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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春之文祭(1-37篇) - 6,4

[db:作者] 2025-07-05 19:11 5hhhhh 5590 ℃

  所谓万事起头难,一门新生意,必定会有守业期。开始的半年入不敷支,每个月都要亏过几万,八个月后才终于见到黑字。这段日子我和张俊各有工作,对业务从不过问,但吴呆总会每星期详细列明开支,所有费用钜细无遗。胖子没什麽好处,就是人够老实,挑屎不偷吃。

  一年后,吴呆告诉我们,有钱赚了,回报还十分不错。

  「好家伙,投资十八万,下半年每人可以分二十万?你这个是奸商啊!」

  「呵呵,还可以啦,没把钱全亏掉,我觉得很好彩。」

  「哪裡好彩?简直是意外惊喜,你看店子裡还有那麽多存货,靠,我们到底赚了多少?」

  我和张俊对单车店的经营成功大表意外,为了省钱吴呆连伙计也没招,开店入货送货全部一个人做,早上七点上班晚上十点下班,单车店的钱,完全是他一个人赚回来。

  「咦,班长没有来吗?」我最关心的始终是林家侨,吴呆指指裡头,笑说:「她也是很开心,在裡面。」

  「是吗?班长,我和阿俊来了。」我笑著推门而入,只见林家侨坐在小椅子上,一个人喝著红酒。

  「哗,一个人喝酒那麽享受啊。」以我认识的林家侨是滴酒不沾,故此看到她在喝酒有些意外,女孩笑道:「我不会喝酒,但一杯还是可以啦,红酒有抗氧化功效,美容嘛。」随即替我和张俊各斟一杯,心情愉快的说:「我今天真的很开心,想要谢谢你们。」

  「是我多谢你和阿呆吧,预我们这样好的生意,才一年就回本,以后财源滚滚呢。」我提起酒杯笑道,张俊亦喝一口说:「我们也是经过详细考虑,认为是有利可图才投资的吧。」

  林家侨摇头道:「骗人的,那时候小呆做的计划书我换包了,裡面的数字都是乱填,你们根本没有看过。」

  我和张俊瞪大双眼,林家侨感激说:「你们肯出钱,是完全为了帮助小呆,他有你两个好朋友真好。」

  我们不知道怎样跟林家侨说,我们的钱,全是为了你。

  「呀,太好了,男生的感情,叫我身为女生都很感动。」林家侨举起酒杯跟我俩说:「一起乾了,祝你们三剑侠友谊万岁,永远都好朋友。」

  「是呢,友谊万岁…」

  最爱的女神,成了别人的女人;我和张俊一直看不起的胖子,当我们是永远的好朋友。

  吴呆在外面看店,我跟张俊罕有地可以跟林家侨三个人聊天,谈谈大家各自的工作,校友的近况,天南地北,忽然说到班长被全班倾慕的事上:「那时候全班男生向你表白都失败,结果便宜了那小子。」

  林家侨满脸通的道:「我知道你们都是在捉弄我,一个试了,另一个又来,看看谁能够成功,都是夹好的。」

  我替自己辩护说:「没有夹好啦,我向你表白时阿俊不知情,他也没说过要向你表白。」

  事隔多年,张俊亦不介意提起:「就是啊,大家都是很认真的。」

  林家侨不相信道:「哪裡,小呆跟我说了,你们当是比赛,向难度挑战的,根本不是真心喜欢人家。」

  我跟张俊十分无奈,当年的捉弄,结果反被误会了。

  想到这裡,不禁忆起那天推吴呆上阵的情形,拿出鸡巴就给你上,结果胖子居然相信,而班长居然又真给他上。大概张俊亦是跟我想著同一事情,多喝一口红酒,旧事重提的问:「我到现在还不相信那天的事,班长你竟然真的接受了阿呆。」

  林家侨听到,脸颊绯红,都著嘴道:「以前的事那麽羞人,就不要再提了好嘛。」

  我有点仍放不下的问:「其实你喜欢阿呆什麽?」

  林家侨知道不答我们是怎样也不死心,吸一口气说:「你们怎麽老是逼人家,好啦,告诉你们,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觉得这个男生和其他的不一样,他对我说的话没有什麽居心,每句都很真。」

  「哪裡,说想跟你做那种事,就是居心啦。」我咕噜道,林家侨脸红如枣,作个怪责表情,张俊替我说好话:「别误会,阿威不是说阿呆坏话,你俩现在这样幸福,我们也替你高兴。」

  班长知我没有恶意,摇头说:「没误会,其实有时候想起,我也觉得很荒唐,可能刚碰上失恋了吧,我也想有个人抱抱,恰巧阿呆来了,想著不太差,便跟走了。」

  吴呆当年的条件也说不太差,我觉得班长的心肠除了观音大使外,是没其他可以比上,不过这亦说明了天时地利,往往造就两个人的缘份。

  难得张俊在这种时候还有心情调戏班长,装作不知的问:「那当日我们走了后,你和阿呆有没有…」

  林家侨脸更红了,猛力摇头,几乎想哭的哀求道:「这种问题你们不要问好吗?」

  我看不过男人的过份,斥责说:「阿俊,你问班长这种问题太过份了!」

  林家侨向我投以一个感激眼神。

  我继续道:「这种事当然是问阿呆,他这麽老实,一定连做了几次也如实招来。」

  林家侨向我投以一个怨恨眼神。

  只是问问已经要杀人,如果给班长知道我们曾经偷看?不敢想,不敢想。

  「以前的事真的不要提了,现在不是很好吗?你们爱阿呆,亦即是爱我,我还是十分高兴的。」林家侨被我俩欺负得过头,转到别处去。我跟张俊相视一眼,这种间接性的爱,我们可不是十分高兴。

  「也是,你跟阿呆的感情,实在没话说。」我感慨道,林家侨一转笑容,轻叹口气:「我们感情是很好,但有些事还是意见不一致啦。」

  「阿呆事事顺人,会有意见不一致?」我有点不相信。林家侨脸上一红,不肯细诉:「不跟你们说。」然后从椅子站起,来到我的面前,忽然拥著我肩,牢牢地抱了一下。

  「班长?」

  抱完了我,来到张俊身边,又是紧紧一抱。

  「谢谢你们育,我去找小呆。」

  直到班长离开房间,我跟好友仍是未能从呆站中清醒过来:「班长…」

  「你说班长那是什麽意思?」我坐著张俊的车,送我归家途中,突然问道。

  我装作不作一回事说:「什麽意思?不就是答谢我们帮她男友,还会有什麽意思?」

  张俊掩不住兴奋神色道:「不过想不到可以给班长抱,真是意外收穫。」

  虽然我其实亦十分激动,但仍装作没好气说:「你小学生吗?只是抱抱啊,大学时没跟女朋友上过床?」

  张俊点头:「上过,但总好像欠了什麽,闭上眼总是忘不了班长的身体。」

  我教训说:「所以便每个女朋友都不长久萝,还忘不了初恋情人,错了,是暗恋情人。」

  有口说人,其实我还不是一样忘不了林家侨的身影,张俊好奇问:「你猜他们今晚会不会上床?」

  我哼著道:「人家老夫老妻了,上床关你屁事。」

  张俊问我:「我们要不要上床?」

  我作个呕吐状:「靠!你同性恋啊,早知道你看上了我。」

  张俊哼了一声,扭动軚盘,驾到附近的红灯区,这晚我们各自找了小姐,指明做事时,一定要给我叫班长。

  三个月后,吴呆表示跟一个意大利的单车製造商谈好了代理权,说要过去一转倾谈签约的事,我俩对胖子的出国表示怀疑:「你一个人去?你会说意大利语吗?」

  「我早有准备啦。」吴呆满有自信的从袋裡拿出翻译机,我和张俊拍拍胖子的肩,跟他说:「放心去吧,我们以后会照顾班长。」

  我们有问过吴呆,难得去意大利,怎麽不带班长出国逛逛?呆子表示女友工作繁重,请不了假。他起飞后,在机场送机的林家侨都著嘴说:「哪裡,最近不知多閒,阿呆他说飞机票公司付,不要乱花钱。」

  「我们也不是那麽小器的人吧?」我没好气说。

  「他人就是这样啦,什麽也很认真的。」林家侨叹口气道,三个人登上林俊的车,女孩表示回单车店,我俩一脸奇怪,班长满脸通红的解释:「我跟公司请了一星期假,单车店关门这麽多天,太浪费了。」

  「我们也不是那麽斤斤计较的人吧?」我俩没好气说。

  又搬又抬,一个女孩子当然不放心,我跟张俊约定换班制,每天下班,轮流帮忙四小时。

  「君子协定,不能乘人之危。」

  「你以为我是你啊?」

  「也不可以告诉她,当日偷看的事。」

  「你以为我是阿呆啊?」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关系,从当年的暗恋,被拒绝的失落,败在胖子手上的不甘,偷窥做爱的洩欲,到近年的妥协。我发觉林家侨的地位在我心中不但没有下降,反而逐步提升,有种神圣不可侵犯的脱俗。

  跟张俊谈起,他亦有同感:「你说是不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是最好。」

  「可能吧,我两兄弟就当观音娘娘的左右护法。」

  「可惜观音娘娘,给猪八戒吃掉了。」张俊感叹道,我不满说:「喂,难得有诗意,不要说扫兴话好不好?」

  「是真嘛,那时候你有看到吧,棍棍入洞,棒棒惊心呀。」

  「操你娘,还在说,当年谁说班长给呆子操到就割鸡巴?快拿出来,老子给你割。」我作个磨刀霍霍的动作,张俊回个噁心表情:「原来看上别人鸡巴的是你。」

  记得当年认识张俊时,我跟他是没那麽合拍的。近来简直有亲兄弟般默契,两个感情上的失败者,这是所谓的同病相怜吗?如果当年因为其中一个得到林家侨而决裂,我想会是我们人生的一件憾事。

  至于吴呆,过往我和张俊一直不承认他是我们的朋友,但这想法看来是改变了,也许,他是我们的好朋友。

  「下班,去单车店!」这天我的工作特别起劲,虽然有过君子协定,但能够和林家侨独处,仍是有一种莫名兴奋。我不奢望可以跟女神有什麽越轨行动,只求可以看到她那完美笑容,已经心满意足。

  可惜世事往往不尽人意,我以为可以和班长独处,却早有来客。

  那是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人,他坐在店裡,跟林家侨聊得十分愉快,我好奇问是谁,女孩拉我一边说:「这个人是泰国华侨,以前也有跟我们订货的。他今天本来是找小呆,我跟他谈起意大利品牌代理的事,表示很有兴趣,说如果我们拿到,可以替我们卖到东南亚其他国家。」

  「是这样吗?」我望向男人,他向我点头示好,林家侨说他已来了半天,我心想班长只是替工,单车店的事根本知道不多,有什麽需要聊上半天?不过始终是客人,也就不想得失。

  多了个外人在店,我亦不好跟林家侨说些什麽,首次参与单车店的工作,我觉得还可以胜任,除了接电话时,始终说不出「三剑侠单车店」这个店名。

  「你好,是三…轮车店。」

  帮忙收拾用品,点算货物和招呼客人,很快就到了晚上收舖时间。

  「小侨,我明天再来。」中年人摇手笑别,我对班长被亲暱的称作小侨十分不爽,林家侨笑说:「你不用担心,这个人我见过很多次,不是坏人。」

  见过很多次,不代表没对你心怀不轨,我和张俊你也见过很多次,一样对你存有遐想。

  好不容易终于剩下两人,我装作不经意说:「要送你回家吗?」

  「不用了,明天早上还要开店,我今晚在店裡睡。」林家侨笑道,我惊讶说:「你一个女孩子在店裡睡?」

  「没事,我会锁好门,而且床边也有放防狼器防身。」女孩像开玩笑的掩嘴笑道,我幻想班长独个在吴呆那窄小床铺脱光裸睡,春光旖旎。

  「那总要吃晚饭吧?去附近的餐厅?」我提议说,林家侨笑容甜美的点一点头。

  那是一间普通不已的小型餐厅,不是烛光晚餐,更没情话绵绵,只是可以跟林家侨面对面吃饭,已经像中了彩票一样兴奋。

  「阿威你今晚都不说话的?」林家侨边吃边问,我尴尬的推卸说:「老师不是教我们吃饭不要说话,你是班长却不懂啊?」

  「哦。」林家侨像小孩子的都都小嘴,那个表情,可爱到极点。

  唉,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跟你说,但到了今天,又如何开口?

  这个晚上什麽也没有发生,吃过饭后送班长回店,叮嘱万事小心,万一有什麽风声草动,立刻打我或张俊的电话。

  送别依人后,我拨起张俊电话,虽然大家互信,但这种事,还是打个报告安心一点。

  「喂,怎样了?」一秒就接了,妈的,原来一直在等,小子根本不信我。

  「很好,班长向我示爱,说原来一直暗恋我,想跟我私奔。」我胡诌著,张俊陪笑道:「那麽好啊,那明天轮到跟我私奔。」

  「好啦,废话说完,今天有个中年人好像有点不轨企图的,要小心一点。」

  「中年人?」

  我把泰国华侨一事说一遍,张俊的想法和我一样,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要小心提防。

  次日轮到张俊看店,我想过致电问问情况,但回想昨晚他也没有打扰,给我跟班长有独处时光,于是作罢。到了跟昨天差不多的时间,好朋友亦打电话来报告。

  「那人在,直到关店才离去。」

  「有什麽需要整天在店裡?」

  「这还用问?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

  「喂,我们好歹也是股东,如果认为一个客户有问题,不想做他生意,是否合理?」

  「合情合理。」

  达到共识后,我和张俊约定明晚一起去单车店,如果那中年人仍在缠著林家侨,就是用赶,也要赶他出门。

  「今天你们一起来帮忙啊?」林家侨看到我俩同时出现,脸露惊喜,指著桌子的西饼说:「太好了,李哥买了很多蛋糕来,我还在想怎麽吃得完。」

  「李哥?」听到班长把中年人称呼得如此亲密,我和张俊又是一同皱眉。难得男人还毫不在意我俩的不悦,自以为亲切的著我们一起吃。

  「今天客人很少,幸好李哥来跟我聊天才没那麽闷。」林家侨欢喜的说,这个其实应该被称为李叔的中年人亦笑道:「可以跟小侨聊天,李哥才最高兴呢,过两天回泰国了,反正没有事做,便来这裡坐坐,不会打扰你们嘛?」

  班长亲切道:「当然不会,你还有帮忙呢,我是求之不得。」

  听著两人对话,我跟张俊没有话说,总不能这种时候赶他走吧?李哥笑说:「我听小侨说你们在拿意大利那牌子的代理,真不简单,如果成功是大生意呢,李哥的下半世要靠你们的店了。」

  「哪裡,如果成事,还要拜託你多拿货。」林家侨态度上好的回应说。我和张俊叹一口气,好歹是客,吴呆辛苦经营的生意,也没可能给我俩搞坏。

  吃件蛋糕,无可奈何地旁观女神和中年人聊天。说的内容没什麽不妥,虽然中年人样子有几分猥琐,但看来也是个好人。

  这天十分和平,大家把蛋糕分了来吃,晚上连饭也没有去。只是我跟张俊是有共识,不怕一万,至怕万一,决定明天亦是双龙出海,一起守护家侨。

  两天过去,一切正常,我们跟李哥也熟稔了一点,可是悲剧往往是在鬆懈时发生,这个晚上李哥居然提议打烊后,在单车店的后居吃火锅。

  「每天在外面吃也不好嘛,裡面有煮食炉吧,我买了很多,大家一起吃。」

  李哥拿来了一大袋火锅配料,分明是霸王硬上弓,我和张俊本想反对,但林家侨在不好意思的情况答应下来。

  「裡面有点逼窄,如果不介意,还是可以的。」

  「不介意,谁会介意跟美女吃饭,哈哈!」李哥大笑,毫无半点客气。我俩没有法子,只要一起跟这个陌生人吃饭。林家侨熟练的打点一切,李哥讚赏道:「小侨不但长得漂亮,还这样能干,将来一定是个好妻子。」

  「李哥你别笑人家。」林家侨满脸通红,李哥转向我俩,笑说:「你们不同意吗?大方得体,入得厨房,出得厅堂,上得…哈哈!」

  我和张俊乾咳一声,我们亦很想跟班长说荤笑话,但不是在你的面前。

  一切准备妥当,林家侨发觉没有饮料,李哥自动请缨去买,我和张俊心知不妙,说要一起去,但被李哥阻止:「买几支饮料要这麽多人去吗?当李哥那麽没用啊,你们留在这裡帮忙,我要回来便可以吃。」

  林家侨作了一个不要逆他意的表情,我俩沉住气。不是给你面子,是给班长面子。

  果然一如所料,李哥买回来的全都是酒水,林家侨吃惊说:「我不会喝酒的啊?」

  「没事没事,只是啤酒,火锅很燥热,喝啤酒清凉。」

  「那好吧…」推辞不了,只有勉强接受,我和张俊提高警觉,不让中年人有机可乘。吃了一会,气氛逐渐和缓,警戒心亦逐渐放下。

  「小侨是你们的中学同学?」李哥惊奇说,我和张俊几杯下肚,也放怀道:「是啊,她当年在学校是校花,全部男生都曾经向她表白。」

  「哈哈,那麽你俩有没倾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我和张俊相视一眼,借著酒意,倾吐心事:「班长永远都是我们的女神。」

  「女神啊?哈哈,妙!李哥敬你们一杯,敬重两位痴情汉子。」

  林家侨满脸通红的嚷著:「你们在乱说什麽了?人家羞死了。」

  「羞什麽?别人喜欢你这麽多年,值得高兴才是。」李哥豪迈大笑,我和张俊鬆一口气,埋藏多年的心事,今天终于说出来了。

  「李哥喝醉了,你们不要跟他一起疯。」林家侨羞著抗议,我和张俊眼神坚定,确认说的都是真心无伪,班长耳根发紫,为掩饰尴尬表情,拿起杯子一喝而尽。

  「呵呵,小侨喝酒了麽,来来来,李哥再敬你一杯。」

  倒过酒,林家侨再次喝光,果然如班长所说,一杯是她的上限,第二杯已满脸通红,班长都著嘴说:「讨厌!三个男人欺负一个女生。」

  「嘿嘿。」李哥把脸靠向我俩,在两人耳边别有所指的说:「等下才是三个男人欺负一个女人呢。」

  这时候我和张俊都有点头晕眼花,不是很明白李哥的意思,到林家侨离席期间,男人才小声跟我们说:「真是太美的女人,你们认识这麽久,上过没有?」

  我酒醉间不失清醒,动怒说:「李先生请你自重,她是我们好友的老婆。」

  「朋友妻,不骑白不骑。你们看上她那麽多年,别说没想过要上她,在李哥前不必装君子啊。」李哥淫笑说。

  张俊义正严词道:「对不起阿呆的事,我们不会做。」李哥嘻笑说:「别说得那麽严重,只是玩玩嘛,又不会少片肉,反正不是处女,干了又有谁知?你们别看这个女人很贤淑的,其实是个骚包,给她摸摸鸡巴,就急不及待想要男人插屄了。」

  李哥的话,令我忆起当年她跟胖子的初夜,当时以为是笑话的戏弄,结果成了真实。给摸摸鸡巴就能上的这种A片情节,发生在吴呆和林家侨的身上。

  「还在犹豫吗?不彷跟你们说,刚才的酒下了药,待会可以一起玩,李哥明早就乘飞机回泰国了,你们大可把一切推在我身上,说是我搞鬼,暗恋一个女人这麽多年没吃到,我也替你们可怜。」

  「下药?你这禽兽!」张俊大怒,差点挥拳轰向李哥,男人笑说:「我是禽兽,但我起码对得住自己,你们两个算是什麽?女人给别人抢了,还要称兄道弟。

  以为自己是圣人吗?你们爱的女人,每天都张腿给你们所谓的兄弟操呢!「

  「……」

  李哥无耻的说话是很令人气愤,但某程度上亦是说出我和张俊的心声。我们真的愿意林家侨成为吴呆的妻子吗?我们真的愿意看著心爱的女人,每天被胖子压在床上吗?

  「育…育育…受…受不了…老…老公…小呆…你是我的老公!」

  不!我亦很爱林家侨,我亦想得到她,哪怕只是一个晚上,只要能够得到她,我可以不惜一切!

  我和张俊都知道,这个时候我们应该告訢班长男人说的话,我们应该报警。

  两个大男人,没理由打不过一个中年人,但我俩被鬼迷住了,李哥的勾当,燃起了我俩内心最黑暗的魔鬼,我们什麽也没说,只拿起酒瓶,把明知下了药的酒倒进肚裡,我们企图置身事外,把一切责任,推卸在这个男人的身上。

  「林家侨…我爱你…只一个晚上…让我爱你……」

  逐渐地,眼前变得黑暗,脑海忆起当年偷窥的片段,林家侨完美的身体,即将就可以得到,我不再是旁观者,我是主角,自己人生的主角。

  朦胧之间,我做了一个真实无比的春梦,当然在此以前我亦曾做过跟班长做爱的梦,但这次的真实感是无可比拟,我甚至以为一切都是现实。

  「阿威…」

  「班长…」

  林家侨装出一个不满表情,撒娇道:「做这种事的时候叫我家侨好吗?」

  「这种事?你说我可以跟你…做爱?」我不敢相信,林家侨皱起眉头,指责我的过份:「讨厌,我们不就在做了吗?你都插进来了。」

  「是真的啊,难怪这样舒服。」低下头来,发觉鸡巴的确插在林家侨的小屄,我搔头傻笑,女孩欣喜道:「舒服吗?人家的屄,你觉得舒服吗?我也给你插得很舒服。」

  「哪裡,阿呆的鸡巴比我大多了。」我有自知之明,林家侨哼著说:「人家跟你做这种事的时候不要提起他好吗?而且这个东西不是大就好的,是要匹配,我就觉得跟你很匹配。」

  「匹配?我真的跟你匹配?」我受宠若惊的问。

  「是啊,我跟你是天生一对,不要说了,你动啊,这样插著很难受,抽插吧,我要你操我!」女孩摇著大腿,欲求不满的催促我给她性爱的快乐,我抽动腰背,硬挺的肉棒开始在鲜嫩的阴唇间进出:「好吧,这样行吗?」

  「呜…呜…老…老公…舒…舒服育…」林家侨眼神迷离,连连娇啼自喉头发出。湿滑的淫水源源不绝,随著肉棒挤压从花瓣间缓缓渗著。

  「我…我也很舒服…家侨…嫁给我好吗…做我老婆好吗…阿呆不配你的…他只是一个傻子…只有我才配得起你!」我操得起劲,祈求身心都可以得到女孩。

  「好啊…我也爱你…我要嫁给你…阿威…你是我老公…你才是我的老公!」

  「家…家侨…家侨!」

  到清醒过来的时候,四周已经一片平静,我有种头壳欲裂的痛楚,拍一拍后脑,抽起头颅,发觉自己是在吃饭的桌子上睡著了,望望旁边,张俊亦是跟我一样伏倒桌前。

  班长呢?那个…男人呢?这是恢复意识后的第一个反应。

  「刚才的酒下了药,待会可以一起玩。」

  惊心动魂的话在脑海浮现,我震惊得整个人弹了起身,慌忙推醒身边的张俊,他揉著头晕目眩的额角,我激动说:「那个人走了!班长也不见了!」

  「啊!」张俊被我的说话瞬间唤醒,吓得不知所措,我们都知道发生了什麽。

  李哥要迷姦林家侨,而我两个在知情的情况下袖手旁观,甚至想要同流合污。

  「冷静,我们要冷静!」张俊的情商被我高,在慌乱时间,仍是比我冷静,我俩拍打自己脸颊,让头脑清醒,从椅子站起,拖著步履蹒跚的脚步走进吴呆的寝室。我们期望有奇蹟出现,林家侨逃脱了,李哥并没有得逞,甚至那只不过是他跟我们开的玩笑,是男人间酒后的胡诌八道。

  「班长…」

  但当在昏暗光线下,看到给被子盖著身体的女孩沉睡于窄小睡床,胸罩内裤散在地上,我们知道一切完了,心爱的女神,已经遭到沾污。

  林家侨被迷姦了!

  我们曾经答应过吴呆会好好保护他的女友,现在被一个中年男人迷姦了!

  「呜…」一种悲中从来的痛楚,我揪著心房。一向自诩冷静的张俊比我更激动,他用力追在自己胸口,咽呜的说:「我们在做什麽了…怎麽让班长…呜……

  我们是不是疯了?「

  两个人伏在地上沉痛抽泣,眼泪流过不停。我心情激动,忽然从地上跃起要衝出去:「我要去机场截住那个人,他跑不掉的!我要将他绳之于法!」

  张俊抹著泪说:「没用的,天快亮了,我想他已经跑远,而且他刚才把一切告诉我们,我们却没阻止,所以我们也是共犯。」

  「没关系,只要可以收拾那人,要我坐牢也没所谓!」我歇斯底里的叫。

  「那班长呢?」张俊抬头问我:「让她知道我们明明可以制止,却任由她被迷姦,只因我们亦想侵犯她吗?」

  这是我首次跟张俊有不同意见,我揪起他的衣领,怒号著:「你是什麽意思?

  因为害怕认罪,所以不管班长的死活?「

  「我就是重视班长的死活!」张俊跟我同样激动:「我们让班长发生了这样的事,就是要我死也没关系,但班长呢?你真的愿意让她知道,自己被迷姦了吗?」

  「你这是什麽意思?」我放下男人的衣衫,质问道。张俊摇头说:「那个人是该死,但他说得不错,班长不是处女,也许不会发现。」

  「有可能吗?被迷姦了,会不发现吗?」我不相信,张俊咬指头道:「有些药吃了,效力发作时是没有知觉,何况班长本来就不会喝酒,醉了也许不会知道做了什麽,现在没其他办法,只能拼一拼,死马作活马医。那人瘦瘦弱弱,鸡巴也不会大,班长吃惯了阿呆的大肉棒,可能没什麽感觉,希望可以瞒得过去。」

  我知道这是一个不可接受的方法,亦不想放过那中年人,但事到只此,也只能一试,咬著牙说:「那麽就白白放掉那个人吗?」

  张俊跟我一样咬牙切齿道:「当然不会放过他,班长不是说了,那个人曾经有跟单车店入货,我们找找以前的单据,泰国的客人不多,一定可以查到他的地址,待事情淡下,我们飞过去把他煎皮拆骨。」

  「好吧,就多让他活几个月。」

  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决定方向后,我们清理现场。回忆当年看到林家侨的私隐,尽力重现她的生活习惯。

  「我记得那天班长在阿呆留宿时,是会把内裤对摺,挂在衣架上,然后是胸罩,最后盖上裙子,而上衣是用另一个衣架挂著,鞋子并排在床尾。」

  我带点佩服说:「这麽多年前的事,还记得那麽清楚啊?」

  张俊作个不屑状:「以为我是你,只盯著她的身体。」

  「你还不是一样。」我咕咕噜噜,一起帮忙收拾。打点好一切,从外面盛一杯水放在床头,张俊问我为何,我答道:「阿呆不是有一次说过,班长习惯在早上起床时先喝一杯水,所以每晚睡前会放杯在床头。」

  「小子,还颇了解班长嘛。」

  我无奈说:「当然,那时候我还在想,如果每晚替她倒水的是我那多好。」

  张俊亦感慨道:「我何尝不想每晚替她摺内裤的是我。」

  两个人叹一口气,但亦明白这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快手快脚把外面的餐桌和其馀证物也收拾好,再次回到房间,同时望向床上女孩,轻薄的被子勾勒出玲珑曲线。

  「要不要确认?」

  「确认什麽?」

  「有没什麽瘀痕,红班的?那个男人是色狼,肯定玩得很疯,说不定连奶头也留了牙印。」

  「也对,我想阴唇也给操翻了。」

  「那…」

  两个人走到床前,吞一口垂涎,伸手想拉开被单,正要下手时,我著张俊说:「不如你来?」

  「你来还不一样?」

  「一样就你来啊?」

  「好吧,我来就我来。」张俊伸出手,犹豫了几秒,回头跟我说:「还是算了,即使有痕迹,我们也补救不了什麽,万一班长突然醒来,更水洗难清。」

  我同意道:「也对,为免打草惊蛇,此地不宜久留,到外面再夹好口供,千万不能穿帮。」

  「当然,这关系到班长的贞节,无论如何也不能穿帮。」

  可正要步出的时候,张俊又回头,我问何事,他苦恼说:「但如果连看也不看一下,万一裡面有精液流出来,岂不是肯定穿帮?」

  我讚叹好友果然够细心:「对,那还是要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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