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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 引子(改编版)】1-2节

[db:作者] 2025-07-05 20:30 5hhhhh 6410 ℃

  应多位狼友的要求,贴出【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引子】的改编版。【文工团】一文自发帖后已经多次改版,整个故事情节、人物和篇幅都有了很大的改变,但直到最后一版,引子仍然原封未动,基本还是最早版本的老样子。

  大约两年前,小弟一时心血来潮,对引子做了一次小小的改写。当时只是当作自娱自乐,并没有打算发出来。

  直到前些日子,在【潜伏】结篇的文字中,小弟无意中透露了此事,引起一些狼友的兴趣,纷纷要求小弟把这个改编版的引子贴出来。小弟思虑再三,考虑到在小弟自己的存档中,这已经是【文工团】正式的引子了,所以决定应众狼友的要求,把改编后的「引子」在这里贴出来,以飨同好。希望不会让大伙失望。

            女文工团员最后的下落

                引子

                 一

  我是一个年过七旬的老人,几年前从湖南省公安厅副厅长任上离休,赋闲在家。老伴早已去逝,儿女们十分孝顺,九八年春天,他们给我报了去泰国的旅游团,让我去国外散心。

  没想到是,这趟泰国之行竟揭开了压在我心底将近五十年的一个无头迷案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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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泰国的头两天是在曼谷活动,在参观完王宫、大佛寺,看过人妖表演之后,团里的年轻人都由导游带着分头去洗泰国浴、看更「刺激」的节目去了。我没那份兴致,就去酒店附近的闹市闲逛。

  我对美食时装、金银首饰都不感兴趣,只是留意这个热带佛国特有的文化特色。

  在一条大街的拐角处,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只有一间门面、非常不起眼的小旧货店,里面摆满了不同年代、不同国家、不同质料的各种旧货收藏品。不大的店堂里竟挂了半面墙的中国文革时期的毛主席像章。

  但店里最多的还是军警题材的纪念物。不但有泰、马、菲诸国军警的旧式服装、徽章,越战时期美军的旧军装、手表、徽章、名牌,还有中国历代军警的旧物,从北洋军阀到国民党军,军服、饰物居然十分齐全。

  最让我惊讶的是这里竟收集了我军从红军时期到建国后的全部军装、徽章、标识。我从军十余年,从警三十余年,也没见过这么多样式的军装。

  我兴致勃勃地欣赏起店里的收藏。忽然,眼前一亮,我看到一枚熟悉的白底红边胸章,上面一行笔力遒劲的小字:「中国人民解放军第四十七军」。

  我不禁心跳加速。四十七军!这是我五十多年前的老部队,怎么会有东西流落到这异国他乡?我不禁兴致大起。凭经验,我知道胸章背面应有单位和人名,禁不住想要探个究竟。

  我招呼店家,请他将胸章拿给我看。

  店老板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难得能讲几句简单的汉语。当他把橱柜里的胸章拿出来递给我的时候,我似乎预感到要发生什么,心脏猛地一紧,通通地跳个不停。

  胸章已经泛黄,上面有一些暗色的污渍,似乎在暗示着它难以言传的曲折经历。我紧张地翻过背面,却见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我强压心中的激动凑到灯下,举起店老板递过来的放大镜仔细辨认。

  两行手写的娟秀小楷赫然出现在我的眼前:「文工团,袁静筠」。

  轰地一声,一股热血冲上我的脑袋。「袁静筠!天啊,小袁!她的胸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心中不禁一凛,一个在我心底埋藏了将近五十年的巨大迷团猛地涌上了心头。五十年的未解之谜,难道谜底竟然会深藏在这千里之遥的异国他乡?

  我的心跳快的几乎要控制不住,两耳嗡嗡作响,两腿发软,拿着胸章的手也禁不住微微发抖。

  店主看出了我的异样,忙过来扶我在一张太师椅上坐定。

  我坐在那里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脑子里不禁浮想联翩。像我这样年过古稀之人,昨天的事情今天可能就已忘记,但近五十年前的那几个看似普通的名字却像刀刻斧凿一般刻在我的脑子里,什么风霜雪雨也不能把她们从我的记忆中抹去。

  她们是:萧碧影,四十七军文工团政委;袁静筠,军文工团报幕员、歌队演员;吴文婷,军文工团舞队演员;施婕,军文工团编导、歌队演员;林洁,军部机要科机要员。

  她们是在近五十年前发生的一宗无头迷案中失踪的五名女军人。她们的下落在五十年后的今天仍是个未解之谜。

                 二

  那是一九五零年,当时我在四野四十七军司令部作战处任侦察科长。

  部队自辽沈、平津、渡江战役一路向南进军,到四九年十月底,经衡宝战役歼灭了桂系赖以起家的七军、四十八军的四个精锐主力师,解放了湖南全境。

  正当全军秣马厉兵,准备与兄弟部队一同西进,参加广西、云南作战,追歼白崇禧残余主力之时,传来军委命令:四十七军主力配属二野进行川东战役,一四零师留驻湘西,就地剿匪,保障战役后方安全。

  当时湘西的匪患确实非常严重。

  新区解放虽然已经几个月,湖南境内的蒋军主力也已被悉数歼灭。但湘西山高水险,历来是匪患丛生之地,加之蒋军溃灭前在湘西留下了大量特务和武器,使湘西匪患在短短几个月中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峰。

  新区政权建设遇到了巨大的阻力,新建的基层地方政权屡遭土匪袭扰破坏,新区人民不敢信任我们。随部队进驻新区的土改工作队不但打不开局面,而且屡屡遭受严重的损失。

  大庸战役前后不长的一段时间里,进驻湘西各县的地方干部和土改工作队屡遭土匪袭击,损失竟达数百人。而且每次遇袭,除战斗中阵亡者外,几乎都是被俘的男同志全数被残杀,而被俘的女同志则有的被当场奸杀,更有的被掳入山中匪巢,受尽凌虐。

  最惨的一次是四九年十月。

  当时我四十七军刚刚进驻湘西,奉命牵制蒋系宋希濂部,掩护衡宝前线我军主力侧翼,同时掩护随军的地方工作团展开,进行基层建政开辟新区的工作。

  当时全军各师都在进行大庸战役的战前部属,军主力集中在大庸、桑植附近。

  正当全军全力备战之时,当地惯匪黑老三乘隙率上千人的股匪趁夜突袭吉首县城。当时部队没有经验,最近的部队离县城也有五十多里地,而且仅有的电话联系也被土匪切断。邻近部队发现情况有异派出救援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

  待救援部队闻讯赶到,土匪已经逃走,县城被土匪洗劫,城里一片狼藉。

  当天吉首县的几个工作队、征粮队正在县城开联席会议。土匪破城之后,我方人员势单力薄,力战不敌。县委和工作队的三十多名干部战士牺牲。县委书记江蕴华大姐和另外四名女工作队员、一名女卫生员被土匪掳走,下落不明。

  江大姐是从四十七军随军干部中派到地方去担任县委领导的。她是军司令部梁副参谋长的爱人,当时二十四岁,出事时已有三个月的身孕。

  出事后,军里派出剿匪部队,反复追剿了几个月,虽几次发现踪迹,却始终没能抓住这股土匪。猖狂的土匪几次逃脱我们部队的追剿,气焰愈发嚣张,竟托人送来书信,提出可以送回我们的被俘人员,但要我们用烟土和弹药来赎。

  军里收到书信后,认为是个机会,于是回信表示接受土匪的条件。我们当时的打算是将计就计,趁人货交换之机歼灭土匪,救出江大姐等被俘人员。

  不料狡猾的土匪对此早有防备。约定日期的当天凌晨,我们把货物运到土匪指定地点,部队也提前隐蔽运动到附近待机。谁知比泥鳅还滑的土匪不知怎么发现苗头不对,没露面就溜掉了。

  谁也没想到的是,诱歼土匪计划失败的第二天一早,军部马厩的房梁上发现吊着一个浸透了鲜血的麻袋。

  卸下麻袋打开一看,里面竟是一具开膛破肚的赤裸女尸。经辨认,正是与江大姐她们一起被俘已经四个多月的年仅二十岁的女工作队员梁霄。

  赤裸的尸身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经军野战医院医生检查,梁霄被杀害前曾遭受了长时间残暴的轮奸,下身都肿烂了。

  从尸体情况看,她是在被塞进麻袋前刚刚被杀害的。土匪把她的衣服剥光(从尸体皮肤粗糙、伤痕累累的情况判断,很可能她被俘后就再没有穿过衣服),用绳子把她的手脚牢牢捆绑在背后,用利刃活活剖开她的肚子,然后塞进了麻袋。

  很可能当她被吊上马厩的房梁时还没有断气!

  麻袋里还胡乱塞着几条脏兮兮的女人裤衩,上面都沾满了斑斑血迹和粘糊糊令人作呕的污渍。经核实,那都是被俘的几位女同志的。

  土匪这是在公然向我们示威,简直是太猖獗了!

  部队听到消息都气炸了,坚决要求荡平匪巢。但几路侦查人员和搜索部队派出去了,土匪和几位被俘女同志的踪迹却毫无线索。

  十几天之后,气焰嚣张的土匪又托人送来了信,再次提出用五百两烟土和五万发子弹换我们的五个人。

  情况报告到军区,军区指示,救人第一。可以答应土匪的要求,先把人换回来。

  我们强压怒火,依约按土匪的要求把物资送到指定地点。第二天再去查看,物资已经无影无踪了,原地留下了一封信,信中只有一个简单的地址。

  我们向当地老乡打听,才知道那是深山里一座早断了香火的山神庙。

  我带部队马上赶了过去,找到了那座孤零零的小庙。在破败的庙堂里,果然发现房梁上挂着两个鼓鼓囊囊的麻袋和一个小布包。

  我们急忙把麻袋从房梁上放下来,解开一看,在场的同志们都倒吸一口凉气。

  麻袋里确实是与江大姐一同被俘的十九岁的女工作队员小廖和年仅十六岁的女卫生员小白。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一丝不挂,双手双脚被用粗硬的绳索反绑成四马倒攒蹄状,嘴里塞着破麻袋片,还用麻绳死死勒住。两人被发现时都已连饿带冻,哭的昏死过去。

  可我们搜遍整个小庙,却没有发现另外的三名被俘的女同志,特别是江大姐。同志们都心急如焚,急得眼睛直冒火。

  这时我手下的一名侦察员把房梁上吊着的那个小布包给我送了过来。我第一眼就发现布包的外面用细麻绳捆一封信,赶紧打开信来看,信中只有一寥寥六个字:「如约送还五人」。

  我心中立刻升起了一个疑团:明明只有小廖和小白两个人,为什么说是五人?另外三个人在哪里?小庙已经被我们翻了个底朝天了,再没有江大姐她们的踪迹。狡猾的土匪到底搞的是什么名堂?

  我一边命部队在周围搜索,一边满腹狐疑地打开了那个软乎乎的小布包。

  布包一打开,我当时就楞住了。布包里是一个已经僵硬了的显然未足月的男婴。婴儿尸体上沾满血污,皮肤皱巴巴的,有明显的尸斑,呈轻微的干缩状态,并无腐败迹象。

  显然这个死婴离开母体已经有一些时间。看来一出生就死了,而且被有意放在通风的地方风干了。

  我忽然发现,包死婴的包袱皮是我们部队的制式被装。仔细检查发现,包袱皮的一角用红线绣着一个小小的「江」字。

  我心里不禁一沉,不用说,这个刚出生就夭折的男婴应该就是几个月前江大姐被俘时肚子里怀着的孩子。

  这时外面搜索的部队回来报告,小庙周围的沟沟坎坎搜了个遍,一无所获。同志们火冒三丈,有人上了房顶,有人咚咚敲墙,还有人嚷着要把小庙拆了,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找出另外三位被俘的女同志。

  我赶紧制止了他们的冲动,命人在小庙里里外外再次仔细检查,屋顶、墙壁、地面、佛龛……角角落落全不放过,看有没有新近动过的痕迹。而我手托那个轻飘飘的死婴,心里却涌出了一丝不祥的预感。

  搜查结果很快报告回来了。除了房梁和供桌,其他地方都积满了厚厚的灰尘,显然多少年都没有人动过了。

  我心中那不祥的预感越来越沉重了。我反复叨念着信中的那六个字「如约送还五人」。手里掂量着那小小的血污满身的死婴,一个刚才一直拼命压抑着的念头顽强地拱了出来:难道这是第三个人?

  我心里猛地一激灵,忙穿过院子,奔到东厢房刚被解救下来的小廖和小白跟前。

  她们两人身上的绳索都已被解开,草草地套上了衣服,虚弱地仰躺在担架上,人也都苏醒了过来。可两人都死死地闭着眼,不敢看人。问什么都不说,只是一个劲地哭。

  我看了眼特意带来救护照顾被俘人员的两位女同志,发现她们都面露尴尬。顺着她们的视线,我的目光落在了两个被俘女兵的身上。我的心一下子缩紧了。

  虽然两人都已穿上了衣服,但在被女军医轻轻掀开的宽大军装的衣襟下,她们白花花却又脏兮兮的肚皮都明显地微微凸起。虽然不管怎么问,她们都只是摇着头哭得死去活来,但我的心此时已经沉到了底。

  我把那两位女医护人员叫到一边,问她们究竟发现小廖和小白有什么异常。她们红着眼睛默默地不停摇头叹气。

  那个稍微年长的女军医缓了口气,哽咽着非常肯定地告诉我:刚才给小廖和小白松绑和穿衣服的时候,她已经发现她们的肚子都不正常地明显凸起。

  她做了初步检查,妊娠症候明显。大体可以确定,两人都已身怀有孕。从两人的体态看,大概都有三四个月了。

  我的脑子里嗡地响成一片。一切都清楚了。两个麻袋和一个小布包,这就是所谓的「如约送还」的「五人」。

  土匪信里说的五个人里根本没有江大姐和另外那两位女同志。她们三人还在土匪手里。真是一群卑鄙无耻的家伙!

  我还是不甘心,命别人都退出昏暗的庙堂,只带那位女医生来到两位被俘女兵躺着的担架旁。

  那位女医生扶着年纪大一点的小廖半坐起来。我用严厉的口吻问她:「土匪带你们到这里来的时候,你们是几个人?」

  听到我的询问,脸色蜡黄的小廖浑身一震,嘴角抽动了几下,眼睛缓缓地睁开一条缝,虚弱地瞟了躺在旁边担架上的小白一眼,艰难地吐出两个字「两个……」话刚出口就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虽然不出我的所料,但我的心还是像被刀子扎了一下,痛彻肺腑。

  我们又扶起小白,我急切地问她:「江大姐她们呢?」

  小白早已泪流满面,话没出口就先哭出了声。她拼命地摇着头哭道:「没有……没有她们…就…我们两个……」

  我的心彻底凉了。另外三个被俘的女同志已经可以肯定确实不在这里。天色渐黑,我只好带着队伍,抬着交换回来的小廖和小白回了军部。

  回军部后,两个被俘女兵被送到医院做了彻底检查,再经仔细讯问她们被俘后的情况之后证实,她们被俘后在匪巢中被土匪日夜轮奸,确实都已怀孕十五六周了。

  根据生还的两位被俘女兵的讲述,她们被俘后马上就被土匪糟蹋了。随后六名被俘的女同志都被扒光衣服、绳捆索绑,带回了匪巢。

  被俘的六名女同志中除江大姐外的五个女兵都是未婚,被分给五名匪首强奸了。随后就是无休无止的轮奸。

  从那以后,她们就再也没有穿过衣服。

  这伙匪徒狡兔三窟,总是在不停的转移当中。江大姐和另外几个被俘女兵就这样光着身子被捆得像粽子一样,蒙眼堵嘴被土匪驮在马上带着转移。

  每天除了转移赶路,只要一停下来马上就会围上一群匪徒,对她们进行惨无人道的轮奸,每个女俘每天至少要被十几名匪徒凌辱。

  就连怀孕三个多月的江大姐也未能幸免。虽然一同被俘的女同志们一再哀求,但土匪对有孕在身的江大姐不但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格外残暴。她最多时一天曾被二十多个匪徒轮番奸淫。

  但即使是这样,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在一天天长大。江大姐就这样拖着一天比一天沉重的身子在土匪毫无人性无休无止的轮奸中挣扎。而且天天都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同样被赤条条地捆绑起来驮在马背上不停地转移。

  这几个月她们被轮奸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只是听匪首黑老三对别的匪徒吹嘘,她们几个被俘女兵每人都至少被所有匪徒奸淫过一次。

  小廖和小白被俘时刚好都是例假刚过,被俘后被匪徒们反复奸淫,没多久就先后发现怀上了土匪的孽种。

  据她们回忆,十几天前的一个深夜,土匪确曾把她们六人一起带到过那个小庙,全部赤身裸体绳捆索绑装进了麻袋。可不知为什么天还没亮却又把她们搭上驮马匆匆离开了。

  再次停下来的时候,她们已经是在一个昏暗潮湿的山洞里了。从远处洞口透出的微弱光线中,可以依稀感觉到已经是早晨了。

  紧接着,六个被俘的女同志被赤身裸体绳捆索绑地一字排开按在潮湿的地上,马上就陷入了一轮接一轮毫无人性的暴戾轮奸。

  那天的匪徒们好像火气特别大,奸淫的动作也格外的残忍凶暴。残暴的轮奸持续了整整一天,一直到深夜才在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号和匪徒们的一片惊呼中停了下来。

  此时,已经淹没在一浪高过一浪天昏地暗的暴虐奸淫中的女俘们在土匪们手忙脚乱的身影中间惊恐地发现,躺在她们中间的江大姐岔开着光溜溜的大腿,下身满是血污,痛苦地呻吟不止。

  原来,她在土匪们无休无止的残暴轮奸中小产了,肚子里已经有七个月大的孩子被生生弄掉了,生出来的是个死胎。

  还没等无论是意识还是身体都已经近乎麻木的女俘们从震惊中缓醒过来,她们就已经又被土匪们七手八脚地捆绑起来。连刚刚小产的江大姐也不例外,赤身裸体绳捆索绑地被抬上驮马,没入了无边无际的黑夜之中。

  等到她们再次被卸下驮马,被一群土匪闹哄哄地簇拥着再次被赤条条地按在地上的时候,小白发现,江大姐软塌塌地被匪徒们架着跪在地上,一个土匪不知从那里弄来一盆热水,放在江大姐岔开的两腿中间,咯吱咯吱地搓洗着她血糊糊的下身。

  与此同时,她也依稀朦胧地意识到,她们中间少了一个人。

  小白还依稀记得,前一天在山洞里,比她大几岁的梁霄当时就赤条条的仰身岔腿躺在她的身旁被匪徒们反复蹂躏。可现在她却不见了踪影。

  在匪巢几个月,梁霄没有像她一样怀上土匪的孽种,这让她多少有点羡慕。但她也知道,梁霄的下身在匪徒们反复的轮奸中已经严重溃烂了,不时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以至于轮到奸淫她的匪徒们总是嘴里不干不净地骂骂咧咧。

  可这一次,她没有听到那些骂骂咧咧的粗野脏话。她以为是哪个匪首把梁霄弄去单独玩弄了,这是每一天在她们每一个人身上都在发生着的事情,连挺着大肚子的江大姐也不例外。可事情似乎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因为自那一天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梁霄,这个和蔼可亲的大姐姐。

  她不知道的是,也许正是在那个个时候,这个和她们一样历经百般蹂躏的年轻的女兵,已经被残暴的土匪惨无人道地开膛破肚,赤条条地装在了麻袋里,血淋淋地挂在了军部后院的马厩里了。

  我们事后猜测,也许正是梁霄因被土匪反复残暴蹂躏而导致下身溃烂,让她被土匪选中,用如此血腥残忍的方式送回她肯定曾经无数次向往过的家,用来向我们炫耀示威。

  两天前,一小队二十几个土匪带着小白和小廖两个怀了孕的被俘女兵离开匪伙,再次来到小庙,把她们捆绑起来后装进麻袋,吊上了房梁。而大伙的土匪却裹挟着江大姐等另外三位女同志消失在大山之中。

  这次廖白二人被换回,而其余的被俘女同志,包括江大姐仍然下落不明。据小廖说,她曾偶然隐隐约约地听到不同匪伙的匪徒之间讨价还价,好像是要把她们卖掉。

  我们曾指望小廖、小白能够回忆起土匪曾经落脚的地点和流窜的路线。可反复询问后才发现,土匪带着她们行军时从来都是蒙眼堵耳,而宿营后则把她们禁锢在匪巢的最深处。

  而且她们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匪徒们的胯下度过的,除了令人撕心裂肺的无休无止的奸淫,她们几乎没有其他的意识。所以,她们的记忆是一团漆黑。这大概就是土匪们敢于把她们放回来的原因吧。

  此后,虽经反复搜剿、多方侦查,但黑老三股匪和江大姐等三名被俘女同志却一直杳无音信,再也没有了消息。又及:劳驾哪位兄弟帮小弟排下版,小弟的排版软件不知为何不能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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