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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低档妓女(1.2部) - 30,1

[db:作者] 2025-07-05 20:30 5hhhhh 7130 ℃

                ☆☆

  他们的速度很快,一天的时间就从竹院里搬到抚香院去。

  过了很久,她都没再来缠着他,他心中的失落越来越甚了。

  怎麽?有了傅雁竹就想甩了他吗?此刻他有种被人抛弃愤怒……

  元宵节那天,傅雁竹很宠腻地带着她出府去。

  他们很亲昵地你看来我来,我看你,眼睛里盛满的浓密情意让他嫉妒得两眼发红,心脏发疼!

  於是他命令下去,用浸泡了能令畜生发狂药汁的银针紮进马屁股里边去,让发了狂的马耳冲进人群中去。

  她如他所愿地和傅雁竹分散开来了,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走在大街上,孤独无助的画面让他看了心酸酸。

  他不由冲动地钳住了她的手臂。

  她慌忙回首,这时他戴着一顶黑纱斗笠,她见了他,眉角眼底皆是惹人怜的惊慌,他不由低低说道,「小竹媳妇,是我。」声音夹藏着连他自己也没有发觉的深深怜惜。

  她微怔,轻颤地叫了一声「三叔。」

  因她一声三叔,他心悸动,他略略点了点头,沙哑道,「你跟我来。」

  她迟疑了一下,还是点头跟他走了。

  拐过了一条街,行人少了,他便猴急地捉着她的小手牵着走,她的手,肉乎乎的,握起来软软绵绵的,很舒服。他不由愉悦地笑,她毕竟是个贪嘴的孩子,无论脸蛋怎麽美,手指头却是肉乎乎的。

  真的好想她,想到想要立刻狠狠地压在地上揉进他的身子里去,想得他热血沸腾,想得他就连心口都在隐隐抽痛。

  而他也真这样做了……

  他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很可笑很猴急的……深深地,深深地进入她的身体。

  好想要,好想要。想要的整颗心都痛了,为什麽会如此地想要一个人?想要到患得患失,想要到理智全失,想要到不故礼义廉耻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猴急地与她交欢……

  事後。他以为她会哭的。可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有白绢吗?」语气那样平静,就像没有发生当街被他给强要了的事实。

  他很在意她的感受。於是他着了魔地低哑说道,「我以为一个女孩子在灯火通明的街道上被迫和男人做了这样的事情,……就算是再喜欢,也是会哭的。」

  她轻轻笑起,用手指了指前边站得直直的十几个大汉,道,「有『肉墙』挡着呢,难道还有人长了一双透视的眼睛不成?」

  他探身向前,把她小小的身子罩在身影里,「你别忘了这些『肉墙』也是人。而且还是很健壮的男人……」她可以跟他撒娇的,他期待。

  可是结果却让他失望了 .她只是淡淡地笑问道,「哭能改变已经发生的事情吗?」

  他沈默许久,凝望她许久,他喉头发紧,数度想要开口说些什麽,却最终都没有说成。

  她冷了脸,把那条黏了汁液的绢帕丢在了他的身子,然後手脚快速地穿衣服……

  他痴痴望着她,只到她穿衣完毕,他方才垂了眼眸,拾起飘落在地上的白色绢帕,拍了拍尘土,整齐地叠成四方形,小心翼翼地塞入衣袖内。

  「三叔,我该走了。」

  「坐下来陪我说说话吧。」为什麽她急着要走,是怕傅雁竹着急吗?

  「不了。」她很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以为当一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时,她应该是时时期盼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呢。」他无法释怀,她是否已经不在喜欢他了?她是否已经移情别恋上了傅雁竹?

  她微怔了一下,缓缓坐了下去,转头看他,没有说话,仿佛在等他开口说话。

  ……

  心隐隐的痛。无法释怀。他临时起意地给她下了毒。

  「咳──咳──咳──」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心一紧,连忙用手轻扶着她的背,温柔道,「你没事?」

  他这是怎麽了……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冲动的人,却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她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是:「你、你──你刚才给我吃了什麽?!~ 」

  他静静地看她,无法解脱,他翘了翘嘴角,悠悠道,「毒药。」

  她翕动着嘴角,狠狠地瞪向他,表情是那样的怒不可谒,「你为什麽要这样做?」

  「我要你为我做一件事情。」他只是心里很不舒服罢了。

  说完,他徐徐抬手,捉了我脸颊的散落的发丝,撩到了耳後。

  「……」她抿着唇,不说话,清澈的双眸冷冷地盯着他。

  他静静地笑,「把这个药粉加入小竹的饭食中。」这句话等同与告诉她,傅雁竹的毒是他下的。好傻气,这件事情只要他不说,没有人会怀疑到他头上来,毕竟那个时候他还很小。

  可,在这个时候,他心里想得不再是怎麽完美实施他的计划,满心都只有眼前的这个小娇娃。满满的,满满的。

  她震惊了许久,神智从震惊中恢复了过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你给我吃的毒药是什麽毒药,什麽时候发作?发作时又会什麽状况?」

  他心里失笑,这是什麽反应?

  「倒不是什麽了不得的毒药,一个月发作一次,发作时身上会起红疹,奇痒难耐,身子股像是被虫咬了一般。」这种药虽然不会要人性命,却有一股让一个意识坚定的大男人都无法承受的痒和痛。他要她亲手给傅雁竹,然後全心全意地投靠着他,依赖他,当他是她世界的全部。

  她平静再道,「哦。这麽说来,就是说没有性命危险了?」她的反应有些狡黠,有些可爱。

  他挑眉道,「这药虽然不会让你的性命有危险,但是那种仿若被虫子咬的滋味不是一个女子能够受得了的。」那样的痛,连个大男人都捱不住,他根本就不信她一个女娃儿能够承受得了那样的痛苦。

  ……

  「只要你好好的按我说的做,我会让你如愿以偿的。」他给她承诺,他会好好照顾她的。

  简直是疯了!怎麽可以如此掏心掏肺地对一个人,这还是他自己吗?

  她歪着头,一脸的鄙夷,「难不成三叔还能娶了我?」

  「没想到你这样灵慧通透的人也会起这样不切实际的心思。」他们这样的关系,怎麽可能。

  「是你说会让我如愿以偿的。」她语带撒娇,是制气,是恼火。

  他眼神微闪,目光深邃,低低道,「我还以为你只是……」他还以为只要照顾好她就够了。可她毕竟是个女人,对那些虚的东西,总是这样在乎。

                ☆☆

  毒发第二天她就来找他了。

  白雪漫漫,她带着一个丫鬟轻步在皑皑白雪中。

  只是跟在她身旁的小丫鬟跟之前的换了一个人,他眼眸暗沈,他记得她之前常带在身边的那个丫鬟叫珍珠。她为什麽要换心腹?是那个丫鬟不得用,还是她喜新厌旧了?

  在铺了雪的石径上,她悠悠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款款一礼,轻唤了声「三叔。」姿势竟然是那样的雅致,他看着痴了,一颗冷硬的心再也无法克制得变成柔软了。

  他温温雅雅地点了点头,含笑说道,「小竹媳妇,别来无恙。」

  一种冲动,让他言了『别来无恙』。明明只隔几天时间,而他仿若已经许久没见到她了。

  「三叔,给我解药。」好直接,她为什麽就不盯着他多发呆一点时间?

  「呵呵。」他轻吟笑起,低低道,「你许久没来找我了。」这些日子来,她有没有像他想她一样想着他?

  「三叔,给我解药。」她嘟起小嘴,恼怒道。

  「今儿看到你,我本该是要给你这个月的解药的。可惜……」她一点也不想他吧,他很失落。不由地就想让她多求他一会儿。

  她笑笑,垂眸,曲膝,再度向他一礼,从他身边翩然而过。

  他错愕,攥紧了拳头,不让自己自己没有出息地转身去叫她。

  她连跟他多聊几句都不愿意吗?

                ☆☆

  毒发第三日。

  白絮飘飘,她还带着昨日的那个丫鬟向他蹁跹走来。

  在长长的抄手游廊上,她悠悠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款款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他嘴角噙笑,温文儒雅,「小竹媳妇。」

  「三叔,给我解药。」她的眼眸里有了一股比之昨天多了一股哀求。

  「按我说的去办,我自然会给你解药。」昨天的事,他耿耿於怀,她就那麽在意傅雁竹吗?在意到愿意为他挨了两天刺骨锥心的痛。

  ……移情别恋了?就像换掉心腹丫鬟一样的快。

  「……」只见她静默不语,垂眸曲膝向他行礼,又从他身旁走过。

  他抿唇,拳头握得咯咯做响,忍住没去唤她。

                ☆☆

  毒发第四日。

  雪瓣稀稀,桥上回廊,她与他再次『偶遇』。她垂眸敛袖,半蹲身子,向他一礼,轻唤了声「三叔。」

  她的脸色好苍白!

  「小竹媳妇。」他的声音里带了些轻颤,他不该给她下毒的。

  「三叔,给我解药。」她抬眼,眼角处泪珠涟涟。长长的睫毛上也染上了晶莹的泪珠。

  他静看着她,抿紧了唇,无法说出一句话。

  「三叔……」她泪染睫毛,语带娇憨的乞求。

  「事情办好了,我自然不让你再痛。」他心冷了冷,竟然这样痛,为什麽不给傅雁竹下药!只要她下药了,她自己就能解脱了,不是吗?

  她抹掉腮边的眼泪,可怜嘟嘴,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後,从他身旁再度飘然而过。他闭了闭眼,忍住不去唤她,攥紧拳头,指甲刮破血肉,红艳艳的血丝从他的手掌心里丝丝滑落。

                ☆☆

  到了她毒发的第五日。他心里记挂着她,无心做其他事,於是他早早回了侯府去,立在她每日都会经过的古松树下等着她……

  心里想着她留心他回侯府的时间,在他回来的时候,很可爱地假装与他偶然相遇,他心里就甜得发软,真真是个可爱又可恼的小家夥啊。虽然觉得她的手段幼稚,但是他每天还都会期盼与她的偶然相遇,特别是听她甜甜得叫他三叔的时候……

  见她嫋娜地向他走来了,他心里甜得简直能泌出蜜汁来了。

  她半蹲身子,垂眸敛袖,向他屈膝一礼,轻轻软软地叫唤了声「三叔。」声音好听极了,真想要她唤他个千百遍。

  「小竹媳妇,今儿我比往常早下朝。」他故意告诉她,他在这里等她。

  果然,她听後,小小的小脸蛋上闪过一道喜悦的光彩。

  於是,他跟着软了心肠,心间柔情百转,他勾唇幽幽笑,怎麽会如此在意一个呢?

  「三叔,给我解药。」

  「你次次和我『偶遇』,就只为说这句话?」她就不能说她想他之类的话吗?

  她翕动了两下嘴角,垂眸敛袖,向他曲膝一礼,从他身旁翩然而过。

  他猛地转身,道,「挣紮了几天,还不够吗?」忍无可忍了,她就那麽在意傅雁竹吗?

  她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过头来。她平静道,「对我来说,没有什麽痛是比我夫君的痛更让我痛的了。」

  听之,他的心痛得发冷,本来想今天无论如何都要给她解药的……

  可现在……

  他冷冷道,「这样的痛苦生不如死,你是坚持不下去的。早做晚做,都得做,你又何苦让自己难受呢。」

  为什麽她要为傅雁竹做那样多的事情?他究竟哪里好了?骄傲任性,傅雁竹就只是个长不大的孩子而已!

                ☆☆

  到了她毒发的第六天,她就再没有在他每天回侯府的那条路上经过了。他心中焦急,甚至好几天什麽事也没做,就在侯府的各条路上徘徊,希望能够遇见她。

  他失望了,几天里,他没能再与她『偶遇』了。

  她到底是什麽意思?为什麽不再出来了?她就这麽喜欢傅雁竹!喜欢到愿意为他受尽痛苦?!那样的痛,她怎麽可以为了傅雁竹生生的忍住?怎麽可以!

  他气得咬牙切齿,胸口胀痛。

  可,就算他再生气,他也不忍心看她受苦。

  她毒发的第九天,他和他的妻子宝衣一个桌子吃饭。他状似无意地说道,「听母亲说小竹媳妇这些日子身子出红疹了。」

  「嗯。」宝衣温柔地轻应了一声。

  他语气淡淡道,「去年我在同僚那里得了一盒药膏,说是对治疹子是极好的。今儿你拿去给她吧。」

  「嗯。」宝衣不疑有他,温温柔柔地再次点点头。

  ……

                ☆☆

  本以为她不再痛了,就会高高兴兴地出来见他,可是并没有!时间一晃两个月过去了,她都缩在抚香院中没有出来。他气得胸口都快炸了,真真是个该死的小混账!

  只到两个月後的某一天,冰儿向他禀报说木槿又来他的院子了。

  他猛的站起身子,眼睛兴奋得发痛,他现在热切地想要和他单独相处!

  「夫人有吩咐厨房熬东西吗?」他的脑袋快速地想着计策。

  见傅画沂问地急促,冰儿惊讶,她从未见过他们的爷有如此急躁的一面。

  「有的,夫人吩咐厨房熬百合鸡汤。」冰儿恭敬回话。

  他转眸,语速极快地说道,「等汤熟了之後,你把汤弄温了,你再亲自端进去,在路过木槿身後的时候,装做不小心,把汤倒进她的衣服里。」

  「是,冰儿明白。」冰儿起身,她正要转身退去,傅画沂却叫住了她,「等等!」

  冰儿立即停了身子,躬身待命。

  傅画沂道,「汤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了,明白吗?」太热了,怕她烫着,太凉了又怕她冷着。

  冰儿诧异地瞪大了眼睛,爷叫住她,就只为了交待她『汤不能太热也不能太凉了』?太不可思议了,他们的这个爷何曾为谁这样细心过?──这个木槿到底有何特别,竟然能让他们这个冷心冷情的爷如此待她?

  「还愣着做什麽?」

  冰儿不敢多耽搁,应了声是,急急退下了。

  ……

  於是,他事先在净房里等她……

  ……

  她终於来了……

  他从罗幔深处的榻子上起身,款款走出。

  「三叔?」她见到他,一脸的惊讶。

  他凤眼含笑,语气温柔道,「小竹媳妇,恭候多时了。」两个月了,他终於再次见到她了。

  他想她,想的整颗心都在悸动。

  ……

  就算知道时间不容许,他依旧还是狠狠地爱怜她两次。

  ……

              第058章琥珀

  缕缕的花香从雾气氤氲的浴桶中淡淡传到我的鼻子里来。

  净房里,琥珀调好了水温,准备了两条毛巾挂在浴桶边上,一条细的,一条粗的。细的用来洗上半身,比较粗糙的则用来洗下半身。

  琥珀笑问,「姑娘,今儿要泡澡吗?」

  琥珀会问这话是有原因的,因为如果是洗澡,用的时间比较短,我不用她立在旁边给我时不时的加热水,那麽她就会出去;如果是泡澡,用的时间自然比较长,没个人在旁边加热水调温度是不成的,那麽她就会留下来。

  「嗯。」我点了点头,身子背著她,脱了衣服,踩上木凳跨入浴桶……

  「啊!」忽然间,正在给我加热水的琥珀惊呼了出声。

  我抬眼看她,笑道,「怎麽了?」

  琥珀不说话,她亮如星子的双眸紧紧盯著我的胸口瞧,我害羞捂了胸,下意识地瞅了瞅自己的胸,问道,「你看什麽?!」有些气有些恼,我有的,她不都也有吗?用得著这样看我吗?

  琥珀愣是不与我说话,她电光火石般伸出纤纤玉指触摸上我的左乳上方,眼神梦幻,樱桃小嘴里迸出惊叹,「已经有两叶花瓣了?恭喜你了!我想你是我们之中最成功的一个。」

  琥珀这话,等同与承认她也是个『穿越女』。

  虽然我心里有猜测她也是穿越女中的一员,但是那毕竟只是猜测,比不得亲耳听她承认来得震撼。

  我瞪圆了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抿著嘴,等她说话。

  琥珀噗嗤一笑,道,「看你这样子,你一定早就猜到我与你是同一来处了?」

  我眨了眨眼,很自然地点了点头。

  琥珀再笑,道,「你倒是个憨厚的,我问你什麽,你就老实答我什麽。」这时候的琥珀,与往常的她,在气质上很不一样。这时候的她,一身的自信与飞扬,与我说话的口吻也很『大姐姐』。

  我不觉莞尔,心下猜测这琥珀真实灵魂的年龄究竟几何?

  呃,等等,她刚才说什麽?两叶花瓣??

  我胸口上,明明只有一叶的呀。

  我连忙低下头去,只见自己的胸口上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居然又多了一叶红豔豔的花瓣!!

  天哪,天哪!我不敢相信地揉揉自己的眼睛,再往胸口上看去,这时我才敢确定,还真是两叶花瓣!!

  ……

                ☆☆

  我愣愣地垂眸看著胸口上这红豔豔的两片花瓣儿,心里又是激动又是疑惑的。可,这怎麽可能呢?

  我都没有感受到傅画沂对我的情意。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见了我一脸的震惊,琥珀用手捂著唇,呵呵笑起,「傅画沂那样深沈的人,要是被你看出了心意,那还了得。」

  我愣了愣,什麽叫『要是被你看出了心意,那还了得。』?不过仔细一想,便释然一笑,是啊,傅画沂毕竟是个情绪不外泄的男人,他的心思岂能是我一个历世尚浅的小女孩能够看得出来的?

  不过,不过如果傅画沂已经对我……那个啥了。那麽我之前的种种猜测不就不正确了吗?

  想到此,我不免头痛,那麽是否说明我的「钩鱼」计划是多余的了?

  呼!心里又是开心又是郁闷。

  傅画沂到底是因为什麽才看上我的呢?美貌?才气?温柔?气质?又或者是我无意识中做的XX事情触及了他的心理,这才让这样一个深沈不露的男人动心了的?

  心里才这样想著,嘴上就不由自主地问出口来,「琥珀。你说……傅画沂到底看上我什麽了?」这个问题很重要。我现在虽然因了胸口上的嫣红花瓣知道他喜欢我,但是我依旧不知道他究竟喜欢我什麽。

  琥珀再度伸手上下徘徊地抚摸著我胸前嫣红色的奇异花瓣。

  虽然同是女人,但被她这样摩擦胸口,我还是不习惯,我连忙举手拍掉她的手。

  琥珀挑了挑眉,摸了摸手背,抬眼看我,道,「你知道他特别喜欢瞧你哪里吗?」

  我愣了下,眨眨眼,道,「啊?」明明是我问她问题的,她怎麽反过来问我了?

  琥珀喃道,「眼睛。」

  我眨巴眨巴眼,等著她的下文。

  琥珀伸出纤纤玉指,轻抚过我的眼皮子,咯咯笑起,道,「傻女孩,是眼睛。他特别喜欢盯著你的眼睛看。」

  「……?……」说话的时候,为了表示礼貌,对谈的双方都会盯著对方的眼睛看,不是吗。我还从未发现傅画沂特别喜欢的我眼睛呢。

  琥珀不顾我的疑问,继续往下说,「傅画沂他特别喜欢你的眼睛。……你知道为什麽吗?」

  我摇了摇头,静待她解惑。

  「纯净干净,除了『爱』,你没有想要在他的身上得到别的东西。」

  我汗颜,『爱』?有吗?不过我还是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讲下去。

  琥珀又问,「你知道自己看著他时的神情是什麽样子的吗?」她还真问个没完没了了……

  我头皮紧了紧,这是什麽问题?我抿紧了唇瓣,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看。

  「晶莹剔透,专心致志。眼中除了他,没有其他东西,以他为世界的中心,情深不移。」

  我撇撇嘴,垂眸思考她的话。

  「说句老实话,你可别生气哦。」琥珀又道。

  我被她的语气逗乐了,扑哧一笑,轻应了一声「嗯。」。

  琥珀挑挑眼,笑叹道,「说句老实话,你这娃子,还真不属於那种挺精明的人。」

  我呆愣了许久,这女人说话怎麽这麽直接?虽然会是事实,但是很伤人的。

  琥珀笑眯了眼,摇了摇手指头,道,「你先别急著感伤。你听我说完嘛。」她顿了顿,接著道,「你是生活太安逸了,性子自然比较单纯,根本不属於世故聪明的那类人。毕竟经一事,长一智,人们的聪明世故是要付出代价的。」琥珀轻叹了一声,又道,「但是单纯一点没有什麽不好的,毕竟人们想要厉害只是为了自保或者更好的生活。……人的心理是一门很奇特的学问,越是厉害精明的人,内心就会越孤独,他们越是希望得到别人的真心相待。傅画沂就属於这种表面厉害精明,内里却孤独寂寞的人,你抓住了他的弱点,直攻他的罩门,实在了不起。」

  今儿她这是第二次这样说我了,我被她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於是,我嘟著嘴,气鼓鼓地说道,道,「什麽理论?真是岂有此理!说得我好像就是一支花瓶美女!我其实很有智慧和计谋的好不好?真不知道你到底是夸我还是损我?」

  「哈哈!」琥珀大笑,声音是清脆的,悦耳的,「傻丫头,我当然是在夸赞你喽。」

  我翻了个白眼,以2X岁的高龄还被人称为可爱,实在无语。

  「不过……」琥珀忽然沈了眼,道,「这两叶花瓣的颜色红豔豔的,跟我在电脑里看到的那朵像极了真花的四叶花很是不同。」

  听她这麽一说,我才注意到我胸前这奇异的花瓣与我在电脑里看到那朵,在颜色上有很大的不同。

  我沈默,不明白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琥珀笑道,「你别多想,也许是我多心了。」

  「可是……」我突然不安了起来,「这些个印记是长久存在的还是会随时消失的?」自古动情容易痴心难。男人要变心就跟六月的天一样,说变就变,一点也不由人。让一个男人喜欢上容易,毕竟我现在容貌好看,身子娇嫩,可是容貌好看,身段娇豔的女子多的是,要守住那份心就不容易了。

  琥珀道,「现在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你把那些个男人逐个抓到手掌心里了再说。」

  我沈默了半响,点了点头,现在多想这些的确没用,现在的状况,没有一点是可以供我推敲的线索,就算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琥珀笑了,「这就对了。」

  我突然抬眼,笑说道,「汤少人多,我们应该是敌人吧。」

  琥珀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道,「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敌人。」

  「哦?」我轻转眼眸,微微挑了一下眼尾。

  琥珀轻笑,道,「我们现在所在的是真实的世界,不是原本电脑里的单机游戏了。一个男人哪里分得出那麽多份心给这麽多的女人?再说,如果男人能分得出心来,那也就不算是真心『爱』了。」

  我呆愣,不由问道,「你的意思是?」

  琥珀低喃,「这游戏到最後只能有一个赢家。」

  我傻住了。

  琥珀见之,不由大笑,道,「别说你从来没有这样的预感。」

  「你不打算入戏了?」我问道。

  琥珀摇了摇头。

  「可这个游戏,你若不玩,你的灵魂就可能永远出不去了……我觉得你懂得挺多的,只要你愿意认真去对待,我想你胜出的机会蛮大的。」有玩,至少还有机会;没玩,就彻底没机会了。

  琥珀低低叹了一口气,「有个成语叫『纸上谈兵』。有些事情知道是一回事,可是能不能做到又是一回事。况且,我现在就是想『入戏』,也已经来不及了……」

  我愣了一下,便懂得她的意思,拧眉问道,「你就不担心出不去吗?」至少刚来的那会儿,我每个晚上都做灵魂被困在这个时空里的恶梦。

  琥珀轻笑,「个人有个人的缘法,担心是没有用的。」

  这话说的有点玄,我听著真不太明白。不过见她神色平静,我也没再纠缠在此话题上,不由问道,「你为什麽会来玩这个游戏?」我好奇别个姑娘是因为什麽原因去玩的。

  琥珀羞涩地垂下了头,道,「我丈夫出差不在家。无聊了呗。」

  我捂唇笑笑,猜道,「你们夫妻的感情一定很好。」

  「嗯。」琥珀点点头,道,「我很爱我的丈夫,虽然色心沈重,会玩些小H游戏,但是绝对没有背叛他的心。」

  我不由心生羡慕,在原本的那个世界,我虽然也有谈恋爱,但是并没有她那种『爱』一个男人的感觉。真不知道爱著一个男人会是什麽的感觉?

  我正愣神,琥珀笑问我,「你原本叫什麽名字?几岁了?是做什麽的?」

  我笑道,「叶木槿,今年2X岁。是个很普通的『朝九晚五』上班族。」

  琥珀惊愕,「怎麽会跟你现在的名字一模一样?」

  我捧了一小掌水浇在肩膀上,无奈道,「在我见了自己的名字,本来是想一个游戏人物来玩的,可是游戏系统却提示说『您已经选择,不可更改。』」

  琥珀笑起,「我想这就是你的『缘法』了。」

  我揉额,缘法二字对我来说相当陌生。我睨了琥珀一眼,问道,「那你呢?」

  「江佳琦,今年29岁,是个心理医生。」

  我抿嘴一笑,道,「难怪你说起那些话来一套一套的,原来是个专业的。」

  江佳琦挑眉,「这跟专业没关系,我说的都是些不可置否的大实话。」

  我点了点头,认真看著她,问道,「接下来你有什麽打算?」我一直有种感觉,江佳琦是个很特别的人。

  江佳琦翘唇一笑,道,「我会全力以赴帮助你通关。……我很想知道,到了最後,会是怎麽样一个情景。」

  该说的,前面已经都说了,我从来都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於是我笑道,「拥有了你的帮助,我的信心更足了。」

  江佳琦睃了我一眼,嗔道,「我还以为你会继续劝我加入通关游戏哩。」

  我笑道,「你前边不都说了,我再劝你,就显得那个啥了。」

  江佳琦笑道,「你够『豪爽』,符合我朋友的标准。」

  我挑眉,但笑不语。

  这时,净房外头传来珍珠的声音,「夫人。」

  江佳琦和我对看一眼,在旁的时候,我若在洗澡,珍珠她们是不会来打搅我的。

  听珍珠的声音是那样的著急,我拧眉,究竟是出了什麽大事?

  江佳琦挪步到门口拉了门闩,侧身来珍珠进来。

  珍珠疾步走到我跟前道,「夫人,大老爷要夫人快速回叶家一趟。」

  我怔住,叶家又出什麽事了?!

             第059章浑水摸鱼

  「乖女儿可把你盼回来了。」马车刚在叶家大门口停下,大老爷和轩吟就迎上前来。

  我满头虚汗,思忖著究竟是这麽样的事情,竟然能让这爷俩急成这个样子?

  进了大老爷的书房,我就直接问道,「父亲,哥哥。家里究竟出了什麽事了?」

  大老爷一边擦试著额头上的汗,一边急切地说道,「乖女儿,你这次可一定要帮帮你哥、帮帮叶家啊。」

  「父亲您倒是把话说清楚啊。」

  随後大老爷把今早在朝堂上的事儿说了一遍。原来今儿下朝後,皇上特特留下了哥哥等一帮子大臣在御书房商议,有人提出让有医学根底的哥哥去负责炼丹之事。

  炼丹?!我被吓了一大跳,这事可大了。

  我沈吟了半响,问道,「父亲,这件事姐夫知道吗?」

  听此,大老爷和轩吟脸色都有些难看了。

  轩吟低低叹了口气,垂著脸就是不说话。

  见轩吟如此,大老爷叹息一声,道,「唉,那起子人提出让你哥哥负责给圣上炼丹的时候,沈如净也是在场的,他立在那边一动不动的。……我当年就是因为这劳子事,拼著不做官也不去给圣上练什麽丹药。可怎知轩哥儿又遇到了和我当年一样的事情!」顿了顿,又道,「我们是医学世家,清楚知道这世上根本没有什麽长生不老药。这件事情,可关系著皇帝的性命,一个弄不好就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啊。那沈如净却在这样的关头对我们叶家袖手傍观!」大老爷声音里充满了怨怼。

  这时候,我才知道大老爷当年考了进士不做官,原来是为了这档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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