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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人之境05

[db:作者] 2025-07-05 19:12 5hhhhh 5620 ℃

无人之境05

05

我今年10岁,有点小顽皮。我是一个瘦瘦的,十分弱小的男孩。我就住在这棵大树的下面,离你不远,时而开心,时而忧郁。在睡梦中,我梦想着我可以感受头发在风中飘动,欣赏夏日雨后的阳光,为你摘下一朵小花。穿过小径,那里是另外一个世界,那里有蝴蝶在空中飞舞,那里会有人在等我吗?因为,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我希望有人能关注我。

睡梦中,母亲抚摸着自己的脸,帮我擦干净被泥土弄脏的我的脸,她笑着对我说,男孩子不能哭,要微笑,只有把微笑赠与别人,才能得到别人的微笑。但是,为什么只有我先笑,别人才会对我笑呢?

有人帮我拂去眼角的泪水,是谁,不要对我太温柔,因为我会离开你,终究会离开你。我不想醒来,一旦醒来,我就要离开你,我不想离开你。

艾伦躺在床上,他不知道自己已经躺了几天,他昏睡了很长时间,也醒来了很长时间,但是没有人来过。他的屋子很昏暗,帮他遮住了外面的丑恶,还有自己的丑恶。

艾伦,艾伦。

黑暗中有人呼唤着他的名字,声音中有着女孩子特有的温柔,还有久违的熟悉感。

艾伦觉得自己应该认识他,他思考了一会儿才想了起来,原来是三笠。他睁开眼,面前的女孩子长发及肩,她微笑着问:“艾伦,好看吗?”

艾伦看了一下四周,发现他正坐在一张防潮垫上。粉红色的樱花迷乱了他们的双眼,给身边的人群遮上了一层纱。

一盘盘精致的点心放在草堆上,其中还有一个点着蜡烛的蛋糕。

“艾伦,生日来赏樱开心吗?”连卡尔拉都在,她亲切地摸摸艾伦的脑袋,四周的人群仿佛一下子失去色彩,散落的粉红花瓣衬得她的脸十分好看。

妈妈?

樱花瓣下母亲的脸庞模糊得不切实际,仿佛打开了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又或者是一段幻觉,这一切都让艾伦觉得美好,他有些怀念,因为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了。连父亲也在,他正在整理他们的餐具,今天他穿了浅色系的衣服,让他整个人都柔和了起来。在他面前摆满了可爱的小甜点,那都是艾伦最喜欢吃的。

“艾伦,你出生在这樱花烂漫的春天,你一定要开朗坚强地长大,然后像这樱花一样去绽放自己。”

“我一直很坚强,妈妈。”

“是吗,那你可千万别再让三笠给你出头了,每次打架都是三笠帮助你。她可是个女孩子,需要你的保护啊。”阿尔敏也插了一句。

“我觉得你才最没资格说这个。”

大家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四周的色彩忽然暗淡下来,艾伦的思维被卷入到了一个无底的漩涡中。

一双有力的手拉着他一直跑到阁楼上,那是三笠,他们两个缩在一个没有灯光的角落里。楼下是争吵声,有着父亲的怒斥声,也有大人的打架声,他觉得自己的家一定被弄得乱套了。

“艾伦,我们要逃出去,他们会杀了我们。”三笠的手一直抓着艾伦,她自己也颤抖得不行,艰难地吐着字。

艾伦看看四周,他现在关心着一个别的问题:“三笠,妈妈呢?”他的母亲刚刚不见了。

面前三笠突然停止了颤抖,她抬起了头,幽幽地直视着艾伦:“你在说什么呢,阿姨她,五年前就去世了啊。你不是亲眼看到她被吃掉的吗?”

艾伦觉得害怕极了,他放开三笠的手,吃惊地看着她:“你在说什么呢,妈妈她不是……”

艾伦突然停止了声音,他觉得自己快不能呼吸了,因为他看见三笠睁着被黑色衬托的红眼,嘴角流着鲜血对他说:“对,没错,她死了,都是因为你那个不懂事的父亲,你父亲也害死了我全家,不过现在他的儿子也变成了食尸鬼,哈哈——那就是他应该赎的罪,他活该!”

艾伦觉得荒唐极了,他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对着三笠耐心的解释道:“不是的哟,妈妈她还活着,就刚刚还和我们一起去看樱花呢。还有,三笠,下次不要乱动大人的化妆品了,你根本不会化妆,难看死了。”

艾伦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一定是哭了,因为他觉得自己的嘴巴咸咸的,嘴唇也重的不得了,让他的发声越来越模糊。他的话语变得越来越模糊,自己都听不清楚,但他一遍又一遍的给三笠解释,用力握着三笠的手。不,不是这样的,一定是哪里搞错了。像这样的话他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

但是,又是哪里错了呢。艾伦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三笠的眼睛像鬼魂,好像要把他吞噬到哪里去。然后,窒息感淹没了艾伦,他止不住地堕落下去。

当他重新获得氧气的时候,发现自己满身是汗躺在床上,夸张的呼吸声告诉自己刚刚做了一个梦。

还是那个自己熟悉的天花板,自己还是躺在这里,安安静静。

他还活着。

艾伦觉得有时候他应该学会承认,承认这个扭曲的世界,也承认自己活在这里。

现在冰冷的身体让他想起来了,在手术台上的寒冷。无情的灯光一直照的他的眼睛生疼,他想说话,突然发现自己的喉咙被插满了各种管子,他的四肢被捆绑在手术台上。不,他的左腿不见了,他哭着,他不停的挣扎着。我的腿呢,我的腿不见了!但是他无法呼救。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刺眼的灯光让他看不清现实。

“孩子,别哭,爸爸会给你腿的……你可以再站起来,你会活着。”

是爸爸,是爸爸的声音。

他一直清晰的记着冰冷的刀具伸进皮肤的瞬间,那一刻,他颤抖地不行,他的大脑混沌成了一团,他冷极了,就像把自己放入了冰窟一样。谁能来帮他一把,谁都可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割裂,被分成了好几块。周围人们的交谈传入大脑便像超声波一样让人烦躁。

然后,命运的齿轮改变了,他被恶魔带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艾伦浑浑噩噩的躺着,他做了好多梦,混乱的不行,有美好的,有黑暗的,但大部分都化为泡沫消失不见了,连指尖都来不及触碰。不论是醒着,还是睡着,都是一样痛苦。

不知道是第几次醒来,漫长的噩梦终于结束了。艾伦觉得自己的呼吸顺畅了起来,他的眼睛也恢复了往日的光彩。他转过身,他想把自己蜷起来,就像他往常经常做的那样,好让自己比较有安全感,但地上的人的响声惊动了他。

“艾伦。”利威尔没有什么不同,他的声音还是和以前一样,听不出情绪。但是艾伦觉得,这一生呼唤跨越了一个世纪的时间,让他的心跳差点停止。

利威尔躺在地上,一床白色的被子凌乱地被他垫在下面,他的衬衫多了许多褶皱,扣开了了几颗纽扣,显得有些颓废。

“利威尔先生……”艾伦有些震惊,对方明显的青色胡茬,让他意识到时间已经流逝了许多,“我……睡了几天?”

“今天是第五天。”利威尔一边说着,一边用手肘撑起膝盖站了起来,他有些无聊地走到床边,拉开窗帘,屋外的强光迷了艾伦的眼睛,他用手遮着眼前的光线,一言不发。

“你看,下雪了。”屋外强烈的光线,不是因为太阳,是白雪,反射着各种各样的颜色,然后投入世人们的眼睛里。

艾伦眨了眨眼睛,让自己的眼睛适应了下来,屋外的景色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力,他有些局促地抓着床单。利威尔在这里睡觉,他一直都在吗?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艾伦觉得现在自己清爽了不少,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睡衣也被换过了。

“你一直在这里吗?”

“你在做梦。”利威尔答非所问。

艾伦沉默了了一下,他只好回答:“对……我做了好多梦,但都有点记不清了。”沙哑的声音让他自己也不敢相信。

利威尔双手环抱着,他背对着艾伦,一直看着窗外。过了一会儿,他说:“他们的死不是你的错,谁都没有办法预料。”

艾伦低下头,泪水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他不想让利威尔看见他狼狈的样子,他的眼睛有些睁不开,他只能悄悄地看着继续沉默的利威尔。

“……艾伦。”

他看见利威尔走了过来坐在他旁边抚摸着他的头发,他一绺一绺仔仔细细地摸着,灵活的手指像一把尘封千年的梳子,把他亲手洗的头发理顺。他的手和自己一样冰凉。

他吻上艾伦柔软的头发。

无数种莫名的情绪燃烧起来,纠缠着艾伦,他觉得自己透不过起来,他像一条失水的鱼在岸上做着临死前最后的跳动。

然后,温热的吻来到额头,轻轻触碰了几下之后,滑到了眼角,帮他拂去泪水。

未知的情感让他如一个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浮上岸呼吸了一次,却堕入无尽的深渊。他刚想张口,却被对方堵住,他们的舌头纠缠着一起,就像两个失去自由的野兽。艾伦有些笨拙的回应着,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书中的描写不能代表什么,只能让他手足无措。

这个男人是个冰冷孤高的野兽,即使对艾伦也不手软,在第一次相遇的时候艾伦就知道,艾伦也不止一次在他手下尝到疼痛的味道,但他也是一个温柔的人,艾伦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刺中了一般,在空旷的电影院陪自己看通宵电影;在冬日初升的暖阳下与自己的第一个吻;在黑暗的下水道的相依相偎。他从来不知道这种情感的如此惆怅,现在,身边的这个人告诉他,他们是同类,他们是一样的,他不是一个人。

他的手腕被利威尔抓住,有力的手掌与他的皮肤相触,带着独有的手纹和老茧,禁锢着他。利威尔的呼吸有些急促,他的胡渣在艾伦的脸上触动起无初次的颤动,让艾伦无处可逃。

他们的身体紧紧靠在了一起,利威尔脱掉了艾伦碍事的上衣,狠狠地吮吸着艾伦的脖子。

艾伦的胯下硬的不行,他能明显感受到一个坚硬火热的东西抵着他,艾伦知道那个是什么,他和自己一样迫切需要些什么。

利威尔用牙齿轻轻撕咬着他的颈部,在上次啃咬的地方用舌头徘徊了好久。

艾伦喘着粗气,用手指急切地揪着利威尔的扣子。然后,他的双手被另一只手覆盖,利威尔粗暴的脱掉衣服,拉下艾伦的裤子,把他放倒在床上。

利威尔的嘴唇顺着艾伦的颈部滑下,一个冰冷的钥匙贴在他的脸上。一个黄铜的钥匙,制作的十分仿古,用一根普通的麻绳系在男孩的颈间。利威尔没有做过多的停留,他的舌头打着圈来到了艾伦的肚脐眼上,用唾液打湿那里。

艾伦奇妙地感受着,冰冷的空气让他的皮肤起了一身疙瘩,他有些不舒服的用脚摩擦着床单。突然之间,天花板从自己的眼中消失,他被利威尔翻过了身体。那刚刚还舔着他肚脐的舌头,开始舔他的后腰。那里,有着一片烟花般的伤痕,烂漫的粉红色绽放在柔软的肌肉中,诉说着一段故事。里头裹满了赫包,那是赫子的生产地,是危险的来源地。粗糙的胡渣在那里流连忘返,唾液随着伤痕留下一条条反着光的印记。艾伦颤抖着紧绷起身体,他看不见利威尔的表情,瑟缩着想要逃走,当对方炽热的下体贴到自己的股间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用有些无力的双臂支撑起自己,“不要……不……”

对方的温热从腰部转移到耳朵,他舔着自己的耳垂,“害怕吗?”

虫惑般的声音传进的耳朵,艾伦睁大双眼,他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他的肩膀上下浮动着,双手死死遮住自己的脸。他不能话说,因为他怕自己会放声大哭。

利威尔把艾伦翻了过来,把头埋向艾伦的胸口,开始吮吸他胸口的果实。他的身体比同龄人青涩太多,体毛也相对较少,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艾伦不像女人,但也不像普通男人,他的肋骨有些明显,腹部平坦,没有多少肌肉,但干净美丽的人鱼线,又为他的身体披上一层神秘的性感。他胸口的脆弱被利威尔弄的躁动了起来,坚立的矗立在冰冷的空气里,被对方的唾液包裹住最可爱的地方。冰冷的身体渐渐变得暖和,艾伦把无措的手指插入利威尔的发间,他想触碰自己脆弱的胸口,但无法做到。他弓起身体,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吟。

利威尔抓住他的双腿,向两边分开,艾伦年轻的下体微微颤抖着立在利威尔眼下,还有那股间的小穴,紧缩着颤栗着。艾伦脸红心跳,他意识到自己最不甘的地方正在被对方打量,他伸出双手想去遮蔽这些尴尬。

利威尔轻轻拨开他的手:“没关系的……”

然后,他的手指灵活地在对方的皮肤上游走,每到一寸地方,便引来男孩分身的颤抖。

“我要你把你自己完全展现给我。”利威尔低低地说着。他的手指游走到那个秘密的地方,指肚一点一点按在暗红的褶皱处,他抬起头来看着艾伦噙着泪花的金色眼睛,“你没有错,你是个好孩子。”伴随着利威尔的低语,他的手指忽然进入了艾伦的身体。

“嗯……”身下的小兽好像受到了惊吓,他弓起身体,死死抱住利威尔,把头埋在了他的肩膀上。艾伦的胸口起伏着,这种感觉太奇妙,他害怕,又惊喜,有痛楚,又有瘙痒,他不知怎么面对利威尔。他眨眨眼,好把自己的眼泪憋回去,掩饰自己的脆弱。

利威尔的手指每一次探索,都会深入一分,他一点一点的开拓着,直到整根手指都没入其中。然后他加入一根,再加入一根,耐心做着扩张。艾伦甚至能感受到他的手指是如何挤压自己的。

异样让艾伦的心脏在左胸口心脏砰砰地跳动着,有一瞬间甚至觉得它就快要挣开自己的身体的束缚跳出来,他的脊椎酥酥的,一瞬间,浑身发麻的厉害。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利威尔的硕大已经顶开了他的穴口。他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撑开,自己的骨头都断裂。

那是一种接近崩落的感觉,已经弄不懂自己是哪里坏掉了,大概是已经全线崩坏了吧。所有的自尊和假面都如同腐朽的植物被雨水冲刷进下水道一般。只想随着欲望的波涛摇摆,追逐着快意和渴望,不断深入、深入、深入潮湿的腹地。艾伦有些自暴自弃地抱住利威尔的颈部,在他的耳朵后面,吐出自己浓重的呼吸。

男人的身体有了停顿,他抬起身子想确认一下艾伦的脸。艾伦更加用力的抱紧他,像是一条失水的鱼,他挺直身体,颈部留下一个良好的弧度。然后他有些笨拙地舔了舔利威尔的耳垂。“快点……给……给我。”回答他的,是身上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挺身。

干燥的肌肉之间的相互摩擦,带给艾伦的是无尽的痛楚。男人的每一次进入,他都忍不住发抖,只能哆嗦着用双臂更加紧紧地抱着对方。痛苦和快感交加,他咬着牙,安静地伏在利威尔的肩膀上发抖。他将自己瘦弱的身体承受着利威尔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只留下一声声留在嘴中的嘶哑。

利威尔没有忘记去抚摸对方的分身,对方小巧的铃口被爱液沾满。艾伦有些逃避的晃动自己的腰,想逃出利威尔的束缚,但只能换来对方更加卖力的爱抚。当艾伦喷薄而出的时候,利威尔也将自己的痕迹,留在了他的身体里。他的脖子卖力地向上扬起,汗水顺着那光滑的皮肤,滑过喉结,把他低低的嘶哑声埋葬。

艾伦觉得快乐,又觉得痛苦。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又做梦了,上帝穿着夸张的朝圣服,将圣水淋上他的头顶,他明明不信教,但是上帝又给他一颗种子,告诉他可以把它种在任何自己想种的地方,于是自己傻傻地把种子种在心上。种子发芽成长的时候,他的心生疼,但是他觉得很高兴,很幸福,傻傻的幸福。

他微微抬起头,用鼻尖轻轻触碰利威尔的脸。男人的脸上,有汗液,那是忍耐的薄汗。这样的做爱,一点都不美好。艾伦眼中的世界变得模糊,隐隐约约看到了一张脸,那是利威尔的脸。他的嘴唇亲吻自己的皮肤,他们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紧扣着对方,不带有一丝犹豫。

艾伦觉得自己快要被对方的气息淹没,自己的身体渐渐被对方掌控。他的内心变得动摇。

终于,还是要堕落了吗?

在那样的狂热之后对方终于射出了炙热的体液,带着不洁感的有些粘稠的液体被涂满了凛的大腿根部、阴茎和阴囊。而后对方一边舔弄着艾伦的脖子,一边用手指把不洁净的液体摸得艾伦满身都是。对方抚弄的手是如此温柔,犹如情人间的爱抚。

没有爱语,没有呻吟,两个野兽之间不需要这些,用唾液互舔对方的伤口,就是最好的安慰。

窗外的白雪映衬着这个世界,羽毛般的雪花落在屋檐下的窗户上,被屋内的温暖融化,艾伦睁着迷糊了的双眼,静静的看着外面的世界,然后闭上了眼。真的,下雪了。

一个美丽的雪天,一次漫长的做爱,男孩把自己的初夜,奉献给了同类,好让他们相互救赎。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艾伦迷迷糊糊地感觉自己被包裹进了一个温室里,那里有颗跳动着的心脏,紧紧贴住自己单薄的肩胛骨。一双不怎么光滑的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腰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伤疤被消毒药水之外的东西触碰着,带有频率地,轻轻地,小心地一遍一遍地安抚那里。

“这里,很美丽。”

艾伦的大脑终于抵不住疲惫昏昏沉沉地进入了睡眠,在失去意识之前,他听到了利威尔对自己的耳语。

两具身体相拥着,紧紧拥抱着,好似不能分离。他像天使一样慢慢地靠近,又像恶魔一样偷走了我的心。是谁离不开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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