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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颜薄命女儿心】1-2,1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2160 ℃

 作者:一片色心

 2015年1月9日发表于sexinsex

 是否首发:是

 字数:10144

  这篇色文的产生源自于两部日本AV,一部是白石茉莉奈的一部片子,是讲述她跟她父亲乱伦的,标题是日文,我也不知道翻译过来该怎么译。看过这部片子的朋友一看就知道,我采用了这部片子的情节主线。还有一部就是部分借用了北原多香子《妹妹的秘密》中的一小段,就是最后她穿上婚纱主动跟她哥哥乱伦那段。另外,我的色文一向口味很重,不习惯的朋友请绕行。

 

                第一章

  白茉莉在奋力地奔跑,没办法,她本来乘坐在出租车上,但堵车堵得太厉害,她实在不能再在车上等疏通了再赶路,反正离医院也不远了,她干脆下车来往医院跑。

  仲夏正午,天气最热的时候,银城艳阳高照,街上的行人不多,除非不得已,谁也不愿意顶着灼人的烈日在街道上行走,所以她跑起来也没遇到什么阻隔。高中和大学她都是学校的1500米长跑冠军,所以奔跑也算是她喜欢的一种运动。

  不得不跑啊!她心急如焚,刚才接到医院的电话,说她父亲白石严摔伤了,有点严重,爸爸就她一个女儿,母亲十年前去世了,死于一件奸杀案,她结婚一年多来,父亲一个人住,出了这个事,没人照顾,她这个当女儿的责无旁贷。

  对于一个曾经的长跑冠军来说,奔跑可以算是一种享受,虽然烈日灼人,她并不觉得累,依然精力充沛。

  通过眼角的余光,她感觉到两旁那些不多的行人都在注视她,尤其是男人。

  她对此早就习以为常了,她不光是运动健将,还是个天生丽质的美女,现在身穿一件短袖T 恤在街上奔跑,特别那对熟透了的饱满乳房随着双脚的交替运动而上下跳跃,充满了青春活力,不引人注目才不正常呢!

  她就这么一直跑进医院,来到病房。父亲白石严正躺在床上,左腿高高吊在天花板上垂下来的一根绳子上,见她进来,冲她笑了笑。旁边的医生也许不会注意到,但白茉莉却注意到了,父亲脸上露出一丝欣慰和一闪即逝的幸福感。尽管他想用不好意思的微笑来掩饰,但逃不过白茉莉的眼睛。

  「怎么样啊爸爸?怎么会摔伤了?」白茉莉焦急地问。

  「不严重,躺着养一个月就能恢复。」一旁的医生代替白石严回答,「你是他女儿吧?」「嗯!」白茉莉点点头。冲医生笑了笑。医生是个中年美妇,沉稳而气质超群。两个美女目光一碰,都流露出赞赏同时又有点不服的眼神。

  「现在就可以出院了!」白石严用安慰的口气对女儿说。

  「现在就出院?」白茉莉闻言看了看医生,美女医生点了点头:「昨天晚上进来的,给他做了手术,上了石膏,伤得也不重。回家养一下就会好的。」「昨晚上就来的?那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白茉莉看着父亲的眼里满是心疼。

  「那么晚了,不好打扰你们两口子,再说,伤得也不重。」白石严说。

  白茉莉想要仔细地看一下父亲的伤腿,无奈打了石膏绑着绷带,也看不出什么来,她秀眉微蹙,眼睛有些湿润,心里疼得紧。

  「怎么受的伤?」她问。

  「我上山去照几张风景照,下山的时候,不知怎么回事儿,有几块大的碎石从山上滚下来,还好我躲得及时,只有一块石头压在腿上,如果运气不好,唉…

  …说不定就见不着我的莉儿了!「白石严尽量说得轻描淡写。白茉莉却是听得胆战心惊芳心狂跳。

  「爸!你都54了,怎么还一个人上山?你看这次多危险!万一你……我……我……」白茉莉说到这里,珠泪滚滚而下,说不下去了。

  白石严看着女儿真情流露,不禁也是眼圈微红,却努力一笑,看了一旁的医生一眼,慈爱地抚弄了一下爱女的秀发:「傻丫头!爸爸不是马马虎虎的人,以后会更加小心就是了,好了,爸爸听你的,以后不乱跑了,再说,爸爸身体这么好,再活上二三十年肯定没问题的,既然你来了,你送我回家吧。你扶着我,我们坐出租车回去。」

  白茉莉先去交了医药费,拿了一包药,再回到病房,白石严已经把脚从吊在天花板上的绳套里抽出来,准备起床了。白茉莉走到床边,低下身子,白石严身材高大,年轻时体格健壮,是银城市警察局重案组的组长,如今54岁了,依然比同龄人更为身强体壮。他一只手搭在白茉莉肩上,白茉莉稍一用力,就承受住了父亲的重量,父女俩就这样走出病房。

  女医生有些好奇地看着这对父女,感觉俩人也过于亲密了,不像父女倒像恋人,尤其是俩人看对方时的眼神。

  白石严倚靠在女儿身上,感受着她温软的身体,特有的体香,不禁心神荡漾。

  更妙的是,只要一低头,映入眼帘的就是白茉莉T 恤领口内饱满白净的两团美肉,那是两团任何男人见了都会浮起意马心猿的一对小白兔,不,应该说是大白兔。

  女儿的乳房又大又挺,骄傲地在衣服内不安分地跳动着,那得是G 罩杯吧?白石严早就这么想。

  以前,女儿未出嫁前,他经常借女儿低头弯腰的时刻偷窥她的胸部,因为女儿的乳房实在太诱人,他无法抵御住跳入眼帘的美景,自从出嫁后,机会少多了。

  他如今独自住,女儿每星期都会来看他,或者跟夫婿吴哲男一起来,吴哲男出差的时候,她就一个人来,吴哲男经常出差,所以,她一个人来的时候比较多。

  父女俩的关系一直亲密,白石严的妻子艾柔去世后,两人就更为亲密了。

  白茉莉在大学任历史老师,这个工作比较清闲,现在是暑假,她几乎整天在家里,读一读历史典籍,没什么事需要忙。

  坐上出租车,白石严还没开口,白茉莉就抢着说:「去甘绿街,栾高巷。」

  白石严看了女儿一眼,白茉莉也看着父亲:「你这个样子,还能回家呀?反正这星期吴哲男又出差了,我一个人在家。等养好了再回去。」白石严看了女儿一眼,没说什么。

  汽车行驶了一会儿,白茉莉想到了什么,问父亲:「爸!你这个样子,要不要去买对拐杖?」白石严一听,露出了一丝愠色:「买什么拐杖?我残废了吗?大不了这段时间我天天躺着。」白茉莉看了父亲一眼,老头子没有看她,脸朝车窗似乎在看街景,她嘴角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没再说什么,她明白,父亲嘴里说不要拐杖大不了天天躺着,其实真实意图是需要起来时可以让自己扶他。

  下了车,白石严还是靠在白茉莉身上进去她家,免不了又用眼睛吃了女儿的豆腐。

  白茉莉家里颇为宽敞,她把父亲扶进客房,放在床上,不顾自己已是一身汗,先拿张毛巾为白石严擦了擦脸上的汗,又问:「还没吃饭吧?你先休息着,我马上去买点吃的。」白石严点点头。

  白茉莉转身又出门去了。

  白石严一个人躺着,想着女儿对自己的关心和照顾,心里暖暖的。女儿今年才22岁,阳光性感又体貌出众,自小就跟自己特别亲密,自从妻子去世后,自己一直没有再婚,独自把她带大,真是不容易。21年朝夕相处,父女俩竟产生了超越父女亲情的情愫,有了那一份微妙的暧昧。

  他意识到这样下去会毁了女儿的一生,尤其自己对女儿产生了淫邪的念头,那是多么变态背伦灭理的念头啊!这些念头,想想可以,私自写下来也没什么,可是,经常在面对女儿甚至只是想到她时产生这种冲动,这怎么行呢?于是,他就一再提醒白茉莉该嫁人了,还说自己想抱孙子了什么的。

  白茉莉感到父亲在赶自己出家门,伤心之下,按照父亲的安排,跟他警察局的后辈吴哲男结了婚。如今,结婚一年多来,跟吴哲男的感情平平淡淡,心里却老是想着家里的父亲,吴哲男也是警察局重案组的,他的工作经常需要出差,两口子的感情也就没有得到进一步的加深。白茉莉倒不怎么难过,反而乐得清闲,经常回家看望退休的父亲。

  白石严正胡思乱想,外面传来开门声,白茉莉回来了。提着买回来的午饭。

  「我们一起吃吧!」她把餐桌放到父亲的床头,自己也坐在父亲床边,端着碗先喂白石严一口一口地吃。白石严几次提出自己可以吃,但她执意要喂,也就依着她了。面对一脸认真表情的漂亮女儿,吃着她递过来的饭,看着她短袖T 恤领口间白花花一痕雪脯,特别是那似乎要把T 恤撑破的丰乳,虽然左腿打着石膏,白石严的中间那条腿却昂然而起了。

  吃过饭,白茉莉洗了碗之后,走过来对父亲说:「你先睡个午觉吧!我去冲个澡,身上汗津津的,不舒服。」单独跟父亲相处的时候,她好像不喜欢在要说的话前加个「爸」字,老是直接就说事,她感觉这样说话跟父亲的关系仿佛就更近一层,像是恋人或夫妻。

  「好!我睡会儿!」白茉莉走进浴室,脱光衣服冲洗起来。

  因为昨晚受了伤没睡好,白石严很快进入了梦乡。恍惚间好像自己也身处浴室,正在洗澡的女儿赤裸着身子向他深处双臂:「爸!抱我,我是你的!来,到莉儿这儿来!」他走过去,感觉自己也没穿衣服,他把女儿紧紧拥在怀中,感受着她身体的芳香和温软。

  「莉儿?爸爸想死你了!」他忘情地说。

  「爸!莉儿也天天想着你呀!」白茉莉说,他双手按在女儿肩膀上,推开一段距离,仔细地欣赏着她的身体,还是高中刚开始发育时的模样,乳房不像现在这么大。他感到自己下面硬得厉害,有种要插进女儿身体的冲动。

  白茉莉察觉到了他的冲动,主动投怀送抱,在把女儿紧拥入怀的一瞬间,他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液体从下体喷了出来,紧接着第二股第三股……

  「啊……莉儿……」他大声叫着。

  「爸……爸……怎么啦?」白茉莉也叫着,「爸……爸……」一边叫一边还摇着他的肩膀。

  白石严猛地睁开眼睛,白茉莉还在摇他的肩膀,叫着他。他甩了甩头,心想好一场春梦啊!看着双手按住自己肩膀近在咫尺的女儿,随着她的呼吸,胸脯微微起伏,天哪!莉儿竟然没戴乳罩,身子好像也来没擦干,两颗湿湿的红樱桃透过薄薄的宽松T 恤几乎清晰可见,他不由得愣住了。

  「爸……你……」白茉莉也发现了自己在父亲面前春光乍泄,不由得羞红了脸,「你做什么梦了?」「我……我……没什么!」白石严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么好。

  「我听到你在叫我名字,还以为有什么事,就……就……赶紧跑过来了!」

  说到这里,白茉莉的脸更红了,她没说出口的话是,自己身子都没来得及擦干,乳罩和内裤也没穿,胡乱把T 恤和短裙套上就跑出来了。

  白石严当然知道女儿没说出口的意思是什么,低着头很难为情的样子。一时间父女俩都尴尬地愣在那儿。

  「你……你去把衣服穿好吧,我没什么的,只是做了个梦。」白石严低着头说。看着父亲难为情的样子,白茉莉心底反而升起一阵温暖和羞涩,嫣然一笑,说:「算了,我就这样,反正家里就我们俩!」

  父女俩的目光再次交织在一起,白石严眼里既有情欲,又有无奈和爱恋。白茉莉眼里也是饱含深情和无奈,渐渐地眼眶湿润起来。为了掩饰自己,她努力笑了笑说:「爸你等会儿,我给你看个东西。」说着走出房间。很快她又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布娃娃。

  「你还记得这个吗?」她把布娃娃拿到白石严眼前,白石严一看就笑了,那是白茉莉11岁的时候,学校要求学生做手工作业,她想做个布娃娃,但又不能独立完成,白石严就帮着她一起做的。当时她执意要照着父亲的样子做,所以,布娃娃依稀有白石严的样子。

  「哎呀!你还一直留着呀?」白石严心底升起一阵温暖。

  「当时照着你的样子做的,我一直好好收藏着。这是我和你一起做的嘛!」

  白茉莉说。

  「什么你呀你的!我是你爸!别说得我们像是朋友似的。」白石严笑着表达不满。

  「我们要真的只是朋友就好了!」白茉莉美眸含情看着父亲。

  白石严可不这么想,「不管怎样,爸爸就是爸爸,不想和你只是朋友关系。」

  白茉莉怔怔看着父亲,明白了父亲话里的意思,轻声说:「爸爸真坏!」白石严也看着女儿,呆看了一会儿说:「爸爸比你想象的还要坏!」白茉莉心里一震,正要说什么,她卧室里传来手机铃声,她转身出去走向卧室。

  白石严躺在床上,想着父女间的对话,意马心猿,百感交集。

  白茉莉来到卧室拿起手机一看,是丈夫吴哲男打来的。

  「喂!」「喂小莉,我今晚就回来!」「今晚就回来?不是说要下星期才回来吗?」白茉莉竟然有种失落感,他回来干什么?

  「工作有变化,局里来电话叫我马上赶回。怎么,不想我回来?」吴哲男半开玩笑半不满地问。

  「回来当然好,只是没想到这个变化嘛!」白茉莉口是心非地说,「爸爸在这儿,他摔伤了,路都走不了,一个人在家没人照顾,我就把他接过来了,等养好了再回去。」「摔伤了?既然已经在家里了,应该不严重吧?」「不严重,只是要修养一段时间。」「好的?我到家再说吧,我要上飞机了。」吴哲男说完挂断了电话。

                第二章

  作为历史老师,白茉莉在学校接了一个学术项目,对历史上有影响的残害屠杀女性的事件进行梳理和探究,并尝试从心理学角度对加害方和受害方的动力和深层心理意识进行研究。

  这个项目是她主动向学校争取来的。这一举动引起了学校很多老师在背后议论纷纷,但她不管这些,她一向不为他人的言论所左右。

  她之所以争取这个项目,是出于兴趣。她从小就喜欢看那些关于女人被折磨虐杀的故事和电影,每次都看得心潮澎湃,想象着自己就是那个遭受折磨摧残的女人。

  吴哲男回家后,经办本地的一个案子,所以两个星期来经常外出而且时间不定。在这两个星期内,白石严的腿伤也基本痊愈了。

  「我该回去了,老在这儿打扰你和哲男也不好。」白石严对女儿说。

  「爸爸说什么呢?石膏虽然取了,但你走路还没完全恢复正常,这个样子回去我怎么放心,不是说好的吗?这个暑假就在这儿,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算陪陪我,好吗?」白茉莉用撒娇的口吻说,略带责备的样子可爱极了。

  白石严欣赏着女儿娇俏可爱的表情,眼睛不由自主地又瞄向女儿宽松睡衣掩盖下的丰乳,装模作样摇了摇头好像有点无奈的样子,其实心里暗喜,可以继续跟漂亮的女儿在一起了。

  白茉莉也察觉到了父亲欲一窥自己衣服内春光的眼神,却并不反感,反而冲父亲做了一个萌萌的表情,说:「要不你出去周围转转,练练腿,顺便看看街上的美女,我工作上有点事需要在书房处理一下。」白石严也笑了:「街上美女哪有我的莉儿漂亮?好吧,既然你有工作上的事,那我不影响你,我出去走走。」

  说着慢慢踱了出去。

  白茉莉目送着父亲消失在门口,这才转身走进书房。打开电脑,继续她关于历史上女性遭受残害事件的研究。这次她看的是明末张献忠在四川屠杀百姓的历史,其中也有很多关于摧残虐杀女人的。

  她仔细地看着那些关于虐杀女人的记述,有直接砍头的,有割乳剜阴的,凌迟的……

  「好残忍啊!」她想,「这么对待女人,专门摧残女人的敏感部位……」她忿忿地想,可是,她感觉到自己下面不知不觉竟然湿了,「如果有人也这样来对我……」她又想。

  正在这时传来开门声,接着有人进来。她听出那是吴哲男回来了,她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正在看的东西,赶紧关掉网页,走出书房。吴哲男正在走向卧室要去换下外套。她说声:「回来了!今天怎么这么早?」

  「今天事儿不多就回来了呗。」吴哲男说。

  白茉莉走进厕所,她下面很湿了,得去擦一下。擦好出来,吴哲男在卧室门口向她招手,看他那眼神她就猜到是为什么事。

  果然,一进去,吴哲男就问:「爸爸呢?」白茉莉说了让他出去走一走的事。

  吴哲男一脸色相:「我们很久没做了,来,吃个快餐吧!」说着把她压在床上,白茉莉正处于性欲高涨中,笑着任由他脱了衣服,吴哲男大概渴了很久,也没来点前戏,直接就进去了,白茉莉有点不快,但也不好说什么。

  吴哲男越干越兴奋,渐渐接近高潮,结婚一年来,两口子感情平淡,还是第一次在白天做,他好像特别享受特别亢奋。

  「啊……好爽……我要来了……噢……冰儿……冰儿……」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叫错了身下人的名字,愣了一两秒钟,高潮不可控制地袭来,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喷进白茉莉身体里。白茉莉本来也要叫上两声烘托气氛,忽听老公叫出「冰儿」来,一下也是愣住了。

  终于平息下来后,吴哲男没有再说话,默默地把东西抽出来,从床上起身走向浴室。白茉莉没有跟去。等他冲洗完后,她也去冲洗了一下,出来,吴哲男已经开始穿衣服。

  「你心里一直装着你妹妹是吧?」白茉莉平静地问他。冰儿应该是吴哲男的妹妹吴燕冰,两兄妹感情一直很好,但白茉莉没想到丈夫在跟自己做爱时会叫出小姑的名字来。

  吴哲男看了她一眼,穿好衣服说了一句:!「你跟你爸爸也很亲密,别以为我不知道。」说完就出门了。留下白茉莉愣在那儿。

  看着丈夫关上门走出去,一时还是无法回过神来,她走到客厅,略微拉开窗帘,看着吴哲男远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呆站在客厅,竟然忘了自己从浴室出来还没穿衣服。

  客厅的门把手转动,接着门被推开了,白石严出现在门口,他散步回来了。

  客厅的景致让他一下呆住了,但没忘了马上关上门。

  女儿白茉莉一丝不挂地站在客厅中央,也呆呆地看着他,毫无瑕疵的美妙胴体上还在冒着浴后的些微热气。

  父女俩对视着,大约30秒后白茉莉才回过神来,顿时满面娇羞地转过身向卧室跑去,白石严不失时机地欣赏着女儿跑动时翘臀的美妙运动,迷死人了!

  白茉莉穿上睡衣,却没戴乳罩,又从卧室走了出来。

  「你以后小心点,这样会着凉的?」白石严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就冒出这么一句无厘头的话。

  这话倒逗得白茉莉扑哧一笑,依然像刚才那样站在客厅中央,说:「你看够了没有?」白石严装模作样地把脸一沉:「又是' 你' 呀' 你' 的!我可是你爸爸!」「爸爸看女儿的身子,看够了没有?」白茉莉温柔地问。

  这下白石严不知如何作答了,愣了一会儿,才说:「我刚才看见哲男不是回来了吗?」「他……他又出去了。」「你们……是不是吵架了?」「没有……只是……」白茉莉坐到父亲身边,「刚才我们那个的时候,他叫出了他妹妹的名字。」

  「啊……」白石严嘴巴张开一时合不拢,惊讶地看着女儿,「他们……他们?」

  「我不知道他们到什么程度了。」白茉莉摇摇头说。

  看着女儿睡衣敞得很开的领口内白净高耸的乳房,还有她美眸含情的注视,白石严再也控制不住,猛地把白茉莉按在沙发上,开始撕扯她的睡衣。

  「爸……你干什么……我还没准备好……爸……」在白茉莉的惊叫声中,白石严几下剥下了她的睡衣,尽管白茉莉反抗着,扭动着身子,白石严还是扯下了她的内裤,白茉莉再次全裸在父亲眼前。

  白石严用膝盖把她压在沙发上,三下五除二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早已一柱擎天的肉棒,白茉莉依然在扭动身子作无谓的反抗,当他把肉棒对准女儿的阴道准备插进去时,发现女儿那里已经湿了,他顺利地插了进去,抽动起来。

  白茉莉还在扭动身子和头,叫着「爸……你别这样……爸……」他挥手扇了女儿两耳光:「别动!安静点!」他拿出当警察时的威严,厉声吼道。白茉莉这才安静下来不再反抗,眼角却流出了泪水,眼帘低垂任由父亲在自己身上粗暴地作活塞运动。白嫩的脸上依稀可以看见手掌印。

  *** *** ***

  吴哲男走出门就拨通了妹妹吴燕冰的电话:「冰儿!你在干什么。」「没干什么,写点东西,那篇小说快完稿了……」她等着哥哥说话,从小到大的相处,她知道哥哥肯定有什么话要说。

  「冰儿……我……我刚才……我刚才跟你嫂子做爱的时候,叫出了你的名字……」「啊!哥……你……嫂子怎么反应?」「没有特别大的反应,我感觉她好像不怎么生气。」电话那边吴燕冰一阵沉默。吴哲男久久不见妹妹说话,就挂断了电话,他开着局里的车回家来的,钻进车里,开着车没有目的地在街上瞎逛。在一家餐馆吃了下午饭,还是不想回家。

  他和妹妹从小就特别亲密,其实他一直爱着妹妹吴燕冰,但这种超越伦理的感情让他心生不安,妹妹有写作天赋,大学毕业后从家乡成都来到银城闯荡。他大学上的是警校,为了离妹妹近一点,也想方设法进了银城警察局。

  吴燕冰逐渐从一个默默无闻地文学爱好者写成一个小有名气的自由作家,自己租了个房间专事写作。期间也交过两个还是三个朋友,吴哲男不是很清楚,他跟白茉莉结婚后,两兄妹的来往不如以前多了,他和吴燕冰心里都清楚,他之所以跟白茉莉结婚,是因为白茉莉跟吴燕冰长得很像,只是,吴燕冰的胸脯没有白茉莉那么丰满。

  吃过饭出来,钻进汽车,正想着往哪儿去,却发现放在车里的手机上有一条妹妹发来的微信:「八点到我这儿来!」还配上了一个羞涩的卡通表情。

  他心里一阵悸动,一看表已经七点四十了,从他这时所处的地方开车去妹妹那儿大概需要二十几分钟,他暗暗责怪自己不该把手机忘在车里,心一横,启动了警车上的警笛灯,一路飞驰,其它车也都让道,赶到妹妹住处的楼下时,七点五十五分。

  他下车平息了一下莫名激动的心情,上楼。无故启动警灯是违规的,但他觉得就算被局里处罚也值得,认了。他往上看去,八楼妹妹的房间亮着灯。

  来到八楼,他有妹妹房间的钥匙,打开门,客厅里没人。

  「我在这儿!」卧室里传来吴燕冰的声音。

  他走进卧室,眼前的一幕让他一愣,又惊又喜。

  妹妹吴燕冰身着新娘婚纱装,俏生生地现在床边看着他,美眸含情,兄妹俩对视着,吴燕冰眼里逐渐渗出情泪。

  「哥!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吴燕冰深情地说。

  「冰儿!」吴哲男站在门口,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哥!你对冰儿的感情,冰儿都知道!哥!这么多年,冰儿心中,其实也只有哥哥一个!」「冰儿!」吴哲男走到妹妹跟前,兄妹俩呼吸可闻,「冰儿!我的冰儿!」「哥!不要去管什么伦理道德了,从现在起,冰儿只是哥哥一个人的女人!我知道哥哥一直想看冰儿穿婚纱的样子,我特意为哥哥穿的?」吴燕冰细诉衷情,珠泪从美丽的脸颊上滚落。

  见哥哥还是呆呆地看着自己,吴燕冰不禁娇嗔道:「哥!还等什么,吻我!」

  吴哲男双手环拥着妹妹的纤腰,往妹妹娇艳欲滴的美唇上吻去,兄妹俩四片嘴唇贴在一起,吴哲男把怀里的妹妹越抱越紧,软玉温香,吐气如兰,他早就心醉了。

  吴燕冰的泪水还在滚落,她闭上眼睛,任由哥哥吸吮着自己口里的甘甜。

  吴哲男的手摸到妹妹婚纱的深V 领口内,吴燕冰娇嫩光滑的胸脯让他感觉舒爽,他把妹妹慢慢放倒在床上,四片嘴唇依然紧贴在一起互相吸吮,他的手继续往妹妹胸脯的高峰处摸索过去,揉捏着妹妹柔软坚挺的樱桃。

  「啊……哥……」吴哲男开始把妹妹的婚纱从肩上往下褪,吴燕冰配合地扭动身体,婚纱慢慢从她身上剥落下来,犹如剥香蕉皮那样顺利。

  随着吴燕冰双脚一抬,婚纱全部离开了她的身体,现在她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可爱在腰间了。

  吴哲男看着床上娇羞妩媚的妹妹,双手抓住妹妹的内裤,慢慢地褪了下来,吴燕冰依然配合地抬起一双玉腿。

  现在,吴燕冰全身赤裸地呈现在哥哥眼前了。娇乳起伏,俏脸含春,平坦的小腹下,芳草掩映中,一缝嫣然,玉洁冰清!

  吴哲男也快速脱下自己的衣服,下面那根肉棒高高翘立着。他俯下身子,再次跟妹妹吻在一起,然后慢慢向下吻去,越过玉颈,来到迷人的双峰,含住妹妹右乳的乳头,舔弄吮吸起来。

  「啊……哥……」「喜欢哥吃你的奶子吗?」「喜欢!」吴哲男一点一点地舔遍妹妹全身,来到妹妹双腿之间的时候,吴燕冰羞涩地分开了双腿,吴哲男看着眼前妹妹湿漉漉的妙户,两片嫩肉鲜红湿滑,他伸出舌头,轻轻碰触了一下,吴燕冰不由得激灵一下,吴哲男干脆把头埋进妹妹胯下,贪婪地吸吮着妹妹湿润的美穴。

  吴燕冰被哥哥舔得娇喘连连,春潮不断。吴哲男这才把妹妹翻过身来,又把头埋进了妹妹光洁丰满的美臀里。

  「哟……哥……你舔人家的……」吴燕冰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哥哥在舔她的菊花。

  吴哲男顺着妹妹的身子攀沿上去,兄妹俩再次吻在一起。吴燕冰感到哥哥的东西抵在自己湿淋淋的嫩屄上,她把双腿分得更开了。

  「我进去了!」「嗯!冰儿的身子是哥哥的!」吴哲男顺利进入了妹妹的身体。

  「高兴吗?」他问。

  「嗯!高兴!」吴燕冰又湿了眼眶,「哥!你终于干了我了!」「嗯!我终于肏进冰儿的嫩屄里了!」「哥!你说得好粗俗!」「就喜欢这么说,你也说点骚话给哥哥听吧!」吴哲男一边抽插一边说。

  「哥?亲哥哥在肏亲妹妹的嫩屄!好爽!好刺激!」「冰儿!你的屄好紧,夹得哥哥好舒服!」「哥哥也有一根大鸡巴!插得妹妹爽死了!」兄妹俩一边说着淫话一边不紧不慢地抽插迎送着。

  「啊!哎哟……我要来了……」吴燕冰的叫声高亢起来,脸色潮红。吴哲男也感到妹妹的阴道开始收缩起来,他也快达到高峰了。「我也快来了……啊……冰儿……哥哥也来了……」「哥……使劲……啊……啊……哥……冰儿好爽……肏死冰儿……冰儿……哟……好舒服……」兄妹俩激烈地迎送着,吴哲男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进妹妹的身体里面。良久,兄妹俩才安静下来,紧紧相拥,亲吻着,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

  「这下白茉莉猜到我们的关系了!」吴燕冰说,「你怕吗?」「怕什么?知道就知道!离婚,哥哥娶你!」「说什么呢?我们这种关系,你怎么娶我?」吴哲男一笑,捻弄着妹妹胸前的樱桃说:「据我观察,白茉莉跟他爸爸的关系也不太正常。」

  「真的。你怎么看出来的?」「虽然我拿不出确凿的证据,但我感觉就是这样,结婚一年了,一有机会就回去看她爸爸,还有这次她爸爸摔伤腿,她接回来照顾我可以理解,但在自己的爸爸面前穿得那么少,连乳罩都经常不戴。

  还有父女俩互相看着时那种眼神!不像是父女,简直就是情人的眼神,就想我们俩对视的时候那样。「」我们俩对视时什么眼神?「吴燕冰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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