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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語注意】我们仍未知道那天的浴室又发生了什么

[db:作者] 2025-07-05 20:30 5hhhhh 4560 ℃

宗像礼司闯进那间名为吠舞罗的酒吧时已经临近午夜,当时还未打烊的店主兼赤组二把手正意犹未尽地擦拭着吧台上的高脚杯,听到有人推门而入的声响便习惯性地吐出了一句俏皮的“欢迎光临~”,怎知抬头一看却吓了好一大跳,差点连手里的玻璃器皿都没接稳。

“青、青王为什么会——”

“周防尊在哪里?”

宗像理所当然地无视掉草薙出云的问题,就算身着便服也依旧公务员气场全开,脸上恰到好处的笑容挑不出一丝瑕疵,从容不迫的态度宣示着疏离和淡漠却又保留着一定程度的友善。他此番前来并不是挑事的,草薙从青王身上散发的气场里捕捉到这么一个信息,于是只好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反手指了指暗门旁边前往二楼的通道。

“尊刚上二楼洗澡去了,上边还有小孩在睡觉,麻烦你脚步轻一点。”

“感谢阁下的配合。”

宗像伸手扶正了眼镜,镜片似乎在灯光昏暗的酒吧里闪了一下,他朝草薙礼貌地点点头,然后转身大步往赤王藏身之处走去。

直到宗像的身影消失在暗门后草薙迅速拿出了终端机拨了一个号码,听到那边传来悦耳的女声后他才忍不住轻笑起来。

“小世理我们来打个赌如何,我赌你们室长明天会请假……要是赢了的话请跟我约会吧❤”

※※※※※

宗像按照草薙所说的那般尽量放轻了脚步,他摸索着终于到达了大概是更衣室之类的地方,前面就是雾气蒸腾的浴室。然后毫不犹豫地伸手轻松地打开了闭合着的那扇门——搞什么那个墨镜男人不是说二楼还有小孩子吗为什么还有人洗澡不锁门啊?!

室内外温差明显有别,只是稍微打开了一下门扉,浴室内的水蒸气便不要命似的往外头涌去,并且糊了走进浴室里的宗像一脸,连眼镜都被熏染上了白花花的雾气。他皱眉别过头伸手挥了挥空气,接着忽然听到熟悉的懒慵声线和着淅沥流淌着的水声在自己的耳边响了起来。

“——我才知道原来青王还有偷窥别人洗澡的兴趣呢。”

周防尊对着宗像的耳朵吹了一口气,湿漉漉的红发末梢往地心滴着水,赤裸的身体还冒着热乎乎的蒸汽。

“……咳,我是光明正大地走进来的,请别乱说话。”宗像轻咳一声,一边摘下起雾的眼镜随意地用风衣下摆擦拭着,一边板起脸对周防说教,“话说回来,你们二楼不是还有小姑娘在吗,你身为成年男子在进行赤身裸体的行为时竟然只是随便地关上门?”

“……我只是洗个澡。”周防嗤笑了一声,“你在担心什么啊,敢这么闯进来的人只有你而已……”

“请不要扯开话题。”宗像打断了赤王的话语,他转过头看着早就走到自己身边的周防,“万一有什么例外呢,‘防范于未然’这句话你难道就不明白?”

“听不懂啊宗像。”

“啧,你果然是个让人头疼的家伙。”

宗像将恢复可见度的眼镜重新戴上,这才发现周防跟自己之间的距离超级微妙,是相近得仿佛一抬头就能互蹭到鼻尖的那种微妙。因为靠的太近,不一会儿他便嗅出了对方身上仍残留着酒精的味道,还有不知道什么牌子的洗发水的香气。

两人异常默契地沉默了一下,接着周防猛地伸手按住宗像的肩膀往后一推,压在已被后者顺手关闭了的浴室门上,整个人欺身往前站着,另一只手和双足巧妙地固定住宗像的身体,让对方进退不得。

“……放开我,衣服要被你弄湿了。”宗像只好抬头瞪向身前的赤发男人。

“那就弄湿吧。”周防一脸轻松地笑了笑,“反正都是要脱掉的。”

“你在说什……唔嗯!”

宗像还没说完,就被周防用嘴唇堵住了剩下的话语,他一时惊讶地忘记了反抗,任由对方伸出舌头探进自己的嘴巴。周防即使在亲吻也依旧带着痞里痞气的笑意,他用舌尖扫过宗像漂亮的犬齿,挑拨着后者的舌头一同在口腔里共舞。

青王的呼吸以人眼可见的速度急促了起来,他艰难地伸手揪住周防的赤色短发使劲往后一扯,在对方不满地闷哼出声时猛地用力一推,抓着赤王的脑袋恶狠狠地往浴室门上撞去。形势逆转了,这下变成周防被宗像按住侧脸压在门上,人也挪到了刚才后者所站立的位置。

宗像用几乎是贴着周防的姿势维持着平衡,然后慢慢将原本按住周防的手移开了,转去拉扯后者一头湿漉漉的短发。

“……很痛啊宗像。”赤王一副满不在乎的态度看向宗像,“你就这么想我变成秃子?”

“闭嘴。”

宗像严肃认真地盯着周防暗金色的眼睛,冷静的声音里游离着难以察觉的不悦。

“不要以为你能一直主导我的行动,周防。”

言罢青王便气势汹汹地往前凑去,以吻封住了赤发男人的嘴唇。

※※※※※

接吻其实是件体力活,一方面要带动对方的情绪推向兴奋的高点,一方面又要小心分配自身的能量以防被反噬。宗像维持压制着周防的姿势舔舐后者的嘴唇,用自己的方式在对方的口腔里攻城略池,粉色的舌头如同细小的蛇类钻了进去,四处打转寻觅着周防嘴里的敏感点。赤王一脸无所谓地放任宿敌的进攻,对方用力过度牙齿甚至还磕到了自己的嘴唇,有点疼,不过拿来当做热身运动的前菜也挺不错。他当做没听到宗像压抑不住的轻喘,一边跟后者唇舌相接一边兀自将手探进了宗像包裹得严实整齐的风衣,直到触碰到里头形状奇怪的衣物后才皱起了眉梢。

“……喂,你里面怎么回事。”

周防贴着宗像的嘴唇舔了一圈才抛出了陈述句一般的问题,后者楞了愣,低头看了一下自己不知不觉被某人解开了扣子的灰色风衣,以及里头那件露出了衣襟一角的藏青色密云纹样和服。周防笑了起来,青王身上那两件明明是不同风格的着装,加在一起却能被穿得这么好看,突兀但是意料之外的顺眼。

“普通的和服。”宗像以为周防是在嘲笑自己的品味于是冷冷地瞪了对方一眼,小小地添了一句解释,“外面风大,才套多一件风衣。”

“呵,无所谓,反正脱起来也是一样——”

周防话还没说完,又被宗像抓着头往身后的门上撞了过去,头骨磕碰到无机质材料的声音清脆响亮,周防皱了皱眉,担心着这样大的动作会不会把在二楼安眠的小姑娘给吵醒。

“……哼……你是产前抑郁症患者吗,这么焦躁。”

“周防,有时候我真想什么也不顾地撕烂你的嘴。”

“真是有够凶残的情话啊,宗像。”

“你想多了。”

“呵。”

“哦呀说起来,好像有什么又硬又热的东西正顶着我呢。”

“那大概是我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吧。”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那你嘴角弯曲了的弧度是我错觉吗。”

“我这是给你面子意思意思下罢了。”

“那还真是多谢了啊。”

“不客气。”

“那么能否劳烦室长大人顺便帮我消消火呢——”

周防也跟着扯出一个恶劣的笑容,继而伸手抚上青王清丽的侧脸,将手指按在了对方微凉的薄唇上。

“……用这里。”

这么露骨又粗劣的挑逗内容果然是像赤王那种野蛮人才会说得出口,宗像不满地啧了一声,但还是在周防带着调笑意味的目光注视下缓缓跪在了后者身前。他用缓慢的深呼吸平复好自己过度雀跃的心跳,然后一边抬眼望向俯视着自己的赤王,一边将对方已经勃起的性器含进了嘴里。周防似乎也对宗像这样并不避嫌的口交方式饶有兴趣的样子,除了对方那副眼镜挡住了大部分表情让他略感不满这一点,这个角度其实挺有看头。

宗像伸手圈住周防阴茎的根部,扶着柱身一点点推送进自己努力张开的口中,后者的尺寸出乎他意料的粗大,宗像艰难地吞入了一半就被性器的主人抚摸着侧脸制止了动作。

“宗像,牙齿碰到了。”周防皱起眉头看着他的宿敌,“你嘴巴这么小啊。”

“……啧,吵死了。”宗像含糊不清地顶回去,他将口中的性器吐了出来,伸出舌尖绕着那玩意儿的顶端一圈圈打旋,再沿着柱身一路舔舐下去,唾液随着动作牵引,湿润了周防已经开始发烫的阳具。

“太慢了。”周防不耐烦地提出了意见,接着在宗像再一次准备张嘴含住他的顶端时伸手抓住对方的脑袋猛地往自己身前按去,然后满意地看着青王被迫完整地吞入了他的阴茎。他甚至能感受到性器的顶端压着对方口中柔软的舌头触碰到了喉咙,整根没入宗像又温暖又湿润的口腔里的感觉还挺不错。

宗像的表情因为嘴巴太难过而稍微扭曲了些,被迫撑开至最大范围的口腔中塞着并不属于自己的火热肉棒,顶到喉咙的部分让他难受得几乎要呼吸困难。好想吐啊,他用力眨了眨酸涩起来的双眼,唾液因为嘴巴无法闭合而沿着嘴角溢出,滑落在白皙的颈脖上。

“……嗯唔……嗯嗯……”宗像挣扎着想说什么,却因为舌头被压住于是破碎的话语只能生成断断续续的呜咽从唇齿中泻出。他被迫让赤王按着头颅随着后者强硬的动作吞吐着对方的性器,当他好不容易咽下一口唾沫的时候发现周防呼吸浑重地低吟了一声,继而颤动了一下射了出来。

宗像反射性地迅速退开,但还是没来得及躲避到多少,嘴巴是暂时安全了可右半边脸却被乳白色的精液波及了,粘稠的体液顺着下巴滴落,连带着弄脏了风衣。

“……啊,抱歉。”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周防的语气里压根就没有半点内疚的意思,他用食指挑起宗像的下巴仔细打量对方被精液弄脏的面容,心里略微惋惜了几秒。要是射进嘴里不晓得这位规矩刻板的青王会不会愤懑不甘地一边瞪着自己一边皱眉然后悉数吞掉呢。

“你是故意的吗。”宗像拍开周防的手,兀自站了起身,只是跪了一会儿膝盖就有些泛酸,这地方的地板也太硬了吧。

对此赤王只是嗤笑了一声,耸耸肩膀没说话。

“真是恶趣味啊你。”

宗像再度往前凑近周防的脸,镜片后的双眼深邃如宇宙的黑洞。

“太差劲了。”

周防仍旧笑得一脸欠揍,但他朝宗像伸出手,扣住对方的颈后往自己这边用力一带。宗像还以为要被吻了于是下意识闭紧了双眼轻咬住嘴唇,不料他却猜错了,周防只是单纯地凑近他,并伸出舌头舔舐般吻走了沾到他脸上的白浊体液。

赤王见状笑得更可恶了。

“……怎么,以为我会亲你吗?”

“是啊,害我白期待了呢。”

“原来你有期待啊。”

“吵死了。”

“可是比起接吻我还有更想要做的事啊。”

“嗯?”

“我想上你。”

※※※※※

安娜睡眼惺忪地揉着脸慢吞吞地下到了一楼找草薙要热牛奶喝,正准备关店的赤组二把手看见小姑娘这么晚还没睡有些惊讶,赶紧停下了手里的活乖乖给对方泡了一杯纯牛奶。

“安娜是睡不着吗?”他将马克杯递给爬上高脚椅的银发萝莉,关心地问了一句。

“有点。”安娜捧着热乎乎的饮料点了点头,“被奇怪的声音吵醒了。”

“……啊?”草薙心中掠过一股不好的预感,“什么声音呢?”

小姑娘皱起了眉头思索了几秒,最后又摇了摇脑袋,“没什么,或许是我听错了。”

接着她又满脸困惑地望向草薙,“可是尊好像还没从浴室里出来的样子,洗澡需要那么久吗?”

“……啊哈哈哈哈,”草薙满头黑线地干笑了几声,“可,可能他有别的事情在忙吧……”

“那我要上去帮忙吗?”

“……千万别!”草薙哆嗦着伸手按在银发小姑娘的肩上,一脸严肃,“安娜我跟你说,等下喝完牛奶就乖乖回房间睡觉,尊很快就会出来的了,不用担心。”

“我知道了……”

见安娜听话地点点头后草薙才松了口气,他暗自擦了一把冷汗,然后默默地在心里对着昔日的学弟影像比了个中指。

王什么的,真是麻烦死了啊——

※※※※※

周防将宗像反压在门上,一把扯住和服的领子往下猛地一拉,露出大片原本遮盖住的白皙后背。雨点般的吻毫不留情地洒落,从雪白的后颈一路啃噬到形状漂亮的蝴蝶骨,纸张一样干净无瑕的背部顿时布满了细碎的小小的痕迹,在粉嫩色泽的对比下看起来更添了几分诱人。

“……唔……周防……住手……”宗像被周防的行为撩拨得有些呼吸急促,陆续落在后背上的吻痒得他忍不住浑身战栗,他伸手撑着门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理智告诉他现在这种情形继续下去的话绝对会擦枪走火,到时候就算想制止也都停不下来了。

与冰冷的门扉相反,周防覆盖在宗像手背上的左手隐隐传递出一丝暖意,像是要把后者微凉的掌心下面的血管也一并烘热似的。周防伸出另一只手往前探去握住了宗像有点勃起的性 器,一边上下套弄着一边埋首啃咬对方因为紧张而僵硬起来的肩膀,他的指腹有一层薄薄的茧子,摩擦到宗像的龟头时发现后者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呵,你也有感觉了嘛。”

“……这是……谁害的啊……”

“那我就负起责任来让你舒服点吧。”

“……哈啊……不……需要……嗯……”

宗像的四肢开始发软渐渐有点站立不稳的倾向,周防用脚顶着他的膝盖以防他滑下去,左手放弃继续温暖宗像的手,往下一伸撩开了后者的和服下摆,顺着光滑的大腿攀爬至对方的股间,停在了狭窄的入口前。

“让我做吧,宗像。”

“……好像我说停下的时候……你有停下来过似的……”

“呵——”

周防轻笑了一下,手指猛地钻入了那个狭窄的小洞,还未来得及做什么扩张便被青王的内里反射般绞紧。入口的褶皱有些干燥,没有润滑过的情况下肆意进出的话会变成折磨一样的酷刑吧。周防缓缓退出了宗像的后穴,转而摸索上对方唇齿微张的嘴巴,将手指塞了进去。柔软湿润的舌头碰触到温度较高的指腹,无意识地跟赤王的手指在口腔里纠缠起来,搅得透明的银丝也沿着嘴角流了出来。周防看着觉得差不多了,便抽离了被含得湿漉漉的手指,带着宗像的唾液重新插入了对方的后庭里。

有了唾液润滑效果比刚才好多了,起码已经顺利地将整根手指都送了进去。周防伸出舌头舔舐着宗像红透了的耳朵,后者克制不住的细碎呻吟和喘息声在他看来就跟下酒菜一样美味。在甬道里开拓的手指增加了几根,全都被柔软的肉壁收缩着包裹了起来。

“忍着点,我要进去了。”

大致扩张过后周防开口提醒道,宗像闻言僵直了一下身体,颤抖着转头看向自己身后的赤发男人,镜片后那双千草色的眼瞳被情欲染成了绀碧,布满了湿润的水汽。周防看着青王这么个煽情色气的模样忽然就口干舌燥了起来,他听到对方用细如蚊吟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呼唤着自己的姓名。

“……周……防……周防……”

“嗯?”

“……吻我……”

周防愣了愣,然后二话不说探头凶狠地吻了过去,身下的性器一并插入了宗像体内,退出来的手沿着后者的腹部游弋而上,用力掐弄着对方微微挺立的乳首。宗像的痛呼被周防的嘴唇堵住,辗转成了小动物悲鸣似的呜咽。他勃起的阴茎上浮现出浅浅的青筋,顶端冒出的体液沾湿了周防仍在亵玩的手,体内的火热逐渐变又硬又烫,像一块烙红的铁块刺激着他的肠道,仿佛连肉壁都要被灼伤了。

周防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把宗像撕裂一样,青王痛苦地反手搂过赤王的脖子拼命往自己的方向拉扯。他们粗暴而热烈地接吻,身下交合的地方传来的快感一波波蹿上脊椎,触电般又疼又麻。嘴里唾液交换发出了淫靡的水声,偶尔有破碎的呻吟从唇齿间泻出,转眼又被谁的深吻淹没。

当周防在宗像体内释放的时候后者也颤抖着射了出来,周防的嘴唇被意识涣散的青王咬破了,鲜红的血宛如开在悬崖上的花,宗像迷茫地盯着看了会儿,喘着气凑了过去伸出舌尖轻扫舔舐,将不属于自己的铁锈味吞了下去。赤王低低地嗤笑了一声,舌头勾过宗像的,再次与后者深吻了起来。

他们就像是两头互相慰藉的野兽,在这间小小的浴室里。将痛苦割皮拆骨,把欲望生吞活剥,浑身浸润在没顶的欢愉里酣畅淋漓,仿佛世间万物仅剩下彼此,再无其他。

※※※※※

完事之后周防问瘫软在地上整理自己衣服的宗像要不要送他回去,被询问的人轻摇皓首,冷静地说了句“我还没有弱到连自己走路都做不到。”

青王伸手捋了捋被汗水打湿的鬓角,强硬的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口吻,把周防难得的好心生生咽了回去。后者耸耸肩没说什么,捡起被扔在一旁的灰色风衣看了一眼,衣襟上沾到的白浊体液有变干的趋势。

“……这衣服不能穿了吧。”

“废话。”

“其实也没有很明显。”

“我还没有不知廉耻到可以穿着沾有那种东西的外套到处走。”

“呵,你弄好了就从后门离开吧。”

“不用你说我也会这么做。”

“那我先去看看安娜睡着了没,你自便。”

周防快速穿好了衣服,接着在宗像的注视下打开浴室的门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宗像兀自笑了一下,整理完着装后便伸手扶着墙站了起身。本来就没指望过那个野蛮人会长什么心眼。他伸手按住自己酸涩的后腰深吸了一口气,忍受着身后隐约的刺痛感迈步离开了这个已经空无一人的场所。

一楼的酒吧已经熄灯了,四处寂静又黑暗,显得有点冷清。宗像凭记忆绕过桌椅往后门的方向摸索过去,推开门后被迎面刮来的夜风吹得浑身一震,他啧了一声还是走了出去。

然后他看到了某个熟悉的赤发男人正靠在门边的墙壁上抽烟,地上掉着几根燃烬了的烟头,呛鼻的尼古丁的味道随着呼吸灌进了宗像的喉间,让他微启着嘴唇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真慢啊,你是爬着出来的吗。”

周防朝愣住了的青发男人吐了一口烟雾,琥珀色的眼瞳在浓重的夜里被渲染出深邃的光泽。

“……你站在这里干嘛。”好半晌宗像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皱眉伸手在眼前挥了挥,仿佛这样就能拨开粘在他发上的烟草气味。

“晒月光。”

“月光?”

“是啊。”

宗像闻言抬头张望了一下,漆黑的天幕里连颗星星都找不到,更别说什么月亮。

“……你快回去吧,周防。”

他笑着垂下了眼帘,睫毛的影子深深浅浅地投落下来。宗像正准备转身离开,却忽然被什么柔软的东西盖住了脑袋,他伸手扒拉下来一看,发现是件漆黑的外套。明显是什么人刚脱下来的,衣内的布料还残存着缱绻的余热。

“周防……”

“你不是说过路上风大,嫌冷吗。”

“你怎么光记着些无关痛痒的话。”

“呵。”

周防往前走了一步,伸手替宗像将外套披在肩上,他抓住衣襟两边往中间拉紧了一些,无意中扫到对方和服没遮盖住的白皙脖颈上遍布星星点点的吻痕,再不着痕迹地用手背轻轻擦着而过。

“衣服要记得还我。”

“你明天去垃圾回收处自己慢慢找吧。”

“不用洗也没关系。”

“认真听别人说话啊混蛋。”

“宗像。”

“怎么。”

“你好烦。”

“……”

“走了。”

周防尊掐灭了手里还在燃烧的香烟才转身走回了酒吧,连礼貌性的挥手都懒得做。

剩下宗像礼司站在夜色里宛如一束盛放在黑暗里的水仙花,他略微低着头伸手抓住仍保留着些许赤王体温的外套,脸上飞快地掠过一抹可疑的红晕,火烧一般滚烫。

“……哼,多此一举。”

TRUE END

20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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