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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皮世界 游戏人间,4

[db:作者] 2025-07-05 20:30 5hhhhh 8280 ℃

 第二章 底舱生活

  在那一天我被鲍勃扔到了底仓,开始了舱底生活。比起这里,在我原来那个狭小船舱里的三周,可以称得上是身在天堂了。

  据我登船时候的观察,七月花号并不是一艘专门用于黑奴贸易的远洋船。五十年前我前往印度的时候,就是搭乘从西班牙出发的贩奴船的。那是一艘中式三桅帆船,三个桅杆上全部挂着中式帆,这让它可以跨越大西洋上滔天的巨浪。当巨船越过好望角,度过那令人绝望的无风区后,才会来到风平浪静的印度洋。如果换做七月花号,恐怕在大西洋上就已经沉没在那一片惊涛骇浪中了吧。

  七月花号是一艘只能在如温室般的太平洋上航行的三桅船。三桅全部挂斜挂大三角帆,让它可以“乘坐”季风快速横越太平洋,但无法在巨浪中保证安全——幸好太平洋上很少会遇到巨浪。它的底仓相对较大,但载重量较小。因为又被香料占去了一部分载重,所以这艘船只装载了240个黑奴。我曾经见过西班牙和英国那种毫无人性的贩奴船,底仓里密密麻麻挤满了人,黑奴一个挤着一个,就像书架上排列的书本一样。每两个黑奴并肩锁在一起,右腿对左腿,右手对左手。每个黑奴躺的地方比棺材还小,整艘船上塞了超过400个黑奴,堪称人间的地狱。

  七月花号的黑奴境地比起那些贩奴船来说,幸福的像是天堂一样。它把每三个黑奴分成一组,用铁链锁在一起。铁链拴住黑奴的脚,牢牢地固定在甲板上。宽敞的空间让黑奴有一定的活动空间,船上的食物和淡水也要相对丰富一些,所以这些黑人并没有遭受太大的折磨。但是为了安全,水手们仍然有意识的控制黑奴的饮食,让他们没有力气发生叛乱。

  我就这样被扔到了船舱底层。水手们解开了我的束缚,让我可以轻易的游走在底层。鲍勃先生对我说,按照艾丽莎的意思,他们不会给我提供任何食物和水。我的任务是用身体安抚这些黑奴,像一个妓女一样从黑奴手里获取报酬——食物和淡水。

  但在第一天,我就遇到了挫折。不知道艾丽莎是有意还是无意,她忽略了一个重要的问题:这些黑人不会英语!或者说,他们不会除了非洲部族的土语外的任何语言。我根本无法和他们交流!

  我活了将近三千年,世界上绝大部分的语言我都精通。中文、阿拉伯语、拉丁语系我无一不精。但是唯独非洲那个穷山恶水的地方,我从来没有去过。或许今后我应该换身黑人的皮,去非洲生活一段时间?我这样想着。但那是以后的事情,对现在的我来说,解决当前的困境才是当务之急。

  幸而黑人都被锁链捆住。他们被铐着脚链,无法自由行动,我才能在他们中间来去自如,没有遭遇强奸之类的事情。我比着手,一个个的在他们面前比划着。我指着他们面前的面包渣和水罐,又指着我露出的阴道,对他们比比划划。他们有的明白我的意思,却坚定的摇摇头。有的木露凶光吵吵嚷嚷着举起手想要打我——因为我披着鲁旖卡的皮,也是白种人。我一个个的走过去,心情越发变得绝望。

  我发现了一个事实:这艘船居然还装载了50多名黑人女人!

  她们被锁在三人组的中间,零星的分布在船舱里。她们每时每刻都在迎接着周围黑人的操弄。那些黑人男人挣扎着把脚链伸长到了极限,就为了能摸那些女人一下。听着她们痛苦的呻吟和无法逃避的境地,我不由得暗自庆幸:至少,我还是自由的。

  第一天,我没有能够交换到任何食物。晚上水手们抬着箱子走下来,给每个黑人发了一小片干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黑面包,把黑人面前的水罐加满了水。我扑到水手身上,大声哀求他们给我食物和水。他们大笑着把我推倒在地上,抓着我的头发在我的身体里发泄了欲望之后,什么也没有给我留下就离开了。我饿昏了头,终于冲进了锁住黑人的区域中。

  我想抢劫他们。

  他们活动的区域有限。只要我能抓住他们手里的水罐和食物,然后逃离出他们活动的区域,那么他们对我没有一点办法!我像是一头雌豹,游走在人群中,看到他们紧紧的抓着食物和水罐,贪婪的用力吞咽。终于,我寻到一个破绽——

  一个粗壮的黑人绑在一个干瘦的老人身边。他伸出手抓住老人的脖子,大声的跟他嚷嚷着什么。那个老人颤抖着,把手里的黑面包和水罐递了过去。那个黑人裂开大嘴,贪婪的笑着,伸手就要过去接——

  时间定格在这一刻,下个刹那间,我窜了过去!时间仿佛变慢了一样,饥饿激发了我的潜力,让我的五感变得敏捷。周围的一切,包括我都变成了慢动作。我清楚的感觉到我硕大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不停的晃动,这个感觉让我需要努力去调整身体的平衡;我蹬地的时候两腿间传来阵痛,刚才那几个水手毫不怜惜的动作一定又让我的下体受伤了;那个黑人裂开嘴贪婪的笑容逐渐变得惊讶,他看到了我的动作,抓向面包和水罐的速度变得急迫!

  该死!就差一点!刚才两腿间的疼痛让我蹬地的力度不足,我眼睁睁的看着黑人在我之前抓住那片黑面包和水罐。他眼睛望向我因为力尽而开始跌落的身体,惊讶的表情一点点变成嘲弄。

  但是,还有机会!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脚趾再次用力踩踏甲板,脚上传来钻心的疼痛感。粗糙的甲板上有很多露出尖头的钉子和木屑,刚才一定是踩到钉子上了。不过不要紧,因为我的目标终于达成了——

  我的手重重的拍在那个黑人抓着黑面包和水罐的手上。他刚刚抓过这两件东西,还无法用力。被我这一拍打,面包飞到半空中,打着旋,飞离那一片人群,落到了没有黑人可以触及得到的地方!水罐也让他捏拿不稳,歪着从空中洒落。有些浑浊的淡水从水罐里激射到半空中,在黑暗里反射出微弱的光芒,又飞散洒落到甲板上。

  但,这就是我的目的!

  下一刻时间仿佛恢复了正常,我的身体重重的跌落到甲板上。乳房上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哈,这船做的真粗糙,到处都是钉子。不过这不要紧——我把嘴放到甲板上,贪婪的吸允着刚才从水罐里洒落下来的淡水,趁着这些水还没有被木板吸收掉,用舌头舔遍了每一寸湿润的木板。

  地上传来各种刺鼻的味道。汗臭味,粪便味,尿骚味,泥土味,还有长期以来各种不同货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但这些都无所谓,一天没有喝水的我看来,此时嘴里的水是那样的清凉甘甜。

  我听到那个黑人发出一声怒吼,剧痛不停的落在我的身上。我哈哈大笑着,心里涌起了胜利的感觉。他的动作在我看来就是失败者的犬吠,毫无意义。如果再给我来一些刺激的就好了,比如——

  一根硕大的黑屌插进了我的身体。

  对,就是这样。那个黑人用尽一切办法发泄着心中的怒火。他抓着我的头发,掰开我的腿,把他的黑屌用力捅进我的阴道里。他一边怒吼着,一边用力抽插着我,双手还不停的扇打我的脸,捏着我的乳房,握成拳头捣我的小腹,把我的身体打的遍体鳞伤。我故意大声呻吟着,畅快的笑着,扭着屁股迎合着他的动作。真是个壮硕的黑人啊!他每一次的冲击都会重重的顶到我的子宫口,肉棒上的青筋刮在我阴道深处的敏感点上,让我浑身舒畅。终于他重重的射了出来,我趁着他射精后快感引发的眩晕时,四肢并用爬出了他的范围。

  我得意的找到了被我拍飞的那片黑面包,大笑着在黑人充满了怒火的眼睛中,伸手在自己的阴道里抠动。一大团精液混合着我的淫水被我抠在手里,当着诸多黑人的面,把这些精液和淫水涂在面包上,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黑人愤怒的举着拳头对我叫喊着什么,我也放肆的对他大笑:

  “混蛋婊子养的!你的话我听!不!懂!哈哈哈!”

  我索性把剩下的黑面包团了团,塞进了我的阴道里。我皱着眉头,用力把又干又硬的黑面包向里面挤着,沾满了我阴道里的精液和饮水后,抠了出来,眯着眼睛送进嘴里。

  “你精液的味道很好吃啊!”

  我又朝着那个黑人一边大喊一边比划着。我抠出面包渣,指着上面略有风干的精液,送进嘴里,露出美味的样子。又张开嘴,把面包渣卷在舌头上,当着他的面重新送进嘴里。黑人激动的神情慢慢平淡下去。他看着我,似乎露出了钦佩的表情?

  那个男人用拳头锤着自己的胸膛,大声向我说出一连串的音节。

  “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

  “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

  我轻笑了起来。这个黑人很有意思,他应该是在对我说他的名字。于是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用手拍着我白花花晃动的乳房,娇声对他说。

  “鲁旖卡,我叫鲁旖卡。”

  看到他裂开嘴笑着重复“鲁旖卡”的音节,我知道他也明白了我的话。

  这一天,是我和这个名为“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的男人的第一次见面。

  从第二天起,我依靠着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融入了这群黑人中。在比比划划中,我学会了这群黑人的语言,知道了那个人的身份。

  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是一个典型的非洲名字。巴库巴卡是他们部落所在的地名,也是部落的名字;立塔是一个形容词,按照他们的理解,应该是荣誉、骄傲的意思;鲁西斯是猎豹,那个男人狩猎得到的最强的猎物;卜伊打是尊称,因为他是这个部落的头人。

  是的,船上200多个黑人都是属于一个名为巴库巴卡的部落的。他们在部落战争中失败了,被一个更大的部落俘虏。后来艾丽莎的船来到了非洲,用劣质的刀剑和那个大部落交换了货物。巴库巴卡部落从此沦为了贩奴船上的货物。

  巴库巴卡·立塔·鲁西斯·卜伊打就是这个部落的头人。他性格残忍、狡诈、善于学习。在我和他比比划划学习非洲土语的过程中,他居然也磕磕巴巴的学会了一些英文。这个人的学习能力让我深感佩服。学习土语并不难,因为在土语里几乎是没有“语法”存在的。他们通过单词来表达含义,一些复杂的意思只能靠“名词”的堆积来表述。但英语在此时已经是一个相对成熟的语言了。不仅有主谓宾的结构,还有时态的区别。一个没有见识的土人,靠着比比划划间居然理解了从来没有接触过的“语法”,这不得不说是个天才。

  交谈中,我会称呼他为卜伊打,他很满意这个称呼,因为在他们的语言里,这个词也代表着头人,意味着我已经臣服于他。他称呼我为鲁旖卡,因为这是我此时的身份。我们各取所需,公平交易。

  我依靠身体,从黑人们微薄的食物中,抽取一部分作为我生活所需。白天我会撅着屁股,从一排一排的黑人面前爬过。如果他们有需要,我就会撅着屁股趴在他们面前,让他们把多余的精力发泄进我的身体里。这个过程对我本身也是一个享受,他们粗壮的黑屌插进我的身体里,让我有一种被“充满”的感觉。我真的怀疑我以前没有去过非洲是不是一个失误了。或许以后,我会披上一张黑人的皮,到非洲的原始森林里住上一段时间。

  当我和一个男人做完之后,我会从阴道和屁眼里抠出男人射出的精液,小心的喝下去。精液也是液体,对缺少淡水的我来说,每一滴液体都是宝贵的。然后我会记下这个男人的位置,再去寻找下一个愿意干我的男人。

  到了晚上水手分发食物的时候,我会跟着水手去每一个记住位置的黑人那里,收取白天的“费用”:一小块黑面包和一小口淡水。在水手分发完食物后,我主动去找水手,和她们每个人都来上几发。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自保——因为我知道,在我被扔下底仓后,这艘船便如坐在火山口上一样,随时处在暴动的边缘。

  一般来说,远航是从来不会带女人的。这并不是迷信似的诅咒(注1),而是多次血泪组成的教训。在茫茫无际的大海里,每一天四周的景色都丝毫不变,如果不是靠船长的六分仪,长时间后所有人都会产生一个错觉:这艘船究竟有没有在移动。这个错觉会给人带来强烈的心理压力,稍有不慎就会爆发出来。而女人,就是最容易引爆的导火索。

  全世界的人都一样,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船上没有女人,那就不存在任何与性有关的问题。但是如果有了女人以后,多做一次与少做一次都会引起争吵。在巨大的心里压力下,争吵会升级成争执,争执会升级成冲突,最终冲突会引发暴动。

  水手的暴动是经常会发生的事情,作为一个船长,最常做的事情就是镇压暴乱。这个年代,一个大副没有镇压过几次水手暴乱,没有资格升职为船长。每次暴乱后,如果镇压成功,参加暴乱的水手会被绞死在桅杆上,让太阳晒成干尸;但如果镇压失败,水手们会绞死船长,把这艘船变成海盗船,从此漂泊在大洋上成为一个海上的幽灵。

  不知有多少船因为女人的问题消失在了茫茫的大海上。逐渐的,这个情况变成了一个迷信:船上有女人会带来厄运。几百年来,我每一次跨洋旅行,都是披上一件男人的皮,以男人的身份跨洋旅行。而这一次,我是第一次身不由己的作为女人登上了船。

  我想艾丽莎一定是在前往非洲的时候意识到这一点,才在印度买下了我这个“船妓”吧。但她这个无脑的报复行为,却让这艘船处在危险之中。

  水手们都知道船上有个船妓,也都知道此时船妓被船东因为“嫉妒”和“报复”而扔下了底仓。他们心里会产生不满:为什么区区黑鬼都可以享受女人,而我们只能苦苦熬着没有女人的日子?这个不满会一点点积累,只欠一个导火索,就会引发暴动。

  如果发生暴动,无论最终镇压是否成功,对我来说都得不偿失。镇压成功后,船长会杀鸡儆猴,绞死我这个暴乱的罪魁祸首,打消掉水手们的胆气;如果暴乱成功,任何人都能想象得到,海盗船上的女人会有什么下场。所以我会尽力在安抚黑奴之余,安抚那些轮着送饭的水手,解除他们心中的不满。

  我就这么浑浑噩噩的生活着。船舱地下黑漆漆一片,没有阳光,我只能靠着水手送饭来数着日子。转眼间,六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终于有一天,水手带来了一个消息:我们已经到了火奴鲁鲁(夏威夷)。艾丽莎小姐应邀参加法国总督(注2)的舞会,作为一个上等人,她需要一个侍女。船上除了艾丽莎,只有我一个女人。于是我借着这个机会,又重返阳光之下。

  *** *** *** ***

  注1:海上迷信:带着女人上船会遭遇厄运。

  注2:1849年法国政府宣称占领夏威夷,拥有部份夏威夷的主权。后来夏威夷在美国的暗中操作下,发生了独立解放运动。直到1898年美国正式将夏威夷合并。文中那个时间的火奴鲁鲁(夏威夷)的主权属于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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