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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低档妓女(1.2部) - 28,2

[db:作者] 2025-07-05 20:30 5hhhhh 7560 ℃

  「嗯……」

  傅雁竹进入的时候很小心,像对待心上的宝贝一样。

  最近的欢爱,我渐渐发现傅雁竹对我没有了少年的急躁,多了份丈夫对妻子的尊重。

  我轻叹了一口气,像吃了蜜一样,觉得很甜很甜。

  ……

  傅雁竹的抽送很缓慢,缓缓地抽出,再缓缓地进入……

  一切都是缓缓的……

  小穴里发麻又发酥,没有刚进入时的不适应和暴涨的难受感。

  ……

  傅雁竹没有动几下,他的背上就湿湿的都是汗。

  我心里微酥,他就这麽的喜欢我吗?才动了十几下,就如此激动……

  ……

  这般一想,我下体处就湿淋淋的泌出了水。

  感觉到此,傅雁竹渐渐加快了速度……

  「啪嗒啪嗒」「渣渣渣」的肉体拍打声和插入声,在寂静又黑暗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的响亮。

  我无法计算傅雁竹此刻的抽送速度有多快,因为好奇,我屏气在心中暗暗数了一下,发现我屏一口气的时间,傅雁竹大约进出了十五、六回。

  屏不住的我,张口吸了口空气,下体处因为屏气不呼吸的绷着,在再度呼吸的时候,激烈地翕动了起来,把傅雁竹的阴茎,层层叠叠的包裹了起来。

  「嗯……」这样的舒坦快活,让傅雁竹呻吟出声,他俯身咬了我的耳垂,低声咕哝,「小XX」。他的声音里鼻音太重,粗喘也太重,我听不大清楚。

  接着,傅雁竹每一次撞击和心脏的每一次跳动频率一致。

  粗喘的声音越来越浓,听着这样的声音,身体不由越发热了起来。

  阴茎越发的粗大了起来,直把花穴塞得密不透风,我感觉自己体内仿佛有一股力量把傅雁竹的阴茎往体内最深处拖去。这样一来,膣肉就把阴茎包裹地更紧了。

  我本能的吟哦……

  快感越过了一座座山峰,向更高的山峰飞奔而去。体内热浪如火,烘得我细细的肌肤汗液直流。

  他进出的飞快了起来,我左右拱着身子,想逃离开这种难以忍受的快乐。可傅雁竹的大手紧紧地摁住了我的腰肢,逼得我无路可逃。他撞到了尽头,一阵「卜!卜!卜!」的乱拔,拔得穴里的水儿如星子一般的飞溅。

  我抓紧了傅雁竹的双臂,拱着腰肢,哎哎地直叫,「不行了……不行了,我,我不行了……啊、啊啊!夫君、夫君……」

  「真浪。」傅雁竹勾唇取笑道,速度更快速与力道更剽悍了起来。

  「唔、嗯、嗯……」我咬紧牙关直闷哼,直觉得眼前发黑,晕眩又快乐的感觉一波接一波的向我袭来。

  傅雁竹又飞快得捣了数百下,撞得下体处汁液乱飞,椒乳歪歪。一记深沈的撞击,身子都重重一抖。

  火热的阴茎射出了黏稠的精液,灌得子宫颤颤发抖……

                ☆☆

  晚上累了没净身就睡觉去了,早上起来,我才吩咐了珍珠,叫婆子提了水去净房。

  昨儿的两次欢爱虽然都不是太激烈,但今儿早起双腿还是酸的迈不开步伐。

  泡澡是解除疲劳的最佳法子,於是我留了珍珠下来,帮我添热水,保持水的温度。

  ……

  我闭着眼,享受着热水带给人的舒适。突听珍珠「哎呀」一声叫了出声。

  我睁开了眼睛,望向珍珠,笑问道,「什麽了?」

  「夫人,您的胸口上有……」

  「嗯?」我歪头,定定看着她。

  「夫人胸上有一叶很奇怪的花瓣。」

  「哦?」我低垂下头去,发现左乳房的偏上方有一叶嫣红色的花瓣。

  看了花瓣的形状和颜色,我惊得瞪大了眼睛,这、这不就是电脑游戏里那朵奇怪四瓣花的花瓣吗?

  可以前我的胸口上并没有这样的花瓣,这花瓣是什麽时候有的?

  我伸手摸了摸这片嫣红的花瓣,我拧了眉,仔细得思考了起来。

  花瓣一般都是五叶的。

  四瓣花?

  傅雁竹、傅画沂、沈如净、沈如冶。

  不正是四个人吗?

  难道一叶花瓣就代表着一个人?

  那麽我胸前出现一叶花瓣,是不是代表着我已经成功征服了一个男人了?

  ……

                ☆☆

  下午,我坐在临窗的榻子上,垂眼认真地看着医书。

  「夫人……」

  听见有人唤我,我抬起眼来,见榻边站着琥珀。珍珠、翡翠、玛瑙,不知为何都不在屋子里了。

  我认真看了琥珀一样,也就知晓她们三个人为何会不在屋子里了。──定是琥珀使了手段,让她们暂时出去了。

  「……」我定定看着她,没有说话,等着她开口。

  她翕动着嘴角,犹豫了半响,才喃喃表了一番忠心的话语,「……夫人,我知道忠心不忠心不是用嘴巴说说就可以的。您大可找一些事情来试试我。我相信自己一定不会让夫人失望的。」

  我定定看着她,就是没说话。不知道为什麽,这琥珀倒是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懂得努力争取,懂得卯足自荐,浑身上下散发着自信的光芒。

  对她的急切,我只笑了笑,道,「那好,我现在正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做。」前些天,我向轩吟要来的那个药就是打算用在琥珀身上的。可我拿到了药之後却并不急着找琥珀,因为我要的是她主动来找我。──在两军对峙的时候,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谁先沈不住气,谁就会失了优势。

  「夫人您尽管吩咐就是了。」琥珀眼睛亮了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我转身从柜子里拿出了一个红色小瓶子,笑盈盈地对她说道,「很简单,只要你把这个吃了。」

  「是。」琥珀问也不问我手里头的这个红色瓶子里到底装的什麽,接过手後,开了红色瓶塞,就把瓶子里的粉往嘴里倒去。

  「咳──咳──咳──」粉太干,她又吞得急,呛得直咳嗽,我连忙倒了杯水递给她,她接了过去,一古脑的往嘴里灌去。

  等她止了咳嗽後,我定定瞅着她,轻声问道,「你怎麽也不问我给你吃的是什麽?」

  琥珀也定眼看我,沈静说道,「我只要实行夫人给我的命令即可,其他的,我不需要知道,也没必要知道。」

  我审视地瞅了她又看了半响後,才轻笑着说,「我给你吃的是面粉。」事到临头我还是狠不下那样的心肠,只是用面粉试探了她一翻。

  琥珀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喜不自禁地说道,「琥珀谢过夫人信任。」

  我点了点头,笑道,「行了,你起来吧。」

  「是。」琥珀轻应了一声,就站起身来。

  我微微一笑,又垂下头去看书。

  突然琥珀很认真地对我说道,「夫人,您现在这样很好很好,您一定要保持下去。」

  听了琥珀的话,我一怔,不由困惑地抬眼看着她。

  琥珀笑了,道,「现在的夫人恬静美好,遇事冷静不惊,这样的处事姿态很好,真的很好。」

  我眨了眨眼,琥珀这是说我吗?

  我拧眉仔细想了想,近来我好像没有刚来这里时的那种焦躁和烦恼,患得患失的紧,时时惊得睡不安稳。就算是昨晚被傅画沂当街羞辱,又下了毒药,我也没有表现出以前的悲伤和愤怒。

  原来经历的多了,人的心境就会跟着成长。

  不过,我的改变有这麽明显吗?明显到琥珀能轻易地看到我的改变?

  还有,她这样露骨地告诉我这些究竟有什麽目的?

  这个琥珀……

  突然,外面一个小丫鬟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忖,「夫人,沈国府了送来请帖。」

  我忙敛了心思,扬声道,「拿进来吧。」

  小丫鬟应了声「是。」,撩了帘子後就走进来。

  琥珀接过请帖,递过来给我。

  我打开请帖,看了一下,微微挑了眉。

  我抬眼,见琥珀正瞅着我看。我不由笑道,「是沈二奶奶送来的帖子。」

           第050章男人的爱(慎)

  这个谢氏速度倒是快,昨天才见面,今日就送了帖子来。

  思忖间,外面又有一丫鬟禀道,「夫人,大老爷来了。侯爷请夫人到花园里去。」

  大老爷……

  前儿才来过,今儿又来了。

  我笑了笑,道,「你去回侯爷,说我这就过去。」

  「是。」那丫鬟应了声,就听到外面有脚步远离。

  「看来大老爷特别喜欢姑爷。」琥珀抿嘴一笑,称呼傅雁竹,不用侯爷,却用姑爷。

  我只笑笑,一个女婿半个儿嘛,傅雁竹又是个肯为岳家出头出力的「半儿」,这样的女婿大老爷自然是喜欢了。所以自从大老爷从我的口中知道傅雁竹的确是因为人为的原因而生病的,就三天两头地就往侯府跑。加之他每次来,傅雁竹都热情招待,大老爷就来得越发的勤快了。

  ……

  到了花园里,我向大老爷福了福身,轻唤了声,「父亲。」又转眸向傅雁竹,轻轻地喊了声「夫君。」

  随後又惬意地家常了一些话儿,大老爷这才笑盈盈地从椅上站起来身来道,「铺里还有事,我得回去了。」

  傅雁竹也跟着站起身来,笑道,「小婿送送岳父。」随後他转眸向我,「你在这里等我吧。」看来是傅雁竹有些话要对大老爷说,而这些话不是我适合听的。

  我点了点头,轻应了声「嗯。」

  大老爷见我们这般,不由嘴角含笑,转身跨步就往花园出口处走,傅雁竹跟在後面出去了。

  ……

  不一会儿傅雁竹又回来了,我和他一搭一搭地说着话,回了抚香院。

  ……

  趁着闲暇,我又把鸢尾找我和她们合份子开个香粉铺子的事跟傅雁竹说了。

  傅雁竹听了,点了点头,道,「你也该有自己的小圈子了,合开铺子是个很好的融入手段。等会儿我拿些银票给你吧。」

  我不由摇了摇头,道,「夫君,我想用自己的银钱。」事事都是他出钱,我觉得很不自在。

  傅雁竹听了脸一冷,不由又拿了眼刀子割我来了。

  我见了,忙扯了他的袖,摇了摇,以撒娇的口吻说道,「夫君不要恼我呀。我心想着要是这等小钱夫君出了,以後要用到大钱的时候,我就不好开口了。」

  「我给你,你就拿着。别废话。以後想用跟我说了就是。」傅雁竹冷冷道,声音不悦极了。

  我哭笑不得,我自己又不是没有钱,他何必……

  不过,我还是从善如流了,连忙叠声应道「是是是。」

                ☆☆

  翌日一早,我精心打扮了一番,带上珍珠和琥珀,就出门子去了。

  进了沈国府,走了过几叠抄手游廊,经过花园,我突然听见有鞭子呼呼抽打在衣服上的声音,和一个低低的痛苦低泣声。

  我直觉地抬头,只见沈如冶正拿着一根鞭子,像抽打畜口一样的抽着一个卷缩在地上直打滚的女婢。

  我心跟着抽了一下,这个沈如冶这麽这样的狠?

  我的脚心麻麻的,顿时迈不开步伐了。

  「夫人,闲事勿管,我们还是快走吧。」琥珀见我顿在原地,不由着急地扯了扯我的衣袖。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对琥珀投去赞赏的目光,随後点了点头,不再多看,跟上带路的丫鬟向前边走去。

  走在长长的回廊中,就见谢氏和鸢尾一前一後地从回廊的另一端快步地向我走来。

  谢氏笑道,「可算把你给盼来了。」态度倒比鸢尾还亲热上几分。

  对她的热情,我只颔首一笑。毕竟才见过三面的人,我做不来像她这样的热情。

  接下来的事情,正如如我所料的一般,谢氏说起了合股开香粉铺子的事情。因为昨天,我问过了傅雁竹,他没反对,我也就没顾虑地答应了。

                ☆☆

  跟着谢氏家常了一个时辰,我和鸢尾起身告辞了。

  随後我又跟着鸢尾去她的院子坐坐,看她眉宇含笑的样子,我不由笑道,「大姐,你有什麽喜事吗?一整天看你都是笑语盈盈的。」

  鸢尾点了点头,笑道,「这件事情,我还得感谢妹妹的提醒呢。」

  我笑问道,「哦?到底是什麽事,还跟我扯上了关系了?」

  鸢尾笑道,「妹妹不记得去年我跟你说的那个『通房丫头』了?」

  通房丫头?我怔了怔,歪头仔细地想了好久,才想起这个通房丫头说是,沈如净那个体质特殊有了身孕的那个通房丫头……

  我连忙问道,「大姐证实了那个通房丫头在中间耍了手段了?」其实我是想知道沈如净是什麽处理的。

  鸢尾应了一声嗯,又冷笑道,「她倒是个有本事的,居然用了一本什麽能治怪病的医书换了张太医的一个谎言。……只是没有想到张太医那样刚直的人,既然会抵御不住一本医书的诱惑……」

  鸢尾说到这里,我已经大致明白了。

  鸢尾说张太医「刚直」,这说明他是个能抵御金钱的诱惑的人,可这样的人却抵御不过「一本什麽能治怪病的医书」的诱惑,又说明这人对医术有着炙热的追求。这个张太医倒是个奇人。

  只是,一个深藏在府里头的丫鬟,怎麽会有一本能治疑难杂症的医书呢?如没意外,我猜测这个丫鬟的灵魂应该也是穿越而来的吧。

  「那孩子没了吧?」看鸢尾今儿的高兴的样子,我猜测事情应该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鸢尾点了点头,应声道,「昨儿被婆子乱棍打死了。」

  乱棍打死?我身子一震,脚步不稳地摇了摇身子,我本来能想到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这个通房丫头肚子里的孩子不保,却没想到──毕竟也是伺候了沈如净两年的枕边人,沈如净竟然会这样不带感情地处置掉了。

  他还真是个、真是个……

  这时候,我不由地懊恼起自己的行为来,当初要不是我想要来个投石问路,给鸢尾提了醒,那个穿越者应该是不会死的吧。

  这样说来,我是间接害了一条人命。

  想着想着,我的心情不由也变得沈甸甸的。

  「妹妹怎麽了?」鸢尾关心地问我。

  我回头看她,笑着摇了摇头,又和鸢尾说了一会儿的家常话,就起身告辞回镇北侯爷府。

                ☆☆

  我心神怏怏地回到抚香院,见了傅雁竹坐在临窗榻上看医书,也不打招呼。直接坐到圆桌旁边的椅子上,支了手肘发呆。

  「怎麽了?」傅雁竹放下手中的医书,从榻上起了身,坐到我旁边的椅子上去。

  因为心里不开心,所以更加依恋温暖的怀抱,我缓缓地把头靠向傅雁竹的肩膀上,我把今儿看到的两件事情和傅雁竹说了一遍。

  傅雁竹一边用大手缓缓在我的背上轻抚着,一边笑道,「沈如净是个轻轻一跺脚,朝堂就要跟着抖三抖的人物。有这样的双胞胎哥哥,沈如冶是差不到哪里去的。他那样暴虐的行为定是为了让皇上放心故意为之的。毕竟外戚家太出息了,总是件紮眼的事。」傅雁竹微顿了一下,又道,「至於沈如净那个通房丫鬟……她的死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的。」

  「呃?」听傅雁竹这样说,我不由疑惑地抬头,瞪大了眼睛看他。

  「笨蛋!」傅雁竹抓起了我的手,咬了咬我的手指,这动作像是在惩罚我的愚笨。

  接着他又说道,「这样的事情,你看得出蹊跷,沈如净那样的人岂能看不出?他定是也在暗地里查了……当他查出一个普通的丫鬟居然拥有那样了不得的医术,心里定会怀疑她是不是某些不安好心的人派到他身边的探子。这样的一个人,他自然要想法子除掉的。你姐姐掌握的那些个证据,定是沈如净故意让人透露给你姐姐的。毕竟你姐姐是个妇道人家,她自己去查定不会查出什麽有用的消息来。」

  我听了一愣,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我想偏了。原来就算我没有把那些个疑点告诉鸢尾,沈如净也会以别的方式除掉那个通房。

  我低低叹了口气,拥有超时代的知识是好事,可是也要用的适当,要不然那些超时代的知识就是催命符了。

  我的心在此刻也松了下来,人命债终就是沈重的。

  傅雁竹看出了我的心思,不由嗤笑道,「嗤!你以为你这样的笨蛋会有那个本事把人给害死?」

  我抬眼愣愣地看他,一句话也没说。

  傅雁竹眨了眨眼,问道,「又怎麽了?」

  ……

  世间上,男人的爱有好几种。第一种是,在开始的时候对你很好很好,可後来熟悉了,就失去了最初的那股新鲜劲儿,感情渐渐地淡了,就去另寻他欢了;第二种是,在开始的时候对你很坏很坏,後来了解了,就渐渐被吸引,时间越久就越爱(就像是古董,年岁越老,就越值钱。),对妻子的感情便越来越深了起来;第三种是,在最初的时候因为女人的颜色好,贪爱她的容貌,後来因为了解,产生了感情,就更加的爱;第四种是比较长情的,妻子对他就算不再新鲜了,也会保持尊重,不离不弃。第五种……

  ……

  「想什麽呢!」傅雁竹长长地扯了我脸颊,我发痛地呀哟哎呀地叫了出声。

  ……

  傅雁竹应该是属於第二种吧。

  「嗤!终於有些反应了……」傅雁竹邪恶冷笑。

  ……

  傅雁竹这样的男人,除非他不动情,一动情就应该是死心塌地的。而且,现在又有的胸口上的嫣红花瓣为证据,我确定他至少此刻对我是真心的。

  ……

  我的双手圈上他的脖子,随之又把双脚也圈上了他的腰肢。

  有一种欢爱很容易让人上隐,那就是加了男人的爱的欢爱。很甜,很酥麻……

  「嗯……」

  「呵!」傅雁竹淡淡一笑,俯首吻住了我的嘴儿。「今儿就在地上做吧。」

  因为地上铺着榻榻米,所以并不冷,脱了衣服,躺在上面,还别有一番滋味。

  傅雁竹的硕大渐渐地靠近了我,龟头在我热乎乎的下体处蹭了蹭,然後一绷屁股,「卜滋~ 」一声!粗大的肉棒就这样……深深地……深深地插了进了我的身体里!

  「呃!」我低低吟哦了一声。下体处那鲜美多汁的膣肉立马把傅雁竹的肉棒紧紧地紧紧地裹住。

  刚开始,傅雁竹不敢插的太快速,虽然里面有暖暖痒痒的舒服感,但是却还没有酥酥麻麻的那种能够蚀人心魂的酥味儿。

  今儿不知道为了什麽,我就是特别急切的想要傅雁竹速速得开始更深更快的律动……

  於是,我不动声色地把双脚翘到了傅雁竹的屁股上,不动声色地用脚跟把他的屁股往身上缓缓往下按,让我们更加深的结合,又不动声色地把憋气吸气,用最简单的法子让下体的膣肉颤颤蠕动……

  当我把他的阴茎深深压进花底的时候,傅雁竹不由闷哼了一声,额头皆是汗。

  我下面的嫩肉儿因为被填得满满的激动,一跳一跳的缩动着,他不由地低吼一声,把他的脸埋进了我的脖子处。

  我笑了,男人拥有的那种被紧紧包裹住的感觉,一定也是种特别妙的滋味儿吧。

  为什麽会这样肯定?看傅雁竹此刻的反应就知道了。

  傅雁竹抬起如星子闪亮的眸子深邃地看着我,抿了抿唇,随後狂躁地俯首在我的胸脯上,对着我那嫣红的顶端,用力的吸吮了起来,发出「啾啾啾啾」的声响。

  随後,傅雁竹把他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我的身上了,一面辣辣的亲吻着我胸前的嫣红,一面猛猛的耸动着屁股,肉棒直把花穴刺的「哧噗哧噗」的乱响。

  「啊!」我张口叫了一声,下身不受控制地颤了又颤。

  ……

  这样的刺激,促使傅雁竹加快了速度,飞快地插,再飞快地抽,水儿「啵啾啵啾」的乱溅。我浑身打了个颤栗,屁股一阵痉挛,深处的膣肉儿一缩一缩的夹住他的肉杆儿。

  傅雁竹那两团结实的屁股肉儿,湿漉漉的泌出了细细的汗水,滑得像泥鳅一样,我多次动情时抓了抓,只听发出「啵啾啵啾」的滑腻声。怎麽也抓不牢。

  傅雁竹定定地看着我,却只当没看到我的小动作,只凶悍地抽插。屁股像打桩似的撞地飞快。

  ……

  傅雁竹的一双大手不断地在我的身上捏捏揉揉,一会子揉捏我的酥乳,一会子又揉捏我的屁股,玩得不亦乐乎。

  ……

  傅雁竹把阴茎使劲地往里面插,满满塞了一穴,他捧着我的屁股,让我的屁股微微离了地,叉开的双腿被撞得一耸一耸地直抖。身子也随着傅雁竹猛顶的趋势,身子一耸一耸的往前挪。

  傅雁竹绷腹,重重挺一记,我的身体就会向头部的方向沈沈的一挪!

  一挺,一挪。一挺,一挪。几头部终於是挪到了临窗榻子旁边放着医书的书架上,为了不让头撞到书架杆上,我只好举着手支在书架杆上,不让身子继续向上挪。

  可欢爱的动作,却让放在书顶部上的纸「哗啦哗啦」的往下滑落,白白的纸页像雪片一样的在空中飘了又飘。

  在傅雁竹「啪啪啪啪」的急急抽插中,白白的纸,飘满了整个屋子。

  我低低叹息,「天!」等会儿珍珠、琥珀、玛瑙、翡翠可有的收拾了……

  ……

  傅雁竹趴在我的身上,喘着粗气,尽管我们已经从地上挪到了炕上,尽管他的阴茎早已经在我的体内软掉了,却怎麽也不肯拿出去。

  「拿出去吧。」我低低地说。

  「不要。里面舒服。」傅雁竹的脸在我的脖子旁边蹭了蹭。

  我啼笑皆非地抚额叹息,也就随着他去了。

  作者篇章编排,没有51~ 54章番外:木槿亲亲爱姐的故事》刺槐。第1男人生活在这个世上,最享受的末过於是有钱、有权、有女人。不过啊,当这些拥有多了,也就生出了腻味来了。

  李安邦修长的手指夹着烟,正吞云吐雾。还真不要说,这个男人吸烟的姿势和神情就是好看,那种只属於贵族的颓废,是一种顶尖的艺术,是谁也模仿不来的。

  何博明轻睨了他一眼,生生砸掉了一支罗马XX酒庄197X年份的XXX酒,这一砸就是2万多美元,可在场的另外两个男人连眼皮子也懒得抬一下。

  「真无聊啊,哥们,你们倒是出个玩闹的主意啊。」何博明凤眸微闭,坐进沙发里。

  周承宣的表情则是淡淡的,他漂亮的嘴角边上勾上了个邪魅的冷笑道,「哼。我们现在还有什麽是没玩过的?还能玩什麽新鲜的?」

  李安邦灭了手中的烟,懒懒地提议道,「好久没买个女人玩了,今儿买个,怎麽样?」

  何博明连忙摆手。嚷道,「兄弟,别、别、别!对女人,我真腻了。」

  周承宣冷笑,「怎麽?刚到中年,就举不起来了?」

  何博明抬脚就往周承宣身上踹,「胡说八道!你才不举了呢。」

  周承宣敏捷躲过,双手抱胸,幽幽冷笑,「没不举干嘛恼羞成怒呢。」

  何博明的凤眼无限幽怨地往上一瞟,无奈地说道,「没兴趣了就是没兴趣了。」

  李安邦抬眼淡笑起,「往常我们买的都是些事些挑好了的,这次我们随机挑选一个。」

  「这个主意不错,说来听听。」何博明来了兴趣。

  「吩咐小五、小六到步行街上,从一数到一百,第一百个行人,排除四十岁以上的女人,余下的无论美丑,我们都得买她、玩她。」

  何博明凤眸一亮,笑道,「这个好玩,不过……」何博明拧了拧眉,「要是第一百个行人是个超级丑八怪,那可怎麽办?」

  李安邦哼笑,「这才是这游戏的刺激点。」

  何博明拍掌大笑道,「好!这个我没意见,但是四十岁……这个界线未免太低了。还是排除三十岁以上的女人吧。」

  周承宣漂亮的眼眸一眯,冷笑道,「这点胆量也没有,何博明,你真是越老越没魄力了。」

  何博明凤眼微飘,跟着冷笑,「反正又不是我一个人在玩,既然你都不恶心去碰皮皱皱的老女人,我也没意见。」周承宣对女人的洁癖在他之上。

  「那就这麽说定了。」李安邦勾唇,他拿起了茶几上的电话,懒懒道,「小五,你叫上小六,到屋里一趟。」

  电话里传来一个男人应「是。」的声音。

  李安邦没再说话,把手机扔茶几上,身子懒懒地窝回沙发里。

  不一会儿功夫,小五和小六进屋来了。

  「老板。」这两个人的声音很严谨很恭敬。

  李安邦点了点头,把要他们做的事情很详细的说了一变,随後他又道,「带上摄影机,把过程拍摄下来。」

  「是。」小五、小六应了声就退了出去。

  「哈哈!」何博明笑了出声来,「哎哟!我真期待呢。小五、小六,快去快回吧。」

  李安邦勾唇淡定地笑,漂亮如天上星子的眸子睨了何博明一眼,别有深意地说道,「但愿等下你还笑得出来……」

  「哈哈!」何博明越发笑得猖狂,「你们俩都不怕,我怕什麽。」

                ☆☆

  这天下午,15点38分38妙,小五和小六回来了。「老板。事情办妥了,人已经带到楼上去了。」

  「嗯,你下去吧。」李安邦点了点头,挥了挥手。小五、小五躬身退出。

  何博明拿了遥控器,按了一个键,挂在墙上的液晶显示器里立马出现一个女孩子在屋子里团团打转的影像。

  何博明飞快地摁了数下遥控器上的放大键,把女孩的脸给放大了出来。

  「呼。」何博明用手直拍胸口,道,「还好不是丑八怪。」

  周承宣也难得盯着女的脸看,「五官一般般,不过皮肤挺白的。」

  李安邦却兴味勾唇,道,「这个女人倒有意思,不哭不闹,也不拍门板,只是在不停打转。」

  周承宣轻哼了一声,又道,「找个医生仔细检查检查,确定了她的身上没病毒,我们今晚就享用吧。」

  何博明白了周承宣一眼,道,「这不是你的生物研究所。」

  李安邦却点了点头,道,「还是周承宣考虑得周到。毕竟不是由正规程序来的女人,我们还是小心的好。」

  何博明挑了挑眉,道,「哟~ 这麽说来,你们准备不带套了?」

  周承宣冷道,「也就你一个不怕脏。」周承宣素来性交都带套的,就算是初尝情欲也是带套做的。

                ☆☆

  这天的记忆对刺槐来说是永生难忘的恐惧,她只出门逛个街就遭遇了绑架,还被几个面无表情的男人用奇怪的仪器检查遍了身体,就连她的最私密处也没有放过。

  到底是谁要绑架她?她又不是有钱人家的千金大小姐,所以绑架她肯定不是为了钱!

  可不是为了钱,又为何要绑架她?

  一个个问题不停地浮现在刺槐的脑袋里……

  突然,门打开了,走进三个器宇轩昂的成熟男人。

  刺槐连忙从床上蹦起身来,怒问道,「你们是谁?为何抓我来这里?」

  「因为你中了大奖。」见这个女人从下午到现在都不哭不闹的,何博明不由心生和她说话的好心情。

  「大奖……」刺槐眼神有些茫然,她根本听不懂何博明那话是什麽意思。

  「对。」见她一脸可爱的糊涂表情,何博明不由惊艳地一笑,逗弄道,「只要你伺候好了我们,会得到一个很丰厚的奖品,这个奖品就是一个愿望,这个愿望只要是用钱能办到的事情,我们都会满足你。」

  「什、什麽?!」刺槐手脚发凉地愣在原地,瞠目结舌。

  李安邦不由蹙眉,视线懒懒瞥向何博明。什麽时候开始女人能向他们开「价」了?何博明今晚也太乱来了。

  周承宣冷冷地咳了一声。

  何博明这时才转眸瞟他们,摸摸鼻子,不再说话。

  ……

                ☆☆

  本来这个番外是要留到文章最後发出来的,可经过多方面的考虑,我决定「插队」把刺槐的故事写出来。

  最近工作比较忙,日後更新还是会以心跳游戏为主,四月为辅。待这两篇完结再更新兽兽和交换。还请辛苦等待交换和兽兽的亲们多多包涵。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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