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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眠狂想曲——寻秦篇(1-11完结) - 1,3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2350 ℃

  「三嫂,你在想什么?」

  沉厚的男声把她从无尽的肉欲幻想中捞起,她俏目微张,发现这令自己情动的男子已来到面前,几乎贴上她冒着热气的身体。她涨得难受的美乳与他宽厚的胸膛只有几乎一布之隔,只要有任何一方呼吸用力一点,就会互碰,擦出情欲火花。她可以感受到男性身体也透出热力,嗅到浓烈的体味,当然还有那明显已经隆起的裤裆,也是只有咫尺之遥。

  她只敢把眼睛打开一条线,而且旋即闭上,因为她实在很害怕再接触他的眼神,怕会给那充满力量的目光所控制。她很想后退,但原本敏捷有力的腰腿却却软绵绵的,完全使不上力。

  「三嫂,你在想什么?」

  荆俊以更低沉温柔的声音再问。那动听的男声直入纪嫣然耳中,化成一股奇妙的暖意,在她心内来回激荡,挑动她的寂寞心弦。

  「我……我不知道……」

  纪嫣然抵抗着生理上的诱惑,不敢说出真话。因为她知道自己在想男人,想一个她不应该去想的男人,这个男人进驻她内心已经有一段时间,令她不论日夜,皆渴望着他的爱宠,偏偏理智及道德又束缚着她无法向男人投降,唯有违背良心的逃避与他接触。

  寂寞的女人想念情郎是自然的事,可惜的是她已有夫,更可惜的是她想念的竟然不是失踪已久的丈夫,更是丈夫的义弟……为了抵抗自身的欲望,她混身绷紧,香肩不自觉的耸起,两肘往内缩靠向背部,一对饱满的美乳却因此而更挺立突出,诱人到极点。

  「想不到就连大名鼎鼎的纪才女,也不敢面对现实啊!」她听到面前的男人嘲笑道。

  纪嫣然没有回话,她正用尽全身的意志来抗衡不住勃发的春情,那还有心思精神去和荆俊斗嘴。

  荆俊似是知道她已欲念泛滥,大胆伸手搂向纤腰。

  纪嫣然感到男人的动作,下意识伸手拦截,但她一张开眼,首先映入眼帘的,正是他深湛如夜空般的漆黑瞳孔,身心顿时又再发软,脑海一片空白,满身武艺及气力彷似被吸去,更似从没存在过一样,伸出去的右手反被荆俊拉着,乘势拉进怀中。

  纪嫣然无力的撞入荆俊怀内,感受到揉合了温柔及雄强的男性躯体,混不知身在何方。荆俊右手未收回,左手已经紧搂玉人纤腰,让她丰挺的胸部,压上自己结实的胸膛。

  各具不同弹性的胸部一撞,勾起了二人的洪洪欲火,纪嫣然更不禁从喉头发出近似呻吟的娇呼声。正当她为自己的浪态而惭愧面红的时候,耳边却传来一把她无比抗拒的声音:「拾起头来,看着我。」

  几乎是反射性地,她一听到命令就立即抬起头来,凝视那双她最害怕,也最渴望看到的妖异魔瞳。反应之快,令她自己也感愕然,心中隐隐有种感觉,彷佛那声音是不可抗拒的绝对权威,又彷佛这些命令她已经听过无数次,早已习惯及深爱上服从的滋味。

  带着炽热欲火的双眼,把纪嫣然最后一丝理智焚烧殆尽。天地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一个是精壮雄强的浪荡男儿,一个是饥渴无比的寂寞女性。

  纪嫣然几近失去自制能力,不顾一切的投入他的怀中。荆俊顺势扳过她的身体,左手从后把她紧抱着,然后右手熟练地滑入根本无法蔽体的浴袍,抚上那寂寞的玉峰。

  「啊!」

  荆俊的手才抓上那弹手的美乳,纪嫣然就已经忍不住从心底发出淫荡的呻吟声,他的手像是带有奇异魔力,只不过是轻轻一碰,所触之处还不是最敏感的地方,她就已经感受到高潮一般的快感淹没全身。

  荆俊轻露邪笑,以一个征服者的姿态,俯首轻噬着她软软的耳珠,低语道:「你看你多敏感,只是碰一碰就受不了。下面不知是不是立即湿了呢?人家还说你是『石才女』,我看『淫才女』这称号更适合你吧!」

  淫秽的说话入耳,纪嫣然羞得恨不得找个洞钻下去,却又无法否认,因为她知道双腿间那小洞儿已经沾满春潮,湿得一榻胡涂。最令她羞愧难挡的是,荆俊竟然真的顺手下探,食指顺着她嫩滑如绢胜丝的肌肤,由胸口一路划过小腹,直闯洞边。所过之处,食指所碰到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惹来销魂蚀骨的强烈快感。

  「真的很湿了,是想男人了吗?」

  又是那些令她难堪的淫话。纪嫣然感到荆俊的食指抵在洞口,轻轻在上边打圈,更以指甲轻挖,似进未进,似退又不愿退。纪嫣然的一颗心提到了喉头,深恐那顽皮的指头会刺入那敏感细嫩无比的地区;但另一方面,她又很希望男人的手指可以深入那最空虚的肉缝,以抒解那爆发得不可收拾的情火。

  荆俊的手指在划下了数十个圆圈之后,终于都「无功而还」,纪嫣然松一口气,同时又有种莫名失落,空虚的感觉更甚,忍不住轻夹了双腿一下,抒缓那难受的感觉,同时越来越渴望他的进一步行动。

  然而荆俊却完全违背着佳人的意愿,一对灵活的手虽然无所不至的侵犯她动人的肉体,却又完全避开最敏感最需要慰藉的地方,指掌虽是无所不至,但轻若无力,似是按摩多于挑逗。饶是这样,她也被撩弄至春情勃发,整个人靠在荆俊身上,任由摆布。在这姿势下,荆俊更加得心应手,上下其手,十指如弹琴般,进一步拨弄她诱惑的胴体,把她弄至娇喘连连呻吟不已。

  「是想了吧?想被插入了吧?想被我狠狠的侵犯了吧?」

  荆俊的淫话又把她向情欲的深渊再狠狠的推了一把。她芳心乱成一片,很想大喊:「别再问了,狠狠的干我吧!我要你的大棒子,来赏嫣然一顿棒子吧!」但礼教道德的枷锁令她强忍着没有屈服。向来惯于操控全局的她,第一次失了方寸,无力的感觉充斥,心理及生理上都开始屈服于这个最吸引自己的男人之下。

  「你的身体很敏感,来说你想很需要我吧。你的全身上下已经给我摸透,你只会越来越需要。来吧!投降吧!别再忍耐了,说出你内心真正的想法吧。」荆俊一方面柔声的说,一方面加大了挑逗的力道。

  (我真的很需要你啊!)

  纪嫣然内心的呐喊声,随着荆俊的说话不断扩大。

  「求求你,不要再玩弄我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很辛苦。」她屈服了,身心都老实地承认了自己的需要。

  荆俊回报似的搓上了那早已高高挺起的两点红豆。双手母、食二指同时钳着那挺立如柱的肉粒,重重的挤捏。强烈的刺激及满足感,令纪嫣然兴奋得几乎要昏过去。她张口想高声呼叫,双唇却被封印住了,足以令人窒息的深吻令她情难自己,香舌主动地、激动地响应着男人的挑逗。

  「你现在只是一个最普通的女人,一个最饥渴,最敏感的女人,而站在她面前的,是她就需要的男人……」

  荆俊继续在她耳边温柔而深情地挑引着,进一步解放她的心灵。她思想不由自住的给带着,慢慢忘记了身份,纵身投入了情欲的深海。

  (我是一个女人,需要男人是很正常的。)

  她的思想开始与耳边絮絮的声音同步,同样一致的还有两个人的身体,原来荆俊不知何时已经脱去裤子,从后方深深插入了那渴望被填满的峡缝,挺腰运力,一下又一下的插动她布满蜜汁的花心。这个体位本就较易令女方达到高潮,更何况深植入意识内的暗示,更令她对身后袭来的肉棒无比敏感,因而每一下的抽插都换来最极限的快感,令她陷入疯狂的状态。

  纪嫣然在狂欢之中,感到头发被抽起,一双高挺的玉球被抓在男人的手中,被挤压得变形,当男人松手时,又随着发抖的身体而抖动。她双眼迷蒙,玉唇似张还合,娇喘连连,似是忍受痛苦,又似是享受快乐,但怎样看还是快乐多一点,而且程度还在不断加深。放纵的快感战胜理智的束缚,解开沉重的道德包袱,令她尽情放开身心,迎接来男人的每下冲刺。

  「再用力,再快一点……啊!太爽了!太舒服了!」她放荡地呐喊着,以呼唤更炽烈的快感,这呼喊及需要皆源自内心深处,无法遮掩抑压。

  他依玉人之言加快了冲刺的力度,急速的碰撞发出「啪、啪、啪」一连串惹人暇想的声音。她从未如此放纵,即使和项少龙有多恩爱缠绵,也从没有发出过如此淫荡的呼叫声。口说快乐的同时,纪嫣然的热泪不能控制的流下,她的心很痛,为自己的堕落而悲痛,但身体却违背了心意,不断改变姿态迎合着男人的动作。

  在悔恨与痛快的交缠中,花心的深处一阵抽搐、跳动、就像那隐秘之处给惊天巨雷击中般,酥麻之意化成一道由一道的震波,以花心为中心,向身体的每一寸急速扩散。她像是给震散了,整个人化成细碎的微尘,由重新结合成现在的自己。

  「口胡!」

  荆傻也低呼,男人的精华毫无保留的射进纪嫣然身体内,当那小小的热流撞上洞壁时,竟又再激起少许的高潮余韵,令身心都不堪再折腾的她,再次失控发出细碎的低吟声。

  当纪嫣然再度张开眼睛时,梦已醒。她仍然在睡房之内,但那个让她高潮迭起的男人已经无影无踪,只剩下衣衫不整,下身湿的像是被雨水洗过的寂寞美人儿。

  体内那兴奋的感觉是如幻似真,与被人侵犯过几无分别。但纪嫣然知道这仅是一个梦,一个在现实中不能实现的梦。虽然那梦境是如此的真实,「偷欢」余韵亦如此挥之不去,在体内徘徊。

  绝色美女仍在回味着梦中才可以拥有的放纵,四肢乏力的躺于床上,不住喘气。她有种感觉,彷佛在体内流动着的,不再是血液;彷佛呼吸着的,不再是空气,而都是满足和快感。特别是最后的高潮,更是闪电般袭来,激烈至不可思议,只要她一闭上双眼,就可以回忆起那种动人的感觉。而这种感觉,从那个「不幸的晚上」开始,只要她一入睡就会悄然袭来。

  一切都源于那天……

 第06章:春药

  那又是一个炎热的晚上,纪嫣然的香闺之中,来了个不速之客。这个不怀好意的淫徒并非外来者,而是乌家精兵团的成员之一荆伟。

  这些好色之徒纪嫣然遇过不少,下场无一例外是非死即伤,但这次有点不同,因为荆伟是有备而来,不知从何处取得的烈性春药,偷偷下在纪嫣然的洗澡水中,从肌肤渗透全身,到纪嫣然惊觉时,药力已经发作,手足无力,任由摆布。眼看正要失身于淫徒时,碰巧路过的荆俊闯了进来,为保她的清白,一剑把荆伟杀死。

  然而,这仅是个开始。纪嫣然看到有人来救,神志一松,无法可解的春药在体内轰然爆发,勾起积存以久的澎湃欲念,让仅余的一丝理智如沙中城堡般,在欲念的狂潮下崩溃。被欲念操控,呈半裸之姿的纪嫣然混身冒火,脑海中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不顾廉耻的主动缠上了荆俊,无所不用其极的求欢。

  天下第一美女的痴态令本是一心救人的荆俊也心动,二人就在荆伟的尸体旁合成一体。久旷的纪嫣然彻底的放开了胴体,任由荆俊勇猛征伐。一个是饥渴的怨妇,一个是年轻力壮的色场老马,展开盘肠大战,攀上一个又一个的高峰,直到双方都无力气继续,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疯狂的交欢过后,是让二人回味不已的高潮,还有挥之不去的无比悔恨。不可能结合的叔嫂苟合贪欢,虽说是被药物影响,但仍然于礼不合,被美色引诱到失去理智的荆俊更是难辞其疚。

  本来此事只有两个活人知道,只要保守秘密,从此以礼相待,大可当作无事发生,问题就出在荆伟所用的春药之上。

  据荆伟在制服纪嫣然后的狂言,说他这次用的春药是特制,无药可解,会令被下药的一方变得无比饥渴,成为只懂性爱的雌兽,直到高潮满足为止。更匪夷所思的是,此药有改变体质的威力,一经服用,就会从此变成饥渴敏感的淫妇,夜夜需索,只要一经挑逗就会情欲勃发,不能自己,但只会对药力发作后第一个征服自已的男子有反应,身心都极度渴求那男子的抚慰,不经他的精液灌溉,无法平息欲火,最后变成此人的专用性奴。

  天下间竟然拥有如此奇药,纪嫣然原也不信。但当她在清醒后看到荆俊精赤的身体时,竟然像着了魔似的,再次无耻地求爱,复被他插至潮喷失神,几乎晕死过去,才明白体内被埋下祸根。

  自那晚之后,叔嫂二人用尽方法回避见面,这也是纪嫣然缺席家族会议的原因。但那淫药已彻底改变了纪嫣然的身心,只要一到夜深人静时,她就无可避免地怀念起那晚的激烈性爱场面,无可救药的渴求着一样的高潮来临。

  她曾经为此而求医,但没有大夫可以找出她中的是何毒;她以为时间可减轻渴求,但日复日的情欲煎熬反加剧了她的「病况」。每天晦上她都会梦见荆俊来偷会自已,用尽一切手段挑起她的欲念,一次又一次的把她征服。有时她会欲拒还迎;更多时候是热烈奉迎,甚至主动挑逗。然而每当醒来,如梦似真的快感份外突出了心灵的饥渴,让她更需要荆俊的侵犯。

  她甚至暗暗的渴望,那个令她梦萦魂牵的男人会不理道义,不遵二人的约定前来夜袭,那她就可以半推半就间再成好事。然而,貌似跳脱飞扬的荆俊在这时却似是最古板的君子,从来没有再越过界线,令纪嫣然夜夜饱受「相思」之苦。

  (到底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

  纪嫣然凄苦地想着。

  她最后的寄望,是项少龙能平安回来,以爱情救治她日益堕落的芳心。但她深知机会渺茫,既是因为丈夫的生死未卜,更是因为对荆俊的需求已经深入骨髓。她痛苦地抓着凌乱的衣襟,感到心脏的强烈跳动,每一下的「卜通」都彷佛化成了声声的呼唤,叫的都是同一个名字……

  「小俊、小俊……」纪嫣然呢喃着,双眼又复迷蒙,手指已经不受控制的伸向了两腿的尽头。

  「小俊!」纪嫣然再一次呼唤着丈夫以外男人的名字,并攀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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