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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黑】 病色:噬

[db:作者] 2025-07-05 19:12 5hhhhh 4680 ℃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呢?認知如同斷線一般無法建立起正確的內外聯繫,他原本只是想要奪走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而後再狠狠的丟棄即可,但是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從昏睡中清醒之後,他徹底對世界的理解陷入一種不明的晦暗。

  「早安,灰崎君。」

  聲音仍是不溫不火的傳入他的耳裡,原本作為獵物的對象現在正好整以暇的站在自己面前,用著那雙毫無隱藏欣賞意味的雙眼注視著自己。

  囚禁的第三天,他:灰崎祥吾被關在一間既陌生又熟悉的房間內,四周的窗口開得極高只能望見外邊受到侷限的狹隘藍天,他被反綁在一張漆黑的表層底下頭透出一點狂艷的死紅,和少年氣質大相逕庭的椅子上,他卻無法否定兩者之間的關聯性。畢竟後者是不會成為綁匪的,但顯然現況實然。

  一開始,他是打定想將對方掠為己有的動機,才因此選定了這個不會有人前來的廢棄空間作為下手地點,當然,一方面他是對於自己至今不斷失去的人生感到膩了,二者則是因為關於少年--黑子哲也這個人,一直所擁有的是他所想搶也搶不走的...一如寶物一樣的存在;只因為他得不到。於是,灰崎驕矜自滿的作想,既然得不到那些抽象而空無的東西(才能),那麼就奪走親眼所能看見的一切(身體)。

  不過事已至此他非但什麼都沒有獲得,還犧牲了僅存的自由。

  無疑是混在食物中被餵進了令他動彈不得的藥物,但那倒無所謂,反正連活著也倦怠得感受不到任何樂趣,那麼就像這樣被人豢養也算是挺新穎的嘗試,況且,對於面前這位顛覆以往給他的感受,像是脫了層殼的破壞人格一般,少年每次帶著食物來到這裡就能給予他極大的樂趣,也就是說他既不想逃,甚至認為就這麼持續下去也沒什麼不好。

  「祥吾君比我想像中還乖呢。」

  「我只是要看看你還想搞什麼鬼而已。」

  於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似乎成為兩人短期內建立起看似不合常理的日常,灰崎也只是配合著對方打趣的應和著,反正如今才消失個三天,學校大概習以為常認為不過是一次較為嚴重的翹課事件,然後家裡也不會察覺到任何異樣吧,他篤定黑子是曉得這般的有利優勢才肆無忌憚的將他束縛起來。

  第一次嘗試身為被綑綁受縛的一方,他正在猜想自己能夠對此維持多久的新鮮度。

  「話說哲也你哪時開始決定叫我名字?」

  「剛才。」

  少年似乎對他的疑問感到有趣的露出一抹微小的笑容,將手中所提的紙袋裡拿出印有便利超商標誌的三明治和瓶裝礦泉水,走到他面前從旁拉來另一把一模一樣的絳紅色木椅坐下,拆開食物包裝細心的用手剝成容易入口的小塊,伸手遞往灰崎的嘴前。

  至於吃下肚裡的東西對身體有著什麼樣的副作用或後遺症他都不在意,前兩天也因此大多時間都是在昏睡狀態,大概除了偶爾讓他離開椅子上個廁所以外,其餘時間都是以極為難受的坐姿度過。反正灰崎也沒有絲毫打算逃跑或反擊的意思,直到玩膩了再丟向來是他所秉持的絕對信念。

  張開嘴咬住三明治的一角,連咀嚼都略連偷懶,沒兩三口就吞下肚肯定胃部能順利消化這些垃圾吧,比較起這個,他更想把少年覆著薄繭的指腹給一口咬下,但只是內心逞逞快罷了,灰崎略顯變態的享受綁匪餵食時指尖擦過嘴唇的麻癢,隨後用舌舔去唇面那樣使他難耐的觸覺。

  「祥吾君主動來找我的時間,比預期中還要慢上了許多。」

  例行的進食完畢,黑子雙手輕微拍去手中殘留的吐司粉末,拿起寶特瓶轉開扭蓋一邊傾吐這些話語,灰崎眼睜睜看著,以往這個時間會感到強烈的疲累卻沒有襲來,意識依然相當清楚,他原以為那瓶水下一秒會往他的臉龐湊過來,殊不知少年卻是往自己的嘴裡啜入一口,目的是潤喉。

  清了幾聲有些乾啞的嗓子,黑子哲也又繼續剛才的言論發表。

  「但你還是來了。」

  他在那雙淺藍色的瞳孔之下只望見一片永無止盡的漆黑,終於灰崎祥吾明白他們其實是屬於再相像不過的同類,自身所擁有的負面特質一再扭曲彼此自我的價值,只是對方要遠比他來得會偽裝和掩飾,一如他人所言:黑暗是少年所能發揮最強大的世界。

  有史以來,體會到什麼叫做恐懼。

  黑子再度喝入一口水,而用著那僅存兩三滴水量夾帶唾液的口腹吮住灰崎的口腔,施捨同情,卻是在一片遙無盡頭的荒漠中給予微不足道的可憐雨量。

  「不如試著取悅我吧,祥吾君。」

  黑子起身跨上他的雙腿,灰崎嚥入交雜在口中屬於兩人的唾液,喉嚨卻如同火燒似的越發乾渴,兩手被綑在椅背後方的欄杆,腳踝被繩索架在兩側的椅腳卸除任何抵抗的可能性,少年的手碰觸上衣的布料挪動,像是感受著他身為運動員練得結實的體魄,向下滑去的手指隔著褲襠壓按了幾下,不過是隔靴搔癢。

  吟哴笑聲正嘲諷他們同類相妒的愚蠢。

  半吊子的挑釁不過讓灰崎難耐的露齒一笑,他對性交本來就抱持著隨便的態度,反正搶來的女人最初玩上個幾回總是甜的,而對於自己送上門來的傢伙,倘若看得順眼要他奉陪個幾次倒是相當樂意,對他而言這是身為男人野性中不可或缺的部分,只要別搞出什麼貽害要他收拾那些麻煩的爛攤子即可。

  至於黑子哲也這個例外中的例外,捫心自問確實是他第一個由衷想要出手的同性,除了最基本的搶奪因素以外,另外就是對方本身給人一種青澀的中性氣味,沒有其餘籃球部隊員充滿汗臭又粗獷的體格,略顯纖細又嬌小的身材在隊裡只顯得格格不入,有著一對大得誇張的眼睛,曬不黑的白皙膚色,透明秀氣的五官,好比一隻怯懦弱小的動物。不過他確信如今這些只是他過於天真的誤判,那張羊皮下掩藏的是一只貪得無饜的怪物。

  接著是將雙方早已一無所有的現況更加降為負值的濃烈親吻,黑子抬起雙手架在灰崎頸側兩端的肩膀,低下頭擄上對方的竊笑的嘴,推擠的舌扉像是不容許敗北似的爭奪著主導意識,在其中一方氣絕身亡之前纏綿將不會宣告終止,他感覺到少年的雙手開始不安分的探入襯衫裡面,解除阻擋親暱的藍色制服,感受著可能一被子都不會出現在自己身上的男性肌肉,灰崎在送回舌尖滑過少年的齒蕾時睜開了眼,迎回的是對方同樣羶惑的視線。

  也就是說,少年要遠比他來得更樂在其中。

  「我說,你只是想拿我求安慰吧?」

  或許是夾帶非關的報復意味灰崎被咬破了嘴,他反射性吃痛的向後退開,滿口只嘗到鐵銹的苦澀,對於自身淪為無辜的受害者深感不平,他更不想和這個傢伙搞什麼惺惺相惜或同病相憐,他知道黑子在今年夏天的時候退部,若是一年前肯聽他勸告的話,或許不會落至如此悲慘的地步,況且雙方最初的立足點本來就截然相反,儘管最後一樣都被迫失去,他絲毫也不認為他們有一丁點相像。

  「你有什麼資格說我嗎?」

  黑子面無表情的回應一句抗言後,拉開灰崎已經不能說繫在頸上的領帶隨手拋往一旁,放棄了唇舌交接,左手抓扯灰崎後腦的頭髮逼迫對方仰起脖子,另一手輕微的掐住領口,張嘴用齒尖刮啃著喉嚨前突起的喉結。又痛又麻的異樣感令灰崎繃緊全身卻無從掙脫,只能像隻待宰羔羊任由綁匪處置,這是他頭一遭察覺到自己有著性命之虞,寧可因為幹架被捅上三刀,也不願意死在少年手上,等他驚覺的時候早就危時已晚。

  「如果只是想洩慾,那我們的目的是一樣的...吶、哲也,放開我。」

  與其說是談判,不如說更接近於求饒。他壯膽似的扯開嗓子,儘可能維持目中無人的狂妄笑容,卻遏制不住顫抖。只見聽入他所說話語的少年以凜寒的視線注視著他,用著不知幾天沒修剪指甲的指尖抵在他的胸口,順著胸前的凹陷往下滑動。

  「我要你對我溫柔、不要弄痛我......那是不可能的吧。」

  畢竟灰崎祥吾的本性是那麼衝動又暴力呢。

  「所以只好把你綁起來了,不是嗎?」

  黑子看來相當愉快的吐舌舔過自己的上唇,似乎相當滿意雙方當前的對峙狀態。欣賞完灰崎難得矮人一截的風景後,開始動手拉開對方褲前的腰帶,解開紐扣、扯下拉鍊,彎身一邊咬著灰崎的胸口,手指探入內褲裡一邊探索起所有男人最大的弱點,他感受著身前隨著自己的動作逐漸粗喘的呼息,還有自己爾偶故意施力弄痛灰崎時接收到的低吼,在在都令他空蕩的內心逐漸填入一股越發猖狂的滿足。

  心底是滿了,可生理卻越發感到飢餓。

  「...好大......」

  「廢話,是你把老子搞到興奮的啊。」

  似乎對於自己親手挑起的慾望感到相當新奇一般,黑子手邊摩娑著灰崎早已高昂的分身同時以打量的眼光觀察,指甲有意無意刮過底下兩側的囊袋,勃起的外觀脹紅得令人光看就覺得難受,但他並沒有絲毫打算讓對方解放的意思,反而緩下了手中的擠壓,活像是小學生暑期作業生物考察日記那樣,跪往灰崎的腿間鼻尖幾乎就要碰上,第一次生殖器被人如此近距離的觀看,就連灰崎都不免有些難為情起來。

  那雙淺藍色瞳孔仍舊如往常無動於衷般,不帶任何羞恥與情色的目光一味查看著。面前這個少年究竟是遭遇到什麼打擊導致突然轉變了性格,異常大膽且張狂的行為眼下彷彿對他而言都算不上什麼。自覺趨於劣勢的灰崎還來不及出聲調侃希望挽回一點優勢,只見對方始終不曾安分的手指挪上男柱的頂端,撥開鈴口兩側的皮覆,低下頭吐舌朝馬眼舔了一口。

  「嗚!」

  對於灰崎整個人打了一個顫抖還發出抑制不住的驚呼,他內心幾乎要感到快樂不已──原來欺負別人是如此暢快的事情,想起過去那個總是逆來順受獨自奮鬥的自己,簡直蠢透了居然不懂這等高檔的娛樂。

  「很舒服?」

  向來在性愛關係上不討厭女方服務的灰崎祥吾,倒是第一次受到如此污辱自尊的狀況,他只能眼巴巴望著黑子一副得意的模樣,自己卻動彈不得毫無反擊能力,儘管他無法否認這種疑似受虐角色的身分的確給予某種心理上的極大刺激感,但如果可以他現在只想掙脫捆在椅上的混帳繩索,向前壓住黑子狠狠給他幹個爽,可偏偏他媽的怎麼也解不開。

  顯然黑子早就預料到當前的情況,因此儘管灰崎的暴力程度不如一般,也對後者逃脫的機率有相當的自信。不過即便剛才朝著男根端口舔是了舔下沒錯,他其實並沒有打算繼續進行口交的意願,一則是討厭吞入巨大物引發的嘔吐感,另者則是認為男人的精液又腥又臭,味道極度讓他反胃,況且這麼做對自身也沒有分毫好處。

  既然如此,享樂的下一步是什麼?

  黑子從地板上起身,歪著頭凝望著面前男人的下身半晌,灰崎真覺得這傢伙肯定是瘋了,盯著他重要的東西到底在盤算些什麼,他可不希望男性生涯被迫在今日畫下句點啊,當他因胡思亂想而升起的恐慌致使興致差點洩去的同時,黑子終於像是想通了,開始動手解離身上的衣物,先是扯下一樣礙事的黑色領帶,襯衫拉出衣襬意思性的解除幾顆扣子,隨後拉開腰帶連著底褲一併脫去,露出兩條白晰的腿根只剩上衣遮擋住若隱若現的胯部。

  其實灰崎一直認為最適合帝光藍色襯衫的人莫過於黑子,尤其現在只掛著一件單薄襯衫的情色模樣更是證實了他的預想,宛如天空投映在少年有如白瓷的肌膚上那樣,分明是純淨得容不得絲毫玷汙,然而此時此刻少年所執行的行為又像是自願被黑色一點一滴吞噬似的,洩漏出無法消彌的巨大貪慾。

  「男人間的性交就是這麼回事吧?」

  無視灰崎的立場只顧自說自話的黑子向前再度跨坐上對方的大腿,一手撐著灰崎的肩膀抬起自後臀往腫脹的分身頂端蹭了幾下,大概是意識到繼續進行的困難性,最後黑子選擇優先放棄原本的想法,移動另一隻空下來的手,探入灰崎的口中惡意攪動直到沾滿濕黏的唾液之後,首先決定嘗試學習擴張自己的後庭。

  「唔...」

  頭一遭的體驗並不好受,有種異物進入直腸裡的感覺,總之無論如何先讓身體適應侵入的異樣感,黑子慢慢的增加手指的深度,並且稍微彎曲以便能夠真正達到擴張的效果,隨著自慰的動作黑子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他張著口吐氣試圖緩解身體的緊繃,眼眶也因此被情慾熏出淚水,最後順著引力滑落至灰崎的胸前。

  「喂、哲也──」

  有如置身夢境中親眼見到少年這般淫蕩的模樣,灰崎心臟一時意亂神迷的狂躁起來,他盡可能將上身往前傾,仰起腦袋直到能夠勾上對方的唇舌。未含戀慕的,吻訴說一種無愛意識,不過純粹為了達成器官上的求樂主義,他們應合著雙方的索求緊緊纏繞彼此的舌翼,吮著混濁的唾液點燃舌尖的麻癢,甜膩的叫人難以忘懷。

  唇纏綿了許久,下一刻黑子突然伸手重重推開灰崎,迫而中斷的親吻仍殘留著濃厚的眷戀,只見後者帶著一抹不明所以的表情,一手撐開自己的臀瓣沒給他多餘的商量,不由分說便對準灰崎腫脹到難受的下身坐上。

  「嗯啊!好痛......」

  「等...笨蛋!我也很痛啊!」

  過於急躁的結果就是兩個人徹底體會到何謂痛不欲生,太緊了,這根本不是能夠擁有快感的狀態,灰崎咬牙深深吸了一口氣,只差沒被搞到軟掉還可勉強說是不幸中的大幸,比起這種變相折磨,他決定試著安撫黑子的情緒,畢竟這對黑子而言仍舊是初次體驗,回歸初衷,他本來就不希望弄傷了對方。

  可是雙手依然被捆得老死,他也唯有再度彎身吻去黑子臉上因疼痛氾濫的眼淚,釋出對灰崎本人而言稀珍罕見的少許溫柔。

  「放輕鬆,哲也...別怕、放鬆身體......」

  倚在耳邊低聲的教導,慢慢的行動和言語成功奏效,黑子放鬆了身體讓灰崎能夠全然挺進他的體內,剛才所飽受的折騰並沒有因此減緩快意的產生,取代痛楚後換來的是甜蜜的歡愛。黑子削瘦的腰身順著感知不自覺擺動起來,為的是讓感官攀升至更高一層的巔峰,喉嚨因而溢出斷斷續續的呻吟,閉上雙眼全心享受著從未嘗試過的交歡愉悅。

  沒在體內的男柱前端不斷衝撞前列腺所獲得的快感幾乎要他癱瘓了全身,唯有無助的環抱住灰崎的後頸任由自身本能的上下擺盪,灰崎唯有勉強頂著自己的腰去迎合黑子近乎激烈的動作,或許是被囚禁的狀態讓他只能全心去注意下身交合所得的快樂,相比以往和女人縱慾時的感受要遠遠來的更加強烈數倍。

  「啊啊、嗯、啊哈、嗯、嗯啊......」

  狹隘空間內迴盪的淫叫聲音都軟糜的要他心醉,灰崎覺得自己或許是病了,他居然在可說是半強迫的禁錮性愛裡升起對黑子龐大難忍的愛憐,他側過臉去舔吻黑子倚在自己肩旁的耳廓,很快緋紅染上了整個後頸,將白淨的肌膚渲得絲絲誘人。

  椅子承受不住他們的搖盪發出嘎嘎聲響,濕溽的水聲疊合肉體碰撞的節奏,悅耳的哭喊昇華為黏膩的淫呢,伴隨著後穴一顫一顫快速的收縮迎來了兩人的高潮。

  「啊啊、啊啊啊──」

  黑子感受到滾燙的體液噴上他的體內深處,全身痙攣般抽抽噎噎的發抖,腦袋一陣狂亂的空白,一時半刻沉浸在高潮裡恍惚得回不了神,他捱在灰崎的胸口直到雙方的喘息逐漸平復,再次襲來的則是一股強烈的睏意。灰崎發洩後的下身仍留在身體裡,插入裡頭溫暖的感覺很舒服,黑子一動也不動像是慵懶的貓般窩在對方身前絲毫沒有想要離開的意思,兩個人身上都沁著薄薄的汗水,而汗水的氣味令他格外安心。

  因為,那好比是他們過去徜徉在球場上揮灑汗水的氣味。

  他原以為能夠藉由兩個失敗者互舔傷口的方式,換得一點獲得救贖的錯覺。但這樣的想法似乎過於天真,如今內心依然空蕩蕩的,只剩生理飽嚐的滿足與被填充得滿脹的腹部,才發現放棄一切玉石俱焚的作為不過是徒勞一場。

  好難過。

  心臟仍撲通撲通的跳動著,所以難過。

  「哲也,差不多該放開我了吧。」

  或許唯一能夠慶幸的是:至少身前這個人是貨真價實的,至少灰崎祥吾是真誠真意的陪伴著他。

  「我想睡了...」

  「別睡,你這傻子!」

  「呵呵......」

  這是自從三天前引發的綁架事件以來,灰崎第一次看見黑子打從心底綻放而出的笑意,是真正的覺得愉快。

  其實他們都曉得自身並沒有自哀自憐的資格,正因他們通通不是受害者,只能稱得上是輸家罷了。相互進行這場乍看毫無意義毀滅的行為謀求安慰,也只是強迫去承認自己僅是弱者的可悲手段,即便如此那些拋下他們的傢伙,他們依然沒有從後追趕的可能,唯有停留在原地直到連背影也望不見為止孤獨的背負挫敗。

  距離太過遙遠,遙遠得要人看不清楚事實。

  於是才得以清醒。

  「怎麼辦呢,祥吾君...我不想放你走了。」

  「哼、這還不簡單嗎?把你自己送給我不就得了。」

Fin.

  ──而後是難以察覺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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