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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摇夫人(1-下部77章+番外) - 13,3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1210 ℃

  柳真真点点头,当时虽惋惜无法再给阿狸他们生几个弟弟,但是後来无法生育到也成了件好事。可是喜嬷嬷的药她一直在用,却不知道日後可会有什麽麻烦。

  此事按下不表,阿苏勒总算是用铎兰和自己引以为豪的床上功夫哄骗了柳真真跟他去了当年险些叫她逃走的那个边陲重镇─图卡里。阿苏勒在那里的私宅因为事後暴露,被顾家暗中清除,狡兔尚有三窟,更何况阿苏勒呢。

  此刻在他另一处别院里,铎兰正坐在院子里支著下巴看著摇篮里熟睡的小婴儿,他的长女娜娃尔。娜娃尔翻了个身,面朝著铎兰,迷迷糊糊睁开眼睛,那双跟铎兰一模一样的金色眸子跟他对上後,小姑娘扁扁嘴,哇地大哭起来。

  铎兰手忙脚乱地抱起女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麽办才好,屋里传来一个柔和的女声:「我起来了,把宝宝抱进来吧。」

  铎兰如蒙大赦一般,抱著哭声嘹亮的女儿几步就冲到了床边。床幔撩起露出层层锦被裹住的美人,珈丽从铎兰手里抱过小婴儿轻轻拍了拍,便撩开衣襟露出饱胀的奶子给女儿喂奶。看著小东西满足地抱著姆妈的奶乳吧嗒吧嗒喝著,铎兰总算松了口气,绷著的神经放了下後,也挤到床上来把珈丽抱进怀里嗅著女人的香气手不老实地四处摸起来。

  珈丽轻声斥道:「别闹,她还没喝饱呢。」美少年嘻嘻笑著,凑上去亲她:「小姑姑,我也没饱呢。」珈丽听得那个称呼,脸上一红,气呼呼道:「铎兰,你给我老实点。」

  男人低笑起来,把她抱得愈发紧,低头蹭起她的脸,过了会忽然很泄气的赖在了床上,枕著自己的双臂看著屋顶不说话。珈丽喂饱了女儿,转头瞧见他这般模样,将喝饱後咿咿呀呀自言自语的小女儿放在两人中间,俯下身子摸著铎兰的脸轻声道:「可是大君到了?那你忙便是,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有娜娃尔陪我呢。」

  铎兰小心的翻身看著正在玩自己小脚丫的小女儿,低头亲亲她的小脸,低声道:「珈丽,我有件事没跟你说,阿爸他也到东陆来了,过几日我们得聚会儿。」

  「大君他?」珈丽吃惊地看著铎兰,「怎麽来东陆了,可是出了什麽事……啊,是为了阏氏?」

  「嗯,阿爸不知哪儿得了消息,非得要来一趟。」铎兰摸了摸鼻子,闷闷道:「他和姆妈明日就到了,我,我不知道该怎麽见她才好。」

  珈丽知道铎兰的心结,将他的脑袋揽进怀里,安抚道:「就照你想的做呀,她不会与你生疏的。」

  「我同你说过,她在东陆本是有夫君和孩子的,是,是被我阿爸掳来後,嗯,用了点手段才生下的我,再加上後来……她其实一点也不喜欢我吧。」听著怀里传来的闷闷声音,珈丽愈发温柔地安抚著这头受伤的狮子:「傻瓜,别这麽想。我听人说,阏氏生了你後,都是亲自照顾的,一刻也不愿离开你,她离开应该另有隐情才是。现在肯跟著大君回来,没准就是想见见你呢。」

  「真的?」

  「嗯!」

  「哼,就会哄我。」嘴上这麽说,但是神色好转起来的铎兰孩子气地在珈丽怀里蹭著:「我饿,我饿了……」

  「小冤家,饿了吃饭去~ 小心著娜娃尔~ 」珈丽想要推开铎兰,却被男人越过女儿翻身压倒在床上。娜娃尔看著阿爸姆妈这个样子很是新奇,拍著小手笑起来了。

  「唔,好女儿,乖乖玩会儿,阿爸让姆妈再给你生个小弟弟玩。」铎兰亲了亲娜娃尔,长臂一伸将她放进床边的摇篮里,这边的手也不停歇地脱了自己衣裤。安顿好女儿,男人便低头吻著美人,开始拉扯起珈丽本就未系好的衣衫,两个赤裸裸的人就这麽紧紧贴在一处缠绵起来。

  而在驶向这里的马车上,阿苏勒也伏在柳真真身上同她欢好著。马车正走在闹市里,外面熙熙攘攘的叫卖声不绝於耳,而厚厚的帘幕里却活色生香,春意盎然。细细的铃音被外面的嘈杂掩盖住了,但是晃动时的光芒闪动依旧那般醒目,咬著帕子的柳真真小脸绯红,浑身香汗淋漓,只能靠著鼻音舒缓男人给予的激情。

  第71章浣花溪上见卿卿,脸波明,黛眉轻云收雨散後的两人一个娇喘吁吁软作一团,一个吃饱喝足神清气爽。阿苏勒正将柳真真搂在怀里替她顺气,外面的传来三声轻叩,男人嗯了一声後,格鲁用北陆话小声向他禀报了铎兰殿下的行踪。听得长子在珈丽那儿时,他不由得皱了皱眉复又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他摸著柳真真的长发低头问她:「小真儿,我们先去看铎兰好不好?」

  柳真真因为欢爱辛苦已是昏昏欲睡,阿苏勒耐心的问了两三遍,她隐隐听得铎兰的名字便下意识的点头。阿苏勒神色舒展开,告知格鲁他决定直接去珈丽那儿好了。

  「珈丽……珈……丽……」柳真真依偎在男人怀里无意识的喃呢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又有些记不清了,脑海里似乎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可再如何努力都看不清那人容貌,终於还是沈沈睡去。

  等她被男人唤醒时,马车已经停在一处院子里,她神色惺忪地被阿苏勒半拖半抱弄下车时,抬头便瞧见了旁边站著神仙似一对的人儿,少年高大俊美,女子清丽柔美。不是没有看出铎兰有些手足无措甚至不敢对视她的双眼,柳真真在看见这个么儿的第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张开双臂抱住了铎兰,嘴里软软唤著:「宝宝,我的宝宝。」

  铎兰只是僵了一下立刻回报住阿妈,张了张竟是发不出声来,他咽了咽唾液,才喊了声「阿妈」,如今铎兰已经跟阿爸一般高了,小娘亲只到他肩头而已,熟悉的香味和轻声软语听得他双眼微红,原本对姆妈的记忆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可惜这幅母子重逢的感人场景看在另外两人眼里却多了些别的情绪,阿苏勒瞧著娇妻跟长子如恋人般紧紧抱在一起,怎麽看怎麽刺眼,可惜又不能马上将两人分开。而珈丽至开始行礼後,就一直微垂著脸,努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一旁摇篮里的娜娃儿却好似感觉到无人注意自己,此时突然哇哇大哭起来。珈丽赶忙转身抱起女儿轻声哄起来,而听得婴儿哭声的柳真真也转身看了过来,凤凰花下抱著婴儿的素衣美人杏眼樱唇,眉目如画,怯怯抬眼对上她的视线又慌忙移开。

  「那宝宝是?」柳真真迟疑的看著铎兰问道。铎兰骄傲地一笑:「阿妈,那是我的长女,娜娃儿。」

  这对柳真真而言绝对是意外的惊喜,她好似看见了什麽新奇玩意的小女孩一般拉著铎兰和阿苏勒一起去瞧那个小生命。她小心翼翼地从珈丽手中接过已经不哭的娜娃儿,一面逗著小宝宝,一面同娜娃儿喃喃说著:「这眸色随了你阿爸,眼睛却像你阿妈呢。娜娃儿,娜娃儿,我竟是做祖母了呢,小娜娃儿~ 」

  从未生养过女儿的柳真真沈浸在对著小女婴的无限爱恋里,看得阿苏勒颇为吃味,不得不抱住她同柳真真耳语:「你若留下来,便能日日瞧见娜娃儿了呢。」

  柳真真嗔怪地瞧了他一眼也不言语,只是一心抱著娜娃儿舍不得放手。最後还是铎兰来解围,才让众人都进到屋里去。柳真真是真心喜爱娜娃儿,央著珈丽让她多抱会,连跟铎兰聊天时也不放手。看著他们一家三口团聚,珈丽悄悄退出了门外回到自己屋里,无意坐到了梳妆台前,一抬头便瞧见镜子里那张发白的小脸。不知过了多久,侍女抱著娜娃儿回来了,说是铎兰殿下同大君一起去别院用膳,晚些儿回来,让夫人带著小公主先歇息。珈丽不自觉的松了口气,抱过女儿後示意她们下去。

  珈丽被铎兰从大君处讨要来後,就成了铎兰的女人,等她怀有身孕了,就远离北陆皇室,偏居在东陆这次别院里。但是她并没有名分,也没有写入皇室族谱,所以身边伺候的人只好折中了,照著东陆的习惯唤她夫人。好在身边的侍女都是新人,无人知晓她的过去,生活倒也轻松自在。

  可是柳真真的出现却让她感觉到了莫大的恐慌,令她不安的并非那位美人,而是曾作为替代品时的那段经历。众人将那位阏氏传言得如九天玄女般圣洁美丽,又如雪女一般妖娆勾魂,直到今日柳真真站在她眼前,珈丽才知这世上真的有人的容貌是言语不足以描绘的,时间不会给她的容颜减分,只会让她的美貌发酵到让人沈醉。难怪男人们会为之疯狂,痴迷著东陆女人,时隔多年都热度不减,这位阏氏的美貌征服了北陆的男人也给东陆的女子带去了灾祸。

  然而对此全然不知情的柳真真此刻还沈浸在看到幼子和娜娃儿的惊喜里,很自然的,她也问到了珈丽。阿苏勒正用随身的匕首替她将嫩羊肉一片片切好撒上作料,不甚在意的说道:「是我叔父的养女,若按东陆的辈分,铎兰到还要唤她一声小姑姑。」说著,阿苏勒抬眼看了眼坐在桌边两眼都紧盯著柳真真替自己剥盐焗鸟蛋的铎兰,无奈道:「这混小子,但凡他想要的,我能给的,都尽量给了。」

  恰好剥完鸡蛋的柳真真将整颗鸟蛋喂入幼子嘴里,铎兰嚼著鸟蛋笑眯眯地冲阿爸点头,脸上没半点愧色。用晚膳他经不住柳真真的挽留,便宿在了阿苏勒的这处私宅里。柳真真在这里住了几日後便想要回去,可是阿苏勒如何肯放她走,她不得不转而去让铎兰想办法,希望他能劝阿苏勒改变主意。

  「阿妈为何要走?」铎兰低头看著跟前的阿妈,眼里满是忧郁:「可是不愿见到儿子麽?」

  「不,不是的,铎兰,我怎麽会不愿见你,你不知道阿妈见到你有多高兴。」柳真真抬手摸著铎兰的脸安抚著他:「可是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铎兰阿妈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没能看著你长大,你生病时不能陪著你,受伤时不能照顾你。可我先有家在东陆,不能再分身留在这里,阿妈欠你的怕是还不清了。」

  「阿妈,再留几天好不好,就几天。我想再多看看阿妈。我做梦都想跟阿妈在一起,小时候别人被阿爸打都有阿妈护著,只有我没有,阿妈阿妈,再留几天吧,我好怕我会记不清你的样子。」铎兰孩童似的抱著柳真真撒娇,他知道阿妈的软肋,所以牢牢掐住了那里。阿爸已经著手移交大君之位,再过几日就可以把柳真真带去早已布置好的北孤城隐居起来,至於顾家若是来要人,他倒是想领教下那几位同母异父的兄长有何本事了。

  「你们在干什麽!」阿苏勒踏入院子便瞧见铎兰将柳真真整个抱入怀里,脸埋在她的发丝间嗅著那抹清香,他脑里有根看不见的弦不由得一跳,便断喝出声,几步过来将柳真真从爱子怀里拉到自己身边,不由分说地拖著她回了房。柳真真不曾见到这两个男人眼神的交流,只当男人觉察了她向铎兰求助而恼火,想要转身护住幼子,铎兰却什麽也不说只是冲著她温柔地笑笑,示意自己没事,完全无视阿苏勒沈下的脸色。

  「嗯~ 恩啊,不~ 轻,轻些……呃啊啊啊……」女子无法抑制的呻吟透过大开的窗扉传了出去,半透明的绡纱随著夜风如蝶翼般起伏,令屋内两人若隐若现。没有半点光亮的房里只有月色凉如水,为床上交合的两人镀上一层银霜。柳真真长发都被撩到一侧,双手勉强撑著身子跪在阿苏勒身下承受著男人一轮轮猛烈的进攻,她的一条腿被男人抬了起来,两人交合的私处大咧咧的朝著窗口敞露著。乌黑如小臂的大肉棒一次次挤开麽指大小的嫩穴整根没入到两颗肉弹撞上肥白的阴唇和鼓起的肉核,在女子平坦的小腹上顶出一个鼓包,令女子一声叠一声地娇吟求饶,再裹著糜白汁液抽出大半,带出大股晶莹汁液顺著另一根大腿内侧流到床单上。

  随著男人的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女子的娇吟也染上哭音并渐渐连为一个鼻音,在女子高潮来临时,男人狠狠通入那已经被撞松小口的子宫,一面喷射出浓浊的精液,一面用两指捏住了那凸露的肉核,不住揉搓著,感受著美人湿热紧致的花径里一阵阵强烈的揉挤收缩,把那根大肉棒按摩得及其舒服。阿苏勒抱起柳真真换了个姿势,他面朝窗户坐在床边,射精完还未软的肉棒牢牢堵在柳真真的私处,美人两腿大开坐在他腿上,整个人都无力软倒在男人怀里还不时抽搐。男人依旧一手揉玩著她那颗敏感又肿大的肉核,一面有力捏著穿著银铃的奶乳,还不时拉扯著奶头。

  男人附在柳真真耳边低语,若有人会读唇语就知道他在问美人儿:要尿了麽?这个恶劣的男人在欢爱前给柳真真喂了好多的牛奶,一个多时辰的交合下来就差不多该排出来了。柳真真微微摇头,不愿承认自己已经有点轻微的尿意,可是男人灌入的精水和堵牢的私处已经严重挤压了膀胱,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啊……不……你怎麽……不……停下来啊……」柳真真忽然浑身一颤,继而一声声哭吟起来,原来阿苏勒竟是不知从那儿取了只兔毛软刷,用那细软蓬松的刷头轻扫起她的私处,不时有毛深入她敏感的尿道刺激著美人儿,柳真真终於憋不住,哭著在阿苏勒面前排泄出来。

  而与此同时屋外,正对窗口的小楼二层,铎兰赤著身子站在回廊里,一面垂眼瞧著屋里媾和的男女,一面脸无表情地挺动腰肢使劲操著身下的少女。同样浑身赤裸的少女不过十四五岁,雪肤乌发,眼角眉梢已是妩媚初现,可双眸清纯无辜,亦是从东陆买来做雏妓的。此时她已是神色涣散,整个人都软趴在二楼回廊的扶栏上,只靠铎兰殿下握住那细软腰肢,用後入式一次次插入捅进那小小的子宫,最後拔出来射在自己背上,却是连哼都不能哼一声了。

  当铎兰看到阿妈被阿爸逼著失禁时,不由得再度勃起同时也有了尿意,他也不管身下少女会如何反应,便毫不犹豫得再次捅了进去,抽插了两下,就这麽直接尿进了少女的肚子里。而骤然感到身体内涌入的大量滚烫尿液时,少女不由得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小口後晕了过去。

  对面的房里已经空无一人,阿苏勒抱著柳真真去洗浴了,只留床单上大滩的水渍和地板上的尿液昭示著这晚性爱的激烈。铎兰任凭少女赤身倒在地上,转身也去了浴室,远处候著的管大人是他安插在此处的心腹,因为深知这位未来大君的喜好,见他去沐浴了,便挥手让一个侍卫把那少女拖走,另一个侍卫则横抱来另一位少女送入浴室让铎兰享用。

  「管大人,这雏儿……?」侍卫将赤裸的少女拖至管大人跟前,意有所指的问道。管大人看著那被主子们轮流享用过的娇美少女背上是干涸的白精,私处淌著小主子的尿液,仰面躺著两只乳鸽似的的小奶子还鼓鼓的,他抬脚踩了踩那两只小馒头似的小奶子,心想那脸蛋和奶乳倒是还不错,可惜三个洞眼儿已经叫主子们开苞了,没意思。於是说道:「叫许嬷嬷给她洗洗,让弟兄们快活下好了。」

  「得!!」那侍卫立刻示意楼下的同伴把这少女抱去许嬷嬷那儿,一面往管大人手里塞了不少碎银:「管大人,这夜里凉您可记得喝点烧酒。」

  作家的话:摸下巴,这个北陆呢,也是很乱的,但是目前不会深入写,因为主线不在这里嘛,会有番外出来的。这些还算是柳真真对之前的回忆啦,她真身还在顾风身边呐……矮马,我在愁这个扶摇要怎麽结尾啊,其实H文本来就没几个完结的吧,OOXX永远无止境的嘛,嘟嘴……

  反正写到12月最後一天吧,不管断在哪儿就打住了。其他的什麽就用小剧场之类放番外好了,你们觉得肿麽样哇?

  第72章忆宫墙。夜半胡为,人与月交相银子一入手管大人就掂得出分量,他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拍了拍那侍卫的肩膀,嘱咐道:「分寸把握好,别弄出事就成。」

  二楼重新恢复了之前的平静,管大人两手背在身後,依旧立在原处,从他这个位置看不见大君所在的房间里发生了什麽,却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些年伺候下来,他深知这位小主子看著年少轻狂,似乎心思都写在脸上,实则不然,这位大君亲自培养出的继承人只不过收敛著锋利的爪牙,一颗七窍玲珑心已经连大君都难以看透了。

  管大人闭了闭眼,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妄图去揣摩小主子的心思,殿下的念头从来惊世骇俗,他这颗心脏可受不住那等刺激,还是抓紧物色来点新鲜姑娘哄著两个主子高兴高兴更现实。说到这事,他眼里多了几分得色和了然,难怪珈丽那丫头能飞上铎兰殿下的枝头,当年在北陆的东陆女子中她容貌算不得头筹,也不知讨好男人,这麽一副怯生生的木讷模样却能被大汗王献给大君,继而又伺候起铎兰殿下,叫一干人等震惊不已,今日见过那位扶摇夫人,这一切就迎刃而解了,那副娇怯的神情,几乎近似的嗓音,就是珈丽得宠的缘由。

  她甚至被允许生养王储,肚子倒也争气,殿下的几个子女里只有娜娃儿公主继承了皇族的金眸,如今即便没有阏氏的头衔,珈丽凭著长公主生母的身份,地位也不可动摇了。往日里,他们只知大君因已故阏氏而颇为偏爱东陆女子,只能重金贿赂那些个伺候过阏氏的侍女换来些模糊的信息,如今,他已经同阏氏照过面,再挑起姑娘来就该有十足把握了。若是那些小女孩里再出一个珈丽这般的人物,他也能平步青云了。

  管大人正做著升官发财的美梦,突然听见浴室门开了,穿戴好的铎兰殿下走了出来,他左手牵著根铁链拉著赤裸的少女缓缓渡步过来。那少女四肢著地地爬著,明明身子干干净净未被开苞,却还是怕得浑身发抖,她仰著小脸哀求似的看著铎兰,可惜男人根本不看她。

  铎兰走到管大人跟前,抬脚用鞋尖挑起那少女的脸让管大人看著,声音冷冷道:「看清楚了?这个模样的女人以後别出现在我面前。」

  管大人扑通一声跪下来连连应好,铎兰俯身伸手按住管大人的头颅,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得清的声音说道:「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要怎样的女人了吧?」

  管大人连连点头,才感到头上的压力一松,眼角瞧著那青色的衣角划过离开才敢爬起来。那个少女依旧缩在墙角瑟瑟发抖,见管大人看过来愈发害怕。她听不懂北陆话,但是在送来这里前被训过话,知道若是讨得主子欢心甚至能生下王储衣食无忧,若是惹恼了主子,轻则被侍卫们轮奸,重则落入管大人的手里,要麽被转手卖了要麽就收为性奴,终身被这个心理变态的男人监禁性虐。

  管大人用熟练的东陆话叫那少女爬过去,背著自己趴好把小屁股撅起来,然後双手将白嫩的臀瓣往两边扒开,挺著怒涨的阳具对著少女的菊眼就这麽捅了进去,然後就著鲜血和少女一声接一声的尖叫里兴奋地抽插起来。两日後,伤口刚愈合的少女就被管大人以一头猎狗的价格卖给了一个独眼的老屠夫。男人思量著这算是一笔不错的交易,往日碰不上这种著急找女人的老光棍,只能低价卖给人贩子了。

  这两日阿苏勒几乎片刻不离地守著柳真真,铎兰也被他强行打发回了珈丽那里。直到这日早晨他得知那个秘密的隐居处出了些问题後,不得不离开柳真真,他命令侍卫们看好院子不得让任何人出入後才坐上马车离开。而铎兰的车马後脚便抵达了,他看著守在门口进退两难的侍卫,不以为意的笑笑,给了自己侍卫一个眼色後,那帮年轻勇猛的部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尚未反应过来的看守侍卫都放倒了,并且迅速接替了他们的守卫位置。

  铎兰从容地踏进院子径直走向阿爸的卧房,在大床的层层丝毯里毫不意外地瞧见了沈睡的柳真真。他凑近了想唤她,却闻得淡淡的酒味,转头看了眼墙角那几个空坛便知道阿爸昨夜做了什麽好事。

  那酒虽是果酒,却是後劲无穷,他意味不明的笑笑,凝视著熟睡的美人,抬手开始解自己的外衣。四肢修长的俊美少年赤身上床,越过熟睡的柳真真,掀开薄毯躺到了她身後。少年熟练的伸手去摸女子的身子,指尖传来细腻滑嫩的触觉,他清冷的神色变得柔和起来,贪婪地摸著嘴里喃喃道:「阿妈,你的身子摸著好舒服,阿妈……」

  铎兰伸手将柳真真的长发撩到耳後,看著她娇美的侧脸,低头轻轻吻著,从额头到脸颊到微开的小嘴,他想把舌头伸进去,可是犹豫了下又放弃了。铎兰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情欲,他不是没和阿爸玩过同一个女人,也并非没有和有血缘关系的女子上过床,可是没有人会给他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陌生又亲近,亲情和情欲混合在了一处,让一向头脑清明的他也有些迷茫了。

  他摸著那张巴掌大的小脸,岁月待她真是宽容,若是有心打扮,说她同珈丽一般年纪也有人会信吧。他十三岁起就有了女人,什麽样的身子没有摸过,却从未有人如她这般柔若无骨,温润细嫩。难怪小时候他坐在阿爸怀里问他阿妈长得什麽样?阿爸喝多了酒,眯著眼回味起来大手在空气里比划著,含糊地说她啊,就像小羊羔,软软的,香喷喷的,讲起话来柔柔的,可乖了。

  少年的手掌重新探入被中握住那对饱胀丰满的奶子,温柔的揉捏著,细微的铃响从毯子下透出来。他掀开薄毯让那两只奶乳露在晨曦里,两只小巧粉嫩的奶头上扣著一对银铃儿,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他拨弄著阿妈的奶头,这才明白阿爸为何喜欢给他的女人们都戴了银铃又取下,能把铃儿带得这般漂亮的胸乳实在是少见啊。

  铎兰索性将毯子扯到一边,紧紧贴著柳真真一丝不挂的胴体这麽赤裸地相拥躺著。少年的手掌流连在牛乳般的肌肤上,眼底的情欲愈积愈深,肿胀坚硬的阳具直直顶在了美人的腰窝上蹭著。少年覆身而上,低头用舌撬开了柳真真的小嘴,勾起那香软的,带著甜酒气息的小舌缠吻起来,大手揉捏双乳的力道加大了,他喘著粗气分开柳真真的长腿盘在自己腰间,粗壮得惊人的阳具就这麽放肆得在她是湿漉漉的私处滑动。

  铎兰亲够了小嘴,便埋头去吸那对饱乳,幼年的回忆早已遗忘,他要加倍的讨要回来才行。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即便是尚未生育的珈丽也没有那样窈窕的身子,如今才生产完不就的珈丽身子还略微臃肿著。看著阿妈光滑无毛的私处,少年眼睛为之一亮,再瞧见那有异常人的一处,他的呼吸更加急促起来,肿胀的肉核殷红而凸起,滚圆晶莹如进贡的红玉葡萄,不等他多想就已经张口含住了那肉核轻轻吸允起来,受到刺激的柳真真娇哼了一声,小腹不由一收,一股乳白的新鲜精水被挤出了小穴,他眼底带了一丝笑意,就知道阿爸如何会轻易放过这般名器。铎兰将美人的长腿抗到肩头,托高了她的下体,两个时辰前才被阿爸开垦过的私密之处还带著透明的黏液,尚不能闭合的两瓣嫩肉委委屈屈地张著,深处隐隐可见更多的精水。

  铎兰放下柳真真的身子,走去墙角挑了坛还剩一半的果酒走了回来,如那夜阿苏勒抱著柳真真把尿一半,将她搂坐到怀里,用酒清洗著她的私处,长指探入那紧致湿热,会不住蠕动的小逼里把阿爸灌入的精水都洗了出来。他吻著柳真真的脸,低声道:「你不要做我阿妈好不好?我该叫你什麽?小羊羔?还是真儿?阿爸以为这般弄了,我就不会动你麽?」

  重新放到了柳真真,少年低头伸舌去舔美人而残余果酒的私密之地,灵活的舌头裹著那颗肉核不住得欺负著,似醒非醒的美人一点点娇吟起来,听得他那儿愈发肿胀。铎兰眸子里的金色愈发耀眼,他低头含住美人的嘴,想把那甜美的叫声也吃下去。

  「你叫的真好听,真儿,再叫,大声的叫,我喜欢听。」他对上柳真真朦胧睁开的美眸低声说著,一面握住阳具缓缓送入,他进入的怎样一个美妙的世界啊,这麽温柔乖顺的美人阿爸居然要独享,这可不好,很不好。

  柳真真睁著眼却看不清男人的脸,连话语声传入耳里都不够真切,只觉得私处胀得难受,她本能地低吟著,承受著男人温柔的抽送。

  两人合二为一时,外院已经喧闹一片,回来的阿苏勒闯进卧房里便看著爱子紧搂著柳真真一下一下深深地撞著。铎兰看著脸色阴沈的阿爸,年轻俊美的脸上满是欲望和满足:「啊……阿爸,好舒服……她的身子可真迷人~ 哦!进去了,子宫口咬得我好爽,嗯啊~ 阿爸,我也要她,我要她!」

  可是素来对他百依百顺的阿爸却为如他的意,阿苏勒不等铎兰说完便用蛮力将柳真真夺走了,美人不住收缩的私处依依不舍的吸著铎兰的阳具,在两者分离时,大股浓精射在了她的双腿间。

  「小子,这个女人是我弄来的。」阿苏勒将柳真真扛在肩头往外走,任凭爱子的精水从她腿间滴落,「要搞我的女人也得等我玩够才行。先用珈丽将就吧。」

  作家的话:嗷嗷,不要挠墙嘛~ 年底结束也要我能写得完嘛,我还是尽量,不然老拖著也不好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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