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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内裤引发的血案

[db:作者] 2025-07-05 19:10 5hhhhh 8860 ℃

一条内裤引发的血案

艾伦•耶格尔是德国Beyoon广告创意公司的一位总监助理。他从德国一家普通的传媒大学毕业,兢兢业业工作了三年到了这个位置。他或许根本不适合做广告策划,他从不聪明,为了一个项目通常要烦恼好几天才能得到答案。

他的直属上司,公司的总监赫尔曼先生,是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人,发间虽早已布满了白发却仍然坚守在工作岗位上。不幸的是,赫尔曼近日因为身体,突然倒下,而工作,迎来了一次最麻烦的案子。

就在上周,艾伦在赫尔曼的指导下参加了新一季Schiesser的广告竞标,这也许是赫尔曼先生的最后一次项目,为了报答知遇之恩,艾伦利用了三年所有的经验和人脉,仔细挑选了模特,设计了宣传模板,做了预算。这次的广告设计从三个月前就开始进行,也是艾伦工作以来接到的最大的任务。他的努力得到了回报,竞标会议上的出色表现,让他得到了Schiesser的信赖。Schiesser堪称内衣界的宝马,是德国内衣界的骄傲。对于艾伦而言,这是一个梦想,也是对他工作的一种肯定。

事后,他接到了一个Schiesser的电话,通知他与本次Schiesser的设计师的见面时间和地点。这次的会面,成为了艾伦一生的转折点。

那天,艾伦挤着地铁气喘吁吁跑到Schiesser的大楼,拿着公文包到达迎宾台时,距离见面时间还有十分钟。

进入的办公室很简洁,巨大的落地窗投射出柏林城市的风景,有些刺眼的日光直射进来。一个黑发男人坐在宽大的办公桌边,穿着得体的西装,眉眼低垂着,没有直视艾伦。

艾伦握了握拳。“那个……你好。”艾伦想了想,出了声。他知道面前的这位是谁。利威尔•阿克曼,也就是这个干练的男人,是Schiesser男士内裤的首席设计师,竞标那天他因为在海外出差没能到场,换而言之,今天的会面是必须的。

利威尔抬起头看了一眼艾伦,满头大汗的他一脸狼狈。脏、乱、慌,成了利威尔对艾伦的最初印象。他皱了皱眉眉头,问道:“你就是艾伦•耶格尔?”

“嗯……对。”

“真是想不到你这样的小鬼竟然能拿到竞标。”

“……那个,利威尔先生……我知道我的企划还有许多问题。我……”

“没错,有许多问题。”

艾伦可以从男人的表情里读出许多的不满,他继续说:“利威尔先生,如果您有什么见解的话,我想Beyoon可以根据您的意思进行修改。”

“赫尔曼的助理?”

“……是,是的。”

“那个老家伙最近身体还好吗?”

“……利威尔先生?”

利威尔很快转移了话题:“你能对这次的广告做出修改?”

“我想是的,利威尔先生。”

“你必须做出修改。”利威尔指了指办公桌前的椅子,艾伦放下公文包,有些拘束的坐了上去。

“你作为策划,用过这次的产品吗?”

“……没有。”

利威尔的表情变得更难看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盒内裤,扔过去。“现在换给我看。”

“……”

“为什么不回答?”

“……对不起,我想我做不到。”

“那为什么做不到?现在的你,还没有那种觉悟吗?”

利威尔双手交叉放在桌上,俨然抬头观察什么稀有动物似的盯视着艾伦的眼睛。“还没有那种觉悟吗?”他嘴里重复道,“我说,你不会连这种无聊的尊严都要保留吧。”

艾伦的心跳得火热,他咬了咬嘴唇:“利威尔先生,我不认为你可以这样侮辱我。”

“是吗?你认为这是侮辱?”

他没等艾伦的回答,又继续说道:“如果,我说你只有这样做,才能拿下这个项目呢?”

艾伦没有回答他,直接拿上自己的公文包跑出了利威尔的办公室,甚至忘记了关门。

他奔跑了好久,直到夏日的阳光将他的刘海湿透。他仰起脸,望着天空中一层层的云朵,浮想联翩。他想起自己在过去的人生旅途中失却的许多东西——蹉跎的岁月,离去的人们,无可追悔的懊悔。而现在,他又一次遇到了选择。他又恍恍惚惚地走了几步,直到身边的建筑物变得扭曲,连带着他的心脏。

艾伦走回了家,他钻进自己的房间,从床头柜拿出一盒内裤。产品的样品其实他早就拿到,却一直没有穿过。

艾伦也不清楚答应这件事情是否属于正确的选择,恐怕这也是无法用正确与否这类基准加以推断的问题。换而言之,这世上既有带来正确结果的不正确选择,也有造成不正确结果的正确选择。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而未发生的事情永远都是未知。艾伦瘫坐在床边,胡思乱想起来。

天空被急速流动的乌云染成黑色,疾驰的风呼呼地吹动着耳边的头发。日落天黑,房子里十分寂静,如同废墟一般。柏林市区各色的灯光,微微荡漾着城市繁忙的气息。利威尔拿起现磨的咖啡,走上阳台。夜风刮过脸颊,挂在一边的白衬衣活像一个空壳在晚风中荡来荡去。他在这个黑暗的空间里弓腰坐下,背靠栏杆。略微残缺的一轮苍白的月亮浮现在眼前,右侧可以望见夜景和的灯光。汽车灯连成闪闪的光河,沿着大街川流不息。各色音响汇成柔弱的声波,宛如云层一般轻笼着街市的上空。

利威尔想起了艾伦的眼睛,比他见过的任何眼睛更加透明。那是一种清澈无比的透明,就像灯光。对话中他时常目不转睛地注视着艾伦的眼睛,那并无什么缘由,只是似乎有所寻觅。他看到那双眼睛又透露出一丝固执,带着一点柔和。

门铃突然响起,门外站的是艾伦。

“利威尔先生……”艾伦局促了一下,走了进来,“我想……利威尔先生的任何要求,我都会完成。”

“哦?不要尊严了。”

艾伦没有做声。

“你等我一下。”

利威尔去书房拿来相机,回来时发现艾伦依旧站在玄关处,没有穿衣服。不,准确的说,还穿着那条内裤。内裤是这季的主打款型blue of the sky。他看见艾伦盯着自己,那眼神竟如搜寻黎明天幕中光色淡然的星斗无异。瘦弱的身体与夜色融为了一体,颤抖着接触着夏日的空气。小巧的脚踝支撑两条修长的腿笔直站立着,还有身上唯一的一件衣服,包裹着他的下体,勾勒出美好的形状,衬托出深蓝色布料的优雅。

“你过来一下。”

艾伦木然的走过去,窗外车辆的声音被无限放大传入他的耳里,连带着一些肮脏的声音,唾骂声、嘲笑声……罢了罢了,又是这样,他想。

令他惊讶的是,利威尔并没有做什么。他拿着相机对着艾伦随意拍了几张,也没有让艾伦做别的动作,尽拍了一些他僵直的站姿,甚至都没有开灯。

耳鸣的低响一如既往地使艾伦难以自己,不,比以往还要强烈地摇撼着他的身心。为了不使脑袋胀裂,他弯下腰,双手捂脸,一动不动。

很快,利威尔走来。

“你是不是不舒服?”他问。

艾伦答说不要紧,只是有点晕。

“真的不要紧?”

“不要紧的……谢谢。”

利威尔转身走开:“你今天可以回去了。”

“……利威尔先生……我……”

“广告的事情我会考虑。今天的拍摄我很满意。”

“……是,是吗。”

记忆这种东西总有些不可思议。其实实际身临其境的时候,几乎从未意识到那片风景,未曾觉得他有什么撩人情怀之处,它把主人公带到一处纷纭而微妙的境地,又根本不给予他欣赏风景的闲情。

距离那一天,已经过去半年了。艾伦几乎每天都会去利威尔家里拍照,穿着各种内裤,虽然有时候会重复。拍摄地点有时候是卧室,有时候是客厅,他们偶尔会开灯,但利威尔未曾对艾伦的站姿或动作有过任何要求。艾伦对广告策划做了修改,他选择了年龄更小、资历更浅的模特,用多出来的预算,扩大了宣传规模。广告很成功,不止是对利威尔还是对于艾伦。

赫尔曼先生在深秋去世了,他走的过早,没能看到艾伦自己的广告。艾伦没有去他的追悼会,但利威尔知道艾伦在他的墓碑前站了好久,那一天艾伦还发了高烧,没能去拍照。

而此时此刻,又到了每年的12月24日。结束工作后,艾伦在公司附近买了一盒蛋糕,乘上电车,去了利威尔的公寓。在这种日子里,街道上只留下稀稀拉拉几个人,电车空旷的可怕。艾伦不知道利威尔的年龄,他没有买蜡烛,赶到利威尔的房子吃蛋糕的时候,略显得尴尬。利威尔打开葡萄酒,两个人喝着葡萄酒,吃了点蛋糕,这顿饭吃的很简单。

吃饭时间里,他们一起度过了零点。世界的庆祝声让他们一起跨过了一年,像是为利威尔的生日庆祝。

吃完饭,两个人收拾好厨具,坐在沙发上边听音乐边喝剩下的葡萄酒。利威尔喝了一杯的工夫里,艾伦喝了两杯。

艾伦这晚出奇地健谈。小时候的事,学校的事,家里的事,都讲的很长,详细的像是一幅工笔画。他的脸泛着红色,少了一些平时的拘束。他的故事很普通,很无聊,但利威尔听着听着,开始察觉到他的话里含着某些东西。艾伦说话的不自然之处,在于他有意回避一些地方。他的故事不够连贯,有好几点他都不愿意涉及,只是就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不厌其烦地喋喋不休。

“该回去了。”利威尔边看表边说。

他的话似乎没有传进艾伦的耳朵,即使传进了,也未被他理解。艾伦只是一瞬间闭了闭嘴,有继续说下去。他的话没有持续很久,察觉到时,已经戛然而止。中断的话语,意犹未尽的漂浮在空中。准确的来说,他的话不是被中断,而是突然消失了。他微微张开嘴唇,茫然若失地看着利威尔,仿佛一台被突然拔掉电源的机器,双眼雾蒙蒙的,宛如蒙上了一层不透明的薄膜。

“利威尔先生……假期结束后我就要升职了。”

“恭喜你。”

“但是我一点也不高兴。大家都知道,这其实是用肉体换来的。连我自己都这么认为。”

“为什么这么说。”

“不为什么……反正……一直都是这样……”

利威尔闭口不言。

“我不是什么好人。我一直都是这样……十二岁的时候……”艾伦的声音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那个时候,我就这样……不对,比这个还过分。你知道的,那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特别可爱。然后,等到我十五岁的时候,我已经赚了好多钱了……但是,妈妈还是去世了……说起来,那时候我是整个街道口技最好的孩子。其实现在想想,上帝也是不会让这种钱救赎妈妈的,我真是傻。”

“你为什么说这些?”

“因为,”艾伦用异常干涩的声音说,“我喜欢利威尔先生。”过了一会儿,他换了一种表达:“我爱你。能和利威尔先生相遇,真的很幸福,我太高兴了。真的。”他凄凉地微笑着说:“但是,这可不行。因为,那是不可以的事情,那太残酷了。那是——”说到这里,他蓦地合拢嘴唇,颤抖着停下了声音。

“那是——因为那是不对的,无论是对于你还是对于我。”少顷,他才接着说道。

“是怎么样的不对呢?”利威尔轻声问到。

“因为——你看赫尔曼先生,收养了我之后,和他妻子离了婚,葬礼上,也没什么人来……”

艾伦的眼里涌出泪珠,顺着脸颊滴在地上。他两手放在膝盖上,身体前屈,嚎啕大哭起来,肩膀颤抖不止。利威尔几乎是下意识地搂过他的身体。艾伦在他的怀里浑身发抖,不出声地抽泣着,泪水和呼出的热气弄湿了他的衬衣,很快就湿透了。艾伦的手指在利威尔的背上摸来摸去,他在寻找着什么,是那些珍贵的东西。

这天,他们两个睡了。艾伦不知道这样做是否正确,他的世界总是充满了太多未知,没有正确可言。他总是被生活牵引着,做一些当时正确的事情,虽然结果总是太过于残酷。

他的情绪很激动,不知所措,只能依靠利威尔的安抚。

和以前一样,利威尔关掉房间的灯,缓缓地轻轻地脱去他的衣服,自己也随之脱掉。艾伦穿着那条blue of the sky,紧紧包裹的布料显得他格外脆弱与性感。他们抱在一起,即使赤裸着身体也未曾感觉到寒冷。他在黑暗中默默抚摸艾伦的身体。吻他的嘴唇,温和地用手捂住他的乳尖。他能感受到身下的身体的颤抖,还有一声声低低的呜咽。

艾伦握住他变硬的东西,用手指一圈圈的划过,细细描绘他的形状。利威尔的下体在他的手中变得炽热。艾伦的嘴唇已经失去了一切语言,他灵活的手指让利威尔的欲罢不能,利威尔有些急切,他伸出手向艾伦的蜜穴探去。当他的食指和中指撑开那个乐园时,艾伦换了个姿势紧紧拥抱住他的上身。他像是死了,他把头靠在利威尔的肩上,一动不动。利威尔的手指还在深入,带着指尖的冰冷,让他的下面变得更加敏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的下部变得温暖湿润,紧紧吮吸着利威尔的手指,等待着他。然而当利威尔探进去时,他却说很痛。利威尔亲了亲他的额头,然后是嘴唇、乳尖,然后一下子探到最底部,一动不动,久久地紧紧地拥抱他,等到他镇静下来。

“利威尔先生,我——不要紧的,你——动吧。”

“真的不要紧?”

“不要紧的……谢谢。”

利威尔的记忆开始飘忽,他想起了第一次给艾伦拍照的时候,他蹲在地上痛苦,然后是赫尔曼的脸,他带着呼吸机,用苍白的声音告诉自己——艾伦他,还没长大呢……你别——和他计较。

那是一种接近崩落的感觉,已经弄不懂自己是哪里坏掉了,大概是已经全线崩坏了吧。所有的自尊和假面都如同腐朽的植物被雨水冲刷进下水道一般。只想随着欲望的波涛摇摆,追逐着快意和渴望,不断深入、深入、深入潮湿的腹地。艾伦在今天放任了自己。男人的每一次进入,他都忍不住发抖,只能哆嗦着用双臂更加紧紧地抱着对方。痛苦和快感交加,他咬着牙,安静地伏在利威尔的肩膀上发抖。他将自己瘦弱的身体承受着利威尔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只留下一声声留在嘴中的嘶哑。

利威尔没有忘记去抚摸对方的分身,对方小巧的铃口被爱液沾满。艾伦有些逃避的晃动自己的腰,想逃出利威尔的束缚,但只能换来对方更加卖力的爱抚。当艾伦喷薄而出的时候,利威尔也将自己的痕迹,留在了他的身体里。他的脖子卖力地向上扬起,汗水顺着那光滑的皮肤,滑过喉结,把他低低的嘶哑声埋葬。在利威尔听过的最冲动时的声音里边,这是最为凄楚的。

艾伦觉得快乐,又觉得痛苦。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又做梦了,上帝穿着夸张的朝圣服,将圣水淋上他的头顶,他明明不信教,但是上帝又给他一颗种子,告诉他可以把它种在任何自己想种的地方,于是自己傻傻地把种子种在心上。种子发芽成长的时候,他的心生疼,但是他觉得很高兴,很幸福,傻傻的幸福。

他微微抬起头,用鼻尖轻轻触碰利威尔的脸。男人的脸上,有汗液,那是忍耐的薄汗。

“利威尔先生。”

“嗯?”

艾伦笑着说:“你可以答应我一件事吗?”

“什么。”他回答到。

“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我这样活过,在你身边这样生活过。好吗?”他的声音很轻,这是一个请求。

窗口泻入月色的银辉,把东西的影子拖得老长老长,像是一层淡色的墨印在墙壁上。利威尔看着他裸露的肩膀,想了想,最终还是无言。

第二天,下了雪。柏林迎来了一个白色的圣诞节。

现在,艾伦站在车站的站牌下。他穿着咖啡色的大衣,戴着一条黑色的围巾,默然站在无人的站牌下。他的鞋子因为时间的流逝已经开始透水,冰冷的雪水已经沾湿了他的脚趾。圣诞节的到来,让公共交通工具减少了运行班次,不知不觉他在这里已经等了一个小时了。

清早他醒来的时候,利威尔还在熟睡,艾伦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离开的。他明白,一切都结束了。这是自己很早就决定的事情,他已经向公司辞职,赫尔曼的离去让他的存在变成公司的蛀虫,其实早就是蛀虫,只是以前的大家没有挑明罢了。

他有些想家,即使他已经没有家。在这种情形下,想起这些幻觉,让他觉得自己是个没出息的家伙。他发出了一声叹息——应该是一声叹息。

艾伦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衣物,站在利威尔家的站牌下等着不知何时才会出现的公交车。利威尔昨天没有回答他,他恍恍惚惚的想着。他看到一只不知名的鸟儿飞过,于是开始发呆。就在彷徨时,有个人拍了他的肩膀。

他有些惊恐地看着利威尔,利威尔的脸色不太好。

“你要去哪里?”

“我……”

“你认为昨天那只是一夜情?”

“……”

“你认为我是那样随便的人?”

“对,对不起……”

“永远。”

“嗯?”

“我说,这个是回答,我会永远记住你。”

“……那个,其实也不是很重要。利威尔先生没有必要特意下来和我说这个。”

利威尔默然无语。

“我,我走了。”

“你要走去哪里?”

“……”

“我一直以来都弄不明白,为什麼不管做了多麼明智合理的选择,在结果出来之前,谁都无法知道它的对错。到头来我们被允许做的,只是坚信那个选择,尽量不留下後悔而已。现在,艾伦,做一个不会让自己后悔的选择吧。”

艾伦的眼神突然亮了一下,他瞳仁的深处,流光的、晶莹的液体旋转出不可思议的图形。那对动人的眸子久久地、定定地注视着利威尔。“你——你也有过这种感受?”

“嗯。”利威尔回答道。

艾伦的眼神变得飘远起来,他怔了怔,咬着苍白的嘴唇,张开嘴,最终只说出了几个字:“谢谢啊——谢谢。”

亮晶晶的泪珠在他是眼睛里滚动,然后,大大的、圆圆的、一颗颗闪闪发亮的泪珠顺着他的脸颊滚下来,滴在嘴角上、胸膛上、地上。短短的几秒如度过了整个春夏秋冬一样。

“还愣了干嘛,回去了。”

利威尔拉起艾伦冰冷的手,把他的手握住,拖着他那双冻僵的双脚走了起来。

“谢谢,谢谢……”

世界只留下那个无人的站牌,还在诉说这声小小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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