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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蓉的烦恼+删改+续写】(1——29),2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2910 ℃

  贾易正在房中自斟自饮,忽然听到咯咯一笑,宛转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小公子来得可早!」抬头看去,只见黄蓉红唇轻抿,笑意盈盈,仿佛两人从无半点芥蒂。虽然知道这当不得真,可贾易仍是忍不住心头一荡。又见黄蓉进房后顺手把门掩上,褪下身上斗篷,莲腰轻摆,款款走来。

  贾易虽然年纪青青,十五六岁模样,但却是玩弄女人的高手,特别是黄蓉这种人妻熟女,他深谙其道。他毒辣的双眼透过黄蓉那淡青色丝织对襟襦裙,就可目测出内里的盈盈硕乳,峰峦胜景,无限风光引人入胜;襦裙罗纱,在他眼里隐约可窥见两腿修直的轮廓;腰肢纤细,绸带把下襦束在其上,臀部浑圆翘挺不难揣测。

  贾易透过黄蓉穿着正统的劲装衣裙,就已知道她格外的丰腴风韵,眯着眼睛看得失神,直到黄蓉在走近他时明眸正视,才使他将心思收拾起来,连忙请黄蓉入座。

  黄蓉见贾易失神的模样,心里既是厌恶,又不能发作,遂膝盖并拢曲身坐于他的对面。

  贾易心绪激荡到无以复加,忙把身体前探,给黄蓉倒起酒来,回身正襟危坐的姿势,丝毫不见猥琐的样子,开口说道:「郭夫人有何赐教?」

  「这个……」黄蓉本欲防他轻浮,一时失意落空,「公子你初来襄阳,对此地怕是不甚熟悉,我想着今日便给你讲讲这襄樊情况,名人轶事。也好一尽地主之谊。」

  「那就先谢过夫人了。」

  随后黄蓉就自炎帝神农说起,及至汉光武帝,武侯诸葛,还有孟浩然、张继等文人骚客,悠悠千年,滔滔汉江尽入话中,舌灿莲花,让本来心不在焉的贾易也听的渐渐入神。

  席间自然少不了推杯换盏,有如此美妇陪酒,贾易是神魂颠倒,恍忽不知身在何处。

  这时黄蓉正谈及襄阳地理:「……襄阳跨连荆、蜀,乃南北之襟喉,英雄必争之地,蒙古若要灭宋,襄阳便是关键……」

  此时已是酒至酣处,不知是否不胜酒力,黄蓉两腮坨红,声音忽然悲切起来了:「为协守襄阳,我与夫君数十年来已是尽心竭力,奈何蒙古势大,近些日子竟又渐有合围之意,我夫君为探清敌情,冒险前往侦查,不想竟是深陷敌阵,只得我一人在这空自心焦,眼看便是生死两隔……」说着泫然欲泣。

  贾易席间见黄蓉不复半点凌厉,尽是温颜软语,本来就已心痒骨软,此时见她楚楚可怜的、彷徨无助的模样,更是神魂飘荡,便要为之粉身碎骨也是甘心情愿。

  当下一激动,冲上前握住黄蓉柔腻温软的玉手,说:「好教夫人得知,家父为护得在下周全,也遣了五百黑甲精骑随行左右,这黑甲精骑皆我大宋精锐,战场决胜虽力有未逮,但闯阵解围,总能支应一二。或能解郭大侠之围……」

  黄蓉抬头期待的看着他:「真的?」

  贾易正要允诺,脑中忽然想起吕文德交代的计策,心神便是一清,把话咽了回去。松开手,坐了回去,做出一副赌气的样子,说道:「只是昨日被郭夫人教训一番,回头痛定思过,也是觉得自己平日轻率孟浪,以后行事定当慎重。现在想想,黑甲精骑,我一向少用,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万万不能大意了。这借兵的事,我还要好好考量才好……」

  黄蓉见他眼神回复清明,心知刚才一番表演算是白做了,暗骂一句,一时也是无奈,心想:「只好行一步算一步了。」

  于是轻掠鬓发,对贾易笑了一笑说道:「昨日是我一时迷了心窍,还请公子见谅。此番前来,其实也有道歉之意。」

  她掠鬓之际,露出一段雪颈,贾易眼神在上面打了个转滑向胸前丘壑,只觉肌理细腻,隐隐有香气扑鼻而来。

  「啧,真是个尤物!」

  贾易暗叹,换了在京城,他早就立刻擒了过来,不管底下众目睽睽,提枪上马,先爽过再说。可如今这女人非同一般,只是饱过眼福,便继续赌气道:「不知郭夫人要如何道歉?」

  黄蓉沉默半晌,方才一字一顿道:「若是贾公子有什么要求,只管提出来!但凡我能做到的,定不推辞。」

  贾易笑了:「当真?」

  「不知公子有何要求?」

  「我想要你……」

  黄蓉眼神凛冽转冷。

  「……认我做义子。」

  「休……啊?」黄蓉刚要呵斥,便被惊得一愣。

  「小子母亲早亡,除却夫人,从来没人会教导我做人道理,今日听得你与郭大侠生平,更是愧为人子,若能得夫人教导,定能慰我生母在天之灵。」

  「他认我为母,倒也不是不可接受,看他其实还是少年,好好教导,未尝不能导回正途。」

  黄蓉的母亲在生她之时因强记九阴真经,心力交瘁,以致难产而死,只剩黄蓉父女二人相依为命。黄药师对她也是从不稍加管束,以致把她惯得骄纵异常。现在听到贾易半是演戏半是真情的自白,想到自己身世,又想起当年杨过少时也是顽劣,自己也能管束,心里已是接受了七八分。

  贾易见她似有几分心动,于是打铁趁热道:「若夫人肯作我义母,我定当改过自新,决不会辜负了夫人的教导。黑甲骑兵夫人也可随意调动。」

  黄蓉闻言更是心动,心想:「如此不但有了名义对他加以约束,还能解眼前燃眉之急,以后若能通过他对贾似道加以影响,更是功德无量。再说若做了他义母,碍于礼教大防,也能绝了他对我的非分之想。总之不管以后如何,能先缓了眼下劫数也是好的,剩下的可以慢慢再作计较。」

  如此考虑,便缓缓点头:「也好……」

  话音刚落,贾易便欢呼一声扑到黄蓉怀里,脸在黄蓉酥胸蹭磨,满脸幸福的说:「娘,我有娘了。」

  说着还一手搂在腰臀温软处,一手拉过黄蓉的手抚向他的屁股,委屈的说:「娘,你看昨天鞭打我的地方现在还疼呢?」待黄蓉的手一触便呲牙裂嘴把屁股往前一抬,黄蓉还没反应过来,一团火热就撞向了自己的羞处,位置奇准,连着布料便撞进穴口少许,若不是衣料隔阻,怕这一下便杵了进去。

  「啊!」黄蓉玉脸涨得通红,心想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伸手便推开贾易,脱口训斥道:「易儿,我如今已是你娘,怎么还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

  贾易尝到了甜头,见机立即惶恐道:「孩儿方才实在是太高兴了,义母教训得是,以后定会注意。」说着恭敬的站在一旁。

  黄蓉也是没法,转身背对贾易,红着脸整理好衣裙,就拉着贾易去调兵,以免夜长梦多……

 

                第五章

  走出厢房,贾易为表殷勤,便自请前去牵马,让黄蓉到樊楼门前等候。

  才到门前,蓦地一道身影窜了出来,大喊:「帮主!」却是鲁有脚。黄蓉知他是生怕自己出事,特地在此守候,心头微暖,便要开口回应,又听得鲁有脚喊道:「帮主,那小子有没……」黄蓉话头一截,没好气的回道:「什么也没,易儿已拜我为母,答应可以随意调用护骑。」

  「怎会……」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黄蓉打断道:「你对附近地形也熟,正好随我去营救他们。」鲁有脚见黄蓉不欲多说,也便闭口不问,驻马立在一旁,静候出发。

  不多时,贾易便驾马而出,朝黄蓉急忙说道:「娘,快上马来,我带你去营地。」情势危急,黄蓉也顾不得许多,翻身跃上马去,坐在贾易身后,贾易见黄蓉坐好,一喝:「抓紧了。」策马便奔了出去,鲁有脚见状也赶紧跟随其后。

  行进中贾易的马匹速度突然一缓,黄蓉猝不及防,一下便往贾易身上撞去,胸脯压在贾易背上,鼓涨的乳肉被挤的有些扁平,往四周溢出,贾易只觉背后两个肉团弹性十足,一压一挤间仿佛正在替自己按摩,感受着背后硕乳给自己销魂的感觉,不由觉得浑身舒泰,复又把速度提了上去,想要再来一遍。

  黄蓉察觉到他的小动作,心里暗恼,开口说道:「易儿,你马术不佳,还是换我来驾驭,你与鲁长老合乘一骑吧。」

  也不等贾易答应,双手抓起他往旁一丢,道:「鲁长老,接住!」。鲁有脚快马赶上接个正着,把贾易按在身前坐好,驾的一声,道:「公子带路!」马速顿时快了许多,如箭般疾驰而去。

  贾易暗生恼怒,又由不得他发作,嘴里只能大吼:「你们做什么啊?吓死我了!」又骂了几句脏话才罢。

  黄蓉权当没听见,身体随着马身优雅地起伏,暗笑着紧随其后。

  一炷香过后,黄蓉感觉下体羞处传来阵阵瘙痒,暗叫不好,马鞍不干净,又着了这小畜生的道。遂蹬紧马镫,臀部离开马鞍,伏于马背上疾驰。但瘙痒越来越钻心,花瓣里犹如万千蚂蚁在爬、在撕咬,她只好又坐回马鞍里,借起伏磨蹭羞处止痒。

  「嗯……哼……」黄蓉压抑不住地发出一丝颤音,耳根红到几乎出血。

  其实马鞍没有问题,问题出在樊楼包厢的凳子上,贾易在上面抹了大量的春药!黄蓉过于自负,小看了少年贾易,致使她日后节节败退,最终屈服在这个小男人胯下而不知。

  「到了。」贾易哈哈一笑:「娘亲稍待,孩儿这便去传令。」又对鲁有脚命令道:「你,下马!」鲁有脚悻悻下马来,叉腰看着贾易打马入营去。

  黄蓉也翻身下马,她可不想在鲁有脚面前失态。花心太痒了,她真想不离开马鞍,想在上面磨蹭个痛快,但理智告诉她不能如此,必须下马。

  不久,营地中传来一声声叱咤口令,旌旗摇动,这五百护骑已是缓缓开拔出来。

  看着眼前骑兵纵横奔驰,黄蓉连日来高悬的心放下大半,微风吹来,胯下湿漉漉地有些不舒服,遂深呼吸一口气,黄蓉自我安慰:「总算是借得兵马,也是值得!」

  「娘不舒服吗?」贾易来到她身边问道。黄蓉瞪着他,咬牙说道:「没事,这点……痛……奈何不了我……喔……」

  花心传来一阵要命的瘙痒,众目睽睽之下,她不由双腿一夹,顿觉失态,忙急中生智地捂着肚子蹲了下去,佯装疼痛哎哟叫了一声。

  「帮主?」

  「娘?」

  贾易鲁有脚都围着她关切地蹲下询问。

  黄蓉羞得满脸通红,佯装肚痛直哼哼。

  贾易心知肚明,心中暗暗得意,却对鲁有脚吼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快去救我义父,我娘我自会照顾。」鲁有脚欲张嘴争辩,黄蓉也挥手说道:「鲁长老,快去,我不会有事!」贾易回头对黑骑命令道:「小的们!跟随鲁大侠去救我义父,听他指挥,不得有误!」

  「得令!」黑骑们高声回应道,齐齐看着鲁有脚。鲁有脚只得上马,带领他们疾驰而去。

  贾易扶起黄蓉,慢慢步入空无一人的营中歇息。

  「易儿……你……出去!」黄蓉命令道,花心又是一阵钻心的瘙痒,黄蓉一下趴到大案上,双脚瘫软颤栗不止。「娘,你怎么了?」贾易明知故问:「让孩儿看看!」说完不等黄蓉允许,就撩起她的罗裙。

  「不……易儿……你出去……啊……」贾易的手已抓住她的阴部抠挖起来。「娘,你这是……尿了?」贾易在黄蓉身后淫笑着,在湿透了的纨裤裆部不停地抠挖。「啊……」黄蓉顿觉舒畅,瞬间又清醒过来,翻身一脚踹开贾易,急忙跑了出去。

  贾易独在营帐里淫笑了好久,然后把湿漉漉的手指放到鼻尖嗅了又嗅,最后居然塞入口中吮吸起来。

  郭靖等人终究是救了回来,只是因此损耗甚大,不得不在后院静养。

  贾易正式拜了黄蓉为义母,郭靖为义父,吕文德与群侠为证。一些人鼓掌叫好,一些人纳罕不语。

  以后几日,贾易都安分守己,只是每天早晨前来问安,也不惹事。

  想到贾易,黄蓉心里不由有些烦恼,自己毕竟被他指奸过,现在要以母子身份相待,虽然两人心照不宣的装作没发生过任何事,他作的恭敬,自己面上也能维持威严,但总觉有一份尴尬在。

  看看日头,也快到贾易今天问安的时辰了,于是掩上了文书,果然便见贾易步了进来,问过安好后恭立一旁,惯例说上一句:「义母有什么事情吩咐孩儿的吗?」

  黄蓉见他这几日安分守己,一反常态,不知道是不是在憋着什么坏主意,心里也是有些不安,便寒暄道:「倒也没什么事情。只是前日借兵的事,还没让你义父给你道谢呢。」

  「那是孩儿应当的。」

  「……」

  「府中饭菜还可口?」

  「手艺甚好。」

  「……」

  略一沉默,也找不到其他寒暄话语,便又说:「易儿你虽拜我为母,只是在襄阳也不可能久呆,你也是诗书传家,文这方面我也没什么好教导的了,若要习武,倒还能指点一二,不知这段时日你有什么想学的?」

  贾易眉头一动,嘴角漾起笑意:「义母前些天说孩儿马术不佳,孩儿回去以后仔细揣摩了义母的骑术,发觉果然妙不可言,不知义母可肯教我这骑术?」

  黄蓉见他故态复萌,反而安下心来,也不理他语带调戏,淡然的道:「其实你马术根底已是极为扎实,只要多练就可以了,这方面我也没什么好教你的,这样吧,过段时日我便授你些武艺,也好用作防身。」说完摆摆手,结束了这段谈话。

  贾易也是恭谨的退下。

  揉揉太阳穴,把贾易这烦心事扔到一边,黄蓉又把文卷翻了开来。

 

                第六章

  骄阳如火,襄阳城中几大粮行门前人头攒动,更外围处,闻讯赶来的商贩及百姓亦是络绎不绝。粮价降下的消息一经传出,萧条许久的襄阳城便腾地热闹起来,四处争吵声不断,每每也只为多挣一口米粮,杂着驴鸣马嘶,一时间仿佛远离了战争,重回到那盛世年景。

  近段时间来,黄蓉为襄阳军政奔走,又要疲于应对各色男人的觊觎,也是十分的辛苦,连带脸容都清减了几分,这次郭靖因静养而难得的留在府内,惯于久别的黄蓉也是满心欢喜,倚在郭靖的身边,身子懒洋洋的,脑子空空也不去想其他东西,只安静的望着郭靖侧脸,嘴角嫣然。

  郭靖见黄蓉不愿多说,也不以为意,顿了一下,便继续说道:「鲁长老今早又来看望我了,只是恰好你不在家中,眼下襄阳城纷扰极多,他百忙之中仍不忘我这样,也是有心了。」

  黄蓉默不作声,郭靖却是仍谈兴十足,话题一转,也不在鲁有脚身上多作停留,继续说道:「易儿传闻虽然跋扈,但我观他旬月来表现,性子也还算谦恭,可见传言不可尽信,也是蓉儿你教导有方,无论如何,还要你多费心,若能通过易儿对贾似道加以影响,说不定便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为家国计……」

  为家国计!

  四个字瞬间攫住黄蓉心神,却是没能让黄蓉继续听下去,只是蹙起双眉,觉得满心苦涩,不自觉忆起了这些年的作为。

  出谋、划策、联络群雄、抗击鞑虏、平衡官绅、安抚民众……如此年复一年

  ,所做的一切,便只是为了靖哥哥的家国计,只是这些又何曾是自己所愿?近些日子警惕之心大不如前,遇事也不再多思,不再多想,以致屡屡着道,为小人所趁,说是无奈,其实何尝不是自我放纵的结果,或许自己其实也在期待发生点什么?想到这里,黄蓉猛地一惊,暗骂自己一句,收敛心神,不再多想。

  郭靖见黄蓉双眉微蹙,以为她劳累,心里也是愧疚,伸出布满老茧伤疤的双手,拉过她右手,捂在掌心,安慰说:「过些日子芙儿他们就要从桃花岛回来,到时也好多陪陪你,易儿他多个姐姐管束,你也便不用那么操劳了。」

  黄蓉闻言心里却是更苦,想到芙儿容色也是殊丽,与贾易那色胚朝夕相处,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事来,只是看郭靖神情恳切,还有两鬓那彰显老态的灰白颜色,心里轻轻的一叹,也不想他担心,左手拍了下他掌背,展颜笑道:「如此便好。」

  夫妻两正自温存,忽然听到有人登楼的脚步声,郭靖神色一喜,说道:「想是易儿到了,此次得以解围全赖易儿援手,回来以后却是没能跟他好好谈过,今天特意把他叫来……」

  话未说完,便见黄蓉嗔怪的瞪着他,郭靖不知自己又做错了什么惹她生气,只好停下话来,摸着头呵呵傻笑起来,黄蓉见状也是哭笑不得,又听得贾易脚步声迫近,知晓已没有回避的余地,只好起身整理衣裙仪容。

  「咣咣!」听到敲门声,正在发愣的郭靖立即平整神色,轻轻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襟,平静说道:「进来。」

  「见过义父、义母。」

  黄蓉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与郭靖对面相见,一时间神色复杂,无由想起自己被眼前少年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欲的情景,恍惚间竟是生起了奸夫与丈夫见面的荒谬感觉。

  郭靖此时背对黄蓉,也未察觉自家妻子的异样,只是上前两步,携着贾易的手行到一侧,赞他支援铁骑,在万军丛中救了自己与豪侠。

  贾易一边佯做倾听,一边立在郭靖身后暗自打量,见眼前这享誉江湖的北侠虽是气度不凡,但也是两鬓斑白,难掩老态,对比黄蓉的光彩照人,更是越显迟暮。想到了这里,贾易不由心头火热,眼神往黄蓉处瞥去,这一瞥,更是移不开眼。

  察觉到贾易在看她的胸部走神,黄蓉不由杏目一瞪,气恼的转身。贾易见势立即收回眼神,作正经状,省得她恼羞成怒。

  郭靖不觉身后暗流,仍在继续说道:「听闻你要随你义母学武,有一些话,我便不能不与你说,这话许久以前跟你杨过大哥也曾说过,如今再拿出来,也是勉励。我辈练功学武,所为何事?行侠仗义、济人困厄固然乃是本份,但这只是侠之小者……」

  郭靖说的慷慨激昂,贾易却是心不在焉,心思活泛在黄蓉背对他的腰臀上。

  郭靖刚讲完为国为民,侠之大者后,又伸手抚了抚贾易的头,说道:「为家国计,你义父一介武夫,只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易儿你是读书种子,加之根底深厚,日后当能高居庙堂,届时还要谨记今日之话语,造福百姓。」

  贾易佯呜咽一声,恭谨一拜,带这颤音回道:「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孩儿此番感触极深,须得回去静思细悟,将一番感想抄录下来,时作警言,先行告辞,就不打搅义父义母相聚了。」郭靖摆摆手:「去吧!」贾易于是弓着腰,缓步下楼。郭靖叹道:「也是一个好苗子啊!」

  想着里外的两个男人,黄蓉无奈地以手支额,贾易这人对靖哥哥还有大用,为家国计,往后无论如何都得虚与委蛇一番,说不得以后还要让他占些便宜,只是这般作为,何时才是个头?

 

                第七章

  天方大亮,雾气还没散尽,相隔数丈,也只能隐隐看到树影绰约,贾易却是早早便在郭府侧院树林中守候。这一日,是与黄蓉约定教授武功的日子,也是贾易期盼已久的能与黄蓉有大段独处时间的良辰。

  这些天依照吕文德所言,文火慢炖,徐徐而图,果是斩获良多,先不提那一马上的快感,至今指间仍萦绕着的触感,虽然吃些苦头,但是贾易非但不恼,反而更喜,这么一匹桀骜野马,光是想象骑乘驯服的过程,便已让人兴奋得浑身颤栗。况且从被当街鞭打到只能偷偷惩戒,其中进步之大、意味之深,不言而喻。

  这一边贾易神思渺邈,也不觉光阴难渡,过得许久,直至日头高悬,才见头挽随云髻的黄蓉姗姗而至,只见她穿了一身月白素色缎面短褐,短褐样式别致,大异于市井间穷苦人家的布襦粗衣,是由单片缎面裁剪而成,衣身连袖,衣襟自肩膀斜插入腋下隐没不见,非是寻常曲裾深衣一般续衽钩边,向后拥掩。

  缎布沿肩而下,掩过双房,束入白绦,下摆将翘挺浑圆的美臀轻轻罩住,至大腿中部便戛然而止,摆侧开衩。下身也未见裙裾,只一条素白的阔脚裤,裤子柔软贴身。

  乍看上去穿的严密,不露一丝一毫,既保留了寻常短褐的窄短之便,合宜动武时快打速攻、大开大阖之姿,又不失素美,心思极是巧妙。但细细瞧来,却又不止如此,端是撩惹人心。

  你道这是为何?

  原来这一身穿在黄蓉的身上,真个是剪裁合宜。虽然式样简洁,但肩、胸、腰、胯、腿均呈合身之势,缎料贴身,包裹着曲线玲珑的胴体,胸前峰峦起伏,美腿修长浑圆,绸质的布料紧贴住臀肉,使丰硕饱满的屁股现出明显的两瓣,身体优美的曲线纤毫毕现,凹凸有致,这般风韵妩媚,如何能不勾人心弦?

  看着这么一个白衣丽人朝自己款款行来,贾易自然也是看得心神荡漾,恍惚便如初至襄阳时那惊鸿一瞥,只是这一身素白,风姿绰约犹胜当初。

  黄蓉虽然心底里颇为不齿贾易为人,可是能够把这么个花花公子迷得神魂颠倒,黄蓉亦是隐隐自得。

  对于如何让贾易甘为驱使,她也是费了一番心思,最直接有效的莫如投其所好诱之以色,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但是她终究不是以女色惑人的淫娃荡妇,怎样才能把贾易摆弄得恭从听话,却又不越雷池一步,慢慢断了他的邪念,又不致撕破脸皮,一拍两散,当中分寸也是个讲究,黄蓉确是感觉到了那难以言喻的苦恼和困扰。

  心思百转,面上仍作出一副不苟言笑的冰冷模样,轻咳一声,把贾易神思唤回,便开口直奔主题,也不绕弯:「今日喊你来此,为的便是教授剑术,剑乃百兵之君,佩之神采,用之迅捷,历朝王公帝侯,文士侠客,莫不以持之为荣。想必你对剑术也有涉猎,只是不知练得如何?」

  贾易嬉皮笑脸的凑上来,说道:「娘亲好眼光,知道孩儿曾经习练过剑器。也不瞒娘亲,孩儿早年曾从一异人身上学来一套剑术,与桃花岛绝学同名,名唤玉箫剑法。虽不及桃花岛真传那样精微奥妙,但也是上乘,颇得枪棍圈点伸缩、劈捣如意之妙。」

  黄蓉闻言瞟了他一眼,淡淡道:「听上去还不错,耍两下给我瞧瞧。」

  「这套剑法颇是奇异,单个练是看不出什么的,还得与人对打方能瞧出奥妙来,还请娘亲委屈则个,充当一下对手,好让孩儿演示一二。」

  「无妨!」

  「或会有些肢体触碰,届时唐突了娘亲,还望不要见怪。」

  黄蓉见他说得罗嗦,心想这小色鬼无非是要借演剑之机,占些手足便宜,又怕事后挨罚,先用言语把后患堵上,却也不揭破,只淡淡的道:「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你有这个本事够着娘亲,娘亲高兴还来不及,又怎会怪罪?尽管放手施为吧。」

  「好咧!」得了许诺,贾易立即兴奋得唱出声来,只见他把剑拔出,挽了个剑花,随即单手结印,脚踩蜀步,向右行三步,再向左行三步,嘴中念念有词,绕着黄蓉便转起圈来。

  黄蓉瞧着眼熟,愣了半响,方自反应过来,这不就是神棍跳大神的把式吗?

  看着贾易一本正经的在面前跳来窜去,不由哭笑不得。

  那边贾易见黄蓉心神松懈,又绕了一圈,便再也按捺不住,瞧了个空档收剑回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至黄蓉后背,伸出双手按在两侧髋部处,下腹贴着她饱满的翘臀,把早就坚硬如杵的肉茎重重压进臀沟里,隔着薄薄的布料,感受被两瓣丰润温热的臀肉包裹的触感,忍不住便上下耸动起来。

  虽然早有准备,但黄蓉还是低估了贾易的无耻,遂转身一掌推开他,厉声喝道:「这什么玉箫剑法?」说完才惊觉玉箫之意,不由又啐了一口。

  「练武么,挨挨擦擦在所难免,娘亲可是亲口说过不会怪罪的。」贾易揉胸低头说道,十足一个做错事的孩子。黄蓉闻言粉脸泛起红霞,看他样子又可恨可怜,心中居然莫名其妙地想到:「这小孩莫非真的是被人教坏的?」遂用颇是正经的语气说道:「还是待为娘先演练一遍真正的剑法,看仔细了!」

  话方落。

  「铮!」一声鸣吟,便有一柄三尺长剑立于胸间,素手执持,身形亭亭宛若天仙。

  不待贾易感叹一二,黄蓉便又是一声轻喝:「看好了!」说着手中爆出一道匹练也似的剑光,剑下刺、劈、撩、崩、抹、点……无不圆转如意,剑芒如练,环绕身周徐徐展开,便如莲花花开瓣颤,尽态极妍,当中蕴含无限杀机。

  一旁观看的贾易禁不住瞠目结舌,只觉当初能从黄蓉剑下逃生当真是邀天之幸。

  巧好此时黄蓉作了个提膝直刺的动作,右腿挺直、左腿屈膝提于身前,短褐下摆随之翻动,开叉处露出被绸裤紧紧裹住的大腿根部,双腿似是无意识的朝贾易叉开,柔软轻薄的布料紧紧压住阴阜,布料陷进了唇隙中,把整个阴阜的形状勾勒的纤毫毕现,甚至能隐约看到一簇漆黑魅惑的暗影和两瓣肉唇中间半含半露的蚌珠!

  瞥见她裆下的风情,贾易眼睛都直了,差点没流出鼻血来,浑身血气贲张,胯下阳具更是如怒龙勃发,冲天翘起。

  「真是劣根祸胎,不信教不好他!」黄蓉也瞥见了贾易的勃起,心里暗恨。

  便将身与剑合投到贾易身前,剑身在半空中一划而过,留下了一道炫目的轨迹,随即便恶狠狠地斩中了贾易腰间某块高高翘起的事物。

  「锵!」

  「锵!」

  「锵!」

  「锵!」

  「锵!」

  一剑接一剑,连绵不绝地砍在同一位置。

  啪的一声,那黑粗物件终被砍落在地。

  目的达成了,黄蓉倏然而退,由极动变为极静,停在贾易身前丈许,持剑而立,目光望向贾易胯下,尽是惋惜之意。

  剑光劈来时贾易便已被吓得魂飞天外,此刻方才醒悟发生何事,脸色霎时变得惨白,双手颤抖,难以置信地伸向下体。

  摸索良久,确认命根子仍在,方才长舒口气。低头一看,发现原来是悬于腰间的佩剑被生生砍成两段,黑黝的剑柄连剑身带鞘掉落在地。再看黄蓉瞄向下身的惋惜表情,仍有恋恋不舍之意,仿佛意犹未尽,只是贾易却再也感觉不到半点销魂意味,只觉汗毛倒竖,忍不住便把双腿夹紧。

  「噗嗤……哈哈……以后再不老实,形同此剑!」黄蓉一收笑容,声色严厉地说道。

  自打贾易遇见黄蓉以来,就只见过她端庄淡雅的一面,即使偶尔对他曲意迎奉,或是勃然作怒,也都给人一种思虑重重的忧郁感觉。如今她笑得恣意,自然便有几分真性流露,落在贾易眼中,只觉怦然心动,仿佛阳光都明媚了几分,作为被嘲笑的对象,竟是生不出半点怨怼之心,反是对郭靖生出一丝妒忌——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贾易尴尬的干笑两下:「那是自然,孩儿以后再不造次,好生跟娘学绝世剑术,恳请娘亲好生教我……」

  黄蓉当即把双眉一竖,「那便乖乖给我从基础练起,再敢动什么花花肠子,看我不把你胯下那一坨切来喂狗!」

  贾易心肝儿一颤,再也兴不起半点反抗心思,乖乖便练起剑来……

 

                第八章

  「那边情况如何?」吕文德随手撒落几撮鱼饵,引来一池锦鲤竞相争食。

  「正在随黄蓉习剑。」

  家将擦了擦额上汗渍,说出刚从眼线身上传回的消息,随即又艰难地跟着吕文德脚步,沿石阶攀爬。眼前是一处渐次抬升的小山坡,青石铺就的小径蜿蜒于山间,自池畔而起,往上行不远便见树木葳蕤、秀竹娉婷。

  吕文德眯着眼睛:「吩咐下去,把军饷的事情再拖一拖,让人挑动军中那几个不肯归顺的刺头闹事,让黄蓉自个头疼去,记得先把上下关节都打点好,不要真的闹出哗变来了。地利人和皆齐,就看贾易懂不懂把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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