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骚年淫心】(第三章) (情欲边缘)

[db:作者] 2025-07-05 19:12 5hhhhh 6920 ℃

 作者:li0713_2010

 2014年9月5日发表于SIS001本站首发

  小面满怀憧憬回到家里,但迎接他的并非笑脸,而是忧惧。小面有些不解,刚想问婉姨,突然就看见一个他极不情愿看见的身影,一丝恐惧迅速笼罩上他心头。 原来王叔王文连已经出差回来了,正吃着饭,不吭也不响。小面惶恐地看看婉姨,温婉无比愧歉,只低低说了声:「坐吧,吃饭。」小面硬着头皮刚要坐下,那王文连突然站起来就是一巴掌,打得他得晕头转向。温婉大惊失色:「老王,你这是干嘛呀?」王文连冷笑,阴阳怪气地说:「干嘛?曹小面,你挨这一巴掌不冤吧?」小面捂着脸敢怒不敢言。王文连又说:「怎么?不吭声啊,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是吧?别以为你干的那些丑事能把我蒙在鼓里。呸!跟你那死鬼爸爸一样,不要脸!下流胚!垃圾!」王文连的声音渐来渐高,用词也刺耳难听。小面憋得满脸通红,大声抗议:「你骂我什么都行,别往我爸身上扯!」王文连一看便气得七窍生烟,口吐脏话又要再次行凶。 眼见面儿又要挨打,温婉急急上前去救护,只听又是一声脆响,这巴掌准准落在她的左颊,肿起老大一个红印子。一旁战战兢兢的小米吓得花容失色,「哇」地大哭,双手捂住脸跑回自己房间。 刹那间,饭厅里的空气凝固,三个人呆若木鸡。半响之后,三张脸上才显露出不同的神情来,一个仍呆,一个已惊,一个极怒。愤怒的是小面,他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他的婉姨吃半点亏,撒开了性子指着王文连的鼻子破口大骂,把十几年的愤恨在一秒钟内悉数爆发出来,又冷不防一头撞了过去。纵然王文连身宽体胖,也顶不住他这一撞,顿时四脚朝天,活像只被翻过个儿的老王八,几乎背过气去。 人家老王八可以凭借长脖子做撑扞再翻过来,可是这个王王八脖子短粗,跟某歌手似的,再怎么撑也不能多长出半寸来,所以光会挥舞着四肢无可奈何。看来他祖上是劣质品种,不光脖子短,还手短脚短气短,只要是身上的,都短。 温婉被瞬间发生的巨变吓破了胆,面如灰土,急忙去查看丈夫的情况。小面呢?三十六计走为上,要不然他还能怎么着,竟毕是个孩子,胆子再大也大不过天去。 王文连缓过气来,晃晃悠悠让妻子扶着坐在椅子上,又喝了一口妻子递来的水,指着她说:「那兔崽子呢?你把他给我找来,老子扒了他!」 「老王,别这样,你就饶过面儿这一次,我求你了!」温婉苦苦哀求,就差没给丈夫跪下。 看着妻子梨花带雨的娇弱模样,尤其是她脸上原本吹弹可破的肌肤,硬生生被印上一只血红的掌印,当真是触目惊心。打女人的向来不是好男子,王文连难免有些理亏,口气也软了,摆摆手回卧室去了。 宽阔的饭厅和客厅,就剩下温婉孤零零一个人,满腹的委屈不知向谁顷诉。她默默哭了许久,才想起小面一个人独自在外,免不了又要担心,就给他打电话,却怎么打也不接,只得驱车出去找。 温婉在街上转来转去满世界找,但找了三个多小时也不见面儿的影子,汽油倒是用去满满一箱。其间她给所有认识的人打电话,又联系面儿可能会去的地方,仍然得不到半点消息。她垂头丧气回到家里,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了,希望皇天不负有心人。又是一个小时过去,电话仍旧不响,一丝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使她坐立不安。 就在惶恐之间,电话终于响了,而且是面儿来的,阿弥陀佛!菩萨保佑!温婉拿起一听,那头却是一个女人。 「请问是温女士吗?」 「我是,您是哪位?怎么会有曹小面的电话?」 「哦,我是小面的一个朋友。他喝醉了,现在我这里,麻烦您来接他回去,我的地址是福临大道幸福里六栋一单元一楼25号。」 电话挂了,温婉满腹狐疑,这女人是谁?似乎不像是面儿的同龄人,她怎么和面儿交上朋友了?何必想这么多,接人要紧。 幸福里,是一个已经破落的住宅小区。六栋一单元一楼25号是一间不大的理发室,老板娘正在收拾器具准备打烊,看见温婉进来,便冲她点点头说:「您是温女士吧?快进来。」温婉心想刚才打电话的一定就是她了,就上下打量了一番,只见她二十八九的模样,体态丰腴,稍有姿色,当下也不客气,就跟着进了里屋。 这25号原本是一厅三室的套房,因房主嗜财,被裁做两个一厅一室的小套间出租。理发室租得半边,前面的客厅做工作间,后面里屋做卧室。卧室里很阴暗,酒气熏天的,一个瘦小的女孩儿安静地坐在地上自顾自过家家,墙角架着一张简陋的床,曹小面就斜着躺在上面,满身污秽,床边的脸盆被他吐了满满一盆。看到这番情景,温婉又开始「吧嗒吧嗒」掉眼泪,那老板娘赶忙好言相劝,又帮着把小面扶上车子。 温婉向老板娘感谢了几句就驶车离去。她不敢带面儿回家,也没送他去学校,而是找家酒店开了间房,然后给女儿打电话告诉她妈妈要照顾面儿哥,今晚不回家了。小米乖巧懂事,自然不会跟妈妈撒娇,还问了些面儿哥的情况,她也很担心他。 看着邋遢不堪的面儿,温婉心里犯了难,有心帮他洗洗吧又怕不合适,毕竟面儿已经半大不小了,但他现在这样子又怎能睡得安稳?踌躇再三,她最后还是决定帮他洗,妈妈帮儿子洗澡,有什么不妥的。 温婉搬把椅子到浴室,小心地扶着面儿坐下。她心里看似很坦荡,但剥他衣裳时手却抖得厉害,一件,两件……动作极为缓慢,也极不协调,三两件衣服足足用了五分钟,当要去脱内裤时,那两只手就再也不听使唤了。面儿裆下鼓鼓囊囊一大砣是那么的扎眼,怎不使人面红耳赤,她赶紧把目光移开。心说温婉呀温婉,你这是怎么了?不就一杆肉枪么?有什么了不起的,看把你臊成这样,你当自己还是黄花闺女呀!再说这是你儿子,又不是别人,怕什么呀?她自嘲一笑,双手捻住裤头利索地向下一拽,面儿就似个被拔了毛的小公鸡,精光精光的。别看温婉表现得勇敢果断,其实那全是假的,她的目光就是最好的证明,她把它都浪费在了天花板上。 浴室里雾气渐浓,温婉心猿意马,注意力都跑到其它地方去了,光是沐浴露就被她用去大半瓶。帮男人洗澡她还是头一回,即使是丈夫也没享受过这种待遇,倒让这臭小子捡了个大便宜。但要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又何偿不能说这是她温婉得着便宜卖了乖?温婉像做了坏事的小孩一般,尴尬又心虚,手指僵硬地在年少的身体上游走,似捡到宝玉,又似摸着火炭,烫得她面皮都快要掉了。 少年人的肌肉紧扎结实,充满勃勃生机,不似丈夫的那般死气沉沉,软泡泡捏不起半分硬度。扎实的感觉从指尖一直传递到心房,加速心脏收张的频率,逼推着大量血液如洪水奔涌到全身各处。好热啊!温婉香汗淋漓,活像个落汤的母鸡,湿透的衣衫紧紧粘在皮肤上,把曼妙的胴体显露无遗,前上拱出两坨,后下翘起一陇,幸好臭小子仍在晕睡,不然又让他偷了便宜去。一想到平日里面儿贼溜贼溜的目光总是假装不小心往自己身上撞,全不分长幼尊卑,温婉又是啐又是骂。但骂归骂,暗地里却欢喜得紧。 朦胧的镜子里,湿身的婉姨慈爱地给面儿洗澡,好温馨的一幅图画。时间仿佛穿梭到一岁孩童时代,那时的婉姨更年青更美丽,即便当上了妈妈仍童心未泯,常趁着洗澡乱弹那只嫩嫩的小鸟逗孩儿开心。 小鸟?嘿嘿,这个词现在已经不适用了,都长毛能飞了,你说还能小吗?温婉按耐不住很想看一看,又觉不好意思,扭扭捏捏的装模作样,生怕有损做长辈的身份。但她不肯死心,开始寻找理由。看可以不看,总不能不碰吧?那里终究还是要洗的,命根子所在,呕坏呕臭了还了得?好吧,就免为其难帮他一回,就这一回! 找足了理由,温婉才肯放下身架,捡起那条宝贝命根子轻轻翻洗。她巧手心细,龟头,冠状沟,枪管,皮囊袋,无一不在她的精心呵护之下。但洗着洗着就发觉手中那东西正慢慢变粗变长变硬,就像小皮猴被灌满了气膨胀成一只大猩猩,皮囊袋里的那两粒肉丸子顽皮地到处溜走,捉都捉不住。 温婉臊得厉害,口也干渴起来,也顾不得什么理不理由的,就偷看了一眼,这一眼可要了她的亲命,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心境。原来那龟儿脑袋胀得紫红,张着小嘴儿像个跟妈妈索要奶吃的婴孩,不给吃便要哭闹。坏儿子!温婉没好气地打它一下,这可惹恼了小家伙,突然间翻脸又长大一倍,怒发冲冠恶恶狠瞪着她。我的妈呀,这可怎么办? 这妇人真是手贱,好端端的你打它干嘛?这下闯祸了吧,赶紧安抚吧,还等什么?再等黄花菜都凉了! 安抚大儿子可以轻拍他的背哄他,安抚二儿子那就要靠撸了。但这一撸就更糟糕了,不但没能使二儿子安分下来,连大儿子也跟着起哄哼哼唧唧,似乎在嘲笑她技术落后。一撸不成干脆就二撸三撸,周而复始。温婉就像染上了毒瘾,手居然就停不下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力量也越来越重。其结果可想而知,还没吃到半口奶的二儿子倒先吐了「奶」。温婉慌忙用手去挡,但还是慢了半拍,随着迷迷糊糊的一声「婉姨」,一股灼热的白浆从二儿子嘴里劲射而出,喷溅在她手上脸上到处都是,甚至有数滴还迸进了嘴里。 少年的「怒火」开始慢慢消退,温婉仍傻呆呆地望着满手的精液,刺鼻的腥骚气强行侵入她的嗅觉中枢,这味道既熟悉又陌生。多久没闻过了?一年半了吧?随着十指张开闭合,精液亦变成丝状拉长又收缩,温婉目光渐渐迷离,最后痴了,竟然鬼使神差把手指放进嘴里。 什么?你问我精液什么味道?不知不知,问内行人去吧。 精液什么味道,但凡女人应该都懂的吧?不过有一个人例外,就是温婉,这是她第一次偿这种东西,也总结不出个所以然来,反正就那样。东西放进嘴里,原本以为可以细细品味一番,哪知马上就被迫吐了出来,实在吃不惯这玩意儿。这就好比饮食上存在的差异,每新到一个地方,最容易让人产生抵触心理的往往是当地的特色美食,你要适应它就必须多吃不怕吃。温婉还愿意再吃吗?谁知道呢? 温婉吞出口中的精液,又把余下的也清洗干净。但马上她又后悔了,为自己的鲁莽而恼火,哪怕留下一点点也好啊!这可是面儿的第一次。是第一次吗?她突然想到理发店的老板娘,不由心生妒忌,她有什么好的?面儿要去她那里,她能给的我也能给! 这是典型的妇人心态,只需一点点理由,她就能把无辜的人给妒忌死,反过来,这种心态也能使她自己迷失心智。这不,温婉现在就又迷失了,想像着自己的手就是面儿的手,把它插进了自己的裤裆里。当喘息越来越重,高潮即将濒临之际,一阵哗啦声撞破了好梦,她懊恼地回头一看,原来是晕睡不醒的面儿从椅子上掉落下来。她顾不得再自怜自爱,帮面儿拾干净就背着他安顿到床上。 做完这一切,她才又回到浴室里继续洗澡,当然了,这次她洗的是自己的身体。既然是洗自己的身体,那时间就充裕得很了,她可以顺便干干别的,比如洗洗衣服啦洗洗内裤啦什么的,还有就是……就是……还是不说了吧,你懂的。 这顿澡,温婉足足洗了一个钟头,直到浴缸里的水都变凉了她才出来。可是她不敢上床,因为她现在一丝不挂,不能这样和丈夫以外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你说她假贞洁也好,真正经也罢,总之她就是不能。不过这人是她的面儿,应当比别人享有更多的权利,要不就让他也享受下这种待遇?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熟睡中的面儿翻了个身,把她的目光再次吸引到床上。皓白的月光透过窗子照在那具同样赤裸的身体上,他散发出的青春气息弥漫在整个房间。这是一种无比强大催情素,在它的威逼利诱下,她也只能选择举手投降,乖乖上床躺到他身边。 这张脸像谁?像他爸爸,实在太像了,鼻子、眼睛、耳朵和嘴巴,无一不是深藏在她心底的模样。温婉情不自禁伸出舌头去舔面儿的眼睛鼻子和嘴巴,他嘴里吐出浓烈的酒气,能把她醉倒。她不顾一切地再次伸手到自己的两腿间,只不过这一次她带了另外一只手来,一只年轻且青涩的手。她又湿了,比刚才湿得更厉害。可是面儿的手指醉醺醺的,丝毫没有活力,迫不得已她去寻找更有活力的地方,她握住它,感觉自己有了依靠,她甚至要发誓永远不让这份靠离她而去。 温婉在感官上得到了满足,但心理上不免会发生扭曲,因为在这种氛围下获得高潮,往往会伴生出罪恶感。她现在做的这事,说不好听的,那叫猥亵,而她猥亵的对像居然就是自己的孩子,即使不是亲生的,也足以把她打入十八层地狱。她的本意并不是要伤害谁,可她找不到证据为自己辩护,所以她着急,着急之后就只能哀伤。她不明白自己上辈子到底欠下了什么债,婚姻从未幸福,靠育养旧爱的儿子填补心灵上的空白,她同样搞不清楚自己这么做的原因究竟是基于旧爱还是他的儿子。 面儿爸爸已故去,但她仍在心底留给他一个位置,这个位置多年来一直空着,直到面儿长大被用来填补。她意识到自己实在太卑鄙,愧对爱她的面儿,他是如此单纯,虽然生性顽劣,总爱闯祸,却从未对自己失去信任,她怎能利用这种单纯来倾泻私欲? 忽然间她又想到自己的亲生女儿,这一想几乎使她崩溃。长久以来,她幻想着等长大了就让两个孩子在一起,以续上那段未了的情缘。可就在今晚,这个梦想破灭了,因为她这个当妈的把自己的情欲凌驾在孩子们的幸福之上。 情和欲本是同根而生,到头来却累人无数。理得清的手中掌握慧剑,理不清的总也找不到头绪在哪里。温婉掌中没有慧剑,这就注定了这辈子她无论如何也迈不过这道坎。但是人生来都是自私的,所以尽管她遣责自己,同样也会寻找理由为自己开脱,女人天性如此。 温婉迷迷糊糊睡了一晚,醒来时天光见亮。她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和面儿赤身裸体搂在一起,顿时羞得无地自容,好在面儿仍然酣睡不醒,不会知道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她小心翼翼拿开面儿搭在自己胸脯上的手,樱桃般的乳头在他掌中赫然还挺立着。她无暇再去体会什么羞涩,急急忙忙跑进浴室找衣服穿。衣服晾了一夜仍是湿漉漉的,不管是她的和他的都一样,没衣服穿就只好抓过浴巾胡乱裹在身上,这总比光着屁股被那大混蛋占便宜的好。 温婉出了浴室,不敢再睡回床上,就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心里盼望大混蛋千万不要太早醒来,一定要等到衣服干了。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念想刚落,大混蛋就醒了,温婉恨不得挖个洞躲起来。 小面悠悠醒来,迷迷糊糊望望天花板,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哎哟这酒啊,真不是个好东西,疼得老子脑袋都快裂开了。他习惯性地伸手去摸自己的下体,猛然间大吃一惊,警惕地向四周看看,就发现有个人影坐在几步之外,正瞧着他,似乎还是个女人。哎呀!完了完了!被这婆娘坏了身子,我拼了老命才守住的贞操啊,就这样毁在三块钱一瓶的他妈的贱酒里,这叫我怎么对得起婉姨?老子,老子我哭吧!便哇哇地擂胸顿足。 小面这么一哭,吓得温婉一大跳,以为他是怎么了,忙上前去抱他,哪知这一抱就抱出事来。小面忽然止住哭声,因为他发现这女人身上那香气那体温那柔软度,实在是太熟悉了。婉姨!小面迅速推开女人,揉揉眼定睛一瞧,可不吗?真真就是他的亲亲婉姨。这下便破涕为笑,哈哈,肥水终究不流外人田,我宝贝的贞操终于还是被正主儿拿了去,天佑我也!只可惜昨晚老子睡得跟死猪一样,没能偿到仙仙欲死的滋味,遗憾真是遗憾!不过嘛,以后应该还会有机会的,哈哈哈! 这家伙阴晴反复极快,前一分钟还哭哭啼啼,后一分钟就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搞得温婉莫名其妙,以为是昨晚受凉烧坏了脑子,忙伸手去摸他额头,确定没发现异样才算放下心来。 小面挤进婉姨怀里,涎着脸去蹭她胸上的那对丰满柔软的宝贝,幽幽说:「姨,面儿已经是您的人了,往后您可要真心对面儿好……」 温婉一听几乎气炸了肺,合着以前姨对你不好啊?该死的乱吃豆腐的混帐王八蛋,这臭毛病忒可恶,看来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他就不知道老娘是何许人!正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因奸未遂背贼名,恼羞成怒恶从生,杀人灭口绝后患」,温婉突然伸手就掐住小面的脖子,直把他掐得他两眼翻白口吐长舌了才肯罢休。 小面捂着脖子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妈呀,这是想要老子命啊!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装做委屈地说:「姨,您干嘛呀,我都被您这样了还要落井下石,怕我不死啊!我死了不要紧,您和小米娘儿俩可怎么过?」 他妈的你还说!温婉要疯掉了,几乎嘣出脏话来,又要去掐他。但这次小面留了个心眼,对她早有防备,准确捉住袭来的那双柔荑,捧在掌中爱不释手。温婉拼命想抽回手,却没他力气大,想踢他又够不着,用身体去撞嘛等于投怀送抱,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老娘也哭吧!小面这才知道玩笑开大了,忙松开手。温婉得以脱身,非但不高兴,反而真的就哭起来。 小面急于向婉姨认错,口不择言,胡说什么「该死,不是人,是畜牲」之类的,还直挺挺跪在床上,当然他用枕头挡住了要紧部位,以免大家尴尬。可哄了半天,婉姨仍是抽抽泣泣,无奈只好伸手去拉她,才发现她是干打雷不下雨,原来哭泣是假,吓唬自己才是真。嘿嘿,婉姨也会来这手! 瞧他那涎脸贼笑的样子,别提有多猥琐了,温婉恨恨地去拧他耳朵。被拧耳朵的滋味可不好受,这是女人惯用的招数,早已练得炉火纯青。但小面既不躲也不闪,欣然享受痛并快乐的幸福。 「贱人!」温婉啐骂。 「哎!」小面回答。 怪哉,被骂作贱人咋还那么得意呢? 「姨,把衣服拿来吧,光着屁股怪别扭的。」 「哟哟哟,你也懂得害臊啊?衣服洗了,没干!」 「啊!那那……」 「甭那那的,又没外人,还怕姨瞧见啊!」 「对对,姨说得对,都是熟人,瞧见也不算吃亏,哦?嘿嘿,姨,您都瞧见了吧?」 「呸!没瞧见,太细!」温婉居然也学会了调侃,真是稀罕。 小面仍不死心,非要求证不可,又说:「那姨,您昨晚没干什么吧?」 混帐东西,你怎么不说是你干了什么?不过昨晚他醉了,能干什么的除了自己还能有谁?温婉自知理亏,脸一红便岔开话题:「滚!不准和姨开这种玩笑,没大没小的。以后也不准再喝酒,听到没,要不姨就不要你了。」 那哪行呀,那样老子不变成光棍啦?小面响响地应了一声「哎」,接着又傻笑:「呵呵,姨脸红真好看!」 温婉心里美滋滋的,爱爱地去揪他鼻尖,啐他:「小坏蛋,贫嘴!」 小面突然做了个下定决心的动作,驴唇不对马嘴地说:「嗯,就这么定了!」 温婉一听,莫名其妙,什么就定了? 只听这家伙又说:「以后面儿就娶婉姨!」话音中间故意停顿得长长的,「……这样的老婆!」 得,合着温婉那两句话等于白说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不过这话又骗得婉姨的打赏——一个爽爽脆脆的脑瓜嘣,这是他的绝招,屡试不爽。 打闹了半天,开的玩笑也尽是些荤段子,虽然不大妥当,但收效是积极的,娘儿俩晢时忘记了昨天挨打的疼痛。而温婉经历了夜间的两次「偷腥」,似乎放开了许多,也撇掉了诸多顾忌,和面儿双双躺在床上,彼此挨得很近,几乎贴到对方身上,也不在乎谁是否光着屁股,或者仅仅裹了一条浴巾。这场景邪淫?污秽?也许应该叫做「不协调」更贴切些吧,至少听起来没那么刺耳。 两人说着悄悄话,很是投机,根本不像是一对养母子,倒更像是两个多年不见的蜜友。或许他们应该感谢王文连的那两记耳光,才能寻得这样的机会来彼此亲近。 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午,床上的那对养母子这才发觉肚子早已空空如也,正咕噜咕噜乱叫。两人相视一笑,均想该起床了,找东西吃去。 退了房,娘儿俩特意找了家高级餐馆用餐,价格虽然不菲,但值得花这钱,因为它带给他们的不单单是味觉上的享受,更有精神上满足。用完午餐,两人恋恋不舍地各奔西东,温婉去上班,小面则回学校。 时间赶马车似的飞过,转念间又到了晚上。温婉一回到家里,压抑就像苍蝇似的向她拥来,从面儿那里赚来的那点心情马上就被吞噬殆尽。而昨天那两记耳光的声响仍旧回荡在屋里久久不肯散去。温婉和丈夫无话可说,两人就这样不声不吭地吃饭,看电视,上床睡觉。 夫妻俩同枕而眠,却心怀各异。温婉辗转反侧,想修复与丈夫的紧张关系,只苦于没有办法,于是决定拿出女人压箱底的本钱,缓缓伸手向丈夫摸去。哪知丈夫非但不热情响应,居然还斥问她想干什么,语气间充满了鄙夷和厌恶,更恼人的是他搬到书房去睡了。 温婉难过又委屈,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的婚姻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既无情,也无性,这一切都拜丈夫频繁「出差」所赐。其实对丈夫「出差」的内容,温婉并非不知,不但知道,而且那女人姓什么叫什么,家住哪里,做什么职业,她都清清楚楚,漂亮的女人其实不笨。可是她没有勇气去揭穿,因为她想维持这个家,家的概念对于像她这样的女人来说是何等重要,她以为只要自己忍让就能够换来和平,换来夫心的回归,但是她错了,彻彻底底地错了。 丈夫又去「出差」,温婉对此已经麻木,不想再多说什么,自顾百转愁肠,任凭苦水浸漫心灵。其实苦恼并非都源自于丈夫的不忠,更多还是因为自己对养子做下的那些事,她想反悔,却没有后悔药给她吃。那夜之后,她原本单纯的心变得复杂,隐隐约约感觉那事迟早是要发生的,如果不加以制止的话。可是她有能力制止吗?她的决心又在哪里?情欲本身就是毒品,瞬间就能吞噬掉一颗原本洁白的心。而俗话说得更好,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狼虎之年的女人根本就不可能拥有抵抗情欲的免疫力。 温婉的脑子很乱,乱得一塌糊涂。这几天过得非常糟糕,玉容也日见憔悴。她不敢在孩子们面前表现得太明显,一来怕他们担心,二来也解释不清楚,当他们问起,她就搪塞说身体不适。但这借口不能老用,用多就不灵了。她不担心面儿,他是个马大哈,很容易就糊弄过去,倒是女儿小米却不能不提防,女孩儿心细如发,久而久之必然会瞧出什么来。所以温婉想了个法子,那就是出去躲躲,养好了心情再回来。恰巧好友陈蓉来电话邀她到小寒山走一趟,小寒山正是休闲度假的好去处,那就走走吧! 这陈蓉是温婉的高中同学,嫁了个地产商,名副其实的大富婆一个,人长得也不赖,不愁吃穿不愁钱花,只愁一事——年近四十了还没有生养。在她这种人家,历来讲究的是母凭子贵,她生怕老公哪天从外面弄个儿子回来争夺家产,所以成天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虽多方求治却终是不果,每每谈起这事,总是哀声叹气愁眉不展的。 就在两年前,她不知从哪里听来的消息,说是小寒山梅林道观的仙姑对这方面颇有研究,便怀着有病乱投医的心态去试试。这原本是好事者想搂她几个钱花花,没想到却让她歪打正着,只吃了仙姑开的十来服药,来年居然就生了个大胖小子。这回她可喜上眉稍了,逢人便说梅林仙姑怎么怎么地,她儿子又怎么怎么地。 闲话少叙,温婉收拾好行李,对家里仔仔细细又做了交待,才放心跟着陈蓉奔向目的地——小寒山梅林道观。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