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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llaby[中國語注意],2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193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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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烈的刺痛感催促著他從恍如隔世的夢境中醒來。

睜開眼,視野浸染著紅,紅,紅,正如此時大腿上逐漸擴散開來的顏色,不斷地壓迫著他的神經。

“嘖,真是失策。”

抬手用掌心抹開遮掩視線的劉海,魔族與自己的血液混合在一起散發著鐵銹味,粘著在發絲間,然而符文毫不在意地勉強支撐起上半身撕開褲子——反正已經在戰鬥中變得破破爛爛的了——來確認傷勢。箭頭的尖端已經沒入身體,肌肉隨著傷口內血液的滲出不住地痙攣著,沒傷到神經已經是萬幸,不過從地面上的那灘血液和自己開始麻木的手指來看,昏迷期間的失血量恐怕不是開玩笑的,如果不及時救援的話……

來不及了吧,多半。

現在正是拜德守衛戰爭的關鍵時期,王國的主要兵力都集中在南城門區域,在眾人的努力下魔族節節敗退,接下來只要守住黑暗劍齒獸的攻擊,並清除殘余魔族勢力的威脅,和平的拜德指日可待,因此大家都全力應戰毫不松懈。可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符文察覺到了沛塔區域魔族隱約復蘇的騷動,本來和搜索隊的部分成員就足以在事件擴大化之前完全鎮壓下來,可是在提出動員的時候騎領卻堅決的搖了搖頭。

“還差一點南城門就可以守下來了,沒有多余的兵力去沛塔增員。”

“騎領你是笨蛋麽?說到底戰鬥的主力不就是我們和拜德的老將領麽!剩下的不過是老公爵他們為求自保聚集起來的士兵吧!什麽叫沒有多余的兵力?”

“符文你冷靜一點。”

“好好好撇除這些不提,如果黑暗之門再擴大化有什麽嚴重後果你不明白?沛塔附近的零散村民怎麽辦?我不是無理取鬧,也沒有要你撤兵的意思,騎領,我需要你的幫助。”

鋒刃他們是戰鬥主力肯定不能離開拜德,駐留在厄泰拉的無盡這時候恐怕也來不及趕回來。若要單憑以賞金維生的符文殺手一己之力解決問題,就算他再有勇有謀,一旦有什麽突發狀況,符文也根本沒有把握能自如應對。

“……阻止魔族是我的工作,但我現在的任務是守護拜德。符文,我保證,等這場戰役過去,立馬去查看沛塔的情況。畢竟……”

畢竟我是……拜德王國的騎士領主。

從皺眉咬唇的騎領的表情裏讀出這句話的符文,停滯了幾秒,隨即苦笑著搖了搖頭推開了會議室的大門。

“夠了,或許期待著你的我才是笨蛋。”

“符文……我……”

符文終究沒有聽完騎領的話,重重地摔門而去。

+

“其實什麽都想守護的我才是笨蛋吧……呵。”

一個人太無力了,稍微分神就受到如此嚴重的傷,不過既然決定了就不能再依靠別人。

忍痛拔出箭矢,勉強用僵住的手指講傷口止血包紮就幾乎用盡全力,符文聽天由命般地倚靠在身後的斷垣上。

恐怕就算有人肯來增員也來不及了吧。先不說村民得到他的消息爭先恐後地逃離了沛塔,就算有寥寥無幾可能性的救援,能找到在這高聳的奉獻祭壇裏小小角落的自己,也需要相當的時間。

啊啊好痛,這就是瀕死的感覺麽……

明明早已虛弱地臉色蒼白,猶豫了數秒後卻偏偏揚起了嘴角露出毫不在乎的神色。

仿佛是為了特地做給踏著碎石向他走近的人看一般,大步流星又夾雜著焦慮的步伐,猜都不用猜就知道它的主人是誰。

“還能堅持多久呢你……不如我幹脆幫你解脫了?”

竭力壓制住怒氣的聲音,最後傳達至符文的耳邊。

“啊拉啊拉這不是我們的領主大人麽~沒在拜德前線指揮跑來嘲諷小人我了?”

“閉嘴。”

對方簡短地打斷了符文輕佻的招呼,而眉頭在蹲下確認了傷勢後蹙得更緊,搞得符文都覺得再耍嘴皮子就是字面意義上的火上澆油。

“所以呢?”

“……所以啊……還好影響只擴散到了心臟地帶,博爾德倒是挺好解決的,就是黑洞裏竄出來的雜兵小將太多一走神……嗎算了無所謂了都……”

“……”

騎領沒有理會符文兀自的碎碎念,只是屏息默默拾起他落下的巨劍,迅速起身後單手高高舉起。

臥槽這家夥真的氣到要殺我麽?!

然而劍刃只是在他耳邊漂亮地劃出了銀色軌跡後插入了身後悄然接近的魔物,轟然倒下的屍體拍起地上的煙塵嗆得符文不住的咳嗽。

“領主大人我知道你英勇無比但好歹考慮下我這個重傷患?”

“我問的不是這個。”

太陽穴突然被對方雙手抵住,無視了符文故作輕蔑的話語,騎領迫使他與自己雙目對視,眼神中竟意外地透出了些許痛楚。

“吶,別管我了啦騎領……”

“不是這樣的。”

“哈?難道是因為我先過來搶了你功勞?嘖嘖騎領大人你真是……唔!”

緊接著,符文就感覺到了唇上突兀傳來的溫度。

+

騎士領主和符文殺手,從還是巨劍騎士和魔法騎士起就共同長大。

可曾經相同的夢想卻隨著年齡的增長互相背離。

“符文你太天真,太天真了!”這是兩人最激烈的一次爭吵的終哨。

一旦心意無法傳遞,那結痂的傷口就無法復原。自此之後騎領就覺得,符文再也沒打從心底笑著與他說過話。

即便如此騎領還是自我催眠般地認為,兩人只要還存在著些微羈絆,符文肯定能理解自己。

但是符文的夢想太過純粹,只要是指尖能觸及到的一切都想守護,純粹到騎領都忘記了他本身對自己的意義。

明明理應是處在黑暗中的殺手,偏偏溫柔地想呵護光明。

然而現在這個家夥居然這麽狼狽不堪?甚至還抵觸著自己?!

氣流席卷著古老建築獨有的潮濕味叫囂著在祭壇裏穿梭,穿過狹窄的石縫後則變為尖銳的氣哨聲,打破了兩人之間僵持的沈默。

起初試探般的吻在受到對方本能的側首回應後變為啃咬,只手牢牢地扣住符文的後腦,黏結的碎發順著指縫滑出,血色染上了騎領整潔的衣袖,但是他毫不在意,只是粗暴地撬開符文的牙齒,笨拙地將舌頭深入口腔攪動。

不要再說了,這張任性的嘴。

占據了主導權的騎領繼續剝奪著符文的氧氣,另只手順著脊柱下滑到腰際,蠻橫卻又溫柔地傾身扶著符文將他壓在身下,直到符文全身心地投入這個吻後才松開鉗制他逃離的手,舌尖主動勾起符文的舌與自己纏綿,感受嗚咽與喘息不間斷的在深吻的間隙傳出。

撐起上半身結束這個吻的時候,符文早已無力地放棄掙紮嗆咳著,蒼白的臉色潮紅泛出,原本以為騎領就這麽結束的符文擦了擦眼角被逼出的眼淚,雙手扶著那個混蛋的肩膀剛準備起身又被壓制回去,不解的眼神只得到騎領面無表情的俯視。

“……由著你莫名其妙地發情了還想幹什麽。”

“我不會再由著你亂來了。”

“什麽……呵呵領主大人你是小孩子麽難道想把我拴起來麽?”

符文是溫柔的,同時也是固執和遲鈍的,騎領也是。從小到大兩人都需要通過和平交流以外的方式宣泄自己的情緒,和虛無經常說的一樣,大多數情況下還是只會單方面去表達自己的心情的笨蛋,表達方式單純無比:比如爭吵,比如擁抱,比如打架,比如抵額。

比如更直接的肢體接觸。

因此騎領完全沒有被那戲謔的話語刺激到,只是不作聲地捂住符文的嘴巴,在對方驚訝的眼神下伸出修長的手指扯下符文胸前的項鏈丟在一邊。

俯身用牙齒咬住馬甲的拉鏈,色情地緩緩拉至末端,敞開的馬甲被唇舌隨意地掃到無力張開的胳膊內側,符文屏息地看著騎領將臉埋在胸前輕微的摩挲,酥癢又撩人讓他心跳加速得幾乎要蹦出胸腔,嘴唇還要強地死死咬緊做出反抗的模樣。

很快就能讓你暴露出來的。

濕潤的觸感通過乳尖傳達過來的瞬間符文猛地顫抖了下身體,騎領可不打算給他發揮毒舌的機會,吸允著逐漸充盈的蜜果,毫不留情地用齒間在周圍留下痕跡。不出所料符文果然開始抑制不住地喘息,因為負傷無法推開騎領,只能繃緊手掌劃過地面扣住身旁的碎石,迫不得已地在嘖嘖水聲地刺激下啟口呻吟。

“呵……唔……騎領你……”

“答應我,別亂來了。”

暫時停止了對符文的第一波侵襲,騎領挺身與符文額頭相抵,半請求半命令地重復著同樣的臺詞,可惜符文依舊不領情。

“……那樣就遲了。”

“……為什麽就是不願意相信我?那接下來就不止是這樣了。”

“你想怎樣?”符文抬眉輕笑,“還不如再弄痛我,這樣不就只能順你的意了?”

符文潛意識裏明白騎領是想保護自己,即便從魔法騎士開始起他就拒絕騎領的過分保護,即便一直覺得這家夥保守固執,但是至少和自己一樣哪怕是微薄之力,只要是看到的壓迫與沖突,他都會為了正義而舉起長劍,仿佛散發著耀眼的光芒,符文嘴巴不說也會和這家夥並肩作戰。

但是漸漸的,這種羈絆變淡了,尤其在騎領被正式封為拜德王國領主的騎士之後。符文覺得他變了,變得躊躇、變得拘謹。“騎士領主”這稱號仿佛是一種無形的催眠曲,讓他手中的長劍變得愚鈍不堪。被王族給的職介束縛,機械地服從上級的命令,而不是當年那個僅僅為了納斯德復興就爽快地伸出援助之手的巨劍騎士。

盡管這只是一己之見。

+

“那就沒有辦法了……”

手腕傳來的痛楚迫使符文從回憶中清醒過來。

強硬地將符文的手腕扭到一起,左臂插入符文的腰際與地面的縫隙之間,起身的同時猛地向上拽起,在懷中人還沒來得及驚呼之前反手將他壓制在面前光滑的斷垣上,讓他只能雙手扶住石料不能動彈。曲起一條腿抵在符文的胯間防止他因傷而站立不穩,另一只手在迅速扒掉馬甲之後環住腰際,確保符文不會滑落後,騎領開始低頭啃噬起他的脖頸、肩胛骨、後背。

故意地在結束一次掠奪後讓舌尖淺淺劃過符文的肌膚,騎領感受著符文因承受不住刺激攥緊拳頭,隨著自己的節奏顫栗抽氣,停滯幾秒後再繼續下移直到符文的背部零落地浮現出深淺不一的紅痕,才放緩侵略性的步伐轉而細致地輕允剛剛留下的淺淺齒痕。

幹脆把這家夥破壞吧,他想守護的東西太多,遲早有天會崩潰的,不如就這樣直接捆綁在自己身邊。

上揚的情欲和焦慮的思緒在心裏叫囂著,騎領壓抑著沖動,終究還是不忍心再給符文帶來痛楚。

準備放手之際一句話扯斷了騎領理智的枷鎖。

“恩哈……這就是你和我的區別……哈……一點都不疼啊……”

倔強地不肯依靠騎領的支撐,兩腿吃力地佇立承受身體的重量,血跡再度從剛包紮好的衣帶縫隙裏擴散出來。符文挑釁地側首看著呆楞住的騎領,額上的汗珠下落在顫抖著的睫毛上,淚水隱約從眼角滲出,神色痛苦卻又充滿誘惑。

符文殺手你這個無可救藥的笨蛋!

咬了咬牙,騎領胡亂地卸下身上的肩甲和手套,前傾身體讓胸膛與符文肌膚相親,鎖緊禁錮著這個笨蛋的手臂,抬起膝蓋大膽又劇烈地摩擦著符文的下體,在對方發出驚呼之前將手指粗暴地探入符文的口腔挑逗般地抽插。嘴巴不能閉合唾液順著嘴角溢出,符文只能扭過頭無力地哀鳴,從下體傳來快感刺激著他不住地起伏身體,一手指尖扣住石壁,另一只手不禁垂下試圖愛撫開始蘇醒的沖動,雙眼迷離。

“唔……騎領……住手……”

然而放松了膝蓋力量的騎領不再留情,無情拍開符文的手後幹脆地將手伸入符文的長褲,冰冷的手指夾住符文的分身前端戳刺,手掌大力愛撫著靠近腿根的囊袋,粘稠的情液逐漸抑制不住地漏出,順著騎領的指縫滴落浸濕了衣料。

依賴我吧,相信我吧。

“唔!啊……不行……哈啊!”

很快被欲望征服的符文卸下了面具,身體軟倒在騎領的懷裏,隨著騎領手速加快沖昂到頭頂的快感讓他本能地發出羞恥地聲音,手臂向後勾住騎領的脖子,終於挺身一緊不自覺地完全釋放了出來。

高潮結束後接踵而至的乏力感使得符文失去支撐無法站立,只好任由騎領將他再度翻倒在地。令他好笑的是騎領居然還體貼地拽過脫下的軍裝墊在符文的腰下,但是看著騎領帶著專註的眼神舔了舔沾有自己剛射出的精液的手指,脫口而出的嘲諷竟帶上了些許羞恥的渴望。

“……再……弄疼我吧……騎……領……”

“……笨蛋。”

以極其溫柔的口吻拋出這句話,騎領扯下兩人的長褲,將包含著自己的唾液和符文情液的手指戳進符文的後穴,撥弄著內壁緊張的腸肉,邊細碎地親吻著符文的鎖骨,感受到符文無意識的用僵住的手指攀附到自己的發間鼓勵,順從地隨著手指的擴張而律動。

變得情色的呻吟大聲的擴散到了周圍,騎領伸手抹開身下的人那已經沾滿汗水的鬢發,抽出了被符文緊緊絞住的手指,含住符文嘴巴的同時身下一個挺進硬生生地將昂揚送入了對方的身體內部。

“唔!!”

被壓抑尖叫的符文痛苦地昂起頭,脊背僵直露出漂亮的身體曲線,本能地想離開騎領的侵入。早就熟知了符文脾氣的騎領輕松地單臂將他摟回,抬起未受傷的那條腿向前曲折,手肘抵住關節再次地向前突進。

幾次的猛攻使得符文的內壁順從地絞住騎領的分身,痛楚過後彌漫上來的情欲舒展了符文皺緊的眉頭,舒服的快感讓他放松了心理的枷鎖,主動地扭了扭身體使兩人交合的部位更加緊密。

“疼麽。”

“唔……不夠啊……呵……”

+

平時冷拒著自己的人此時變得毫無招架之力,明明身體早已老實地配合著自己緩緩律動,嘴巴卻還是絲毫不肯松懈,就像明明兩人把對方看得無比重要,卻總是不得要領地爭執不休。

內壁的急劇張弛感隨著生殖器的末端傳遞過來,騎領抽插的頻率和深度不斷加劇,逼迫著符文只能雙臂勾住他的脖子承受著痛楚與情欲的折磨,背後的衣服阻止了肌膚受到外界碎石的傷害,夾雜著劇烈摩擦產生的刺痛感,讓符文不知道如何傳達這種情緒,腦內一片空白,只好不住地呼喊騎領的名字。

“騎領……唔……騎領!”

“恩……符文。放松。”輕柔地吻上符文的臉頰,騎領盡可能的無視對方緊緊抓著手臂而產生的疼痛,繼續誘使符文坦白地表達自己的情緒。

被反復戳刺到要命的那個點的時候符文不可控制地迎來了高潮,尖叫著讓自己堅挺的分身毫無保留地將情液濺上騎領的小腹,同時感受到騎領在體內噴湧而出的熱流,灼燒著腸壁,也刺激著已經耳鳴的符文的內心。

或許現在的騎領並沒有錯,潛意識的明白“位高則任重”的道理,身體和嘴巴卻情不自禁地做出排斥的反應。信念已經產生了分歧,世界上有些問題不能單純的列為是非判斷題,符文無可奈何只能與騎領逐漸分道揚鑣。

傷害終究是相互的。

“對不起啊騎領……”

終於符文埋在騎領的肩頭,帶著心中所有的郁結的爆發,哭了出來。

+

從歡愛的余韻中醒來的符文,發現自己正被騎領抱著走向回城的傳送陣,身上被從魔族身上扒下來的制服嚴嚴實實地包裹著,沒有粘膩感大概是被騎領清理過了吧。

真是個讓人沒轍的家夥啊。在心裏嘆了口氣的符文半咪著眼睛打算接著裝睡,側了側腦袋繼續將臉埋入騎領的懷中,摟著他的人似乎遲疑了一秒,隨即又謹慎地將他輕輕抱牢。

就像騎領一直沒有察覺自己曾經是符文的榮光一般。

符文也不能肯定能否永遠毫無顧忌地呆在騎領身邊。

歡愛可以確定愛意卻無法打破那堵無形的高墻,矛盾遲早會再次發生,所以只能稱得上是催眠曲般,暫時緩和兩人之間糾葛的關系。但相信在未來,總有一天,騎領和符文能夠做出個了結吧。

“符文,我是愛著你的啊。”

可是佯裝沈睡的符文並不打算回答。

最後的最後,和騎領一齊進入傳送陣光芒的符文,意識逐漸渙散沈入黑暗。

腦海中再度浮現出最初的夢境。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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