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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二][沈谢2.0]白衣红里(其三)

[db:作者] 2025-07-05 19:10 5hhhhh 1420 ℃

黄昏的日光轻盈得如同金色的细纱,隔窗照进来,此刻殿门深闭,沈夜与瞳已密谈了整整大半日。神血之力日渐衰弱加之流月城中严寒深冬愈演愈烈,城民多半不堪负重,沈夜终于决定燃烧更多的五色石,以供寒冬时节族人取暖。

对此,瞳摇头叹息道:“且不说五色石乃远古时众仙合力提炼,极为珍贵,就说如今五色石也行将耗尽,恐不久便无法维持漂浮这点上,只怕那些老顽固也不会答应。”

沈夜看着一卷竹简,漫不经心道:“流月城坠落是迟早的事,到时地上浊气入侵,烈山部无一能幸免,与其受尽折磨而死,不如先解了眼前这燃眉之急,之后再想其他办法。”

谢衣站在沈夜身边驻足静听着,目光微错,不经意间看竹简的名单上逐一圈上的朱红的“杀”字,呼吸一滞,终于还是将眼别开,沈夜似是有所察觉,面上并不做表示,只淡淡看他一眼。

“纵使如此,还是会有人不服你。”瞳直白地指出。

“不过是差手段而已,有的是让他们改口的法子,你在这个位子上浸淫许久,也是见多识广了,我记得你最近研制了新蛊,现在正缺人试蛊。”

瞳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欣慰道:“我最近也在忧心此事,一直苦于找不到人,有劳你惦记了。”

沈夜将竹简卷好递给瞳,交代道:“也是时候剪除异己了,以前跟在那人身边的老人能用则用,不听话的便不必让他们再开口了,我看着也心烦,只是不要做得太过,不然不好收场,你知道我一向怕麻烦。”

瞳听他对自己却仍以“我”相称,心内除却七分感激还有三分怅然,口中一一应下便俯身退了出去,谢衣刚也准备离开,便被沈夜开口叫住。

“听了这么许多你就没什么想说的?”沈夜执支头假寐,话却是问向他的。

谢衣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垂目看着地面,背对他道:“我知晓你并非真的残暴凶狠之人。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留人余地未必不是留自己余地,阿夜,我不想你日后没有退路。”

沈夜讽刺地笑了一声,仍旧不看他,“你又知道了?什么是你不知道的?”说着猛地睁开双眼,拉过他的手腕把人扯到怀里坐着。

谢衣用力握住扶手,直抓得指节发白也没有挣扎半分,只是眉头微微蹙着,既像是在认真思考着什么又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旋即便听谢衣断断续续道:“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究竟还可以……”同时,他感到沈夜的一只手正缓慢地撩开他的衣摆,将腰带扯开,摸进他衣里,打断了他的话。

沈夜靠在他脖子后面,徐徐吐气,道:“还可以什么?”

谢衣闭上眼,他想说我不知道我还可以陪伴你多久,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离开你,不知道很多很多,然而话到嘴边他却说不出,只能颤声道:“我不知道究竟还可以为你做些什么……”

——在这些所剩不多的日子里。

然后他就听沈夜笑了一下,“唯有这个你不用想,因为我现在就可以让你知道——”他轻轻咬了一下他白嫩的耳壳,低声说:“我在想什么,还有,你可以为我做什么……”

沈夜一路由里向外,由上至下剥开他的衣服堆叠在腰间,露出赤裸的胸膛,动作流畅得就像简简单单撬开一只内里柔软的蚌,然而这却不知勾起了沈夜哪段回忆,使他手上略顿了顿。

原来他一直都记得,那一年,他第一次如何笨拙而慌张地去解这个人的衣裳,倾诉自己有多么想要他。他本以为自进矩木后,于他,昨日种种皆如昨日死,他已将所有过往尽数抛却,可是当这些记忆如潮水般再次淹没他时,又是如此鲜明而生动地展现在他眼前,同时也深刻而清醒地令他认识到那些美好而又青涩的时光终究永不复来。

这么想着,手下掐着谢衣乳尖的力道便失了轻重,谢衣忽然吃痛不禁弓下身去,胸口上那点嫩红却还是在他指尖战战地挺立起来,越发显得娇艳充血。沈夜小心拨弄着他一边乳尖,另一边则全然不顾,惹得谢衣在他身上微弱地起伏扭动,长发如缎披散在肩上衣间,露出格外撩人的姿态来。

沈夜另只手穿过谢衣膝弯握住他下身,迫得谢衣曲起一条腿,那物被他在手中慢条斯理地揉搓套弄,不多时便肿胀得硬起,直挺挺地抵在手心的纹路上,又从顶端淌下一线粘液来,很快就将股间也一并湿润了。

从沈夜的方向看过去,并不能看清谢衣的表情,只有浮起大片潮红的颈后近在咫尺,沈夜伸手探到他身后,却并未深入,指尖一味在穴口揉按画圈,每每探进半根指节又很快抽出,谢衣攥紧了扶手,只觉得浑身骨头都被他的手指抚弄得如温水般酥软下来,又像是被无数虫蚁爬动咬噬,体内麻痒难当,又不得解脱,胸前明明寒凉的厉害,却因为贪恋背后的温暖忍不住一次次紧贴过去。

沈夜鬓边滴下汗来,身下的火热勃勃跳动着抵在谢衣腿间,却仍是极力克制,撩拨得谢衣唇中一遍遍发出轻浅的喉音,最后靠在他耳边,将滚烫的吐息喷洒在他白皙的耳垂上,哑声道:“你若不愿,我可以罢手。”

这话出自沈夜之口无疑是大降身段了,甚至有些服软的意味。自从他们并不算美好的第一次回忆后,谢衣似乎就默认了这种关系,沈夜时常会想这是否是由于谢衣知道反抗已经无用,又或者正如沈夜渴望着谢衣,谢衣也是以同样的心情渴望着沈夜,于是终于在捅破那最后一层纸后无所顾忌。

所以沈夜现在问他愿不愿,他心中仍旧执着于这迟到数年的问题,好像只有听谢衣亲口说出来才能甘心,否则极尽一生都难以忘却。

谢衣默默的,一时间只有彼此的呼吸可闻。这煎熬像火,从心口一路灼烧到下腹,烧得人神智昏聩,几欲发狂,沈夜闭了闭眼,手上一握一松,终于压制着收回手去,突地,谢衣却抬手朝他的手腕握来,紧紧扣住。

沈夜仍旧无法看见他当时的面目,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一点一点拢住自己的手指生涩地向身下那处柔软的所在送去,擦过紧致的穴口,被鲜红的嫩肉绵绵密密地缠绕上来往深处吞咽,沈夜手指曲张,它便咬得更紧,直到含到指根的位置,使他的指缝掌心反射着湿润的水光。

谢衣抓着他的手仰头轻喘,眼角通红,仿佛是无声的回应和挽留。

沈夜的两支手指就停留在谢衣湿滑软绵的内壁上,像是抚摸着他那并不存在的鲜活的内脏。沈夜茫然然地想,他若是人,应当也会具有蔷薇色般美丽的脏器和嫣红的热血,这样的想象曾使他无数次地问自己,拥有这么温暖的身体,怎么会只是一具偃甲?

沈夜从他的耳后白腻的肌肤一路吻到削瘦的肩膀,一遍遍不厌其烦地放任着自己的中指在他身体里进出,缓慢而细致地揉弄他柔软而火热的内里,“想要我怎样动,你自己来。”那声音蛊惑般说道。

沈夜抽出潮湿的指头引导着他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滚烫的性器,谢衣顿了顿,而后当真撑着扶手将自己的腰臀抬高,握着手中的已胀到十分的硬物一点点往下坐去,然而只是刚送进一个前端已被小穴软软地含住,每向里一分,细密的褶皱便被强行顶开,到后来越发难进。

谢衣半倚在扶手上,整个人仿佛被不上不下地悬在空中,寸步难行,连呼吸都是火烫的,而那物至今仍然还有大半留在体外,正觉无计可施的时候忽然感到一支手指挤进来,谢衣刚叫了一声“别……”那手指已贴着肠壁探了进来,小心地戳刺扩张。

沈夜抓着他的膝弯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脆弱的甬道被手指微微撑开,细细地抚平摩挲,和着手指的抚慰将那物一寸寸全部吞吃坐下,痛楚和快感像一柄锐利的楔子把谢衣从内向外劈开,让他的身体完全地、毫无保留向身后这个人敞开。

谢衣咬着嘴唇极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沈夜忽然记起来,谢衣的声音始终是沉静而温柔的,有时醇厚有时婉转,像是黑夜里一只只漂浮的萤虫,引人注目而又留恋那闪烁的光芒,然而他几乎绝少听过他在床上的声音。这么想着不由得将拇指探进他唇中,叩开紧闭的牙关,将柔软的舌尖伸到他敏感的耳洞里,低道:“叫出来,我想听……”

更多的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唇角滑落,沾湿了沈夜的手指,断断续续的呻吟从唇齿间相继溢出,沈夜冰凉的指尖被他从嗓子眼里吐出的灼热颤音反复撩拨着,终于难以克制地挺动起来。

一开始只是缓慢地抽插律动,待厮磨得久了那里吞吐亦是顺畅,次次都是尽根吐出又全数吞入,在熟软的后穴还未完全闭合时又猛地将其顶开,进出间隐约有连连水声。

谢衣反手勾住沈夜的脖子,五指插进他舒淌而浓密的黑发中,每当沈夜向上顶来时,他的腰便会不由自主地向下落去,恰与那热铁般的阳物撞个正着,于是整个腰腿都禁不住颤栗起来,放肆地仰颈呻吟着,将内壁绞得更紧。

沈夜置身在那温暖湿润的所在,只觉得三魂六魄都要与他融合在一起。

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愿意去相信谢衣是爱他的,因为在每个缠绵的夜里谢衣为他做的每件事,都是那么自然,他伸展扭动的身体,像是忍了整整百年、千年,亦或更久的种子,当被自己占有时,便没命地发芽生长,诉说着他有多么需要他。

沈夜狠狠咬着他的耳廓,身下疯狂的撞击益发失了控制,只有谢衣迷乱的呻吟忘情地响起。

“我有没有说过,我是如此的……爱你……”

他也会想,世上为什么要有这样一种感情,让爱与恨交织在一起,任它时光的流逝,岁月荏苒,使本应清醒的人分不清究竟什么是爱,什么又是恨。

他恨他,然而也无法停止去爱他。

“谢衣,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过是一具偃甲……”

沈夜一挺腰将自己猛然送了进去,狠狠抵在火热的内壁上辗转研磨着,随着这句话,谢衣蓦地尖吟了一声,连脚趾都蜷缩着痉挛起来,只见他下身的白液直直地喷溅出来,数滴落在地上,顶端的小孔张了张,终于似油尽灯枯般,再也吐不出任何东西。

沈夜同样闷哼一声,刚要撤腰而出,便被用力夹紧,接着一阵深吸狠咬,谢衣弓起腰勾住他的脖子,声音沙哑道:“给我。”沈夜只觉腰上一麻,被他绞得遍身酥透,立时泄在谢衣体内。

沈夜伸手摸上他的脸孔,指尖似有温暖的湿意,宛如一瞬昙花乍开乍败的错觉,然后就被谢衣握住了手掌,放到唇间,轻轻吻了吻,然后听他说——

“……不要怪我……”

之后许许多多的日夜里,沈夜都很后悔,后悔那一日里,没能好好看一看他的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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