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乱与虐】(全) - 14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1310 ℃

(十四) 那是一个各路造反派你方唱罢我登场的动乱年代,谁也没想到的是,经常与我一同挨批斗的嘎柳子,因为在大规模抓捕国民党的过程中,主动向工作组的人提供了林大可的一件不为人知的反革命罪行,因而受到魏副政委的赏识,靠了这个魏副政委的赏识,乘风而起,也挑头组织了一支造反队伍,起名叫做「六六六战斗队「,我问过他,为什么用了一个农药品牌的名字叫六六六战斗队,他说这名字显得神秘,叫起来响亮,就象815 战斗队一样,其内含与象征他也不懂。

  也别说,因为在打倒「全无敌」造反派的斗争中嘎柳子立了功,他这些日子的风头似乎特盛,大有压过郭二麻子的「从头越」造反组织的劲头。

  这一天,正在参加对林大可的批斗游街时,他拉住我,要我参加他的造反革命组织。

  「你脑袋让门挤了吧,我什么家庭成分,四类子弟有资格参加造反派吗?」

  他却很是自然地对我说:「怎么没有,‘可教子女’还有参加红卫兵、入团的呢?「

  我说:「那人家是‘可教子女’,我又不是。」

  「你给我装什么呀?你妈那相好的魏政委,早就给你申请‘可教子女’了,你当谁还不知道哇。「

  「滚你妈一边去。」

  骂了他,我就走开了。但我心里却仍然在嘀咕着,说不出的滋味。

  「可教子女」,就是「可以教育改造好的反革命子女」的简称,那时是有这样的典型的,但想当这样的典型并不轻松,那是必须要与反动家庭决裂并做出残酷斗争不可的,那时经常可以见到可教子女用绳子牵着自己的父母游街的场面。

  所以尽管有着种种的诱惑,比如可以参加红卫兵,可以戴红袖标,可以获得红宝书,

  甚至可以入团,但绝大多数的四类子女却并不想参加,因为谁也不情愿当众批斗自己的父母。

  军管会已经离开了我们公社,但魏政委却经常来我们村检查工作,而每次来村里,又总会到我家呆上一两个小时。我当然知道他来我家的目的。

  和嘎柳子分手后,因为肚子饿了,就急急回到家,一推门,门从里面插着,我猜到里面正在发生着什么,便急急想转身离去

  「小北。」那个姓魏的副政委却喊住了我。

  我停住脚步,不快地低着头听他说话。

  「好好表现,过几天你的‘可教子女’就能批下来了。」

  我没感到意外,也没感到惊喜,仍旧一声不吭地走出了屋子。

  嘎柳子是我的铁哥们,没征得我同意,便硬是将我拉进了他的造反组织,还给我发了红袖标和红宝书。

  收工后,走进街里,两旁的墙壁上、电线杆子上,又新贴了许多大字报,而撕下的旧的大字报,则随着晚风在街角滚动,时不时的还会飘舞起来,但很快的又无力地落下去,或者躲藏到某个角落,或者继续随着风儿滚动,有的便滚到收工回家的人们的脚下,于是被践踏,践踏过后,又复滚动。

  墙壁上的新大字报,也有了新的内容,几乎全是揭发批判「全无敌」组织如何假革命的名义而行反革命活动的内容。我一边走着,一边浏览着。前边不远处,

  一处土围子院墙里,断断续续地传出尖锐而又激烈的口号声,那是铁姑娘队正在召开批斗大会的口号,我认真听起来,隐约的,听出有「打倒反革命狗崽子林朗」

  「让林朗彻底坦白交待」的高喊,于是我们全都知道,这是在批斗她们原来的铁

  姑娘队长,林大可的女儿林朗的大会。

  口号声仍旧响着,我走着,想象着院子里的情景,很快便经过了那大门口,

  几个社员停住了脚步,立在大门口伸着脖子向里观望,也有几个,耐不住好奇而走进了会场。按说,象我这等出身的人,遇到此类批斗大会,是躲之唯恐不及的,

  但就象有个什么东西死死牵住了我的脚似的,我无论如何也迈不动离去的脚步,

  也牢牢地停止在大门口,转过身子向里看去。

  也许是大会早就拟定的程序,也许是感觉到男社员们正在观望,批斗会变成了游街,一群的革命女将,揪着头发,牵着绑绳,将挨批斗的林朗前拉后搡地拥挤着朝着门外走来。我赶忙向一边躲了一下,躲到几个男社员的身后,因为她们如果心血来潮,将我拉去陪斗也说不定。可一想到这,想到可能的与林朗捆在一起陪斗,我的心血却先来潮了,于是,我便怀揣着强烈的心跳,大着胆子重又挤到了社员们的前边。

  那群铁姑娘们很快便走到了我的身边,我也就近距离地看到了挨批斗的林朗。

  她长期穿着的那件绿色的军装式上衣已经被扒去,只有一件碎花格的衬衣,也已经被汗水和唾沫粘痰还有其他的什么不知名的脏物所污染。手指粗的麻绳,在那过早发育起来的鼓鼓的身体上捆了一道又道,每道绳子之间,便是那鼓起来的嫩肉。她的双臂紧紧地反绑着,手腕处打着绳结,她的前胸乳房上下被勒了两道,

  每道又都被重复地勒了两圈,将那暴凸双乳更加明显地夹在中间。两条短而粗的小辫子却已经散开,粘着女社员们的粘痰与汗水,胡乱地披散在头上、脸上。

  她的脖子上没挂牌子,而是挂了五块青砖,在最上面的一块砖下,压着一张白纸,

  纸上写着「混入革命队伍的反革命狗崽子林朗」。林朗二字是另起一行的,字较大,是头朝下倒着写的,名字上还被粗暴地打了个「X 」。几个铁姑娘有的牵住拴在她脖子上的绳子,有的揪住她的头发,有的抓住她后颈处的绳子,把个小林朗象个什么动物般地押着向前走去。

  「我没有哇!」这是林朗的哀叫,随着这声哀叫,她把脸向左上方扬起,大大的眼睛看着一个革命者,眼神中写满了无辜与恐惧。

  不知道她说的「没有」,是想辩解的什么。但很快的,一个铁姑娘扬起手,

  「啪」地一下,她的原本俏皮可爱的脸蛋上,便重重地挨了一耳光。「你给我老实点。「那打人的姑娘又是一声断喝。

  又一个革命的铁姑娘用力地向后揪起她的头发,「哎哟妈妈呀!疼呀!」她几乎是哭叫着,那小脸便高高地扬到了天上,几乎与身体成了直角。

  「呸!你斗别人怎么不知道疼呢。」一个革命者在她的高高扬起的脸上吐了一口唾沫后骂道。

  我愣愣地看着眼前的一幕,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就是那不久前还批斗我的、在每次批斗会上都出尽了风头的铁姑娘队长,原来我觉得她很高敖的,现在却如此的弱小了。

  正看的入神,嘎柳子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拉住我,神秘地咬着我的耳朵说:「走,有好玩的。」

  他是有很多坏主意的,他也知道我是很愿意参加他的坏事的。我们两个算是一对很要好的难兄难弟。我们二人或伙同他人一起偷瓜、打架、逮鱼什么的,都让人感到刺激,每干这些事,他也都会喊上我,而我也是热衷于他的坏事的,听这样神秘,便连问也不问就跟他走了。

  晚上,按照嘎柳子事先告诉我的,我瞒了妈妈,偷偷跑出来,到指定的地点找到了嘎柳子。见面后,他掏出我原先戴过的红袖标和一条皮腰带,「给你,戴上。」

  我茫然地看着他,他自己也已经武装起来,我不解地问他:「我们的六六六不是已经解散了吗?「

  他却极不耐烦地,「哎呀!管他的呢,这是卫小光给我们的,今天这事就我们三个知道。「

  我仍然云里雾里,但还是跟着他往前走去。

  到距村庄有三公里远的一处梨树园子里,找到那栋深藏在梨树的海洋中的小房子。这是一栋原本为储藏收下的鲜鸭梨和看护梨园的独立房屋,是当时农村十分罕见的瓦房,砖不是一般社员普遍使用的青砖,而是红砖,房子比一般社员的房子更高,一共三大间。中间是看护人住的房屋,有火炕与灶台,左右两间全是堆放鲜鸭的空间。因为现在梨还太小,用不着看护,看梨的老头也回家去住了,这里实际上便成为造反派的一个野外据点,因为远离居民区,好多坏事就是在这里进行的。

  卫小光从房子里走了出来,冲着我们两个小声地说道:「今个给你们一个重要的革命任务,来考验一下你们,弄好了,鲁小北可以争取「可教子女」,嘎柳子还可以参加我们的「从头越」革命组织「,说着又冲着嘎柳子,」你给他说清楚没有?「

  直到这时,我仍然不知道要我们干什么,但嘎柳子不得不给我摊牌了,「鲁小北,

  他妈的林大可没少欺负你妈,今天我们把林朗当着她爸妈的面给开了。「

  我瞪大眼睛,呆呆地看着他,这是我没想到的,半天我没说话。

  卫小光走近我,「给你妈报仇的机会来了,今天就我们三个知道,妈的不干白不干。对了,今天你第一个上,嘎柳子第二个上「,说完又紧紧追问一句,」

  你干不干?「

  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呆呆的还没说话,嘎柳子却插话:「指导员那你不干?」

  「我看你们干」,说完又坏坏地补充一句,「我喜欢看不喜欢干。」

  嘎柳子动员我,「不干白不干,他妈他们一家害了多少人,你妈让他们欺负的还少吗?「

  我的心里急速地转动着,但根本没时间认真考虑,而且就象一支闻到了鱼腥的猫,我也特别兴奋地感到了诱惑,便使劲地点了点头。

  于是,我们被卫小光带进了房子。

  房子里真的并没有其他的革命者,但有反革命者。不高的房顶上吊着一个人,是林大可,他的吊法很是独特,一看就是卫小光的杰作。他不是象一般吊反动派那样反吊双臂,而是双臂反绑,用一根我们那车把式赶车用的长鞭的皮鞭绳拴在林大可的鸡巴上,上端拴在连着房顶上的大梁,林大可身体向后仰着,两个脚尖拚命踮着,勉强地够着地面。他努力地想把脚尖再伸长些,以减轻鸡巴的痛苦,但脚尖却只有那么长,累的他全身象是水泼了一般的出着汗,大概吊的时间长了,嘴里呻吟的声音也变小了,但仍然在求饶:「小光兄弟……小光爷爷……放一会吧……实在……受不了了。「

  房间的炕上,就是意料中的林大可的女儿林朗和她的妈妈。母女二人全被剥的一丝不挂,五花大绑,老实地跪在那里,吓的连哭也不敢,只是呆呆地等待着那大概她也知道的灾难的降临。

  林朗个子不高,却有着笔直好看的长腿,还有着如俄罗斯或其他东欧国家少女般的美丽,眼睛大而深,鼻子高而上翘,她的肌肤特别地白,她的屁股极圆极好看,

  过早发育成熟的圆鼓鼓的一对大奶子极富弹性地挺立,使她的上半身差不多呈圆形而不是扁形。因为是双膝跪在炕上的,两只粉红色的嫩嫩的脚丫脚心朝上并在一起,象是一碰就能出水似的。

  她的妈妈已经快四十岁了,长着一张小圆脸,和女儿同样是高高的翘鼻子,只是比女儿更显丰满。

  「林校长,跟你商量个事儿。「卫小光坏坏地看着这个昔日的主子,阴阳怪气地说,「你的仇家来了,鲁小北和嘎柳子让你们父女二人批斗太惨了,今天他们两个听说你闺女还是个处女,想帮忙替她开处,你看可不可以呢?」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着,还用手轻轻地拉动那根绷的紧紧的皮鞭绳。

  这本是他想出的坏主意,却非说是我想干的。不过我也没法辩白,也无需辩白。

  「哎哟!不要动哇!妈呀……疼呀!」

  卫小光的手并不因林大可的求饶而停止,又说道:「我说林校长,你怎么所问非所答呀?我是想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让鲁小北和嘎柳子给你闺女开处可不可以?你怎么打岔呀。」 「哎哟妈呀!卫爷爷……别弄了呀,受不了了……我……我……有罪……你们处理我……孩子小哇……」

  「噢,处理你,那也行,来我再给你拉紧点。」一边说着,卫小光又拉动通过房粱吊到另一侧的鞭绳,更紧地系上。

  林大可又是一阵呻吟。

  跪在炕上一直哭着不敢说话的母女二人看到林大可这样痛苦,壮着胆子为他求饶了,先是那女儿林朗哭着说,「卫老师,我答应你们,放了爸爸吧。」

  那妈妈也开口了,「卫指导员,开恩呀!孩子小,饶了她,你们要怎么就怎么我……给他松一下吧,要吊出事的呀!」

  卫小光冷笑一声,「给他松一下,就他这根鸡巴,给多少人家的黄花闺女开过处,今天让他也感受感受。」说着又是猛拉了一下靴绳,林大可又是一声嚎叫。

  母女二人继续求饶,卫小光走到二人跪着的床边,「女儿要替爸爸献身,妈妈又要替女儿献身,那到底谁来呢?」

  那妈妈双膝向前动了一下,抢着说,「我来,我来,卫指导员,饶过孩子。」

  「那这样吧,你们母女二人来个比赛,一会我给你们两个松绑,你们当着我们的面自己摸逼手淫给我们看,一会我看谁出的水多,就让谁来,你们看这样公平不公平?」卫小光说完,冲着我和嘎柳子,「去,给他们松绑。」

  母女二人的绑绳松开了。

  但那妈妈却又开始求饶:「卫……亲爹……别这样,给我们留点做人的余地吧……我给亲爹您好磕头了。」

  卫小光不耐烦地走开,又动手拉动吊住林大可鸡巴的皮鞭绳,「校长,还是你发句话,让她们照我说的做吧,做完了就给你松开了,我们也早点回家睡觉,你看好不好?」

  林大可已经叫不出声来,全身的汗珠一颗颗滚下。喘息半天,才发出微弱的声音:「照他说的……快点……我要活不过来了……妈呀!松一松吧!」

  卫小光,「她们开始做了,我就给你松一扣,你看如何?」

  没等林大可说话,那女人抢着说话了,「我做……我做……松一下吧,不然要出事了!」」 那女儿也哭着说,「我们现在就做,求求您给爸爸松一下吧。」

  「哈哈……鸡巴吊坏了就操不成你了,对吧?那就开始,你开始了我这就给他松一下。」

  母女二人不得不动起来了。

  「面朝着我们,对,叉开腿,哎!你这当妈妈的,要示范一下才好呀。」

  「松一下吧,我们……开始了。」那丰满的女人又求饶。

  「快点做,出了水我就给他松开,」

  于是,那女人既羞又急又怕地叉开了双腿,手向着自己的乳房摸去……

  林朗还在发呆,卫小光对她说道:「看着妈妈怎么做的,学着做,谁先出水谁先得到大鸡巴哟。」

  林朗大概真的不知如何做,便真的扭过脸,看着妈妈自辱,两只小手也摸到自己的奶子上。

  卫小光上前,扭住林大可的下巴,将他的脸转向炕上的母女二人,「看看,看看你的老婆和女儿在干什么。」

  林大可急促地呼吸着,眼睛被迫地看向自己的妻女。

  「跟她们说,让她们快点摸出水来,摸出水来你就解放了。」

  林大可一来是疼痛加累难忍,二来也不敢不从,便对着母女二人开口说道:「快……摸出水……求卫爷爷……快点放我……」

  卫小光象个超级导演般,又走近那妈妈,「别光顾一个人摸,教教你闺女怎么弄,快点!」

  无奈,那女人转过脸对着女儿:「用手……一边说一边将手指摸向自己的队蒂,「摸这……」

  「操你妈说清楚点,摸那是哪呀!”」卫小光一皮带抽在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不能不说了,「闺女……摸这……这……摸逼……」

  林朗不得不照着妈妈的做法,也将手指摸向自己的小逼。

  「出点声儿呀,出点声哥几个听听呀。」

  在威胁与触摸下,那女人先发出声音来,「啊……逼痒……啊……」

  林朗却仍然不出声。

  「看来这闺女是不想为爸爸献身了,你看你妈妈多积极,都叫出声来了,一会她的水先出来了,你可就不能为爸爸做贡献了哟。」

  受到妈妈的影响,也受到自己手指的刺激,又受到卫小光的威胁,林朗也开始呻吟了,「啊……有点……怎么这样……好怪怪的……啊……」

  那女人真的进入了佳境,声音一下了加大了几倍地叫起来,「啊……逼痒……好想要……啊……操我……我出水了……啊!」

  「我看看,我看看,啊!的确,是妈妈先出水了,那看来做女儿的得让妈妈先挨操了。」

  「爷爷……亲爷爷……松一下吧。」林大可微弱的声音。

  「别着急,干完了就给你松。」卫小光从来说话不算话。

  「现在,妈妈,该挨操了,操完了你家大校长就没事儿了……」,卫小光说着,又看了看我,说,「哎呀人家鲁小北是个童子鸡,不会干呀,还得你老人家主动一点,帮帮他。去,给他舔舔,然后告诉他怎么操你。」一边说着,一这将我推到炕上,我双膝跪到了炕上。

  也许那女人担心自己的丈夫,也许是刚才自摸已达到需要的程度,她没有迟疑,麻利地脱下我的裤子,一把抓住我的鸡巴,将嘴张开,含了进去。

  我的鸡巴早已暴胀的不行,再经过那软软的小嘴的含弄,一下子便顶到了她的嗓子眼,弄得那女人突然强烈地咳嗽起来。

  卫小光抓住林朗的头发,「去,帮帮你妈妈,也跟你妈妈学学怎么舔鸡巴。」

  林朗被拉过来,按到我的下面,卫小光又动手,将我的鸡巴塞入那娇嫩的小嘴……

  那女人看来是真的达到了需要的程度,不等卫小光说话,便自动地叫起来,「给我,我想要……啊……」一边说着,一只手仍然不住地在下面摸着自己的阴蒂。

  「鲁小北,上!」卫小光下达了冲锋的命令。

  那女人已经自动地仰靠在炕上,两条雪白的大腿大大地叉开,一只手仍然不停地在阴蒂处狂摸着,对着我,「小北,来……要我……来。」

  我再不能控制下去,一句话不说,猛地扑向那雪白丰满的肉体,压到她多肉的身上,将鸡巴对准那湿漉漉的逼门,狠狠插去……

  「啊……好大!」

  我用力插着比我妈还要大几岁的骚货,她则用手抱住我的身体,卖力地配合着。说真话,我很喜欢她的身材,虽丰满但比例很好,屁股很大但并不显臃肿和累赘,奶子很凸却并不下垂,肉很多却并不松弛。四十不到的年龄,正是性欲旺盛的年龄,在被逼迫下自摸,便已经出水,得到我的恩宠,便更是如鱼得水。

  「你这身肉可真够骚……我操死你!」我直直看着她,咬着使着劲骂道。

  那女人眼睛迷离,口中喃喃,「好有劲……啊好美!操我!操死我!」

  一旁的卫小光抡起手狠狠打了她一个耳光,「贱逼,告诉林大可,你干吗呢。」

  那贱女人真的丝毫没犹豫,便转过脸对着自己的丈夫说道:「我……让人操……」

  「林小队长,没让你停止呀,继续摸。」

  林朗的手并没有离开自己的阴蒂,只是看到妈妈这样,她的动作减缓了而已。

  「不想摸了也行,过来,看看你妈妈怎么挨操的,学着点。」于是,林朗被按到我和她妈妈的结合部,近距离地看着我的鸡巴在她妈的逼里一出一进。

  嘎柳子早等不及了,不等谁说话,便自顾自地说道,「他妈的你们干事我干什么。」说着便猛地扑上前来,一下子将林朗抱住,并调转了方向,然后将其放平到炕上,用双手托起那好看的双腿,将双膝跪到林朗的屁股跟前,举起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朝着那毛毛还不太多的洞口插去……

  「噢……好疼哇……妈呀好疼呀……」那年头不象这年头,没结婚而破处的姑娘几乎是没有的,林朗还不到十八岁,未婚,自然也和绝大多数的姑娘一样,还是处女。

  那妈妈让我操着,却也看到了女儿让人插的一幕,便有气无力地说道:「你们说的……插我就不插她的吗,啊!轻点……好大……

  我在听到她说话的同时,狠劲地向着她的阴道处猛地插进去。

  那母亲已经被我插到临界状态,虽然看到也听到女儿在受到侵犯,却全然顾不得了,只是口中说道:「噢……好厉害……啊!你们说话……不算话,操了我还要……操我闺女……啊!好厉害!好大!」

  「啊!妈妈呀,好疼……」

  已经半晌没有说话的林大可用微弱的声音说出:「柳子……小爸爸……可怜孩子……她还太小哇!」

  「哈哈!好他妈的紧,啊!真他妈的美!」嘎柳子伏在美少女的身上,一出一进,轻轻缓缓地在少女的体内抽插着,黑油油的键子肉和那雪白光嫩的肉体衔接在一起,映出强烈的反差。

  卫小光揪住林大可,问道:「臭流氓,你给别人开处时,是不是也这么美呀?」

  林大可观看着女儿被嘎柳子开处操屄,却一动也不能动,他摇头代替着回答,脸上挂满了泪珠。他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儿嫩嫩的小屄被嘎柳子的大鸡巴插着,他不敢也不能有丝毫的动作,甚至想歪一歪头都不允许。

  「啊……小乖乖……哥插慢点……就不疼了,噢!美……」嘎柳子用双手抱起林朗的双腿扛到肩上,使两只脚丫由着他的双肩向着天上高高地举着,下面的屄门便也开到了极限。双肩又向前推动,使林朗的双腿向着她自己的方向大角度倾斜,这样一来,她的屁股便抬离了炕面。嘎柳子的双腿由原来的跪曲变成向后挺直,双臂支撑着炕席,双肩顶着那两条雪白的大腿,愈来愈快地猛烈地动作……

  渐渐地,林朗的叫声起了变化,「啊……怎么这样呀……噢……好那样呀……」

  「哪样?我的小宝贝?」嘎柳子继续插着,见林朗的神色起了变化,便微笑起来,一边又探下头去,在那两个小乳头上含弄着。

  「嘎子哥……好痒……好那样……噢……我好想……」

  「别……别……」林大可想说什么,却只是很弱地说出几个含混不清的字来。

  正在激烈动作着的嘎柳突然把鸡巴拨了出来,正在迷着眼睛挨操的林朗失口说道:「干吗拨出来?」

  「你爸爸不想让我干你,我才拨出来呀。」

  「不!我要……我要……」

  嘎柳子只是拿出换个姿势,他侧躺下身子,而将林朗背向自己抱在怀中,分开她的一条腿,从侧面把自己的鸡巴再一次地插入……

  这边的我也换了姿势,将那女人改成狗操式,让他跪伏在炕上,我从后面插入,那女人的意识已经变得不清,嘴里也胡乱地叫起来:「噢……操母狗……我是母狗……汪汪……用力操我……」

  卫小光没操谁,他是导演,他更喜欢欣赏。他搬动着挨操的母女,使母女二人面对面紧紧贴在一起。因为妈妈是跪伏着,而女儿是侧仰着,这样的姿势让母女二人更直接地面对着。

  「来,跟你女儿亲个嘴」,卫小光按住妈妈的头,将妈妈的嘴压到女儿的嘴上。母女二人没抗拒,便相互伸出舌头,亲吻起来。

  「妈妈啊……好粗好大呀……我下面好痒呀……」

  「乖……妈妈也是……啊!好有力……」

  卫小光这时又象个观众,他欣赏着,赞美着,还不忘记调戏着吊在一旁的林大可,「喂!林校长,别闭眼睛呀,多好看的画面,你看过那么多别人家的老婆女儿挨操,还从没看过自己的老婆女儿让人操吧。”

  炕上的母女已经被操得即将达到高潮,不用再让人命令,便一连声地叫着,「啊……好美……妈妈我好舒服哇……我……从没这么舒服过……哎呀……怎么这样呀……」

  「好孩子……妈妈也是……啊对不起……妈妈控制不住了……我要来了……啊!」

  …… 完事了,我们四人几乎同时完事了,炕上积下一滩鲜红的血迹…………

  林大可被放了下来,象个死狗般瘫软在地上。

  要回家时,卫小光对着我和嘎柳子,也对着林大可一家三口威胁道:「今晚上的事,谁他妈也甭想洗干净,反正我没干,好事坏事全给你们干了,要是谁他妈的敢透出半个字去,哼哼!你们自己掂量掂量。」

 

小说相关章节:【乱与虐】(全)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