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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切】誕生日靠近聖誕節也沒什麼不好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7530 ℃

 ※言切愛人關係定下,與夏日祭典同背景。

 聖誕節,Christmas。那是歐美國家最重要的節日,不過位於東方島國的日本,在商業行為上也很懂得抓住這個商機,舉辦各種特賣會以及行銷活動,讓人們享受這氣氛於當下。

 言峰綺禮對此不以為意。

 雖然他侍奉上帝、他也有情人,但從未開化到覺醒也不認為那對情侶而言是個重要日子。直到他盯著街道上一對一對恩愛情侶從他面前穿梭後才意識到…

 他已經一整天沒碰衛宮切嗣了。

 今日一大清早,信徒們便湧入教會,做完彌撒已將近中午,下午他受邀到一家育幼院舉辦一場小型聖誕派對。晚上又領著歌唱班小孩在商店街上唱聖歌做募款。

 行程排得如此滿,這說明綺禮真沒把『是情侶共度的重要日子』放在心上,直到今天已過完十八個小時後他才注重這嚴重性,而且隨著時間流逝嚴重度跟著他的煩躁度成正比上升!這代表著他今天已經超過十八小時沒見到衛宮切嗣,並且還必須站在這裡繼續看著多對情侶在他面前曬恩愛。

 煩躁……不悅……

 好想把眼前的粉紅景色破壞掉……

 好想碰切嗣……

 帶著這扭曲的想法,凡是在神父面前待超過三分鐘的情侶,最後都會演變成被小孩子們包圍唱聖歌給他們聽的狀況。現充爆炸吧──!

 「……所以,你要抱到什麼時候?」

 深夜的衛宮宅邸客廳仍然呈現數分鐘前的慶祝痕跡,沒有全部吃完的蛋糕、牆壁上的裝飾、拉炮完的彩帶…總之就是還未收拾的混亂場地。

 如果衛宮士郎在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髒亂,可是切嗣以『今天小孩子就是要開心度過』為由,讓孩子們玩樂到自然寢。

 確認孩子們都入眠,衛宮切嗣將準備好的禮物輕輕塞進襪子裡、輕手輕腳退出房間。

 今日即將結束、在前魔術師殺手準備息燈前,一臉陰沉的神父終於姍姍來遲。切嗣才一開門,對方就無言的抱住他的腰,怎麼推就是沒辦法推開這塊大橡皮糖。

 「……先放開我好嗎?」

 「……切嗣不足…」

 神父將臉埋進老男人的腰際悶悶回答,隔著浴衣大口大口吸取男人的氣味。

 切嗣感覺腰被蹭鼻和吐息搞得身體一顫。

 「唔嗯…不要鬧了,快放開。」

 「想要切嗣…」悶頭說時邊將手伸進浴衣。

 「喂…快放手!這裡是玄關…嗯…!」

 浴衣內的手指一個撩撥,切嗣就軟了下去,他現在將剩下力量集中在拉緊衣襟,試圖阻止。

 「喂咦!孩子們都睡了啊…」

 「嗯…所以現在是大人的時間了。」

 「開什麼玩笑…你想吵醒大家嗎…唔哇!」

 「只要切嗣不出聲就沒有問題。」

 男人力不從心的拒絕令神父不需花太多力氣就將他壓倒在地板上。浴衣在倒下時對遮蔽作用罷了工,露出男人大片的胸口和雙腿,神父趁勢壓了上來。明明是再熟悉不過的觸感,還不到二十四小時,他便已經感到懷念。

 「切嗣…我想現在就要你。」

 切嗣被撫摸得倒抽口氣。

 「你…今天工作一天後在想什麼啊…!」

 「想你…」

 「哈?平時也沒這麼積極…」

 「我平時也很想你啊,想像著你被…」

 「停!我並不想要知道這些!還是怎樣…看到太多情侶被刺激了?」

 「你怎麼知道?」

 「……還真的啊?」

 「今天真是上帝給與我的試煉,看到人們過得如此幸福就忍不住想告誡他們現實的殘酷,所以趁著今日給予多位佳人人生的考驗。」

 「啊…嗯…我大致明白了,今天遇上你的情侶真是倒楣。」

 「所以切嗣,讓我抱。」

 「這是兩碼子的事!」

 看切嗣不肯妥協,耐性已經被磨光的綺禮直接用吻作為行動。

 說是吻,還比較接近啃咬。因為切嗣不願意讓步,綺禮又啃又舔,在一回切嗣因為撞到牙齒喊疼時成功入侵口腔,和對方的舌頭又是另一番激烈的交纏。

 當綺禮終於願意退出時,切嗣已經被吻得氣喘吁吁,滿臉通紅,舌戰過後流出的口水還留在嘴角,浴衣的腰巾已經鬆脫,如同一塊遮蔽之布,只要綺禮用力一扯,切嗣便能全身赤裸。

 神父內心想像到這心潮澎湃,但他還是努力克制住情緒,讓自己彷彿還行有餘力。

 「看,這不是有感覺了嗎?」

 「哈啊…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切嗣為什麼就是不肯閉嘴乖乖享受呢…」

 「不、不可以…會吵到…」

 綺禮重新覆上切嗣的身軀,開始舔去對方身上的汗水。

 再這樣下去就無法阻止了,切嗣情急之下脫口說出:

 「總、總之今天就是不行!只要今天不做,你說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

 「……真的?」

 「嗯,真的。」

 「……我說什麼你都會答應?」

 「沒錯。」

 「……那三天後是我的生日,陪我一整天。」

 「好,我答應你……欸?」

 衛宮切嗣有些後悔這麼快就答應言峰綺禮的條件。

 並非因為陪綺禮一整天等於在床上待一整天的顧慮,而是他後知後覺發現,今年的十二月二十八日是在週末…那由誰來顧孩子們呢?

 『想要反悔嗎?衛宮切嗣。』

 『不,只是孩子們…』

 『這事我已經辦妥了,你只要乖乖待在家門口前等我來接你就可以了。』

 「哈哈哈哈!小雜種們!今天本王會讓你們好好體驗一場畢生難忘的恐懼和興奮,準備好了嗎!」

 「啊,是吉爾!」

 「嗯,是笨蛋吉爾。」

 「早安,吉爾。」

 「哼呵呵呵…你們也只能現在還能笑得出來了!等下就不要尖叫大哭得找爸爸啊!」

 「是是,要去遊樂園對吧。事先聲明,伊莉雅和卡蓮還不能坐雲霄飛車喔。」

 衛宮士郎已經對吉爾加美什的誇張恐嚇見怪不怪。

 「切嗣,你真的不來嗎?」

 伊莉雅拉拉父親的袖子,可愛的小臉蛋上揚四十五度角看向切嗣,害切嗣好想喊「和言峰那惡德神父約定什麼的誰理他!」。最後他還是忍下來,摸摸女兒的頭。

 「抱歉啊…你們還是自己去吧。」

 全部如言峰綺禮所安排的,切嗣站在大門前等待主導者到來。

 男人依舊穿著和平時差不多的浴衣,大概對他而言,要將今日解讀為約會老實說沒什麼實際感,畢竟他們兩位都不是講求浪漫的人,為了今天特地打扮這兩人是不會特別去做的。

 「反正還不是馬上就去賓館…」切嗣小聲碎唸。

 表面上看起來不在意,但越說出口,心中想像的場景越是清晰。

 在切嗣甩甩頭時,今天的主角兼壽星登場了。

 「切嗣,我來接你了。」

 「喔、喔……摩托車?」

 其實剛剛切嗣也胡思亂想過:既然言峰說會來接他,代表他會帶著交通工具來吧?

 帥氣重機?出租汽車?最寒酸就是徒步來、兩人一起散步?看來要如何應對約會剛會合狀況選項的切嗣必須重新洗牌了…他緩緩伸出手指。

 「……小綿羊50?」

 「是的。」

 一個大男人騎著小型機車,要去載另一個男人…

 「……這台從哪來的?」

 「跟一位相當虔誠的老阿婆,我不小心跟她提到我跟人有約…她就很熱心得說要借給我。我也不好意思拒絕。」

 「……小型摩托車不是不能雙載嗎?」

 「嗯,所以我會騎小路。」

 「這樣啊…」

 ……………不行。看著小型機車在肌肉神父身下、就像一隻快承受不住男人體重而瑟瑟顫抖的小棉羊座騎,切嗣看得真心不忍再增加小綿羊的負擔…

 最後在綺禮催促下,切嗣還是只能爬上後座。

 機車的發動狀態直接親身感受,因為是個爺們、就算穿浴衣、切嗣還是選擇跨坐。車坐墊有三分之二部分被綺禮坐去,切嗣有三分之一臀部無法坐滿,只好雙手抓緊後座桿。兩個大男人違規共乘小型機車,切嗣覺得身下的小綿羊震得很厲害。

 「…那個,車子好像不太穩。」

 「因為已經超過十年車齡了。」

 「…我們現在要去哪?」

 「還沒有決定。」

 「…啊,今天天氣真好。」

 「嗯。」

 「……」

 「……」

 綺禮騎車中,兩人都很安靜,切嗣挺不習慣的。

 (什麼嘛…平時不是很多話嗎?難道還在不高興?他還再為那天的事生氣嗎?也太小心眼了吧!我又不是說不要,只是那時間地點不適合而已…)

 才剛想得出神,切嗣忽然被一股不可拒絕的力量往前拉!顏面直擊神父的後背!

 「紅燈。」神父的口氣挺無辜。

 切嗣自認理虧地摸摸撞紅的鼻子。他注意到,因為剛剛的煞車、原本拉後座桿的手已經改抱住綺禮的腰。

 切嗣也懶得收回雙手,他們騎的小路行人偏少,切嗣把自己當成縮頭駝鳥,將臉埋進神父寬厚的背上。

 (笨蛋言峰…他以為只有他一個人忍耐很久嗎?一開始到底是誰先跟我說教會行程排滿的?今年聖誕節又不在假日,自己不把握機會為什麼要怪他啊!他不要面子他可還要!小孩子的教育不能等知不知道啊!)

 心中的抱怨越多,挾帶報復的雙手越是將男人的腰圈得越緊。越是細數對方的不是,越是查覺到他們已經好幾天沒碰觸彼此了。

 貼在寬厚的背上、聞著陽剛的氣味,內心淨是浮現出仰望赤裸綺禮的身姿、身體的碰觸。

 內心的想像、身下的引擎震動,切嗣發現自己有了感覺。

 他感到羞恥,如果被言峰發現他的狀況一定又會恥笑他一番吧。但跨間的燥熱更是無法無視。他只能鼓起勇氣,在一個等紅燈的機會,輕輕拉了拉綺禮的衣服。

 「言…言峰……」

 男人身體滲汗、臉頰燙紅、視線上挑又不敢完全直視對方的臉,對方一定也察覺到他的狀況了。

 (要笑就笑吧,所以快給我…)

 「……衛宮…」

 神父終於回過頭。

 切嗣發現對方額上也冒出汗水、呼吸有些亂、平時總是從容的表情沒有出現在臉上,接下他的後腦勺就被按住了。

 在這無人的街口,言峰綺禮吻了衛宮切嗣。

 當他們親完,紅燈早已轉成綠色。

 兩人都意猶未盡得喘氣。

 「你以為只有你忍得很辛苦嗎?」

 神父用難為情的口氣說完,轉身重新催動油門。

 原來他們都是一樣的。

 切嗣重新將臉埋進綺禮的背後,輕聲回應一句。

 「嗯…」

 很快地,他們就隨便進入一間旅館。

 雙人房、床夠軟、落地窗、採光佳,不過兩人都不在乎房間條件如何,雙雙倒進大床上、繼續剛剛未盡興的接吻。

 他們拉扯彼此的衣物,因為切嗣穿的是浴衣,綺禮輕易就讓他赤裸上半身、開始換脫自己的衣服,在中間空隙不忘張好簡易結界。自身隱私權還是用自己的魔術最安心。

 「綺禮…」

 切嗣抓住綺禮的右手,用臉頰去磨蹭對方手指的厚繭,接著含住它們。

 他難得會如此主動,綺禮差點就想這麼直接上他一頓,但最後還是忍下來,拿出今天的情趣物品。

 「等等…切嗣…先把這個戴上。」

 切嗣眼神已經有些恍惚得看著那串搭襯紅緞帶的鈴鐺。

 「……聖誕鈴鐺?」

 啊啊,這play他知道…就是用穿過緞帶的鈴鐺、綁住雙手或是脖子上、把自己當做禮物送出去的玩法。而且這顆鈴鐺好像是之前裝飾在他家聖誕樹上的那一顆啊…也太物盡其用了吧!難不成這幾天他都在考慮要玩什麼花樣?不過這種程度也不是無法接受啦,反正都跟綺禮講好今天說什麼他都答應的了。

 「切嗣…」

 「我知道…要綁就來吧。」

 看切嗣如此豁達,綺禮也不拖泥帶水,取出一根細繩往切嗣胸前的褐色果實套上去。

 「啊啊!你、你在弄哪裡啊!不是要綁在脖子上嗎?」

 切嗣一陣驚叫,趕緊摀住自己的兩點。

 「?我沒說過要綁脖子。」

 「咦…所以你真的要綁在這?」

 開始冒冷汗的老男人低頭看看自己摀住的兩點。

 平日德高望重的神父用認真的表情點點頭。

 「不……不可能的!怎麼可能綁得住…」

 一根食指抵在想繼續否定的嘴前噤聲。

 「切嗣…你答應過我什麼?」

 「今…」

 「今天我說(玩)什麼條件(play)你都答應的,對吧。」

 (啊啊…果然還是應該要反悔的……)

 只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糾結好一會兒的切嗣只能認命移開雙手,讓男人隨意疼愛它們。

 指尖分別捏住兩粒,開始熟練動作起來。言峰綺禮很清楚知道該用多大的力道去捏、該朝拿個角度扭轉?對衛宮切嗣來說是舒服的。最後再動用口舌,牙齒先咬一咬、拉一拉、再用舌頭舔弄含住,切嗣可愛的小果實就會誠實地尖挺起來。

 果然如以往經驗,被疼愛得又溼又紅腫的乳頭高挺激凸,神父趁勢再次挑戰綁套

 「啊嗯…!」

 戰果是獲得切嗣的吃痛一聲,仍然沒有成功。

 「你…差不多該放棄了吧…」

 「嗯…也只能這樣了……」

 看綺禮將細繩放在一邊,切嗣對這念頭被打消而小小鬆口氣。

 「說到底,怎麼可能成功啊…」

 「……你說的對,我親愛的切嗣,這樣我只好換新的方案了。」

 「……欸?」老男人愣愣看著神父手中的鏈子。

 「穿…環…?」

 神父點頭默認。

 老男人開始拼命搖頭拒絕。

 「我不要!我不要──!穿耳洞就算了到底是誰想出穿在乳頭上的啊!」

 「放心,切嗣,只要趁傷口還沒凝固時用魔術治好就可以了。」

 「重點才不是這個!會很痛啊!」

 看切嗣再次摀住自己的兩點誓死捍衛的模樣,綺禮「嘖」一聲接近切嗣,在他的耳邊啞聲低語。

 「切嗣,你已經答應我今天都聽我的了。」

 「嗚…」

 「乖…我會好好負起責任的。」

 男人的低聲中透露出喉嚨的乾燥(飢渴)和磁性,切嗣對這種難以招架。

 綺禮邊安撫邊抓住切嗣的手腕,沒有特別使力、卻帶著不容拒絕魄力,緩緩將切嗣的手從自己的胸膛拉開,濕潤紅腫的果實重新展現在他的眼前。

 「我要動手了。」

 「嗯、嗯…」

 切嗣閉上眼,已經認命讓對方在自己的身體上開洞。切嗣不清楚綺禮是用什麼方式,他只有感覺到一根很尖很細、像針一樣的存在迅速貫穿他的凸起。

 「啊!唔唔…好…痛…!」

 睜開眼睛時,他兩邊乳頭上已經各穿過一個銀環,隨著瑟瑟顫抖的身軀在半空中擺盪著。

 「啊…流血了……」

 「嗯…再忍耐一下,很快就不會痛了。」

 綺禮俯身舔去切嗣流下來的血,像在消毒般舔含著切嗣的傷口。痛楚讓果實變得更加敏感,切嗣吃痛的聲音中逐漸加入媚嫵,聽得綺禮轉去堵住那發出好聽聲音的嘴巴。舌頭在交纏,牙齒不小心碰撞到也不在意,銀絲在中途換氣時不斷被牽出又送進彼此的嘴裡,就像這對難分難捨的兩人翻版。

 感覺到切嗣的身體不再僵硬,綺禮繼續穿上鏈子,將鈴鐺卡在鏈子上。蒼白的胸口頓時繽紛起來,神父滿意看著自己的傑作。

 「你很美麗喔,切嗣…」

 「哈啊…哈啊…你…還真是為所欲為…」

 接吻完後還躺在床上喘氣的老男人,被壓得氣不足想起身,結果上半身才剛直起,鈴鐺的重量便扯動著乳頭,好不容易才適應的刺激再度讓他痛到躺回床上。

 這樣代表他都不能起床了嗎?

 切嗣含淚想起,色情書刊上的女性都是用巨乳去夾東西的…

 (……不知道有沒有效。)

 因為乳頭好痛,所以老男人開始用雙手擠壓自己的胸前,想努力擠出一點點乳溝看能不能夾住鈴鐺?只是這具貧乏的身材別說乳溝,就連往中央集中一點肉也沒產生多大改變。

 嘗試失敗的切嗣忽然覺得自己真是丟臉的笨蛋。

 「切嗣,我知道你為了我想要做點努力,嗯…別在意,你無法為我做乳交這一點我很清楚。」

 「沒有人要為你做乳交!少自戀了!」

 切嗣生氣看著講這句話人的大胸脯。

 「是嗎?那我們立刻進入正戲吧。」

 「等一下!我還沒──」

 綺禮重新吻住切嗣的唇,對於能將那喋喋不休的反擊化作嬌喘與呻吟的吻,神父總是百做不厭。

 似乎想要反駁什麼?切嗣的手還抵在綺禮胸前、想要拉開他們的距離,可是神父卻抓住他的雙手壓制,繼續加深這個吻,等對方被吻得暈頭轉向、抵抗變得軟綿綿,他就可以開始對這具身體進行愛撫。

 切嗣的鎖骨、腋下、開過刀的細腰、軟軟的雙腿…當然不忘跨間的性器。手與嘴巴同時加入,手指靈活擺弄兩粒睪球,舌頭沿著陰毛滑到管上,聞著濃郁的氣味將自己的味道添入其中,切嗣對這項服務只有身體癱軟、發出嬌弱氣音的份,在綺禮的賣力下,他的性器很快就硬挺抬頭,而綺禮的身體反應更是難熬。

 他起身跨上切嗣的臉,將自己的氣味貼在切嗣臉上。

 切嗣當然懂對方的意圖,他溫順張開嘴,讓對方將性器塞進自己口中。那是跟剛剛接吻又是不一樣的味道。只是無論哪一樣,都是切嗣再熟悉不過。

 發熱的巨根在嘴裡進出,切嗣差點以為口腔會被燙傷。那熱源代表著對他的渴望,只要一個過頭就會燙人,切嗣非常清楚。可是他選擇了接受,接受言峰綺禮。他抬起手,開始愛撫綺禮的囊袋,就像剛剛綺禮對他所做的那樣。

 加入這一刺激,配著對方泛淚潮紅的臉蛋,綺禮在一次深喉嚨後釋放在切嗣嘴裡,大量精液(魔力)灌入切嗣體內,切嗣沒有咳出來、而是努力將那些黏稠感吞進肚子裡。

 性器從嘴裡抽出時還牽出殘留的精液和唾液,那些最後都滴落在切嗣臉上。

 「切嗣,我愛你…」

 「咳咳…不要說…這麼讓人丟臉的話…!」

 「為什麼?害羞了?」

 「你想噁心死我嗎…?」

 「呵呵,切嗣果然好可愛。」

 「不要用可愛來形容一個老男人…」

 「對我而言,無論切嗣變得再老再醜都是可愛的,如果此時此刻他願意說聲喜歡我的話就更好了。」

 「那種話…怎麼可能隨便說出口…啊──!」

 切嗣還未說完身體就被凌空抱起。綺禮將他抱下床、帶到落地窗前,落地窗是讓房內採光良好的功臣,現在又將立下一筆讓切嗣羞恥的功勞。

 「笨、笨蛋!會被外面的人看到…啊嗯!」

 切嗣才一被放下來就想遠離接近世外的窗邊,綺禮可不會讓他逃走,用自己的身體將切嗣壓在玻璃上、啃咬他的後頸,順便將對方和自己的衣物全數剝除。

 「在你說出喜歡前,我會一直在這裡幹你的。」

 綺禮高高抬起切嗣的一條腿,開始將手指送進對方體內。原本還再拒絕的軀體在被手指入侵後,肉體的主人已經組織不出完整的語言,只能隨著增加的手指、手臂靠在玻璃上、褐色果實也被壓在玻璃上,無法顧及玻璃和乳環的壓擠,發出支離破碎的呻吟。

 這具身體被綺禮開發得很好,再加上自身很能忍耐疼痛的體質,乳頭的刺痛化作了顫慄、後穴的進出成為了快感、讓腰軟了下去。這讓綺禮又多施加點力,將切嗣重新托起。

 「綺、禮…嗯…啊…啊…!綺禮…想…嗯唔……!」

 即使切嗣沒有明確說出來,綺禮也不想再繼續忍耐下去,又燙又硬的性器在切嗣濕透的跨下磨擦、做好潤滑的準備後,綺禮便迫不急待將自己硬挺插入那發燙的體內。

 「哈啊───啊───!」

 被迅速埋入兇器的切嗣倒抽口氣,痙攣的身體讓他往後仰倒進綺禮懷裡,鈴鐺也在半空中擺盪出清脆聲響。

 現在他僅剩下一隻腳還支撐著地面,沒有綺禮、切嗣早已倒下去了,但是綺禮不會這麼做。

 「哈啊…呃嗯…唔嗯……綺…」

 老男人流出痛苦與快感交織的淚水,嘴巴開開張張地從嘴角流出唾液。

 「唔…先不要亂動…切嗣,很快就會舒服了。」

 其實小綺禮被絞得也很難受,神父吻去老男人的淚水、和他接吻,讓他慢慢適應體內的存在,當僵硬的身體緩緩鬆開,他知道對方已經可以了。他緩緩抽出一點、重新送進去,再抽出一點、再插進去。

 切嗣從虛弱的氣音逐漸轉為嬌吟,綺禮知道切嗣已經完全接受了他,抽送也不再緩慢溫柔、開始逐漸加速用力。

 「啊…啊…!綺、禮…不要…這麼快…啊嗯!」

 「不行,沒辦法…切嗣的體內…好舒服…唔!」

 說到這,綺禮感受到壁內嫩肉更加緊密包覆住他,他也不留餘力,將自己的熾熱硬挺更奮力送進深處。

 隨著大力抽送,切嗣的身體被頂得一上一下,胸前掛著鈴鐺的鏈子被震得拋出、墜落,帶有重量的鏈子牽動著乳環,鈴鐺每一回拋出落下的行徑都會刺激到敏感的乳頭。切嗣的呻吟就像在配合著,拉扯的乳頭還有被進入的後穴爭先恐後弄得他無法兩邊顧及,被綺禮搞得又痛又爽。

 「綺禮…哈啊…啊…啊!綺禮…我……」

 「切嗣…啊啊…我的切嗣…」

 「我…綺禮、啊…啊…!喜、歡…你……」

 「!」

 終於聽見切嗣的告白,再也堅持不下去的神父用一個奮力的挺入做為回應,將自己的性器深深埋入體內釋放,聽著切嗣發出高亢的叫聲,綺禮將自己的精液全數噴進這具乾枯的肉體,不…早就不再是乾枯的了,在他們彼此承認時,他們的身心便如處在綠洲般獲得滋潤。

 高潮過後的言峰綺禮穩穩扶住虛脫的戀人,兩人暫時坐在地上相依在一塊。

 如果去除惡劣性格,綺禮絕對可以稱得上溫柔體貼過頭的好男友,只是上帝不會創造出十全十美的人類,言峰綺禮胸口中的那塊殘缺,就算溢滿黑泥也無法讓男人感到充實。

 能夠滿足得了言峰綺禮的,只有衛宮切嗣。

 「切嗣,還好嗎?」

 「一點都不好…你也乳頭被穿個洞看看啊…」

 他絕對不會說剛剛他是靠乳頭刺激去的…

 「如果切嗣這麼希望的話…可以喔。」

 「欸?」

 休息到此告段落,接下切嗣被重新抱回到床上,看著神父一聲不吭將銀環穿在自己乳頭上。

 「……唉…我該說你是笨蛋嗎?竟然真的照做了…」

 「只要是切嗣喜歡,我什麼都願意做。」

 「綺禮…」這如同告白般的溫柔,哪位戀人聽到不是感動萬分呢?只是…「為什麼我們要連在一起啊!」

 因為綺禮將自己的乳環和切嗣的乳環用細鏈接在一起了。這樣他們不是只能維持面對面的姿勢嗎?

 「你的腦袋到底在想什麼!」

 「想什麼?當然是想和切嗣永遠在一起啊。」

 「也不需要用到這種方式啊!有夠熱的,走開!」

 「是是是,我離開。」

 綺禮露出惡意的笑容,真的聽話地從切嗣身上離開,但是鏈子並沒有解開,兩人距離才一拉開,鏈子立刻被拉直、扯動兩人的乳頭,高潮剛過的乳頭依舊敏感,切嗣驚叫一聲、被迫弓起身子、重新和綺禮的肉體貼合。

 神父滿心歡喜迎接戀人的投懷送抱。

 「剛剛是誰叫我走開,現在又不肯離開我的呢?親愛的切嗣。」

 「你這無賴…唔嗯!」

 綺禮故意扯動鏈子,欣賞切嗣脹紅了臉、呻吟重新從口中洩出。空氣重新變回情色的悶燥,他繼續勾動兩邊的鏈子,愉悅看著兩粒果實被上下左右拉扯的主人努力想壓住呻吟又氣急敗壞想罵人。

 「這…這樣你覺得好玩是嗎?混…帳…!」

 「切嗣,你覺得舒服嗎?」

 「才、才沒有…!男人要乳頭來…嗯、做什麼…」

 「能做什麼啊…我覺得我已經確認過用途了,該說感謝配合嗎?親愛的。」

 「變態!如果之後恢復不了原狀…我一定不放過你!」

 「那就來吧,永遠…不要放開我啊。衛宮切嗣。」

 綺禮將切嗣壓回床上又做了一回。

 當然,這不會是最後一次。

 互相摩擦、感受熱度的肉體,讓半空中的鏈子被沾上了兩人份量的汗水,在光線下閃耀著。

 兩人之間的連繫就像胸前的鏈子,扯動彼此的靈魂,他們無法離對方過於遙遠,就算綺禮不願意、切嗣將他推開,因為鏈子的連繫,切嗣最後還是會伸出雙手,攬住他的男人的脖子。

 他們互相寄託,將彼此生命交付在對方手裡。

 他們不知道還有多少這樣的日子,所以努力維持現在的日常。

 對他們而言,這就是幸福。

【終】

 收錄在本裡、原本就預計要當今年麻婆的生日賀文,這要回朔到某天將某張索●子的縮圖不小心看走眼……只好開始想像將切嗣的乳頭用細繩綁起來、中間吊一串鈴鐺,因為乳頭好痛所以努力想擠出一點乳溝來夾鈴鐺……不知有沒有看頭?(雖然這事感覺麻婆比較熟練?(胸部意味))那就來寫寫看吧?結果還沒寫就開始吐槽自己,乳頭怎麼可能被綁得牢固呢?所以變成了乳環……反正治療魔術好好用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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