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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4th——《小柑》,9

[db:作者] 2025-07-05 20:29 5hhhhh 5760 ℃

  噼噼噼噼!

  “我叫鸡丁,你呢?哈哈,为什么叫生蚝啊,名字真奇怪。一起做朋友吧!”

  噼噼噼噼!

  “我看到好多小姐姐们被杀死了,好可怕!但是她们好像很舒服的样子,难道被杀死是舒服的事吗?我也有点期待……”

  噼噼噼噼!

  “好孩子会到一级班去,坏孩子会到二级班去。鸡柳,生蚝,听到了吗?一起加油吧!变成了一级就有公寓住,饭菜也更好吃了!加油!加油!”

  噼噼噼噼!

  “老师不要打我!呜呜!这么疼!明明这么疼,为什么还要让我说舒服!?啊啊啊!!!!我听话!一定说舒服!不要打我了!我被打得好舒服!求您不要打我了!啊啊啊啊!!!我都说了舒服啊!不要打了!呜呜呜呜……原来这就是舒服的真相……小姐姐们好可怜,我好可怜……呜呜呜……”

  噼噼噼噼!

  “公寓也有了,饭菜也有了,衣服也有了,生蚝,高兴起来吧!我妹妹认识了新朋友,好像是叫鱼子,下次四个人一起出去玩吧!”

  噼噼噼噼!

  “听说你值九千万!?那可是九千万啊!能买多少好吃的点心,好看的衣服,高档的护肤品,还能买多少有意思的书!这么多钱!这么多钱……这么多钱……这么多钱也不是我们的。唉,我们只是用来挣钱的商品吧。”

  噼噼噼噼!

  “听财老板说,隔壁班那个女生被买走之后,被轮奸了三天,四肢和身体一寸一寸地被吃掉了,死前一直在做临终表演,买家很满意,夸我们小动物学园商品质量高。我们最终也是同样的命运吧?”

  噼噼噼噼!

  “生蚝你疯了?男朋友是怎么回事?”

  噼噼噼噼!

  “我们突然只值五百了,哈哈,那个守财奴校长挣不着钱了!”

  噼噼噼噼!

  “鸡柳和鱼子找到买家了,发短信过来说是个好心的叔叔。生蚝,一会儿陪我去他家看看吧。人好的话咱俩就留下,不好的话收了钱就走。出发吧。”

  噼噼噼噼!

  “有点嫉妒那个女生了……那该是……多幸福的感觉啊!”

  ………………

  这时候电池没电了,我扔掉了电棍,不想直视她。她的嘴唇微微动着,发出虚弱的声音:

  “……叔叔,嘿嘿,我还活着……我做了个梦,梦见小时候的事了,也梦见叔叔您。我梦见……”

  我愤怒地吼道:“你这个肉畜!别再说什么莫名其妙的的话了!我杀你是为了取乐,你做梦和我有什么关系!?闭嘴!你这肉畜,闭嘴!你只是不值的同情的肉畜!你的存在就是为了满足我的虐杀欲望!去死吧!赶紧死吧!”

  我第三次举起刀,发泄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愤怒。这一次,我的刀真的挥了下去,发出“叮”的一声。

  小身体又一次痛苦地痉挛,血淋淋的后颈出现了第三条刀痕,但仍未死去。怎么回事?我明明挥了下去!居然发生这种事!原来是刀刃断了!!!

  刀刃断裂的一瞬间,我心里的某种东西也随之断裂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伤害你的!对不起!我想让你脱离痛苦,但是刀刃断了!我……我……我没想让你再受折磨……这可恶的刀子怎么回事!!对不起!啊啊啊……我真是混蛋!对不起!”

  “……叔叔……我不疼……”

  “别再表演了,求你别再为我表演了!我不配!”

  “……不,这次是真的……叔叔居然和我说对不起……我真的可以这么幸福吗……我只是块肉而已啊……从没这么想哭过……真的一点也不疼了……”

  “天啊!别为我这种人而感动了!我可是杀你的人啊!我对不起你,这样折磨你却还乐在其中,恨我吧!求你了,恨我吧!有什么愿望我来帮你实现!我不会浪费你的肉,会吃掉的!啊啊啊!不对,我居然还要吃你的肉,我是疯子吗?我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补偿你!”

  小嘴唇笑了笑:“……叔叔真可爱……我说自己的肉扔掉可惜,那才是表演呢……活着的时候身体都不是自己的,死了还哪有心思考虑被吃还是被扔……说什么补偿呢……叔叔其实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吧?”

  “求你别再安慰我了!我这种人不配!这是永远不会断的刀子,我这就让你脱离痛苦!啊啊!求你了恨我!让你多受了这半分钟的痛苦,但我不是故意的,那把破刀断了……”

  “……感谢刀子断掉……感谢命运……让我多活这半分钟……听到了叔叔的心里话……谢谢叔叔……让我能这样幸福……谢谢叔叔……”

  “啊啊啊!这次保证不会让你再受痛苦了!求你了!如果有来生的话一定快快乐乐的!远离痛苦!答应我!”

  “嗯,我会的。叔叔,来吧。”

  我最后一次挥下了刀,是我的水果刀。一瞬间,小身体无力地倒了下去,小脑袋却安安静静地躺在了桌子上。她微笑着闭上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

  ………………

  太安静了,一切都太安静了!半小时前还叽叽喳喳的家里,此时已经是无比寂静。我开始烦躁,不安,惊恐,惧怕回忆她们的一言一行,更怕回忆我自己的一举一动。

  寂静,这一定是痛苦的源头!太寂静了!我的耳边开始回响“嗡嗡”的声音,越来越响,占据了我的所有听觉。我摇晃脑袋想把声音赶走,但却没有用。我想发出声音夺回我的听觉,自言自语吧?敲打东西吧?但不知为什么,我恐惧于发出任何声音。我被这寂静所监禁,并开始害怕自己了。

  “嗡~~~~~~~~~~~~~~~~~~~”

  “嗡~~~~~~~~~~~~~~~~~~~”

  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客厅里,生怕惊醒某种东西。鱼子和鸡柳的残骸被她们俩装在大塑料袋里,扔在门边,和另外几袋要扔的垃圾袋放在一起。炎热的天气放了几个小时,有苍蝇在周围盘旋。这群生物也想从几千万的小嫩肉身上分一杯羹,时而在门边飞舞,时而踱进厨房,时而在地缝的血痕上大吸几口,时而也落在我身上或者脸上,亲近地吻着,轰也轰不走。

  “嗡~~~~~~~~~~~~~~~~~~~”

  “嗡~~~~~~~~~~~~~~~~~~~”

  原来我厌恶尸体,厌恶死着的东西,但这分明是我早就知道的!我连死鱼都不敢碰,每次切生肉之后都要洗五遍手,我宁愿摸活的毒蜘蛛也不想看到死去的小飞虫。而此时此刻,我多么希望她们再动一动,眨眨眼睛,说说话,打碎这零下273度的炎热空气。变成幽灵,变成鬼魂,变成僵尸,来吧来吧,请坐,陪我说说话,喝杯奶茶,聊聊你们十几年的短暂人生,聊聊空气污染,或者说说笑话,打打闹闹,不要客气,就像自己家一样。

  一阵肉香味飘来,我才想起生蚝还在火上烤着。我赶紧去厨房,熄灭全部灶眼。

  “……叔……叔……”

  “啊!你还活着!生蚝!你还活着!”

  她的身体已经是令人垂涎欲滴的焦黄色,只有头部远离火苗才尚未烤熟。她居然还活着!

  “生蚝!太好了!你还活着!”

  “叔叔……给鸡丁……道歉……听到了……”

  “我后悔了!我不想杀你们了!生蚝!生蚝!活下去吧,求你了!我带你去医院,坚持住不要死!然后来和我一起生活,没人规定买家不能养你们吧!那就来一起生活,高高兴兴的……”

  “不……您和我们……聊太多……牵动情绪……才会这样……”

  “我怕一个人!我怕孤独!我怕寂静!再陪我聊聊天,玩一会儿,求你了!我这就把你解下来,高兴一点吧!”

  “……好啊……叔叔……和您一起……我也高兴……我愿意……再陪您……愿意……………………”

  “生蚝!生蚝你说什么?我听不清了,张开嘴说话啊!大声一点!愿意陪我吗?太好了!我这就把你放下来,一起去奶茶!坚持住!”

  “……舍不得您……叔叔……我要陪您……聊天……叔叔……叔……叔………………”

  “说什么?求你了大声点,这么小声音怎么聊天!不要只是动嘴唇!生蚝!生蚝!求你了,发出声音吧!”

  她只有嘴唇在动,再说着我听不清的话。我看到她在笑,是在说什么高兴的事吧?是什么是什么?在讲笑话吗?让我听听!

  我把耳朵凑到她的嘴边,听到了清晰无比的一句话:

  “和我们一起来吧。”

  突然“咕”的一声,从她的嘴里冒出大量白色蒸汽,烫伤了我的耳朵。我疼得跳开。再看生蚝,张着嘴巴,任凭蒸汽从嘴里和鼻子里冒出,就像刚掰开的烤白薯一样。

  香喷喷的。

  我不想吃她,不想碰她,不想和她烤得发白的瞳孔对视。我依旧走到客厅,浑身颤抖,停不下来。

  “叔叔!叔叔!”

  我猛地抬起头,才发现是自己脑子里的声音。

  “叔叔!叔叔!哈哈哈哈……”

  “…………”

  “杀人魔别混在人群里!滚回去!”

  “……我怀疑Z哥杀过人……”

  “那个叔叔满身是血!妈妈我怕……”

  “把我领养回家……然后杀了我!”

  “别穿着人类的衣服说着人类的话!去死吧!”

  “……快点!插烂人家的膀胱!快点惩罚人家又骚又臭的地方!”

  “攒了几年的钱……高高兴兴的,谁知道是买了个死!……偿命来!”

  “鸡柳……我……先走一步了……”

  “和我们一起来吧!”

  “笃笃笃!”

  “…………”

  “笃笃笃!”

  我睁开眼,发觉自己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揉揉眼睛想看时间,却怎么也看不清。恍惚间听见有敲门声,但又好像是自己脑子里的。我站起来,但又感觉自己像是在梦魇中。

  “笃笃笃!”

  我喊道:“来啦来啦!”

  “笃笃笃!”看来是现实中的了。

  我轰开门口附近的苍蝇,拧开门把手,打开门——

  啊!!!一个狰狞的魔鬼正在看着我!他浑身通红,仿佛从地狱而来,睁着巨大的眼睛,用扭曲的脸和我对视!

  我吓得后退三步,稍一冷静,拔出水果刀,狠狠地刺了过去!刺啦一声,我刺破了他的肩膀,但这根本不致命!我正要发动第二击,他突然举起比熊还粗的巨臂,抡圆了铁锭一样的拳头,重重地捶在我的胸口!

  “呃!”

  我向后飞了出去,躺倒在地,眼前一黑,但强忍着剧痛坐了起来。我挥舞着刀子,却发现门口没有人。

  咦?人呢?难道是幻觉?门确实开着,我确实疼痛,但是门口连影子都没有。我心惊肉跳地看看外面,天还很黑,不知道是几点,也看不见一个人影,星星也不知道去哪了,只有地平线上露出半个巨大的血红色月亮。

  我关上门,心想自己一定是睡晕了,心惊肉跳了一会儿,逐渐镇定了下来。

  ………………

  “笃笃笃!”

  又来?这才过了不长的一会儿,居然又来!?虽然我看不清表,但肯定连一个小时都没有。

  “笃笃笃!”

  我这次学乖了,从生蚝的背包里挑选趁手的兵器。挑了几把刀,总觉得又重又长毫不顺手。突然我看到一个东西!哈哈!有了这个我还怕鬼?这是一把装着消音器的柯尔特M1911手枪!我只在打靶场打过五发自动步枪,对手枪则毫无了解,回忆着网上视频的持枪法,我双手持枪,不发出一点声音地走到门边。

  “笃笃笃!”

  我猛地拉开门,用枪指着门外!

  “呀!好心急的叔叔!刚见面就要打死人家了!”

  “你们是……怎么可能!生蚝?鸡丁?”

  “哎呀哎呀,我们可攀比不上那二位!那可是九千万的掌上明珠,我们也就是五六千万的残次品。也不知道差的三四千万差哪了。叔叔你手动保险没压下来。”

  我差点以为生蚝和鸡丁还魂了,但听这语气不是她俩。我再一回想,居然想不起生蚝和鸡丁的相貌!这两个女生穿着一样的校服,让我产生了混淆。

  “你们两个也是什么小动物学园的?”

  “嗯,我叫小蛹,她叫海胆。我们是来收费的。不过看叔叔这架势,我们是完不成收费任务了,嘿嘿嘿……”

  她们主动走进屋,关上门,然后一左一右地搂住我,开始摸我的裤裆。

  “别碰我!我不想杀你们,拿了钱走吧!”

  “别嘛叔叔,看人家这里,好想被叔叔射!叔叔你摸,人家已经湿成这样了!”

  名叫小蛹的女生三两下脱了内裤,把我的手往她的裙子下面塞。我感到一个温热黏滑的东西,心里又燃起欲火,狠狠地掐了一下,看着她痛苦的表情很满意。但我突然冷静下来,赶紧抽出了手。

  “叔叔别停!弄烂人家的下面嘛!求您了!嘿嘿嘿,叔叔的大鸡鸡也硬起来了!”

  我怒吼道:“我说了别碰!你别碰我,我也不想碰你!我不想伤害你们,更不想杀你们!拿了钱滚!”

  “叔叔好凶!呜呜呜,再也不敢不经允许就摸叔叔的大鸡鸡了!叔叔惩罚人家嘛!呜呜呜,人家的下面都哭成这样了!”

  名叫海胆的女生也假装哭哭啼啼:“就是就是,好凶的叔叔!呜呜呜呜……”

  她们一边“哭”着,一边脱掉内裤,解开上衣,撩撩裙子,挺挺胸脯,小乳房半遮半掩、小肉缝时隐时现,简直风骚极了!如果我只是一般人,多半会脱下裤子和她们云雨一番。我的“大鸡鸡”确实硬了,但我最无法压抑的欲望不在裆下,而在于右手的枪。我多么渴望射那半遮半掩的小乳房,时隐时现的小肉缝,把她们洁白的皮肤染上鲜红的血色,让这两个淫荡而可爱的小身体香消玉损。

  “叔叔是不是嫌我们太淫荡了?”

  “呀!我们是淫荡的小女生!叔叔快来惩罚我们!”

  “海胆,你说叔叔该怎么惩罚我?”

  “当然是死刑啦!死刑!射死你!”

  “呀!太好了!快点射人家下面!”

  海胆用手做出手枪的姿势,指着小蛹的腿间:“啪啪啪!”

  “呃!人家的子宫被打烂了!好舒服!哦哦哦!”

  我看着她俩的样子,不住地想笑。她们也偷瞄我的表情,看我咧嘴乐了,又凑了过来。但我突然感到一阵厌恶。

  “你们离我远点!滚出去!”

  “叔叔……”

  “我不想看到你们,滚出去!别给我做什么表演,那只是你们的伎俩吧!你们这群处都没破的小丫头别给我卖弄风骚!这样很有意思吗?从小被灌输肉畜思想,训练你们做什么临终表演,就为了取悦顾客,这多么可悲!别嘻嘻哈哈地笑了!多么可悲!对于即将夺走你们生命的人,反倒百依百顺,疼痛到了极点,却要强说舒服,挤出笑容,然后任人宰割!你们自己的生命呢?你们为了让自己变得好吃而锻炼身体,为了让顾客品尝阴部嫩肉而每天保养,不敢自慰,更不敢找男生享受性爱,一个个的依旧是处女,连快感都没有过,却在痛苦的训练课上学会这些淫荡的语言,演得越真实就证明训练得越痛苦!说什么舒服,说什么高潮,别演戏了!你们多少人到死都是处女,死前没体验过一次性爱就被割掉了外生殖器!又有多少人被捅得血肉模糊,看着自己细心保养的最重要的器官变成一堆烂肉!说自己舒服啊!说自己高潮啊!你们怎么说得出口!你们也追求美味的食物,舒服的公寓,高档的护肤品,有意思的图书,这不是和普通的女生一模一样嘛!你们并没被什么精神洗脑,深知自己注定生命短暂,死得痛苦。但你们依旧承受这一切,接受死亡,死前还要努力让毫不认识的人取乐!快滚吧!我不想给你们痛苦,快滚吧!”

  我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但始终是怒吼的语气,吼不动了,坐在沙发上,低着头不再看她们,希望她们听了我的话能默默离开。

  海胆惊讶地嘟囔着:“生蚝和鸡丁给您说了什么?这不是您该知道的话!那两个劣质肉畜到底说了什么……”

  小蛹向沙发走来,走到我的面前。我抬头看看她的脸,那已经不是刚刚的淫荡表情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表情,但那表情无疑是冷的。冷淡?冷漠?不,不是这些,复杂得多!那是我看不透的表情。

  “叔叔,我说什么您就做什么。看您的枪。”

  “你……你这是……”

  “这里是手动保险,扳下去。”

  她的语气既不是恳求也不是命令,反倒像是指导,我无法抗拒地照着她说的做了。

  “叔叔做的很对。下一步,把击锤扳下去。”

  我依旧照做了。

  “握紧枪,握把后面这一块要压进去才能射击。”

  我紧紧地握住了。

  “开枪试试,射那个塑料袋里的尸体。”

  我指着鱼子的尸体,扣下扳机。手上一股反冲力传来,同时“啾!”的一声急促的枪响,塑料袋里的尸体又流出少许血液。

  “好。再射!”

  “啾!”

  “再射!”

  “啾!”

  小蛹叉开腿,拨开小肉缝。

  “手腕转过来,枪口向上,指着我的小洞。”

  “是这样吗?”

  “对,就这样。用消音器碰我的阴蒂。”

  我碰碰她的阴蒂,她略站不稳,扶住了我的肩膀。

  “我的小洞已经湿了,用消音器给我破处。”

  我毫不犹豫地地捅了进去,听到“啊”的一声娇喘。

  “用枪抽插我。”

  我开始抽插她。

  “嗯!嗯!嗯嗯!加快。”

  我逐渐加快。

  “啊!啊啊!我快高潮了,但是拔出来,让我享受不到高潮的快乐。”

  我拔出来,消音器上挂着爱液。

  “射!”

  “啾!”

  “唔!…射!”

  “啾!”

  “射…”

  “啾!”

  “……插我,让我高潮……”

  我把枪管狠狠地插进去,最大力度抽插。有些温热的东西流到了我的手上。

  小屁股在我的枪管上跳了跳,她高潮了。

  她一弯腰,趴在我身上,小脑袋枕着我的肩膀。

  “叔叔快乐吗?”

  “嗯,射你的时候很快乐。”

  “我也很快乐,谢谢叔叔。”

  “不客气,我应该做的。”

  “插我。”

  我把枪管插到底。

  “射。”

  “啾!”

  她的膝盖一弯,跪到我面前,扶着我肩膀的小胳膊也无力地耷拉下来,小脑袋在我的耳边安详地熟睡着。我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在墙边,让她靠墙坐着。她的身体没有一丝伤痕,衣服也没有弄脏,只有小肉缝里渗出鲜红的血液。我拿出一条卫生棉,给她塞进去,擦擦血,然后帮她穿上内裤,上衣也穿戴整齐。她的脸颊还带着少许红晕,像洋娃娃一样熟睡着,又好像随时都会睁开眼睛醒过来。

  感谢上天。感谢上天赐予我这份关于血和死亡的欲望。感谢上天赐予我这样可爱的小娃娃。她是多么美,多么惹人怜爱!她一步步指引着我,让我享受到了这世间最最美妙的体验。晚安吧,可爱的小天使!

  海胆一直在看着我们自慰。我向她走过去,摸摸她的小脑袋。

  她害羞地说:“叔叔,轮到我了吧?”

  “嗯,转过身去,弯腰,扶着墙。我要从后面射你。”

  她听话地转过去,弯着腰,双腿微微叉开,左手扶着墙,右手伸到下面,用食指和中指拨开小肉缝,有少许爱液流了出来。

  “叔叔,给我破处吗?”

  “不了,我直接射了,你也不用装高潮,疼的话惨叫也可以,别叫得太难听就好。”

  “嘿嘿,我就是叔叔说的到死也没体验过性爱的女生,现在这样被叔叔看着,稍微有点兴奋呢。哎呀,我还是不妄想了。”

  “兴奋点好,多挤出一点爱液,给子弹润滑。”

  我拿出一把枪,指着她的湿淋淋的小洞。

  “叔叔,您用的是什么枪?”

  “是你包里的一把。我射完一弹匣之后,你如果还活着就猜猜。猜对了没奖,猜错了有惩罚。”

  “哼,我对枪可是很了解的!叔叔尽管射我,一定猜得对!”

  “那我就射了?”

  “嗯!”

  我扣动扳机不松手,发出一阵“哒哒哒哒哒哒哒哒”的连射声,明亮的火舌舔着她的小洞,她剧烈地颤抖几下。

  微型冲锋枪的射速非常快。两秒钟都不到我就把一弹匣都打了出去。随着火舌熄灭,她的颤抖也停止了。15发子弹已经进入了她的身体,两秒钟前还湿淋淋的小洞已经被烫焦了,从里面冒着烟。

  “活着没有?趁着没死快猜猜!”

  “呃!是……MAC-10吗?”

  “错了,是TMP。用MAC-10的话你早就没这么欢实了。”

  “……原来……”

  “惩罚你,让你知道MAC-10什么感觉,这次记住,以后别再弄错了。”

  “嗯……射我……”

  我拿起MAC-10,瞄准她的小菊花,再一次扣下扳机。

  “哒哒哒哒哒哒………………”

  短短的三秒钟,32发子弹嵌进了她的身体。当我射完的时候,她居然还用手抠抠两个焦黑的小洞,就好像自慰一样地进出几下,然后腿一弯,倒了下去。我弯腰去和她说话,她已经完全死了。

  ………………

  此时此刻我的内心非常平静,非常非常平静。没有了耳鸣,没有了烦躁,也没有了脑子里那些令人惊恐的讲话声。杀掉了这六名女生,我的内心经历了前所未有的起伏。

  最开始的时候,我害怕被社会排斥,害怕触犯法律,压抑着欲望。突然见到鸡柳和鱼子,知道有合法肉畜这种东西,一下子放纵了欲望,疯狂地屠杀;但是之后认识了生蚝和鸡丁,和她们聊得牵动感情,不经意间得知了鸡丁的人生经历,深觉肉畜也是可怜的生命,所以她们死后我就开始后悔,被自身道德感所谴责,难以原谅自己;但小蛹这个女生却手把手地指引我,一步步带着我冲破道德枷锁,让我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虐杀体验,最后为我献上了可爱的小生命。

  于是,我成功地突破了法律的约束和道德的枷锁,整个内心都已经脱胎换骨了。我想:任何事物存在皆有道理,心中的虐杀欲也一样。这欲望是为了被抑制而存在的吗?难道这欲望就该被终生禁锢在法律和道德这两大牢笼中,只能靠图片和小说去缓解一二吗?不,当然不!当我没有了法律约束,砍掉鸡柳脖子的那一秒快感简直酣畅淋漓!当我突破的道德的约束,枪杀小蛹的那种丝滑享受使人难忘终生。如果我和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一样,很不幸没有虐杀欲,我去哪体验这种快乐?如果我和那些道貌岸然的人一样,终生被无聊的东西束缚,我去哪感受这份喜悦?简直不敢相信!上天啊!我Z某感谢你的恩赐!

  “笃笃笃。”

  我激动地打开门,果然又是两个小动物学园的女生!

  “来,来,快请进!”

  “叔叔,我们是来收费的。我叫白花,她叫鼹鼠。”

  “我买你们了。”

  “叔叔误会了。我们和之前的六个肉食系女生不一样,我是产奶系的,鼹鼠的产蛋系的。我们虽然质量不高,但两人加起来也值四百万呢。”

  “没关系没关系,这间房子值不少钱,万一不够的话我还有个店铺。我买你们了。快说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白花说:“我是产奶系的,顾名思义就是挤奶。我被打了特定激素才能产出奶来,叔叔您看我的乳房这么大,里面都是好喝的奶水呢!鼹鼠是产蛋系的,有的人喜欢吃成熟到不同阶段的婴儿,所以鼹鼠就要怀上小宝宝,然后到了相应月份就取出来做成菜。”

  “原来如此!我买了你们,你们就能挤奶和产蛋了吧?”

  “嗯,人家是叔叔的东西了,以后每天早晨都为叔叔挤奶喝!当然,叔叔喜欢的话,用……用人家的奶子做别的事情也可以啦!”

  “先挤点我尝尝。”

  小白花露出一对大奶子,对着空碗,用双手挤,两个乳头里喷出纯白的乳汁,挤到碗里一看才发现有些淡黄。小白花挤完,我一口气喝了下去。

  “叔叔,好喝吗?”

  “呸呸,真难喝!我还是把你宰了吃肉吧。”

  小白花听了我的话愣住了。我不等她反应过来,举起屠宰刀,刷的一声切掉了她的左边乳房。乳房掉在地上,血水和奶水混合着流了出来。

  “天哪!我的……我的奶子!”

  “你自己切右边,别让我动手,快切!”

  “求您了,我还要产奶啊!求求叔叔给我剩一边,呜呜呜我的奶子!”

  “不行,快点!”

  她哭着拿起刀,开始齐根切自己的右乳,一边切一边哭着:“呜呜呜,好疼!好可惜!人家是产奶系啊,怎么能吃肉呢!叔叔真浪费!呜呜呜呜呜……再也不能挤奶了,再也不能舒服地揉揉了……啊!好疼!”

  她痛苦地切下右乳,胸前只剩下两个血淋淋的大伤口。我说:“去,把你的两个乳房切成片煎了给我吃,记得把乳腺剔干净。”

  “呜呜呜……”

  不一会儿,她真的把自己的乳房煎熟了,端过来给我吃。我尝了一颗乳头,嚼两下,又吐到地上。

  “呸呸呸!真难吃!拿去倒了吧!倒回来准备受死。”

  “呜呜呜呜……人家从来没见过这样欺负人的叔叔!呜呜呜……随叔叔处置吧,已经无所谓了……”

  我把她带到卫生间。我的热水罐常年有100度开水,而且容积非常大。我把浴缸放满开水,打开漏水口,同时热水龙头也不关,让浴缸水进出平衡,永远都是开水。她知道我要干什么,吓得尿了一地,呜呜地哭着求饶,我在她嘴里塞了一块香皂,然后用胶带封住,她就说不出话了。我又把她的双手捆住背后。

  “自己走进去。”

  她绝望地服从了我的命令,走了进去,左右脚烫得来回跳,突然就滑倒了,整个身体泡在水里,只有脑袋躺在缸沿上。她的手不能动,只能痛苦地挣扎,挣扎了几分钟就不动了,但也还没死,眼神平静地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戴着橡胶手套伸进水里,玩弄她的小洞,她居然还眯起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我用中指捅破了她的处女膜,有少许灰白色的血沫浮了上来,但很快又顺着水流从漏水口流走了。我还想再玩弄她一会儿,却看到她有些困了,感官也迟钝了,于是用刀子随便捅了她两刀,就不再管了。

  “你是叫鼹鼠吧?”

  “嗯,叔叔有什么吩咐?”

  “你们是什么……产蛋系?那就是说,你怀着小孩?”

  “是啊,我的小宝宝已经五个月了!”

  ……

  (考虑到虐杀孕妇难以被接受,此处删除约八百字)

  ……

  我无聊地等待着下一波女生来敲门。只要我还没交钱,总有“收银员”会来找我吧!趁这个时间,我把屋里的八个尸体都装进大垃圾袋里,扔到了屋后。今天的夜似乎无比漫长,在月光下,我只能勉强看见地面,有点怀疑是不是眼睛的问题,回到家里却连地缝里的血丝都看得一清二楚。看来真的只是光线问题了。

  “笃笃笃。”

  “来啦!”

  我打开门,发现是个老女人,看相貌甚至可能超过20岁了。

  “先生您好,听说过安蜜吗?”

  我曾听说这是个蜂蜜传销组织,没想到找到了我头上!还是大半夜来!我伸手把她拉进门,摁在地板上捆住,也堵住嘴,然后掀起她的裙子,扒掉恶心的黑色半透明袜子和花边小裤衩,露出屁股。她的腿间有好多恶恐怖的毛,屁股上还长着两个粉刺,简直就要吐了。我用软管插进她的尿道里,暴力地捅几下,她发出一阵悲鸣,我摸索着捅到了她的膀胱,把她的尿引了出来,地沟油一样的颜色。我把她包里的蜂蜜拿出来,用粗大的针筒吸满,再接到软管上,用力打进膀胱。

  “哦!哦!”

  我打进去整整三大罐浓稠的蜂蜜,拔出软管,她根本尿不出来。我哈哈一笑,把她的东西扔出门外,给她松开手脚,把她赶了出去。她带着自己的蜂蜜,鬼哭狼嚎地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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