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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尊]低俗喜劇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3420 ℃

[禮尊]低俗喜劇

文/阿修

周防活了二十四年從未想過自己會是個基佬,就像他從未想過他會和條子搞在一起。人生在世他一直以為自己好膚白貌美俄國妞那一口,然而世事難料,宗像不是俄國妞,卻也的確膚白貌美,初見那會兒對方在陽光下白到反光的皮膚簡直閃瞎狗眼,他覺得他需要問草薙借個墨鏡,然而草薙盯著青組副長深不可測的乳溝恨不得把視線扎進去。喂喂,不就是乳溝,至於嗎。他面無表情地把草薙拍回魂,一回頭看到宗像制服妥帖的腰身猛然感受到了世界觀上的衝擊。

不然怎麼說赤組都是顏控呢,前有迦俱都玄示控長髮,今有草薙出雲控巨乳,而他周防尊每每偶遇宗像禮司總免不了盯著對方腰部以下大腿以上,不是他滿腦那檔子事,只怪這世間男人常有,而漂亮男人不常有。對方倒是好涵養,無視掉赤王看似面癱實則意淫的目光,笑得一臉人畜無害,只是莫名叫人脊背發涼。

「嗯?」

「哼。」

周防癱著臉說出固定台詞,一身王霸之氣地帶領小弟們乖乖等紅綠燈,順便多看兩眼街對面,結果越看越覺得這人從頭到腳筆直筆直的,一塊鐵板,不好搞。

「廢話,青王有幾個是好搞的,沒見迦俱都當年為了追羽張學了個十項全能。」草薙語重心長,力圖把好友從基佬的道路上拉回來:「尊,你該多嘗幾個妞,感受一下美妙的胸部而不是男人的屁股。」

「我天天都在感受。」周防低頭看了看胸前的溝,覺得實在看得膩。

草薙痛心疾首,酒吧快變成GAY BAR,除了自個大概HOMRA的男人都要斷子絕孫。

「KING。」十束晃著終端,試圖為自家為情所困的王出點主意,「要不你先給宗像先生發MAIL試試?草薙哥不是有他的郵箱。」

「可那是工作郵箱欸?」

「沒事沒事,你看宗像先生那麼正經一個人,搞不好都沒有私人郵箱。」

所以現在的情況是:周防盯著宗像的地址,然後發現自己不會用終端發MAIL。

不能怪他,周防戳爛的終端加起來能繞地球三圈,所以赤組內部聯絡周防從來都是能CALL則CALL,不接電話就當面找。所幸周防還知道語音郵件這玩意兒,折騰了半天終於發出了第一條消息。

「宗像。」

如果草薙知道周防給宗像發的第一條郵件只說了意味不明的兩個字,大概又要為自家王的情商操碎了心。

五分鐘后對方回復:「閣下深夜傳訊,有何貴干?」

周防默默翻了個白眼,這人講話真他媽累。想了半天只又只發了兩個字:

「出來。」

草薙要哭暈在廁所。

然而宗像卻出人意料地回復說:「好。」

於是周防迅速從二樓跳了出去,燃起火焰一路蹦跶,蹦了半天才想起他不知道要去哪。端詳四周發現是白天路過的那個街口,抬頭就看到宗像站在高樓之上,背後一輪圓月,畫面十分都市傳說。都市傳說的青之王跳下來,落點處一片自帶馬賽克,「晚上好,赤王。」

周防憋出一個字:「好。」

「深夜擾民就是閣下為人處世之道?」

「……」周防想說我不擾民,我只想擾你。而脫口而出的卻是「來干一架。」

「真是野蠻人。」宗像輕輕笑了,他舉起刀,并未將口令說出口,隔著幾步之遙卻按兵不動。月光下宗像白得像鬼,整個人冰冰涼像剛從冰柜里放出來。制服仍然如白日一般一絲不亂,下巴到脖頸的精緻線條埋進裹得好好的潔白領巾里。

十足的禁慾,看著就讓人想和他打一炮。

他意识到他就这么说出来了,男人晃了下神,乾脆笑起來,「好啊。」他輕輕說,就像答應出去散個步。周防多少是心懷不軌,而宗像眼神清明,任由他帶著走,任由他領著穿過貼滿各類色情小廣告的巷子走進愛情旅館開了房。周防心想這發展會不會太快,結果關上門就被宗像臉貼臉壓上門板。

「閣下真燙。」

好好好,總算是你情我願。他們迫不及待地把嘴唇貼到一起,他對這具身體有慾望,而宗像對他也同樣。舌苔刮過口腔壓下情熱,男人嘴裡一股薄荷味,簡直乾淨得不像凡人。宗像自己把眼鏡扯下來,紫羅蘭的眼睛深不可測,他說周防,不許後悔。

哪方面?

各種方面。

哈,啰嗦。

他才懶得管宗像言語之間又埋了什麼意味深長,現在他只顧著扒掉男人看著就礙眼的制服。宗像暗示性地捏了捏他的屁股,意思是我不當BOTTOM。周防不置可否地哼笑,麻煩的男人,他倒是無所謂上或被上,他只論對象,不論其他。他沒心思研究宗像笑容背後的深意,男人精蟲上腦起來就是這麼有炮,任性。

「呵,讓我跟你的傢伙打聲招呼。」

用不懷好意來形容周防的笑未免有些猥瑣,而事實上他的確邪魅一笑彷彿土匪搶民女,只不過強的是宗像褲襠里的玩意兒。他嘩啦一下拉開宗像的褲鏈,裏頭鼓漲的家伙讓他笑意更甚,「這不是挺精神的,嗯?」

宗像笑得善解人意:「呵呵。」

周防冷哼,聽著十分霸道總裁,動作也十分霸道總裁地用扯屌的氣勢扯下宗像內褲。

「……………………」

宗像好心接過台词:「怎樣,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滿意你妹,這他媽什麼玩意兒。

他足足斷片了三秒,腦內三千彈幕呼嘯而過,抬頭看宗像乾淨白皙的一張臉,寬肩窄臀,勁瘦腰身,典型的亞洲完美體型,可怎麼偏偏胯下劍走偏鋒,生出個歐美,不,非洲尺寸?

這他媽畫風不符好嗎……

他自認天生一條尺寸傲人大傢伙,然而和宗像的比起來,根本小白蠟燭……

而且……

他面無表情地把這玩意兒含進去……又面無表情地把它吐出來。

「……你他媽是牙刷嗎。」牙刷都比你的毛軟。宗像胯間就是毛髮縱橫的灌木叢,FUCK,自己根本慘兮兮的小草地。

理想和現實總是有巨大差距,周防癱著臉拉上宗像的褲子,僵硬地倒退三步:「好走,不送。」

宗像言辭誠懇:「不試試怎麼知道,也許你的屁股天賦異稟。」

「……免談,要麼換我干你,要麼它縮小一半,否則別想把它塞進老子屁股。」

「閣下這是偏見。」宗像提起褲子一臉人畜無害,看在周防眼裡就是個覬覦他屁股的黑心湯圓,他倒是忘了他才是一開始覬覦宗像褲襠的那個。「大是好事,不然非洲人民如何繁衍。」

「……你自己隨便找個洞繁衍好了。」

「那不行,我對閣下是認真的。」聽著柔情似水,細思十分恐極。如果不是周防看得透他切開來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恐怕也要被宗像武裝到眼神的一派純良給騙倒。宗像又湊上來親他,這回他毫無侵略性,柔軟的舌尖仔細照顧到口腔每一個角落,談不上技巧勝在認真,力道舒服得讓周防幾乎放下戒心。他的雙手規規矩矩地地插在周防發間,拇指輕輕壓著耳骨,用熱度在撥撩他。周防被親得硬了,宗像才狀似體貼地摸他下面,手掌整個貼上他鼓起來的玩意兒,「給你摸摸,嗯?」

「……」周防只想說嗯你大爺,不約,我們不約。

「嗯。」宗像又意味不明地應了句,俯下身來撩開他的T恤,用唇舌描繪胯骨和人魚線,他是認真專注地想搞他。胯間拉鏈被拉下來,周防當然沒穿內褲,本就動了打一炮的心思,誰知人生如此峰迴路轉。宗像親親他的小白蠟燭(好嘛,他其實真的不小),比對待他的嘴還深情,又是如此真心實意地整根含進去,他只剩靠著門板仰頭喘氣。男人是不會拒絕口活的生物,何況宗像是在用正經辦公的那種細緻在辦他。濕潤的快感從下體衝上來,宗像喉結滾動,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吞進去。他爽得升天,關不住憋在喉嚨的低吼,而宗像不放過他,牙齒刮著表皮像要撕掉一層似的退到頂端,又撥開馬眼對著包皮里裸露的嫩肉狠狠一吸——

「嗚啊——!」

他吼得像發情野獸,刺痛和快感直衝腦門,全身細胞都叫囂著想要射精的慾望,偏偏罪魁禍首飛快地堵上了頂端的孔洞,周防箭在弦上不能發,恨不得一把火燒熟這隻黑心湯圓。「那麼舒服嗎。」黑心湯圓溫柔一笑,托著他兩個沉甸甸的卵蛋揉了揉,又站起來親他,「忍一下,現在射的話,等下進去你會難受。」

周防黑臉:「休想。」

宗像狀似無辜:「你答應了,不許后悔。」

敢情之前說的都是預謀。周防一陣心塞,不是被人捏著老二早就亮出頭頂大劍。宗像及時安撫似地給他手活,漂亮的手指圈著他,旨在討他老二歡心好突破防線。「你忘了,王的恢復力很強。」

「……」可老子一點都不想把能力用在這種方面好嗎?

「尤其是你,周防。」宗像又補充,這句是貼著耳骨說的,尾音降下來就是呼出口的熱氣,近在咫尺的美人臉甚至有一點故作急色——當然是在裝,他玩得開心,急的是周防。如果不是那宗像玩意兒太毀三觀,大概早就直奔三壘。宗像壓著聲音喊他的名字,胯貼上來磨蹭著他硬得發痛的玩意兒,一手插進他後腰不輕不重地揉捏,意味很明顯。

「想上你。」

宗像垂著眼,視線徘徊在周防唇邊,即便是裝出來的,看著也是十分情真意切。到這地步不做全套也確實太掃興,他瞥一眼宗像的褲襠,那驢玩意兒好好裹在制服里,少了視覺衝擊,宗像還是那個讓他STAND UP的宗像。周防吃軟不吃硬,宗像那些伎倆好死不死都正中他的軟肋。

「……哼,便宜你了。」

媽的,大不了夾斷他。

宗像推著他倒在床上,愛情旅館的被褥散發著一股子潮氣,他不合時宜地想用能力烤干,被宗像突如其來的深吻打斷。他想宗像可比看上去煩人得太多,接個吻都黏黏糊糊得像對待情人,唾液交換中還要扣著他的手,簡直白瞎一副禁慾的皮囊。褲子早就被他甩到了地上,宗像的手指滑到他後面,揉了揉穴口的褶皺就想進去。

「喂,你是處男嗎。」他踢開他的手,一臉心累:「好歹找點潤滑,不然根本吞不下你那雞巴玩意兒。」

宗像恍然大悟:「哦呀,確實。」

——然後掏出了套子和潤滑劑。

「行啊你,早有準備是吧!」周防咬著牙一字一句吼出聲,這他媽不止準備充分,根本就是蓄謀已久。

「閣下難道以為,我沒發現你在看我?」宗像又勾起那種惡質的笑,咬開包裝的動作怎麼看都腹黑得沒邊。周防被抓了包,頓時被堵得話都說不出,扭過頭試圖轉移視線,看在宗像眼裡就是只偷吃被捉的貓。「沒關係,反正我也看了夠本。」宗像笑瞇瞇地擠了一大灘透明液體,反手抹上周防的胸前,「閣下胸肌飽滿,乳溝深邃,非常迷人。」

「……哼。」周防半天才憋出一句:「你的屁股也很迷人。」

「好說。」宗像又擠了大半管潤滑到周防股間,粘稠透亮的液體順著恥毛和股溝淌下去,穴口很快變得濕潤。「放鬆,放鬆,給你擴擴。」

然後一下子捅進來兩根手指。

「操……」你他媽倒是一根一根來啊?周防覺得屁股差点要裂開,火辣辣的痛感從後穴一直撕到脊骨,這人渣還恬不知恥地撐開手指往裡面硬捅。「放心,沒出血。」宗像一臉春風拂面,攪了沒兩下又試圖塞進第三根,「長痛不如短痛。」

……媽的老子下回一定要不潤滑幹死你。

他後面被宗像粗暴的玩法弄得又脹又疼,又一根進來了,四根手指撐開轉了幾圈,沒幾下就腫成粉色。拳頭一下下敲著床板仿佛在積攢怒氣值,宗像看他瀕臨暴走邊緣,知道再不順毛估計就要爆無雙,於是狀似體貼地退出來:「要不你自己弄?」

哼。算你識相。

周防有心扳回一城,總不能讓宗像太順心,他該撕破這人游刃有餘的假面,看清這張臉陷在混亂中會是什麼表情。於是他決定來個大招投放,分開雙膝大張雙腿,手逡巡在汁水淋漓的后洞,帶著顯而易見的放蕩氣味,像熟透的果實。他把手指送進去,故意閉著眼睛不看眼前人,卻又赤裸裸地敞開身體,將擴張的動作做給對方看。

「哈、啊——」

他不需要演,他不像宗像,這人能夠裝出一副慾情難耐卻眼神清明,理性地審度他的每個反應,仿佛開了上帝視角。比起宗像偽裝出來的真心實意,周防更對身體誠實。既然對方想看,那就完完全全給他看。如果能把潛藏在這身美麗皮囊之下的靈魂拖出來,露出真實的模樣——

「哈、哈啊、宗像……」

——那總會、比現在、有趣得多。

他睜開眼睛,宗像面沉如水,冷靜平和的眼神里卻藏著火。

「是我小看閣下了。」

唇邊沒了笑意后,男人看上去就是一把淬了火的刀刃,冰冷鋒利,比之前的故作柔情更讓周防興奮。「我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也低估了閣下對我的影響。」

「哈,你還是現在這副模樣順眼。」

他踩上宗像褲襠,果不其然硬得像鐵棍,「終於忍不住了嗎,之前演個屁。」

「想上閣下這點我可從未掩飾。」男人握住他的腳踝,制止住他火上澆油的行為,「我以為自己能主導局面,沒想到被閣下反將一軍。」

「哈。」周防瞇起眼,宗像現在的神情太過難得,三分隱忍七分糾結,看在周防眼裡簡直不可理喻得有趣。宗像垂著眼,又說:「閣下確實令我難以忍耐。」

「呵,忍什麼?」周防幾乎要笑,「有種就來。」

「閣下做好心理準備了?」

「少廢話。」

事實證明,就算心理上做好了準備,生理上依然難以接受。宗像把老二掏出來時他又恢復到眼神死的狀態,不是他們前戲沒做足,純粹是宗像那玩意兒太不符合科學定律,25,不,現在至少硬得有28公分了?日本人長這麼個驢屌簡直是科學已死,他絲毫不懷疑這玩意會把他給捅穿。宗像把他翻過去,試圖給他減少點視覺衝擊,「周防,你繃得太緊了。」

「……閉嘴。」

「你看上去比要掉劍還消極誒。」

「……老子不想理你。」

「…………」

——宗像室長決定放棄言語溝通,還是靠身體交流吧。

他揉了揉周防僵硬的腰,指腹壓著穴位讓他放鬆,權當安慰,雖然根本不起作用。又往老二上又糊了一大層潤滑后才抵著入口說:「我進去了啊。」

周防心想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該來的總是要來……媽的好痛!

那玩意兒跟攻城錘似的,一寸寸艱難地撕開內部,腸道被擴張到極限,穴口的褶皺全都被撐開了。並且宗像的雞巴毛還在不遺餘力地扎著內壁,你能想象被牙刷捅屁眼的感覺嗎,FUCK,他現在根本是在被十根牙刷一起捅。

「媽的、好痛、滾出去……!」

周防現在是真心想夾斷這雞巴玩意兒,可他屁股都痛得沒知覺了,而那玩意兒仍有小半截露在外面,宗像還在鍥而不捨地一寸寸凿進去。「周防,放鬆一點,我也被你夾得很疼……」

你他媽最好給我斷在裡面……

終於,周防覺得小腹要被戳爆了的時候,宗像停住不動了。周防痛苦地捏著床單,宗像痛苦地捏著他的胯,一個臉色通紅(被捅的),一個臉色發白(被夾的)。

「……所以說人類為什麼要互相傷害。」

「……你,雞巴變異。我,腦子進水。」

周防咬著牙試圖轉移注意力,宗像進的太深,簡直頂得他胃都能吐出來。宗像也難受,周防的內部又緊又燙,濕潤柔軟的甬道死死咬著他,一半是痛,一半是爽的。他克制住逞慾的衝動,把自己退出一些,仔細換著角度碾壓周防的腸壁,右手重重揉著周防前頭萎靡的器官,指尖甚至剝那層外皮,毫不留情地按壓著前端的小洞。

「嗚——」

宗像幾乎是在殘酷地挑起他的性快感,而這確實奏效,肉刃又顫顫巍巍地挺起來。後面還是很脹,宗像那種磨法快把他的腸子給攪爛了。「混蛋、想頂穿我嗎——」他捶著床板,拳頭甚至冒起小火花。宗像及時握住他,細密的吻落在背上,青炎亮起纖薄的一層光輝。「是想讓你爽,野蠻人。」話音剛落身下人的腰猛的彈起來。

「是這裡?」宗像把東西抽出來退到穴口,朝著剛剛摸索到的點賣力衝刺。「感覺如何、舒服嗎?」

「哈、煩死了、殺了你……」宗像這一下既痛又爽,激得周防全身都在顫,老二瞬間硬了幾個層級。男人再接再厲,肉刃碾著那點快速摩擦,兩顆大卵蛋一下下拍打著周防的屁股。原始衝動灼燒著他們所剩無幾的理智,宗像被夾得爽到升天,周防被插得頭皮發麻,每一下撞擊都仿佛要把靈魂碾到一起。

「周防……周防、嗯……哈、野蠻人……」

宗像叫得比他還要狂,而周防只剩喘氣的份。宗像徹底把他捅穿了,身體像道深淵,每一次都能比上一次更深入,每一下都能勾出極致痛感和極致歡愉。青炎包裹著他的雙手,抵消他不受控制的赤色火花,無論是痛得骨髓震顫,還是爽得灰飛煙滅。

精液噴射出來時周防濺到了自己下巴,小腹也弄得濕漉漉一片。他還有點恍惚,宗像剛才那幾下干得他叫都叫不出,爽得幾乎要亮劍。宗像蘸著他的東西抹到他胸前,「下次射在這裡,這次射你裡面。」他意識到宗像這次連個征詢他的疑問句都沒有。男人高潮的時候都是暴君,黏噠噠的液體就這麼射進來,他這才想起宗像沒戴套。

「你不是買了套子。」

「……尺寸不合適。」

「……(誠懇的)你去切掉半段就合適了。」

「……………………」

~AFTER~

「尊,宗像先生打電話問你晚上要不要出去,要答應嗎?」

「……告訴他,不約。」

「…………………了解。」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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