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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十二少-絕傲焰神,3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3290 ℃

   薛明珠要延後婚期?

   紀青焰沒想到自己當初隨口說出的條件,薛明珠竟信以為真。

   「延後婚期不好嗎?」

   紀青焰以為玄烈會很高興婚期延後了,難道不是這樣嗎?

   「不,只是事情太順利我反而覺得怪怪的,似乎有人在背後慫恿明珠。」

   聞言,紀青焰咋舌道:「你還真精明。」

   「你說什麼?」玄烈問道,紀青焰的意思好像他知道什麼似的。

   「我認為薛明珠也許是另有心上人。」紀青焰將事實告訴玄烈。

   「如果是這樣也不錯。」玄烈一邊說著,一邊吻住紀青焰的唇,手也不安分地伸進紀青焰衣內。

   紀青焰歎息道:「烈,在我住在玄府的這段期間,咱們應該克制一點,免得被發現。」

   「放心,大家都睡著了。」玄烈合著紀青焰的耳朵低語:「我只是想抱你,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只是……唔!」

   以前,紀青焰可以很斷然地拒絕其它人的求歡,可是對於玄烈,他卻是怎麼也拒絕不了。

   他想以性來控制玄烈,可是到頭來到底是誰控制了誰?

   如果他們的瘋狂行徑不是出自原始的慾望,那對紀青焰來說就太可怕了。

   沉淪的結果到底會將他們帶往何處?是幸福?或者是毀滅?

 * * *

   紀青焰是個讓玄烈「藏不住」的男人,就算他可以暫時拋下花街的事,可卻擋不住那些找尋他的人。

   自從紀青焰秘密搬進玄府後,就有許多人急著找他,其中以杜繼堯最是著急。

   杜繼堯急著找他,這件事紀青焰一點也不驚訝,但令紀青焰驚訝的是,薛明珠也急著找他。

   難道薛明珠真以為他們能有什麼?若真是那樣,她也未免太天真了。

   總之,紀青焰並不想告訴杜繼堯和薛明珠自己此刻身在何處。

   不過人生難免有意外發生,當薛明珠在玄府看到自己遍尋不著的紀青焰時,一場風波即將展開——

   「焰神,你怎麼會在這裡?」薛明珠吃驚地問。

   「當然是玄烈邀請我來的囉!」紀青焰漾著迷人的笑回道。

   看著紀青焰充滿魅力的笑臉,薛明珠卻因緊張而冒著冷汗,心裡想著:紀青焰該不會已經將自己對他示愛的事告訴玄烈了吧!

   如果真是那樣就太糟糕了。

   「明珠,你來幹什麼?雖然爹不同意,但妳想延後婚期的事我沒有異議。」

   玄烈的語氣非常冷淡,這讓薛明珠心裡更加肯定自己的猜測,紀青焰一定將一切都告訴玄烈了。天哪!她該怎麼辦?

   薛明珠只知道,她不能失去玄烈這個最佳的夫婿人選,她要想辦法挽回。

   「不,烈,關於這件事,我想和你單獨談談。」薛明珠連忙要求道。

   但玄烈卻回道:「有什麼話就在青焰面前說,我的事情他都知道。」

   「可是這件事我只能告訴你。」薛明珠堅持道。

   再這麼下去也不是辦法,他們總有一方要讓步,紀青焰決定成全薛明珠,因此他對玄烈說道:「沒關係,也許薛姑娘真有什麼重要的事,我先離開好了。」

   說完,也不等玄烈答應,他立刻轉身離開。

   「好了,妳有什麼事就快說吧!」玄烈看著薛明珠道。

   其實,不管紀青焰離不離開都一樣,等會兒他還是會將結果告訴紀青焰;而他剛才之所以沒有出聲阻止紀青焰離開,只是為了讓薛明珠安心把話說完而已。

   「烈,這件事實在很難啟齒,我之所以要延後婚期是有原因的。」薛明珠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什麼原因?」玄烈隨口問道。

   「我……紀青焰他想非禮我!」薛明珠低泣道。

   「妳別胡說!」

   「這是真的!」她不知道紀青焰究竟對玄烈說了什麼,不過為了她自己,薛明珠也只有撒下大謊了。「那一天在玄府看到我之後,他就對我有了非分之想,而且當天夜裡他就偷偷潛進我的房間,對我……」

   話還沒說完,薛明珠就委屈的哭了起來。

   雖然玄烈不相信紀青焰會對薛明珠做出那種事,但也著實不能理解,她一個女人,怎麼會拿自己的名節來開玩笑?

   玄烈鐵青著臉道:「妳告訴我這些事做什麼?難道是要我替妳討回公道?」

   如果事情屬實,玄烈的確會很憤怒,但不是因為紀青焰想非禮他的未婚妻,而是嫉妒他竟然抱了別的女人。

   「我只希望你別聽信紀青焰的任何話,他有可能要為替自己脫罪而說謊。」薛明珠道。

   「我知道了。」

   之後,薛明珠又補充道:「當時我奮力抵抗,所以紀青焰並沒有得逞;後來我真的好想死,烈,你不會不要我吧?如果你因此而不要我,那我活著也沒意思了。」

   薛明珠的意思很明白,就是如果玄烈不要她,她就不要活了。

   「明珠,妳先回去,這件事我自有打算。」玄烈沒有正面回答她的要求。

   此刻的玄烈根本沒有心思去管薛明珠仍是清白與否,他只想立刻去向紀青焰求證,並希望紀青焰會否認這件事。

* * *

   玄烈鐵青著一張臉走進紀青焰位在西廂的房間,紀青焰見狀問道:「怎麼了?是誰惹你不高興?應該不是我吧!」

   「就是你。」玄烈道,「剛才明珠告訴我你企圖非禮她。」

   聞言,紀青焰不禁失聲大笑。「很有趣的說法。」

   他沒有承認,可也沒有否認。

   「青焰,你老實告訴我,是不是真有這回事?」玄烈認真地問。

   「如果有呢?」

   紀青焰以漫不經心的口吻問,讓玄烈看不出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青焰!」

   玄烈希望他說真話。

   「你相信我還是相信薛明珠?」紀青焰反問道。

   「女人的名節是很重要的,我想不出薛明珠會為了陷害你而寧願毀了自己名節的理由。」

   「那就不要想,你只要相信我就行了。」紀青焰道,「或者你想替薛明珠討回公道?」

   「我相信你,青焰,就算你說的是謊話我也相信你。」

   「烈,你當真能夠無條件相信我?」

   玄烈是個好人,可是他紀青焰卻不是;玄烈給他的是無條件的信任,可是他給玄烈的卻是謊言,一個天大的謊言。

   「因為我愛你。」玄烈緊擁著他歎道。

   到現在他還是覺得紀青焰始終令人捉摸不定,而且紀青焰對他來說還是個像謎一樣的男人,但是他愛紀青焰,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你愛我?」紀青焰的心猛地揪緊。

   玄烈有多愛他,那麼當他知道真相時,恐怕就會有多恨他了。

   只是,現在想這些又有什麼用呢?後悔已經來不及了。

   「沒錯,我愛你,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

   玄烈的告白讓紀青焰的內疚愈來愈深,他以為自己不在乎的,可是……

   「你不該愛我。」紀青焰脫口而出。

   「就算你的生命只剩下三個月,我也一樣愛你,青焰,而且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患了重病的樣子,也許會有奇跡出現也說不定。」

   玄烈在安慰他,多可笑啊!

   「是啊!說不定。」

   如果事情能夠重來,紀青焰會不會再次選擇復仇呢?他自己也不知道 。

   「烈,吻我,抱我。」

   紀青焰能掌握的只有現在而已。

* * *

   「你要和我解除婚約!?」

   薛明珠聽了玄烈的話,唯一的反應就是歇斯底里的大叫。

   「沒錯。」玄烈就是為了這件事,才請薛明珠到玄府來。

   「為什麼?」薛明珠尖叫著,「難道就因為我差一點被紀青焰非禮嗎?玄烈,這太不公平了,那並不是我的錯!」

   玄烈皺著眉,他實在很不會應付這種事。

   「我相信青焰沒有非禮妳,而且這件事也與我要和妳解除婚約無關。」

   「你怎麼可以聽信紀青焰的片面之詞!」薛明珠跺腳道:「如果讓人家知道你要和我解除婚約,那我以後還嫁得出去嗎?」

   「對外,妳可以說是妳不想嫁給我。」這一點玄烈也替她想好了。

   「給我一個可以接受的理由,為什麼你非解除婚約不可?」

   「因為……」

   玄烈還在找理由,紀青焰卻走了進來,在薛明珠面前直接給了玄烈一個吻。

   「因為我和玄烈相愛。」

   「你們……」薛明珠倒抽一口氣,難以置信地瞪著紀青焰和玄烈。「你們都是男人耶!」

   「那又如何?」

   紀青焰的回答很像他的風格,他原本就是個視傳統和道德如無物的男人。

   「你們不怕我去向人說嗎?這可是會讓你們身敗名裂的!」

   薛明珠的威脅對紀青焰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

   「好啊!我不會阻止妳去向人說,不過妳也無權阻止我向人提及妳和妳的情人們的事吧!關於妳如何放浪形骸,如何——」

   「住口!」薛明珠蒼白著臉制止他。紀青焰是哪時候調查了牠的事?「你真是個可怕的男人。」

   「彼此彼此。」紀青焰最擅長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在受盡屈辱的奪門而出之前,薛明珠語重心長地對玄烈道:「你最好小心紀青焰,免得被他的火焰灼傷。」

   聽了薛明珠的話後,玄烈什麼也沒說,反倒是紀青焰勾住他的頸子道:「怎麼,不高興我對薛明珠說出事實嗎?」

   紀青焰的出現並不在玄烈的預期之內,因此他的確感到有些錯愕;然而就算讓薛明珠知道了事實也無所謂,只是……

   老實說,剛才紀青焰對薛明珠的那種態度,實在教人不寒而慄。

   「你調查過薛明珠?」

   「嗯。」紀青焰一向不會為自己的行為多作解釋,但這回他卻破例了,「因為她是你的未婚妻,我想多瞭解情敵的事應該沒壞處。」

   想抓住薛明珠的把柄實在太容易了,因為她的私生活非常不檢點。

   「所以你就去調查她和幾個男人交往過?公開這些事對咱們有什麼好處?」

   紀青焰是那麼可怕的人嗎?為了毀滅一個人可以不擇手段。

   「我不覺得自己做錯了。」紀青焰無所謂地道。

   「你到底是誰?」玄烈問道,他似乎愈來愈不瞭解紀青焰了。

   紀青焰漾著他招牌的美麗笑顏道:「我還是紀青焰,而且這才是真正的我;烈,你討厭我了嗎?」

   他討厭紀青焰嗎?這個殘忍而美麗的男人。儘管事惰如此教他難以想像,玄烈還是無法討厭眼前的男人。

   「我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紀青焰將臉埋入他胸前。

   「烈,你能和我約定嗎?不管我做了什麼錯事,你都不會恨我。」

   他太急於報復了,可是紀青焰並沒有想傷害玄烈的意思。

   「你還做了什麼錯事?」玄烈不得不這麼想。

   「別問,你只要答應我就行了。」紀青焰皺眉道。

   見紀青焰如此苦惱的模樣,玄烈寵溺的撫摸著他的髮絲承諾:「好,我答應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恨你。」

   「而且你會信守對我的承諾,對吧?」當玄烈知道真相的時候……

   「嗯。」玄烈堅定地點頭。

   他摟緊了紀青焰。雖然薛明珠的事情解決了,但玄烈也很清楚,他和紀青焰往後還有許許多多的阻礙待排除。

  * * *

   杜繼堯一直在找紀青焰,他懷疑是玄烈將紀青焰藏起來了,卻始終苦無證據,屢次到玄府找人也都被強硬地拒於門外。

   這一天,他如往常般到玄府門外守候,剛好碰上陶仲凱,於是便向他問起紀青焰的下落。

   「焰神?我不清楚耶,這幾日我都不在洛陽。」陶仲凱回道。

   「那你也沒聽玄烈提起他囉?」陶仲凱是玄烈的好友,他應該知道一些什麼才是。

   「是啊,不過我也好幾天沒見到玄烈了。」

   陶仲凱的話才剛說完,玄慶正好回到玄府,看見陶仲凱便上前說道:「仲凱,怎麼不進來坐?你是要來找烈兒,還是你那個遠房親戚?」

   「什麼遠房親戚?」陶仲凱莫名其妙地問。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他不知道的事?

   「就是紀青焰啊!」玄慶說道。

   一聽到紀青焰的名字,杜繼堯立刻反應激烈的上前問道:「他現在在哪裡?」

   哼!果然是玄烈將人給藏起來了。

   「你說紀青焰嗎?」玄慶這才發現杜繼堯也在這兒,「他就在玄府裡啊。」

   「快帶我去見他。」

   嘿!終於讓他給找到了。

第五章

   玄烈和紀青焰不曉得有一場風暴即將來襲,還在書房裡看書,有時還會吟詩作對一番,直到有個僕人奉玄慶之命前來。

   「侯爺,老爺請你和紀公子去大廳一趟。」

   「好。」說著,玄烈與紀青焰合上書本,往大廳走去;但他們萬萬沒想到,大廳裡除了玄慶和永平公主外,還有兩名不速之客。

   杜繼堯一見到紀青焰即衝了上去。「焰神,我找你找得好苦。」

   「別碰他!」玄烈擋在杜繼堯和紀青焰之間,不讓他碰著紀青焰。

   「你以為自己是誰?」杜繼堯發火道,玄烈似乎已將紀青焰當成他的東西。

   而玄慶也有滿腹的疑問想間兒子:「烈兒,這是怎麼一回事?原來紀公子並非仲凱的遠親,那他到底是誰?」

   玄烈沒有回答,因為他不知該怎麼回答。

   「我就知道事情是瞞不住的。」紀青焰低笑道:「讓我來說吧!人們都叫我焰神,之前我一直住在花街。」

   「天哪!」永平公主倒抽了一口氣,並以嫌惡的眼神看著紀青焰。

   「你住在花街?」玄慶鐵青著臉想再一次確認。

   「親愛的烈,你爹娘的反應還真是有趣。」紀青焰一副他們太大驚小怪的樣子。

   「你、你們……喔!老天爺。」永平公主一副快昏倒的樣子。「烈兒,告訴娘,你們不是那種關係,快告訴娘!」

   玄烈只要否認就能使這場風暴不致擴大,可是他不想說謊。

   「我喜歡青焰。」玄烈坦誠地道。

   「你別胡說,那明珠怎麼辦?」現在永平公主一點也不在意兒子的對像是誰,只要那個人是女的就行了。

   「我已經和明珠解除婚約了。」玄烈又道出另一項令父母震驚的消息。

   「你說什麼!你和明珠解除婚約了?這是哪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玄慶氣壞了,玄烈一直是他們最引以為傲的孩子,現在怎麼會變成這樣?

   「都是你害的!」永平公主指著紀青焰道:「如果不是你,我們家烈兒也不會變成這樣,你給我滾出去,我們玄府不歡迎你!」

   她一開始就覺得長得太漂亮的男人是個禍星,現在證明她的預感果然是正確的。

   「焰神,人家都下逐客令了,你就跟我走吧!」事情的演變正中杜繼堯下懷。

   紀青焰看著玄烈,露出一抹苦笑,「看來我們還是不適合在一起。」

   說著,紀青焰就轉身要和杜繼堯一起離開,玄烈急忙拉住紀青焰的手。

   「不,你別走!」他不能失去紀青焰啊!

   「烈兒,不准你追過去,你回來!」

   永平公主尖叫著,不知是不是因為太氣憤了,她竟在眾人面前昏了過去。

   「娘——」玄烈不能失去紀青焰,可他也不能去下昏倒的母親不管,最後他做了一個痛苦的決定。

   「青焰,我會再去找你的。」丟下這句話,玄烈立刻走回昏倒的母親身邊。

   杜繼堯見狀,在紀青焰耳旁挑撥地說道:「原來玄烈對你的愛只到這種程度,如果是我,不管怎麼樣也會向著你。」

   玄烈不是回去他母親身邊,紀青焰相信他很快就會來找自己。

   一旦嘗到甜頭,就像染上毒癮似的,一輩子也脫離不了。

   紀青焰不說一句話,轉身走了。

   「焰神,我要你給我一個解釋。」杜繼堯要求道。

   紀青焰已回到他位於花街的焰居,而杜繼堯則如影隨形的跟著他。

   「我不知道自己有什麼需要向你解釋的。」紀青焰冷笑道。

   聞言,杜繼堯立即抓住紀青焰的手臂逼問他:「你答應過我絕不會愛上任何人,但你卻將身心都給了玄烈,我說的沒錯吧!」

   「那又如何?身體是我的,心也是我的,我要給誰你管不著。」

   紀青焰的話讓杜繼堯無法接受,是他先認識紀青焰的,玄烈算什麼東西?若論先來後到,也絕對輪不到玄烈,玄烈憑什麼得到紀青焰!

   「你是我的!」杜繼堯將紀青焰壓倒在床上,自己也欺了上去;以前他因為尊重紀青焰,所以就連他的一根寒毛也不敢碰,但顯然他這麼做是錯了。

   「杜繼堯,你想幹什麼!」

   儘管被壓在床上屈居劣勢,紀青焰仍然沒有一點點害怕或畏懼的樣子。

   「玄烈對你做了什麼,我就要對你做什麼。」杜繼堯咬牙說道。

   「你以為這樣會有用嗎?我依舊不屬於你。」紀青焰瞪視著他道。

   「至少我可以得到你的人!」

   語畢,杜繼堯別的一聲撕開了紀青焰的上衣,他原本預期他會激烈的反抗,可是紀青焰卻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將臉別到一邊。

   「你為什麼不反抗?」杜繼堯問道。

   紀青焰面無表情地道:「你想做什麼就做吧!不過你只能得到我的人,就像抱著一具冰冷的屍體,你不會感到任何樂趣的。」

   意思就是,杜繼堯只能得到他的人,無法得到他的心。

   「為什麼?我不服氣,我不服氣啊!」

   如果他要的只是紀青焰的身體,那他其實有很多機會,可是杜繼堯並不因此而滿足,他渴望紀青焰的身體,更渴望得到紀青焰的心。然而,如今紀青焰卻將他的身心給了一個剛認識不久的男子,這教杜繼堯如何服氣!

   「玄烈是特別的。」紀青焰如此說道。

   聞言,杜繼堯妒火更炙,怒不可遏地道:「我要殺了玄烈!」

   「杜繼堯,你……」紀青焰臉色大變地看向杜繼堯,他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杜繼堯對紀青焰露出嗜血的笑。

   「我曾經說過,不管你愛上誰,我一定會殺了那個人。」

   「你敢!」

   「我沒有什麼不敢的,最壞的情況就是失去你,更何況我早已經失去你了,不是嗎?」他已經沒什麼好失去了,所以他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

   紀青焰和玄烈絕對得不到幸福。

   「杜繼堯,別傷害玄烈。」

   「這是命令嗎?」杜繼堯冷嘲著,以往他只聽兩個人的命令,一個是皇帝,另一個就是在他眼前這個美麗的男人。

   「不是命令,是請求。」紀青焰從來沒有請求過別人,這是第一次。

   杜繼堯又是一聲嘲諷的笑。

   「焰神竟然會求我,聽你這麼說,我更是非殺了玄烈不可了!」

   語畢,杜繼堯轉身便走,留下擔心玄烈安危的紀青焰。

* * *

   此時,在玄府的玄烈也有他的困擾,他被軟禁在自己房裡,門外還有四個守衛看守著。玄烈答應過紀青焰會去找他,可是此刻的玄烈想要在不驚動爹娘的情況下溜出去,簡直是不可能的事。

   他非得想個法子不可。

   「玄烈,我來看你了。」陶仲凱推開房門走了進來。

   玄烈一看見他立刻沒好氣地道:「你來幹什麼?」

   他知道自己不該怪陶仲凱,可是誰教陶仲凱那天出現的時機如此不湊巧,而且,最可惡的是他竟然還和杜繼堯一起出現。

   「玄烈,其實嚴格說起來這件事是你不對,你若早點告訴我關於你和焰神的事,情況也不會演變到這樣不可收拾的地步。」

   陶仲凱的話在玄烈聽來還真不是普通的刺耳,但是玄烈也沒心情和他抬槓。

   「我現在心倩不好,你別煩我。」

   「那可不行,除非你不要看焰神給你的信。」陶仲凱揚了揚手上的信道。

   「青焰給我的?」玄烈一把搶過信。

   見玄烈急切地拆開信,陶仲凱在一旁說道:「這是剛才在門口時,有個人神秘兮兮的交給我的。對了,你是不是該感謝我?我可是冒了很大的風險,偷偷帶信來給你耶!」

   玄烈的回答是白了他一眼,然後不想浪費時間的隨即低頭看信。

   只見信上寫著——

   烈,我有要事和你商量,今晚到城東的白雲亭見面,不見不散。

   信末的署名的確是紀青焰。

   「信上寫寫什麼?」陶仲凱問道。

   「青焰要我今晚到白雲亭和他見面。」

   玄烈說得輕鬆,但他現在可是形同被人軟禁,要如何出去?

   「你打算怎麼辦?」

   「無論如何我都非去和青焰見面不可,所以,仲凱,我需要你的幫忙。」

   「你要我怎麼做?」陶仲凱知道玄烈此刻心裡一定打著什麼鬼主意。

   玄烈附在陶仲凱耳邊,說出他的計劃。

   稍後——

   「不好了,不好了!」陶仲凱從玄無的房間衝出來大叫道:「玄烈的樣子好奇怪!」

   「什麼?」

   四個侍衛一起衝進玄烈的房間,往玄烈床邊奔去,然而當他們掀開棉被時,卻發現棉被底下空無一物,玄烈不知到哪裡去了。

   其實玄烈一直躲在門邊,他趁著那些侍衛衝到床前之際輕輕鬆鬆地走出房間,並把房門反鎖。

   「侯爺,快開門!」

   當那些侍衛們發覺玄烈的意圖時,已全部被關在房裡了。

   「你們就乖乖地待在房裡吧!幸運的話或許不會被發現。」

   他們的計劃成功了,可是陶仲凱卻哀聲歎氣道:「若是被玄伯父發現我幫助你逃走,我的下場肯定會很慘。」

   「到時候你就將所有的錯推到我身上,說是我逼你的不就得了。」

   玄烈不想讓陶仲凱為難,如果父母發現自己逃走了,一定會更生氣吧!

   「玄烈,為了他,你做出這樣的犧牲,值得嗎?」陶仲凱問道。

   「以前的我絕對想不到自己會變成這樣,如此瘋狂、如此不理性,可是現在就算全天下的人都反對,我也要和青焰在一起。」

   玄烈當真為了愛,寧願放棄一切。

   「那我只有祝福你了。」

   「謝謝,至少我知道世上還有一個人是支持我和青焰的。」玄烈苦澀地笑道。

 * * *

   陶仲凱覺得自己好可憐,世上好像只有他沒人愛似的。

   唉!他也好想為情所苦喔。

   失意的陶仲凱來到花街想尋找慰藉,誰知竟遇到此時不該出現在此地的人。

   「焰神!」陶仲凱吃驚地看著紀青焰,他不是應該在白垂亭和玄烈碰面嗎?怎麼現在人還在花街?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陶公子,遇見你真好,你可以幫我帶個話給玄烈嗎?」紀青焰問道。

   他必須早一點警告玄烈關於杜繼堯要被他的事情才行。

   陶仲凱聞言納悶地道:「可是,你為什麼不自己告訴他,你不是約他在白雲亭見面嗎?」

   「什麼?」紀青焰一臉納悶地道:「我根本沒有約他在白雲亭見面啊!」

   聽紀青焰這麼說,陶仲凱也察覺出事情不對勁,他不禁問道:「不是你約他,那又會是誰?」

   此時,紀青焰腦海中立刻浮現一個人,他咬牙切齒地叫出那個人的名字:「杜繼堯!」除了杜繼堯不會有別人。

   杜繼堯假冒他的名字約玄烈出去到底有什麼目的?莫非……

   似乎想到了什麼,只見紀青焰拔腿就往外衝。

   「焰神,你要去哪裡?是不是玄烈有什麼危險?」陶仲凱問道。

   回答陶仲凱的只有輕風,因為紀青焰早已跑得不知去向了。

   紀青焰努力地趕往白雲亭,杜繼堯想要傷害玄烈,他絕對要阻止。

   對他而言,玄烈不再只是他報復的對象,還是……

   希望還來得及阻止一切。

* * *

   他太早到了嗎?

   玄烈到白雲亭後並沒有看到紀青焰的身影,他還以為是自己太早到了。可是有個人立刻出現在玄烈面前,那人並不是紀青焰,而是杜繼堯,拿著弓箭的杜繼堯。

   「杜將軍,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玄烈皺著眉問。

   而且杜繼堯看起來一臉不友善。

   「約你來這裡的人是我。」杜繼堯說道。

   「你?為什麼?」玄烈問。

   「哼!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我要殺了你。」杜繼堯妒恨地道。

   「我能知道原因嗎?」以一個將被殺死的人來說,玄烈的表現可說是相當冷靜。

   「你不該讓焰神愛上你!」杜繼堯怒道。

   玄烈聞言扯著嘴角道:「無論青焰愛上誰,你都要殺了對方嗎?你這並不是愛,你現在的行為就像一個搶不到玩具的小孩,你只想毀了玩具。」

   如果玄烈說這番話是要激怒杜繼堯,那他肯定做到了。

   杜繼堯為自己辯駁道:「我並不想傷害焰神!」

   「還辯解,就算青焰會傷心,你也要殺了我,不是嗎?」

   聽了玄烈的話,杜繼堯冷哼道:「你以為焰神對你是認真的嗎?」

   「什麼意思?」玄烈問道。杜繼堯似乎話中有話,那意思是說紀青焰對他不是認真的嗎?

   「人有時候還是不要知道真相比較好。」說著,杜繼堯拉開弓,蓄勢待發。「為免你日後知道真相太痛苦,我現在就送你上西天。」

   「杜繼堯,你把話說清楚!」

   杜繼堯自認為沒必要回答玄烈的問題,眼看著他就要對準玄烈射出箭了。

   就在此時——

   「住手!」就在那千鈞一髮之際,紀青焰快馬趕到白雲亭,他跳下馬背擋在玄烈身前。「你要殺玄烈的話就得先殺了我!」

   「你……你是認真的嗎?」杜繼堯非常震驚,紀青焰曾說他最愛的只有他自己,可是此刻的紀青焰卻將玄烈的性命看得比自己的性命更重要。

   「是的,我是認真的。」紀青焰沒有任何遲疑的回答他。

   他愛玄烈,更甚於自己的生命。

* * *

   「青焰,你讓開!」玄烈道,他怎麼可以讓紀青焰來保護自己。

   紀青焰卻以堅定的語氣回道:「不,我不讓,我寧願和你一塊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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