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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禅,2

[db:作者] 2025-06-18 10:13 5hhhhh 8040 ℃

  吴秀才觉得自己体内有股热气,不停地膨胀着、膨胀着,胀得很难受……

  妙香头也不抬,望也不望吴秀才一眼,自己便爬上床,并躺了下来,两手枕着自己的头,呆呆望着天窗,眼睛睁开着,似乎在想着甚麽,隔了一会儿,她突然开腔了:

  「妙莲,我不看着你,免得你难堪。你自己把衣服脱了吧。」

  「哎,多谢师姐。」

  吴秀才一边回答着,一边伸手脱自己的僧袍,心中不由偷笑起来……

  「真是太顺利了!没想到我这次冒险竟是那麽一帆风顺,无惊无险,没人发现我是男人。现在连妙香也赤裸裸自愿躺在床上,等着我参「欢喜禅」,甚至连我脱衣服也不看,真是天助我也!」

  吴秀才故意把身子朝向墙壁、手忙脚乱地脱光自己全身衣服,然後偷偷瞟了妙香一眼,见她毫不在意,仍在望着天窗,便「飒」地一声跳上床去,闪电般地钻入棉被中。

  吴秀才躺在妙香身边,却不敢接触她的肌肤。

  妙香似乎也毫无知觉,一动不动,丝毫没有做「欢喜禅」的样子。

  吴秀才有些纳闷了:「妙香师姐,咱们不用做‘欢喜禅’了?」

  妙香转过头来,望着着秀才,晶亮的大眼睛中透露出同情的神色:「妙莲,我明白的,你一个妇道人家,要你做这种事情是很难堪的。咱们就这样躺着吧,如果老尼姑不来,咱们就不用做了。」

  「老尼姑会来看?」吴秀才吃了一惊。

  妙香伸手指了指天窗:「这上面是另外一间神室,老尼姑如果来到,就会通过这个天窗来监视尼姑是否真的在做「欢喜禅」的。」

  吴秀才听了这话,情不自禁瞟了天窗一眼。

  天窗一团漆黑,甚麽也看不清。

  吴秀才不由打了个寒噤。

  「对了,妙香师姐,在我剃度之前,你曾偷偷警告我,说老尼姑的剃刀是要取我的命,到底是甚麽意思?」

  妙香注视着吴秀才,脸上愁云惨淡,几乎没甚麽血色,她嘴唇微微颤抖着,正想说些甚麽……

  突然间,天窗上传来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妙香脸色大变:「老尼姑来了!快开始做「欢喜禅」!」

  妙香急忙掀开了棉被,两个精光的肉体无遮无盖,吴秀才急忙一个翻身,把屁股朝天。

  「妙莲,你要假装很陶醉……」妙香紧张地低声吩咐:「你躺着,我服侍你,但是你要淫声浪叫……」

  「不,妙香姐,你躺着,我来服侍你!」

  吴秀才说罢,便伸头依偎在妙香雪白的胸脯上,张口含住了那个饱满的梨子,津津有味地舐了起来。

  天窗上,老尼姑偷窥着,她从上而下望去,看见吴秀才白白的肉体和屁股。

  吴秀才的舌头不停地撩拨着,他很快感觉到,口中的雪梨很快涨大了,而且逐渐变得很硬……

  吴秀才的手掌,像一条长蛇,顺着那片又白又滑的峭壁缓缓爬行而下,钻入那片又黑又粗的杂草之中,放肆地游荡着……

  偶尔,它在洞口调皮地磨擦着,偶尔,它把头悄悄伸入洞中,戏弄着那肉洞中汨汨的山泉……

  妙香四肢瘫软,不知是为了给老尼姑看,故意发出骚声,还是真的被吴秀才勾起了少女的情欲,无法自制,她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

  这呻吟声钻入吴秀才的耳中,简直比春药更有效,他觉得销魂蚀骨,春心大荡……

  吴秀才口、手并用,足足在妙香的肉体上挨擦了半个时辰……

  妙香的呻吟变成了浪荡的狂叫……

  细细的玉泉转眼间变成了奔腾的山洪……

  两条柔软的大腿高高翘起,紧紧夹住吴秀才的腰,拚命摇晃着:

  「黄瓜,」妙香浪呼着:「我要黄瓜!」

  吴秀才侧头一看,房中桌上,果然放着一条黄瓜。

  他一笑,爬下床来,走到桌前,拿着黄瓜,正要回到床上。

  「把灯吹熄吧。」妙香的声音突然大了一些:「老尼姑已经走了。」

  吴秀才吹熄了油灯,房内一团漆黑,他爬回床上,紧挨着妙香,觉她全身滚烫……

  「黄瓜,妙莲,用黄瓜!」

  吴秀才在黑夜中紧累搂着妙香,调笑着:「老尼姑走了,你还要黄瓜?」

  妙香喘息着:「你是天生的荡妇,我刚才被你一弄,全身欲火狂燃……我要黄瓜!我要!」

  吴秀才兴奋地跨上了妙香的身上,说道:「黄瓜来了!」

  说着,他悄悄把那条黄瓜塞到床下边,把自己那条「黄瓜」对准了水淋淋的洞口,狠命地塞了进去……

  夜,禅房的木床发出了「吱吱」的有节奏的响声,妙香的狂呼浪叫顿时消失了,是在喉啼中发出一阵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怪声……

  吴秀才时而轻描淡写,时而狂风骤雨,时而又缓又慢,时而疾如奔马,时而直来直去,时而四出游荡,时而研磨挨擦,时而狠命戳插……

  很久,很久……

  浪潮终於平息了。黑暗中听见二人微微的喘息:「原来你是个男的。」

  「黄瓜没有原装货那麽有效吧!」

  「为甚麽你要冒险这样做?」

  「记得吗?有一天大雷雨,有个书生招呼你进岩洞?」

  「你就是那书生?」妙香惊诧:「为甚麽?」

  「因为我太爱你了!」

  妙香突然紧紧搂住吴秀才,雨点般的吻落在他脸上,胸膛上,喉咙哽咽着道:「郎君,你这次真是铸成大错了!你死定了!」

  「为甚麽?」

  「因为斗母宫不是尼姑庵,而是一座妓院!」

  「甚麽?」吴秀才几乎昏倒:「你们……」

  「我们这些尼姑,实际上就是妓女!」

  「到底怎麽回事?」吴秀才牙齿颤抖:「你快说!」

  「唉,」妙香长叹:「我本来姓陆,父亲也是名士,不幸早已去世,家道衰落。继母年轻,不能守寡,嫁给一个武官。他们要把我卖进妓院过皮肉生活,我不愿意,所以跑到斗母宫出家做尼姑。没想到这里也是火坑,是命中注定啊!」

  妙香泪水涟涟,吴秀才情不自禁一捶床板:「岂有此理,你怎麽不逃跑呢?」

  「下山要两叁个时辰,还没跑到山下,就被打手抓回了。而且整个泰安县都得到斗母宫知会,凡有尼姑下山,一律抓回山上来,打入地牢……」

  吴秀才听得浑身冰冻:「那麽我……」

  「你现在是尼姑,也就是妓女,明天一早,老尼姑就会带你去见嫖客,到时候,就会识穿你是男人,这妓院是高度机密,来往的嫖客都是王孙公子,庵中为了保守秘密,一定要杀你灭口!」

  吴秀才彷佛被人一刀劈开头盖骨,又浇下一桶冰水,整个人全僵住了。

  这一夜,他和妙香彻夜不能成眠,互相搂抱,相对而泣……

  天明之际,二人急急忙忙穿上僧袍,梳洗一番,二人又是一阵热吻……

  「咚咚……」,一阵敲门声惊散了二人。

  老尼姑的声音在房外叫喊:「妙莲,去接客了!」

  欲知事後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回情人被嫖眼见凌辱醋意暗发

  「妙莲,去接客了!」

  老尼姑这声叫喊,隔着房门传入禅房内,把吴秀才吓得两腿发软。

  「糟了,她……她要我去……接……客,我……一接,不就露了馅吗?」

  吴秀才吓得面无血色,抱着妙香,上下两排叁十六个牙齿捉对儿打架。

  妙香紧紧抱住心爱的郎君,一张小粉脸也吓得惨白。

  她明白这次的严重性:嫖客们全是男人,一旦吴秀才出去接客,他的男儿身份就暴露无遗。

  那些嫖客全是付了重金来嫖妓,现在嫖到个男人,一定心有不甘,闹将起来,吴秀才重则被杀减口,轻则被打入地牢做苦工,永世不见天日。

  他们两个吓得抱成一团,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一时间忘了老尼姑还在门外。

  老尼姑在门外猛敲门,同时扯着喉咙大叫:「喂,你们两个耳朵聋了?快开门!」

  老尼姑又是一阵猛烈的捶门声。

  妙香始终是见惯世面,咬紧牙关,推开吴秀才,走到门前,打开门闩。

  老尼姑推开房门,跨入禅房内,目光炯炯地注视着妙香和吴秀才。

  妙香和吴秀才都已穿上僧袍,两人垂着双手,并肩站在床前。

  「为甚麽迟迟不开门?嗯?」老尼姑沉着睑,打量着二人的脸色。

  吴秀才这时连气都不敢喘,要他说话更是不可能,妙香好上前一步:「师伯,我们两个昨夜参「欢喜禅」,一时喜欢,很迟才睡,所以早上起不来……」

  老尼姑一听,突然「格格」一笑,上前两步,走到吴秀才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

  吴秀才被老尼姑看得心中直发毛,不知道老尼姑是不是看出了他的破绽。

  他装着害羞的样子,低垂着头,两手紧紧地扯着衣角。

  「哈……你骗得我好苦啊!」

  老尼姑冷不防仰天大笑,冒出了这麽一句话。

  这句话可差点把吴秀才的胆都吓破了。

  「坏了,我暴露了!」吴秀才觉得眼前一黑,彷佛已经被老尼姑抓住衣襟,抛入地牢似的。

  「哈……妙莲,」老尼姑笑着说:「你剃度的时侯,我心中就想着,这女孩子眉目端庄,要逼她做妓女,恐怕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没想到,昨夜我在天窗偷窥,你和妙香参「欢喜禅」的浪荡样子,简直就是个天生的骚货。这下好了,我不用操心了……」

  老尼姑一席话,吴秀才心头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他立刻提着嗓子,害羞地说:

  「奴家在婆家的时候,丈夫便是个流氓,整日缠着奴家,求那云雨之欢。奴家早已习惯这回事了……」

  吴秀才厚着睑皮说着,在一旁的妙香听了,不由得两颊绯红,不好意思再听了。

  老尼姑这时却笑得眯着限睛:「好,好,难得你喜欢这玩意儿,太好了。妙香,有没有告诉妙莲,我们这个斗母宫,其实别有洞天,另有乾坤呢?」

  「是,小尼已经说了。」

  老尼姑这时亲热地搭着吴秀才的肩膊,口沫横飞地吹嘘着:「妙莲啊,前来我们这斗母宫寻掀作乐的男人,可不比普通妓院的嫖客。来这里的全是达官贵人,王孙公子,非富则贵。你小心服侍他们,金银滚滚而来,固然不在话下,说不定你讨得哪位老爷欢心,他替你赎了身,把你娶回家去,你就是朝廷命妇了。哈……」

  「是,是……」

  吴秀才唯唯诺诺,被老尼姑摸着他的肩膀,彷佛浑身长刺,坐立不安。

  「好了,妙香,」老尼姑把吴秀才推到门口:「你现在就带妙莲去准备一下,客人很快就到了。」

  「是。」

  妙香施了一礼,便急急忙忙扯着吴秀才的衣衫,走出了禅房。

  斗母宫的内堂,宽敞明亮。吴秀才跟随妙香跨入之时,堂上已坐着一群尼姑,个个又年轻又漂亮,大家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精心地画着黑黑的眉毛,红红的胭脂……

  除了头上光秃秃之外,她们和普通的妇女几乎没有什麽分别,大家嘻嘻哈哈,妖娆风骚。

  吴秀才看见这麽多绝色的尼姑,一时间也眼花缭乱。

  妙香扯着他,来到一张梳妆台前,二人并肩坐下,妙香把一盒胭脂膏推到吴秀才面前:「快些打扮吧,被老尼姑看见,又要打骂了。」

  吴秀才在上山之前,已经学习过女流的梳头、化妆之术,所以用起眉笔、粉盒、胭脂来,倒也头头是道,不至露出马脚来。

  妙香坐在一旁,自己一边化着妆,一边偷看镜中的吴秀才。

  吴秀才长得本来就英俊,再加上涂脂抹粉,更加明艳照人。

  见他黑黑眉毛含黛影,两腮红润泛光,犹如杨柳迎风,雨润桃花,双目有神,清如秋水。

  「郎君,」妙香忍不住挨近他身边,小声地说:「你这一打扮,简直比女人还像女人,我看了都不禁心动呢!」

  「在这等时候,你还有心情开玩笑?」吴秀才一边涂着嘴唇,愁眉苦脸道:「化好妆,就要去接客,我的心砰砰直跳,几乎要昏厥了!」

  听了这话,妙香也切动心事,不由得微微叹了一声:「到了这地步,唯有见步行步了……」

  「妙香、」吴秀才低声说:「我们不如逃走吧!」

  妙香浑身一震,连连摇头:「你别看斗母宫看来全是尼姑,一无防备。其实宫中聘请着一班武功高强的江湖人马,严密守卫。如果有尼姑未经同意,私下出宫,立刻格杀勿论。你千万别再想逃走的事,千万不行啊!」

  吴秀才本是个读书人,听到这话,吓得浑身冰凉,呆若木鸡。

  「走吧,该接客了。」

  妙香说着站了起来,带着有气无力的吴秀才穿出内堂,来到庭院。

  庭院的边上,有一方池塘,很宽阔,白莲红菱,点缀其间,塘的边池种很多荷花,正在开放,白白红红,绚挺多彩,好像锦绣屏风。

  妙香带着吴秀才去到石头栏杆前,拿起放在栏杆上的一支鱼竿,理好鱼丝、垂钩钓鱼,神态悠闲。

  「妙香,」吴秀才莫名其妙:「不是说要我们要接客吗?怎麽跑到这儿钓鱼了?」

  「这就是斗母宫比普通妓院更胜一筹的地方」妙香一边垂钓,一边回答:「所有的尼姑都分散在宫中各个风景优美的地方、或养花,或钓鱼,或弹琴,或刺绣,嫖客们则在宫中自由活动,自由结识尼姑……」

  话未说完,一鱼咬钩钓起,浑身金灿灿的鳞,很重,钓竿几乎要架不住,妙香把鱼扔进桶里,鱼还「扑扑啪啪」地乱蹦乱跳。

  一阵掌声突然在二人背後响起,吴秀才回头一看,一个年轻的公子拍着掌走来。

  「两位仙姑果然是别有情趣,别有韵味。」

  吴秀才知道这个人就是嫖客了,心想可别让他挑中了急忙低下头,扮出一副害羞的样子,转身望看池塘。妙香赶快站起来,堆着笑脸,挡在吴秀才的身前,希望自己的姿色可以吸引嫖客。

  「这位公子,尊姓大名?」妙香为了打救吴秀才,便便出浑身解数,扭着腰肢,一副风情万种的样子。

  「在下姓朱。」

  「哦,原来是朱公子。」

  妙香说着,身子已经挨到朱公子身边,屁股不停扭着,在朱公子身上磨擦着。

  朱公子微笑着望着妙香,一手搂着她的肩膀,另一手大胆地伸入她的僧袍内,在她隆起的山岗上来回揉捏着,用力握着……

  妙香满脸通红,心中却暗自高兴,看起来这朱公子已经喜欢上自己,暂时总算解了吴秀才的围了。

  「朱公子,」妙香装出淫荡的娇喘:「我……我被你弄得浑身骚痒了,咱……咱们进房去吧?」

  朱公子勾着妙香的下巴,笑着亲了一嘴:「你可真是一个骚货!」

  「朱公子,」妙香娇嗔地捶着朱公子的肩:「别笑我了,快进屋吧!」

  妙香急着要和朱公子上床,以免吴秀才露出破绽,便将脸贴着朱公子的脸,挨挨擦擦,阵阵香气直扑入朱公子鼻中,使得他不由得意马心猿。

  「好,咱们进屋吧,」朱公子又吻了一下妙香。

  附身在澜杆上的吴秀才一听这话,心中不由大叫「阿弥陀佛。」

  以为这一劫又逃过了,没想到朱公子抱着妙香走了两步,突然停步,回身望着吴说道:「咱二人享乐,冷落这位仙姑也不好,这样吧,你也来,等我弄完妙香,再给你一个痛快!」

  吴秀才暗暗叫苦,但又没有法子违抗客人的命令,好垂着头,说了声「多谢朱公子。」

  朱公子一把又搂着吴秀才,在他的粉脸上「啧」的一声,亲了一个响嘴!

  这是一间布置得像新婚洞房那般的房间,张灯结彩,床上铺着大红的绸缎枕头和被面。

  朱公子一手搂着妙香,一手按着吴秀才,走了进来,他的手不停地在吴秀才的屁股上抓着……

  妙香见势不妙,立刻伸手解一自己的僧袍,希望用自己的裸来转移朱公子的注意力。

  果然,吴秀才立刻觉得自己屁股上那只手掌停下不动了。他侧首一瞟,见朱公子两眼发直,嘴巴张得大大的,呼吸也变得粗重了……

  妙香何等机灵,见朱公子这般模样,知道他已上钓,立刻扭一扭腰肢,躺到绣床上去,将两条又白又嫩又修长的秀腿,高高翘起,微微分开……

  朱公子顿时全身燥热难熬:「妙莲,快!替我宽衣!」

  吴秀才巴不得地这句话,立刻伸手将他全身衣服脱得一丝不挂。朱公子低吼一声,迫不及待地爬上床去,分开妙香的双腿,狠命地压了下去……

  「好哥哥,轻一些……」

  妙香故意发出了诱惑性的淫叫。朱公子哪里肯轻一些,他越发挺起长怆,一下下都用力顶入,拚命冲刺……

  妙香伸出两条大褪,白蛇般地盘了朱公子的腰肢,随着他的动作,一夹一放,一紧一松……

  「好公子,好哥哥……」妙香的浪叫声越来越响了:「你……你弄得我……成仙了……」

  可怜的吴秀才站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已的心上人,被一个下流的嫖客疯狂凌辱,耳中不停传来妙香阵阵呻吟,声声淫叫,也不知她是真是假,心中可真不是滋味。

  朱公子却被妙香那阵销魂蚀骨的叫唤刺激得欲火旺炽,他抓起妙香的两褪,分开搁在自已肩上,然後深呼吸几下,猛然压去!

  长枪飞舞!水花四溅!绣床摇撼!妙香的防线全线崩溃……本来她想诱惑朱公子早些弃甲投降,故意发出淫叫,现在,却被朱公子深入腹地,盘根索底,一阵猛攻,全身有如虫行蚁蚀,无比舒畅,阵阵淫呼浪叫发自肺腑,她真希望朱公子再弄下去,弄久一些

  「好公子,亲哥哥,」妙香摇晃着光头,嘶叫着:「用力!更用力些!再深一些!妹妹要死了……」

  绣床上翻起狂涛巨浪,两只白羊在床上扭成一团,颠簸翻滚……吴秀才直看得醋劲大发,牙关紧咬。

  冷不防,朱公子在床上直起身来,指着吴秀才大叫:「我发现你的破绽了,你是男的!」

  欲知後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五回移花接木妙香施计巧救情郎

  话说吴秀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妙香,被朱公子百般蹂躏,正在难熬之际,却听得朱公子突然在床上直起身来,指着他大叫:「我发现你的破绽了!你是男的!」

  这一叫唤,不仅吓得吴秀才瞻破心裂,就连欲火焚身的妙香也吓得魂不附体。

  「你……你……」吴秀才牙齿打着头:「你说甚麽?」

             朱公子嘻嘻一笑:

  「别再隐瞒了,我看见了,你是男的!」

  吴秀才觉得眼前一黑,几乎要昏倒,他求助地瞟了妙香一眼,希望她赶快想个办法。

  妙香面上一丝血色也没有,她强颜镇定,颤抖着问:「朱公子,你看见甚麽了?」

  「内裤!」

  朱公子用手指着,吴秀才急忙低头一看,原来他不小心,身上的僧袍带子没系好,衣衫松了开来,一条白雪似的大腿露了出,大腿的尽头,露出了一角蓝色的内裤……

  「你看,我说的没错,她的内裤的确是蓝的!」

  吴秀才听到这里,心头一块大石才落了地,原来朱公子并不是说他是男的,而是说他的内裤是蓝的!

  他抹了一下额上的冷汗,扮出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子,垂着头,赶快把自己的僧袍系好。

  妙香这时也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血色却尚末恢复,两手紧紧抱着朱公子,仍然心有馀悸地微微头抖着。

  「喂,蓝裤子的,」朱公子嘻皮笑脸地淫笑着:「快些过来,服侍我吧。」

  吴秀才不明白他在说些甚麽,一时愕住了,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妙香见状,急忙陪着笑脸替他解围:「朱公子,我们这位妙莲妹妹,是昨天才入寺的,要她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总是不太习惯……」

  「哦?」朱公子听了这话,更兴趣地打量着吴秀才:「原来是第一次出来接客?」

  「是啊,」妙香依偎着朱公子:「您多多包涵……」

  「好,」朱公子爽快地捏了一下妙香的粉脸:「既然有你替他讲情,那我就先不嫖她了……」

  妙香和吴秀才都没想到这一关居然这麽轻易就渡过了,二人互视一眼,正在暗暗庆幸,没想到朱公子又冒出了一句:「我现在不嫖她,等到晚上再嫖她!免得她睑皮薄,不好意思……」

  朱公子尽了兴,下了床,穿上衣服,施施然走出房去,外面自然有人摆下酒宴,热情招待他,不在话下。

  房中,剩下妙香和吴秀才,二人面面相觑:「坏了,他晚上还是要嫖我,一嫖就露出马脚了,怎麽办哪?」

  「你问我,我也没办法呀?」妙香无可奈何地下了床:「反正今天白昼可以躲过去了,晚上的事晚上再说吧!」

  说着,妙香起身下了床,她的身上仍然赤条条一丝不挂,露出个美妙的胴体……

  要是在平常,吴秀才早就性欲大作了。可是,现在大难临头,真是食龙肉都没味,哪有心情再欣赏妙香的绝代姿色呢。

  妙香下了床,拿起堆在架上的衣服,穿了起来。

  她拿起了自己的内裤,那是一条红色的绸缎的短裤。

  吴秀才看着短裤,心中突然想起一件事,立刻拉着妙香的手问道:「刚才那位朱公子说我是穿蓝裤子,好像语气古怪,这其中难道又有甚麽……?」

  妙香点了点头,表情沉重它说:

  「斗母宫的妓女分两种,一种是穿红色内裤的,另一种是穿蓝色内裤的。」

  「这表示我是寺中的常驻妓女,是陪客人耍乐,出买色相而已。」

  「那,穿蓝色的呢?难道不是妓女?」

  「蓝色也是妓女,但表示这是个准备出售的妓女,如果客人嫖了一夜,觉得合适,就可以出一笔钱将这妓女买走。」

  吴秀才一听,不由得浑身一震:「坏了,朱公子晚上就要嫖我,我怎麽辨呢?」

  妙香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咬着嘴唇,默默地思表着,一声不吭。

  吴秀才站在一旁,心中焦急,但又不敢出声催促,生怕吵乱了妙香的思路。

  妙香把全身的衣服都穿好了,又缓缓地系上了腰带,突然,她的眼睛一亮:「我有办法了!」

  於是妙香把吴秀才拉到床边坐下,低声地说出了她的妙计……

  天上满布着云,星也不见,丝毫物影也没有,夜在高矗的岩峰和挺拔的松树之上,撒开了一张黑色的大网,笼罩着整个斗母宫。

  吴秀才沿着走廊走着,他要去朱公子的卧室中「接客」。

  这一接就要暴露他的身份了,但是他却无法躲避这个遭遇,因为老尼姑亲自在他後面押着。

  「这位朱公子来头不小,」老尼姑向他介绍着:「你好生侍候他,如果讨得他欢心时,说不定把你赎出去,当个妾侍,你就荣华富贵,享之不尽了……」

  「我知道了。」吴秀才提着嗓子答应着,他的眼睛不停地朝花园中瞟着。

  花园中,一丛丛的花草树木,在黑夜中,更加暗淡朦陇,妙香穿着一身黑色僧袍,躲在花丛後,悄悄跟纵着吴秀才……

  迎面一座雕梁画栋的独立楼阁,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吴秀才看过几间嫖室,都没有这间如此的富丽堂皇。

  「可见朱公子一定是个不简单的人物。」

  吴秀才正在想着,老尼姑已经拍着他的肩膀,指着二楼一个亮着灯光的窗口说道:

  「朱公子就在里面,你快些上去吧。这褛阁再没有别人了,你可以不必害羞,尽情浪叫,迎合朱公子吧!」

  老尼姑说着,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便转身走了。

  吴秀才提心吊胆地走上褛梯,又回过头来,向花园中一望,天色很黑,伸手不见五指……

  「不知妙香跟来了没有?」他想着,心中不由一阵紧张。

  「妙莲,你楞着干甚麽?」花园中传来了老尼姑严厉的斥责声!

  吴秀才吓了一跳,赶紧垂着头,跑上了二楼,敲开了朱公子的房中。

  朱公子早已在房中等候,门一开,他就抱着吴秀才,亲了个嘴:「妙莲姊妹,你今晚特别漂亮!」

  原来,吴秀才来此之前,老尼姑便逼着他再化妆一次,眉也加黑,胭脂加红,化得更加娇艳,在灯光下一看,真的是一个俊俏的小尼姑。

  朱公子似乎有些喉急,伸手便去解吴秀才身上的衣带,才拉了一半,吴秀才便扮出害羞的样子,抓住朱公子的手一捏。

  「朱公子,人家……」

  这一捏,朱公子的身立刻酥嘛了半边……

  「小师姑,你想说甚麽?」

  吴秀才扭着腰肢,吞吞吐吐地说:「小女子本是良家妇女,送入斗母宫,方才被逼为妓,今天是首次接客,难免羞愧……」

  「嗯,你想怎麽样?」

  「我想,这里灯烛辉煌,要我脱得精光给男人看,实在是很难堪。」

  「哦,我明白了,」朱公子一笑:「你希望熄了灯,再陪我上床,是不是?」

  「朱公子真是体贴,」吴秀才娇笑着:「请先上床,等我来熄灯。」

  朱公子是个享受惯的人,於是倚在床上,笑吟吟地望着。

  吴秀才松开了自己的衣带,解开憎袍,露出一件粉红色的肚兜,肚兜下,他早已悄悄缝垫了两团棉花,在烛光飘忽之下,若隐若现。

  躺在床上的朱公子是春情勃发,哪里看得出破绽?

  吴秀才扭着屁投,走到桌前,吹熄了两支大红烛,房中剩下一盏小小的油灯,放在墙角。吴秀才回眸向朱公子一笑:「朱公子,熄了灯,黑暗中你想怎疯狂都行……」

  「小浪货,你可真会搅气氛,」朱公子躺在床上淫笑着:「搅得我心理痒痒的。看起来,你比妙香更懂得男人的心理!」

  吴秀才矫笑一声,走到墙角,故意让僧袍滑了下来,露出整个赤裸的背部和肥大的屁股,又白又嫩,圆滚丰满,比妙香真是有过之无不及……

  「快些!」朱公子眼睛看得几乎掉下来:「快上床来!……」

  吴秀才又向他抛了一个淫荡的媚眼,然後一口吹熄了油灯,房中顿时一团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吴秀才悄悄走房门边,把门拉开,躲在门外的妙香赶快闪了进徕。

  黑暗中,朱公子听到门声,觉得奇怪:「妙莲,你开门干甚麽?」

  「哦,没有,」吴秀才笑着:「我是检查一下房门闩好了没有,免得让别人闯了进来,不好意思……」

  「你的花样可真多,」朱公子心痒难熬:「别的尼姑都是淫荡得出汁,唯有你一副羞人答答的样子,我最喜欢这种情调了……」

  在他们一问一答之际,妙香早已悄悄脱光了全身衣服,爬上床去。

  黑暗中,朱公子迫不及待地搂着她,一阵狂吻,妙香生怕露出破绽,不敢出声,是把嘴唇紧紧贴着朱公子,一条舌头早已伸入他的口中,翻滚乱搅着……

  朱公子两手在她全身上下摸索着,觉得手奇滑,摸起来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原来,黑天暗地嫖妓,更加有趣!」朱公子淫笑着,一个翻身便骑到妙香身上,分开她的双腿,便盲目地横冲直撞……

  妙香急忙用手扶着他,纳入正轨,然後双腿架在他的後腰上,纵情晃动起来……

  朱公子虽然早晨刚刚嫖过妙香,但是在一片漆黑中,他把她当成妙莲,脑子里充满奇妙的性幻想,交接起来,更加舒畅百倍……

  「妙莲,」朱公子气喘吁吁,一没不停地撞击着:「你比那个妙香,更有情趣……」

  妙香咬着嘴唇,心中偷笑。她的鼻孔哼出了阵阵美妙的呻吟,小腹中,久经训练的肌肉有节奏地收缩着,像雨点般般打着朱公子……

  朱公子从来没听到这种「阴功」,觉得浑身骨节酥麻无比,全身血液加速运行!

  「我不行了!」朱公子喘着气:「我要射死你!」

  拚尽全力,撼山摇树,倒海翻江,掀起滔天巨浪,澎湃而出……

  浪潮平息了,朱公子软绵绵地躺在床上。妙香下了床,又悄悄溜出门去。

  站在门边的吴秀才这才点着油灯,扮出一副性交後的浪态,和朱公子互视荡笑。

  一场移花接木的性游戏天衣无缝地完成了,吴秀才和妙香回到自己的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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