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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三國無双】不恋蓬莱恋绣床【遼惇x曹】,2

[db:作者] 2025-07-05 20:29 5hhhhh 6210 ℃

博山炉内焚的香,青烟袅袅不散。

几重纱帐,影影绰绰。床上的人卧着,双腿微微抽搐,屈起,又垂落。朦朦胧胧一个影子,落在绡纱上。

一场剪影的春宫。呻吟传到帘外来,若断若续。

夏侯惇与张辽面面相觑。

何晏先只说:“此事紧急。勿调戍卫铁骑,单请二位将军。快快,迟了便糟糕。”

匆匆赶至才知道,竟是这种“急事”。

想要抽身也来不及。一干亲侍受曹丕命令,守着殿门,断断不肯放人。加之何晏在侧,声泪俱下:“……此事非一人之力能为。除二将军外,别无可托。何晏之过,自当领罚。眼下却是将军奉世子命来,焉得袖手不理?”

软硬兼施,百般劝说。哄得两人入内,便关门落锁,半点反悔的机会也不给。

真是此生也不曾这样尴尬过。

红泥小炉冷了。炉上一壶滚酒,失去温度。

“……驸马叮嘱,酒需温热,以助药性发散。”张辽后退半步,抱拳拱手,“属下为魏王烫酒。”

随即到矮几前,端正坐下了。拾起一块雕花碳,填进精巧的炉中去。目不斜视,一点点拨燃那已暗淡的炉火。

夏侯惇点点头。略一沉吟,昂首阔步地,掀帐入内──是有点不悦的。想当面责他两句,为什么这样丢脸?床笫之事,闹得天大。自己与张辽披坚执锐赶来救人,简直像傻子一样。

怎知道五石散发作的人,听不进任何道理。连来了人都不察觉,只顾自己,半梦半醒地,捻着胸前乳珠,长袍卷至下腹,坟起处湿了一大片。手在两腿间探下去,一进一退,将指尖送向深处──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孟德?”惇推一推他。终于相信驸马并非危言耸听,令人这样糊涂,果非寻常境况。

连自己,也不曾见过他这样的“饥渴”──手指暗中用力,去揉碾体内那一处敏感的所在。臂上青筋都暴起,却还不满足,皱着眉,呜咽得语不成句。

“孟德。”他再唤他。握住他横在胸前的手,拖到自己这边来。

他被惊动了。蒙蒙顿顿地,被扶着坐起来。面对面盯着眼前的人,有点认不清似的,唤他:“阿惇?”

夏侯惇一愣。反应不来。幼时乳名,自己都快忘了。他却记得?

曹操却自他那满脸茫然中,捕住些什么。忽地大笑:“害货(许昌方言,坏蛋,捣蛋鬼)!阿惇,快来。”

扳住他肩膀,狠狠摔到床上来。跟着扑上压住了。人是半癫狂的,力气格外大。用整个身子去碾蹭厮磨那精铁战甲,借它一点凉意,略解燥热。

夏侯惇犹自挣扎:“说谁害货?明明是你惹事,还要赖别人……”

曹操吻住他。激烈地喘息着,吮着他的唇与舌,一切责备都堵回去。偷偷拖过他的手,送到自己两腿间。嬉笑低语:“你摸摸。”

长袍之下,湿热的肉柱勃起着。再往后,抚过柔软的囊……直抵那隐秘的入口。里面噙满了清油,滑不留手。

他伏在惇身上,一件件为其卸甲。护肩、臂甲、胸铠,统统抛出去。撞开了垂帘,直落到殿中来。

张辽被那声响吸引了。下意识往该处撇一眼。

撩开一线的帘内,曹操垂首在夏侯惇胸前。急吼吼撕扯开一切妨碍,摸索到最要紧的所在,裤带也来不及解,忙忙地躬身下去,隔着裈裆,以口唇揉摩那懊热的茎──张辽为之错愕。从不曾见过他这样的姿态。如娼妓娈童,自甘屈就,且轻车熟路,毫无挂碍。

冷不防,身下人猛一起身,将之推起来。

“用不着。”夏侯惇半羞半怒,下令,“你乖一些,不要捣乱。”

又将手环到他背后,匆匆寻摸深衣系带。此前驸马叮嘱,什么“需先以冷水净身,不可饥饿,当用寒食,佐以温酒”……诸般铺垫手段,以助其发汗。但时至如今,谁还有那细致功夫?恨不能当即完事,困境脱身才是最好。

曹操在他怀中,吃吃而笑。

长袍滑坠。露出精壮的肩、背,挺立的乳尖,紧实的腰与臀。两腿间浓密毛发给浸湿了,充血的阳具硬邦邦翘着。铃口处,淫液汩汩,如泉涌。

药石迷乱了神智。他天真而饥渴地,自行将臀丘分开,向彼胯间坐下去──全不知羞耻为何物。笑称:“嗳,几时伟岸若斯?吾竟不知。”

徐徐地,先纳入涨红的前端,而后是柱身。分明觉着了,粗大肉器撑开肉穴,血管脉络虬结,根根凸起,紧紧挤着温热内壁。满满当当,再无分毫余地。

谷道未开,一时竟不能尽纳。他却顾不得,勉力将腰放低些,再低些,必要连根没入。痛与狂喜之间,忽而仰首,长叹般地呻唤:“元让!”

一转眼,又无端作恼:“怎得如此?碰都未认真碰一下,一来就这样大。”

“说什么疯话?”惇窘迫难言。怕再说出更不堪的来,连忙将他的嘴掩住,“谁要你这样急?还是我来……”

话音未落,只觉得身下一紧。是他刻意又收住几分,将腰肢款摆,缓缓旋磨过一圈又一圈。若处子赧赧,不胜其情似的,微微挣扎着。

药力催动,一切只剩本能。凭半生浪荡床笫间的经验,朦朦胧胧加以收买,循循相诱,生怕对方乏味──平素却因刁滑蛮横,等闲是不肯如此示好的。

掩着他口唇的手,不自觉松脱了。惇埋首他颈间,寻摸到那脉动的血管,轻轻吻上去。呼吸撩动拂过,彼此酥麻得一阵轻慄。

胸膛相贴,牢牢抱紧了,几乎听见腔内心跳鼓动相合。身下偷偷地送入些,进而复出,渐行渐深,几将触到最尽头处。眼看可入佳境──却戛然而止。

他气喘吁吁地,抚开惇额前乱发,逼问:“有过别人没有?”

惇一时错愕,不能作答。此情此景,哪儿冒出这不相关的念头?

不见应答,他登时作色。一把捏住对方脸颊,恨恨地扭着:“说话!除开我,还有过别人没有?”

连称呼都换过。不是“孤”,不是“吾”,只是“我”。一如儿时相欺形状,总是在打闹占据上风时,使这无赖的一招,戏弄得弟弟要哭也不能。

“友伴间,学堂里,可有过?妻妾不在时,又是跟谁?”他得寸进尺,一句句,越发不可理喻,“要过什么人?或是给过谁?再不然,是想而不可得?”

惇一把扯开他的手,将之拗到身后去。还有没有天公地道?这花丛厮混的主公,以己度人,认定别人必也与之相同。自己连他所赐歌伎名倡都退回,凭什么还受这无端猜疑?

忍不住气势汹汹反诘:“我可曾问过你吗?除我以外,有过什么人?都给过谁?给过几回?我不在时,又是找谁?明明该我问的话,你却来算这无中生有的账。”

下身耸动着,问一句,便挺进一回。捉紧手腕牢牢箍住,凶猛得带些恨意。直弄得曹操满面潮红,哼哼唧唧地,在他胯上反弓起腰:“唔……元让!”

又轻语:“哪有别人?从来只有你。这不是,正给你抱着嘛!”

一番欢场欺哄的谎话,说得顺畅无比。浑然忘了眼前人是最知根底的──没有别人?帘外坐着的那人是谁?那行同骑乘,坐共幄席,几乎迁去主帐里住着的是谁?乃至邺城大将军墓里埋着的,荆州江陵城里守着的,又该算他的“谁”?

不过佯装不知罢了。本就为免烦恼,他还拿这烦恼找茬。作弄人很好玩么?

惇愤愤然地,把气都出在他身上。你进我退,无形间争据了上风。多年相知相依的默契,此时竭力施展。势必将对方征服于胯下,不留一丝从容余地。

情欲化成火舌,一路舔到身上来。曹操放任扭动着,在彼怀里,极尽淫浪姿态──唯独这人眼前,不必作假。再昏蒙糊涂时,曹操都记得,他是自己的。有百般包容,千种迁就,可以任性使坏,不怕他恼。

因而,放肆地又问:“是为了我吧?一来就动情。换做别人,是不是没这兴致?”

惇不理他。原该心知肚明的,何必作答。

他不肯罢休。嗤笑着,换一个问题:“那头一回呢?是不是跟我?”

“是。”惇暗自咬牙,“但我知你不是。”

他猛地将曹操双腿一抬,掀倒在榻上。抽退至入口,又向着那极深处,一攻而入──当即便没到了底。措不及防地,触及最敏感的一处。

“唉哟!”曹操大叫。不知是苦是乐,频蹙眉头,连连唤着,“不行,怎得这样狠?……当真恼了?你这妒夫……”

惇更不停息。连番进出,激得肉穴蠕动,一层层一环环,紧紧地吸附着。因觉出了那份贪婪,愈发着力去碾磨那重重皱褶,恨不能将之拓平。

沙场百战,血染征衣,多少尸骨与伤痛都降伏不了的一个人,谁还能管教得了?他连天命尚且不服,何况人言。

在身边的人,只得学会认命。

几番辗转腾挪,渐渐将入极乐境地。

下身谷道拓开了,内里清油混着淫液,溢得淋淋漓漓。每一抽插,便听得见水声。他婉转承欢,如一切曾在怀中娇啼微喘的女子,不由自主地,尽显媚态。

于喘息间,断续轻语:“到底是你好……元让,给你弄时,最是好受。”

惇嗤之以鼻:“这话跟多少人说过?好不要脸。”

“你好要脸?”曹操不满,皱起眉来啐他,“每每召之即来,与吾燕好。你知道要脸?”

惇只觉得无从辩起。明明其错在彼,不该作此女闾之言,更不该服药以致失态。至此竟倒打一耙,都怨旁人不好?

一时情急,抱起他腰臀,着力地拍一下。眼看曹操似吃痛似快活地阖上了眼,又忍不住,低头下去,吻过他的颊与唇角。

两两都像发情的雄兽。熊熊欲火之中,顾不得人间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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