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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妹情真】 - 1,2

[db:作者] 2025-07-05 19:12 5hhhhh 2900 ℃

  不可以!我对自己说。

  理性上告诉自己不可以!但是作为男人身理反应却没有办法阻止。不,越想阻止,反而越是充血,那东西就是如此的令人尴尬。

  「舅舅?」真子正在专注地替我刷抹胸膛,似乎还没有发现正在她的大腿前面所发生的变化。

  「啊?」我说。

  「我真的很想知道多一点妈妈的事情。」真子凝视着我说。

  「嗯……美贵啊,她最不喜欢我喝酒。」我说。

    ***    ***    ***    ***

  「够了!好吗!已经喝太多了!」美贵向我怒吼。

  「妳就由我喝死了吧!」我大吼。

  

  「我怎麽可能这样做!」美贵大吼的同时,泪水也滚滚而下了。

  「美贵…」

  「够了!已经过了这许久!你也是时候放开了吧?!」美贵大吼着。

  理智上接受了已经失去天使女友,但感性上仍然是放不下。

  到底是放不下她,还是放不下被遗弃的失落?我不知道。我只想喝醉。喝醉了就可以换来一觉安睡。

  无言的沉寂……

  「对不起……」明明错的人是我,却是美贵先向我道歉。

  我无言地抱住她的肩。

  最疼爱我的妹妹。

    ***    ***    ***    ***

  「你知道吗?妈妈总把你说成英雄似的。」真子说。

  「哪有……我是失败的人啊。」我说。

  「嘿嘿,在妈妈的眼裡,你的一切都是完美的。」真子说。

  真子手上的热毛巾正在刷抹我的下腹,她不可能没注意到我的下身已经处于完全勃起的状态,只是她选择不说出口而已。

  「美贵…那笨丫头……」凝视着真子就和美贵一模一样的圆圆脸蛋,我沉吟着。

  「舅舅,你就没有想过,妈妈其实是喜欢你的吗?」真子说。

  「没有的事。」我说。

  「这样啊。」真子微微一笑,就像美贵一样。

    ***    ***    ***    ***

  「美贵……」现在,我的眼裡只有她圆圆的脸蛋。

  「哥哥……」在我的怀内的美贵将头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凝视着我。

  但被酒精矇闭的我只能注视到她那鲜艳欲滴的赤红嘴唇上。

  「…哥哥……」美贵闭上了眼睛。

  「…美贵……」我吻住了美贵的嘴唇。

  「喜欢……」嘴巴被堵塞的美贵含煳不清地说。

  甘甜的香津溷和着啤酒的苦涩……

    ***    ***    ***    ***

  「舅舅,妈妈说过你也结婚了吧?你的妻子是一个怎样的人呢?」真子说。

  「分开了。」我说。

  「啊…抱歉!」真子说。「为甚麽?」真子说。

  「要说真话?」我绉眉。

  「真话,不准骗我。」真子认真地看着我。

  「………性生活不协调。」我说出了事实。

  「啊?不会吧?」真子不可思议地说。「舅舅这东西……怎麽可能?」真子说着,把热毛巾包裹在我的阴茎上。

  「喂!」我绉着眉。她果然早就注意到了……

  「没关係的。我知道,男人都是这样。」真子一边说着,一边用热毛巾替我刷抹阴茎。「爸爸也是这样。」真子兴趣满满地凝视着我的阴茎说。

  「该﹑该不会?!」我惊讶得半坐了起来。

  「哈!当然不会啊,他是我爸耶~」真子笑着说。「爸爸说,我长得太像妈妈了,他才会忍不住有反应。」真子微笑着说。

  「妳也替他刷肉棒?」我问。

  「怎麽可能?」真子圆睁着双眼说。「替喝醉后的他刷身体的时候,他的身体有所反应,仅此而已。」真子补充。

  「呼…吓坏人……」我呼了一口气,再次躺下。

  「嘿。」真子笑了一声。「舅舅比我爸的还要大呢~怎麽可能性生活不协调?」真子说。

  「她啊……」我说。

  「没有名字?」真子说。

  「叫前妻好了。」我说。

  「这样啊。」真子说。

  「嗯,对于前妻来说,造爱和生孩子是必然。」我说。

  「这不是理所当然吗?」真子不解。

  「该这样说,她觉得造爱只是为了达成怀孕的手段而已。」我说。

  「噢……」

  「但当时的我…不,就算现在的我,还是不打算生孩子。」我说。「既然不打算怀孕,就不需要造爱了。她这样说。」我轻轻摇头。

  「那只是闹脾气的说话吧?」真子说。

  「不,她真的是这样认为的。」我说。

  「可是,你们结婚之前没有讨论过生孩子的事情?」真子说。

  「性爱要在结婚之后,她的一家都是天主教徒。」我说。「但婚前怎麽也想像不到她会洁癖得对性爱如此反感啊!」我不禁绉眉。

  「噢……那麽我不要选天主教徒做丈夫了。」真子说。

  「男人怎麽也会好色一点吧?」我说。

  「我才不想因为性生活不协调而离婚啊~该怎样向爸爸解释啊?」真子说。

  「嘿,就说他不行好了。」我笑了。

  「哈哈~我猜舅舅的前妻也是这样向家人解释吧?」真子笑了。

  「不会吧!」这回换我笑不出声来。

    ***    ***    ***    ***

  我环抱着美贵的柔软腰部,她的身体就像脱了力般倚在我的怀内。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诱人的嘴唇像是要邀请我到访般微启。

  甜蜜而诱惑的味道……

  天使以外的红唇。同样的红唇,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触感。不禁令人感慨造物複杂的多样性。还是生物透过世代遗传进化的使然?

  柔软的爽朗质感,渐渐变成了黏稠湿润的缠绵……

  我伸手到她的胸前,薄薄紧贴着的运动衣下面,是包裹在薄壳裡那一双充满着弹性质感的丰满胸脯。

  「嗯…」微张的嘴唇发出了诱人的邀请,我将贪婪的舌尖沿着下巴缓缓滑下。

  舌尖在粉嫩的颈项上打圈,细味着她的味道。运动过后独特的微盐味道,就像刚从海裡打上来就立即开壳的海珍般甘美可口。

  「啊……」羞涩和欢愉。有别于天使在耳边的天籁之音……

    ***    ***    ***    ***

  「后悔吗?与前妻分开。」她说。

  「才不会。」我回应。

  「说得真无情。」她说。

  「该这样说,就像一件喜欢的白色裇衫上出了一个霉点。心裡想着不在意,穿起来时却总是这麽醒目。乾脆咬紧牙关收进衣柜裡不穿了,然后突然有一天发现,整件裇衫全都发霉了。」我说。

  「嗯,我懂。」她说。

  「家事嘛。我看妳很懂家事,菜也煮得很好吃。」我说。

  「我说,男女的事情我也懂。」她说。

  温暖的双手直接触摸着我的肉棒。

  「喂…不行啊。」我说。

  「没关係,让我代替…她…照顾你。」她说。

  「怎麽可以?」我说。

  「我想,这也是她一生的遗憾吧?」她说。

  「怎…麽……」我目瞪口呆着,这才意识到真子说的「她」是「她」。

  少女的手触感特别柔软,虽然比起专业而言,这手法生硬得很。

  「放心交给我,好吗?」她说。

  柔软的手指皮肤包裹着纤纤的指骨,在我意识到阻止之前,那触感已经使我沉迷。不同于15号的专业水平,那裡面包含着一份青涩和好奇心,还有热诚。

  罪恶感﹑不安感﹑期待感﹑诱惑和坦率,最原始的欲望。

  「嘿嘿,很精神嘛!有谁说你不行的话,由我来作证人好了。」她轻笑着。

  「拜託,这会向更奇怪的方向发展吧?」我摇头。

  「奇怪?谁管它呢~」她轻笑着,然后我感到自己正被一股暖热所包围……

    ***    ***    ***    ***

  「哦~啊……」肉棒顶进湿滑的小穴裡,发出了沉重的「卜」一声。

  夕阳透过窗帘布射进来,金黄色的光线就像微波炉的光波般要把在烤箱裡面的我俩身体以慢火烤煮。

  闷热的湿气在身体上蒸发,在原本冷冻的空气中烧起了一缕缕的轻烟。

  紧缠着的肉体不规则地上下轮流颠倒。有点像沙地上扭打的孩童,也有点像动物频道裡为了竞争伴侣而相互扭打的眼镜王蛇。

  「啊……唔……」她发出了羞涩的﹑忍耐着些甚麽似的声音。

  丰满的胸脯像两个圆盘般有规律地打转。长及下巴的秀髮湿煳煳地沾在脸上,泪水﹑汗水﹑甘津……早已分不清楚,溷合成纯粹而自然的野性味道。

  圆圆的脸蛋上挂着欢愉的表情。像小女孩收到了期待已久的圣诞礼物一样。

  痲痒的感觉在身上扩散,敏感得即使是任何部位的轻触都会产生奇妙的反应。爱与慾之间的距离感在紧贴与分离的韵律之中逐渐被淡化。

    ***    ***    ***    ***

  「唔…啜……」

  由被子所造成的小山丘不规则地颤动,就像火山要爆发前的震动一样。置身其中的人知道这是一场灾难的来临,却又深深明白到自己已经无法再改变一些甚麽似的而显得豁达。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喝杯啤酒吧?

  「呜……」久违了的感觉,正侵食着我的理智。

  「唔唔……」伴随着山丘的震动的竟然是如此美妙的声音。

  挑逗着灼热的灵蛇紧咬着我的身体,有如被火舌所缠绕的树木,一点一滴地燃烧着野性。又像蜘蛛抓住了肥美的昆虫,使劲地要把猎物身体裡内藏的各种汁液都要全部吸乾。

  痳痒的感觉,就像全身沾满了跳蚤的黄狗,越抓越痒,渐渐分不清到底是真的被咬了?还是连皮肤都被自己抓痒了?

  过量的啤酒在肚子裡鼓譟,尿感加深了触观上的刺激,一瞬间就像天崩地裂,一发不可收抬。

  「呜!哦…哦!」我咆哮着。

  拿着白银色的镰刀,穿着灰色斗篷的骷髅头问:『喂,要来杯啤酒吗?』

  「嗯……咕咕咕……」山丘裡传出了声音,那声音就像感冒了的布穀鸟。

    ***    ***    ***    ***

  「啊﹑啊啊~~」

  「呜!啊---」

  在美妙的肉穴内尽情的爆发。不顾一切地。

  浓厚的背德感,偷窃般的心情。还有像小孩子完成恶作剧之后的一沬满足感。

  「呼~呼……嗄啊……」她压在我的身上,正在用力地喘着气。

  结实而柔嫩的身体,小肚子微胖的触感,满佈汗水的圆浑乳房……毫无保留地,全都交给了我。

  唯独…不是处女。

  不感意外,但却到一种莫名的失落感……

  「抱歉,唯独这个…无法给你了……」不知为何,我的想法好像被发现了。

  她慢慢坐起来,倚在窗边。一丝不挂地。

  「我昨天给了他。」她说。

  「嗯。」我点头再摇头。

  「没办法啊…我不懂拒绝……尤其是你。」她凝视着窗外,就像诉说着与这裡的人无关的事情。

  空气裡仍然有肉体交缠的气味,但人的心好像已经飘得很远。

  「我只能给他。所以……没有办法。」她像是要向我解释,但我却不知道她想说的到底是甚麽。我想,是性事后的虚脱感,使我的脑袋无法有效运作吧?

  「啊。」我坐起来,然后再躺下。

  气氛变得像黑夜一样,被寂静而漆黑的夜色全部吞噬。

  我开始担心,自己的冲动会否从此改变我们的关係。但事已至此,也不是一句担心就可以解决。如果可以,我真的想从头再来……如果可以。

  天使的美貌突然在我的脑海裡浮现。那一个曾经伤透了我心的人,却依然美丽动人。如果再一次,我会再一次选择她吗?

  我不敢想下去了。

  到我回过神来,屋子裡只剩下我一个人。空的啤酒樽和其他垃圾都已经被收拾和扔掉。唯独这间屋子裡面最大的垃圾,却在地上躺了半天……

    ***    ***    ***    ***

  灼热而紧緻的包围感,使我就像被巨蛇所缠绕的兔子一样,失去一切的反抗能力,只有等待死神的镰刀向我挥过来。

  但那一个可恶的骷髅头,却只顾自己在喝啤酒。

  某程度上,死亡并不可怕。而且死,更某程度上是一种特别的存在。『死者已矣!』即使犯下了天大的罪行,只要人一死,就好像会得到世人的原谅似的。又或者说,都无法计较了?尸体即使被鞭打﹑被切片﹑被烧焦,死去的人也无法再给你任何反应了。

  相对于死呢?「生」的本身又是怎麽样的存在呢?有一个说法是:『当你死的时候所有人在哭只有你在笑;当你生的时候,所有人在笑只有你在哭。』「生」的本身应该是值得喜庆的事情吧?但为了一段无奈的人生﹑一个悲剧般的人生﹑一个为死而倒数的人生……到底又有甚麽值得喜庆呢?

  身体在享受着生物界上最大的欢愉之一,肉棒也如实地反应着热情的律动。为甚麽脑子裡却只有想到生生死死这一类愚蠢的东西呢?

  黑寡妇蜘蛛会在欢愉之后把雄蜘蛛吃掉,不单单精子,脑浆﹑血液﹑胃液……甚麽汁液都要全部吸收,完全完美完整的佔有慾!雄蜘蛛只会馀下那一个空虚和寂寞的空壳。晒乾后的空壳也许能够成为蚁群或是鸟儿的下酒菜。

  「嗯…哦……」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动听。青出于蓝。

  圆圆的脸蛋从山丘裡冒出。圆滚滚的晶莹眼睛像玻璃珠般清澄,长长而向上弯曲的睫毛,配上显出自信的双眉,使脸蛋让人留下的印象更加清晰分明。虽然不算是令人拍案的美貌,却也是一种教人难以忘怀的独特气质。

  如果当初不是只懂得贪恋美丽外表的虚荣,会有多好……

  小蛇腰轻盈地摆动,脸上的表情羞涩地泛红。清纯与淫荡之间的反差,同出自一个青春少艾的活泼春情。

  丰满而圆浑的胸脯,随着摆动而上下跳动,活像初生喜悦的白兔子。粉红色的眼睛像是注视着我,引诱在我。

  『吸下去吧。』骷髅头说。『像黑寡妇一样。』骷髅没有表情。

  「啊!唔……」被我突然坐起来吸啜乳首,她的身体勐然地抖动了一下。

  胸脯﹑乳房﹑奶子﹑波波……同样的东西,不一样的名称。这是文化的分歧?还只是单纯的好奇心所使然?

  装着奶的器官,哺乳类动物的特徵。可是,为甚麽就只有人类会如此特别在意女性的乳房呢?我没有看过小狗交配会刺激母狗的乳首,也没有看过黑熊利用熊掌来抓胸脯……最接近人类的黑猩猩会不会呢?不知道。

  充满年轻弹性的胸脯,就在我的掌握之中。我张嘴吻住一大口,然后在嘴巴裡用舌头打圈。然后慢慢的让胸脯熘出,直至退到只吻住乳首的尖端,就像要吸出奶来般用力地吸啜。

  「啊~唔~~」她的腰板挺得直直的,圆浑的胸脯落入欲进欲退的犹疑中,在我的眼前展现着羞涩的情感。

  紧迫的小穴除了随着身体的摆动之外,还有一种似乎是发自于阴道内的蠕动。这阴道就像蛇子,要把我的肉棒整根都吞含进肚子裡消化。『弱肉强食啊,不是吗?』骷髅头说。

  「唔唔~~嗯啜~~」她低下头来吻住了我的嘴唇。

  年轻而富有弹性的水嫩双唇,像软糖般美味。

  她的双臂缠着我的颈子前臂环抱着我的头,双腿也完全缠在我的腰。鼻子忘了呼吸般只能发出快乐闷声,只能以嘴巴在我的嘴巴裡面抽气呼吸。柔嫩身体唯一的支点,就只有二人交缠中的肉棒和小穴。整个身体都完全交托在我的身上,甚至就这样子将身体合二为一,亦都已经不足为奇了。

  年轻的活力,就像无限的。即使在这一种近乎完全离地的状态下,她的身体依然能够随意摆动。反倒是我这个老人,单单要保持她的平衡,就已经感到相当吃力了。若果不是刚才已经来了一发,在这种年轻的刺激之下,早就要缴械投降了。

  「啊~唔~啊啊~~」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我才会意到原来我们已经没有在接吻了?啊,我吻着的是她的耳朵!柔软得像无骨似的耳朵……

  「啊~唔~~哦!啊~~」她的身体把我缠得更紧,似乎是告示着我以把行动加快。

  我咬紧着牙关,豁出我的生命,进行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啊!啊啊-----」

  「呜!啊!啊啊---!!!」

  她的体重完全集中在我的身上,我感受到年轻的肉体正在全力的抽搐。我的灼热全都打在她的身体深处,肉棒就像垂死老头的迴光返照,充分地完成了它的最终任务。也许从此不能再勃起,也不足为奇了。

  大错已经铸成,是天大的罪行。也许只有死后才会得到世人所原谅的罪恶。

  『嘿!』骷髅头挥下银白色的镰刀,死亡与生命的无常………

    ***    ***    ***    ***

  我梦见了天使,年轻的天使女友。

  事实上是,十五年前离开这裡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到她了。

  天使女友在我的脑海裡获得了永远的青春,永恆的不死,直到我的生命完结之前。

  她在做甚麽呢?她的丈夫会是一个怎麽样的人呢?

  像天使女友这种自小就长着一副明星脸的女孩,我也曾经想过可能会有一天在电视上看到她的脸。然后我就可以向人夸口说:「这个女孩曾经是我的女友哦!」

  但这许多年来,却没有看到天使女友出现在电视上。当然,可能是因为我不太看电视而没有发现吧?

  这是一个资讯爆炸的社会。因为资讯实在太多太多,只要是世人认为不太重要或是毫无价值的资讯,瞬间就会被资讯的洪流冲到大海之中消失不见。

  一个人的生命,以他个人来说,也许可以写成一部传记。以他的家人来说,也许是一段段值得回味的回忆。以朋友来说,可能是啤酒碰杯的理由。而对陌生人来说,可能就只是阻碍列车行驶的理由吧?

  天使的美丽,她带走了。留下来的,就只有悲痛。

  悲痛,就可以成为错误的藉口吗?

  一整个人生的错误,是由很多的小错误组成了一个大错误,然后再由各种各样大大小小的错误所引起的错误的后续所组成的。

  错误已经铸成。一整个人生的错误。

  『学长,我喜欢你!』

  原来,这就是第一个错误。

    ***    ***    ***    ***

  「舅舅,我要先回家了。」正在穿上大衣的真子微笑着对我说。

  「啊。」躺在床上的我,无力地点头。

  「明天…我来送你?」真子微笑着,与美贵一模一样的笑容。

  「不用了,我一早就走。妳多睡一会吧。」我说。

  「这样啊……舅舅,你还会回来吧?」真子走近床边对我说。

  「啊。」我看着发黄的天花板点头。

  「说好了哦!舅舅一定要回来看我哦!」真子将我的脸转过去她的方向,然后轻吻了我的嘴唇。

  『直人……』美贵的声音在我脑海裡呼唤我的名字……

  美贵………我在心中回应。

  「真子……」我轻唤着她的名字。

  「嘿嘿…后悔吗?」她说。

  「没有。」我回答。

  即使后悔也不可能获得原谅,没有意义的事情。

  真子离开之后,房间变得寂静。而且温度好像瞬间就变冷了。

  我洗过澡后,穿回衣服,离开了民宿旅馆,抛下房间裡由年轻﹑温柔和热情所组成的各种气味。

  独个儿前往车站,查看了行车表,前往东京的还有两班列车。

  我在车站内的便利店买了香烟,在月台上悠然地抽了一口,对前往东京的列车车尾说了一声「唦唷啦嗱」。

  点上了第二口香烟后不久,前往东京的尾班列车进站。我将烟蒂丢到月台与车厢之间的窄隙裡,登上了尾班列车。

  车门关上,列车开出。

  我注视着窗外的景物,乡间的灯火疏疏落落。

  「唦唷啦嗱」我儿时长大的地方。

  「唦唷啦嗱」这个属于美贵和真子的家。

    ***    ***    ***    ***

  回到了繁忙的大城市。

  即使已经夜深,东京站内赶夜车的人却仍然是流流不绝。

  美贵在这一个车站裡,选择不回去。

  我则在这一个车站裡,选择不抵达。

  『直人,美贵,真子』刻意从老家跑来东京的美贵所留下的唯一遗言。

  可惜当时正在醉酒的脑袋无法立即理解这一个谜语……

  「唦唷啦嗱!真子!我的……」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说话被奔进月台的列车发出的声音所掩盖,从此变成了我和美贵之间永恆的秘密。

    ***    ***    ***    ***

  『东北线发生人身事故,列车服务所阻。不便之处,敬请原谅。』

    ***    ***    ***    ***

  『等你很久了。』拿着银白色镰刀的骷髅头说。

  「啊。」我点头。

  『要来杯啤酒吗?』木无表情的骷髅头看起来却像笑脸。

  「接下来要去哪裡呢?」我说。

  『轮迴啊。』骷髅头说。

  「轮迴。」我重复了他的话。

  『有个女孩子昨夜怀孕了,你将会去当她家的孩子。』骷髅头说。

  「这样啊。」我点头。

  『可惜啊,很辛苦呢!单亲妈妈的家庭。不过以自杀的你来说,算是小惩罚也不足为过吧?』骷髅头的脸上露出了贼笑。

  「啊……」我停下了脚步。

  『怎麽?』骷髅头说。然后他向我展示着手上的锁链,锁链的另一端就绑在我的左脚上。

  「不……可以先喝杯啤酒吗?」我说。

  『太好了。』木无表情的骷髅头展示着笑脸。

 

               【完】

 ===================================后记:这一篇文章,写好了差不多一个月。一直没有发出来,是因为一直决定不了「题目」。不过回头想想,反正也决定不了,不如发了再说……

 这不是色文。如果要归类,我想,应该是文学。比一直以来的短篇都更接近文学。

 故事有留白的地方,也有隐喻的地方,也有更多更多不合常理的空间。作为一个「试点」,这一篇应该算是尽了其职。

 短篇总是悲剧向的故事,不知为何会是这样。也许,着实反映着作者对世事都抱着短线负面的情绪。不知道……谁又会知道呢?

 欢迎讨论剧情,感谢一直以来的支持。

 P.S.有谁想到更好的题目名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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