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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蔷薇(全),2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1030 ℃

  「后来呢?」

  宋时明听-的血脉贲张。「后来?后来我不就把他当狗看?叫他吃啥就吃啥。半夜起来,哼哼,别怪我,乖乖把头伸到屁股底下当夜壶。」

  一支烟抽完,金镶玉惬意地伸了伸懒腰,妩-媚的腰肢就在深夜的灯光中轻轻摆动着,仿佛晚风中的垂柳,让宋时明不禁由衷赞叹。这个女人完全露出了自己的口音,说明她确实不是本地人,对于两年前工作的陈述,-宋时明在华西街也有过亲身体验,不象假的。但是,以这种身份,她绝对不应该到五星级酒店消费,而是在乐世界。那么这个女人是不是那两个魔女其中之一呢?只能等分-泌物检验报告了,也许这正是魔女狡诈的地方。不过,宋时明还真的不希望她就是那个魔女,这个能让老黄几乎为此殉职的美女,不止一次勾起了宋时明在华西街的回忆。-这虽然有些枯涩,但是换成金镶玉,他情愿再来一次。「警官,很晚了,我可以睡觉吗?」

  金镶玉楚楚可怜地说。「可以。」

  宋时明决定等待。「我想上厕所。」

  金镶玉又-说,她的眼睛带着讥笑望着他。「厕所?我带你去。」

  宋时明好不容易才停止放纵的思绪。「可是,我不习惯上那种没人性的厕所。」

  女人用迷离的眼神看着他。「你老实-一点。」

  宋时明猛的一巴掌打到了金镶玉屁股上。哎哟——女人尖叫一声。查案有时候是不能用强的,特别是这样一个美丽的嫌疑犯。宋时明打算用自己的方法进行。所以-他不失时机的先占个便宜。金镶玉随身带着的物品并不多,身份证,银行卡,一些娱乐场所的会员卡,妇女用品等,对于他来说,这些都足够了。次日他把金镶玉交给罗小-惠,自己又回到了摘星大酒店。从花园套房打出的电话并不多,到电信局排查,几个可疑的电话都打到了伊人酒吧,而金镶玉的会员卡里面,就有一张伊人酒吧的。得来全-不费工夫。只要抓到第二个魔女,不怕她们互相不指证。夜幕很快降临了,宋时明精心打扮一番,来到建国中路43号,朝咨客亮了亮会员卡,走进了伊人酒吧。新江的夜-晚,和白天是完全不一样的世界。而伊人酒吧的夜晚,则是更加另类的空间。昏暗的酒吧里,是完全颓废的空气和声音。三三两两的人影鬼魅似的走动着,夹杂着窃窃私语-。酒吧大堂的布局也与别的酒吧略有不同,中心的舞池只有巴掌大的一块,环绕着舞池的,是一圈卡座。人影飘进卡座中,随即就淹没在黝黑的屏障后面。也许时间尚早,-所以这么冷清。宋时明到酒柜前要了一瓶嘉士伯。装作漫不经心地观察着四周。有个人搭话就好了。但是没有人理他。连调酒的BOY也消失不见了。有人来要东西,他便-突然出现,取酒,调酒,PASS ,然后又一气呵成地消失。奇怪的地方。没有穿梭而过的服务员,没有摄人心魄的鼓点。有时,从卡座那边传来低低的,克制的女人的笑,又倏尔消散在空气中。一段舞曲-响起,开始有人进入舞池,影影歙歙的,移动,旋转,有人蹲下来,搂着舞伴的下身,然后又躺倒在地。其他人继续舞动。有人蹲到了地上的人的头上,是女的,笑。接着-又是另一对。音乐中传来女人有节奏的呻吟。看不下去了,宋时明起身去洗手间,路过卡座门口,一个男人正匍匐在地,让身旁的女人骑到背上。女人虽有点姿色,但已是-中年,略略发福的身材有这个男人受的。洗手间很小,一次只容一人进去。宋时明只能听着里面的淫词荡语,耐心等待。驮着中年女人的男人也爬了过来,就在他面前停住-。女人下了坐骑,踢了踢男人的身体,男人会意,反过身来,直接躺到了洗手间的地板上。女人便毫无顾忌地从裙下褪出自己的内裤,蹲到了男人脸上。*,真是开了眼界-,洗手间算是酒吧里最亮的地方,在这里,女人在男人脸上上厕所。那么,其他更黑暗的地方呢,女人,他们在做什么?女人的下身有了些响动,宋时明不知道该走,还是-该留。「哎,你,贱狗」女人忽然朝他叫。宋时明换上怀疑的表情,用手指指自己,做了个「是我吗」的动作。「就是你。」

  女人说,「不要走。」

  这是整晚第一个和他-说话的人,想不到在洗手间碰到了机会。宋时明决定碰碰运气,于是留下来。一会儿工夫,女人又说,「你过来,躺我边上。」

  SHIT,宋时明这下后悔了。真倒霉,这-个女人还有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毛病。他磨蹭着,想一走了之。「我说的话你没有听见吗,滚过来。」

  女人好象动怒了。掉头就走吗?那么所有的努力不就泡汤了。服从这-个女人吗?唉,卧底的应该是老黄啊。宋时明知道自己没有退路了。想不到出师未捷,就给女人当厕所,比华西街更逊的是,这个中年女人,实在不对胃口,还没有选择。-唉,真是没有天理呀。算了算了,大丈夫死就死一次吧,还好有个哥们垫背。宋时明只好走过去,躺下来,后背一片冰冰凉。眼前一黑,视线便全被女人遮住了。景况是何-其相似,一个是华西街浪荡女,一个是伊人酒吧老太婆,我宋时明为什么就没有老黄的命,遇到个绝色佳人啊。女人湿漉漉的下身贴到了他脸上。「帮我舔干净点,送上门-的贱狗。」

  女人命令他。还好中年女人已经基本解决了问题,只有不多的几滴落到了宋时明嘴里。宋时明尽量耐心的舔干净了她的下身。「你不错」女人站起来的时候说-,「喏,这个给你」她把刚才扔在地上的内裤用脚尖踢到他面前,「擦干净了,我可不喜欢脏狗。」

  宋时明只得拿起那条内裤装模做样的擦了擦嘴,还好,得了条内裤总-比花钱去做女人的厕所有了进步。这时厕所的门打开了,一个样子挺标致的女子走了出来,掩着嘴咯咯笑着一路去了,看厕所里面,宋时明吓了一跳,一个穿着西装领带的-男人正从马桶盖子上面抬起头来,一头一脸都是脏物,连西装上都沾有星星点点的黄褐色斑点,想必是刚才那位女子所为。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正在冲洗的中年女人的坐-骑,宋时明大感失败。走出洗手间,舞池中的节目已经结束。宋时明看见舞池上面扔着一些东西,仔细看,竟然是颜色各异的女式小裤头儿,才知道这件东西原来也经常当-男人的面巾使用。爱,白高兴一场。他掏出刚才中年女人的内裤,四顾无人,赶紧扔到地上。在酒柜前面又坐了一会儿,还是找不到一个说话的人,而且竟然连应招-女郎也没有,酒吧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少了,看看表,已经半夜一点钟,没办法,宋时明决定打道回府。就在这时,一个女人来到他旁边的位置坐下。点了一杯马天尼。这个-女人穿着一袭黑色晚装,尽显迷人身段。脚上的高跟鞋和头上的发卡都镶着饰物,银光闪闪。最后看到女人的侧面,宋时明终于定下心来,今晚,终于等到了要等的人。「-也许夜晚才刚开始,是吗?」

  宋时明对着前面的空气,仿佛自言自语地说。「也许等待就要结束,不是吗?」

  女人把杯子举到眼前,也仿佛是对着杯子说。很好的女中音。-「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

  宋时明回答。「在等谁?」

  「女人。」

  「恩?」

  女人转过头来,开始打量他。他也转过头来,礼貌性的对她笑了笑。女人大约二十七、八的-样子,略施粉黛,一双眼睛异常深邃地望着他。宋时明不知怎么的竟然想起了沙朗。斯通。「跟我来。」

  女人的声音仿佛略带有一些不快。不过这并不妨碍宋时明的好奇心-,他尾随这名黑衣女人而去。走过酒吧大堂,往洗手间的右边是一个玄关,玄关尽头则是上下楼梯。黑衣女人带着他走下楼梯,那儿有一个门,估计是通向地下室。出呼宋-时明预料的是,这儿竟然十分宽敞,与入口的小门极不相称。一条弯弯的走廊伸向前方的黑暗里,把空间分成两半,沿着走廊两侧,是许多装饰考究的门。如果不是在地下-,宋时明简直要把这里当成哪里的城堡。他就这样跟着黑衣女子走过了一扇又一扇门。女人终于停下来,打开了一间房间。宋时明站在门口,象当初在摘星大酒店那样,被-震慑住了——所见只能以美仑美奂形容。不同的是,这间房间完全表现了中世纪的风格。摇曳的烛光、长及穹顶的帷幕、教堂般细碎的拼花玻璃窗、还有四壁悬挂的名画,-都展示着设计者别具一格的品位。这间房间的主人,并非一般的人啊。黑衣女子在一张古乡古色的摇椅上坐下,轻轻拢一拢头发,然后偏过头来,隔着一段距离,远远地看-着他。宋时明并没有得到女人的邀请,只好尴尬地站在离门边不远的地方。眼前的女人,除了美丽之外,又添了些许高贵,些许不测。女人忽然说,「看到你右边那面墙上-的画了吗?」

  宋时明转身看去,借着烛光,依稀分辨出画面的中间是一名男子,他裸露上身躺在床上,两手张开。另有一名中年妇女,也半裸着上身,倚在他身上,手里却-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这名妇女紧憷眉头,正奋力用匕首切割男人的颈部,而男人也许是因为挣扎,头肩都已经移出床边,悬在空中。很明显,他的挣扎是徒劳的,他的-身体和腿脚都被凶手后面的另外一个妇女按住了。「这是一个亚述将军」黑衣女子坐在摇椅上,给他说明,「亚述民族以暴虐闻名,他们的征战史,也是其他民族的血泪-史。虽然他们一度威震四方,但最终,这名战功赫赫的将军也不免死在尤太女人的手中。」

  「你再看看你的左边——」黑衣女子说。宋时明看过来,是一个贵族夫人抱着-一个男人的头颅。——「伯爵夫人的爱情间接导致了情人的死亡,所以她把她情人的头颅从刑场抱出,埋在自己的花盆里。」

  宋时明看着这些血腥的画面,不知道究竟意味-着什么。于是只好默默地听她解释下去。「刚才我们谈话的时候,你提到了女人。所以,我想跟你继续探讨这个问题」黑衣女子接着说,「男人总是自以为是的想按照自-己的意愿改变这个世界,但是他们忘记了,他们原本来自于女人。女人能够给予男人生命,也能够把它拿走。这是每一个女人的权力。」

  「所以,作为奴隶,男人只能用自-己的一切,包括生命,来取悦女人,否则,最终不过只是花盆里的一支玫瑰。」

  说完,女人目光严厉地盯着他,看得他开始心虚。太愚蠢了,怎么选择了一个这么强硬的对-手。宋时明头脑一片混乱,乱到产生了幻觉,以为门外已经聚集了一批手持利器的女人,就要冲进来把他就地正法。「跪下!」

  黑衣女子一声斥喝。宋时明不由自主地就跪-了下来。「爬过来。」

  女人命令道。宋时明恭顺地执行了命令,爬到黑衣女子身边。他不敢抬头,只能匍匐在她脚边,她那双修长的腿交叉垂在椅边,穿着黑色网眼丝袜,-矜持而高贵,几乎可以看到诱人的肌肤。银灰色的高跟鞋就踏在他耳边,镶钻在暗夜中熠熠生辉。他惬意地呼吸着她脚边的空气。女人对他的表现似乎很满意。她伸手从旁-边取过一瓶酒,一个高脚杯,斟上,抿了一口,然后伸出手来,抚摩他的头发。「永远不要抗拒女人。」

  她说着,抬起他的头,俯视着他。然后把他引向自己。他的脸逐渐-向她靠近,她的双腿张开了,在他面前展开一个深邃的隧洞。他不由自主地向隧洞挺进,碰到她的身体,他的脸就在这缎子般光滑的双腿和裙子间滑行,整个空间充满了女-性特有的芬芳。女人稍稍挺了挺身子,蓦地,宋时明碰到了隧道柔软的尽头。女人掀开了裙子,露出跨下男人的一双眼睛。直视着这双眼睛,又把最后一道屏障拨开,让女-人的下身和男人的双唇连接到一起。女人的双眼似醉迷离,把杯举到唇边,轻轻的又抿了一口。男人在下面低声问,「是什么?」

  女人答,「法国,路易十三,头苑,19-76年。」

  男人又问,「那么,这儿呢?」

  女人笑了,「中国,秀华,家酿,2003年。」

  一股温热的泉水,从秀华下身注入男人体内。秀华目不转睛地看着宋时明喝完-了自己的小便,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抓住宋时明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跟他说,「照我们这里的规矩,一个男人,不管他身份如何,地位如何,只要他身体里流动着-女人下面的水,那么他将成为女人的奴隶。」

  「——现在,你知道怎么称呼我了吗?」

  「这个,这个。」

  宋时明嗫嚅着,他嘴里满是女人小便的滋味。「笨蛋!叫我主人。-」女人一脚把他踢翻在地。「是的,主人,是的。」

  宋时明忙不迭地爬起来,重新跪在她身旁。「现在,躺到床上去。」

  秀华命令他。床上?莫非?宋时明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享受这样一张漂亮的大床,进而享受这样一名漂亮的女子,可是他一辈子都没有想到过的。他迫不及待的躺上去,确实不错,松软,温馨。秀华朝他走过来了,微-笑着,骑到他身上。在身体接触的一刹那,他兴奋了。「想和我做爱吗?」

  女人媚惑他,俯下身子,用双手抓住了他的双手。宋时明的身体,包括思想登时处于女人的三点-控制之下。迷迷糊糊中,他的手被秀华铐在了床头。这辈子以为只有自己铐别人,想不到第一次被女人铐在了床上。「你要为出言不逊付出代价。」

  秀华冷笑着,从旁边拿-过一个头套,套到了他头上,头套上的孔洞只露出他的眼睛和嘴巴。「想不到你还挺想恐怖分子的嘛。」

  女人讥笑着离开了大床,把他一个人留在房间里。她想干什么?猛-然间,他忽然想起了乐世界的尸体——天哪,难道她要在这里下毒手?宋时明一下子惊呆了,难道我暴露了?刚才怎么对这个女人放松了警惕?他努力的挣扎,可是两手被-铐得很紧,徒劳。门再次打开了,女人走了进来。所不同的是,她换上了紧身的皮衣裙,戴上了面罩,一样的黑色,使威严变成了恐怖。「秀华,是你吗?」

  宋时明颤抖着-问。女人没有回答,径直走到床前,抬腿跨过了他的身体。

  「你,你想干什么?」

  宋时明害怕了。面罩刚好遮住了女人的眼睛,显得她脸面无表情。她一巴掌打到了他脸上-,隔着头套,依然很疼。「住手,你这个贱货。」

  宋时明破口大骂。也许警察不太了解保持沉默的好处,特别是在别人的跨下的时候。女人显然被激怒了,她抬腿一脚踏在-他脸上。男人再也无暇惊叹她脚上那双高跟鞋的美了。那是一双鞋跟足有10公分长的细高跟鞋,毫无遮拦地蹬到他的上嘴唇,鲜血很快渗出来,流进了嘴里。「哇——,-不不不……」

  女人仿佛没有听到,她俯身看了看他的脸,又用鞋跟在他的伤口上压了压,更多的血流了出来,染上了银色的鞋跟。

  流血才是刚刚开始。

  女人脱下-那只沾染了血迹的高跟鞋,拿在手上向男人的头部扇去,一丝微笑挂上她的嘴角。

  她顺手解开了自己的胸衣,让胸前的大白兔跃然而出,一只精致的流星吊缀垂落下来,悬-挂在他头顶。

  男人只有躲避。

  他左右摇晃脑袋,以躲闪女人的鞋底。

  每一次摇晃都有更多的血飞溅出来,沾到了枕头,床单,还有女人的下身。

  这更激发了女人的兽性,她-扔掉了高跟鞋,一手按住了他的咽喉,一手拿过床边的烛台,对着他的额头一下一下砸起来。

  高耸的胸部跳跃着,她胸前的流星便也跟着双峰飞舞。

  宋时明怀疑眼前这个人-还是不是秀华,确切来说,还是不是女人。

  他见过最凶残、最变态的杀人犯,但和这个女人比起来,那些犯罪分子简直可以称得上仁慈。

  这是一个地道的女屠夫!他后悔,-后悔不应该屈服于这些貌似温文尔雅的女人,美丽的东西往往更容易致命。

  是欲望让他失去理智,来到这个美丽的房间,血染这个美丽的女人。

  女人举起烛台的时候,会露-出她身着白色内裤的下身,现在,他看到那儿已经沾满鲜血,这意味着生命剩下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宋时明也不再躲避,惨死在女人跨下的已经不止他一个人,现在应该保-持平静,体面的死去。

  女人喘着粗气,让烛台从空中落下,又一次重重打到男人的面部,但这次烛台却被钩住了,她双手使劲一拉,想不到连男人的头套也被拉了下来。

  这-个意外对于女屠夫来说,本应不算什么,但她好象还是失去了杀人的乐趣,她拨过宋时明的脸,那儿还在突突冒着血,她用床单擦了擦自己下体的血迹,又擦了擦宋时明的-脸,好奇的端详了好一会儿,竟然抛下他,扬长而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宋时明才醒过来,他仍然被铐在床上,所幸的是头上的血已经自己止住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很虚-弱,难道秀华要把他饿死?他*的这就太不值了。

  怎么说风流鬼总比饿死鬼强啊。

  迷迷糊糊的睡去,又迷迷糊糊的醒来,他面前出现了一个护士。

  一袭白袍,还带着口罩。

  -她正在把一条输液管插到他手背上。

  谢天谢地,终于要得救了。

  他感动得几乎要哭出来,正要起身,发现自己还是被铐在床头。

  「请,请把我放,放出去,好吗。」

  嘴上的-伤口传来揪心的疼痛。「我不能放你出去。」

  护士戴着口罩,瓮声瓮气地说。她把头转了过来,很大,很漂亮的一双眼睛。「哦,我也要请你帮个忙呢。」

  护士小姐又说。-「什,什么?」

  宋时明艰难的回答。「我想上厕所了。」

  护士小姐大大方方地对他说。她穿着鞋就上了床,走到枕边。洁白的袍子挡住了宋时明的视线。啊?难道白衣天使-不是拯救弱者的吗?宋时明简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但明明白白的,护士小姐把手伸到制服里,当着他的面解开了裤子,并轻轻褪到膝下。「你这儿怎么这么脏啊。」

  护士-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说的宋时明竟然有点难为情,不过他还是鼓足勇气说,「护士小姐你怎么能这样啊。」

  小护士却不理他那一套,「护士不是女人啊,真是的。」

  宋时明-无话可说。这还真的不是演习,一个女人把你给救了,你不是更应该给她当厕所了吗?「看好了,别搞脏了,瞧你这德行,我用公共厕所都比你强。」

  护士一边解手,一边-还絮絮叨叨的,真是个爱说话的小姑娘。那只光洁的屁股离开他的脸还有一段距离,小护士就不肯往下移动了。男人费了好大劲才接住了那串明亮的水流。也许护士都是带-有洁痞的吧,那么她们的大小便也应该是干净的了。宋时明这样想,心情也好了起来,他十几分钟一直保持着高度的注意力,尽量小心地咽下了女人的每一次排泄,直到她-满意地站了起来。「还不错,我以后每天都来的。」

  小护士临走竟然还朝他抛了个笑容。被囚禁的日子还真的有不少事情做,一会儿是护士,一会儿是清洁工,还有不少临-时走过门口的,都知道他是最整洁的女厕所。输液停止以后,他也只能靠女人的水分维持生命了。就在以为自己要做一辈子女厕所的时候,秀华又突然出现在房间里。「你-的状况还不错嘛。」

  女人带着讥笑的口吻。宋时明已经虚弱得讲不出话来。她解开了他的手铐。

  对他说,「你可以走了,但是请你记住,只有在你准备做全世界女人的厕所-的时候,你才能把在这里发生的一切讲出去。」

  宋时明跌跌撞撞走出了伊人酒吧,经历了在女人跨下漫长的折磨,再也没有比呼吸到室外的空气更令人期盼的了。宋时明仰-面深吸了几口气,午后的阳光照得他睁不开眼,他一头栽倒在地。宋时明回到派出所是第二天的事情。虽然仔细的掩饰,但满头的伤疤还是被罗小惠发现了。「哦霍,警长-几天没见,怎么伤成这样。」

  「小意思。」

  宋时明满不在乎的回答。女人就是喜欢喳喳忽忽。不过他最关心的还是金镶玉。「唉——」罗小惠叹道:「你这几天不在,我们-又找不到她犯罪的证据,只好把她放走了。」

  「啊?那个分泌物难道和魔女的不匹配吗?」

  「是的。」

  唉,大鱼跑掉了。想不到他已经整整被关在伊人酒吧五天了。整整给-女人当了五天的厕所。可是结果呢?大鱼跑掉了。宋时明面色凝重。罗小惠看看不是路,趁着他出神,赶紧溜掉了。这时候有个人在门口探头探脑。是老黄这小子。

  「看什-么看,给我滚近来。」

  宋时明一肚子怨气,冲门口发泄过去。「哇,你这是怎么了?」

  老黄走进来,居然立刻忽略了他的表情,用法医特有的专业目光审视起他的头部来。-他*的都是这家伙不争气,如果他不去住院,哪犯得着自己出去卧底,还遭此挫折,差点做了裙下鬼。宋时明新伤旧痛,一起涌上心头,恨不得立刻把老黄按在办公桌上掐-死。老黄却还不知趣:「我赛,钝器击伤,全面丰收啊。」

  宋时明只能干瞪眼。想必他被送去医院的时候人事不省,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曾发生了多么严重的事情。现在可-好,金镶玉跑掉了,老黄的身份便无法隐瞒了。自己又在伊人酒吧露过面,虽然没有露底,但以现在这种状态,还需要休整一段时间。想继续查伊人,却无兵可调啊。对了-,罗小惠!妈的,男人在伊人只是些渣子,怎么能查的出东西呢。女人就不同了,高高在上,还可以严刑逼供,不愁搞不到那帮魔女的证据。看到老黄还在搞不清楚,宋时-明厌恶地向他挥挥手说,「去,去帮我把罗小惠叫来。」

  说服老黄需要引诱,说服罗小惠还真的需要一番脑筋。「小惠啊,我们现在查到伊人酒吧与乐世界的命案有牵连。-我们想找一个侦察员去那里摸摸底,我们发现你很合适哦。」

  「啊?警长,你是说那个脏兮兮的案子啊。我不行吧。」

  一听到说是乐世界命案,罗小惠立刻不愿意了。「我-们也考虑过女同志不该去做卧底的。但是你想想,这些魔女的目标都是男性,如果派男同志去卧底,是不是太危险呢。」

  宋时明继续开导她。「这个么,我又不太熟悉那个-地方。」

  罗小惠好象也找不到更好的托词。「这样吧,我叫老黄和你一起去。」

  宋时明听出了罗小惠的言外之意。「老黄啊,不行不行,他看看显微镜什么的还差不多。」

  -罗小惠又找到理由了。妈的,说得也是,宋时明自己也觉得老黄不是合适人选,从金镶玉这个事情上看他就明显不能胜任。那么还能有谁,又是自己了。

  宋时明不禁苦笑。-三天后的夜晚,宋时明和罗小惠假扮情侣,确切的说,是假扮FEMDOM情侣,走进了伊人酒吧。一切如故。宋时明的计划是,在酒吧里寻找金镶玉和秀华并跟踪之,如-果找不到,就到地下室去开个房,然后趁机进入中央空调系统,检查每一个房间。两人选了个偏僻的座位坐下来。开始搜索酒吧大堂里的每个人。就在这时,罗小惠好象很-不自在起来。他们这一对在酒吧里,显得太特别了。舞池里,几对男女正在嬉戏。一个女人站在舞池边上,手扶栏杆,身体前倾。在她臀部的位置,裙子被高高顶起,分明-是一个人的头部。

  随着音乐,女人轻轻晃动臀部,那颗人头也被裙子裹着左右摇摆,仿佛已经与女人的臀部连成一体。旁边的座位上,一个女人浪笑着正在脱丝袜,然后把-脚伸进了酒杯里,她的伴侣便迫不及待地抱着那湿脚狂舔起来。卡座那边更时不时传来女人的尖叫,搅得人心笙摇荡。可是宋时明和罗小惠却什么也没有做。「都疯了。」

  -罗小惠喃喃自语,然后对宋时明说,「不好意思,我要去洗手间。」

  宋时明待要阻止她,她的背影却已经消失在黑暗中。宋时明只好苦笑。洗手间,那才是她大开眼界的地-方呢。宋时明回转头来,一对伴侣正路过他身边。

  不看则已,一看吓了一跳。那女的不是别人,居然是花都发廊的小红。宋时明立刻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因为她,他第一-次成为女人的厕所。而他,也是她使用的第一个男人。小红原本就样貌清纯,加上一身白色,在略施粉黛,摇身一变竟成了绝代佳人。她也发现了宋时明,「咦」了一声。-在这样的场合相见,宋时明忽然感到嘴里发苦。人未变,事已非。原来华西街的女招待,成了这里的女主人。而自己从禺指气使的男客户,成了女人的奴隶。「你怎么会在-这儿啊?

  哦,你跟踪我。是不是那天没吃够,还想给我做厕所来着?哈哈哈哈哈哈。」

  女人浪笑着,突然面容一凛,附身问他,「你一个人?」

  「这个,也不是。」

  宋时明-尴尬地不知道怎么回答。心想,如果这会儿罗小惠回来,自己一定是无地自容。「如果你不想大难临头的话,等下到红河套房来。」

  女人冷冷的抛下一句,然后牵着男人走-了。真是大变样啊,宋时明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不光是外表变了,一个乡下丫头片子,原来只会嚷嚷他娘的,现在也会说大难临头之类的话了。这时,罗小惠从洗手间回-来了。宋时明正要跟她调侃,忽然发现前面又来了一对,女的正是秀华。冤家路窄啊,是否用过他的女人都要在今晚出现呢。「过来,过来,挡着我。」

  宋时明悄悄对罗小-惠说道。「怎么挡?是这样么?」

  罗小惠站在他面前,手足无措。「你看见别人怎么挡的你就怎么挡吧!」

  宋时明也顾不得同袍身份,向罗小惠暗示。「啊?你要我那样啊-?」

  罗小惠吃惊地张开了嘴。一男一女再这样面对着说话,势必要引起其他人的怀疑,宋时明当机立断,一侧身躺倒在沙发上,再把罗小惠用力一拉,可怜罗小惠措不急防-,一屁股坐在了宋时明头上。伤口在女人屁股的挤压下,引起了巨大的痛苦,更无法忍受的是,那疼痛被女人的下身紧紧包裹着,无从发泄。宋时明只觉得罗小惠的下身象-一个巨大的火盆,扣在了自己的头上,他只能咬紧牙关,忍受着烈火对自己头发、皮肉甚至头骨的煎熬。「你,你没事吧。」

  罗小惠完成了刚才那惊世骇俗的一击,稍稍抬-起身来,低头关切的问。这一问简直多余,宋时明正翻着白眼,无法回答。而她自己的裙子上,也已经沾上了宋时明的血迹。罗小惠就这样呆在宋时明头上等了将近五分钟-,宋时明才缓过气来。两人火速撤退,定了一个套间。遮遮掩掩的走下去,找到镜湖套间,关上房门,两人才长出了一口气。说实在的,给同事坐一下,总比被妖女发现又-痛扁一顿幸运多了。宋时明看了看罗小惠,发现她不太好意思,就装没事说,「没关系,工作嘛。」

  他拿出工具,拆下了中央空调的空调挡板,黑洞洞的空调管道露了出来-。

  「我往这边,你往那边,只要看到发生伤害事件,务必要把证据搞到手。」

  宋时明给罗小惠交代完任务,一缩身钻进管道中。

  狭窄的管道仅能容身,宋时明顺着管道爬到-了隔壁,透过空调挡板,宋时明看见床的位置有人影在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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