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Предательство背叛

[db:作者] 2025-07-05 20:30 5hhhhh 9820 ℃

Предательство背叛

凛捡到了一个宝贝。

一个倒在雪地里的男孩。

雪覆盖在他背上有一指厚,似乎是有意埋起来的,只有茶色的头发露在外面,脸上带着伤与泥土,脖子处的衣领破旧不堪,与凛身上厚厚的大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从烂掉的地方还露出伤口,仔细看才同凛一样大,但是已经爬不起来了。

凛踢了踢这个身影,男孩发出痛苦的声音,还活着。凛命令道身后的仆人:“把他给我带回去。”

“可是——”仆人露出为难的神奇。

“我说的没听到?”凛微微扬起声音,兴奋的望着地上的人。

“是!少爷”仆人不敢再犹豫,将男孩从雪中挖出来扛回车上,痛苦中,少年发出迷糊的声音,似乎在喊着一个名字。风暴袭来,带走了他赢弱的声音。

那是凛与真琴第一次相遇。

“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东西了。你叫什么名字?”

“……”

“不说话就把你再扔到雪地里。”

“真……真…琴”

“真是奇怪的名字,总之你就是我的侍从了。”

“唔……”

“别发出奇怪的声音啦,要叫我凛少爷!”

“痛痛——凛少爷”

“真琴,过来,陪我练剑。”凛将剑扔给真琴,不容置喙的命令道。

“真琴,上去,把那只猫抓下来给我。”凛兴奋的哈着气,指着窗外的树顶说道。

“真琴,休息日你去哪了?没有我的命令,不准离开我一步。”凛生气的扬起拳头,最终又放下。

“真琴,我赢了。不准你再和花园的那个女人说话。”凛将剑架到真琴的脖子上,瞪着眼睛说道。

“啰嗦,接着就是了。”凛将花顺手塞到真琴手中。

“真琴,只有你不能背叛我。”凛坐在窗台上,喃喃道。

这是真琴被凛捡到的第二个冬天。仆人们都说真琴傻乎乎的,被提出了过分的要求也乖乖照做,也只有真琴能忍受少爷的任性。

等第四个冬天来临,日子突然变得寒冷起来,凛的父亲遭遇意外突然自杀,这给家族带来了重大的打击,贵族的头衔要等到凛一年后成年才能继承,宫廷关系也处于半中断的状态,外交方面的事务职务被收回,陛下下令严禁家族与外国使臣私下交流,依赖出口的酒业因此面临极度资金困难。

这时候,新兴的服役贵族宗介抛出话来,愿意资助凛家族暂时度过困难,不过同时“友好”的邀请是凛与妹妹江去山庄度假增进感情。这是他的条件,所有人都说他希望借着与江的联姻获取进一步的地位与头衔。

“混蛋——!”凛将桌上的花瓶砸个稀烂。如果答应下来,此举无异于往家族脸上打上一巴掌。但是能怎么办呢,贸易亏空巨大,甚至找不到可以商量的人。连母亲也开始考虑江和凛的婚事。

最终,凛不得不给宗介回了一封长信,首先感谢了他的援手,可以的话希望立刻进行生意上的和谈;同时松冈家族愿意考虑江的婚事,但仍需时间决定。为了表现诚意,凛答应他携仆从去山庄小住。对方非常高兴,很快寄来邀请函,甚至召开了舞会欢迎凛的到来。

舞会非常盛大,宗介邀请了许多新兴贵族的朋友参加,耀眼的灯光,丰盛的餐宴,其中甚至不乏温柔软语的大家闺秀。人们肆意谈论着所有能谈论的一切,偶尔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凛,凛感到无法压抑的急躁,他想起来时真琴担忧的目光。

“凛,怎么样?”宗介拿着酒凑到凛面前,略带得意的说道:“有满意的女孩吗?“

“宗介!你的目的就是这个吗?”凛握紧了酒杯。

“你应该也明白吧。”“宗介无视凛的反应,继续说道:“陛下最近也开始重视我们服役贵族,无论是你妹妹还是你,总有一个要选择与我们联手。”

凛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没有回答。

“更何况,我听说……”宗介压低声音对凛说道:“令尊父亲的去世没那么简单,你真的认为他是自杀吗?”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凛发出骇人的声音,他拽着宗介的衣领几乎要将他掀起。

“冷静点,凛,你想让全部人都知道吗?“宗介用力将凛的手掰下,环顾四周,严肃的说道:”我也还在调查,背后据说涉及到宫廷,不能太急。你要是愿意在这住上一段时间,说不定就能最快知道消息。“

“好,我信你一次。”凛盯着宗介回答道,他别无选择。

在宗介的山庄里,凛已经呆了近一个月,除了与真琴练剑,他做不了任何事情。这样的生活与其是说是做客,不如说是软禁。宗介切断了凛与外界的一切联系,他时常忙进忙出,无暇搭理凛,仆人们说江小姐也很快要被接过来。连真琴都能明显感到凛越来越急躁。

“真琴,你不专心!”凛的剑划过真琴的肩胛,留下小小的伤口。而后他将剑扔到地上,不耐烦的说道。

“抱歉,凛少爷……”真琴没有辩驳,露出歉意的笑容。

“真琴,我现在只有你了,只有你陪在我身边。”凛扭过头说道:“只要你不背叛我,什么愿望我都可以答应。“

“凛少爷?”真琴被突然起来的话语所震惊,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真琴的话语未落,花园的阴影中,宗介就面无表情的走出来。他一言不发走到真琴的面前,将地上凛的剑拾起,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向真琴。

“你要做什么?!宗介“凛一把挡在真琴面前。

“凛,你最好离开这个人。”宗介的剑没有放下,依旧指着真琴。

“我不会听你的话!”凛狠狠瞪着宗介,毫不退缩。

“凛,那我如果向你的仆人申请决斗,你不会干涉吧。”宗介无视凛,将手套脱下,扔向真琴,这是邀请决斗的仪式,凛也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贵族向仆人发起决斗?宗介是认真的。他在想什么?

“我赢了,你就离开凛,凛就一直在这里。”宗介再次举起剑,眯着眼睛对真琴说道。

“凛少爷……“真琴闭上眼睛,似乎在斗争什么,终于他再次睁开,眼中已多了一份坚定,他回头望着凛微微一笑,仿佛在鼓励他安心,然后走上前将手中的剑架起,剑锋划开了他的笑容。真琴坚毅的回击道:”我不会背叛凛少爷。宗介少爷,我接受你的决斗。“

一阵寒风袭来,卷起花园中无数落叶,真琴的动作比风更快,他没有冲向宗介,而是高高的跳起,往宗介的身后箭一般的奔去。宗介有所意料般飞快的转过身,伸手用剑向前划出惊人的半圈,他的手臂很长,足以要这个范围内所有敌人的性命。剑尖划过真琴的胸口,仅有三分宽。真琴没有犹豫,像鱼一样俯下身体,如水一样往宗介右侧的胸口乍然出现,这是长期训练的结果,第一招绝不用尽全力。宗介很高,刚刚那一剑向前耗尽了气力,所以收回身体的反应会比真琴慢一瞬,就这微乎其微的一瞬,几乎是本能反应,真琴将剑高高刺向宗介的肩膀,剑劈开了宗介胸口的衣襟,从他的脸颊擦过,宗介的头只要再往右半寸,这一剑就将刺穿他的头!

“抱歉,宗介少爷“真琴收回剑,没有多说话。

“如果你真的为凛好,为你的弟弟妹妹好。这次你不应该赢我。贝加尔湖知道你的秘密。”宗介用只有真琴听得清的声音说道,最终他移开了目光,他将剑扔下了凛,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

“真琴,赢了!“凛似乎很开心,没有人发现真琴如雷击般微微战栗的身体。

那天晚上起,宗介开始更积极的为江的到来筹备新的舞会。虽然说是为了江,但凛也被他拉着参加了不少新贵族的宴会,他介绍了一个又一个女孩给凛,几乎强烈的希望凛能喜欢上她们中的谁;或者说不喜欢也没事,但婚事要尽早定下来。他似乎对与江的联姻并不满足。

而真琴,凛发现了真琴也变得奇怪起来,他开始躲着自己与宗介,开始请求离开,开始向凛笑着说每个贵族女孩的趣事,开始鼓励凛多参加舞会,甚至还会偶尔失踪。

“为什么?“凛将信撕得粉碎,他拦住真琴,几乎是强忍住怒火,他没办法再忍受这种情景:“为什么?!为什么你要答应宗介离开?”

“这样比较好“真琴闭上眼睛,终于下定决心的说道:”那天的舞会您还记得吗?宗介少爷说叶月家的小姐很适合您,我希望您早日同她结婚。这样我也能安心的离开。”

“这就是你要说的?“凛的心沉到冰冷的伏尔加河河底,他松开紧紧箍住真琴的手,如遭电击一般,不敢相信这是真琴说出的话语,他几乎要恼羞成怒,脱口而出的喊道:“真,真琴!你算什么东西?敢管我的婚事?!”

“凛少爷和宗介比较好,凛少爷会喜欢上叶月小姐的。”真琴握紧了发抖的双手,不自觉的按住之前小小的伤口,不肯再在向前一步:“……这样都好,每个人都好……”

凛楞了一秒,大喊起来:“混蛋,我喜欢谁为什么要你来说?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他扬起手,仿佛要揍真琴一般,但终究还是放了下来,只是拽住真琴的衣领。

“说话呀!你算什么!为什么要把我推给别人!”凛摇着真琴的衣角,但真琴只是咬紧嘴唇,一言不发。凛终于忍不住扑上前来。他感到所有的话语都失去了力气,只有肉体上的征服能证明一切。

“混账真琴,你以为你是谁!你不过是我的仆人!我喜欢谁关你什么事!我喜欢谁,你怎么会知道……,混蛋,让你知道点厉害!”凛将真琴推倒地上,动作十分粗鲁的撕开真琴的衣服,他将真琴双腿掰开,疯狂的解开腰带,想要生硬的挤进去。真琴受到冲击,奋而想合拢腿站起来,但是又不敢用太大力气,两人僵持着。直到眼泪打湿了真琴的胸口,他才发现凛吼着吼着哭了。

笨蛋,哪有这个时候哭出来的?真琴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不再发出声音,放弃了抵抗。

唯独你哭的样子,我没弃之不理。

那天以后,凛突然变的奇怪了,他将真琴关在屋子里,不许其他人靠近;而真琴像想通了一样,也不再提起宗介的事,十分顺从凛的各种羞耻的要求。

“真琴,不要碰,试着用力挤出来,我想看。”凛抓住了真琴的双手,将它从穴口拿开,按在头顶。

“凛少爷……”真琴羞红了脸,但是顺从的抬起腰,微微用力的吸气。葡萄从柔软的入口处探出头来,带着压碎了后香甜的汁液。

“真棒!很甜!”凛用手指沾了一下,含在嘴里,表扬似地吻了吻真琴的脸:“真琴今天有自己洗干净。”

“唔…凛少爷”真琴羞的偏过脸,更努力的挤压着内部的水果,葡萄虽软,但依旧蹂躏着他体内敏感的那点,真琴的分身蠢蠢欲动,不听话的流出透明的液体。

“不行——!”凛松开了真琴的手,握住真琴的根部,认真的说道:“真琴要等我进去了才能射。”

“…是…”真琴乖乖回答道,维持着这羞人的姿势继续运动着葡萄,但最后那点就是停留在入口。

“好啦,今天真琴够努力了。”凛再次吻了吻真琴,手指插入真琴的后穴里,一边转圈一边检查,然后掏出自己的分身,一口气插了进去。

“痛啊啊……啊…凛……少爷…啊唔”真琴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声音,但是他紧紧抱住了凛的背。

“好舒服,真琴果然是最棒的。”凛停下来,长长吁了一口气,然后开始有节奏的抽插。

真琴的内部很快适应了凛的节奏,紧紧绞住凛的分身,凛感到了莫大的舒服,真琴在身下辗转反侧,湿润的茶色头发在床上散开。

只有你不能背叛我。凛想着,射了出来。

“真琴,过来”凛又说

真琴被牵引着乖乖的走过来,跪坐下来顺从的舔着凛的分身。

“很好,都含进去”凛抚摸着真琴的脸,真琴的眼睛被一块黑色的布遮住,似乎看不见的触感让他感到很不安,只能本能的靠近身边的热源。凛鼓励他更深的吞入自己的分身。

“舌头……对,下面……再深点…“凛玩弄着真琴胸口小巧的铃铛,享受着真琴湿润的口腔,他终于控制不住的一把将真琴的头抱住,压向自己的身体。真琴似乎有所预料,颤抖的放松了身体,凛的分身在他的喉咙深处抽插,真琴因窒息而紧绷的腔道在抖动,舒服的仿佛融化掉。

“凛……唔…少……咕咚……“熟悉的液体直接灌入真琴的口中,他发出破碎的声音,白色的液体溢出,点点沾满了嘴角,带着别样的色情。

“喝下去“凛开心的捏住真琴的下巴,凑在真琴的嘴边,给了他一个随性的吻。

“是……咕噜“真琴闭着眼睛点点头,吞了下去。

“真琴真乖,来,这边,自己翘起来。“凛将真琴拉到床上,命令他将臀部朝向自己,真琴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赤裸着身体微微发抖,但是毫不反抗的执行了凛的命令。

“唔……啊啊……凛…那里……嗯啊啊……”

温热的蜡烛插入奇妙的地方,凛像探索一样点亮了蜡烛,炽热的液体慢慢堆积,又慢慢流出来,随着真琴的战栗铺满了光滑的臀部,真琴发出了无法忍耐的声音,但他没有动弹,忍耐、再忍耐;真乖,这才是我的真琴。凛满足的吻着真琴的,红红的一片仿佛私人物品的标记,是最安心的烙印。

在宗介山庄里不知不觉已经呆了超过两个月,宗介却依旧没有带来任何确定的消息,江与母亲已经在来的路上,真琴最终还是被宗介送回了老家,而真琴也是同意的。凛感觉家族被拖入了一条奇怪的深渊,他无法弃之不管。几天前,他终于找到了花园隐秘的入口,靠着买通护卫,凛逃出了宗介的山庄。他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流连于父亲的各个旧识,并一路私下向沿途的人打探消息。外交大臣换人了,边境贸易重开了,父亲低调的下葬了,陛下召见了母亲,所有贵族都知道江要嫁给宗介,连陛下都赞许这件婚事,母亲甚至愿意将头衔延续给宗介,而不是自己。一条条惊人又无法理解的线索铺在凛的面前,断断续续似乎在预示着骇人的真相。也许宗介他们已经发现了,也许只要再快一点,再快一点,马上就到家了,他就能知道真相了。

然而,时间无疑给他开了个玩笑,在意想不到的街道尽头,凛被宗介抓到了。

“不要再调查你父亲的事了!“宗介拉着凛的衣角,想要阻止凛的行为:”这样有多危险你知不知道?“

“那你告诉我!我的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凛狠狠的盯着宗介说道,他无法平复内心的激荡,现在要他放弃,怎么可能:”不知道真相,我不会停止的。”

“好!如果这能阻止你的疯狂,我就告诉你!“宗介闭上眼睛说道:

“你父亲死于暗杀……“

“……是陛下派的人。”

“陛下怀疑你父亲利用贸易关系同敌国互通。没有十足的证据,更可能是政敌的陷害,但是陛下信了。“

“你们家族在外交大臣位置坐的太久了,你父亲舍不得放手,陛下也忌惮他,很早就开始派人监视你们。“

“派去的刺客与间谍不止一人。调查中我发现了真琴也是其中之一。“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真的背叛你,但他家人的性命都在陛下手上。“

“陛下要的你们整个家族灭亡,我劝你同没有权势的新兴贵族联姻,将头衔让出,表示没有争权之心,也只是保住你与你妹妹的命。“

眼前这个男人是谁?他在说什么?凛几乎有点站不稳,不敢相信听到的一切。天仿佛黯淡的可怕,想堵住耳朵,声音却源源不断的传入脑海中,胸口生生的痛,比父亲去世的那天还有痛,痛的无法呼吸。父亲?真琴?他们怎么了?真琴不是好好的跟在自己身后吗?陛下、陛下、陛下?!他不相信我们吗?母亲她知道吗?想说什么喉咙却干燥的发不出声音。为什么连这周目的景色都陌生起来。啊啊,已经又到冬天了吗?这个国家的冬天真是寒冷啊。

“凛,你疯了?!快过来,陛下已经知道了你在调查他,他不可能放了你。”

“不,我要回去,我不相信。”凛的力气突然大的惊人,他喃喃自语道,刚刚挣脱开宗介,似乎是有身着军服的人将宗介拦住,身后是宗介不住的呼喊,但凛已不再在意。

凛失魂落魄的回到家中,母亲与江被宗介接走了,空荡荡的屋子,仆人们都去哪里了?他冲回自己的房间,真琴也不在,他去哪里了?为什么最希望见到他的时候,他也不在?如果父亲的死无可挽回,那他也真的背叛了自己吗?

到了第三天,凛终于等到真琴回来了。

房间里没人点蜡一片黑暗,真琴推开门,凛就蜷缩着坐在地上,脚边是一堆空的葡萄酒杯。房间里乱成一团,床单散落在地上,屋内一片凌乱。

“这三天你去哪里了?”凛阴沉着脸,没有看真琴。

“凛少爷知道了?”真琴扶着墙,微微笑着问道,房里没有光,看不清他脸上是否有懊恼。

“从您接触宗介少爷的那刻起,我就知道有这一天。”真琴慢慢说道:“我想,凛少爷知道了也好,我终于也有解脱的一天。”

“这三天你去哪里了?”凛提高声音,再问了一遍。

真琴没有回答他,只是划落在墙角坐下,闭上眼仿佛回忆什么似的说道:“小时候,遥想吃青花鱼,我们没有钱,只能去湖边碰碰运气。贝加尔湖是陛下的私人财产,陛下破例没有杀我,只是对我说,我的背景一片空白,正好适合一个任务。做的好,弟弟妹妹还有遥都能好好活着,他们还会有很多很多青花鱼吃;做的不好,他们也会过的不好。”

“再后来,我被凛少爷捡到。在您的身边,有温暖的被子,有可口的食物,凛少爷教我练剑,送我花朵,那是我最快乐的日子。”

“陛下等了三年,他失去了耐心,他几乎放弃了我,派了新的刺客和间谍来,我不知道他们是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甚至连莲兰和遥他们被关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想保护我的亲人和遥,我没有做到;我想保护您,也没有做到。”

“那时候,我本想输给宗介,但是我的心没法说谎,我不愿将您让给他。但是,我害了您。”

“您抱了我的那些日子,虽然身体很奇怪、很舒服、很痛苦,但那也是我见过您笑容最多的时候,什么都不用害怕,什么都不用想,只要在您的怀抱就可以了。”

“凛少爷,您走吧。刺客要追来了,您要活下去……”

凛终于抬头,他望着门口的真琴,真琴看起来有点奇怪,他出了什么事吗?他到底想说什么?自己能够相信他吗?凛紧紧抓着地上的床单,想看他又不敢看他,他的手在颤抖,他想试着相信但不敢相信。

“真琴,只有你不能背叛我。”

“凛少爷,相信我,我从未背叛过您”

真琴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挣扎的站起来,将衣角拉开,滚烫的液体顺着半截胳膊流满了衣襟,流到地上,地面泛着诡异又湿润的颜色,破碎的布条在空中空荡荡的飘动。从腰间到右臂,那条伤那么长,就算在黑影中,也仿佛能看到它狰狞的模样。翻卷的肉沫那么触目惊心,那是比鲜血更黯淡的颜色。

真琴没有站起来,反而一头栽了下去。

“真琴!真琴!”凛冲过去,一把抱住真琴,这时候他才发现,微弱的光中,真琴的脸那么惨白,他的气息那么弱。而他的右手,已经没了。

“三天前,宗介告诉了我遥他们在哪里。我很感谢您教我剑术,虽然失去了手,但是足够了。您快走。”

真琴没有再说话,他晕过去了,只有胸口淡淡的起伏预示着他还活着。看着晕过去的真琴,他空空的右手和满地的鲜血那么触目惊心,凛却突然开心的大笑起来。他抱着真琴,将他的头深深埋入胸口,笑着笑着就哭了出来。

凛自言自语的说道:

好开心,真琴。你是个傻瓜,我是个疯子。我相信你。

天渐渐亮了,凛哈了一口热气,右手紧紧抓住真琴的左手。真琴的右手被包扎起来,虽然还发着烧,但在火车上,真琴笑着说没有问题。西伯利亚的冷风呼啸而过,四周都是苍茫的白雪,身后是两人浅浅的脚印,天地突然变大了。他回过头看着真琴,真琴红着鼻子,冲着他笨拙的笑着。也许这是梦,也许下一刻就会倒下,也许永远走不到边境,但那又怎样。凛抬起头慢慢舒了一口气,这一刻,死亡都不再可怕。

“真琴,我相信你,我们逃吧。”

“好”

“真琴,如果我们能活着走出西伯利亚,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好,那时候我也告诉凛少爷一个秘密。”

眼前突然出现了朦胧的一片镜像,仿佛不远处有烟囱与村落。两人相视一笑,努力往前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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