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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为隶奴的家庭(1-4) - 2

[db:作者] 2025-07-05 20:28 5hhhhh 8340 ℃

作者:晓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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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嘿嘿嘿嘿……」观赏完我与婉宁上演的精采节目后,杨有轩暧昧不明地讪笑着。他把左手肘上垂挂的衣物丢放到一旁的矮柜上,像是个胜利的王者般,抬头挺胸,器宇轩昂,脚步愉快地往病房的门口走去,并不忘调侃我说:「今日就到此结束。秦哲大哥,祝你有个愉快的一天。」

  喀擦!

  门锁打开,迎面而来灌入外头的清新凉风。

  室内淫糜的氛围,被这股新鲜的空气给中和与沖散。配合户外阳光普照的好天气,把病房里原本瀰漫的淫虐欲望给抹灭消弥,恢复这间病房被兴建的原由,一个舒服且安静的休养环境。

  方才的激情,就好像是种假象,全部是我的幻想,宛如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

  但是,性爱之后遗留而下的泥泞体液,无声地说明证据确立,不容反驳地刻印在病床的床单上,是血淋淋的事实,纪录我和婉宁的荒唐淫秽,还有杨有轩满满地恶意。

  「对了!秦哲大哥。」他故作潇洒地站立在门口前,背对着房内的剩下的三个人,举起右手的直指卷曲勾弄几下,又再次提醒说:「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喔──」

  语毕,头也不回地离去,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这个时候,婉宁的神智好若瞬间清醒,重新夺回她身体的主权,不再受人操控,完全脱离自己为杨有轩「性奴隶」的身分,回归护理人员的本质,流露出专业与包容的气场。

  骤变的性情转变,搞得我有点怀疑她是不是也有精神上的疾病……

  话虽如此,她佈满额头的汗珠,颗颗晶莹,如饱满的米粒,耀眼突兀;

  另外,被强迫撑开的两腮,佩挂着那堵口的黑色面罩,略显不甘,以及那根沾有她粪便的按摩棒,依旧塞入她的小嘴,突出剩余的部分,令婉宁的表情有些扭曲不自在。当然,赤裸的肌肤,抹染着绯红的滋润,说明她躯体内的快感余韵仍存,散发出妩媚诱人,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仅有那双美艳的双眸,示明她现在的心情,充斥着轻蔑厌恶又飢渴冀望,是种複杂般的矛盾羞辱。接着,婉宁默默地病床上艰难地挣扎爬起,让我喷射中出的半软阳具,滑出她的红通通的饱满肉穴。

  啵!

  腔道跟肉棒交合凝聚挤压的空气,害臊般地响起。

  随后,尚未闭合的阴户孔缝,蠕动收缩。从湿漉漉的阴道深层,把我灌入的生命精华给吐呸而出。

  白浊的黏稠精液,由阴户流至股间,画面淫秽浪荡。

  「呜喔……」略为哽咽的声音,包含她浓浓的委屈。又不敢擦拭,无助地让汁液缓缓流出,不禁使人产生怜悯,想要好好呵护眼前的裸体白衣。

  倘若没人说明,皆不会认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她无疑。反而会指向是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无话可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只有平静地观看着婉宁拿起地上束缚自己的道具,然后将矮柜上放置的衣物一并,再次穿戴回自身的胴体。由皮带的捆绑起头,无论是饱满的乳房或是不堪的下体,都拘束回本来的态样。还有,两个按摩刺激的电动贴片,也都没有忘记。

  「嗯…喔……」浅薄的呻吟,悄悄地喘出。证明这些道具,会给予她有所反应,保持着不上下不的快感,迟迟无法平息冷静,「唔呼…哼……」

  花费一段时间后,婉宁才把所有的东西都装备完毕。当然,整个过程我全程观赏,没有遗漏。

  最后,珮琪才走到她前面,拉出塞在学姊嘴里许久的假阳具,解开堵口的黑色皮制面罩,还她自由的畅快呼吸,不再受阻窒碍,也不用继续舔食自己的排泄物。

  但并不表示,这根假阳具就舍弃不用……除了皮革的面罩外,原先前后两穴装设的假阳具,又再次被学妹给插回婉宁的体内。

  「喔啊!」这是她今日最后的一声淫啼。

  之后,这两位护士小姐便彷彿完全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般的平淡,送起她们的医疗推车,尾随着杨有轩的脚步,离开我的房间。

  「呼…呼,呼……」

  霎时间,房间里一片冷寂,没有额外的声音,仅有我的呼气。外面热情的蝉鸣,诉说着炎热的天气,与我此时的情况,形成强烈的对比。

         知了──知了──知了──知了──

  呆若木鸡,我望着敞开的门扉,理智渐渐地转醒。可是,满心的罪恶与愧疚,却无法抵抗肉体残留的兴奋欢韵。

  ……真的很爽……

  青春的肉体,紧緻又有弹性。宛若奴隶似的服从,绝对是让男人兴奋的最好刺激。特别是,婉宁性格上一线之隔的剧烈反差,像跟有倒尾的蜂针,勾拉着我的心弦,怎样进退都不行。

  映衬着我下体的湿腻腥臊,阐述着毫无需虚假的实情。恍惚之间,好像听到杨有轩如下咒语般地喃喃低语:

  「我想跟你玩一个游戏……就是邀请你来帮我调教女人……而我不会刻意干涉你的调教……只要结果就行……想跟你玩一个游戏……邀请你帮我调教女人……不会刻意干涉你……而我,只要结果……玩游戏……调教女人……不会干涉……只要结果……」

  碰!

  莫名并发的不爽,令我不由自主地一拳搥打在病床上,顿时驱离这股催眠般的低语。当下,回馈一股疼痛与麻痹的感觉从拳头流窜至头皮,很快就消失殆尽。

  想不到,超乎意料外的性爱,竟会突然以这种形式得到体验。虽非自愿的性交,而是受到杨有轩的操弄和强制,根本就是非正常强奸。然而,身体仍产生欢乐的反应,且品尝到的快感,深深刻划进我的灵魂,刻下浓厚的一笔。

  如果能忘记的话……不,是一定要忘记!

  我明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却依旧像只鸵鸟般,把头缩进洞里。

  非常清楚,自己的心态出现扭曲的昏暗区域,正慢慢地扩大,衍生不受控制的影响力,随时可能爆发。也朦胧地意识到,过往正常的做爱,似乎开始没法满足自己,提不起劲……

  外面的炙热阳光,明亮地照进。深深的黑影,拉长投射到墙面。光明与黑暗的对立,像是象徵我这时的心情──

  纠结无比。

  三天后,周末星期五。

  南台湾的天气,就算是进入夜间,依旧闷热不见一丝凉意。明明病房内常保持二十五度的空调,但我烦躁阴郁的情绪,一天胜过一天。

  因为这段时间里,杨有轩、甚至是那两位护士小姐,皆无再次出现在我的病房,好像被橡皮擦给清除。虽有着痕迹,但内文已经被涂抹逝去,抽离我的人生,完全没有任何联系。

  可是就是这样,我愈来愈恐惧与不安。彷彿暴风雨前的宁静,不知何时会有灾祸降临。

  直到我亲爱的太太香莲,约在晚上七点左右抵达疗养院来探望我,才让我的心情可以好转。毕竟,可真是久违的见面。打自上次分开之后,不知不觉经过半个月的光阴。

  「老公,这阵子过得如何呢?」

  尽管她满脸旅途的疲倦,但夫妻聚首的欣喜,好像驱散她所有的劳累,欢乐开心且生气勃勃。像只小蜜蜂般,嗡嗡嗡地在我身旁勤奋环绕;反观我的模样,则是有点颓丧,失意茫然地靠躺在病床上,听着电视发出播报新闻的声音,心不在焉。

  「嗯……还好。」我随意地答腔。

  她不以为意,提着大包小包为我准备的东西与食物,搬运到那天杨有轩站的矮柜上,一个个将里面的东西给取出摆放。

  忽然,我赫见香莲忙碌的身影不明究理地淡化不清,取而代之是杨有轩理性又冷静的残酷模样,就如同前几天他对我展现出来的豺狼面貌,傲然伫立,面对着窗外,遥望着远方。

  嗯唔…呜啊,嗯喔……啊…啊啊……

  不知为什么,除他的身影外,就连当天婉宁的浪荡呻吟,也开始在我耳朵中播放似的回荡,声音跟着愈来愈大。奇妙的是,我发觉到自己的肉棒自然发烫,渴望寻求刺激而挺起。

  「亲爱的,你怎么了吗?」香莲似乎察觉到我的异状,转过头来有点担心地问说。

  嗯喔…唔呀……呼哈……喔…咿啊……

  她这时的姿势,与杨有轩的模糊身影重叠,变成同一个人。不用说,我的病床上亦出现婉宁的人影,两腿张开半蹲,对着我上上下下的摇动,重现当天的场景,飞溅交合时分泌的汁液。

  那股勾引的淫糜气味,在我的鼻头盘旋,挑逗起我的神经。

  「我…」顿时,在杨有轩与婉宁的幻影活动下,彻底打消我想把心头话讲出口的勇气,亦令我怦然的欲火被灭顶浇熄,是他们带给我恐惧,超过我内心的承受力。因此,前几天所发生的事情,最后变成两个字来取代:「…

  没事。「

  况且,这档事说出来有谁会相信呢?

  夜晚的蕾丝边淫戏,竟然是病友的诡计,起因是想要拉我跟他玩一场成人游戏。接着,体验被蕾丝边玩弄前列腺而失控射精,然后反客为主,改由我把精液喷进她的私密。

  再来,彼此立下口头的约定,要帮他调教女人……

  这种连我自己都不敢置信的真实情形,又怎能让心爱的太太理解我并非说谎误谬呢?

  她,绝对会把我当成神经病的!

  如此一来,我不就真正沦为与杨有轩相同的状态吗?

  我不要!绝对不要!

  「嗯,真的吗?」她来到我的床边侧坐,一脸问号地凝视着我。并伸出手掌来,贴住我的额头,测量我的体温说:「嗯嗯……没发烧啊……还是说,需要我去找医生或护士过来吗?」

  「不…不用了。」

  我微微地摇头,否决她的提议。捧住她柔软的手,透过她掌心的体温,来缓和自己的情绪。嘴角莫名地抽动,神情有点不安地看着妻子,试探地说:

  「老婆,我,我想出院。」

  我的发言,顿时让香莲不知所云,瞪大她的双眸,充斥着无数的不解,反问着我说:「怎么会突然想要出院呢?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难不成,是这几天发生什么事了吗?」

  她随口讲出的理由,巧合般地冲击我心中的软勒。加速一声的心跳,让我突如其来地紧张起来。

  噗通!

  当场,我极度想要把实话给说出口,却卡死在喉咙中,再怎么努力也讲不出。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我想畅快渲泄的瞬间,狠狠掐住我咽喉,呼吸困难。

  「哦……那个…我…」畏畏缩缩的语气,与平常的我截然不同,「…这,那个……我…现在……」

  霎时间,老婆虽不懂我的反应,却彷彿知悉我想说的内容,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她的嘴角勾起淡淡的微笑,安抚我说:

  「没事的,我是你太太呀,有什么话不能跟我说呢?」

  纤柔的双手紧紧抓住我有点颤抖的手掌,置於她的唇边,安心地一吻我的手背,无声地替我打气、给予鼓励。这举动,使我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逐渐地恢复,不再起伏不定,更把脑海中杨有轩的人影与婉宁的呻吟给驱散,心头稍微觉得好过些。

  「就…就觉得休息太久,想回去家里生活。」我隐瞒真正的心思,半真半假地回答,「你知道的,一个人在疗养院,真的很寂寞……」

  但我核心目的,就是想逃避杨有轩,远离这个环境。

  虽然,他提出的游戏令我有点感到兴趣,甚至不知怎么回绝;而且,他愿意提供的条件让我觉得非常刺激,蠢蠢欲动;特别是这时的我,是一个人在这里,不会有所顾虑,危害我的婚姻或家庭。

  另外,我也不知为什么相信杨有轩的人品,确信他不会搞鬼……

  可是,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完全脱离现实的常轨,将我带领进某个不为人知的离奇领域。

  我根本就不清楚,他为什么会选上我?

  被操弄在他人掌心的感觉,令我毛骨悚然,充满无法描述的畏惧。与其这样,我宁愿不参与他的游戏,只想要平静的生活。

  「不过亲爱的,你确定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了吗?」香莲提出她的顾虑。

  脸上的神情很明白地告诉我,自己不堪再一次面对我突然倒下的恶耗。同时间,她的眼角泛起晶莹的泪珠,似乎想起我上次晕眩的事情,忽然难过起来地说:「我跟瑜茜,真的很担心你喔……」

  「……」一种苦涩的滋味,在嘴里慢慢扩散。

  我,很清楚她们的担忧,很明白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其实还尚未恢复原状。这个不知名的恶疾,是否会再次复发,我心里也没有底。谁知道下次昏倒过去,会不会有苏醒的机率,没有医生可以说的准确。

  可是……我还是想要离开这里!

  握紧老婆的手,终於下定决心地说:

  「嗯,我想出院,越快越好。」

  眼见我的坚决,香莲只好点头认同,折衷地说:「好吧……等等我去找小兰谈谈,请她协助我们办理出院的手续与缴清剩余的费用。回过头,我们再来整理回家的行李,好吗?」

  没有忘记,老婆所提的小兰,本名陈玉兰,就是推荐我这间疗养院的老婆闺蜜。她是这里的行政职员,负责出纳业务。当初就是因为有她的协助,我才会有机会远离北部,来这个静谧之处休养身心。

  殊不知,竟然会遇上杨有轩这个神经病……

  「谢谢你,老婆。」

  「呵呵,老夫老妻,说这个太见外了。」

  随后,她转身去取起手机与皮包,离开病房去帮我处理相关的手续。

  咖咚!

  门扉关上,又剩下我一个人。

  郁闷且如浓雾般的烦恼情绪,随着香莲的允诺与出门,彷彿被驱散许多。心中莫名的沉重大石,悄悄地被放下。

  我想,只要离开这里,生活就会恢复正轨吧?

  回到之前的状态,忙碌的创作生活,把喜爱的东西,透过文字书写出;

  时不时的通告生活,畅谈自己的内心世界,宣导我的理念。还有,与老婆跟女儿的相处生活,简单又幸福的日子,都将要回来。

  至於那些刺激的性爱体验,就当作是一场梦吧……一场白日喧淫,荒诞不堪的春梦。

  毕竟,对於已经四十二岁的我来讲,非常明白再怎样的新鲜,都仅是一时的快乐,不太可能持久下去。再来,后面所面临的庞大风险,绝对不是我有能力可以承担的。

  我,不想破坏我现在的生活,以及美满的家庭。

  而约半个小时之后,香莲回到我的病房。

  我不知道她有没有找到小兰,更不清楚我希冀的事情是否已处理完毕,可是瞧她的表情,就清楚我向往的状态完美地进行,应该已经替我把相关出院的手续与该缴纳的费用,全数办好妥当。

  「老婆,你回来了。」

  「嗯。」她走到我旁边,像是邀功地说:「还好,小兰今天留在办公室加班,还没回家去。所以我跟她通完电话后,就直接去办公室找她,请她替我们办理相关事宜。明天一早,我们就可以离开啰。」

  「这,真是太好了。」

  当想法变成真实后,我的心也更为雀跃,万分期待明天早上,离开这间疗养院,回到温暖的家。

  随即,我们就开始整理行李,把这段时间我在这间疗养院使用的衣服跟物品,一一打包完毕。

  才发现,我一开始所携带过来的两个大型行李箱居然还不够装填,远远超乎其内含的空间,甚至远远超过许多。使我不得不用一般的塑胶袋,花费不少额外的功夫与时间。至於棉被、床垫等大型物品,只能明早靠徒手来搬运到车子。

  「呼…呼……」我气喘吁吁。

  明明是大量劳动的工作,我却没有感觉到任何的辛苦,而是满满的期望与开心,准备去迎接我明天的生活,好像新的开始。就连老婆也感染我欢喜的心情,动作轻快不觉得疲劳。且我们边打包边聊天,开始讲着回家后的行程。

  「老公,等瑜茜放假,我们来一趟家族旅游吧?」

  「好啊!」我非常同意,反问说:「那么,你想在国内旅游还是出国去玩呢?」

  「出国吧。」香莲想都没想,就提议说:「我们去日本,怎样?上次听茜茜讲过,北海道似乎很适合家族去旅游。可以吃美食、泡温泉,来个五天四夜的旅行,应该会很好玩。」

  「好,就这么说定。」

  「嗯嗯。」

  这晚,我睡得很好,是这阵子以降,最熟睡的一晚。没有担忧烦恼,更无恐惧悚然,亦无那个如枷锁般的口头约定,是种全数宣发的净空。特别是还有香莲的陪伴,格外安心。

  隔天,蓝天无云,太阳火辣的晴天。

  我尚未八点就清醒过来,经过盥洗后,亢奋地开始清点行李,准备离开这间疗养院。

  本以为我离开的事情,会让杨有轩或是婉宁与珮琪这对性奴护士现身,但事实上并非如此。打从那个白天后,这三个人就宛如失踪,不再出现,就连替我做例行检查的护士搭档,也换成另外一组人员。

  所以,今日最后一次例行检查与服药后,我忍耐不住提问说:

  「请问一下,之前的那两位护士小姐呢?她们最近没有上班吗?」

  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女护士,似乎以为我犯了男性好色的通病,对这两个应该是她学妹的女性有不良企图,摆出公事公办的死人脸孔,淡然地跟我答覆说:「从星期三开始,就是换到轮到她们休假。」

  讲完,就匆匆地收拾器具,与另外一位护士推着医疗推车快步离开。

  「哲,你是要跟她们道别吗?」

  身旁的香莲,随之也跟我提出这个问题。

  她有看过这对护士学姐妹,却不是很熟识。以为我提这个问题的用意,是想要跟她们说声再见,感谢这段时间的照顾。

  才怪!根本就不是这样……

  我仅是单纯不想见到她们而已。不得不说,她们这段时间未出现,的确是让我整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相对的,也避开我们见面的尴尬。

  天知道我再次跟她们相见时,会是怎样的场景?

  能跟过去一样吗……?

  打死都不可能。

  因为,怀疑的种子已经植入。从我知悉那一针装有「肌肉松弛」的药剂打入体内后,叫我如何去信任她们的职业操守呢?是不是又会听从杨有轩下达的命令,对我做出那些事情呢?

  所以,就让我默默地离开吧!

  马上,我跟老婆提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搭乘电梯来到一楼的大厅。

  望着眼前无瑕乾净的玻璃电动大门,欢喜的情绪让我的心脏快要跃出身体,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

  步伐也跟着加快,身上的行李重量似乎愈来愈轻。

  叮──咖啦!

  玻璃大门敞开。

  我抬腿向外跨出一大步,彷彿隔世般,获得久违的自由,情感激动到无法言语。我的肢体很平静,但澎派的内心却亢奋异常,想要大吼一声,来诠释我此时的心态。

  哒!

  重重的一步意涵着我诚挚的心情,来到外头的世界。阳光灿烂、气温炎热,滚滚的热浪洗涤我的全身,沖刷所有的不健康的污秽。

  「啊哈……」心神也跟着放松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我赫见面前站着一个男人──

  杨有轩。

  他露出如同太阳般温暖的微笑,两边嘴角勾起上扬弧度,看起来单纯且开朗,像个年轻青涩不懂世事的小夥子。就宛如我刚认识他时的形象,很容易获得他人的信任,平易近人。

  他挥手向我打声招呼:

  「哈啰,秦哲大哥,需要帮忙吗?」

  一句简单的问候话语,瞬间把我打入最深渊的地狱。炙热的空气像是冻结般,转眼间变成冷冽的寒霜。而我,两排牙齿开始颤抖,哆嗦不停。甚至感受到奔流的血液凝固成块,手脚逐渐地冰凉。

  然后,我眼前所有的景物扭曲变形,彷彿被黑洞给吞噬,所有视野内的色彩消失不见;喧闹的蝉鸣,像是被按下禁音开关,无声宁静。鼻腔中的氧气,莫名受到阻遏,呼吸困难。

  最后,四肢一软,失去支撑的气力,看着行李不受控制地掉落。连自己的身体,也摇摇晃晃快要倒下。

  「……」试图张嘴发言,但没有任何的声音。

  意识破裂成碎片,仅存杨有轩的微笑,是我最后看到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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