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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黄】エロイ男優キセリョ(オメガバース),5

[db:作者] 2025-07-05 20:29 5hhhhh 3970 ℃

  早紀猛搖頭,「他……他們……我……不清楚……」

  見她閃躲的樣子若松笑了,「啊哈,不是不清楚,是不敢說吧?八成是去躲什麼債了,算妳不走運,偷偷摸摸跑回來沒關門。」

  「什麼!還有別的債嗎!」黃瀨聽了差點要暈厥過去,涼意一路竄到腳底。

  除了桐皇的債之外他一無所知,原以為自己去桐皇之後終有一日能還清的債,現在又如同黑洞般源源不絕地擴大,將他吞噬。

  「對不起,對不起,涼太……」

  「不……是我不應該回來的。沒錯,是我擅自跑掉給妳添麻煩了,那個人是來找我的,別告訴爸媽還有大姐,真的拜託了!」

  如果沒有回來過這裡就好了,黃瀨想。他的確是想要回去新宿的,但一時心軟就擋不住思念回了家,明明已經把那台衛星導航給扔了的,看來那輛車上還有其他地方裝著追蹤。

  他轉頭對若松說:「別把不相干的人扯進來,你是來找我的吧,那就快把她放開。」

  若松從早紀後面緊緊架著她的脖子,從剛才開始他就聞到一股香味,是從黃瀨涼太身上發出來的,然而Omega之間的共鳴是可怕的,再過不一會兒恐怕這女人也要發情。

  迅速評估了一下現況,若松得意起來,「你讓我放我就放啊?切,誰知道你會不會跑了,我可沒青峰那傢夥好說話。警告你,要是敢打什麼主意這女人就完了。」他說著又勒了一下早紀。

  「哎唷!」長穀川從後座狼狽地滾下車,看樣子是費了很大的勁打開車門。「若松大哥我這就來!」

  情勢一下子就對黃瀨不利了,長穀川屁顛屁顛蹭到若松那兒去解開繩子,手腳都利索起來,黃瀨額頭上直冒汗,發情症狀又要來了,他咬緊牙關才不至於在這兩個傢夥面前軟了腿,但早紀就不一樣了,她下意識尋找Alpha的氣味,發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

  「我……我跟你走就是了。」黃瀨當機立斷走上前去,高舉起了雙手,「我不會逃跑,用那根繩子把我綁起來就行了吧,快點,你快放開她。」

  「急個屁。喂,你把這傢夥綁起來,快啊蠢貨。」若松踢了長穀川一下。

  「嘿嘿,馬上就幹。」他綁繩子撿起來看了眼黃瀨,好像在思考要怎麼樣報復一下剛才那種羞辱的滋味,直到把黃瀨綑成了一隻螃蟹才退後兩步欣賞自己的傑作。

  若松努了努嘴,「你,和那傢夥一起去後面,好好看著他,再跑青峰那傢夥又要囉嗦。」

  「這不是當然的嘛,你再厲害這次也跑不了啦,乖乖回去說不定從寬處置。不過發配到酒店前能給我玩一次就爽啦。」長穀川把黃瀨推上車,一邊往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等──早紀姐!」黃瀨慌張回頭,早紀痛苦地蹲在地上只能眼睜睜看他被帶走,顫抖著雙唇隱約吐露出「別擔心」的字句。黃瀨哽咽,最後什麼話都沒能說出口。

  經過幾個小時的盤問,久保田和村田兩人仍然堅持不同的說詞,這讓負責的人很頭痛,桃井接到黃瀨被帶回來的消息後精神一振,建議再做最後一次對證。

  「我看十之八九是被祥吾君威脅的,但不知道堅持這種沒有意義的謊言有什麼用處呢。」桃井感嘆。

  詢問的過程中久保田不斷堅持黃瀨是不知情的,而村田就像她在酒店裡一樣,一再強調是黃瀨偷來鑰匙教唆他們逃跑的。並且,宿舍裡也有人能夠證明偶爾會看見他們一起說話,可想而知黃瀨必然脫不了關係。

  「聽說,經常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一個,叫……叫什麼來著的……」

  「是渡邊吧?」

  「啊啊對,就是這個,不過這倆傢夥被抓的事他好像完全不知情啊,這也太奇怪了吧。」

  「哦……」桃井點了點頭,手上的筆在文件夾上輕輕敲打著。

  如果是經常處在一起,關係特別好的,要說完全不知情不太可能,除非打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想拉攏他成為同夥的意思。但怎麼可能他們找了黃瀨而不找渡邊呢,再怎麼說論進來的時間,也是渡邊更早些才是啊。

  可想而知渡邊打從一開始就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至於是什麼理由,也只有詢問過本人才能知道。

  然而比起這種無所謂的小煩惱,桃井更在意青峰對黃瀨的態度。

  一切都是因為Omega們生來的原罪,可是阿大你呢,你又是在做什麼?不惜為了他打破規矩嗎?她的腦海裡浮現了碎裂一地的抑制劑,還有青峰那彷彿遭到背叛的痛苦神情。

  寢室裡,青峰躺在床上徹夜未眠,索性就開了盞小燈,繼續看著公司裡的資料。

  手機鈴聲在淩晨時分響起,是櫻井打來的。

  「抱歉這個時候打攪您,不過……帶回來的Omega狀況不太好,您是否要過來看一看?」

  話筒裡只傳來低沉的呼吸聲,持續了幾秒,爾後低沉的聲音才這麼說道:「……知道了。」

  被逮回來難看地五花大綁的黃瀨,自然是沒有再回到那間宿舍,他被若松開車載到了另一處,獨自丟到一間房裡,整個晚上發情期的症狀都折磨著他,更慘的是因為先前開了過強的冷氣而導致感冒,大半夜的發燒,渾身燙得不行。

  他躺在地上,只能夠挨著冰涼涼的地板磨蹭,衣服濕成一片,下半身黏糊糊的。

  就算是能夠打得過Alpha,現在這個樣子也真的是抬不起胳臂了,更遑論在青峰臉上揍一拳,黃瀨現在只想要被人狠狠貫穿,紓解這宛如酷刑般的折磨。

  尊嚴啊,能拯救得了我嗎?

  能救得了這裡的Omega嗎?

  但若不將尊嚴換出去,又能夠解決得了問題嗎?

  一個晚上過去,房間裡靜悄悄的,厚重的窗簾遮擋住光線,在這裡時間宛如停擺了,也許這一閉眼就睡上了幾個世紀。冷熱不停交替著,又餓又渴,哪個都足使他牙齒打顫。

  終於,不知道過了多久門才被人打開,高大的男人提著沉緩的步子在他面前站定。

  「你這樣子可真夠難看啊,哼。」是青峰大輝的聲音。

  藉著門外的一絲光線,他看見黃瀨身上被汗水和精液浸濕又乾了的衣服。最初幾個小時他還掙紮過,繩子在他白皙的手臂上勒出紅痕,但又過了幾個小時,他就完全動不了了。

  從小到大因為父親的事業而生活在富足環境下的黃瀨,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等必須痛楚,像成千上萬的螞蟻在體內啃咬著他即將腐化的肉體,幾次他都錯以為要死了,但人的生命力之所以頑強,並不是那麼容易就能獲得解脫的。

  「哈啊……真是超遜的……」黃瀨連抬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抱歉啊,要委屈你蹲下來了,呵……」

  青峰站著看了看,慢慢蹲下身子,「知道你在這裡待了多久?」

  「……」

  「兩天。」青峰說。「你都熬過去了,抑制劑也是浪費,這種玩意兒就不需要了是吧。」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小玻璃瓶。

  一個Omega的發情期往往要持續上十天,黃瀨這才過了四天,折磨遠遠未至盡頭呢。

  青峰姆指摩娑著瓶身上的裂痕,將蓋子拔開,在黃瀨的眼前晃了晃。「知道這啥?」

  「……」

  「綠間那傢夥笑我蠢,給Omega這種東西就是在養刁他的胃口,不過你既然被我弄傷,那照顧你也是應該的,這事傳出去我的位置還真要給灰崎踹下來了,你就不覺得對不起我?」

  黃瀨困難地動了動脖子,終於看見玻璃瓶裡的液體,隔著那一圈波紋,他又看見了青峰似笑非笑的表情,那裡頭只寫了殘忍二字。

  「白癡……誰要你同情了……」黃瀨乾笑著,聲音都啞了,「我又沒求你給我,自己吃鱉了別怪別人。」

  啪搭,一滴冰涼的液體滴到了他乾燥的嘴唇上,黃瀨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是甜的。高級抑制劑的甜味在Omega們的味覺上就同等於一個Alpha的吻,但作用卻是大大不同。

  青峰控制著那個瓶子,「是,我沒怪別人,但教好你是必要的。」他說著,又滴了一滴下去。「你說這個是餵給你好,還是就這麼流掉算啦?」

  下一滴掉落在地面上,濺起的水花潑到了黃瀨的頰邊。

  「既然流掉了一瓶,那再留著這個也真沒勁兒。」

  一點點的抑制劑怎麼夠呢,黃瀨感覺體內的灼熱和這藥的清涼相衝,占據著理智天秤的兩端,不停拉拔。

  他咬住嘴唇,直到出了血都像沒有知覺似的,掙紮了幾分鐘,最後慾望戰勝了理智──還是想要抑制劑。

  也許尊嚴不能夠拯救他,也不能夠拯救那些Omega,但卻能夠換來一時的解脫和快樂。

  明明不管怎樣都是痛苦的,但卻連痛苦也要由痛苦來換取。

  黃瀨張開嘴,伸出了艷紅的舌尖,白皙的頸項上滿布汗水,金色的髮絲蒙上一層灰,但仍是那麼好看。

  青峰緊皺著眉頭,視線一刻也沒有從他臉上移開,他抖著手,把抑制劑滴到他的舌尖上。黃瀨努力撐起了身子,慢慢舔著滴到青峰手指上的液體,還有瓶口。

  青峰看著他恍惚的神情,心頭一緊,甩手將那個瓶子扔開了,玻璃破碎的聲音劃破了這房間裡的沉靜,希望也跟著蒸發。他拽起黃瀨的衣領,將他抱住,狠狠堵住那雙乾熱的唇瓣,大肆掃蕩,將自己的唾液遞了進去,瞬間壓過了抑制劑的藥效,徹底點燃黃瀨的慾火。

  「嗯……啊……不要……不……」

  青峰壓住他,輕吻著額頭上的傷處,手一面探進他的褲子裡,指尖輕輕一勾,便清楚感覺到那地方早做好了接納他的準備。

  「告訴你,不准再動想跑的念頭,否則……下次不會就這麼算了,知道嗎?」

  「嗚……」

  「回答我的話,黃瀨!」

  「嗯……嗯……知道……」黃瀨閉著眼扭動著腰胡亂回答。

  本該佔上青峰心頭的喜悅,卻沒有如期而至。

  桃井聯繫了渡邊,接電話的人是他的經紀人望月。

  「渡邊君的債務狀況不是很理想呢,再這樣下去恐怕對未來會有不小影響。」她盡量避開了久保田等人這些敏感的字眼,「方便的話望月先生傍晚前帶他過來一趟。」

  望月抽著菸,一聽到她這麼說就笑了,「那今天還真去不得了,晚上有個拍攝,最近這Omega一批一批的發情,我看這小子再不抓緊就沒機會啦,嘿嘿。既然妳要談債務狀況,也該知道他什麼慘況吧?」

  「嗯……這倒是。」桃井翻著手邊關於渡邊的資料。

  望月說得沒錯,渡邊的銷量乏人問津,雖然能夠來這兒還債的Omega首要條件是相貌不差,渡邊也確實具備了這點條件,但並不等於積極,就是明白這點她才會拿這個當藉口,要這麼說的話那拍攝就無法推遲了。

  「要不然明天,行嗎?」桃井問。

  「行,我去之前再給妳電話。」

  電話掛掉後,桃井猶豫半天還是打了通電話到青峰家裡,果不其然傭人告訴她黃瀨正在休養,無法會客。

  黃瀨高潮後在青峰的臂彎裡沉沉睡去,透過激烈的交歡大量出汗後他的燒就退了,只是體力有些透支,另一部分原因是餓過頭了缺乏熱量。處在發情期的Omega最需要的無非是性,一旦通過結合終止了不適的症狀後,穩定性遠高出Alpha多,那些擁有固定伴侶的Omega們,甚至過得比一般Beta更好。

  青峰感覺體內的躁動逐漸平息下來,他的週期症狀不比別的Alpha難熬,這是站立在群體頂端的象徵。

  然而,他的身體卻對這個僅僅有過幾次肉體關係的Omega起了特別的反應。

  衝擊、毀滅、吞噬,本能的慾望在腦海裡一遍又一遍叫囂著佔有他。佔有,並且標記。

  這是一個能夠和他匹配得上的Omega,卻又是他無法完全駕馭的Omega。

  「服從我,否則就是毀滅。」青峰在他後頸上重重啃咬了一下,終究沒有將信息素注入。

  綠間來了一趟。

  「你最好別指望我再賣抑制劑給你。」他首先表明立場。

  這個房間裡充斥著一股複雜的氣味,雖然絕大多數的Beta對於這些味道並不敏銳,但憑藉著醫學常識他還是勉強能夠分辨。不只有青峰和黃瀨的,而是一種更深沉濃鬱的氣味。

  青峰搖頭,「不,我不會再給了,哪怕一點也不行。」

  「真虧你有這種覺悟,那就請繼續保持下去。」綠間綠間給黃瀨打了一劑營養針,「抑制劑的事要是再被發現,你的處境只會更糟。」

  「這輪不到你說,我有分寸。誰知道灰崎那小子打的什麼主意,淨來添亂。」

  這事綠間已有耳聞。「灰崎當然是想看你出糗了,不管你當時什麼反應都正中他下懷,就是要給你製造醜聞。呵,一個連白道都畏懼三分的組織,自己頭兒明知故犯,你想多少人要心寒?」

  「那是灰崎挑釁在先,再來十次我一樣揍翻他。」青峰一說起來就氣得牙癢癢。

  綠間沒好氣白他眼,「那你要小心了,聽說他最近和福田會走得很近,去年你們倆鬧的那件事還沒完吧?」

  「是,我知道他就想要新宿這塊地,不過老頭子才不會讓。去年吧,他乾脆慫恿他買橫濱那裡的地擴建酒店,當我真不知道他搞什麼鬼嗎!」

  「哦,你讓了?」

  「沒,怎麼可能讓,就是知道他打那裡的主意才更要買下來,現在還在和地主談判,不過我看他是沒興趣了。」

  「那也好。」綠間想了想,說:「灰崎這傢夥太危險,他要是在橫濱開酒店,只會有更多Omega落入不幸。我猜他現在盯上黃瀨了,雖然不知道確切原因,但你得小心點,這傢夥體質不比別人。別讓最糟糕的那種情況發生。」他拍了拍青峰的肩膀。

  最有利於灰崎的,無疑是他有了屬於自己的Omega,而灰崎要標記他們也是輕而易舉的事,甚至,他不會手軟更不會心軟。

  「我不會讓他如願的。」青峰笑了。

  綠間走之後他站在床邊看黃瀨安詳的睡臉,很難想像這個Omega和其他人竟是如此不同,可是各方面的事實都告訴他黃瀨不像別人,他既強悍又不輕易妥協,夠讓人煩惱了。

  明明是想要狠下心懲罰他,但在那之前青峰已經被他近乎暴力的慾望給震懾住了。

  「給我送一套乾淨的衣服來。」青峰囑咐香枝子。

  穿在黃瀨身上的那套也是他買下的,絕大多數的Alpha對於Omega都有強烈獨佔慾,特別是發生過關係的,他們習慣對另一半好,溫柔體貼,視為戀人的同時也當作物件,成功的Omega首先要具備的就是順從。

  可他和黃瀨是什麼關係?

  青峰趕忙把香枝子叫住:「這傢夥來這裡的時候穿什麼來的?」

  「這個……要看看他的行李呢。」

  「那就派人去他宿舍把行李拿過來吧。」

  「全部嗎?」

  「對。」

  黃瀨醒過來的時候,身上穿著的是乾淨的衣服。確切地說,是青峰命人替他快速洗乾淨烘乾的他自己的衣服,上頭還帶著烘乾機像太陽一樣的味道。

  發情的痛苦已經過去了,身體平靜得如同冬夜裡的深海。

  房間裡有一個穿著和服和圍裙的中年女人,見他醒了便隨口問:「醒啦?」

  意識瞬間恢復,黃瀨猛坐起身問:「青峰大輝呢?」

  香枝子正把盛著食物和藥的托盤放在桌上,聽他直呼少爺的名字也不忌諱。「大輝有重要的客戶,等談完事情就會回來啦。」

  「這裡是哪裡?」

  「你以後住的地方。喏你看,你的行李都拿過來了,真好運呢,以後就不用和那些Omega擠澡堂,又有舒服的床可以睡。」她指著黃瀨的行李說。

  「呃……謝謝妳。」

  對這個乾巴巴的道謝,香枝子沒什麼感想,只是把粥和蘋果端過去給黃瀨,「喏,吃飽了就快點吃藥吧。避孕藥四個小時內沒吃下就失效了,知道吧?」

  「哈?避孕藥!?」黃瀨瞪大了眼睛,剛才的一絲睡意這下可都被嚇跑了,「妳……開玩笑嗎!?」

  一個有地位和權力的Alpha是不會輕易在Omega的生殖腔內射精的,青峰當然也不例外,如果是射在身體裡,只要沒有流入生殖腔也無須擔心受孕,這道理青峰不可能不明白。

  「當然是避孕藥咯,怎麼能讓來路不明的人隨便懷上大輝的孩子呢,一點兒疏失都馬虎不得。」女傭鄙夷地看了黃瀨一眼。「你這樣的人一年沒有十個也有九個,要是都懷上還得了啊,能在新宿稱王的人,怎麼說也得找個乳量足的Omega,你這樣的,孩子都餓死了吧。」

  「乳、乳量足的!?」

  「好了別廢話,東西吃完就擱著吧。」香枝子一副我可沒時間理你的樣子,把髒衣服抱走便出了房間,留黃瀨一個人發怵。

  「──這女人怎麼回事啊!?」疑問最終沒有得到解答。

  與此同時,青峰急急忙忙趕到了酒店。

  橫濱那裡的地主猶豫了幾個月,事情終於有點眉目。

  地主之一的中村聯繫他:「青峰君,我看今天就好好談一談吧,也是該做決定了,放長遠來看,要做生意當然要盡早投資才划算,再怎麼說這期間裡流逝的時間可是無法估量的呢。」

  想也知道,原本一直打太極的人忽然積極了,必然是有什麼原因。好的話是放棄了掙紮,不好的話,是從灰崎那兒受到了什麼刺激。

  青峰當機立斷同意,「那行,這次我看就讓我盡地主之誼,請幾位來『作客』吧。」

  事情即刻敲定。

  他把黃瀨交給傭人照顧,就即刻去了趟酒店。

  「就今天把這件事解決了,不加把勁灰崎他媽又要搞新花樣……哦對了,就像上次一樣,給我找五個胸大的,要自願,最好是債務快還清的,記得給避孕藥,讓櫻井接過來。」青峰低聲對店經理說。

  所謂的「作客」,必然不只是像字面上那樣,還包含了深層的含意,Omega的性交易本來就不合法,然而那幾個人既然對福田會開出來的條件心動了,那他更不能就此收手,要玩狠的,他能比灰崎更狠。

  但青峰是決計不願意走到那一步。

  「好的。」經理連連點頭答應。「那麼這次要在哪兒開『宴會』呢?」

  「嗯……」

  一般這樣的事情只會在別墅進行,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沒人敢在還有警察的地方玩花樣,不過……

  「就送宅裡來吧。」青峰說。

  經理面有難色,「這……這樣不好吧……」

  「沒事,我說了算,快點去辦吧。」青峰拍了拍他的肩膀。

  

  時針走到過了三個數字後,黃瀨終於忍不住離開房間。

  這屋子靜悄悄的,時不時能聽見有人走動,但多半是刻意放低了音量,由此可見即便是幫傭,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能勝任的。

  黃瀨就隨意走走,「哇,這地方還真大……」他看見走廊一排房間,忍不住感嘆:「難怪那個歐巴桑臉色臭成這樣,也難怪嘛,哎……」

  這個地方比他家還大上兩倍,古色古香的傳統風格,走廊上一間又一間門緊閉著,地板幾乎一塵不染,要打掃這個地方要花上多少時間,簡直無法想像,這樣的地方,必然是極為重要的。

  黃瀨判斷了一下現況:「既然青峰只讓那傢夥逮我,也就是說二姐並不是他們的目標,而我又在還債,也就是說……」還向別的地方借了錢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他不禁咋舌。

  如果是向別的地方借了錢,那麼此時此刻自己的家人又是陷入了另一層危機之中,相反來說,待在青峰這裡的他,可能還更安全些。

  但很顯然,青峰的目的也不在於他能否盡快還債。

  「為什麼啊,不把我丟給別的Alpha?」黃瀨實在想不透而苦惱著。

  他走過一層,又下了樓梯來到二樓。突然的,他經過一間房間,裡頭傳來了說話聲。

  「青峰這小子,最近挺積極嘛,三番兩次邀我們去酒店,這次竟然是這裡,我看是心急了吧。」陌生男人的聲音傳了出來。

  黃瀨轉著眼珠子,腦袋裡飛過幾種可能性,身體反應更快地靠過去側耳聽。

  既然是直呼青峰的名字,想當然爾當事人並不在裡頭。

  「那可不是嗎,桐皇的人在橫濱沒有勢力,當然急咯,能買下那裡的地,等於整個東日本都掌控在他們手裡了,哪還用得著怕?」說話的人笑了笑。

  「不過,灰崎開出的條件也挺不錯啊。」一個低沉的聲音說。「要不是福田會最近投資的工廠倒閉,欠了一屁股債,我倒是挺樂意賣給他們。」

  「哦,中村先生說的這個啊,是那間製藥廠吧?」

  「是,老闆破產後把房子棄了連夜逃跑,福田會現在找不到人所以急了。」另一個女人說道。「不過……」她頓了頓,接著說:「你們聽說過嗎,那老闆的三個孩子都是Omega,工廠的藥方好像本來就是福田會提供的,這樣一想不覺得奇怪?」

  「並木女士說的這我知道,但這可不是咱該管的。」

  「沒錯!藥方是福田會提供的那又怎樣?就算摻大麻也不幹咱的事,現在該關心的是他們想在橫濱做啥,那老闆的三個孩子都是Omega,這不是擺明瞭要抓去當『生產機器』嗎,嘿嘿。」

  「要是真的成了我也買個Omega回去生一籮筐娃兒……」

  房間裡登時間一陣笑聲,宛如閒談著茶餘飯後八卦,黃瀨心底咯噔一下就涼了半截。

  這群殘忍的傢夥!他緊握著拳頭,立刻有了開門進去揍人的衝動。

  對於Alpha而言,好的Omega就只是生育工具罷了,只要不標記,讓Omega懷上他的孩子之後奪過來,也是常有的事,真心愛上Omega的Alpha,即會被視為有弱點存在。

  黃瀨憤怒地瞪著那扇門,好像這麼做就能把裡頭的傢夥給殺了似的。

  一個端著茶的年輕女傭人從樓梯下上來,差點撞上他,「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她幾乎是尖叫著到退一大步,黃瀨被她嚇了一大跳,大腦一片空白,「哇啊!」

  年輕女傭人瞪著他,杯裡滾燙的茶水濺到了她的手背,但這似乎都不如出現在這裡的黃瀨讓她驚訝,「請你解釋一下,你為什麼要站在這裡!」

  「我……我……」黃瀨搜腸刮肚找解釋。「我找廁所!」

  女傭正要再說話,房門突然打開了。

  一個男人從裡面探出頭來。

  「怎麼了吵吵鬧鬧的,這傢夥是誰?」他問。

  「這、這個人是……」她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

  一股Alpha熏天的信息素氣味從房間裡傳出來,直把黃瀨嗆得胃底一陣陣翻騰。

  那是易感期將要到來的Alpha的氣味,卻也是陌生的氣味。

  「噁……」他趕緊摀住嘴,但仍然慢了一步。

  那個男人已然看見了他的臉。

  他旋即欣喜若狂抓住了黃瀨的肩膀,「啊哈,你這傢夥不就是黃瀨家的老三嗎!」

  破爛的屋子裡燈光一明一滅地閃爍著,發出黴味的臭墊子上,一個衣衫不整的Omega躺在那裡,濃厚的發情期氣味讓Alpha們垂涎,爭先恐後地撫摸著他的身體。

  「嗯……啊……不要……拜託,別進去那裡……啊!」他試圖夾起腿,抵抗那又硬又燙的兇器頂入,無奈只有一個人的力量太過薄弱,旁邊一隻手壓住了他的腳,私密處便一覽無遺地敞開。

  「這傢夥真緊,唔……」一個Alpha因為快感而皺眉,「咬得我爽死了,哈啊……」

  「可不是嗎,沒人要的傢夥當然緊咯,你去看看那TOP5的,洞一個個都鬆得跟啥似的。」

  「你他媽少說屁話快點幹,老子我等著咧!」另一個親吻著Omega金色的碎髮,一面讓他握住自己性器上下擼動的Alpha罵道。

  整間屋子瀰漫著淫慾的氣息、低喘以及慘叫聲,這本該是情色片裡的一景,此時此刻卻只讓人覺得恐怖。

  「嘖,這傢夥看著真淫蕩,」帶著幾分輕浮的聲音說。「哦我想到了!」一個Alpha突然從沙發上跳起來,打了個響指,「喂,我們來玩個遊戲,怎麼樣?」

  在那裡忙著幹活兒的Alpha們聽到他的話紛紛轉頭,用眼神示意著他盡快揭曉謎底。

  灰崎也不急,舔了舔嘴唇後,慢慢說道:「嗯……來比比看誰能夠讓他懷孕,怎麼樣呢?」

  「哦哦……聽上去挺有意思。」

  「好,我接受!」

  「這主意不錯啊。」

  一聽到他的話,半是茫然的渡邊忽然瞪大了雙眼,強烈反抗起來。

  「不可以!不要!拜託你……別、別射在裡面……」他不停踢著壓在上方的傢夥,趁著一點空隙趕緊翻身爬開,然而,爬了兩步後,一股疼得讓他掉淚的蠻力扯住了他被染成金色的頭髮,將他又拖了回來。

  這殘暴的一幕,全都妥妥地被錄影機給收錄下來。

  望月狠狠吸了口菸,白霧噴灑在螢幕上,他對這個提議只是笑了笑,「隨你們玩,讓這小子知道他該做什麼就行。」

  他把燒到頭的菸蒂吐掉,灰崎看他一眼,把皮帶給鬆開,上前撥開一個已經射了的Alpha,粗魯地拉住渡邊發軟的腿,長驅直入。

  「你說,青峰該不會已經懷疑他了吧?」

  望月說:「肯定。既然是桃井那娘們問的,必然是青峰的意思,他們想通過渡邊的回答來判斷那兩個人誰說謊話。你有什麼打算?」

  「哦……這樣啊,我沒別的要求,叫這傢夥好好應對就行了……」

  「那另外兩個,怎麼處理?」

  「這個嘛……那把鑰匙在誰的手上?」灰崎問。

  望月看了渡邊一眼,「渡邊交給久保田的,如果沒有弄丟,現在應該還在黃瀨的手上。」

  「哦,這樣呀。那兩個傢夥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先留著慢慢兒想辦法吧。」灰崎咬了渡邊肩膀一口,然後細細舔著那個牙印,「不把青峰扯下來我怎麼嚥得下這口氣……我說,你把這個錄像弄成禮物送給他吧。」

  望月笑,「那是當然。」

  「等把那個叫黃瀨的搞到手,他那兩個姐姐不現身也不行了,讓她們替我生幾個Alpha當繼承人,老頭子哪敢不把新宿吐出來。」灰崎笑得陰森森的。

  他猛往渡邊被操得痠軟的穴裡頂,直到他開始尖叫,他就知道找對了地方。

  「哈啊……看來是這裡啊。」那雙灰色的眸子瞇起,代表著灰崎在打什麼壞主意。他一反常態放慢速度,用近乎溫柔的語氣在渡邊耳邊說:「乖啊,別這麼害怕嘛,你看看你,一頭金髮很漂亮……吶,看著鏡頭笑一個嘛,我喜歡啊。」

  「求你,不要……我會毀掉的,拜託……」渡邊的嗓子已經喊得都啞了。

  灰崎在他滿佈淚水的臉頰上親了親,「嗯哼,我敢打賭青峰那傢夥會喜歡的,而且──也會害怕。」

  時機已到,他將精液全數射進這個Omega的生殖腔裡。

  一聽到可能被送去酒店的事,原先還堅持袒護黃瀨說詞的久保田也坐不住了,若松從關他的小房間裡出來,不由得得意萬分。

  「這種人就是犯賤,老子給柿子你不吃,就別怪我玩狠的。」

  桃井問他用了什麼手段,若松說既然是對付Omega,那當然得用他們容易害怕的,被賣去酒店還只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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