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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果学园》,3

[db:作者] 2025-07-05 20:29 5hhhhh 8630 ℃

白衣人这一方先停火了,爱宕料想他们也都躲了起来,盲射无用,空浪费子弹,于是也停了下来。雪梨和爱宕探出眼睛一看,说话的是个白衣沾血的矮个子男人,这不就是近几年热度不退的话点人物“沙拉王”吗?

“沙拉王”原名王傻赖,只是村子里的一个无赖,最会投机取巧,拉拢关系。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当上了某五星级酒店的凉菜师傅,靠着一副拌沙拉的绝技,竟莫名其妙地火了起来,电视报纸网络都在炒他,给了他“沙拉王”这个称号,反而没多少人知道他的真名了。按说沙拉这东西再好吃也就是沙拉,小孩也会做的东西,没理由沙拉拌的好就能出名,但他不仅火了起来,还和各行各业的社会精英都打成了一片,甚至商界政界军界法律界等等的高层人士都和他有所往来。早就有人怀疑他有黑道背景,但他的“白道”靠山过于厉害,也就没人敢去追究他的秘密了。此时一看,说有黑道背景果然是真的。

雪梨一枪过去,差点打中他,沙拉王赶紧躲了起来。

“枪法不错的小姑娘!你是雪梨吧?你和你妹妹爱宕谁更厉害?”

两个人不说话。

“哈哈,说说别的。我想请两位把枪放下,杀了我这么多小弟,也该解气了吧?”

她们当然不解气,也不是为了解气来的。

“这样吧,做个交易。看看她们是谁?小秋子,小丰水,来叔叔这边。”

雪梨伸眼一看,秋子和丰水被带了出来,浑身衣服都脱掉了,露出幼小的身躯。秋子骨瘦嶙峋,一排排肋骨清晰可见;丰水则肉呼呼的,还带着些婴儿似的肥胖。两个人都哭得流不出眼泪了,颤颤地发着抖。

“姐姐!救救我们!”

她们的喊声让雪梨和爱宕一阵心酸。

沙拉王说:“如果你们继续反抗,我就杀了她们。如果你们放下武器,我就把她们放了。怎么样啊?”

白衣A和白衣B用枪顶着秋子和丰水的后背,让她们继续求救。

“姐姐!姐姐!带我们走吧!”她们的声音让人心酸,但她们根本不知道顶在自己后面的是什么东西。

爱宕和雪梨犹豫着,因为沙拉王的话根本不可信。

“快点放下武器吧!其实我没有理由杀你们姐妹,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

爱宕喊了声:“你到底是谁?”

“我?我是沙拉王,甜水大酒店的凉菜厨师,你们都认识我吧?不过同时我也是白足党的分舵主,掌管方圆二百里的白足党成员。”

爱宕知道,这个“白足党”就是梨家帮当年的死敌,没想到竟然找到这里来了!

“我只和梨老大有点过节,和你们小孩子无关。本来我也是要放你们走的,谁想到两位小女英雄这么勇猛,放倒了我不少小弟……”

爱宕小声和雪梨说:“他只是说得好听,怎么可能放过我们。现在我有个计划,我们一人一枪,把秋子和丰水后边的白衣打倒,然后把她们救过来。”

“好。”

沙拉王还在说:“……如果你们放下武器,我不仅不再干涉你们,还给你们经济资助……”

“上!”

! ! !

爱宕和雪梨一跃而起,举枪便射。沙拉王吓了一跳。只听齐刷刷的几声枪响,白衣A和白衣B应声而倒。

“跑过来!秋子!丰水!”

就在这时惊人的事情发生了:白衣B没死透!在断气前最后一刻,他抬起枪,对着丰水的后背,扣动扳机——

“啪!”

这一枪刚好打中了丰水的小屁股,子弹斜着从肛门钻了进去,从小腹穿了出来。丰水还在跑着,突然觉得大便的地方一烫,随即站住了,用手捂着小屁股。

“啊啊啊!屁股痛!便便要出来了!丰水要坐马桶!快抱丰水去坐马桶,不然要把地板弄脏了……呜呜!肚子也痛!丰水再也不乱吃雪糕了!”

小丰水以为自己突然肚子疼想要大便,努力憋着不拉出来,用手堵住小肛门,手指伸进了原本是肛门的血窟窿。但是在场的人都呆住了,因为事实是:子弹的震波掀开了她的整个小腹,从肚脐到阴阜的一大片皮肤都炸开了,所有的器官都挂在了外面,小小的子宫无力地耷拉着,裂了个大口子,膀胱则像是破裂的气球一样流淌着淡黄色和红色的液体,大肠都被打了出来,断裂成一节一节的掉落在地上,两颗肾只有一颗挂在空腔里,另一颗被震飞了,落到爱宕脚底下。

“肚子好痛!丰水要吃药!姐姐!姐姐!姐姐!抱丰水去马桶……尿尿也要出来了!姐姐!雪梨姐姐!爱宕姐姐!你们怎么还不过来!”

她的括约肌都被打烂了,没有了束缚,所以她感觉好像要排便一样。实际上,她的肠子早就断成不知道多少截,膀胱也漏了,再也没可能大小便了。

丰水慢慢地向后坐下,坐的时候还用手撑一下地,以免摔疼小屁股。她就好像阳光妩媚的日子里坐在草地上休息,困了,就慢慢地躺下了。

秋子回头看的时候,丰水已经躺在地上了。秋子急忙跑过去。

“丰水受伤了!快送她去医院!丰水!丰水不哭,秋子陪着你呢。”秋子哭着大喊着,用手把残缺不全的器官和鲜血淋漓的肉渣塞回丰水的肚子里。

“才没……哭呢。地板被弄脏了……爸爸回来了不高兴。好困,但是要打扫地板……姐姐呢?我要姐姐!”

爱宕再也握不住枪了,她扑到丰水身边。

“姐姐在,姐姐在这里。丰水是好孩子,好妹妹,爸爸怎么会不高兴呢?别睡,听话,别睡,睡了要感冒的……”

此时的爱宕也不是什么黑道神枪手了,她只是个比丰水和秋子大了仅仅一岁的姐姐。她无法接受眼前的惨状。

“秋子,别让丰水睡着!”

“嗯!”

爱宕连滚带爬地跪倒在沙拉王的脚边,哭着恳求:“带丰水去医院吧,求你了!”

雪梨也哭得不行了,跪下一边磕头一边喊着说:“你已经杀了梨家帮这么多人了,留我们姐妹四个一条生路不行吗?”

沙拉王俯视着她们,蔑视地说:

“逗逼姐妹!这就是道上人给你们俩的真正绰号,逗逼姐妹!哈哈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梨老大为了让你们安心生活,不惜隐姓埋名到这种狗不生蛋的地方,把你们送到水果学园去秘密就学。你们两个倒好,丝毫没有半点自觉,有恃无恐,不可一世,带着小弟惹是生非。这次满意了吧?学生间普通的打架斗殴,你们非要插上一脚,带着五个小弟,把两个好好的女学生弄得半死不活,再不能生育。这种事简直天理不容!”

“这件事是我们错了!我们再也不敢了!救救丰水吧!”

“逗逼!说的就是你们!我让你们放下武器,放你们一条生路,为何非要再打死我两手下?如果那时不信我,现在来求我又有何用?”

“求你了……杀了我们两个,救丰水一命!”

“放手,别拽我裤子!我那两员手下也是跟随多年的心腹小弟,你们几枪打死,我正怒在心头!你们死了这条心吧!”

沙拉王走到丰水身边,看见秋子还在不停地和丰水说话,让她别睡。沙拉王弯下腰,用公主抱的姿势把丰水抱起来,鲜血浸透了他的白衣服。

爱宕面露喜色:“你要送她去医院吗?”

沙拉王摇摇头。

“那你……”

沙拉王抱着丰水,径直走上了三楼,把剩下三姐妹留在了原地。

……

“睡吧,睡着了就能见到你爸爸了。”

……

不一会儿,有白衣让她们到三楼去,坐到椅子上,前面是方桌子。爱宕还觉得莫名其妙。不一会儿,沙拉王居然从门口走了进来,穿着厨师服,带着厨师帽,端着一盘菜肴,摆在她们面前。

沙拉王拖长声音报菜名:“宫爆肉丁——”

“这是……?”

“子宫切丝爆炒小里脊肉,我起名为宫爆肉丁。”

秋子还问:“子宫是什么啊……”

爱宕愣住了,雪梨反应了几秒,明白了,也不再说话了。她们不再露出任何悲伤和愤怒。

“子宫到底是什么啊?丰水呢?丰水也吃一点东西就好了……”

雪梨用筷子夹起一根细丝,刀工整齐,色泽诱人,挂着一点酱红色的芡汤,在筷子尖上不停的舞动着,就好像有生命一样,这韧劲也体现了厨师对火候的精确掌握。

“秋子,张嘴。”

“啊——呜”

“好吃吗?”

“嗯!有点丰水的味道。”

“是吗?那我就要好好尝尝了。爱宕,你也尝尝吧。”

雪梨吃了一块小里脊,软软的,比乳猪的里脊还嫩。

“秋子说得对,有丰水的味道。”

“嗯!”爱宕也点点头。

姐妹三个吃着沙拉王的料理,慢慢地露出笑容。

沙拉王也高兴地说:“我的料理就是为了让食客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感,这就是我的精髓所在,也是我成功的秘诀。但我要价也高,多少人为了品尝一次我做的菜,倾家荡产也在所不惜。你们几个有幸吃到,简直是没有遗憾了。”

雪梨和爱宕越笑越灿烂,没有悲伤或者愤怒。因为她们在看到菜的一瞬间就知道了自己的结局。举着枪冲进来的时候还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到现在,已经为零了。当希望为零的时候,人们反倒会放下心来,忘掉痛苦的事情。

三个人说说笑笑,把丰水的子宫和里脊都分吃完了。沙拉王得意地说:“各位觉得在下厨艺如何?”

“你就是靠少女料理笼络人心的吧?你才不是什么凉菜厨师吧?”雪梨问。

“梨大小姐说得对,这才是我的本职。”

“我倒是有个问题。”爱宕说,“你怎么知道我们带着小弟把两个女生折磨得不能生育?你又是怎么知道我们就是梨家姐妹?”

“这是有人告密啊。不仅告诉了我你们是谁,还把你们虐待同学的经过详细描述了一遍。忘了说了,不是亲口告诉的,而是一封匿名信。我们前天收到信,知道你们的身份,昨天晚上派人跟踪,锁定这个地方,然后今天就行动了。”

雪梨叹了口气:“看来一切还真的都是我俩的错。秋子,对不起啦!”

爱宕说:“告密的会是谁呢?不过对咱们来说也无所谓了。”

秋子愣愣的不知道她们在说什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沙拉王深吸一口气,然后说道:“接下来我要做几道菜,祭一祭死去的弟兄们,也犒劳一下活着的弟兄,再请几个宾客。能否向三位借点食材呢?”

雪梨叹口气:“可以,我想先送走小妹,再来好好让你料理。”

沙拉王点点头,轻柔地把睡着的秋子抱起来,走进三楼的厨房。雪梨和爱宕跟在后面。厨房里,一根仅有食指粗细的金属穿刺杆已经准备好了,矗立在地板上。

沙拉王准备了两把升降椅,升高,放在穿刺杆两侧,让秋子站上去。秋子被摇醒,迷迷糊糊地服从了。沙拉王调整椅子位置,让穿刺杆的尖正好对着秋子的私处。然后同时降低升降椅的高度。当穿刺杆进入秋子的小穴时,沙拉王一下把两把椅子抽走了。

“啊————!!!”

穿刺杆很细,从秋子的处女膜中间穿了过去,没有碰伤。但是沙拉王很快就发现了问题:秋子太轻了,自重不足以让穿刺杆定穿子宫。秋子在穿刺杆上挣扎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雪梨握着她的手说:“这只是噩梦,醒来就好了。姐姐在这儿陪着你,醒来就好了……”

沙拉王摁几下秋子的肩膀,居然没摁下去,可见秋子的子宫是如此有韧性。这几下没摁出血来,倒是从秋子的小穴里淌出清澄透明的黏液,顺着穿刺杆向下流。不过这并不是因快感而产生的爱液,只是一种疼痛反应罢了,毕竟秋子才八岁。

沙拉王蹲下,握住秋子的两个脚踝,向下一拉——

秋子一下子被捅穿了,正要惨叫,穿刺杆从嘴里伸了出来,堵住了她的嗓子。雪梨一直在旁边安慰她说:“这只是噩梦,这只是噩梦……”

秋子的腿夹得紧紧的,血液顺着穿刺杆和双腿内侧流下来,积在秋子的脚边,积了一大滩。她沉重而快速地喘息着,鼻子里也流出血来。她的眼睛睁的大大的,眼球惊恐地左右转动着,仿佛还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动了。

秋子用手摸了摸下体,摸了摸喉咙,抬手摸了摸从嘴中伸出来的尖锥,然后伸到眼前看看,满手的鲜红色。她这才明白了怎么回事,眼神也不那么惊恐了,小鼻子里长长地出了口气,就好像无奈的叹息,然后闭上眼睛。

她最后抬起手,好像在摸索什么。

“秋子,秋子你找什么?”雪梨急忙问她。

秋子摸索着雪梨声音的方向,摸到了她的脸颊。秋子就这么摸着姐姐的脸,还帮姐姐擦掉了眼泪。然后,一下子,手臂一沉,再也抬不起来了。

沙拉王把刺穿秋子的杆子整个搬起来,连着下面的金属底座,放进比衣柜还高的烤箱里,最大火烤。

这时候外面传来不少车声,一些豪华顶级轿车停在了外面。一个白衣进来说:“王大哥,请柬发出去二十分钟,就有客人到了。”

“告诉他们来得太早了,想要吃我的料理就不能着急。早点来也好,让他们帮忙把尸体都搬走,把家具摆整齐,把会客室收拾出来。”

“让客人打扫房间不太好吧?”

“有怨言的让他们回去。装逼炫富摆老板架子的。不配吃我做的料理”

“老顾客当然不会,但是这次有些新客人,可能不懂规矩……”

“你们去教他们。他们这些人居然能有机会食用同类的身体,如果不是心怀敬畏地前来,赶走也罢。”

沙拉王指挥了一会儿手下,又打开烤箱门给秋子刷了层酱,然后才走到雪梨和爱宕面前。

“梨大小姐,梨二小姐,脱了衣服吧?”

………………

…………

……

“自从我把丰水做成菜之后,你们两个就相当平静啊?”

“以前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就这么活着的话,估计也会被心理阴影折磨成精神病。想到自己可以死了,反倒轻松得多。”雪梨说。

爱宕则说:“我只跟着我老姐。”

沙拉王叹口气:“唉,黑道上的孩子真是可怜,难以想象你们经历过什么,不仅蔑视别人的生命,连自己的都无所谓了。你们若是哭一哭,我还下得去手,现在这样让我很难堪。”

“那就把我们放了吧?”雪梨高兴地说。

“你想多了。来,把腿叉开一点。”

雪梨把腿分开,沙拉王拿了一个杯子在下面,然后用手指揉搓她的私处。

“嗯……嗯……”敏感的雪梨一下子就开始呻吟。

“放松,我只是收集点调味品。十二岁小女孩的阴道分泌液对我来说是必备之物。”

“轻点……不对……重点……”

“好好享受就可以了,别并腿,别把小便漏出来。”

沙拉王突然皱着眉头说:“你不是处女?”

“让爱宕……帮我弄的时候,爱宕…弄破了……”

“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爱好,自己亲妹妹都猥亵?”

爱宕看着姐姐的样子,露出羡慕的目光,小手也向下摸过去。

“别碰!”沙拉王说,“你的不能碰,一会儿要做大菜的,弄得水汪汪的味道就不正宗了。再说你才九岁吧,摸了也不会有感觉。”

爱宕就真的听话地不再碰,小手背在后面,乖乖地站着,不一会儿,她的小肉缝里渗出晶莹的爱液来,亮闪闪的,挂在立起来的小阴蒂尖上,积多了,拉着长长的细丝滴到地上。她的两腿也互相蹭着,小腰一颤一颤地前后摆动,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但是小手仍旧听话地背在后面,看着姐姐一个人舒服。

雪梨的身体发育了一年,异常敏感,有时候一夹腿就能舒服得流出爱液来。现在被成年男性玩弄着,浑身触电一般,比自慰舒服十倍,更比没轻没重的爱宕舒服一百倍。想到自己马上要被这个人做成菜,一种受虐的快感涌上心头,下面更加的淫水涟涟了。

“嗯…嗯…嗯嗯嗯嗯……出来了……快要出来了!”

“什么快出来了?小便还是阴道液?”

“不……不知道……啊啊啊啊啊……”

“那就算了,好不容易接了一杯,万一是小便漏出来就污染了。”

就在高潮前几秒,雪梨感到玩弄私处的手突然撤走了。她赶紧用自己的手继续自慰,却被沙拉王一把反捆在后面。

“嗯嗯……摸我……”

沙拉王不理她,捆好绳子。雪梨这一刻正是雌性激素分泌旺盛的时刻,多延续一会儿就会让口感更新鲜。

“摸我,就摸一下,快点!爱宕,摸我一下!下边涨得好难受!”

“别去!爱宕,我给你糖吃。”

沙拉王捆好了雪梨的手腕,然后包了一个梨子口味棒棒糖,在爱宕嘴边晃。

“我才不稀罕什么棒棒糖!”

沙拉王把棒棒糖降低高度,在爱宕的两腿之间晃来晃去,抹一抹湿润的小肉缝。爱宕不自觉地分开腿,用手分开两瓣阴唇。

“不稀罕?那我拿走了?”

“给我!”

“嘿嘿嘿,这就对了嘛。”

“哼!不是人!”

沙拉王把棒棒糖捅进雪梨的嘴里沾湿,然后拿回爱宕的腿间,蹭蹭小阴蒂,然后慢慢地向小穴里塞。

“啊!疼!不行,太大了,拿出来!”

爱宕这么说着,却把小鲍鱼分得更开了。她在前所未有的刺激下颤抖起来,小腰一震,棒棒糖前端的糖球被整个吞了进去,只剩下白色的塑料棒露在外面。

“疼疼疼疼疼!快点拿出来!”

沙拉王用棒棒糖轻轻抽插几下爱宕的小穴,然后就不管她了,把棒棒糖留在她的体内。爱宕喊着疼,用手捂住下体,却也没把棒棒糖拿出来,她的小穴一缩一缩的,就好像在吮吸着棒棒糖的甜汁。棒棒糖在她的阴道蠕动下越来越深入,露出的白色塑料棍越来越短,不过最终还是被处女膜阻拦下了。

他本是不想碰爱宕的下面,因为这道菜要尽量保证食材的下体干燥,而且不能来过初潮。九岁的年龄本应刚好,没有什么性欲,也就没太多爱液了。谁知这爱宕小姑娘过于早熟,别说干燥了,双手背在后面只是蹭腿都能挤出这么多淫水,也许是因为和激素分泌旺盛的雪梨长期腻在一起,受了她的影响吧?沙拉王干脆拿出法宝,把高甜度的水果牛奶糖塞进去,当糖融化之后,高浓度的糖分就会把阴道壁细胞和分泌腺中的液体迅速地“腌榨”出来,流出体外,擦干之后,就会干燥多了。

爱宕的小阴道第一次被这么大的东西侵犯,虽然胀痛,但还是有些舒服的,舍不得拿出来。随着小私唇的不断“吮吸”,糖球越来越小,她反倒感觉里面越来越痛,最终痛得不行了,把塑料棒抽出来,却发现上面已经没有糖了。里面还有些碎掉的糖粒,刺激着自己最敏感的神经,这刺痛感仿佛眼睛进了沙子一样难受。

“不舒服了,变疼了!我要洗掉!让我洗掉吧!”

“不行,把腿张开,乖乖站着!”

“里面黏黏的好疼,呜呜呜呜……”

另一边的雪梨还在寻找能让自己高潮的东西,包括门框,桌子角等等,但都被沙拉王阻止了。雪梨沉重地呼吸着,脸涨得通红。

“胀得不行了!弄疼我!求你了,让我出来一次,哪怕最后一次也好,就像白杏那样!捏我!掐我的嫩肉!用刀割我尿尿的地方!求你了!”

虽然是在高潮前停下来钓她的雌性激素,但是没想到雪梨的反应居然如此激烈,真是一发不可收拾。现在的雪梨简直就是个为了性欲而失去理智的小浪货。这大概不只是生理上的快感,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发泄吧?

“安静,我保证让你舒服一次再死,期待吧。”

“唔……可要说好了啊!”

这时候,白衣C走进屋,身后几个小弟搬着两个架子进来了。这两个架子都是用来固定人的,而且看尺寸明显就是给小孩身材设计的。两个架子都是呈“大”字型,由钢架支撑,不过这两个“大”字一个是正着的,一个是倒着的。

“王大哥,架子来了。”

“把雪梨正着捆上去。爱宕我一会儿自己来。”

“是!”

雪梨看见有人来了,又开始浪叫起来。不过在沙拉王的指挥下,没有人敢猥亵她。他们小心翼翼地把雪梨抱上架子,双手侧向举平,双腿叉开,然后用钢锁紧紧地固定住她的手腕、脚腕和细腰。手肘膝盖和脖子也用皮带捆住,这样一来,雪梨就不能动了。

就在“大”字的正下方,竖着一根七八十厘米的杆子,只有铅笔粗细。

沙拉王说:“这根杆子会到达800度的高温,烤着你的阴道,会很疼很疼,做好心理准备吧。”

“嗯嗯嗯!”雪梨激动地点着头,爱液滴到杆子上。

沙拉王把雪梨放在这里,又问爱宕:

“爱宕,还疼吗?”

“唔,好多了。”

爱宕已经流了一大滩爱液了,不是舒服的,而是被糖汁腌出来的。沙拉王蹲下,用一块尿布擦拭着爱宕腿间的液体,轻柔而耐心。爱宕扶着他的肩膀,叉开腿,任他触碰自己的私处,感觉痒痒的。

“来,转过来,弯腰,我擦擦你的屁股。”

“嗯。”

爱宕弯下去,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觉得有什么舒服的面料在沙沙地摩擦着自己的小屁股,也是痒痒的。沙拉王掰开她的小阴唇,看到里面的嫩肉被腌得通红通红的,但也没有液体流出了,于是舔了一口。爱宕屁股一夹,咯咯地笑起来,就像被挠痒痒的小孩一样。

“甜的,梨的甜味。”沙拉王说。

“真的?我也想尝。”

他用手抹了一点还没擦掉的爱液,伸到爱宕嘴边,爱宕像小猫一样伸舌头舔掉。

“真是甜的,有点……我自己的味道。”

“是吧是吧?奖励你一块糖!”沙拉王又剥开一个棒棒糖,不过这次是塞进爱宕的嘴里。爱宕的表情和普通的九岁小女孩没有任何的区别了。

“叔叔,我想尿尿。”

“叫哥哥吧?我没这么老吧!”

“大哥哥!”

“尿吧,我用吸水布接着呢。”

爱宕小肚子一缩,一股尿液流了出来,淌到了纸尿布上。尿完之后,沙拉王用纸巾帮她擦干净,细心地,再不触碰敏感的部位。之后他又用热毛巾擦拭爱宕的大腿和屁股。爱宕感觉热乎乎的,舒舒服服的,于是安安静静地让他清理自己的下身,。

……

“从我一岁开始就没有人给我换过尿布了,都是我自己做的。”

沙拉王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好像要说什么,不过没有说,继续为她擦拭。

……

“走,跟我去上菜。”沙拉王高兴地说。

“去哪?上什么菜?”

“跟我来吧。小C,小D,帮忙!”

沙拉王还是那副大厨的打扮,又摆出红光满面的笑容,爱宕赤身裸体地跟在后面,嘴里的棒棒糖还没吃完,白衣C和白衣D推着一个小车,上面立着熟透了的秋子。

他们从电梯下到一楼,然后从后门走出去。房子的后面是一大片草地,平常荒芜着,此时却摆满了桌子,还聚集了一大群人,大概一百多个,白衣的男女侍者穿梭其间。这群人衣着打扮各式各样,似乎来自各个国家地区,正在喝着酒互相交谈着。爱宕看到里面有些新闻中常出现的人物。

事实上,这些人确实是各界精英,商界政界人士,甚至还有宗教界德高望重的长者,都是世界级的。他们都穿着最正式的服装,简直像是在出席什么国际峰会。但世界级的黑帮老大们也聚集于此,利益关系背道而驰的人此时此刻也能欢聚一堂。

草坪上还支起了一个可拆卸舞台,沙拉王带着爱宕走上去。从不怕生的爱宕也有点发憷了,躲在沙拉王的身后。

“各位久等了!我沙拉王这次请大家来,就是为了品尝梨家姐妹的绝世美味。在此之前先向大家介绍下,这位就是梨家二小姐,爱宕。”

一片热烈的掌声。

爱宕一只手捂着前面的私处,一只手遮着后面的屁股,深深地鞠了个躬说:“大……大家好,我是爱宕。我就要被吃了……希望大家喜欢!”

沙拉王爽朗地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急什么,你是来跟我上菜的,下一步才料理你呢。我打算在众人面前亲自料理你们两个。”

“呼……吓死我了。”

“我们的第一道菜是活泼可爱的秋子小姐,由细杆穿刺后烤熟。秋子小姐是梨家的掌上明珠,就读于水果学园二年级二班,性格开朗,学习成绩优秀,是难得一见的美食……”

讲完一通话之后,沙拉王拿着切肉刀和一个铁盘子走到人群里,白衣C和D推着秋子。烤熟的秋子看起来更瘦了,几乎没有肉,只有两瓣小屁股翘翘的,金黄金黄,散发着香气。沙拉王就从这屁股上片下肉来,装到铁盘里,然后分到每个客人自己的餐盘中。

爱宕就这么跟着,外面有些冷,冻得她瑟瑟发抖,但是熟透的秋子热气腾腾的,跟在秋子的旁边,爱宕也不觉得冷了。时不时有人和她说两句话,都是和蔼的语气,爱宕和他们说着话,慢慢觉得很高兴,但一想到自己赤身裸体的样子,就又害羞起来。只有一个穿着补丁袈裟的秃头老和尚说话很难听:

“女施主年纪尚幼却罪孽深重,定是重生之时误入鬼道,不谙人间生死。汝妹无辜却替汝担罚,此等恩德非七千八百九十一世而不得还清。”

沙拉王鞠躬说:“七光大师说的是!那么还是还老习惯招待您吗?”

“是。”

沙拉王也不割肉,只把秋子的干枯的头发剃下来,放到七光大师的盘子里。七光大师用手抓着吃下去。

一圈下来,秋子的屁股和大腿被吃的差不多了,沙拉王把阴部的小鲍鱼割下来,端到爱宕面前。

“这一小块肉人人嘴馋,给谁都不妥,干脆给你吧。”

“秋子的给我吃,一会儿我的谁吃呢?”

“我自己。同意吧?”

“好吧叔叔,不对,大哥哥。”

秋子的小鲍鱼烤的有些焦脆,酸酸的,一点也不好吃。

又来了两圈,秋子已经基本上没有什么肌肉了,到第三圈,把入味的内脏分了分,不好吃的扔进一个桶里。卸下来的骨头也在这个桶里。最后一圈,沙拉王把秋子的头颅锯开,把豆腐一样的脑子分给众人,每人只有一小勺。

最后,穿刺杆上已经没有东西了,能吃的都在众人肚子里,不能吃的都在桶里。沙拉王这才满意地离开现场,把爱宕带回三楼。

………………

…………

……

爱宕问:“丰水怎么办?”

沙拉王说:“丰水是被枪打死的,身体破坏太多了,做出料理来也不敢给这些挑剔的食客品尝,一会儿宴会结束了做几个菜犒劳我的弟兄吧。”

“真的?我也能吃吗?”

“小糊涂蛋,宴会结束了你在哪?”

“哦。”

“那么,小丫头,准备好了吗?差不多到时候了。”

“我姐呢?”

“睡着了。”

“不愧是我姐!”

雪梨果然是在架子上睡着了,一边睡着一边淌着爱液,不知道她在做着什么样的梦。谁也没有叫醒她。

爱宕看看旁边的空架子,说了句:“好了。”

沙拉王把爱宕抱起来,头脚颠倒地放在架子上,白衣C和D扣住锁和皮带。爱宕只觉得自己羞人的部位大大地朝天敞开着,凉飕飕的。

“做好心理准备,爱宕,我要用你做好几个菜,但是你可能会到最后才死。忍得住疼吗?”

“我都不能动了你才说。你要把我怎么样?”

“先是把滚热的辣油从阴道浇进去,炸你的子宫。然后再炸膀胱。然后用你的肠子做肉肠。然后你的肌肉做成刺身。手和脚煮烂。然后……”

“到底是哪一步?”

“哪一步什么?”

“哪一步,你吃掉我的这里?”

“吃刺身的时候吧。”

“生吃?”

“是的。”

“大哥哥!”

“嗯?”

“帮我再擦一擦吧,刚才走路的时候又有点小便流出来,不擦干净的话,你吃了一定肚子疼。”

沙拉王又拿出毛巾,在热水里洗过拧干,然后擦拭爱宕的小肚子。爱宕刚才冷得起了一层小鸡皮疙瘩,现在慢慢地缓解了。沙拉王听到她一次又一次地深呼吸,可能是被自己的菜谱着实吓到了。

白衣C走进来说:“大哥,客人在问了。”

“走吧。”

………………

…………

……

两个架子推到临时舞台上了,旁边还有一锅辣红色的热油正在滚着。爱宕就看着这锅油,想象着自己即将受到的痛苦。刚才区区糖水已经如此痛苦了,不知道滚烫辣油又是什么滋味。她想到了白杏和红柚受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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