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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策]成王败寇

[db:作者] 2025-07-05 20:30 5hhhhh 4400 ℃

  萧承站在远处不敢靠近顾昭,顾昭怕他,他更怕顾昭。

  初阳洒落在他的身上,将他的皮肤染成了金色。顾昭将衣服穿得齐整,只剩露出锁骨处的一小块皮肤,再不像从前一般随意。他洗马时总脱去上衣,露出骨肉匀称的上身。顾昭曾告诉他,从前他们在饮马川前洗马,马不老实每每将自己弄得一身湿透。都是大老爷们儿,索性脱得赤赤条条,洗了马,再洗了自个儿。

  萧承问他,若是来了个把师姐师妹,该当如何?

  顾昭一愣,勾了勾嘴角,想笑又笑不出的样子。他师妹嫌累,总躲懒不肯刷马,他师妹的马都是他牵去洗的。后来那个妙龄少女在战乱中和他们走散了,从此再也不得见面。

  萧承见他难过,赶紧安慰,若是一直没有消息,兴许是逃出去了。

  顾昭低了头,说,嗯,她那么聪明,定然是逃出去了……也许找了个好人家,已经当娘了。

  战乱中哪有这么容易活下来的?但萧承不敢搭腔,胡乱应着他。顾昭靠在他肩上睡了过去。

  他憋了一口气,憋了许久。英武的将军提不起枪,爬不上马,如同废人一般,整日虚度光阴,不理连天战事。萧承让他去洗马,当马夫,但苍云军并不骑马,终日与他为伴的,只有那匹跛足的老马。他的坐骑早在他受伤前就累死在了洛阳城下,同无数天策府将士一起,留在了北邙山。

  萧承亦是憋了一口气,他盼着有一日顾昭能明白他的心意,只是这一日他怕是等不到了。战事紧急,他瞧着顾昭愈发眼红,恨不得将人拆吃入腹,再不分离。

  他那晚就要了顾昭。

  顾昭一向自律,不曾饮过如此多的酒,何况是他加了料的。

  将药给他的大夫神色颇有些怜悯,只说一句,成王败寇,朝不保夕。

  顾昭但觉一根滚烫的铁杵在他股间进出,似疼非疼,迷迷糊糊叫出声来,也像说梦话似的。萧承抱着他的腰,紧紧贴着他的身子,嘴唇哆嗦着碾过他的胸口、小腹,最后贴在他的颈边。顾昭梦见他被长刀贯穿,猛地睁开眼睛,却见是萧承。

  他被男人肆意侵犯却无力反抗,不想这人还是萧承,那个救了他的萧承。

  萧承握住他的男根,上下搓弄着。顾昭受不了这等刺激,颤抖着射了出来。萧承还要继续动作,被他一口咬在了肩头,咬得皮肉迸裂,流出一丝血。

  “你……禽兽不如……”

  顾昭咬了半晌的牙,方才骂出一句。他力气被抽空,只能在那人身下被迫承欢。

  萧承见他醒了,反而无所顾忌了,狠狠捅了几下,又吻上他的嘴。顾昭嘴里尽是血味,是刚才咬他咬的。他只骂完那句就面如死灰,紧闭双眼再不开口,却耐不住漏出几丝痛苦的呻吟。萧承心一横,道,“我明日不知能否回来,你陪我今晚,也算还了我救你的恩情。”话一出口,更是肆无忌惮,像囚犯临死前最后一顿,几乎将顾昭弄死了去。

  他那根粗壮,顾昭头一次被入身,哪里受得如此折磨?又怒又怕,不一会儿就晕了过去。

  萧承弄他弄了半晚,阳精灌得他一肚子都是。瞧着顾昭苍白的脸色,又有些不忍,将他搂在怀里,一直不肯放开。

  此事之后,顾昭也再没见过萧承。许是他真的死了,又或者是走了。

  除开强逼他雌伏,那人竟是顾昭变成废人之后唯一一个待他好的人,顾昭并非不记情。

  深秋的雁门关,已是寒风凛冽。顾昭每日喂马,亦成了他活着的证明。那匹马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慢慢悠悠来他跟前吃草,又随他在破败的残垣中游荡。时不时头上有归雁飞过,顾昭抚摸着他发冠上的翎羽,那是他唯一还带着的天策的印记。他像匹离了群的孤狼,折牙断爪,再也回不去了。

  外头逐渐寒冷,他缩回萧承的帐中躲暖。那人不知何时回来,顾昭不愿承认自己竟有几分想念他。

  他朝里头睡,半梦半醒间,有一人按住了他的腰。那力道也不像行凶,只软软揉了一把。顾昭回头一看,果然是萧承,穿得却不是原先那身衣甲。

  他身上还夹裹着寒气,脱了手甲,将手伸进了他衣服里。顾昭冷得打了个寒噤,萧承闷闷地笑了,将脸也埋在了他背上。顾昭没理他,却也没反抗,由着萧承剥去他的衣服,掀了被子,自个儿躺了进去。

  冰凉的手指挖进了他股间,萧承“咦”了一声,轻声道,“想我了?”

  顾昭不答他,他也不在意,勾起他一条腿,将热突突的命根子挤了进去。他身上也只有那处是热的,蹭在顾昭腿间,像块烙铁。

  “你别这样……”顾昭皱着眉,缩了一下。他的动作更像是欲拒还迎,萧承握住了他的手,不准他再乱动,好在他除开那句话,姿态还算温顺。

  真正进去的时候顾昭哼了一声,不似酒醉后的模糊,他的后穴吞吐着那物,连上头的脉络都能感觉得到。他仍是侧躺着,萧承将下巴搁在他肩窝里,轻轻咬着他的耳垂。二人姿势如同情人温存,后穴隐隐有些胀痛,弄得顾昭忍不住弯起了身子。萧承勾起他的腰,自己也撑坐起来,将命根子完全塞了进去。

  入了百十来下,穴里逐渐滑溜,顾昭才觉出阵阵酸麻,忍不住呻吟出声。他刚一叫出声,便被萧承转过头夺了口舌,缠吻起来。

  只听门口一人冷笑道,“浪货,那天同我跟逼奸一样,今日我不在,你们倒还快活?”

  一抬头,却见来人是萧承,顾昭吓得一颤,后头也不禁缩起来,那人被他夹得爽利,死死将他按在自己命根子上,动弹不得半分。

  “只怕是他更中意我才是。”身后那个“萧承”搂了他,动作却也不停,见顾昭吓僵,亲了一口他的脸颊,方道,“那日救你的人是我,养你的是他,多日不见,还以为你想我了。”

  萧承怒道,“萧雪,你莫要欺人太甚!”

  原来二人是孪生兄弟,只是相貌一般,也不知谁是哥哥谁是弟弟。萧雪见他动了怒,仍是不紧不慢肏弄着顾昭,口里道,“我还未怪你先下得口,听意思,还是逼奸成事?”

虽说三人关系已是不清不楚,但顾昭还未当着第三人面跟人行这事,又是身为男儿却雌伏在人身下,当真又羞又气,双颊涨得通红,在萧雪怀里挣扎起来。萧承见状过来想抱他,被萧雪一瞪,也不敢动了。萧雪方才冷冷道,“人是我带回来的,你已是抢在了我前头。这回还敢来同我争?”说罢将顾昭翻过身,跪趴在床上,脸朝着内,重新动作起来。他紫黑的命根子在顾昭股间进出,看得萧承眼红无比,急急叫了声“哥”。萧雪看他胯间已是顶起一块,嘴里道,“没用的东西。” 

  萧承得他同意,也爬上了床,用那根家伙蹭了蹭顾昭的脸。顾昭本以为来人是萧承,现下来看,竟是萧承的孪生哥哥。这番心下复杂也不知该如何面对他二人,索性闭起眼睛,将脸一扭也不去看他。萧承还道他仍恨自己方才所言,只得哀求道,“刚刚是我的不是,你、你念我活着回来还想见你一面……”

  他说得可怜,姿态又是强硬,顾昭知道拧不过他们二人,只得张开嘴,替他口活儿起来。萧承见他肯如此,满心喜不自胜,捧着他的脸揉了好几下。

  顾昭的脸因为萧雪的冲撞而泛上潮红,双眼也有些失了神。加之萧承在他嘴里进出,又是屈辱又是羞愧,面上羞愤交错,看得萧承也不是滋味儿。萧雪也觉出顾昭情绪有异,将人翻过来,才见他涨红了脸,眼眶里尽是泪水。见二人瞧着他,将手往脸上遮去。萧承与萧雪对视一眼,俯下身去含住了顾昭半勃的男根,顾昭哪受得这二人前后夹击,不一会儿就喘着粗气泄了出来。不多时,他穴里一热,是萧雪也被挤得泄了出来。

  他将命根子抽出,上前抱住了顾昭,轻轻将他的眼泪都舔了去,身后萧承重新挤了进去,又让顾昭惊叫出声。萧雪安抚道,“不怕……”说着替萧承分开他两条腿,不让他合拢。顾昭被萧雪抱在怀里,掰得两腿大张,只能由着萧承顶弄。

  萧雪见他被萧承肏,又有些心痒,只怕他受伤,不敢行双龙入洞之事。顾昭穴里早是被磨得红肿,口中道,“我不行了……你们饶了我……”

  二人多日没见他,足足闹到天际初白方才睡下。顾昭累得瘫在床上,也不记得自己受了多少回。

  萧承跟着萧雪走出门外,眼见东方日光熹微,远处风吹草浪翻飞,颇是心情畅快。又想顾昭似是终于接受了现实,往后软磨硬泡,终是能让他乖乖跟着他二人。

  “你说磨他性子,怕也差不多了。”

  萧雪冷冷瞥了他一眼,道,“哦?磨他性子还是磨他武功?”

  萧承一愣,笑道,“哥,你我一条绳上的蚂蚱,他若是知道真相,只怕也不能放过你。”

  萧雪犹记得那个战场上英姿飒爽威武不凡的青年,他从战阵中冲出,浑身浴血,眼睛却黑得发亮。萧雪当时就知道他此生不择手段也要得到他,不过真正去做的,竟是他的孪生弟弟萧承。

  “罢了,”萧雪叹道,“他若不是武功尽失,到他要走时,只怕你我都拦不住。”

  又回头看了一眼安静的大帐,“走吧,他醒了若见不着人,难免多心。”

  折了翅膀,还要收了心才是。

  说罢两人又一前一后进了帐子,帐子里还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气味,顾昭安安静静地在床上睡着,丝毫不知二人离开过。

  他梦里与同门在饮马川前洗马,远处的初阳洒在秦王殿楼顶上,美如梦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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