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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策]南柯

[db:作者] 2025-07-05 20:30 5hhhhh 7630 ℃

叶庭悄然走进了那间暗室。

空旷的黑暗中只有一束日光倾泻而下,细小的微尘在光柱里游动,照亮中间巨大的金制鸟笼。叶庭小心翼翼地靠近了,鸟笼底部铺着鲜艳的红绸,随着他几不可闻的脚步声,下面模糊的人影动了动。叶庭的心猛烈鼓噪着,他勾住红绸的一角缓缓扯动,先是泼墨似的长发,然后是汗水密布的额头和紧蹙的眉峰,颤抖的眼睫和直挺的鼻梁,以及被咬得通红的下唇。绸缎下年轻英俊的男子蜷缩着的赤裸身躯暴露在叶庭眼中。

叶庭蹲下身,从栏间抓住了他带着金制锁链的脚踝。可怜的男人颤了颤,终于睁开了眼睛。

被汗水和泪水洗刷过的双眼乌黑明亮,带着难以言明的情绪。疲惫,欲望,憎恨…和眷恋。叶庭被那双眼睛迷住了,他的手顺着那人小腿流畅的曲线向上,缓慢而虔诚地抚摸。笼中的囚犯厌恶地躲开了。

叶庭像是快要溺毙的人抓住了唯一的浮板,拼命用指尖触摸着男人的身子,他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充满了独占的欲望和破坏的冲动:“李将军…我的将军…”

我的。

这两个字具有无穷的魔力,令叶庭不可自制地兴奋起来,指尖所触的身体在细细地发抖,那样的颤栗一直传到了叶庭心底,他呼吸发颤,忍不住拉扯着绸缎,揭开男人最后一点遮蔽。李渝徒劳地抓了抓,但他仅存的体力并不足以制止叶庭,只能更加努力地蜷缩起身子。随着柔滑的绸缎一点点滑落,李渝忽然一阵颤抖,艳丽的料子染上了一片濡湿的暗色,他的脸颊因为难堪而显得更加苍白,耳根和眼角却由于情欲和羞耻愈显潮红。

被锁在笼子里的是李渝,被困住的人却是叶庭。

叶庭再也无法忍耐。他起身打开笼子走了进去,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令他可以看见李渝股间形状狰狞的玉势,一端隐没在他紧紧夹住的腿间,另一端暴露在微光中,随着后穴的蠕动轻轻摇晃。叶庭蹲下身,温柔地将玉势推进更深处,李渝的表情似痛似快,额角汗水涟涟,惟有沉默一成不变,这是他的傲骨,也是令叶庭又爱又恨的毒药。

直到玉势几乎全部没入李渝体内,叶庭才转而抚摸他的脊背,李渝抖得更加厉害,叶庭知道玉势上繁复凹凸的花纹在每个呼吸间便可令他饱受折磨,恶劣的指尖打着圈,滑到李渝柔软的臀峰。那里细滑挺翘,与李渝孔武有力、肌肉紧实的躯体截然相反,叶庭着迷地以鼻尖和双唇轮流轻触,并用手指拨弄着股缝中的玉势。

李渝终于泄露出一声模糊的哭喘,这轻微的声响如同一簇落入火药的火星,足以令叶庭粉身碎骨。他大力分开李渝的双腿用膝盖抵住,捉起那人腿间再度挺立的性器摩挲把玩,李渝双眼含泪,咬住了自己的手背苦苦忍耐。叶庭抓住他的双手扣在头顶,狠狠道:“不许!”

叶庭没有绑住李渝,除开脚腕上的镣铐,他尽可以在笼中随意走动,叶庭并非不能,只是不忍,那些粗粝的绳索总会磨伤挣扎的李渝,但李渝对他而言是蚌壳里珍藏的明珠,他想用最恶劣的手段玩弄他,却也想用最温柔的情意疼爱他。

叶庭用指背划过李渝身上凹凸不平的伤痕,那些敏感的烙印颤抖着,起伏着,是李渝每每九死一生的证明,也是叶庭心里拔不掉的刺。他的手指停在了李渝胸口,指腹恶质地按住柔软的果实几番拨弄,继而用掌心覆上他的胸脯用力而缓慢地揉搓,直到两颗乳粒不堪亵玩,胀大变硬。

可怜的小东西被叶庭噙住吮吸,李渝抓着他的头发,推搡的力道却只如同玩闹的小兽,叶庭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原因,他握住玉势一端,转着圈将它抽了出来。李渝几乎立刻发出了柔弱的呜咽,甬道里可以令人发狂的膏脂早已融化,流过李渝红肿的穴口,唯一的解药涂满了玉势的表面,正被叶庭一点点残忍地抽离。

李渝拼命挣扎着,此刻他倒确乎像一条离了水的鱼,尽管他紧紧咬合齿关,涎水还是从他唇角不断地淌下来。李渝的穴口已然滚烫,叶庭只是试探着轻触一下,那里就如同邀宠一般用力翕动,叶庭轻松探进三指,里面黏腻软滑,随着他的搅动响起暧昧的水声。

叶庭爱怜地揽住李渝腰肢,或轻或重地掏挖着,李渝已然放弃了抵抗,瘫软在他怀里低声哭泣,叶庭将自己胀痛的东西抵住入口,听见李渝带着鼻音的喘息和呢喃,他抱起李渝,看他随着自己的深入而颤抖,在自己的抽插下轻轻摇晃。

叶庭吻着李渝双唇,探进他口中舔吮安分的舌头,李渝的反应变得迟缓,甚至不懂得拒绝,叶庭用侧脸厮磨着李渝的脸颊,轻声重复着。

我的将军…我的…李渝……

叶庭出神地凝视着头顶的光柱,璀璨的金色交织收拢,形成华丽空洞的囚牢,他偏过头,看见李渝安静的睡颜。

“李渝…”叶庭近乎无声地念叨着,李渝的眼睫颤了颤,叶庭轻轻笑了,双唇贴上李渝的眉心。两人身躯交缠,李渝平稳的呼吸和暖人的体温无一不令他安心。他知道自己卑劣而自私,但这竟是他唯一能够留住李渝的方法。

在这乱世中。

叶庭的足尖碰到了锁住李渝的金链,他叹了口气,用红绸盖住李渝赤裸的身子,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身后传来一阵轻细的响动,叶庭见李渝转醒,又走回笼边蹲下身:“你醒了,想要什么吗?吃点东西?你渴不渴?”

李渝裹着红绸,只是低头看着鸟笼边缘沉默不语。半晌叶庭才听见他用嘶哑的声音低声说,放我走。

叶庭忽然很想流泪。他尽力放柔了语气,已近乎哀求:“只除了这个…阿渝…只除了这个,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我们过去多么亲密无间,为何你都忘了?”

李渝终于抬头看他,目光里是痛苦,是无奈,是温柔,还有别的什么,叶庭竟看不透。

“我没忘,阿庭,是你忘了。”

是你忘了。

叶庭猛然被慌乱和恐惧抓紧,他迫切地向笼中伸出手,李渝倾身靠近了,让叶庭的手在他脸颊摩挲。

然而触手所及不再是叶庭熟悉而眷恋的温度。冰冷潮湿,带着腐朽的气息。

头顶最后一丝光亮也敛去了,叶庭呆坐在原地,颓然地垂下了手。

天宝十五年,狼牙军围困天策,守城将士浴血死战,慨然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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