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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依依的自虐 - 4,1

[db:作者] 2025-06-18 10:13 5hhhhh 6350 ℃

  当然,那春药的药效也不会这么一下子消失得干干净,仍让她小穴里骚痒得难受,感到非常空虚,让她好想有东西插进去镇满,两个跳蛋的强烈震动更是刺激着她敏感处的娇柔嫩肉,更是让她的欲火不受遏制,那儿的淫水更是一直没停过的在不停的狂流出来,完全浸湿了通过那里的棉绳,更是沿着她夹得紧紧的大腿根部朝下流淌,使她清楚的感到淫水冰凉的顺着修长的双腿一直流到了地上,可能把地板都淌湿了一大片了,但现在她无法弯腰低头去看。

  这难奈的欲火,逼得她根本无法停下挣扎双手的举动,虽然知道挣扎是毫无作用的,但那儿强烈的骚痒刺激得一刻也停不下伸手去那里抚摸自欲的念头,这种无力的挣扎让她时刻感受到自己是被毫无反抗之力的捆绑着的奴役快感,对下体表现出来的强烈需求无能为力,强烈想要抚摸一下的却无法满足的感受让她在这种情况下仍然觉得好舒服。

  她似乎很享受这种被绑挣扎的感觉,让她觉得有一丝很奇怪的快感,在全身兴奋的漫延,多少抵消了一点难奈的欲火。

  这让她不断的在心里自责,你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还知不知道羞耻,但心里又明明白白的告诉自己就是一个喜欢被奴役的女孩子,不管承不承认都一样,因为内心实在是非常渴望这种被绑着毫无反抗之力的感觉,觉得好刺激,好舒服,让自己激动不已,有一种非常奇怪的快感。

  就这样,她一边克制不住下体的欲火骚痒,双手不断的拼命挣扎着,企图摆脱手铐去抚摸自摸,更是强烈的想拿自己买的那些粗大无比的电动假阳具,狠狠的捅进小穴中止痒,一边贴近靠在组合柜上,慢慢的准备用嘴去衔住组合柜上两把刀其中一把的刀柄。

  因为她嘴里被堵口球塞住的,虽然这个粉红色的堵口球比较小,但她本来就是难得的大美人,嘴形是那种非常可爱好看的樱桃小嘴的,本来就张不太大,因此在被塞着堵口珠的情况下,能够再张开的空间实在有限。

  她只有使劲的将堵口球先吸含到口中,让自己的艳丽诱人的双唇可以勉强含在一起,方便去衔住那刀柄,但这只能勉强将刀子衔住,根本不可能含稳,自己稍不住意的颤动一下,都可能使刀子掉到地上,更因为刀口有点锋利,要是掉下来,很有可能碰到自己胸前颤微微坚挺丰满的雪白乳房,那对玉乳显得是那样的柔嫩玉润,要是被刀子不小心触一下,就很有可能伤着。

  当然,为了方便在这种情况下可以含住刀子,那刀子是很小的一把,大约只有手指那么长的大小,刀锋更只有两节手指那长一点,可以说是很轻巧的。

  柳依依的娇艳柔美的双唇终于碰把小刀的刀把了,她深一口气,将嘴里的堵口球朝里面吞咽了一点,然后双唇合力,勉强把刀子衔住了,缓缓用力,挺起了身子。

  现在,她必需后退着移动,把刀子插到下体这条棉绳的另一边旁边自己早就摆弄好插小刀的地方,她试过的,只要把刀子插进去后,再用力朝里面推一点,就可以把乳夹链子上的细绳靠在上面用磨的方法割断了。

  刚才,她因为双腿被紧紧的绑在一起的原因,沿着这条绳子朝前移动的时候就很困难了,现在更要后退着移动,更是难上加难,当然她就象固定串在棉绳上一样,根本不可能转过身来,只有背退着前进。

  因为穿着很高的细跟高跟凉鞋,加上双腿被绑得这样紧,她试着朝后移了一下,发现速度根本慢得自己无法想像,便想着蹦跳着后退,但又怕太用力的话,嘴中的刀子衔不住掉下来,那时就真是欲哭无泪了,虽然还有一把小刀,但一来一回,肯定让自己无法忍受。加上想到棉绳中间刷的高级春药,刚才的威力已经试过了,到现在自己还处在药效的余威中,觉得小穴里空虚得不得了,很想有东西插进去填满那种空虚的骚痒感,要是多来几次的话,自己一定会受不了的。

  虽然是可以带来自己非常希望的强烈快感高潮,但到时真有可能会支持不住昏过去,那时会发生什么事,自己想想便有点害怕,既使不昏过去,现在也觉得全身酸软无力,就快要坚持不住了。

  柳依依抱着这样的想法,慢慢的后退了有一丈多远的距离,发现这样子实在是太慢了,慢到这一点距离,在她的感觉中就象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紧紧合在一起含着刀子的娇艳双唇都快发麻了,肯定支持不到这样子的速度后退到棉绳那边的。于是就抱着试试的方法蹦跳着后退移动。

  这个时候,她才发觉,脚镣上的银链拖在地上的害处了,刚才后移的时候,差点就因为踩在上面而绊了一下,幸好及时发现稳住了身子,要是因此保持不住平衡摔倒的话,想想就吓了一跳。

  慢慢的后蹦着跳了几下,柳依依觉得自己的神经都绷紧到了极限,从落地窗前经过的恐惧担心,乳夹给乳房带来的不断的剧痛,全身因为坚持着站立而感到的疲劳,还有藏在下体敏感处不停狂震的跳蛋,以及从股沟到私处肉缝中因为双腿紧紧绑在一起而完全陷入里面滑过的棉绳,这一切带给她各种各样的刺激滋味,让她感到有些要支持不住了。

  显然因为各方面的刺激,被紧紧捆绑着带给她的快感,跳蛋在敏感地带不停的震动,先前春药的药力,早就使得她的私处秘肉充血到极限了,更是变得敏感不已,当棉绳从那里滑动经过的时候,磨擦在阴唇内侧充血的柔嫩敏感秘肉上,给她带来的已经不止是酥麻的骚痒感了,好象被绳子磨破里面嫩肉一样,让她觉得下体不光有灼痒感觉,好象似乎已经被被磨破了一样,可惜感觉到从那儿不停顺着棉绳朝大腿流下的液体让她分辩不出是不是含有血迹,因为她仍可以清楚的感到小穴里不停的分泌着爱液,从来就没有停过。

  她很想摆脱掉那条含在肉缝中滑动磨擦刺激内侧嫩肉的棉绳,可是却根本不可能,棉绳两边的弹簧张力,因为被她的下体下压的原因,深深的陷入在肉缝中,而紧紧绑着一起的双腿更是使得那夹得非常紧,将棉绳死死固定在阴唇中间,她在无法摆脱被铐在背后的双手的情况下,无论怎么扭动都不可能使棉绳离开那个地方,反而更有种越扭动棉绳便在那里越陷入得深的感觉。

  在这样的感觉下,她又不知不觉的经过了刷了春药的那段棉绳,因为她淫水不停大量流出的原因,使得整条棉绳都浸湿了,她可以想像得出在经过的地方的绳子上已经浸满了爱液,还正在不停的朝地板上滴落。

  因为后退着的速度毕竟比顺着绳子前进的速度慢,加上嘴上还小心的含着一把小刀的原因,就更使得慢了,所以在她经过刷了春药的绳子不远处,还差半扇落地窗才到插小刀的地方时,那春药的药效就又开始发作了。

  随着一蚀心的灼痒感从下体私处朝全身漫延,她猛的一惊,知道该死的春药又在发挥作用了。先前的刺激已经让她够难受了,这次的感受更比刚才更强烈一倍以上,就好象春药不甘心这美丽的少女不用男人的肉棒插进小穴,就可以硬抗过药力一样,为了报仇而来的,更是加倍刺激着柳依依的小穴深处。

  带给她的下体的灼痒,以一种无法想像的速度朝全身漫延,特别是小穴里更加强烈,现在她恨不得有东西能从那里直接捅进去,将里面捅穿一样,要是双手没被反绑在背后,恐怕她已经不知用什么东西把那里捣烂几百次了。

  因为知道嘴里含着唯一可以解救自己这次自我奴役的小刀,她不敢在拼命强烈挣扎,只能在简直可以将她烧成灰的灼人欲火中,不受控制的挣扎双手,想摆脱束缚去抚摸下体糜痒的举动中,用不知道多么强的意志力量强压住缓缓的扭动挣扎。

  这次的春药威力来得更大,这次的小穴空虚感更蚀心灼神,这次的乳房坚挺涨立的闷痒更难受,这次的全身骚痒引起的肌肉痉挛更剧烈,可她却不能象刚才一样,任由自己脑海失神的凭本能扭动挣扎,因为她嘴中只是很微力的衔着一把小刀,她根本不敢让自己完全失去意志,要是万一小刀掉到地上,那她就只能被绑着这等人解救了。

  她只有拼命的克制着欲望,勉力用因为太强的骚痒感,几乎都不受她自己控制的双腿蹦跳着前进,因为女孩子的双腿很多地方都是很强的性敏感地带,其中以大腿内侧,足心最为厉害,所以在春药的刺激下,柳依依觉得自己的大腿内侧那儿已经骚痒得几乎失去别的知觉了,就好象那儿有万千虫咬蚁爬一样,难受得她双手忍不住想去把那儿抓烂似的,当然这春药给她的错觉,实际上只要有东西真从那儿真正那怕是轻轻的扫过,也立刻会让那儿的骚痒转变成能让飞到天堂的舒服感。

  可就是现在没有东西去满足那儿强烈的希望有东西抚摸的欲望,才会变成痛苦的灼痒难奈,当然这儿的灼痒比起她现在小穴深处的骚痒空虚感却又差了不知道多少倍。虽然因为小穴的骚痒感太强了,使柳依依几乎注意不到这儿的难受,但在她想强力拼命克制着想蹦跳着后退时,却发现那儿几乎没有半点力气,都麻木得快不能动了。

  「快来人啊,强奸我,插烂我的小穴啊,还有,捏我的乳房,用力搓啊……」

  柳依依不能克制的狂想着,脸上在这种极端欲火烧灼,却无法用手自慰抚摸的情况下,表现出来的是脸上潮红一片,红艳艳的让人明眼一看就是欲火狂发的样子,却奇迹的不停哭泣流着泪,因为这样的情况已经超出寻常女人欲火升起的范畴了。

  寻常女人遇到欲火升腾的时候,可以随便去自慰,但她现在却被反绑着双手,根本毫无办法安慰自己饥渴无比的性欲之火。

  柳依依这时强烈的盼望着自己脑海中幻想的主人聂星文能够出现,把自己就地正法,就这样「强奸」了,她脑海中不断狂想着聂星文抱着她,把他的大肉棒插进她灼痒的小穴中的画面,因为她的处女之身本来就是想为聂星文而留着的,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聂星文能及时出现在她面前,并且按她想的那样满足她此时的欲火,让她做任何事都愿意。

  虽然这次春药的烧灼已经超出她的想像,让她几乎想不到别的事,不过在徒劳的挣扎中仍让她感到了对下体和玉乳的闷痒种种难忍的表现一切都无能为力,那种急切想手淫用东西插小穴的要求无法满足的被奴役虐待的快感。

  对于自我奴役的受虐爱好者来说,那种性欲的欲火能被自慰手淫或与男人做爱,肉棒及时插进小穴满足空虚灼痒带来的快感,远没有欲火狂升时,无法去自慰和根本没有男人在身边,不能用东西满足欲火来得刺激,来得使心情激荡。

  她们并不是真的要性欲得到满足,而是想要那种性欲狂升时,因为自己被捆绑着,无法满足的奇异刺激,那样的刺激带来的快感才是内心深处最渴望的,才能够强烈的满足自己被捆绑束缚的欲望,才能让自己强烈的感觉到正感紧紧的捆绑着,处于无法反抗的地步。

  所以柳依依才会想到用春药加强那种刺激,为自己带来更强烈的被紧紧捆绑着的刺激,现在她做到了,因此虽然处于这种春药超强的刺激中,这种蚀心骚痒中,仍能强烈的感受到被奴役捆绑的快感。(?从这个层面上讲,只有女孩子会比较极端的喜欢SM,喜欢自我奴役,她们并不是一般意义上的淫娃荡妇,而是可称为假淫娃?她们喜欢自我奴役,但却绝不是真的想与男人发生关系,想被人强奸,而是享受这种性欲欲火因着捆绑而无法满足的快感,这些都是后面的聂星文

              分析出来的)

  终于,柳依依在强忍着这蚀心骚痒下,跳到旁边的小凳上,把嘴中的小刀插在预定好的地方了,因为终于可以放心享受欲火腾升,却因为被捆绑着无法满足带来的快感刺激了,所以柳依依在精神放松下,一下子就达到了高潮。

  这又比刚才在绳子那头的高潮要强烈,这是一个全身爆炸,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的强烈快美高潮,这次舒服得她几乎站立不住身子,小穴中猛的喷射出股阴精,全身的肌肉都带着猛烈收缩,舒服得不得了,加上下体屁眼和私处秘穴里的跳蛋不遗余力变成象按摩一样的震动,更是使得那两个地方的感受特别强烈,那舒服由那个地方漫延到全力,让她舒服得差点便再站立不住了。

  等这次的高潮过去,跳蛋仍旧在她最敏感的秘处和菊花眼里,刺激着现在已经敏感得不得了的身体,使得刚退去的兴奋又慢慢升起,她忍不住扭动得身体挣扎,想去抚摸火热的私处。

  等再一个相当于余波的高潮朝她袭过来后,她才完全神志清醒过来,首先强烈的感受到的便是几乎剧痛得似乎要从乳房脱离的乳头,因为她刚才在强烈的下体骚痒感中,她用力的挣扎,用乳夹链子拉扯乳头带来的剧痛去平息下体的强烈欲火,在刚才春药发作的时候,没有感到那痛疼有如何难受,但现在春药的药力慢慢消退后,那后遗症总的爆发了。现在她觉得乳头痛得几乎不属于自己的了,好象想要从雪白柔润的玉乳上分裂出去一样的剧痛着,那痛疼由乳头漫延到整个乳房,使她觉得难受得不得了。

  更怪的是因为春药使玉乳产生的酥涨闷痒感,渗杂着乳头的扯痛,更使她觉得异常的难受,既想用力去狠揉猛搓那雪白的玉乳,却又因为乳头的剧痛而有些不敢。

  性快感的刺激都比这乳房带来的剧痛掩盖住了,但柳依依现在没法摆脱乳头带来的痛疼,再疼都得忍着,既便是把悬挂在空中的乳头夹链子割断也不使,那上面的小铜锁同样会使得乳头接着痛下去,甚至可能更前,她只有在被反绑铐在后面的双手解脱后,才能真的乳夹从乳头去掉。但她心里却并不排斥这痛苦,因为她认为痛疼在奴役中是必然的,这更能体现奴役的真实性;在整个的自我奴役中一切令她无可奈何的痛苦她都乐意接受,有时还会自已给自已创造这样的痛苦。

  没有这样的痛苦她觉得她的奴役会失去许多乐趣。何况适当的痛疼更能提升欲火,在受虐狂眼中,合适的痛疼还是一种很奇妙的享受,只不过现在乳头被乳夹肆意凌辱得有点过份了,压过了由此引发的性刺激快感了,却又让感到了被真实奴役中着的刺激,所以并不太害怕这剧痛。

  她等乳头的痛疼在她静立不动的休息中平算了一点后,瞄准了插在卡缝中的小刀露出来的刀锋,扭移着身子,带动着胸前坚持的玉乳也一起移动,忍着乳夹带给乳头的剧痛,拉移得乳夹链子上的细绳靠在了刀锋处,原来的计算刚刚好,那条细绳刚好可以搁置在锋利的刀锋处。

  然后,她摆动着身子,摇晃着胸前雪白丰满的双峰,苦忍着因此带来的乳夹扯拉着乳头带来的不断的剧痛,使得细绳在刀锋处不断磨来磨去,眼看着绳子就磨断了一半。

  这让她看到了脱困的希望,加紧了摆开的幅度,虽然此时的乳头更痛了,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自然可以挺过来,只要细绳割断了,就可以随便弯腰了,再把跨下这条棉绳割断,她就可以放心的四处走动了,不用再被限制在这个地方。

  而在这么多的高潮打击下,她现在只想脱离了乳夹链子和棉绳的活动范围限制后,就这样被绑着去洗一个炫舞之水冲浴,然后再用热风干水器边吹干身子,就这样绑着睡一觉,明天再去想办法把手铐打开。

  被绑着睡觉的想法让她感到非常的兴奋,而且全身也实在坚持不了啦,刚才的体力和意志力消耗太大了,她不可能再坚持着解开全身的束缚再睡觉了。

  这样想着的她变得兴奋起来,因而忽视了一件事,那把小刀太小了,在她加大幅度的摆动下,乳夹链子的细绳把插在卡缝中的小刀一点点的移出了卡缝,在她没有意识到之下,又一次的摆动着细绳的拉扯,猛的一下使得小刀从卡缝中松脱出来,铛的一声掉到了地上。

  柳依依心中「咯噔」一下,悚然一惊,脑海中空白一片,片刻后才回醒过来,现在她简直欲哭无泪了。她不敢去看小刀掉在了什么地方,因为她现在还被乳夹链子控制着,只能抬头挺胸,更别说弯腰去查看小刀掉在什么地方了,现在她全身还酥麻得不得了,刚才的春药刺激太厉害了,根本无力再去往返一次运送另一把小刀过来。

  这种无奈的悲苦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好可怜:「谁来救救我啊,让我结束这该死的奴役吧,主人,聂星文,快来救救我吧。」她心里这样呼喊着,在这一刻,她好希望有人能来救一下她,不过,她的嘴被堵口球塞着,根本就没办法喊出来,既使没有塞上堵口球,她也不敢喊呀。

  不由自主的,她忍不住哭了起来,泪流满面,真实的感到了被奴役着的无奈感觉。既使这样的情况,伤心,痛苦,失望,也没有抑止她被奴役的快感,慢慢的她又这中回复过来,感到好刺激,好激动,没有办法,再困难,也只有再去往返一次,运送第二把小刀过来,现在她只庆幸自己摆了两把小刀。

  坚持再坚持,她又只有沿着这条棉绳,蹦跳着去含另一把小刀过来,这条棉绳这样子反复的在她女孩子最隐秘的私处肉缝中嫩肉上磨擦,已经让她感觉不到性刺激的快感了,只有似乎已经磨破了的挫痛感觉,这不同于乳头处的痛,好象更难受,那两个跳蛋的震动在棉绳拉到磨擦下,似乎又有点讨厌起来,不过这一切的感觉都阻止不了私处秘穴中爱液的分秘,反而有越来越多的感觉,仍然濡湿着棉绳之余,沿着大腿根部朝下滴。

  好不容易跳到了第二扇落地窗前,这次她注意到了,再多跳两步,便会经过刷了春药的那部份棉绳了。站在落地窗前,她不再太感觉到被人偷看的恐惧了,因为现在应该夜很深了,如果有人偷看的话,早就发现她了。

  柳依依被紧紧的绑着,站在窗前,出神的望着窗外的明亮柔和的月光,马上就要经过刷着春药的棉绳了,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挺过春药的药效,保持着不昏过去,因而有点犹豫起来,站在窗前,有些不敢再一下子跳过去了。

  「现在,别人一定是在甜美的梦想中吧,可自己,却不得不受乳夹和棉绳子的限制,不但不能躺下,连弯腰都不行。哎,我是好可怜的落难美人啊,主人,你能来解救一下乖奴儿吗,乖奴儿有些受不了啊。」这样想着,她的泪水又忍不住流了下来。但却同时激起了是被真实奴役着的快感,更由于下体两个跳蛋的工作,敏感的身体又忍不住感受到有一次高潮正在酝酿着袭来,忍不住呻吟起来,想像着自己现在这性感浮凸的落难美人裸体,又不由觉得好兴奋,好刺激。

  正陶醉在这种被虐待奴役快感中的柳依依,有点舍不得这难以碰到的奴役心理感受,因此就这样站在拉开了窗帘的落地窗前,并不急着要蹦跳着通过刷了春药的那段绳子。

  突然,她好像在落地窗上看到了一个人影,这绝不是自己的影子映照在窗子上照出来的,虽然房间里开着灯,不过那灯光很柔和,加上外面的月光很明亮,因此可以使她很清楚的看到落地窗外的花园,根本没有映出自己的影子在落地窗上,那影子绝不是自己的。

  这发现让她猛的一惊,发现那影子是一个人在外面看着她时,不由得就惊得尖叫起来,但因为堵口球的原因,根本发不出完整的强烈声音。她只觉得浑身手脚冰冷,那种被人发现了的恐惧感觉朝她袭来,使她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被捆绑住手脚,而且因为跨下的棉绳和乳头夹的限制,她连逃离窗前的机会都没有,只有呆呆的站在那等着判决。

  在这样的恐惧紧张刺激下,加上跳蛋们不遗余力的毫不留情的震动下,柳依依居然还是因为那种被捆绑着无法反抗,任人摆布引起的刺激产生的快感,而达到了一次高潮!!!

  然后意识在高潮后逐渐回复,脑海不在是空白一片,有效运作的情况下,害怕而恐惧的打量窗外的人影,接着便马上转为惊喜的发现,那人影竟是她日思夜想,自我奴役中幻想的主人——梦幻级白马王子聂星文!!!

  聂星文不能置信的停在了柳依依窗前,盯着里面正五花大绑外加手铐脚镣,除了这些就完全一丝不挂的柳依依,惊奇得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他感觉到眼前的柳依依虽然是这个样子的,但好像她自己不怎么有恐惧害怕感,好象在他刚来到之前还处在兴奋之中。可是眼前的柳依依的样子,却的确象什么坏人剥光了衣服,一丝不挂的被绑在这里的样子。她那天使的面孔,惹火的魔鬼身材,加上这样一副可怜的样子,绝对会是勾引任何男人犯罪的,除了正盯着她看的这个著名的梦幻白马王子聂星文外。

  柳依依在初见到聂星文的情况下,因为惊奇和被发现的羞涩感,竟然一下子就来了一个强烈的高潮,脑海几乎都不能有效运作。

  等高潮渐渐消退,才想到这是在三层楼上,落地窗外的聂星文怎么会一副好象站在那的样子看自己,接着才看到,他竟然是浮空站在那的,就好象七龙珠里的超级赛亚人那样,是飞浮在空中。

  这个发现,惊讶得她猛的想叫出声,这才想起自己的嘴被自己用堵口球塞住的。

  这样的落地窗,当然是无法打开的,只有上面有一排透气窗开着,对于别人想爬到那里进去,再安全的落地就非常的困难,当然在能随意飞翔的聂星文面前,就根本不成为什么事,他从外面飞到那,再用「素女愿」神功内劲透过窗扣,顺利打开窗子,钻了进来,然后慢慢的飘浮着落到了柳依依面前。

  这样的一个明月夜,聂星文这样好象幽灵一样的动作,本来是会吓到人的,但柳依依本来就常常把心中的白马王子聂星文幻想成无所不能的,所以并没有十分害怕,只是自己这自我奴役的爱好被心中幻想的主人发现了,没来由的感到了一丝害羞,其实潜意识却有点高兴,被自己幻想的白马王子这样子发现了,莫名的竟然全身觉得刺激,又一次高潮向她袭来了。

  聂星文走上前去,把柳依依的堵口球取了下来,虽然这对柳依依自己来说,要靠钥匙打开才能取下来,但在聂星文面前,这些都不成问题,他仅用随身带的开锁铁丝,加上内力一阵搅动,就把锁打开了,轻松的取了下来。

  然后退开两步问道:「依依,你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有坏人进来了,要不然?」

  柳依依先是心中高兴,因为依依这个称呼显得很亲切,再摇头道:「不是,我,我……」她本来是想否定的,但一想到要真是否定的话,说不定聂星文会去报警,或是到处宣扬她被捆绑的事,那落到有心人耳朵里……再想到这面前是自己幻想中的主人聂星文耶,承认应刻可能更好些,当然那种害羞的话怎么可能清楚明白的说出来,自然也就答得断断续续的。

  聂星文有些明白了,他虽然不懂这些,但从不少真正的变态狂人手中救过几次性奴隶,查过资料,知道了SM的一些事情,明白很有可能柳依依就是传说中的自我奴役的受虐爱好者,只不过以前都没见过,这下居然亲眼见到了,还是自己学校中最漂亮的校花,有些吃惊。

  不好意思的笑笑道:「那不好意思,打搅了,我只是在外面散步,路过而已,你继续吧。」

  就要从窗外飞出去。

  柳依依忙叫道:「等等,聂星文,你懂这个吗?」

  她的意思已经很显然了,既然被聂星文发现了,要是能让他留下来一起玩,那就好了。本来潜意识中,这样的行为,要是被男人发现,不管是什么男人,多半都会很高兴的留下来,说不定还要强奸自己,而自己根本不敢反抗,事后也不敢说出去,发现的男人说不定还会借此要胁自己,把自己变成对方的奴隶,没想到这个学校里最帅,最多才自艺,所有女生心中的白马王子,竟然就这样想要离开,一下子变得好失望。

  聂星文却以为柳依依害怕自己说出去,所以微笑道:「你放心,我知道这个的,这只不过是一种爱好而已,在我眼里,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更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好了,你完全就可以当我从来没有来过。我的为人人品,你应该信得过吧。」

  柳依依忙摇头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不会到处乱说的,只是,你难道不知道,你在我们心目中,是什么样的人吗?」

  聂星文有点好奇了,换了谁在那种情况下,都会想听听女孩子对自己的评价,何况是全校最漂亮的校花:「哦,我是什么样的人呢?」

  柳依依望着面前的聂星文,意乱情迷道:「你在我们心目中,是最好的梦幻级白马王子,在你没到学校之前,我从未想过会对一个男孩子动心,但一见你之下,却一下子就陷进去不能自拔了。所以我才慢慢的变成要用这种方法,才能消解思念你的痛苦,我每次做这个的时候,幻想中的主人都是你啊。」

  聂星文望着面前,被束缚限制得无法自由活动的裸体大美人柳依依,明白到要不是现在她这个样子,多半会扑到自己怀里,抱着自己痛哭:「啊,竟然是这样子,但是,这个,我不会做这个事的,所以,嗯,你知道了吧,我想我还有事,你嗯,嗯,你随便继续吧。」

  刚想转身离去,却见到柳依依一下子就哭了起来,忙走过去,轻拍她如雪般白裸露着的玉肩道:「怎么了,你哭了?」

  柳依依借势靠在聂星文怀里道:「难道我这样子,让你看不起了,人家太淫荡下贱了吗?」

  聂星文安慰靠在自己怀里的如玉美女道:「不,没有啊,我也看过弗洛伊德的性心理学,知道这是一种爱好而已,符合人的生理需要,没什么的,我怎么会那么想呢,实在是我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做什么才对,而且我有点害怕做什么主人之类的,嗯,我想,换成是别人,你一定害怕得不得了吧,你现在就可以把我想成那样的坏人才对啊,这样子,看到我离开,你一定就会很放松吧。」

  柳依依道:「你既然知道自我奴役,就该知道我们会想些什么,我们是心理幻想被坏人发现,强奸啊,污辱啊,把人家这样的女孩子变成性奴隶啊,然后心理产生刺激,达到性高潮,享受到难得的极大快感。但实际上心理真正的想法,却最怕那种人真的出现,万一出现的话,我们就全毁了,一生都完了,会生活在后悔和担惊害怕中。因此,一般的自我奴役爱好者,总是处在这种又希望又害怕的激端矛盾中。」

  聂星文点头道:「这些我同意,但现在这种情况,我真的不知道我应该做什么,我可什么都不会的呀,而且,我好象也不是什么坏人,这个……」

  这个时候,柳依依自己封在阴道口和后面的菊花眼肛门处的跳蛋还在快速的震动,因为被锁在那的关系,虽然她刚才泄身,以及不断的流了不知道多少淫水,那些跳蛋都不会掉落出去。这时,靠在自己梦想中的白马王子,自虐中幻想的主人怀里,这种最羞人的样子,被他完全看到了引起的一种难言的滋味,竟然又将她快要推到一个高潮上,但她这个时候只有强忍着,不敢让这个高潮暴发,享受那种快美的感觉。

  因为她知道,现在摆在她面前一个极难得的机会,上天见她日思夜想,可怜她才赐于她的机会,她不紧紧抓住的话,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见到聂星文这样子说,忙急道:「你不会,你真的不会吗,你应该也不想我因为继续这样子下去,无意中被坏人发现,那样的话,就是你害了人家一辈子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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