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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街十二少-絕傲焰神,5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1570 ℃

   玄烈會到很遠的地方去?莫非他是想離開洛陽?那麼他想到哪裡去呢?

* * *

  「什麼!?你再說一次。」永平公主聲音尖銳地大叫,其實也不能怪她如此失態,只因為她的寶貝兒子突然說了件令她震驚的事。

   「突厥侵擾邊境,皇上要派軍隊到邊境,我也會跟著去,盡我一己之力。」

   當玄烈知道這件事時,就決定這麼做了。

   「不行!我不准你去。」永平公主叫道。

   玄烈是她懷胎十月的寶貝兒子,也是他們家唯一的香火,她怎能讓他去冒險,那裡是戰場耶!若是有個萬一怎麼辦?

   「我已經決定了,不管你們說什麼,我都一定要去。」

   見自己無法勸兒子打消念頭,永平公主轉而向丈夫求救。

   「慶,你也幫忙勸勸烈兒啊!」

   但是玄慶卻道:「我為什麼要勸他?男子漢大丈夫,本來就是該自己建立功名,而且我相信以烈兒的能力,一定能凱旋歸來。」

   「怎麼連你也說這種話?總之我不准烈兒去,我要去同皇上說,要他下旨不准烈兒上戰場。」永平公主跺著腳道。

   玄烈聞言皺起眉頭。「娘,妳想讓我蒙羞嗎?我不想和大部分的皇親國威一樣,只是躲在父母的羽翼下,請娘成全我的希望。」

   「可是……」永平公主只是心疼自己的孩子,「你會突然想上戰場,該不會是為了那個紀青焰吧?」

   「不關他的事!」一提到紀青焰,玄烈立刻變了臉色。

   玄烈的反應太明顯了,令永平公主心裡的懷疑更強烈,而且此時她心裡也有了其它想法。

   總之,無論如何她一定要讓玄烈打消上戰場的念頭。

* * *

   永平公主到花街見紀青焰,紀青焰不知道她的來意為何,不過還是見了她。

   「高高在上的永平公主竟然會來找我,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啊!」紀青焰嘲諷道。

   永平公主假裝聽不懂紀青焰的嘲諷,仍舊是一副高傲的模樣。

   「紀青焰,你知道烈兒要上戰場的事嗎?」

   「什麼?」

   紀青焰聞言非常吃驚,他回想起那天玄烈離開之前所說的話。玄別說要到很遠的地方去,原來那個地方就是邊境。

   就為了逃避他,所以玄烈想到邊境去嗎?

   「你不知道?這件事不是你慫恿他的嗎?」

   永平公主早就認定了紀青焰是搶走她寶貝兒子的壞人,就像他的母親紀十娘搶走她的夫君一樣。

   「我為什麼要慫恿他?玄烈到邊境去對我而言有什麼好處?」紀青焰聳聳肩反問。

   永平公主想想也覺得有道理,因此她又對紀青焰說道:「既然如此,你應該可以勸他打消這個愚蠢的念頭吧?」

   永平公主一心以為紀青焰一定會答應,誰知紀青焰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我為什麼要勸他?我是站在什麼立場勸他?而且,他會聽我的話嗎?」

   「紀青焰,你可別不識好歹。」永平公主從來沒嘗過被人拒絕的滋味,她不悅地叫道:「本公主的命令你敢不聽?」

   「命令?」紀青焰揚高了眉。

   「好吧!不是命令。」永平公主咬牙道,畢竟是自己有求於他,氣焰也不能太高。「就算是請求,我請求你去勸烈兒。」

   「我拒絕。」紀青焰毫不猶豫地回道。

   「紀青焰,你——」

   不等永平公主開罵,紀青焰就打斷她的話:「若是命令我理都不會理妳,若是請求我則是拒絕;如果要問我理由,那麼答案只有一個,就是只要是妳永平公主的請求,我一概拒絕。」

   永平公主原想要大發雷霆,但一想到唯有紀青焰能讓玄烈打消上戰場的念頭,她只好捺下怒氣說道:「求求你,請你稍微體諒一下我這個做母親的心情。」

   「妳就有體諒我母親的心情嗎?」紀青焰突然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永平公主頓了頓道:「是你母親搶了我丈夫,我才是那個受害者啊!」

   「是嗎?」紀青焰冷笑道:「我母親把所有的事都告訴我了,包括妳如何陷害她;玄慶固然可惡,可是妳也脫不了關係。」

   「你別想給我安上莫須有的罪名!」永平公主的臉色愈來愈蒼白,「我錯了,我真不該來找你,沒想到你竟和你母親一樣心如蛇蠍。」

   「我要你收回這句話!」紀青焰憤怒地抓住她的肩膀說道。

   「你……」

   望著紀青焰那憤怒的眼神,永平公主想到自己曾經被相似的一雙眼睛瞪視過,那是……

   「啊!紀十娘,妳別怪我,這一切都要怪妳,誰教你要和我搶丈夫,我只好誣陷妳想毒死我,並且慫恿相公趕走妳。」

   永平公主歇斯底里的大叫,好像在她眼前的是紀青焰的母親紀十娘似的。

   她為何那麼害怕?難不成她還做了其它虧心事?紀青焰想知道真相,於是便假裝成自己的母親,以怨恨的眼神瞪著永平公主。

   「妳害得我好慘,害得我和我孩子流離失所,差點死在街頭;妳已經擁有了一切,為何容不下我?為何還要對我趕盡殺絕?」

   「因為我害怕……怕妳知道真相,怕相公知道真柏,因為……烈兒不是相公的親生兒子。」永平公主害怕紀十娘鬼魂的報復,於是在有點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將真相說了出來。

   當時的永平公主無法原諒夫婿的背叛,於是在一氣之下和人私通有了玄烈。

   「什麼!?」

   聽到這個天大的秘密,紀青焰心裡的感覺真是複雜極了。一方面知道他和玄烈不是親兄弟,如此一來,他的罪惡感也能減輕一點;可另一方面,玄烈若是知道了真相,那個他叫了廿幾年的父親並不是他的親生父親,他的心裡一定會很難過。

   這件事必須瞞著玄烈,不過另一件事紀青焰必須問清楚:「玄烈的親生父親究竟是誰?」

   「他是……啊!」

   永平公主還沒說出答案,即因精神崩潰而昏厥了過去。

   「喂!」差一點點,差一點點他就可以問出玄烈的親生父親是誰了。

   可是,知道了真相又如何?他能夠告訴玄烈嗎?

第八章

   說了永遠不再和紀青焰見面,可是玄烈還是踏進了焰居。

   「我娘呢?」

   「在房間裡。」紀青焰道。

   永平公主在他的焰居昏倒了,紀青焰只好通知玄烈來領人。

   不過他們都知道這只是個藉口,其實是紀首焰想見玄烈,才會找他來,否則隨便叫個玄府的僕人來接她就可以了。

   玄烈凝視著他,開口問道:「你對我娘做了什麼?她為什麼會昏倒?」

   「你以為我會做什麼?打她一頓嗎?」紀青焰嘲弄的揚起嘴角。

   「紀青焰!」

   為什麼他說話總要帶著開玩笑的口吻,讓玄烈不知道他到底何時才是認真的。

   「或許是她第一次來花街,所以才會因驚嚇過度而昏倒吧!」

   「你難道就不能認真一點嗎?」玄烈沒好氣地說。

   「我認真的時候,你根本不相信我是認真的。」紀青焰道。

   玄烈以為他真的會傷害永平公主嗎?就算他恨她,可是他再怎麼樣也不會傷害玄烈的母親啊!

   「我不跟你說了。」

   說完,玄烈就要走進房間,紀青焰卻突然叫住他:「慢著,玄烈,我聽說你要跟著大軍出征,這是真的嗎?」

   玄烈停下了腳步。

   「是真的,皇上要找個可以信任的人當監軍,所以我自動請纓。」

   「即使是監軍,還是有可能成為敵人的目標,你該不會是想去送死吧?」紀青焰掩不住語氣中的擔心。

   玄烈不耐地道:「這不關你的事。」

   「怎麼會不關我的事?如果你是為了逃避我而上戰場,那我……」

   「你該不會是想勸我別去吧?」玄烈回頭望進紀青焰的眼眸問道。

   「你會因為我的勸告而不去嗎?」紀青焰反問。

   「不會。」玄烈想也不想地道。

   紀青焰知道自己不該感到失望的,想也知道玄烈恨他都來不及了,怎麼可能會為他留下。

   可是玄烈要去的地方不是隔壁城鎮,而是距離他十萬八千里遠的邊境啊!

   「我不會祝你一路順風的。」紀青焰說道。

   「我也不需要你的祝福。」

   丟下這句話,玄烈立刻走進房間去找永平公主,之後他便和永平公主一塊兒離開,甚至連看都不看紀青焰一眼,因為就算是紀青焰也無法改變他的決定。

* * *

   「焰神,我是來向你辭行的。」杜繼堯道。

   突厥來犯,他身為大將軍,理所當然要到邊境去。

   「是嗎?連你也要離開了。」紀青焰語氣裡滿是不捨。

   杜繼堯當然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為紀青焰是因為他要離開而不捨,他聽說玄烈也要到邊境去,紀青焰的不捨一定是為了玄烈吧!

   「這一點也不像你。」杜繼堯忍不住道。

   「怎麼樣才算像我?」紀青焰問。

   「我認識的焰神應該是冷傲的,只要是你想要的,不管有多困難都一定要得到,你這樣的勇氣到哪裡去了?知道嗎?你現在為情所苦的模樣真是難看。」杜繼堯毫不留情地道。

   他已經受夠了紀青焰這如同行屍走肉的模樣了。

   「我知道。」紀青焰沮喪地道。

   「如果你非要玄烈不可,就去追他呀!」杜繼堯脫口而出。「即使受到再多的屈辱都無所謂,反正最糟的就是現在這個情況了。」

   「追他?」杜繼堯的話在紀青焰腦中迴盪。的確,不管怎樣都比現在這個情況好,於是他心裡有了決定。「繼堯,我有件事想拜託你。」

   杜繼堯聞言揚起了眉。紀青焰會有什麼事要拜託他?這讓杜繼堯相當好奇。

   「什麼事?」

   「其實也不是什麼困難的事,對你來說只是舉手之勞而已。」紀青焰露出他慣有的自信笑容道。

   這才像他所認識的紀青焰,現在杜繼堯終於瞭解自己想要什麼了,他

有沒有得到紀青焰的心或身體都無所謂,他只要紀青焰快樂,這麼簡單的事,為什麼他會現在才懂呢?

   「到底是什麼事?」

   「幫我找回我的愛。」紀青焰道。

   他寧願放棄所有的一切,只求玄烈能夠回到他身邊。

* * *

   大軍已經出發一天。

   紮營後,杜繼堯請玄烈到他的營帳來,可等玄烈一到,他竟命人將玄烈捆綁住。

   「杜繼堯,你這是做什麼?莫非你是想公報私仇?」玄烈不解地道,並且強調:「我和青焰的事已經過去了,此刻的我只想報效朝廷!」

   「你這麼說我可是會很傷腦筋的。」仕繼堯道。

   「什麼意思?」老實說,玄烈實在猜不透杜繼堯的用心為何。

   「你解釋給小侯爺聽吧!」杜繼堯轉頭對身旁的人說道。

   站在杜繼堯身旁,身著盔甲,頭上還戴著頭盔遮住臉部的男人開口說道:「我要綁走你,玄烈。」

   「你……」玄烈驚詫得說不出任何話來,光是聽到那聲音,就已讓玄烈的心起了陣陣波濤。

   是紀青焰!那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

   紀青焰拿掉頭盔,露出他絕美精緻的臉龐,嘴角還噙著笑意。

   「從現在開始,你要聽我的。」紀青焰走近他說道。

   這就是紀青焰拜託杜繼堯的事,他要杜繼堯將自己安排進軍隊,然後幫他綁走玄烈。

   「你們在搞什麼鬼?」玄烈大吼。

   紀青焰一個人胡鬧也就算了,怎麼連杜繼堯也跟著他一塊兒胡鬧呢?

   「小侯爺,你就乖乖的和焰神走吧!報效國家幾時都可以,但愛情卻是可遇不可求的,我相信以後你一定會感謝我。」

   「我會感謝你才怪!」玄烈沒好氣地道:「你們快放了我!」

   紀青焰假裝沒有聽見玄烈的話,他轉頭問社繼堯:「馬車準備好了嗎?」

   「嗯。」杜繼堯回道。

   「謝謝你,繼堯。」紀青焰打從心底感激他。

   「如果真的要感謝我,就給我一個擁抱吧!」如今,杜繼堯奢望的只是個友好的擁抱。

   「那有什麼問題。」紀青焰說著便上前抱住了杜繼堯。

   在玄烈看來,紀青焰和杜繼堯此時的擁抱還真是礙眼。

   「你們要抱到什麼時候?」

   能說他對紀青焰的愛已經消失了嗎?玄烈那熾烈的妒火幾乎要將杜繼堯燒成灰燼。

   「抱一下又不會少塊肉。」杜繼堯壞心地道,反而故意緊緊抱住紀青焰。

   也許,這將會是他們最後一次的擁抱。

* * *

   馬車已經走了一段距離,自從上了馬車後,紀青焰和玄烈就沒有說過半句話,沉默的氣氛好像要讓人窒息似的,最後是玄烈先開口:「現在你可以幫我鬆綁了吧?」

   「不行,除非你答應我絕不逃走。」紀青焰道。

   「好,我答應你。」玄烈點頭承諾。一開始他的確很生氣,可是現在他只想知道,紀青焰到底想做什麼。

   在玄烈的保證下,紀青焰才將玄烈鬆綁;而就在這個時候,馬車突然顛簸了下,讓紀青焰一個不慎跌到玄烈懷裡。

   「啊!抱歉。」

   紀青焰說著就要起身,可玄烈卻阻止了他,並將他拉回自己懷裡。

   「我下了好大的決心要離開你,你知道嗎?可是,瞧瞧你對我做了什麼?你竟然那麼輕易就粉碎了我的決心。」

   「對不起。」紀青焰將頭埋進他的胸膛裡。

   「你只有這句話嗎?」玄烈歎了口氣,「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

   「打算?」紀青焰搖了搖頭。

   「你綁走了我卻沒有任何打算?」玄烈不可思議地叫道。

   「我也是情非得已。」紀青焰一臉委屈地道:「我只是要你瞭解真正的我。」

   「真正的你?」玄烈皺起眉,「我以為我已經夠瞭解你了。」

   「不,你不瞭解我,所以你沒辦法相信我。烈,只要十天就好,這十天我們和睦相處,表現出真正的自己。若十天後你還是無法原諒我,我就放棄。」紀青焰將一切賭在這十天裡。

   玄烈告訴自己絕對不能被紀青焰所迷惑,他最善於說謊,他所說的話全都是虛情假意,可是他卻聽到自己的嘴巴吐出了聲音:「好,就十天。」

   十天到底能不能改變什麼?此刻的紀青焰和玄烈都無法確定。

* * *

   玄烈和紀青焰找了家客棧落腳,但紀青焰絕美的容貌實在很難不引起別人注意,當他們在客棧裡吃東西時,就引來了一群覬覦紀青焰美色的地痞流氓,他們以為紀青焰是女扮男裝哩!

   「姑娘,來跟哥哥們喝一杯吧!」

   那流氓的頭頭藉酒裝瘋,乘機抓住了紀青焰的肩膀,曖昧地笑著。

   紀青焰微皺起秀麗的肩,他們犯了他兩項大忌而不自知。

   第一,他們竟然叫他「姑娘」,他最討厭人家將他當成女人;第二,他最討厭人家碰他。

   紀青焰正在想著要如何對付這群流氓,就見玄烈按捺不住脾氣地對那流氓頭頭道:「放開他!」

   「小子,你最好別打壞本大爺的興致。」那流氓頭頭惡狠狠地道。

   哼!到底是誰不自量力?眼看著玄烈就要採取行動,紀青焰隨即以眼神示意玄烈梢安勿躁,然後轉頭對那群流氓露出笑容。

   「跟你們喝酒有什麼問題,而且不管你們要做什麼都行,不過我喜歡最強的男人,你們之中誰最強?」

   「當然是我!」流氓頭頭自大地道。

   平時應該沒有人敢反駁他說的話,但紀青焰實在太令人垂涎了,所以那群流氓中有人站了出來說道:「不,我才是我們之中最強的那一個,平常我都是讓著老大的。」

   「你們都錯了,我才是最強的!」又有人站出來喊道。

   最後,幾乎所有的流氓都在那兒爭自己才是最強的,紀青焰則在一旁建議:「決鬥吧!只有決鬥才能清楚的知道誰才是最強的人。」

   「說的也是。」

   眾人都同意紀青焰所說的話,唯有決鬥才能知道誰是最強的。

   頃刻間,整個客棧陷入打鬥中,每個人都想將對方打敗。

   玄烈早就知道紀青焰能夠迷惑人心,即使將他放在敵軍之前敵軍說不定還會為了他而自相殘殺呢!

   總之,紀青焰是個可怕的男人,而玄烈卻被這個可怕的男人深深吸引。

   「我們走吧!」紀青焰抓住玄烈的手道。

   「咦?」

   就在紀青焰挑起這場爭鬥後,他竟想拍拍屁股走人?

   「難不成你想加入這場混亂,為了爭奪我而戰?」紀青焰調侃地問。

   「別傻了。」

   說著,玄烈和紀青焰走出客棧。唉!看來他們又得另覓住處了。

* * *

   一路上,紀青焰輕哼著歌,好像之前的混亂不曾發生過似的。

   玄烈看著他道:「很好聽的歌。」

   「這是我娘教我的,歌中的涵義好像是說一個被拋棄的人,正等著情人回心轉意。」

   那應該是紀十娘的心聲,她的人生有一半是在等待著玄慶。

   「我父母都說你母親是個心狠手辣的女人,可是事實真是這樣嗎?」

   玄烈覺得懷疑,一個心狠手辣的女人,會唱出這麼悲傷的情歌嗎?

   紀青焰扯出一抹苦笑,玄烈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然而就算知道了又如何?那個人畢竟是玄烈的母親,而且永平公主其實也是個可憐的女人。

   因此,紀青焰回道:「在愛情的國度裡,每個人都是自私的,我的母親和我很像,我們都很擅於利用自己的外貌來達成目的,可是我們唯一不會出賣的就是自己的感情。」

   所以,紀十娘是深愛著玄慶的,而他也深愛著玄烈。

   「連我都差點被你迷惑住了,青焰。」玄烈低笑道:「我比那些在客棧為你打架的人幸運一點,我知道你的真面目,被你這張美麗的臉龐所吸引,就注定了要毀滅。」

   紀青焰側著頭無辜地道:「你討厭我這張太引人注意的臉嗎?」

   「你……你說呢?」玄烈反問。

   「如果你討厭這張臉,那我就毀掉它。」紀青焰道。

   「別開玩笑了。」玄烈當然會以為他在開玩笑,可是紀青焰卻拿出隨身的匕首往自己的臉頰劃去--

   「你幹什麼!」玄烈及時阻止了他。

   「我不是開玩笑的,一直都不是。」紀青焰望進玄烈的眼底道。

   「我知道了。」玄烈動容地道:「可是你也不用以傷害自己來證明呀!」

   「如果不這樣做你會相信嗎?這就是真正的我,既任性又彆扭,只能以這種方法來證明自己對你的真心。」

   「青焰……」

   玄烈握住紀青焰的手。他能再相信紀青焰嗎?雖然他真的很想相信他。

   「我愛你,玄烈,我甚至可以用性命來證明。」紀青焰抓著玄烈的手壓住自己怦然跳動的心。

   「你不必用性命來證明,我相信你是真心的。」玄烈擁著他道。

   玄烈決定再相信紀青焰一次,可是如果紀青焰再欺騙他的話,他恐怕再也無法振作了。

   「烈,你真的願意相信我?」紀青焰高興地問道:「你原諒我了嗎?」

   「我該原諒你嗎?不,我不原諒你,我要你用下半輩子來償還對我的情。」

   「那有什麼問題。」

   用一輩子的時間來償還,這對紀青焰來說是最甜美的懲罰。

   他們緊緊相擁,眼裡、心裡都只有彼此,直到一群不速之客打擾了他們。

   那群在客棧騷擾紀青焰的流氓仍沒有善罷罷休,他們追上了紀青焰和玄烈。

   「哼!終於讓我們找到你了,你是故意挑撥我們弟兄們的感情,才會要我們決鬥,對不對?」流氓頭頭氣沖沖地問道。

   「你現在才發現啊?笨蛋。」紀青焰躲到玄烈背後說道:「玄烈,這些人就拜託你了。」

   玄烈歎了口氣,覺得自己真是命苦,還要替紀青焰收拾善後。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以後是不是會經常這樣?紀青焰闖禍,他就得替他善後。

   「臭小子,你最好讓開。」那群流氓齊聲喊道。

   「不行,我不讓開。」玄烈看了一眼紀青焰後回道:「他是我最心愛的人,你們若想傷害他,就必須先過我這一關。」

   「你找死!」

   那群流氓仗著自己人多勢眾,以為可以輕易解決玄烈,於是一擁而上。

   只可惜他們的如意算盤打錯了,就算他們全部一起出手也不是玄烈的對手。

   紀青焰看著一直處於優勢的玄烈,還故意大聲吆喝:「哇!真不愧是我的烈,你的身手真是了得,我太崇拜你了!」

   在紀青焰的讚歎聲中,那群原本囂張的流氓只有一個個落荒而逃的份。

   「烈,將那個頭頭捉起來!」紀青焰對玄烈喊道。

   玄烈立刻依言將流氓頭頭捉住。

   「喂!你怎麼想逃了?你不是很囂張嗎?」紀青焰不忘對那流氓頭頭冷嘲熱諷一番。

   那人聞言更是無地自容。

   「青焰。」

   得饒人處且饒人,紀青焰要他捉住那流氓頭頭,該不會只是要調侃他吧!

   紀青焰要玄烈稍安勿躁,然後轉頭對那流氓頭頭問道:「你老實說,是誰派你來的?」

   「咦?」玄烈聞言詫異地問:「青焰,你怎麼知道是有人派他來的?」

   「因為我發現他從我們離開軍營的時候就一直跟著我們。」紀青焰回道。

   「哼!原來我的行動早已經被你發現了。」那流氓頭頭咬牙道:「要殺要剮隨便你們,不過休想我會告訴你們主使我的人是誰!」

   「是嗎?」紀青焰冷冷一笑,「我一定有辦法讓你說出來。」

   「你……你要做什麼?」

   在那流氓頭頭驚慌失措的叫聲中,紀青焰拿了顆藥丸丟進他嘴裡。

   「知道我讓你吃了什麼嗎?」紀青焰笑得很邪惡。

   流氓頭頭臉色慘白地搖頭。

   「你讓我吃了什麼?」

   「當然是毒藥囉!」紀青焰又道:「如果你在一個時辰之內沒有服下解藥,就會全身潰爛,毒發身亡。」

   「你……」

   此刻的紀青焰簡直像個惡鬼。

   「快告訴我指使你來殺我的人是誰,我就給你解藥,晚了可就沒得救了喔!」

   「我說,我說!」流氓頭頭終於屈服了,「指使我的人是宰相的千金。」

   「薛明珠?」紀青焰揚起了眉。

   「明珠?」玄烈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名門千金怎麼會做出這種事來?

   流氓頭頭又道:「她說只要我殺了紀青焰,就會給我一萬兩黃金;現在我已經告訴你了,快給我解藥!」

   「別急,你先帶我們去見薛明珠,我就給你解藥。」紀青焰又開出條件。

   「好。」

   為了拿到解藥,流氓頭頭什麼都肯做。

   「你心裡又在打什麼鬼主意?」玄烈狐疑地問向紀青焰。

   「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囉!」紀青焰冷冷一笑,「我不會放過要害我的人。」

   這就是紀青焰的生存方式!

第九章

   薛明珠正等待著流氓頭頭帶回來好消息,可是她非但沒有等到好消息,玄烈和紀青焰還好端端的出現在她面前,頓時,她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薛明珠,聽說妳想殺我?」紀青焰對著薛明珠展露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慄。

   薛明珠豁出去地道:「沒錯,我就是想殺你,那又怎樣?」

   她可是宰相的千金,就不信紀青焰敢對她怎麼樣。

   「明珠,妳為什麼要這麼做?」玄烈相信她會這麼做一定有原因。

   「我會這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你,烈。」薛明珠對著玄烈說道。

   「為了我?」

   這個理由一點都無法說服玄烈,他可從來都沒有要她殺人。

   「誰教你要為了紀青焰失魂落魄的,明明我就在你身邊,我可以給你一切,你偏偏迷戀這個男人!所以我想如果沒有他的存在,你就會回到我身邊,你一定會回到我身邊的!」薛明珠一口氣說完。

   玄烈不讚同地搖頭,「即使沒有青焰,我還是不會和妳在一起。」

   「不,我不相信!」

   薛明珠不相信他們兩個男人之間會沒有她介入的空間,只要殺了紀青焰……

   這麼想的薛明珠突然拿起刀衝向紀青焰,不過她還沒接近紀青焰身邊就被玄烈阻止了。

   「妳到底要錯到什麼時候?」

   「烈,將她交給我吧!」說著,紀青焰拿出他剛才給那流氓頭頭吃的藥丸,並塞入薛明珠的嘴裡。「剛才我給妳吃下的是毒藥。」

   「毒藥?」薛明珠想將藥丸吐出來,可那藥丸早已經被吞下肚了。

   「妳隨時都會毒發身亡。」紀青焰道。

   「快給我解藥!」

   紀青焰聞言只是搖頭。

   「給妳解藥讓妳再來害我嗎?我可沒那麼笨。烈,咱們走!」

   「紀青焰!」

   不理會薛明珠的叫喚,紀青焰拉著玄烈走了;待他們走了一段路後,玄烈才道:「你到底在搞什麼鬼?你身上怎麼會有那麼多毒藥?」

   「那毒藥是假的。」紀青焰道。

   「假的?」

   「那只是普通的藥丸而已,薛明珠想殺我耶!難道我嚇嚇她也不行嗎?」

   「也不是不行。」

   玄烈好像愈來愈瞭解紀青焰是個怎樣的男人了。

   有點兒壞心眼,喜歡惡作劇,而且絕不讓別人錯待了他。

   紀青焰是被那些愛他的人給寵壞了,不過這也是他最真的表現,更何況紀青焰也從來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現在咱們要去哪裡?」紀青焰問。

   「隨便。」玄烈說道:「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去哪裡都可以。」

   紀青焰笑了笑,玄烈的想法正和他不謀而合哩!於是他說道:「那我們先四處走走,過著只有我們、不被打擾的生活,好不好?」

   「好。」

   他們想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可是其它人會同意嗎?

* * *

   接下來的日子,紀青焰和玄烈過得非常愜意,他們四處遊山玩水,在外頭他們即使是以天空為帳、以大地為床,也同樣樂在其中。

   此時此刻的紀青焰一點也不像在洛陽城裡的那個焰神,他變得更輕鬆,常常開朗的笑著,而且對人也和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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