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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在杭州北站】(原创更新到16章,轻色,不喜勿入),2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9610 ℃

  「妈的,水都出来了,还装纯洁呢!」辅导员看着手指上的透明粘液,兴奋 地解开自己的腰带。宽松的筒裤立即滑落到地上,他用脚甩开裤子,再把自己的 内裤脱下扔到一边。

  辅导员分开苏小芸的两条腿,望着那神秘的芳草地,鼻子凑上去使劲嗅了一 下,「好香啊!」这里奇异的味道使他全身的血液加速流淌。

  辅导员拉着苏小芸的玉腿,使她的屁股刚好落在床边。他把她两条腿架在肩 膀上,握着自己那粗大的东西,没有一丝的犹豫,立即就顶到了苏小芸那处女柔 嫩的花门之上。那陌生的坚硬,火热的感觉,让苏小芸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 的羞辱和不安。

  「啊……老师……疼啊。」

  他根本没想要去调情,一根坚硬如铁棒的东西,不由分说地,就捅进了苏小 芸的身体。

  撕裂的痛楚,让苏小芸全身一下绷紧,她痛叫一声,晃动着下身,想把身体 里的东西甩出去。

  可是,尝到甜头的辅导员岂能让她如愿?

  他一看苏小芸的反应,和床单上点点滴滴的血迹,非常兴奋,「大学生还有 处女呢?真的很紧啊。」他以为苏小芸早就不是处女,现在就象捡到了宝贝一样 兴奋。

  他双手把着苏小芸柔软的腰肢,开始做着活塞运动,一边还看着自己那丑陋 粗大的东西,面目狰狞地在少女宝贵的禁地里进出。

  「怎么样?我的很大吧?舒服吗?」辅导员一边运动,一边无耻地问着。

  因为冲击,苏小芸上身不住地晃动,辅导员的话让她羞愤交加,她使劲摇头 否认。摇头使她乌黑的秀发散乱,泪水止不住地淌了下来。

  被低估了的疼痛让苏小芸感到后悔,她没想到自己宝贵的初夜,竟是以这样 一种方式给送了出去,没有婚纱没有爱情没有王子。

  「啊……我不干了……我不要奖学金了……疼啊……放开我,」苏小芸不住 地摇晃着上身,扭到着腰肢,想奋力挣扎出来。

  可惜,下身就像被辅导员的用钉子钉在了床上一样,挣扎和泪水让辅导员兴 致勃发,那东西蛇一样往里面钻,并且牢牢地吸附在里面。辅导员宿舍里这张并 不是很结实的床,开始有节奏地晃动和响起来。

  苏小芸不停的叫着,一边用力的想翻过身来,可是他全身压在苏小芸的身上, 下身不停的运动,苏小芸不由得不停地哀叫。

  辅导员还用他那猪样肥厚的嘴唇,牢牢堵住了她的嘴巴,使得她的哀叫,听 起来像是一声声的闷哼。

  十多分钟之后,好长时间没有做过的辅导员,足足喷射了几十秒才停住。辅 导员心满意足,终于从苏小芸身子上爬起来。苏小芸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笔直的, 还穿着丝袜的双腿,向两边叉开着,男人刚刚战斗过的地方一片狼藉,一对娇嫩 的花瓣已经都肿了起来,一股白色的液体在中间缓缓的流淌。

  「赶紧去买药吃吧!」辅导员穿上衣服说:「别到时候挺个大肚子来,我可 不认账啊。你今天表现很好,这次最高的奖学金就是你的了。我说话还是算话的, 你就等着拿钱吧。」

  辅导员从地上捡起苏小芸的内裤,扔在她身上说:「穿上衣服,等下别的同 学来看见了影响不好。」

  苏小芸翻身起来,满脸泪水地捡起内裤穿上,也不理下面黏乎乎的感觉,捂 着脸跑了出去。

             第四章过去和现在

  苏小芸尽管如愿以偿,拿到了两万块钱的奖学金,可是那次被辅导员破处的 事情,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

  事后那辅导员见到苏小芸,还是那样和蔼可亲的样子,这倒苏小芸产生了错 觉,就好象那天压在她身上折腾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

  为了尽快忘记那件事,苏小芸很快就找了个男朋友。恋人之间其他该做的事 情都做了,就剩下最后一关,苏小芸坚守了一年,才半推半就地让男友得手。由 于紧张和疏忽,男友并没有发现苏小芸业已失身的事实。

  得到两万块,苦恼了一整年,现在想起来,苏小芸还是觉得自己有些傻。

  觉得自己傻不是因为失身和贞洁,而是因为太过于纠结。掉了十块钱,你若 每天都念叨一遍,你丢失的金钱就会成倍递增。

  身体是自己的,不是为某个男人备用的。

  想到这里,坐在办公室里发呆的苏小芸突然感觉身后有个人。

  「苏小芸,经理有事找你。」

  「啊!」公司余秘书的话,让苏小芸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她赶忙起身,对余 秘书报以微笑道:「不好意思,我马上就去。」

  冷艳的余秘书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微微一点头,然后转身而去,尖细的 高跟鞋在铺着瓷砖的地面上,踩出一长串急促的响声。苏小芸觉得刚才没有早早 发现她,简直有些不可思议。这样高调的脚步声,唯有公司里的红人余秘书才配 拥有。

  苏小芸冲余秘书的背影瞪了一眼,然后从桌上的手包里掏出化妆盒补了补妆, 收拾妥当了才去经理办公室。

  在走廊的尽头,苏小芸敲了敲门。听到里面喊请进的声音之后,苏小芸才推 开门进去。

  一进去,苏小芸就绽开职业化的微笑,「娄经理,您找我啊。」

  娄经理是个五十来岁的女人,她努力笑了笑,说:「小苏啊,今天晚上跟我 出去应酬一下。就是电视台那班人,电视台的黎主任上次来我们这里视察,他还 是记得你哦。」

  「啊,」苏小芸一听急了,下了班答应好了去接同学胡丽的,怎么可能去应 酬呢。「娄经理,我晚上有重要的事情,这个应酬您还是安排别人去吧。」

  娄经理一听,脸上两根纹得很浓的眉毛拧起来,「这样啊,小苏啊,别说我 没给你机会哦。你是我史教授介绍过来的,我还是很看好你的哦。」

  「谢谢经理的关照,」苏小芸赶紧点头,满怀愧疚地说道:「我这也是跟别 人约好在先的,要是您早点跟我打招呼,那我就不答应别人了。我同学刚来杭州, 本来我上午就要去接他们,可是一看手头上的事没有做完,我就推到了下班之后, 所以呢,这下班之后是万万不能推辞的了。再推辞,我就成了说话不算话的人了。」

  「好了,晚上我安排别人跟我去,你就去接你同学吧。」娄经理大度地笑了 笑。

  「谢谢经理,谢谢。」苏小芸恨不得给姓娄的这个女经理鞠一躬。处于更年 期的女经理平时对女下属非常苛刻,动辄训斥一番。今天忤逆了她的安排,那岂 不是要惹来滔天的大怒啊!但奇怪的是,女经理虽谈不上和风细雨,却也是波澜 不惊的样子,苏小芸倒觉得真是撞了狗屎运。

  苏小芸刚一转身,娄经理就抓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黎主任,晚上的事情有变化……什么情况啊……是这样的……那个小丫头 今天有事情……嗯,她去不了,要不我安排余秘书……余秘书太冷淡……这样啊, 那就等下次吧,非常抱歉啊……」娄经理满脸堆笑地说着,这情况若是被她的下 属看见,简直就不会相信这个象电影青楼里老鸨一样,满脸堆笑的老妇人就是她 们以严厉著称的经理。

  挂了电话,娄经理想到苏小芸推辞的样子,不由得恨恨地想到,要不是姓黎 的老色鬼对苏小芸有意思,她也许早就苏小芸滚蛋了。

  好不容易捱到下班时间,苏小芸第一个冲出公司。

  跑到外面的街上,苏小芸伸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上去就说:「到汽车北站。」

  出租车开了半个小时才到汽车北站,在那间叫神游的网吧门口,苏小芸看见 了从网吧里跑出来的胡丽。

  「丽丽。」

  「芸芸。」

  两个大学时期无话不谈的死党加闺蜜,拥抱在了一起。

  「臭芸芸,怎么才来呀?是不是打算把我们丢在这里不管呀?」胡丽用手轻 轻捶了苏小芸几下。

  「哎哟,我的姑奶奶,您以为还是上大学啊?想翘课就翘课,想上哪就上哪 啊?姐现在端着别人的碗,姐就得受人家管,懂不?」苏小芸故作委屈地说。

  「怎么样,什么时候上镜头?是播新闻还是搞主持啊?」胡丽兴高采烈地问 道:「什么时候带我去参观一下电视台啊?我做梦都想去呀……」

  「还早呢,现在还是试用期,没那么随便就让一个新人去做主播的。」苏小 芸神色一暗。

  「芸芸,我相信你一定行的,你会唱歌,又会跳舞,尤其是普通话,」胡丽 说着,继而眼睛一转,笑嘻嘻说道:「尤其是普通话,那说的,是比张柏芝还标 准哪。」

  「你不想好吧,臭丫头。」苏小芸一听,便拿眼睛瞪胡丽,气呼呼地说: 「看我不掐你的嘴,怎么比喻呢?」

  胡丽躲开苏小芸伸过来要掐她的手,自己笑得伸不直腰了。

  苏小芸看见肖刚从网吧里拉着拉杆箱出来,便跟他打了个招呼,「嗨,帅哥!」

  「美女,你好,」肖刚有些不好意思。

  「时间不早了,我先带你们去出租房吧。」苏小芸拉着胡丽的手,说:「先 去你们俩的爱巢,把东西放那里。看看缺什么东西再出来买,晚上我请你们上饭 店。」

  苏小芸挽着胡丽的手在前面走,肖刚吃力地拖着拉杆箱跟在后面。

  「芸芸你也住在这里吗?」胡丽问。

  「我啊,住前面的和睦新村,离这里三四站路吧。」

  「那为什么我们不能跟你住在一起呢,芸芸,」胡丽撅着嘴说道:「住在一 起,有什么事情也好跟你商量啊。」

  「我也是跟别人合租的,两居室的房子,已经没有空房间了,你以为我不想 跟你在一起啊。要不,」苏小芸坏笑道:「你去跟我住,让你老公一个人住这里?」

  「啊?」胡丽摇头道:「那谁给他做饭洗衣服啊?」

  这下轮到苏小芸吃惊了,她不敢相信地看着胡丽,说:「你可真是贤妻良母 型的啊,这才刚嫁人呢,就想着做饭洗衣服,他一个大男人,自己没手吗?以后 你上班了,还要回来给他做饭洗衣服……你不是要做白领丽人吗?」

  「白领丽人就不能给老公做饭洗衣服吗?」胡丽反问。

  「完了完了,好好的,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女性就这样毁了,」苏小芸 回头冲肖刚说:「你是用了什么邪术,把我们的丽丽哄得如此的鬼迷心窍啊?」

  肖刚尴尬地笑着。

  胡丽捶了苏小芸一下,说:「别乱讲。」胡丽又说:「芸芸,我一进大学就 挺佩服你的。你聪明能干,遇事不慌,有办法。哪象我呀,没什么主见,你要是 不在杭州,打死我也不敢带着行李就跑过来了。」

  「你别夸我,我没你想的那么有本事,要真有本事,那我早就替你找好工作 了,」苏小芸有些失落。

  「工作的事不急。」胡丽说:「我和肖刚都计划好了,用一个月时间来找工 作,那怕先一个人找到了工作也没关系啊。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

  一路有说有笑,苏小芸带着胡丽钻进那个广告牌后面的小胡同。

  从外面光鲜的马路进来,就象一下子钻进了城市的盲肠,藏污纳垢的景色尽 现眼前。

  象大多数城郊结合部的情况一样,这里到处都是外地人。两边的房子都开着 各式各样的店铺。小饭店,日杂店,卖菜的,烧开水供应,游医开的小诊所,没 有牌照的黑网吧,装着铝合金推拉门的发廊,更深一些的门面房就都是住家的了, 一家三四口挤在一间小屋里吃饭的情况比比皆是。

  此时已经到了晚上六点多,仲夏的黄昏,胡同里好多住户当街生起了煤球炉 子,准备做晚饭,也有在烧旧家具上面的板材的,炊烟弥漫,几乎都看不清道路 了。

  还有一些穿得脏兮兮的孩子往来奔跑着,把他们原本天真的童年,依附在了 这异乡脏乱的街巷里面。

  越往里走,胡丽发皱起眉头。苏小芸看她这样子,不禁笑着说:「你们刚来, 钱不多,先住这样的地方,等以后有工作了,房子可以随时换啊!」

  「我不是嫌地方不好,」胡丽说:「就是没想到,有天堂之称的杭州,居然 也有这样的地方。」

  「没想到的地方还多着呢。」苏小芸走进一家院子,说:「就这里了。」

  这处院落里,中间是一栋五层的楼房,一种中西合璧的款式,斜屋面,加底 下的弧形大理石台阶,新的日子想必很有气派,只是现在院子一圈都是低矮的平 房,被分割成一间间的住满了人。主楼就好象一个巨人,被底下这些低矮的房子 挡住了去路,越发显得逼仄拥挤和委屈。院子里停放了自行车电瓶车和三轮车, 仅剩中间一条小路通向主楼。

              第五章接风洗尘

  苏小芸租的房子在最高的一层。房间的面积倒不是很小,有二十几个平方的 样子,居然有一个卫生间,卫生间很小,仅仅有一个蹲便器和一个喷淋头,没有 热水。厨房挨着卫生间,只有一圈贴了瓷砖的台子,刚好可容纳一个人站在里面。

  房间里有一张床,和一张四方形的小桌子,另外有两把旧折叠椅。床是那种 几十块钱一张的,用废旧木材外面裹上一层布的板床。以前的租客很可能是个女 孩子,因为墙上贴满了明星的挂历画。

  苏小芸依次介绍了卫生间和厨房间,最后拍了拍那张床,笑着说:「这张床 旧是旧了一点,但好在很结实。」

  胡丽有些不好意思,遂岔开话题问起房租。

  苏小芸说:「五百块钱一个月,押一个月付一个月,电费一块钱一度,水费 每个人每月十块钱。本来呢,底下的平房要稍微便宜一点,但是我考虑到你喜欢 干净,就自作主张挑了这里。」

  「啊,五百块一个月啊,有没有更便宜的?」胡丽问。

  「这就是最便宜的,这是在杭州,我废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这间房子。」苏 小芸说。

  「怎么没有宽带啊?」肖刚皱着眉头说。

  「这个问题我也跟房东说过了。房东说要拉网线可以,四十块钱一个月。明 天你可以找房东,叫他拉一根网线到你房里来。」

  「谢谢你,芸芸,你一定耽误了不少时间。」

  胡丽对肖刚使了个眼色,肖刚掏钱出来把苏小芸垫付的钱还给她。苏小芸说: 「你们刚来,钱不多,等以后有工作了再还我。」

  胡丽说:「还是先还给你,以后要是没钱再找你借嘛。」

  苏小芸遂笑着收下,然后又说:「走吧,我带你们去吃饭。这里先不管了, 吃晚饭要是累了,先去宾馆住一晚上再说。」

  胡丽对苏小芸的提议表示赞同,尽管她不嫌弃住在这样的房间里,可是,对 于在这样一种没有打扫,没有铺好被子,地上有莫名污渍,甚至没有窗帘的房间 里住下来,她还是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见胡丽有住在宾馆的打算,苏小芸就叫现 在就把要换的衣服带出去,等下吃完饭直接就去宾馆,免得还要回来拿衣服跑冤 枉路。

  锁了房门,三人下楼去,苏小芸又带两人认识了一下房东,随后就带着两人 去饭店吃饭了。

  从小胡同里出来,苏小芸带着两人,去了马路对面的一家土菜馆。找了个靠 窗的位置,苏小芸点了一桌子的菜,胡丽拦也拦不住。

  苏小芸说:「今天我给你们接风洗尘,怎么着也得吃得满意和舒坦。」

  又叫了一箱「西湖」啤酒,苏小芸说:「别看它叫西湖,却是外地生产的, 跟西湖一点关系都没有。」

  「我可不喝酒,」胡丽皱着眉头说:「肖刚最多只能喝一瓶。」

  「我晕死了,丽丽,」苏小芸挨着胡丽耳边悄声问:「这么快就有了?」

  「去你的,我现在还没享受够二人世界呢,」胡丽推了苏小芸一下,笑嘻嘻 地说:「本人提倡早婚晚育。」

  「那你今天最少两瓶啊,那次咱们在大学城吃烧烤,你可是喝了三瓶啤酒哦,」 苏小芸喊服务员拿来了开瓶盖的起子,一气开了六瓶,每人面前放了两瓶,说: 「自己倒,两瓶最少,你老公的酒量我还不知道呢。」

  肖刚说:「我最多三瓶。」

  「少吹了,」胡丽看了他一眼,对苏小芸说:「他喝一瓶就得成红脸的关公。」

  「喝酒喜欢上脸不代表酒量小啊,」苏小芸笑着说:「上脸的人往往都很能 喝,而且还可以用上脸做伪装。让别人误以为他喝了很多。这是一个优点。」

  「哟,芸芸,」胡丽看着苏小芸,不认识她一样惊讶地说:「上班没几个月, 你现在说话的水平提高了很多啊。哪象以前,说话特别冲,愣是可以把人给逼到 墙上,抠都抠下不来。」

  「丽丽,你就别在你老公面前损我了,」苏小芸拿起筷子,说:「吃菜吃菜, 你们早就饿了吧。」

  吃了一会菜,苏小芸就端起杯子敬酒,「这第一杯为我们的友谊干杯,来碰 一下,坐着坐着,不要站起来。」一仰脖子,一杯啤酒一口气喝完。

  「这第二杯酒呢,为你们两位接风洗尘,干了!」又是一口气喝完。

  「这第三杯酒,为我们相聚在这人间天堂的杭州而干杯,咱们聚在这里,那 是三生有幸啊!」

  「真能说哎,」肖刚第三杯酒下肚,脸就开始红了。

  「那是,芸芸可是做主持人的料,」胡丽第三杯做了两次才喝完。

  「今天不谈工作,你们来了,我真的很高兴。」苏小芸有些动情地说。

  说着,她又举起杯子,说:「两位大喜的日子,我因为工作原因没能参加, 在这里呢,我用薄酒一杯,祝两位,白头到老,永结同心,早生贵子,定居杭州, 买房买车,干了。」

  「芸芸,慢点慢点,吃菜吧,」胡丽见苏小芸喝得有些急,便招呼着吃菜。

  苏小芸拉着胡丽的手说:「你结婚我是真想去啊,可是,哎,不说了……」

  「芸芸,我理解你,毕竟现在上班了,有些事情身不由己,有你的祝福我就 很高兴了,」胡丽眼睛都有些湿了。

  胡丽喝了两瓶啤酒之后,就说什么也不肯再喝了,剩下的酒被肖刚和苏小芸 平分了。到底是苏小芸酒量大,肖刚喝了五瓶啤酒之后,原本英俊的小白脸都变 成了猪肝色,说话也有点混乱,去了好几趟厕所。苏小芸依然是谈笑风生,面色 不改。

  吃完了,肖刚和苏小芸抢着买单,但最终,还是被苏小芸坚决的买了单。

  望着剩了几乎一半的菜,胡丽恨不得喊服务员打包,但考虑到到天气炎热, 和晚上还要住宾馆,只得取消了要打包的念头。

  肖刚走路有点摇晃,胡丽恨铁不成钢地扶着他,冲苏小芸喊道:「你把我老 公灌醉了。」

  「一个男人,这点酒算什么?」苏小芸笑了笑,说:「丽丽,你得感谢我, 我在替你培养你老公的酒量呢。以后在社会上混,不喝点酒哪里行啊。」

  「还社会上混,又不是做流氓,」胡丽没好生气地说:「我要他以后老老实 实上班,下班老老实实回家,喝什么酒啊。」

  「你还真是把老公当小孩教啊,」苏小芸无不取笑地说:「男人太老实怎么 在社会上吃得开。现在的社会,你不吃人,人就吃你,把老实当美德,早过时喽。」

  胡丽感觉苏小芸也有点借酒发挥,就没接她话茬,看着路边那些旅馆客房的 灯箱广告,说:「芸芸,我们自己去找旅馆住了,你先回去吧,工作了一天,也 该早点休息吧。」

  「我把你们带到前面,那家快捷酒店就回去,那里最好的客房才一百八十八 一晚上,干净实惠,北站这里的旅馆客房,可不敢住,床单被子脏兮兮的,」苏 小芸说:「你们来杭州的第一个晚上,怎么也要住得舒服一点。」

  「啊,」胡丽吓了一跳,「那么贵啊,有没有便宜一点的?」

  苏小芸瞪了她一眼,说:「小抠门,到那里再说吧。」

  三人边走边聊,都走了快一站路的样子,才看到路边的一栋房子上面,亮着 「格泰快捷酒店」的硕大灯箱招牌。

  到前台一问,最低的有九十九块钱一晚上的标间,胡丽说就住九十九块一间 的。岂料,苏小芸抢先把钱付了,说:「就定一百八十八一晚上的。」

  登记完了,苏小芸拿了房卡,把胡丽和肖刚送到了三楼的客房里,一进去就 开了空调。

  肖刚要掏钱给苏小芸,苏小芸阻止道:「你们结婚的时候,我也没给你们包 红包。今天这间客房的房费和押金,就当我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不要再跟我客 气了,再客气别怪我跟你们翻脸。」

  胡丽见状只得示意肖刚作罢。「谢谢你,芸芸。」

  苏小芸一摆手,说:「别谢我,等我结婚的时候,以后你们要加倍还我的。 我这叫放高利贷呢。哈哈。」

  苏小芸把押金单据给了胡丽,说:「本来想跟你好好叙叙,但是今天你们坐 长途车的,就早点休息吧。反正以后我们在一个城市,很方便的。对了,明天你 要换了本地的手机号码,记得给我发个短信哦。」

  胡丽和肖刚又把苏小芸送到马路边上,等她拦了出租车走了,才一起回到宾 馆。

  「你同学还真有意思,」肖刚往宽大的席梦思床上一趟,说:「还是酒店的 床舒服。」

  「你脏不脏呀,」胡丽拍拍肖刚,说:「这么脏就往床上躺,快去洗澡。」

  「老婆,」肖刚含糊其词地说道:「我想先睡会,头好痛。」

  「要睡上地上睡去,」胡丽挺干脆地答应,「我可不想跟你这样连澡都懒得 洗的男人睡一张床。」

  肖刚一听要他睡地上,赶忙爬起来,说:「老婆我这就去洗,洗得干干净净 的啊。老婆,我们一起洗吧。」

  「没门,」胡丽羞红了脸,说:「哪来那么多废话呀。」

  肖刚洗完澡,穿条三角裤走出来,躺在床上催正在看电视的胡丽去洗。胡丽 洗完出来,肖刚不高兴地说:「你不嫌麻烦啊,还穿一身的衣服。」

  「本姑娘高兴,」胡丽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床边。

  肖刚从背后一把抱住她,两手早已准确无误地,按在了那柔软而坚挺的宝物 上面,嬉笑着说:「姑娘,陪陪大爷如何?」

  胡丽一扭身子站起来,说:「别闹了,头发还是湿的。」

           第六章激情和尚未尘封的往事

  胡丽此刻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方领衬衫,里面没有穿胸罩,被衣服束缚的宝 物,自然随着身子的运动而轻颤不已,超薄的上衣面料,难以掩盖那一对豌豆大 小的凸起。她下身穿着一条没能盖住膝盖的米色方格裙,裙子底下钻出两条嫩白 光滑的小腿肚,一双小巧好看的脚丫靸着宾馆里塑料人字拖鞋。

  湿漉漉的头发下面,浴后的脸色格外的娇艳红润,水汪汪的的眼睛,欲语还 休的樱桃小口,裸露在外的脖颈粉嫩,衬衫领口处亦露出半点酥胸。

  肖刚痴痴地看着,身子亦有了反应。

  胡丽看到他的样子,不禁嗔道:「你个呆瓜样子,看什么呢,还不赶紧睡觉!」

  肖刚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直勾勾看着她说:「老婆,我要兽性大发了。」

  「啊?」胡丽瞪了他一眼,说:「尽想些歪的。」

  「老婆,你看,」肖刚干脆往床上一躺,下身的三角裤立即支起了帐篷。

  「不要脸,」尽管已是少妇,胡丽还是慌忙转过身去,跺脚甩手道:「无耻 无耻,肖刚你怎么越来越无耻了啊?」

  这孩子气的跺脚甩手动作,使得胡丽看起来更加的千娇百媚,肖刚再也忍不 住,跳下床一把抱住她。

  「啊,」胡丽一声娇吟,早已被肖刚按在了床上,「把灯关了。」

  「关什么灯啊,」肖刚急不可耐地用嘴巴,在胡丽领口处的酥胸那里拱着。

  「不行,不关灯就不许碰我,」胡丽态度坚决地按住上衣。

  肖刚飞快地把房里所有的灯都关了,仅剩下电视机的那点亮光。

  床上人影模糊,只听见肖刚在扒光胡丽的衣服后,喘着气说:「腿打开一点 ……」

  「屁股翘一点,嗯,好……」

  「老婆,我进去啊……」

  「老婆,你里面好热……真滑溜……啊……真舒服……」

  「啊……」这是胡丽压抑的叫声。

  「叫吧,老婆你大声叫吧,这里没人听见……」

  「哎呀,我的头,」估计胡丽的头顶到了床靠背。

  肖刚端起胡丽的身子,调了个方向,又开始了动作。

  「还是宾馆里的床舒服,」肖刚喘着气。

  「嗯……」胡丽的声音憋在了她那娇媚的身体里面了。

  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呻吟,都被电视机的声音所掩盖。

  几分钟后,胡丽慌慌张张地叫道:「纸,纸呢?」

  「我不知道,」肖刚的声音略显疲惫。

  胡丽从床上跳下来,美艳的酮体从电视机前面一掠而过,胡丽捂着下身跑进 了卫生间。

  出来时,胡丽随手把房里灯打开,她赤裸的身体上已经裹好了浴巾。肖刚盖 着宾馆里的薄被,有些歉疚地对胡丽说:「老婆,我今天太快了,下次保证让你 舒服。」

  正在收拾着地上凌乱的衣物,胡丽头也不抬,「你舒服就可以了,我只要每 天跟你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

  收拾完毕,胡丽躺到床上,拉过肖刚的一条手臂,枕在脖颈下面,幽幽说道: 「今天你又没戴套子,明天要去药店买点药吃吃。」

  「有就生下来呗,」肖刚脑袋还是晕的,对怀孕的危险不以为然。

  「得了吧,我们现在怎么要孩子?」胡丽目光投向电视机上的画面,但电视 上放的是什么,她根本就没有看见。「等我们在杭州买了房子,我就要孩子,生 两个,多赚点钱交罚款。」

  一听到钱,肖刚把手臂从胡丽头下抽回来,说:「我累了,早点睡觉吧。」

  「嗯,老公你早点睡吧,明天我们还要去打扫房间,还要把那里简单装修一 下呢,」胡丽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视机遥控器,「我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电视。」

  肖刚侧过身子,不一会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

  尽管手里在按着遥控器换台,可电视上放的东西胡丽根本没有看到。她梦寐 以求的生活就是:在最美的城市里,和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

  长途的颠簸,陌生的城市,惬意舒适的豪华宾馆,激烈的做爱,若不是下面 似乎还保留着那种熟悉的充盈,最爱的人就躺在身边打鼾,胡丽简直不敢相信这 就是真的。她之所以还要看会电视,是因为不想这么早就闭上双眼睡过去,她需 要仔细地体会一下眼下的幸福:尽管前途未卜,这个城市看起来也没有想象中那 么美好。

  六岁的时候,她就和肖刚认识了,在距杭州足有千里之遥的中部贫瘠省份, 在他们的家乡。

  那时候肖刚没有现在这么帅,她也没有现在这样美丽。两个小屁孩各自从家 里出发,去中心村里的小学报名上学,然后幸运的分到了一个班上。

  名字的记忆先从各自的绰号开始。因为她喜欢哭,所以绰号就叫哭妹。他呢, 因为头上长年长着几个癞痢,所以就叫癞痢壳。癞痢壳那时候身体孱弱,经常被 班上的同学欺负。后来他琢磨到了对方的弱点,谁敢欺负他,他就从头上扣下一 块带血的结咖扔到对方身上让他也长癞痢。这些欺负他的同学害怕传染,从此再 也不敢欺负他。

  有一天,癞痢壳看到哭妹在墙根下哭,于是癞痢壳就对哭妹说:「我借你一 块癞痢壳给你吧。」癞痢壳的本意是说要借给她一块自己的独门武器用以自卫。 岂料,哭妹一见他,哭得更凶了。正哭着,学校的老师看见了,以为癞痢壳在欺 负哭妹,不由分说,根本不怕传染地给了癞痢壳几个「爆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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