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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兴

[db:作者] 2025-07-05 19:12 5hhhhh 9700 ℃

东兴

诸葛诞在魏国时基本上一直待在司马师身边,这麽多年来,看多了司马师以强硬冷酷的手段排除异己,看多了自己密友一个一个被残忍杀害,诸葛诞居然强迫自己渐渐习惯了。他们这些曹魏的旧部本就是司马家的眼中钉,原以为被清算是迟早的事,偏偏只有诸葛诞非但没受到牵连,反而在司马师的庇护下官越做越大,朝中的流言蜚语也渐渐多了起来。

  

  其实诸葛诞只是司马师养的狗。

  

  司马师像养狗一样养著诸葛诞,心情好就奖励他,不爽了就惩罚他。每每被强迫发生关系时,诸葛诞总是想不通,以司马师的地位,有的是漂亮的情人投怀送抱,为什麽还要找到自己?诸葛诞对自己的外表一直没什麽自信,他身材太瘦小,长相也不出众,所以诸葛诞只能将司马师强加给自己的暴行理解为单纯的羞辱。诸葛诞不喜欢和司马师做爱的的感觉,冰冷、残酷一如他的官场作风,无法感到爱,只感到单方面被占有,可是他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诸葛诞很不安,他根本没有能力反抗司马师。当年毌丘俭邀自己一同反叛时,诸葛诞确实考虑过,但司马师只是发现了这个苗头,就立马强硬地掐灭了它。

  

  “我讨厌不听话的狗。”司马师这麽说。

  

  每次回忆起那个晚上,回忆起司马师如何让自己的身体记住这惨痛的教训,诸葛诞依旧会後怕。诸葛诞不知道司马师哪来的体力,一整晚变著花样干自己,直到诸葛诞觉得自己被折磨得快要死去时,司马师依旧在他体内猛烈冲撞。

  

  最後诸葛诞只能哭著求饶。

  

  事後诸葛诞忍痛斩了毌丘俭的使者,再也没动过反抗的念头。

  

  这一年东兴战败,朝中一堆人等著看司马师的热闹,而被所有人认为是抱司马家大腿才苟活到现在的自己估计是死定了?诸葛诞一度这麽想,也有一度害怕过,但转念一想,反正早晚要死,如果现在就可以摆脱这不自由的生活,那死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

  

  可是最终他连死的权利也被剥夺了。

  

  “为什麽?”当得知司马师自己担下了东兴战败的所有责任,还力排众议保下了他时,诸葛诞犹豫了很久,还是忍不住问了。

  

  “因为你是我养的狗。”司马师说:“我讨厌别人未经允许动我的宠物。”

  

  诸葛诞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司马师在想些什麽,明明是除掉自己的最好机会,却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放过了自己。

  

  “我自己养的狗由我自己惩罚就足够了,用不找别人指手画脚!”司马师捏起了诸葛诞的下巴:“跪下,你知道该怎麽做。”

  

  诸葛诞跪在司马师的面前,颤抖的双手缓慢地解开了自己衣服的扣子,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在来司马师这里的路上诸葛诞已经有了思想准备,可现在自己还是恐惧地浑身颤抖。

  

  诸葛诞脱掉了外套,本应是光滑的皮肤上布满了盘根错节的伤口,有些伤已经好了,只留下淡淡的粉色痕迹,而有些明显是最近才留在身上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诸葛诞总是小心翼翼地遮掩著这些伤口,不惜从头武装到脚,因为这些伤并非全是战场留下的,大部分是司马师的恶趣味。司马师酷爱折磨诸葛诞,喜欢在对方的惨叫声中获得快感。

  

  看著在自己脚下慢吞吞脱上衣的诸葛诞,司马师有些不耐烦,踢倒了他,抬脚踏住了他的肋骨,熟练的抽掉了他的腰带,冷眼看著身下的人无意识地做出了推拒的动作。司马师很清楚,表面装得再怎麽顺从,诸葛诞骨子里还是抗拒自己的,无论怎麽调教,也无法让他的身心都归顺自己,每每想到这一点司马师总会感到没来由的烦躁。

  

  “说说看你这次错在哪里。”司马师的的手顺著诸葛诞光裸的大腿摸到了他的敏感处,握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摩擦著:“人数比敌人多得多,还输得那麽难看,说说吧,责任在谁?”

  

  诸葛诞躺在地上,扭过脸不敢看司马师嘲笑的眼神,努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不会越抖越厉害:“这次……全是我的责任,我……”

  

  “是吗?在合肥的时候我听你可不是这麽说的。”司马师握住诸葛诞完全没有勃起的欲望缓缓收紧:“我听说你抱怨我弟弟在战前过於散漫最後才会输,是这样吗?”

  

  诸葛诞心头一紧,他内心确实将这次失败的责任归罪於司马昭,但也只敢小声抱怨,从未在人前说过,司马家的眼线时时刻刻在盯著自己,他不得不小心行事,没想到还是被司马师知道了……

  

  诸葛诞甚至怀疑东兴之战时,司马昭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其实是故意让自己去送死。司马昭是少数知道自己和司马师真正关系的人,也许司马昭一直将自己当做司马家的污点找机会除掉也说不定。

  

  司马师不知道诸葛诞在想什麽,只为他的走神而恼火,手指用力拧了一把,听到了他惨叫的声音:“仗还没开打,主将就闹不和,能打赢倒是奇怪了!”

  

  “你好像很不喜欢我的弟弟,我可以理解,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的确是个傻瓜,喜欢自作聪明做些可笑的蠢事,但是……还轮不到你这样的狗来教训他!”司马师缓缓靠近诸葛诞,盯著他因恐惧而变得苍白的面孔:“你好像到现在都没搞清楚自己的立场?想要我用什麽方法惩罚你?”

  

  诸葛诞感觉到了危险,下意识地想逃,但胸口被紧紧踩著,弱点还在对方手中,他动也不敢动。这时司马师忽然放开了他,把他翻了个身,压在他的身上,在他耳边低语:“我要让你的身体永远记住,背叛我……会有怎样的下场……”

  

  诸葛诞的双手被紧紧绑在背後,被迫趴跪在地上,只能用侧脸著地艰难地支撑著身体,腰部被枕头高高地垫起,知道自己自己最羞耻的部位被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司马师眼前,诸葛诞羞愧得满脸通红,特别是现在眼镜被蒙住後,其他感官就变得更加清晰。

  

  毫无预警地,司马师的鞭子划过空气,准确地落在了诸葛诞的背上,诸葛诞只是在嗓子里哼了一声,咬紧牙齿不让自己叫出声,他知道这种戏码只是前奏,如果连现在都熬不过去那後面的漫漫长夜会更加难熬。

  

  司马师的力道很大,每一次都能让诸葛诞痛不欲生,看著鞭子下的诸葛诞嘴唇咬出了血也不肯出声,胯下的东西却颤颤巍巍地半立起来,司马师不禁有些好笑,这身体在自己的调教下早已习惯了在淫虐中找到快感,身体的主人却总是不愿意承认这一点,总是在无形中拒绝自己,一想到这里,司马师握紧皮鞭的手情不自禁地又加重了力量。

  

  也不知过了多久,司马师的皮鞭才停了下来。诸葛诞喘著气,平复自己的呼吸,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去想背上那一道道抽痛的伤口。

  

  “真不知你的小脑袋一天到晚在想些什麽,这种时候还会走神。”司马师把诸葛诞的身体翻转过来,轻轻拍著他的脸让他回过神来,受伤的後背在接触地面的一瞬间让诸葛诞痛得呻吟出声,蒙住眼睛的布条已经被泪水浸湿,司马师解开了布条,对上了诸葛诞一瞬间对不准焦距的眼睛。

  

  “被抽得很爽是不是?你明明就很喜欢被虐待还在我面前装什麽清高!”司马师俯下身,钻进了诸葛诞两腿之间,抬起他的腰让诸葛诞的双腿缠上了自己,俯视著低头回避自己眼神的诸葛诞,司马师不知为什麽回忆起了过去,那时司马师和诸葛诞还有他们那一帮子狐朋狗友关系都不错,诸葛诞在那一群人里很不起眼,他个子最矮,又不大说话,总是低著头皱著眉不知在想些什麽。司马师一开始并不怎麽注意他,但令司马师没想到的是,当他放手开始夺取至高无上的权力时,当其他人都小心翼翼的从旁观望时,诸葛诞却是第一个站出来反对他的,虽然不是在公开场合下,但一听到他嘴里说出的那套什麽老的掉牙的陈词滥调,司马师无名火起,为什麽,像这样的一个渺小的,毫无力量的人,胆敢挑战他的权威?!

  

  司马师就是在那时产生了冲动,他想把诸葛诞锁起来,把他像狗一样圈养起来,让这个胆大妄为的家夥臣服在自己脚下,把这只狗调教到只能乖乖地舔自己的脚!

  

  司马师的思绪又跳到了第一次侵犯诸葛诞的那个晚上,他把诸葛诞用屈辱的姿势绑在椅子上,两腿被强硬地大大分开。司马师用银针一根根扎在了他全身最敏感的部位,起初诸葛诞还能尖声咒骂,到最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惨叫,只是看著他那布满泪痕的不甘的脸,司马师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胀得发疼,没来得及把他身上的针全部拔掉,就迫不及待地把他按在地上干了他,伴随著诸葛诞绝望的惨嚎,司马师也达到了无与伦比的高潮,然後就像中毒一样,司马师一次又一次占有他,让诸葛诞一次次体会到濒死的恐惧。那天之後,诸葛诞屈服了,他成了司马师的狗,一个听话的狗。

  

  诸葛诞啜泣的声音将司马师从回忆中拉回现实,因为自己整个重量压在了诸葛诞身上,使得他背部的伤口裂地更大,血液粘在地面,留下斑驳的红印。司马师承认自己喜欢鲜血,但绝不意味著鲜血会让自己兴奋,司马师也搞不懂,为什麽只有在折磨诸葛诞的时候,自己会失控到暴露了本性,也只有在诸葛诞身上他能体会到别人身上得不到的至高的快感。

  

  司马师没费什麽劲就进入了诸葛诞的身体,被调教得已经很敏感的身体顺从地接纳了他,只是稍稍进去一点,诸葛诞後背再次再次摩擦上了地面,疼得他再度小声地呜咽,司马师喜欢这声音,比起闷不吭身闹别扭的狗,司马师更喜欢听诸葛诞发出这种像撒娇般的声音,在他看来那意味著服从。司马师抱住诸葛诞的腰开始抽送,速度越来越快。司马师对诸葛诞的身体已经很熟悉,每一次都撞在了他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耳边听著他不知是因为快感还是疼痛而发出的呻吟声,感受著他的内壁一阵阵痉挛似的收缩,绞得司马师的欲望舒服得就要释放。

  

  “张嘴!”司马师按住诸葛诞的额头,命令道。

  

  诸葛诞听话地张开嘴,司马师抽出了自己的阴茎,跨坐在诸葛诞的脖子上,扶住自己的欲望将白浊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他的嘴里。没等司马师的指示,诸葛诞就全部咽了下去,他还记得第一次被强迫帮司马师口交时,只是做出了干呕的动作,就被皮鞭抽到了半死不活,然後被头朝下吊在房顶上吊了一晚。司马师无时无刻不在宣告著自己的权威,他用残酷的手法一点一点磨掉了诸葛诞反抗的意志,让他认识到自己这辈子只能做司马师的狗,乖乖听主人的话,到死才能解脱。

  

  “乖孩子。”司马师赞赏地抚摸著诸葛诞的侧脸,用麽指轻轻擦掉了他嘴角没来得及吞下的液体,然後将身体往前顶了一下:“帮我舔干净。”

  

  诸葛诞挪尝试了一下用胳膊撑起身体,但是背後的双手被绑得很结实,使不上力气。他只能抬起头,努力舔著司马师刚刚疲软的欲望,司马师特有的气味刺激了他,刚才那番激烈的性爱并没有使他得到高潮,诸葛诞感到自己的阴茎还在挺立著,偏偏司马师的提前抽离让自己没能释放,空虚感不停地折磨著诸葛诞,他不由自主一边帮司马师舔去残余的液体,一边收拢双腿焦躁地磨蹭著。

  

  “这麽想要吗?你看你出了这麽多汗。”司马师慢慢捋顺了诸葛诞额前的碎发:“要我帮你吗?”

  

  诸葛诞看到了司马师不知什麽时候拿在手里的燃烧的蜡烛,微微後退了一下。“害怕什麽?我记得你很喜欢的不是吗?”司马师将蜡烛移到了自己身後,微微倾斜,对准了诸葛诞的肚子:“嘴不要停下来,继续。”

  

  诸葛诞的舌头从司马师的茎身移到了下方的囊袋,司马师的身体挡住了他的视线,他的神经一直紧绷著,担心不知什麽时候会滴下来的蜡油。当一瞬间感到肚子上传来的灼烧感,诸葛诞还是发出了细细的悲鸣,但他不敢停下舌头的动作,依旧小心翼翼地服侍著自己的主人。

  

  滚烫的蜡油再次滴了下来,这次落在了大腿内侧,瞬间的痛楚带来了战栗般的快感,诸葛诞再也忍不住,精液伴随著自己的呻吟声射到了肚子上,眼泪也因为腹部持续不断的火烧般的痛感再一次掉了下来。

  

  “都不用我动手自己就射了,你还不承认自己其实越痛就越爽吗?”司马师感到下身再一次胀大了,他按下诸葛诞的额头示意他停下,然後拉住他的大腿将他拽到自己身下,粗暴的动作再次牵动了诸葛诞的伤口,司马师享受般地听著他呻吟的声音,再一次进入了他的身体……

  

  一整晚司马师都尽情地发泄著自己的欲望,当他最後一次迎来自己的高潮时,他注意到诸葛诞已经失去了知觉。司马师将手指压在了他的脖子上,感到了脉搏的跳动。

  

  只要还活著就行,玩死了就没意思了。司马师边想边解开了诸葛诞双手的绳子,扯下了床上的被子将他包裹起来,本来想像往常那样把他丢在门外,让小兵把他送回去,但这次司马师改变了主意,叹了口气,抱起诸葛诞放在了自己床上,然後走出了房门。

  

  从司马师抱起自己的一刻诸葛诞就醒了,但是他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索性这麽装睡下去,躺在柔软的床上,诸葛诞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他们的过去,那时司马师在他眼里就像是天生的贵公子,他无论往哪儿一站都会成为众人注目的焦点,好像就是为了成为一个杰出的领袖而出生一样。诸葛诞喜欢这样的司马师,也为自己有这样的想法而自惭形秽,每次见到司马师连头也不敢抬,怕对方会通过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对他真实的感情。

  

  後来诸葛诞逐渐察觉了司马师的野心,他了解像司马师这样的人是永远不会甘心臣服於别人,但他还是去劝司马师了,至少在诸葛诞看来这是条绝对错误的道路,他不能放任朋友往这条路上越走越远,因为这次冲动的决定,他见识到了司马师的另一面,司马师不为人知的的另一面。

  

  诸葛诞曾无数次在夜晚幻想著他和司马师的交合,没想到最後会用这种残酷血腥的方式实现了,诸葛诞觉得这是上天对自己的惩罚,因为会产生那样龌龊的感情,所以才让司马师惩罚自己。诸葛诞觉得,正因为对方是司马师,所以他才会屈服,如果是别人,他早就不顾一切地反抗了,就算战死也在所不惜,但正因为他是司马师……

  

  所以他要忍耐,诸葛诞想,他要忍耐,直到得到真正自由的那一天,他就可以……就可以……诸葛诞攥紧的拳头渐渐松开,沈沈地睡了过去。

  

  司马师站在长廊上,只批了件单薄的外衣,抬头看著月亮,司马昭已经在这里等他了,他知道弟弟一直对自己东兴後只削去了他的爵位却没有处罚诸葛诞感到不满,这麽晚来找他估计还是为了这件事吧?

  

  司马昭在他面前行了个礼,瞥了一眼屋内,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居然留狗在房里过夜?你该不会真的喜欢他了吧?”

  

  “哼,谁会喜欢一只狗……”

  

  “你还真是个残酷的家夥!”司马昭嗤笑出声。

  

  “你这麽晚到我这里就是来评价我的私生活的?”司马师冷眼看著弟弟:“我知道你来做什麽,更改决定的事你还是别想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东兴打的是什麽主意?既然你又来问,那麽我干脆明说好了,听清楚,我只说一次!”

  

  “只要我还活著,我养的狗就只能由我来处置,以後你再自作主张就不是削去爵位这麽简单了,听明白了吗?!”

  

  司马昭瞪著他什麽也没说,愤怒地转身离去。

  

  没错,只要他还活著,就没有人能动他的宠物……

  

  司马师很少考虑死亡的问题,他觉得自己是个什麽都不在乎的人,他所追求的权力也好,地位也好,对於他来说只是种本能,就算全部丢掉他也没觉得有什麽可惜的。如果真的到了死亡的那一天,司马师想,他唯一放不下的可能就是这只他花了很多心思精心调教的狗,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他死了,那失去主人的狗也将无法存活在这乱世。重获自由的狗一定会反抗,他的弟弟会迫不及待地除掉这只狗,到那时,他的狗会重新回到他的身边,摇著尾巴祈求主人的原谅。他会继续疼爱这只狗,用他特有的方式。

  

  (完)

  

  

  

  

  

  (看完後郁闷的同学请继续往下观赏本片内幕NG片段,也许就没那麽郁闷了?= = 但愿……)

  

  

  

  

  

  1

  导演:开拍!

  司马昭:等一下!!

  导演:干嘛?不要打扰我拍戏!

  司马昭:这片子不是叫《东兴》吗?我还以为是说我和元姬还有诸葛诞在东兴的爱与恨的三角恋故事呢!怎麽我成配角了?怎麽现在才通知我是拍东兴之後的事?

  导演:(耸肩)《唐山大地震》说的也是地震之後的事,也没见有人抗议啊?

  司马师:你又不看剧本就签合同了?

  司马昭:……

  导演:开拍!

  

  2

  司马师踩住了诸葛诞的肋骨,熟练地抽掉了诸葛诞的腰带。

  司马师熟练地抽掉了第二根皮带……

  司马师熟练地抽掉了第三根皮带……

  司马师熟练地抽掉了第四根皮带……

  司马师:……(暴走)你身上哪来这麽多皮带!

  诸葛诞:没办法我衣服设计就这样……

  导演:(擦汗)算了,拍这种文艺片还是穿便服吧……

  

  3

  导演:下一个场景是回忆镜头,你们和过去的好友四聪八达们在一起……

  诸葛诞:哇!他们都由谁来演?

  导演:我就在电影学院门口用200元每人的价格雇了几个群众演员

  诸葛诞:有没有搞错!怎麽能让大众脸演这麽著名的魏晋风流人物?

  导演:这一段是为了表现你第一次看到司马师就暗恋上他了,你不觉得一群大众脸更能衬托司马师的伟岸英俊吗?

  诸葛诞:话是这麽说没错……但是司马师第一次见到我他根本没注意我啊,这也能表现出来?

  导演:(拍胸脯)没问题!我找的群众演员都比你高!

  诸葛诞:……

  

  4

  导演:下面一段床戏……

  司马昭:(掀桌)我受不了啦!怎麽又是床戏!骗我说什麽是文艺片,根本就是毛片嘛!毛片也倒算了,我居然是走过场的!为什麽没有我!!

  导演:本来有一段你的激情3P的,但编剧查资料後忽然觉得你很人渣就把你的那段给删了……

  司马昭:……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导演:不要杀我!要杀就杀编剧……来人啊!演员杀导演啦!!!!!

  

  (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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