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26 A long distance call

布列依斯允諾過每天至少會跟他做一次視訊通話，可行的話會讓他聽一下庫勒尼西的聲音。

於是布列依斯入住旅館時第一件事就是看手錶算時差，確定他在家裏的相對時間之後在這期間辦好所有手續才撥視訊過去。

不過比起一身簡單便裝的自己，當接通的那瞬銀幕呈現的竟然是古魯瓦爾多的裸體他小小的無奈了下。

那邊的古魯瓦爾多似乎在洗澡的樣子，姑且不去考慮他是不是為了等電話乾脆把筆電帶進浴室，看著他快速的擦乾身體拉小藤凳湊在電腦前這樣的畫面其實滿好玩的。

「想我嗎？」

首先發話的是布列依斯。他雙手抱胸、打趣性的看著正在擦頭髮的古魯瓦爾多，說。

「比較想鮪魚肚生魚片。」

「但你在攝影機前裸奔是什麼意思？」

古魯瓦爾多聞言一頓，似乎在思考洗澡時裸奔有什麼問題，之後他才明白他指的是為什麼不至少包一條毛巾防著涼。但他覺得布列依斯的話中不太會只有後者的意思。

「我開心。」

於是他這麼回答，而他也不覺得這麼說有什麼不對。只覺得好不容易聊上天卻把焦點放在他是裸體這件事有點幼稚，甚至還沒提及庫勒尼西的病況。

而布列依斯卻只是稍微閉上了眼，伸手揉捏了顳側，旋即說出來的話卻差點讓古魯瓦爾多滑倒在地上。

「那就自慰給我看。」

「啊？」

古魯瓦爾多瞪大了眼睛，那雙透過銀幕看的、猩紅色的眼顯然將「你是不是在開玩笑」這件事表露無遺。

而布列依斯卻只是稍微調整了耳麥的位置，雙腿舒服的伸展交疊，紫羅蘭色的眼卻一刻也沒離開過銀幕。

「我想到了，如果每天視訊你都可以達成我的要求，你就可以以相應天數點餐，而且是三餐。看你願不願意為你未來的伙食犧牲色相一下。

　不過庫勒尼西的消息得等我們每天交易完畢我才會說，這件事是不受你答應與否影響的。」

看著布列依斯如同往常看不見漣漪的紫羅蘭色深潭，似乎是預告了暴風雨前的寧靜。猜想著說著胡話的他今天去探視應該是暫時沒什麼大礙。他鬆了口氣，走出浴室去取了耳麥戴上，不再使用內建麥克風與音響。

「我做。」

他幾乎是壓抑自己所有羞恥感，甚至不敢再看向攝影機與銀幕，強裝冷靜說。動機卻讓人猜不明白。

「但請像平常一樣，用聲音帶起我的情緒。」

布列依斯意外他會答應的同時也順手將自己的攝影機關了，古魯瓦爾多的銀幕變黑，只有自己的影像那塊還繼續。期間他換了張椅子，並仰坐在躺椅上。

布列依斯深吸了一口氣，以磁性的聲線略帶沙啞的說。

「那麼就，將你的腿張開，讓我透著攝影機看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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