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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礼◆琴泣 番外

[db:作者] 2025-07-05 20:31 5hhhhh 4130 ℃

他像个无家可归的恶鬼,扛着杀人的枪在世间到处游走的行刑者。

路上,周防尊将不怕死地往他身上贴的omega撕下来,直想掀开下水道盖将可怜兮兮浑身发烫的柔弱omega塞进去。

周防尊很火大,身为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他很清楚那些渴望他强大肉体抚慰,从不同角落窜出来的情热傻瓜都是因为他无意识释放的信息素才如此放荡胆大。走路上被堵截包围,原因却出在自己身上,他找谁说理去?

遵循欲望随便捡一个来一发?Fuck!现在行刑者脑子里恶俗地冒出了一个自己变成羊羔被调音师吊打的场面。那个手脚修长,皮肤白皙,腰线可以杀人的眼盲的调音师,他的宗像礼司,他的omega,虽然现在还不属于他,但不妨碍他为伟大的爱情保持自身纯洁。

呕——

周防尊自己把自己想吐了。

即使将思维打岔到这份上,他还是开始意淫家中美丽的宝物,他的他是上帝与魔鬼的赌注,却比需要救赎的浮士德超脱。可不能让宗像等太久,周防胡思乱想着,尽力稀释脑内的黄暴幻想,并且加快了脚步,这几天他总觉得某人在酝酿一场暴风雪,意在要他老命。

开门关门的动作一气呵成,周防将采购的日用品往餐桌脚边一扔,冲进浴室洗了个战斗澡,然后就去压倒房间里悠闲摸书的宗像开始和谐的生殖行为?

不,你还不知道这位个头健壮,均称肌肉撑爆T恤的佣兵头子有多矫情!现在他只想去拿杯冰水看个AV撸一管或以上来结束烦人的情潮时期。而房间内早就察觉他动静的宗像几乎要一点都不高冷地爆笑出来了。

合上书本,宗像搓了搓自己指尖,盲文的感触未散,似捏着一篇情诗未曾放下。

为啥那个alpha在自己的易感期躲着与自己互相倾慕的omega走,宗像心中清楚。周防敢躲着他自己玩,宗像反而觉得有趣。虽然第二性别是o,但他骨子里却十分好战,想看那个暴君出糗的欲望比什么都强烈。

于是缩在客厅的周防片刻便被一片海洋淹没了,信息素几乎成了实体,潮湿地粘在他抚慰自己器物的手上。手背被舔了一口似的,被放肆地撩拨。

操!

腰间就挂了一条浴巾的周防在沙发上弹了两下,像条离水的活鱼。翻身坐起的他死瞪着墙壁,几墙之隔那人的信息素无孔不入挑逗他正在散发潮热的身体,他饱满的肌肉渴求他光洁的皮肤,比用触手来勾搭更过分,他用一片温暖的水溺毙他。

搞什么鬼?

周防干瞪着眼,止不住脑内的邪念,那里有一个未被标记的omega在召唤alpha与之结合,敏感柔嫩的象牙白身体一丝不挂地舒展,对他张开双腿,像被拨开的枝桠,露出悄然绽放的花。花蕊水光莹莹冒着露水,不善歌唱的嘴巴开始蛊惑人的吟哦,声音长钩子似的撩人。

——来吧,进来,插坏我。

佣兵头子用贴着胶布的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气息依然醉人,收效甚微。太阳穴聚着点滴细密汗珠,下腹收紧导致腹肌比往常紧绷,身体已经准备好,等待大脑解除禁锢开始觅食。

“宗像!”周防吼房间里不知天高地厚的omega,隔音不怎样的小房子无人回应。

一切不过信息素结合回忆导演的幻象,却该死的那样的活色生香。很多omega都曾尝试过像这样放荡的信息素勾引他,但没有一个能引爆他一心只想逞凶的兽欲。周防手指不知轻重地按着太阳穴,他应该没记错宗像的发情期,宗像的信息素有点古怪,有比这更浓烈的时候,即使那时候都没有此刻露骨的引诱。

闻上去像儿时昏天胡地玩儿的草坪附近的水洼,带着植物精气的芬芳,跟他一直以来辨析的海洋气息相去甚远,但原质又是那样的一致。

家的气味。

“靠!”周防站起来踱了两圈,心跳快得像个刚尝过初吻的愚蠢的年轻小伙。腿间那位兄弟迫不及待翘首以盼。老大一个大老爷们,真他妈丢人。周防想,难道今天真要被宗像搞死在这了?

周防贴在墙根,汗水从赤发中滑落,勾勒过硬朗的侧脸路过干渴的喉咙。要是被自家小弟们知道他正蹭着墙根往宗像房间挪,他真的不用见人了。

这是哪门子不人道的惩罚?死里逃生回来,平静地温存没几天,那家伙就开始跟他发难了?

周防用几乎捏爆房间门把手的力度推开门的时候,心中闪过唯一的一句话,不是我军太废柴,只怪敌军太残暴。

“你信不信我干死你。”尽管一柱擎天,狠话还是要放的。周防憋得够呛,尚没推开门时,霸道的信息素已经透过房门袭击房间内的omega,可惜他推门看见的宗像一脸意外地侧首。别说淫荡的情态,他压根装备着一副无邪的禁欲姿态。

宗像摸索着将书本垒叠好,周防那些带着硝烟的气息十分浓厚,将他从头裹到脚,既激烈又沉重,那些火光般的回忆随着信息素进入他体内,在胸口激荡着,读完一本史诗般,令他激动。

但他脸上却丝毫不显山露水,这是让周防尤其棘手厌烦的地方。宗像小腿碰到床沿,顺势坐了下去。没有焦点的眼光明正大地窥视门口方向的alpha。

“来干死我。”

周防吸了口气,滞在锁骨附近,不上不下,哽得难受。以前宗像在发情期当着他的面做过更过火的邀约,全身上下,每一寸地方都拿来蛊惑他,他记得他那时候只能一咬牙死也忍过去了。原来那都是伏笔,今天才是正戏。

“你想睡我,我就过去乖乖让你睡?”嘴硬得很,周防知道自己还是被挑衅了,alpha征服的天性在叫嚣,鼓吹他用自己大家伙堵住那家伙的嘴巴,让那根毒舌只能舔抵伺候他的器物,然后干得他说不出一句话。

宗像笑着,似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勾引周防的他当然也被对方影响了,让自己相对迟钝的性腺体开始活动起来后,他便感觉自己小腹酸胀,相比前面后穴更快地反应过来,清晰地感觉湿热的液体在体内滑动。腿软,腰也软。

周防不想自己像只愚蠢的动物,只知道扑上在他身上杀人放火,而宗像知道那个男人固执起来有多残忍,比杀人放火更甚。

“你今天被别人沾着了吧,来,我给你亲亲……”宗像很过分地取笑着,周防一头汗水之余一头的黑线。他知道自己一站到宗像面前,之前干过什么基本上就交待得差不多了,那可怕的推理能力让他又爱又恨,于是周防看不见自己正一边咬牙切齿,一边为之得意地笑着。

他需要安抚,需要释放。该死的,他半裸着站在情人面前装耶稣。去他妈的。

周防两步便结束了到床边的路程,双膝跪压在床垫上捞着宗像的后脑往自己胯下压,宗像的鼻尖隔着毛巾撞上那硬得快炸的器物。宗像张嘴轻咬了一口那尺寸傲人的大家伙,温热的舌顶了顶成结的地方便撤离,手摸着毛巾边沿一把扯走了毛巾。

“嗨,好久不见。”宗像对快顶上他唇瓣的家伙打招呼,周防垂头看着他,宗像脸上覆着一层薄红,而他自己脸上的表情被欲火烧得焦躁。

“啧,见什么见,你瞎子一个。”周防不满地嘟嚷,将不准备给他口的宗像提起来吻住,舌头伸进温软的口腔搅他个天翻地覆,双手性暗示浓重地推压抚摸宗像白纸般的后背,衣服都被推挤得乱七八糟却依然碍事,周防布满枪茧刀疤的手掌直接撩开棉裤子的松紧带,隔着内裤嵌进臀缝按压冒着汁水的入口。理所当然地濡湿一片,宗像被周防如此猥亵,半分不好意思都没有。

“知道我看不见,你倒是让着我点儿。”宗像没有指责意味地说着,自己将两层裤子褪个精光,雪白的臀尖一片水光,让那完美的半圆看上去更加丰润。周防的呼吸潮热,很快又封住他的嘴巴,软舌继续忙碌地互相撩拨钩缠。

很不妙。周防脑内还留着几分犹豫不决,这么明显的迟疑在战场上毫无疑问是致命伤,宗像没怎么用力便顺走了主动权,堂堂一个alpha就这样被一个omega压床褥中了。

要是被草薙出云那个移动生殖器知道了的话,一定会大喊夭寿啦什么的。

被宗像一屁股坐腰上,周防腹部紧张地震缩了一下,硬挺的器物随之轻摇,分量沉重,被宗像摸着捉住,握在手中捋了两把,那东西毫无廉耻地越发胀大,那么狰狞,普通人看见早开始求饶了,此刻被好好地握住,顶端从宗像圈出的白皙指洞中钻出,周防难耐地挺了一下腰,又硬生生压制住动作。

“哈……宗像,你变重了。”信息素率先叛主侵犯着omega的口鼻,嘴巴说着煞风景的话,周防烧着幽深的欲火双眼却长久地停留在宗像修长的身体上,均称的肌肉让原本过于瘦削的男人更加好看,脸上气息也不错。妈的,这家伙在自己生死未卜的时候将自己照顾得很好,即使没有自己,这家伙也会好好的。

这个男人怎么就能这么坚强,这个身体怎么就能给他那么多力量,周防自己不知道,自己此刻脸上的表情袒露着自己的迷恋。

宗像到处摸索的手刚好攀上他的脸侧,他俯身亲了亲被自己骑着的男人,喘息之间说道:“是吧,我摸摸看,你倒是瘦了……”

周防靠在床头随他摸,调音师金贵的指尖在他身上翻出花来他都不奇怪,但宗像眼不能视这个亏还是要吃定了。这会儿周防头一侧,舌尖便插进他敏感的指缝,两双手一边分一只手指,碾磨着乳尖。宗像先是收胸畏缩一下,然后又一副要更多的样子将胸口送上去。

宗像喉间赏了周防两声低吟,他全身上下色系都较浅,不仅看上去干净,充血的部分显得分外艳红,周防想将舌头从他指缝间收回去转而吸他胸前肿硬的红珠,宗像却不让了。宗像的器物虽不像周防的凶器那样感觉到那么多快感,但胸口被玩到那份上此时器物已在周防眼皮底下翘起衣摆。他摸了一把周防的肚皮,全是他后穴淌出的水,被插的话,估计很快能连成丝。

“我也来玩玩你。”宗像说着,解开自己衬衫所有的纽扣,甩手将衣服丢到床下。现在周防消极怠工,算是机会难得。

周防扶着宗像光滑的双肩,对方不久前还是个处,还在可控范围内,总之在憋死自己前捅进去就是了。

“你发情了,宗像。”

“那必须的,我对阁下有感觉……”宗像像动物般亲昵地顶撞周防下颚,笑着说道,“还有感情。”

周防呼吸絮乱之中翻了翻白眼,这段感情的开始他就一直被动,一直被宗像搞掂,作为alpha的立场可谓岌岌可危。宗像看上去是送上门来了,却难以真正被捉住,他这种性情在确定关系后,越发地肆意张显起来。

宗像挣脱他双手的把持整个人往下缩移,让周防湿润的顶端抵在自己眉间,然后划至鼻尖,轻吻一下,用侧脸蹭了蹭,竟然显露出依恋的姿态。

周防有点被震住了,他理解了宗像在干什么。那纯然是AO之间的交往状态,他作为一个O在渴望A的性器侵犯他体内,宗像礼司和周防尊都没了。退化吧,撕掉那层人皮吧,回到原始的状态。

在周防直愣愣的注视下,宗像让周防的性器走到自己喉间,他叹息,也不管自己四肢撑在床垫上,覆压在alpha身上移动身体的样子多么性感。器物柱身敲打了一下锁骨,顶端缝隙嵌进了宗像的乳珠,彼此都被刺激得一震。

Fuck……

周防开始咒骂,他刚动了一下结实的长腿,上身还没完全起来便被亲吻堵回去。器物顶端顺势描到宗像的白肚皮去了,戳进了肚脐眼磨圏。

他被动着用自己那根玩遍宗像全身,到底刺激还是不刺激周防已经说不清楚,他满脑子都在想着自己不在的期间,宗像到底搞什么幺蛾子,这样玩要出事。器物胀痛得受不住,在周防暴动之前,宗像又掐准了时间点,用肉穴含住周防的柱身顶头。

周防爆着青筋的手臂将宗像的腰身圈住了,不自觉地施力将宗像的腰臀往自己那根上压,宗像穴口那圏挂着水的肉被碾开。宗像则搂住周防的脑袋往自己胸口压,两人身上粘腻的一层汗,彼此紧贴着互相染湿。

“想操进去吗?”

下意识夹紧臀部,体内又被拧压出水,但宗像知道,此刻周防只会比他更激动。周防抬头啃咬他颈骨,磨着动脉附近的性腺,深呼吸着那错觉有所改变的信息素香味,如同不可救药的瘾君子。他的性器契入宗像的臀缝,开始不管不顾地磨动。

那是个深不可测的漩涡,隐藏在洋流中,又似火,烧断理智的渴望。

“宗像,失控了你会害怕吗?”周防含着宗像的下唇口齿不清,残留的烟草味让宗像的腰塌下去,体内润滑水分充沛,一下子让周防滑进去半根。

两人身体一阵不受控的紧绷,缓过最初的激动才稍稍回神。周防说什么来着,宗像也被欲火烧得有些糊涂了,联系上下文想一想,应该不是周防害怕自己失控,虽然一拳能打死人的这家伙假如在自己身上失控,真的能操死自己。

“不怕,将我操到失控吧,我期待着。”宗像呼着潮热的湿气,五感同时归属自己和周防,这是自己这辈子最感兴趣的家伙,实在不想错过。

像听见信号枪响,周防将宗像掀翻下来,压进床褥锁在身下。这个过程中,周防已经将自己完全嵌进宗像体内,擦过前列腺直接顶到生殖腔入口,宗像忍不住叫了一声,全身被刚那一下压碎了似的,抖得拼都拼不回来。

有种难受叫舒服,摩擦出双人份的体温,变得热且痒,宗像感觉腰被掐住了,主动权丧失一半,周防挺腰的动作没有保留,那种深顶令人恐惧。

宗像不担心周防玩花招,只是信息素加持的纯AO的激烈性交已经足够让人神魂离散,剧烈颤抖中,宗像尾椎附近一阵快意酥麻,先上了一段小高潮,紫色的眼眸中有东西聚了又散。

周防相当急切,将宗像推着他胸膛的双手用自己双手分开,将磨着自己腰际的双腿用自己腰身分开,将湿热紧致的缠上来的肉壁用自己火热的茎体分开。酥麻神经的强烈快意将赤裸着的彼此再度打开,探索更深处,湿红的肉体和纠缠的灵魂。

宗像拧着腰迎合周防的侵犯,长臂长腿在床单上划过,留下凌乱的痕迹,而嘴里说着太深,难受。周防也没怎么玩这个不凡的omega,只是发情中的宗像碰一碰都受不了。紧窄弹性的肉穴爽得他从地狱上了天堂。情热在信息素的催动下蒸腾,汗水从体内流出。周防感觉宗像化了,自己也化了,成了跟信息素一样的原子或者其他什么微小之物,彻底成了同一个混沌。

周防将自己猛地从宗像体内抽出,低头看那一圈被操开的肉穴,宗像潮红脸上双眼因看不见而茫然失神,周防知道那只是表象,远远够不着让他失控。他双手往下探,托着宗像的臀部,揉捏着软弹的臀肉,留下五指抓痕。宗像不满于他的暂离,那太没人性,放着待操的omega不管,人干事?宗像合上嘴,掐断了呻吟和喘息,也探手摸自己的穴口,白皙的手指抠挖被进犯过的地方,发出轻微的水声。把自己掏空,给拼图留白,专注地等待周防填充些什么进去,在自己人生放进另一个人。

“你后悔吗?跟一个亡命之徒过日子?”

“那你后悔吗?跟一个瞎子过日子。”

爱着生命中有所缺憾的人,他们在这点上是五十步跟百步之间。

周防捉起他的手轻咬,再度让宗像将自己收进去。穴内的水被挤压得没处去,溅在两人紧挨着的腿间,周防咬着宗像胸前,力度狠得宗像麻木,他饱含情欲的视线,宗像看不见却能用全身上下感觉到。情欲一旦掩盖上来对看不见的他而言,在感觉快意之前来得更快的是痛苦。

不知要被推往何方。

周防将宗像的身体翻了两个来回,面朝上表情看得他爽,面朝下体位玩得他疯,和着剧烈抽气的呻吟与喘息交叠成一片,分不清是谁的。宗像被捣弄得软烂,可该死的,周防发现他绵软的肉穴拼死命地蠕动上来吸吮他,他再推进去也抛不开那致命的纠缠。宗像的嘴巴在对他求欢,身体也在对他求欢,紫色的眼蒙了一层水雾,舌尖顶在唇齿间,看上去如早春的花,顽抗冰寒,在痛苦与愉悦中挣扎。他粗长的器物将他塞满了,他还不满足,抬着腰胯挺直腰,将他往那禁地引。

你自找的,宗像。

周防将额头抵在宗像的肩头,弓起有力的腰背,背肌划出流畅的线条,每块肌肉的鼓动都帮助他用力。上翘的棒身就这样一路碾压过宗像怎么弄都舒服的肉壁,顶端压在生殖腔口,厚软的肉缝被顶开了一丝细隙。这下来得有点狠,宗像挂在周防双臂的两腿绷直了,小腿和足尖压至极限,颈线也仰出端丽的角度,叫都叫不出声来。

宗像这边正经历前所未有的脱离掌控,周防那边却根本没停下等他跟上节奏。宗像的身体美好得让周防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的颠痛,周防在努力攀顶,宗像却已经被快感连续轰炸,后穴在不停收紧放松,大量的体液在周防抽插间带出宗像体内,那是来自生殖腔内部的热液,原本打开弯在周防腰侧的双腿软了下去,软绵绵的支撑不住任何重量,宗像用气音唤着周防的名字,在自己相中的alpha身下高潮了。

“等等……”

“闭嘴,宗像……”

现在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周防那副擅长杀敌的体魄不知疲倦,侵犯宗像的节奏依旧又深又重。那疯狂的模样宗像感觉得出来,他很是喜欢,他的混乱与自己的守序冲突着,耳边响着周防的心跳,那是超越结合的快乐。

高潮后敏感的后穴仍旧被为非作歹的某人冲撞着,再者宗像顺从不抵抗的纵容,还没回落的快感再度被堆高,宗像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当然看似顺从的他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每当周防顶弄自己受不了的深处,宗像都大方地叫唤出自己的感受。

里面,再里面。

在宗像按着自己小腹,仿佛隔着那层触摸那进犯自己的凶器,不要命地继续撩拨浑身散发侵略气息的alpha。他在床单上磨得潮红的眼角误打误撞印在周防瞳孔中,勾起alpha天生肆虐的残暴欲望。干他,就这样干到最里面,他看上去这么好吃,用精液灌满他,留下标记,以后就只能他一人独享。

宗像四肢瘫软着,随便身上的alpha作乱,胡说乱言中不知哪来的力气,按着周防结实的腹肌,想推打他让他赶紧结束,也想伸手抱紧他,彼此贴服。

周防粗壮的柱身将宗像酥麻的后穴一再扯开,宗像叫声弱了下去,变成腻糯的低喘,周防的胯部撞击宗像臀肉的声音便越加响起来,宗像脑子明摆不运作了,魂都被真正发起狠来的alpha撞飞,整张床被着急操爽自己omega的alpha震得疑似要散架。

宗像的不作为让周防的占有欲膨胀到极点,快感尖锐得让双方都感觉疼痛,麻痹了神经的周防没察觉到自己的痛感来自器物顶端被夹进宗像生殖腔的窄缝中,周防后知后觉地急忙想退,那处顶端被滑嫩的内宫口揉磨,勃大滚烫的东西这下被全方位照顾周到,没有一点地方被遗忘遗漏,之前他觉得宗像已经很厉害了,此时他才叫真正领教了宗像的厉害,这一阵爽得他一阵头皮发麻身体其他器官都泯灭了,小腹被扎着似的酸痛,硕大饱满的结卡在宗像宫口内,锁死无意识挣动的omega。宗像又一次被推在高潮边缘,仿佛随时能射,也仿佛差着那么一点射不出来,也不知道清不清楚正在发生什么事,显然被蹂躏得狠了,全身上下一塌糊涂,绵软慵懒得像猫科动物,骨骼和肌肉聚着最后的力量,拉伸出美好的姿态来承接周防所有痛苦和快乐。

比情欲迷人的,是宗像礼司这家伙。周防将宗像圈紧,精液正填满那道细缝,没法动了。在标记结束前,宗像回过神来,周防刺手的头发撩在颈脖间,拱来拱去,多委屈似的。

宗像没忍住笑出声来,现在他自体内沾染着野蛮人的气味,此仗他大获全胜,为了庆祝他摸出床头周防放的香烟,点了一根舒爽地吸着。

在他身侧的周防缩进被子里,时不时丢给他一个眼神,可惜宗像根本看不见,没接收到他的信号。

该死的,现在看上去被搞的人像是他。

周防继续不爽地往被子里缩。要是被羽张迅和迦具都知道他结婚前在宗像的生殖腔里射精了,他们会不会将自己绑在火箭上射出大气圈?

周防悲哀地发现这个可能性相当的大。

“为什么算计我?”周防忍不住问道。

“感觉你即使结婚了也未必愿意标记我。”

“那也先结婚了再标记。”

“不是准备结婚了么?早晚一样。”

“你敢不敢按正常顺序来?”

“正常顺序是吧?你赶紧戒烟吧。”

“你又想干嘛?”

宗像笑着将疲软的身体歪到一边,他摸着了周防的手,扣着手指一起按在自己小腹上。“给你留个种在这。”

这么惊悚的话题顿时让周防目瞪口呆大脑死机思维掉线,面子什么的都不要了,他现在只想对着个人大喊救命。

“怎么啦?不好吗?生命的延续。”

“我去给你买药,你睡会……”

要是被羽张他们知道宗像有这样的计划,自己会死无全尸的,绝对。

周防想翻身逃亡,被软手软脚的宗像趴住了。“急什么,睡醒再买也不迟。”

周防敏捷地回身一跃,双臂一张将宗像裹住了,一起栽进枕头被堆中。“想老子陪你睡?要不要讲睡前故事?”说完周防自己抖了一抖。

“等你孩子在我身体里了你再讲故事和自称老子吧。”宗像老神在在地躺平,浑身情欲痕迹藏在薄被下。周防听见他话抖了第二下,决定药片要买最管用的那种。

宗像知道他神思乱飞,伸手将他搂住了往自己肩头搬,拍了拍周防的刺头,宗像声音低沉地说道。

“好好睡吧。”再好好地醒过来,然后好好活。

周防心很宽,世界还是要去闯,只要家在宗像那里,回家的路再难走,硬着头皮还是要走的。

宗像的心也很宽,所以他心里有个心很宽的周防。对象的模样他今生无缘得见,所幸人体衰老最缓慢的器官是声带。只要周防一直在他身边活着陪他到老,即使岁月流逝,以他在声音领域的天分,仍可以在千万人中认出那特别的声线,会深刻记住直到老死。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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