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2nd——小女生的纯洁友谊

水果学园是一所贵族女校，涵盖了从小学到初中的九个年级。虽说是贵族学校，但水果学园有其特殊之处：被送到这里上学的女生们都有着复杂的家庭背景，比如势力庞大的黑社会，比如不知哪国的逃亡政客，再比如树敌无数的无良资本家的，或者受到恐怖分子威胁的政要。这些人虽然拥有钱财，但他们的家人时刻受到生命威胁，仇家会通过杀害他们的亲属来威胁他们。这里的少女们，她们的父母或者三姑四姨五叔六舅可能就是上述这些人，她们被送到这所固若金汤的女校，就是为了确保生命安全。

一、

但是就算如此，也没有人能保证所有女生的安全，尤其是面对强大的暗杀组织，学校的安保设施就如同毫不存在，在这种时候，水果学园反而变成了一个牢笼，让人逃无可逃。很多人认识到这一点，开始把自己的子女转走。珊竺的父亲也是其中之一。

珊竺才刚刚小学三年级，她舍不得同桌的玻螺。两个女生从一年级开始就坐同桌，已经三年感情了。对9岁的她们来说，三年的感情就像姐妹一样。只有一米二身高的小玻螺就像妹妹，珊竺时刻都照顾着这个小妹妹，但是有时候也欺负她，捏她的肉呼呼的脸蛋。这种时候的玻螺就会小脸一鼓，气哼哼地说：

“哼！不要欺负我！小心我告老师！”

珊竺只要拿出一块牛奶糖，傻呵呵的笑容就会重新回到小玻螺的脸上了。

吃着牛奶糖的小玻螺最可爱了，眯起小眼睛，嘴巴慢悠悠地嚼着，仿佛沉浸在甜蜜的感觉里。这种时候的珊竺就会放心大胆地捏她的脸，捏的红扑扑的，她都不会在意。珊竺还会捏她的下巴，捏她的红通通的嘴唇，把手伸进她的嘴里。这种时候的玻螺就会像吮吸雪糕一样地舔珊竺的手指，就像小猫一样。

“哈哈，痒……”

珊竺知道自己快要转学了，她舍不得这个可爱的小妹妹。她没有说自己要转学的事，因为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这个事实。

“珊竺，今天的数学作业好难，借我看。”

“你上课又睡着了吧？还流口水了。”

“嘿嘿，梦见牛奶糖了。”玻螺挠着脑袋说。

“算了，作业我也还没写完呢，放学去我家吧？”

“真的！？耶耶！又有数不清的零食可以吃啦！！”

“哼哼，就知道吃！”珊竺说着捏捏玻螺的脸蛋。

………………

…………

……

珊竺家有两层，她的卧室在楼上。珊竺在桌子前面安安静静地写作业，玻螺则在珊竺的床上打滚。

“珊竺…”

“嗯？”

“零食在哪？”

“冰箱里，自己去拿。”

小玻螺噔噔噔地跑去拿零食，拿了一大堆的牛奶糖过来。

“你看！珊竺！这么多的糖！太棒了！你快看啊！哈哈哈……”

“哼，大惊小怪，再说本来就是我的——别撒在床上！喂！”

小玻螺早就包了一块糖放在嘴里，从背后抱住珊竺的脖子，蹭她的脸，嗓子里还哼着不成旋律的歌。

“我还在写作业，先去那边吃糖去！去去！”

“哦…”玻螺松开珊竺，回到床上去打滚。

……

“珊竺，写完了吗？”

“还没有。”

……

“珊竺，陪我玩。”

“说好了是来写作业的吧！”

……

“珊竺，你的内裤好香的味道。”

“嗯？呀！！！你你……你你你从哪里翻出来的啊！不准闻！快放回去！也不准套在头上！那是还没洗的！”

……

“玻螺，我写完了。”

“耶！”玻螺高兴地跳起来，“一起玩吧！”

“不！行！！你自己的作业呢？”

“借我抄~~”

“想得美，教你做还行。”

“我想和你玩嘛！不想写作业！”

“来，听话，否则不给你糖吃！”

“唔，好吧……”

玻螺这才开始踏踏实实地写作业，珊竺坐在一边耐心地教她。

“珊竺，这道题不会做，教我！”

“我看看？啊，用拉格朗日方程带进去算。”

“我懂啦！珊竺真聪明！”

“嘿嘿，那是当然的！”

“以后每天都来你家写作业怎么样？”

珊竺的心里沉了一下，她马上就要转学了，也快要搬家了。她还没和玻螺说过。

“玻螺，我……”

“写完啦！我想看动画片！”

玻螺把笔一扔，跑到楼下客厅里去开电视。珊竺帮她把文具收起来，书本放回书包里，却听见楼下一声惊叹：

“哇！这是什么动画片！”

屏幕上，两个女生正在赤身裸体地抱在一起亲吻，手指抚摸着对方的私处，发出“嗯、嗯”的娇喘声。

珊竺下楼一看，脸红到脖子。这是她处于好奇才下载的成人动画片，结果忘记关闭了，笔记本电脑就放在客厅。她急忙跑过去，也不操作电脑了，直接拔下HDMI线，把电脑收回卧室。

“怎么没了？我还要看！”

“那个……那个是给大人看的……”

“明明你自己就看！难道是不好的东西？”

“啊！不是……那个……是讲……女孩子之间的友情！嗯！”

“哦……”小玻螺点点头说，“就像我们这样吗？”

“才不是！说什么呢！”

玻螺的眼睛里有泪花打转：“我们不是好朋友吗？难道没有友情吗？”

珊竺看到玻螺的眼泪，一下子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不是的，玻螺……我只是……”

“不要说了，我讨厌珊竺！”

“怎么会这样……”珊竺也流下眼泪。

“我知道的！”玻螺哭着说，“我知道的！你要走了吧？为什么都不和我说？是打算突然消失吗？是因为觉得说不说都无所谓吧！反正我们只是普通的同学关系，两天不见面就会忘记对方了！”

“你怎么能这么说……呜呜……呜呜呜……”

玻螺看见珊竺哭了，感到自己也说过头了，于是也哭。两个小女生就这样放声地大哭起来。

……

“玻螺，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只是不忍心告诉你。”

“我不想离开你啊！不要走！求你了！”

“是爸爸的决定，我在水果学园不安全，我们要搬走了。”

“真的……不想离开你！我不想要新的同桌！我想要珊竺！每天给我糖吃，每天教我写作业，每天捏我的脸玩！我不要别人坐在你的座位上！珊竺！”

“呜呜……我也……不想啊！”

拥抱着哭了一会儿，两个人渐渐冷静了，互相抹着眼泪。看看对方的金鱼眼，又同时破涕为笑。

“哈哈哈……”

然后她们就这样无言地对视着，不哭也不笑了。她们只是这样看着对方的眼睛。

“珊竺。”

“嗯？”

“来做动画片里那样的事吧？”

“嗯。”

她们闭上了眼睛，嘴唇渐渐接近，最终吻在了一起。

“好甜！”珊竺想。

………………

…………

……

“唔唔……轻点……”

玻螺在下面，珊竺在上面，两个人以69式的体位互相舔着私处。她们也许并没有成人一样的快感，只是模仿着18+动画片里的情节，但她们感到的害羞却是真的。自己的腿间，尿尿的地方，明明是很脏的，却被舔着，同时自己也在舔着对方，已经害羞到了极点，却不想分开。

不想分开……

不想分开！

玻螺的小手在珊竺的腰上抱着，抱得紧紧的，就好像要锁住她，不让她离开。珊竺被舔得疼了，想抬抬屁股也动不了，挤出几滴尿液，都被玻螺喝了下去。玻螺还在主动地吸，吸得珊竺的尿道口痒痒的。

两个人在床上打着滚，互相舔着，都出了不少的汗。汗水和口水都混在了一起，两个身体都滑溜溜的，还有点淡淡的奶骚味。越来越热了，也不觉得害羞了，就好像快要融合成一体，再也分不开。她们就这样紧紧地拥抱着，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和心跳，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她们还远没有发育，不知道什么是性，也不知道什么是爱情，但是一种更深层的感情把她们紧紧地黏在了一起。也许，随着她们的成长，这样的感情也会渐渐淡忘，但是此时此刻，两颗纯真的小心脏是如此的靠近，感受着对方的跳动。

“珊竺，我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也是啊，玻螺。”

“珊竺，你哪天离开？”

“明天下午。”

“哦，那我就放心了。”

“为什么？”

“至少，明天日出的时候，我还能再见到你。”

“玻螺，今晚留在我家睡吧。”

“嗯。”

“好冷，抱得再紧一点。”

“嗯。”

“唔，好困……”

“晚安了，玻螺，明天见。”

………………

…………

……

二、

珊竺睁开眼，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人，玻螺不知道去哪了。她找找卫生间，找找厨房，四处都找过了，也没有玻螺的影子。

她穿好衣服，背上书包，准备上学去。

珊竺她爸突然说：“最后一天了，就不要上学去了。每天我都在担心你。”

“不行，我还要见玻螺最后一面！”

“你的朋友趁你还在睡的时候就走了，特地嘱咐我不要吵醒你。”

“怎么这样？我还要再去找她！”

“珊竺！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我在外面惹了黑道，威胁要杀我身边的一个亲人。水果学园根本挡不住他们那种势力，所以我才要把你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你每天上学我都心惊胆战，求你了，别去了！我有预感他们今天就要行动！”

“那是你的事，我不管！我要去找玻螺！”

“你朋友说她不会再见你了！”

“不可能！你是不是和她说了什么？你是不是也用这些话吓唬她？”

“我只是把危险告诉她而已，她也是为了你好……”

“不行！我要走了！”

“你……”

珊竺再也不听阻拦，冲出家门，一路小跑着上学去了。她的父亲呆呆地站在门口，眼神里充满了痛苦。

珊竺跑到学校，已经开始上课了。她跑进教室，气喘吁吁的。老师同学都惊讶地看着她。

老师说：“珊竺，你不是今天搬家吗？怎么又来了？”

珊竺看到自己的座位上坐着新来的女生，旁边的玻螺正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

“老师，我还想最后再上半天学。”

“好吧，可是你的位置已经有新来的同学占上了……”

“不用，我和玻螺坐一把椅子就好！”

“那你随便吧。”

珊竺走过去，玻螺早已腾出多半个椅子的位置。两个人挤在一起。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都脸红得说不出话。

“珊竺，你还是来了…”

“我来找你了。”

小手紧紧地牵在一起，手心出了汗都没有分开。

………………

…………

……

到了课间活动的时候，所有人都到操场上去自由活动。两个人手拉手地散步。

新来的女生说：“玻螺，和我一起玩吧？”

“对不起，我今天不想和你一起玩，明天吧。”

不料女生说：“你和一个快要转学的人在一起玩有什么好处！从今以后我才是你的同桌！”

珊竺小声骂了句：“白痴！”

“你说什么！你才是白痴！想打架吗？都快要转走了还这么猖狂！这个学校已经没有你的座位了！”

玻螺张开小胳膊挡在前面：“不许欺负珊竺！我才不和你这种人做朋友！”玻螺是她们之中最矮最小的，却一脸英勇的表情。

女生说：“反正以后我才是你同桌，想好过点就赶紧巴结我！”

想到珊竺要走了，以后自己要和这种人同桌，玻螺呜呜地哭了起来：“不想和你同桌，我要珊竺！”

“别哭了，玻螺，不理这种白痴，咱们回教室去吧。”

“呜呜，嗯！”

女生大怒：“你别走！”同时嘶叫着，一个健步扑过去，拳头对准了珊竺。玻螺“啊”的一声尖叫，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就在玻螺尖叫的同时，珊竺听到“噗”的一声闷响。她曾经听过，这是人体中弹的声音！有人在附近开枪了！这是冲着自己来的吗？但是中枪的是谁？

正在挥拳的女生失去了平衡，栽倒在地上。她的头只剩下鼻子以下的部分，上面的则被爆成了一堆浆糊，洒了一地。大部分的头骨、头皮和头发都被子弹带到了十多米外，脑浆则随处可见。她的身体抽搐着，双手在脖子上乱拍，就好像在赶走什么东西。同时，她的裤裆湿了一大片，小便也彻底失禁了。

这是狙击步枪！

这一切都来的太突然，学生们被血腥的场景吓傻了，都开始纷纷逃跑。珊竺知道这里不安全了，把玻螺拉起来就跑。

“嗯？珊竺？她没有打中你吧？在追我们吗？”

“总之快跑吧！”

玻螺因为抱着头，根本没看到发生了什么。她以为是因为害怕挨打才逃跑的。

“珊竺，是我不好，我刚才吓得蹲下了，没有保护你……”

“才用不着你保护！”

“但是我不会再害怕了！”

小玻螺突然挣脱珊竺的手，转过身去，双手张开，就好像真的要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珊竺。

“傻瓜！别停！快跑——”

“噗”的一声，小玻螺突然坐倒在地上。珊竺愣住了，她看到了血，是玻螺的血！

子弹从玻螺的肚脐射进去，从后背穿了出来，顺便带出来几段肠子。玻螺一下子就坐倒在地上，然后，就这样躺倒了下去。珊竺跑过去，让她枕着自己的膝盖。

玻螺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好疼！好疼啊！疼得叫不出来，疼得就好像快要死了一样……珊竺，珊竺……”

“坚持住，我带你去医院……”

珊竺想把玻螺抱起来，但根本没有力气，试着把她拖动，但这增加了玻螺的疼痛。

玻螺的大眼睛里流下痛苦的泪水，嘴角流出血，珊竺也哭了。

“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回来找你，是我连累你的！玻螺！对不起！！！！”

玻螺反而不哭了，表情变得平静起来。她抬手擦擦珊竺的眼泪：“怎么说不该回来呢？我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你了，但你却来找我。见到你的时候我真的是很高兴，因为我想你了……”

操场上的人都跑光了，珊竺也不哭了，叹了口气。

“还说想我，昨晚才抱着一起睡觉，这么快就想我了？”

“我都觉得不好意思，你居然提起来……”

珊竺俯视着玻螺的脸。两个人互相擦干泪水，笑了笑。

“珊竺……快跑吧，要不然就追来了……但是到底追没追来呢？没有的话又是谁打我呢……？”

珊竺摇摇头：“我不跑，你在这里，我跑到哪去呢？”

“但是你要转学的吧？从今以后我每天都会被欺负，见不到你，一个人孤零零地被欺负……好疼，不想离开你！”

玻螺的眼泪又流下来。

“来亲嘴吧？”

“嗯！”

两颗粉红色的小嘴唇又一次紧紧地贴在了一起，很久都不分开，直到玻螺的呼吸变得有些虚弱了。

“珊竺，你……”

“不会离开。”

“真的？”玻螺的嘴角抬了抬，眼睛里闪过喜悦的光芒。

“嗯，真的。永远在一起吧。”珊竺扯扯玻螺的脸蛋。

“有点冷，抱我。”

浸泡在血泊中的玻螺开始颤抖了，珊竺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

“珊竺，我想摸你尿尿的地方。”

“嗯。”

珊竺拿着玻螺的小手，塞进自己的裤裆间。玻螺的手指像小虫子一样钻着自己的尿道口，痒痒的也有点疼。珊竺也把手伸进玻螺的裤子里，抚摸着被血浸透的私处。

玻螺说：“嘿嘿，我要让那个女生知道，连这么害羞的事情都做过了，就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了。啊……我想尿尿。”

“尿吧。”

珊竺也抠弄着玻螺的尿道口，一股无力的尿液流出来，淋在手上。珊竺伸出手来，用舌尖舔舔。

“啊！我也要喝你的！珊竺，你也尿出来！”

“玩昨天那个吧，互相喝尿尿。”

“好啊，但是好疼，没办法弯腰……”

珊竺仍旧让玻螺平躺着地上，然后脱掉了她的裤子，自己也脱掉。两个人光洁的腿上都沾着玻螺的血液，就好像画着漂亮的花瓣。珊竺跨在玻螺的脑袋上，骑着她的脸，把自己的私处对准她的嘴唇。玻螺立刻就开始欢快地舔起来。

“啊……轻点。”

珊竺突然看到：远处的楼房有一扇开着的窗户，有个小小的东西反射着阳光，闪闪发亮，就好像白天里的星星。爸爸讲过这是什么，珊竺知道，打中玻螺的东西就是从那里射出来的。

她不管那个，低头舔掉玻螺尿道口附近的血液，尽情地享受着昨天晚上才发现的这份乐趣。互相舔尿尿的地方原来这样舒服！

“嗯嗯……”玻螺的嗓子里也发出沉闷的呻吟。

“珊竺，你的尿为什么黏黏的，有点酸？”

“和昨天……啊啊……不太一样……嗯……更舒服……”

“咂咂，好像酸奶一样。颤得好厉害！”

“呀！别舔那里！尿尿的地方在上面一点才对……嗯嗯…啊啊啊……太深了！舌头太深了！疼疼疼疼疼——呀！！！”

珊竺突然觉得一阵胀痛，她的处女膜被玻螺的舌头舔破了！玻螺也不停下，还在用力吸着，那力气就好像吸着一根冻硬了的棒冰，丝毫不像是快死的人。珊竺两腿间的各种液体都被她吸了出来，一股脑地喝下去。

玻螺还说：“酸酸的，咸咸的，腥腥的……和昨天真的不太一样。”

“嗯嗯嗯嗯嗯……都说了……不一样…………”

关于生理知识，珊竺懂得比较多，她从书上看过这些，但实际体验还是第一次。她享受着疼痛和快感，然后看到，玻螺的小肉缝里也渗出一些粘滑的液体，用手抹一点，拔出的丝垂到地上。

“玻螺，我也要让你舒服了，忍住痛。”

“到底是舒服还是痛啊？也不说清楚…………呀！！！”

珊竺用中指蘸着黏液，一下捅进了玻螺的小肉缝里，玻螺疼得双腿一夹。珊竺扭动着中指，来回抽插几下，拔出来的时候，血也跟着流了出来。珊竺舔舔中指，果然，酸酸的，咸咸的，腥腥的。

“呜呜呜……骗人，只有痛，一点都不舒服！珊竺骗人！”

玻螺说着，却没有停下对珊竺的刺激，又吸又舔。珊竺也用手用力摸着玻螺刚刚被开发的小花苞，里里外外地刺激着。

“唔唔！嗯嗯嗯……果然…又痛又舒服……和昨天不一样！有东西要出来了！！”

“我也要出来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高潮吧……啊啊啊啊……”

“不行不行！出来了出来了！珊竺！不要停！不要离开我！！！”

“啊啊……不离开你……说了永远在一起……嗯嗯嗯嗯……玻螺————啊啊啊！！！不要咬！！！！”

玻螺仅有九岁的身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控制不住自己，不小心一咬牙——正咬在珊竺的小豆豆上。珊竺也马上就要高潮了，被这样一刺激，剧烈的快感和疼痛一并涌来。

“啊啊啊出来了出来了——————！！”

“嗯嗯唔唔唔唔唔唔———————！！”

珊竺先高潮了，她抬起小小的身体，嘴巴张开，幸福而欢快地叫出声来。

但就在这时，她看到远处窗户里的小光斑似乎闪了一下，旁边飞起一大片鸟儿。珊竺唯一来得及做的，就是闭上了眼睛。

瞬间，有东西从珊竺的嘴里射进去，穿过了整个身体，然后从尿尿的地方钻了出来——再钻进玻螺的嘴里，嵌入她的脑中，捣碎了这个小小的思维。两个小身体同时震了一下。

小玻螺的高潮还没有结束，她怎么能死呢？请再给她五秒钟时间吧！可惜她的脑瓜已经停止了思考。她的小腰向上一挺，抖两下，射出一线清亮的爱液。这对她来说，是珊竺带给她的，人生中第一次的，也是最后一次的高潮。她肚脐上的伤早已应该致命，但她却在等待这一刻而坚持到了现在。那么她感受到这次高潮了吗？小玻螺的，已经变得糊里糊涂的脑浆，混合着珊竺的血液和爱液，还能感受到这最后一次活生生的快乐吗？

这已经不重要了。没有生命的身体依旧能够欢快地颤抖着，高潮着，挺着腰，夹着腿，绷起小脚尖，射出爱液，甚至小手还伸过去自摸了两下。短短的五秒钟已经足够了，她的灵魂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由珊竺带给她的，作为一个人类来说最快乐的体验。如果她还能思考，也许会在这一瞬间懂得“爱”的含义，但她不能思考了，名为“玻螺”的这一份小小的细腻的思念已经不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

天空黑了下来，就好像夜幕在一瞬间降临了——至少在珊竺的眼中是这样的。她感受不到疼痛，却感到了生命的流逝。她一下子趴倒在玻螺的身上，脑袋无力地埋在玻螺的腿间。身子底下的玻螺已经一动不动了，刚刚因快感而绷直的肌肉松弛下来，又变成肉乎乎的可爱样子。稍稍舔舔带血的小肉缝，依旧热热的，却不再有爱液分泌出来。舔舔尿道口，倒是有股尿液流出。

啊，我也想尿……

珊竺稍一用力，真的尿了出来，许久没有停下，远超过一般尿尿的量，已经不知道出来的是什么东西了。现在玻螺的脸上是什么样呢？自己的脏脏的东西都尿到了她的脸上，不是一般的害羞。玻螺在喝吗？不，应该没有在喝了。

珊竺虽然看不见，但她知道，自己身子下面的这具小小的身体已经没有生命了。虽然还有体温，但已没有心跳。不一会儿她就会逐渐变冷了吧？玻螺明明是最怕冷的，已经没办法让她再暖和起来了。

珊竺抱住玻螺的屁股，就再也没力气动了。她的嘴和腿间涌出鲜红的血液，一股一股，随着脉搏而一下下地涌着，越来越无力。两个人的血已经流了一大滩。

“嗯？”

玻螺在肌肉痉挛中，舌头伸了出来，珊竺觉得尿尿的地方似乎又被舔了一下，热热的。没有生命的舌头慢慢僵直，抵在珊竺的私处。真是害羞的姿势。珊竺也伸出舌头，舔在玻螺的尿道口，始终舔着，就好像昨晚那样。来搬尸体的人会看到这一幕吧？就如玻螺说的：就要让他们知道，连这么害羞的事情都做过了，就没有什么能分开我们了。但是这幅样子嘛……两个同桌女孩子互相舔着尿尿的地方，一点也不嫌对方脏，还露出快乐的表情，这还真是……呜呜呜呜……

珊竺感到害羞，心脏悸动了一下，最后一下，然后就永远地停止跳动了。这最后一阵悸动把她害羞的小脸打扮得红扑扑的，挂着笑容。

“晚安了，玻螺，明天见。”

（完）

14/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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