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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梦恋(完结),7

[db:作者] 2025-07-06 16:16 5hhhhh 6980 ℃

开始,椿花还以为真梦终究还是接受不了身为妖怪的自己,正要伤心欲绝之时,真梦突然间扑向了青湖,抓住了他的双手。从真梦那恳求的眼神里,椿花看出了爱人所表达的意思,她不甘心的咬住了下唇,含恨逃离。

“你在干什么呢!竟然帮那妖女逃跑!那可是毛娼妓!是充满了怨恨的妖怪!要是被她逃跑了可不知道还会祸害多少人啊!给我放手!!”

青湖猛的甩开了真梦,导致真梦一个酿跄的撞在了墙上,晕了过去。虽然对一个柔弱的少年这么做并非他的本意,但对消灭妖怪的本分更加执着的青湖,还是扭头就追了上去,没有多管真梦怎么样,反倒是嫖虎很心疼的想要去看看真梦的情况,却被青湖一并带走。

不知道晕去了多久,真梦睁开了双眼,看见了老板娘担心的表情。想起了自己为什么晕过去的原因,真梦慌张的坐起了身子,紧张到出看了看。

“在找椿花吗?”

老板娘无奈的笑着,轻抚了他那红色、柔顺的头发,为他整理好穿着。

“嗯……”

真梦坚定的点头回答,让老板娘知道自己已经说什么都没用了。

“要是我不让你去找呢?”

但她还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情问了问,连老板娘自己都觉得,自私且自我厌恶。

“唔……!”

真梦使劲的摇晃脑袋,漂亮的头发随之转动,真是可爱迷人。老板娘无言的抱住了真梦的头,很干脆的吻了真梦的双唇,露出了恶作剧似的笑容,就像是年轻了十几岁的样子,那是发自真心的表白。

“这算是我跟椿花要的回报吧。”

老板娘扶起了因为意外愣住了的真梦,改变了之前的语气,厉声的对真梦宣布。

“你已经不再是我这里的人了,我这里再也不需要你了,离开吧。”

将真梦从牢笼中解放,送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前去寻找自己的真爱,这是老板娘能为他们做到的最后的事情。真梦很感谢的对着老板娘深深的鞠躬,以此卑微的礼节来答谢如此的大恩大德,随后,便连头也不回的,快步的冲出了妓院的门口。

这是久违的外面的气息,但他并没有闲暇去享受解放后的自由,他要赶去椿花的身边,决意不再从她旁边离开第三次。当真梦离去不久,老板娘也跟着离开,她想了又想,最后还是决定要亲眼见证那两人最后的结局。

“妳已经跑不掉了!妖怪!”

被青湖穷追不舍的椿花,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像青湖这种有经验也有本事的阴阳师,对刚刚成为妖怪的椿花来说,简直就是最糟糕的对手。现在已经被逼到了一条小巷口前,被青湖以及其他带着武器的人们严严实实的包围住,她这次真的是无路可逃了。

“为什么要妨碍我们!我只想和真梦一起离开这个地方!”

走投无路的椿花,气愤悲伤的冲青湖怒吼了起来。可惜,青湖对妖怪没有任何的同情心可言,从衣服里又拿出了几道符纸。

“我已经听说了,在这附近有离奇死去的三个人,那几个家伙的尸体全身的体毛异常的长,很明显就是妳干的,再说,你刚刚竟敢趁着我不注意,将嫖虎给杀害了!就这一点,我就一定要消灭妳!受死吧!”

原本跟在青湖身后的嫖虎,因为身材的原因,再机上自己体力不支,没办法跟上青湖,跑了一半后喘着粗气,就在一旁休息。却没想到,椿花一直对他耿耿于怀,专门绕开了青湖,回头来将嫖虎置于死地。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敢玷污真梦,她都绝不会饶恕,哪怕那有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命。

青湖口中念念有词,为符纸注入了力量,将其扔出,变化成一道白色的光,犹如箭矢似的,划破空气,朝着椿花飞去。椿花虽想用自己的头发挡下,可奈何自己已无多少气力,而且,那道白光还势不可挡,冲破了椿花的黑发,射中了椿花的右肩。

“呃啊!”

若是身为人,想必会有不少人为这一声惨叫而痛心吧。但椿花现在是妖怪,已经杀过人的妖怪,现在,只有想着要消灭她的人,更不可能会有要包庇他的人。奄奄一息的椿花勉强的撑着身体,就连站着都已经十分费劲,青湖的下一次攻击,恐怕就会要了椿花的命了吧。

这不是她所期望的结局,所以,椿花哭了;这不是她成为妖怪后想要的结局,所以,椿花哭了。重生为妖怪,只为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连这都做不到,那么之前的重生又有何意义呢?难得的第二条命,难得能够改写命运,为什么到最后都不能在一起呢,椿花不明白,也无法明白,更没有时间能够明白了。

天,黑了,是无数乌云的凝聚,遮蔽了太阳耀眼的光芒。最近一段时间,天空的气象总是变幻无常,不过,这对包围住妖怪的人们来说,不是什么值得注意的事情。青湖已经准备好了最后一击,以此来结束椿花重生成为妖怪的短暂生命。

“不要啊……我不想就这样结束……真梦……真梦……!”

椿花呜咽着,她已经没有办法面对,现实的残酷让她知道,即使自己已经不再身为“人”,却还是要被“人”推入深渊。想要为弟弟报仇的青湖,投出了一道和之前一样的符纸,冷酷无情的白光再次显现,朝椿花射去。

一位少年,第二次从喜欢的人身边离开了。他因为是个哑巴,无法将心意化作言语,只是,默默的在心中发誓,再也不能想让爱人受到伤害,再也不想见到爱人哭泣。或许他的外貌与女子无异,或许他柔弱不堪,或许他软弱无能,但现在的他,是一个鼓起勇气,想要保护深爱之人的男子汉。

真梦从拥挤的人群里,如脱兔似的蹿出,背对着所有人,为椿花挡住了那致命的白光。

所有的人,惊愕了。

那个被白光穿刺了腹部的少年,腹部的洞口流淌出鲜红的血液,口里也吐出了一样的鲜红,扑向了眼前爱人的怀里。少年保护住了自己最爱的人,如今,最想见的人现在就在他的眼前。有什么比这还能更加幸福呢?他不清楚,只是投入了椿花的怀抱,再也不想与其分离。

“真梦……”

接住了扑向自己的真梦,椿花止住了悲伤的泪水,此时,天上的乌云雷电交加,响亮无比。椿花,就这么拥着真梦,慢慢的,缓缓的,椿花退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的小巷内。当他们两人消失在众人视线内的时候,所有的人才反应了过来,想要追上去。谁料,漆黑的天空响起惊雷,刺眼的闪电朝着小巷内劈去,轰隆一声,光芒四射。

待到全部的人再次追入小巷,却已经不见踪影,受了重伤的一妖一人,在众目睽睽之下,消失于霹雳之间。他们都认为那是老天的惩罚,制裁了罪孽深重的那对有情人。不管怎么样,妖怪消失了,庇护她的人也不见了。他们欢呼了起来,抬起了青湖,高声的庆祝着妖怪的被消灭的喜讯。

只剩一个人留在了那里,她看见了所有的经过,也见证到了最后的结局。

从那之后,过去了不久的一段时间,老板娘废掉了他全东瀛最大的妓院,分给了院子里所有人不少的财产,让他们自己好好的过自己的生活,而自己则是用剩下的一些资金,做起了一些生意,其中,柳风并没有离开她的身边,最后成为了老板娘的佣人。

“老板娘,放这里就行了吗?”

柳风将种着一朵黑花的花盆放在一张桌子上,那桌子依靠的墙上,挂着一幅老板娘自己亲手画的画。

“嗯放那就行了。”

老板娘很满意这样的装饰,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柳风有些好奇这一朵黑色的花,一直盯着拿多神器的花。老板娘看出了她的心思,就对她解释起来。

“我也只是听说过而已,那朵花虽然是黑色的,却代表着真爱。只有拥有者的爱恋之情,才能使这朵花成长,同时,也会随着拥有者生命的逝去而凋零。”

听到老板娘这么解释,柳风才恍然大悟。

“也就是说……!”

“嗯……这朵花到现在,都长得很漂亮呢,跟我的这幅画很相称呢。”

那一幅画,据说是老板娘亲眼所见,如实所画,画着的是一位身负重伤的美丽女子,她有着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妖艳抚媚的相貌,姣好迷人的身材,穿着着华丽的衣裳。她拥抱着一个张开双手扑向她的人,一个可爱漂亮的少年,他也一样身负重伤,但在他的脸上却完全见不到一个受伤的人的表情。应该说,两个人都一样,他们唯美的脸上,只能见到因幸福而生的笑容,灿烂耀眼,羡煞旁人。

说罢,老板娘又看了看眼前,自己房间里最显眼的两样装饰。

美如梦境的画,与因爱而生的花。

老板娘拿起笔来,在画的左下角间提上自己刚刚想到的标题。

【此乃 花梦恋】

在远离世俗的一座偏远的山上,开满了红色的花儿,虽道不出名字,却也不影响其美丽的点缀。鸟儿们的鸣叫,是迎来春天的歌曲,山内洋溢着满满的生机,看似聊无人烟的地方,实际也是热闹非凡。就在这种地方,有一个小小的房子,坐落在一条河流旁。很简陋,很随意,一眼就可以看出,是为了应急而随随便便搭建的住处。

一个身穿朴素男装、将一头黑色长发束成马尾的美男子,敲了敲勉强还能称之为门的破木板。

“谁?”

小房子内传出了一声可爱的疑问,轻轻的抨击了一下美男子的心扉。

“不好意思,我路过此地,正好肚子饿了,奈何又找不到什么能吃的,见这里有屋子,前来借点食物,不知屋主可否答应。”

美男子十分礼貌的请求,稍微的让小屋子里的主人放下了疑心,打开了小小的一道破门,探头相视。却在这个时候,男子突然伸出脚来顶住了门,随后便用力的将门给推开,闯入了屋子内。屋主是个娇弱的女子,长相美丽,身材纤细,因为被猛地一推,摔倒在地上,不禁意的叫了一声,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惹得男子兴喜若狂。

“哎呀哎呀,竟是如此漂亮的姑娘,我还真是走运啊。”

美男子仿佛饥渴的野兽,下流的舔了舔舌头,盯着他无处可逃的猎物。可怜的姑娘,因为害怕而瑟瑟发抖,发软的双脚无力再支撑她的身躯,只好慢慢的往后爬去,两眼汪汪的摇头乞求。

“不……不要……”

这种乞求不仅没有起到效果,反而更加跳起了美男子的色欲,他毫不留情的扑到了女子身上,双手无耻的游走在女子的全身上下。平坦的胸部、圆翘的臀部、柔软的大腿,以及重要的胯下,不管女子如何挣扎,都只是无用的徒劳。相反,她的抵抗,只会越发刺激男子的征服欲望,更加的得寸进尺。

他的吻如骤雨般猛烈,性感的锁骨、漂亮的脖颈、湿润的嘴唇、温热的脸颊,贪婪的用舌头品尝着眼前美味的娇躯,无视着女子拼尽力气的推动。

“不要啊……!求求你!放了我吧!”

女子呜咽的哀求,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回应,反而是被男子用嘴堵住了口,被其舌头肆意妄为的侵犯嘴内。灵活的舌头勾出了女子的舌头,趁着一瞬间,他将舌头含住,紧紧的抱住女子的头,吮吸着自己的战利品。

“咕啾……呜呣、咧咯啾————!”

舌尖交织的唾液混浊在一起,淫荡的水声下,是女子不停的挣扎与反抗的“唔唔”声。激吻过后,美男子总算是放过了可怜的女子,给了她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机会,恍惚之中,可怜的她已经意识浅薄,慢慢的沉入了不该有的淫欲里。其双颊的泛红,浑身上下的发热,以及,不应该有的胯下的挺立。

“哎呀呀~姑娘的胯下好像藏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呢。”

口中所说与其游刃有余的态度完全不是一个样子,没有丝毫惊讶的美男子,褪去了“姑娘”的衣服,露出“她”唯美诱人的酮体。

“想来姑娘应该也和我一样热的不行了,脱去衣物凉快凉快吧。”

美男子说罢,脸上露出了迷醉的笑容,熟练的脱下自己的衣裳,胸怀间跳出了“他”不应该有的丰满美乳。

“椿……椿花……”

“她”的眼角渗出了晶莹剔透的泪珠,害羞过头,就算是面对已经交媾过无数次的妻子,也还是没法习惯,这纯情的一点,深深的吸引着眼前的“他”。

“真梦,真的是好漂亮好可爱啊~不过,现在我可是‘男人’而你是‘女人’哟,乖乖的被我侵犯吧!”

废话不多说,椿花就再一次扑到了真梦的身上,将自己的口水低落至美味可口的突起,身为“男人”的椿花毫不客气舔吮着自己丈夫平坦胸部上的乳头。左手伸进了他的口中,由其吸吮,右手则是握住了勃起的阳刚,自在的滑动了起来。时缓时快,玩弄真梦的身体,不管多少次,都不会感到厌倦,每一次都是至高的享受。

整个人已经完全被淫欲击倒,真梦张开着口发出了迷人的娇喘,垂涎欲滴,双手紧紧的抓着椿花的肩膀,红色的秀发摊散开来,与自己的妻子乌黑的长发相互纠缠,就像他们两人现在这般。尝够了美味的突起,身为“男人”的椿花张开了双腿,坐到了丈夫的脸上,换自己柔嫩的阴唇与其嘴唇接吻。

“我的这里已经瘙痒难耐了,快帮我把不断流出来的东西舔干净吧。”

身为“女人”的真梦,尽管已经闻过无数次这个味道,却还是无法习惯,这是真正的女人的味道。抱住了椿花的大腿,他伸出了舌头,舔吮着阴道内因为兴奋而流出的爱液。对他而言,这无疑是甘甜的催情水,一口又一口咽入了喉咙之中,使得全身上下犹如火烧似的炙热。

“嗯嗯……!呃啊!对……就是那里哟,呜!好……好舒服!”

椿花的喘息声,催促着真梦更进一步的行动,而他越是激烈,肉穴里流出来的爱液就越是喷涌而出,根本就停不下来。面对这仿佛洪水般滔滔不绝的爱液,真梦也已经完全迷醉与其中,他将自己的脸使劲的凑进了椿花的胯下,将自己的舌头伸到了极限,探出了柔软湿热的肉穴内,敏感的通道被他的舌头不断的搅和,忍受不住的刺激让椿花突然大叫了起来。

“呃啊!嗯唔……!哈啊!哈啊!嗯啊!!好舒服!就是那里里……!继续啊,继续!”

过于舒服的快感,椿花无意识的晃动起自己的纤腰,忘记了自己正坐在真梦的脸上,只是贪求爽快的刺激,激烈的摇晃了起来。承受住了如此猛烈的动作,真梦一只手从大腿来到了椿花柔软的屁股上,忘我的搓揉,享受着与胸部不一样的手感。

“呃啊……!呃啊!要去了!要高潮了!要高潮了!!”

椿花那晃动的腰加速起来,胯下的真梦也没有放松过,通过神经输送到大脑的快感,将她的大脑麻痹,只懂得即将要到来的极乐,淫荡的叫声让真梦拼尽最后的努力,灵活的舌头戳中了小穴内肉壁间的高潮点,长时间的口交,终于迎来了最后的高潮。

“要高潮了……高潮了……呃啊……要去了!!!去了——————!!!!”

双手撑在身后的地上,整个人向后背曲,高潮的快乐,伴同她高声的喊叫,在一片空白中,大脑沉浸在极乐内,张口吐出的舌头以及失去了焦点向上翻去的瞳孔,淫霏的身姿停留在了这一刹那,可又在不断的抽搐抖动。肉穴下更是泛滥成灾,喷涌出的爱液让淹没了真梦的脸,虽然已经是大口大口的吞咽,却还是收纳不住的溢到了嘴外。

“哈啊……哈啊……!干真好呢,居然让我这么舒服。”

短短的余韵过去,椿花从真梦的脸上离开,虽然刚刚是很舒服,但她却有因此满足,摸了摸真梦已经忍耐到了极限的肉棒,椿花舔了舔舌头,趁着自己丈夫还处于恍惚之中,一下子就做了上去,刹那间,坚挺的肉棒轻松的就突破了蜜穴的柔肉,贯穿到了深处。绝佳的相性,两人的肉棒与肉穴完美的贴合在一起,仿佛是天生就为了对方而生的肉体,恰好的挤压以及湿暖的肉壁、大小正好同时又刺激到了性感带的肉棒,他们仅仅是插入被插入,就差点失去了意识。

“哈啊!嗯唔!!啊!”

突如其来的快感,真梦忍不住的发出了可爱的叫声,惹得椿花全身颤抖,随时随地都有高潮的可能,所以,她一刻都没有放松,迫不及待的就开始活塞运动,她能清楚的感觉到,爱人的肉棒在自己蜜穴内搅动,柔肉的褶皱翻来覆去,无与伦比的快感成为了她快速晃动腰部的动力,想要榨取真梦的精液,这个想法充满了椿花的头脑。

“呜嗯……啊!哈啊啊!!啊、哈啊!嗯……!”

两人的娇喘声混杂在一起,根本就听不出谁是谁的声音了。椿花弯下了要,抱住了真梦,一边扭动腰部的同时,还与其激烈的香吻,直至差点窒息的地步,才肯依依不舍的分开。唾液的银丝耷拉在两人的唇上,乍一看,完全就是两个女性在做欢愉之事。可从体位看来,又毫无疑问是椿花在疯狂的侵犯着真梦,甚至连当事的两人都产生了错觉,真梦才是女人,椿花才是男人。

“哈啊……!真棒啊!真梦,我的肉棒正在你体内不断的蹂躏着呢!”

淫荡下流的笑脸挂在了椿花那张美人脸上,享受着真梦的一切,他的肉体,他的表情,他的叫声,全都是勾引着椿花的要素。亲吻、吮吸、舔舐,嘴巴除了语言的调戏之外,也没有多闲着。

“呜嗯……!啊!哈啊……我的里面……!已经被椿花给搅乱了啦……呃啊!!”

错乱的感觉,两人的认知已经在快感里交换,激烈的交合,终于在长久的抽插后,迎来了高潮。

“要射了……要被椿花在里面射了!出来了——!!!!”

“真梦!真梦!真梦!全部都!在里面!!”

“啊————————!!!”

最后的加速,如同要把要给扭断似的激烈,肉棒与肉穴的摩擦,榨出了忍耐已久的浓厚的白色精液,全部都灌进了阴道与子宫,就算还没有相离,却还是满满的溢了出来。

疲劳过后的喘息,两人累倒在原地,湿身裸体的相拥,胯下的结合,久久没有相分。

“真梦……刚刚是不是变成了真正的姑娘呢?”

疲惫而满足的表情,椿花对着被自己侵犯后的真梦露出了温柔的微笑。这其实,只不过是椿花提出来的要求而已,身为妖怪的椿花几乎每一天都要和自己的丈夫交媾,得到精元。恰巧今天,她想出了个坏主意,让真梦当一次“女人”而自己则是“男人”来进行强奸。尽管很入戏,但最后还是变成了相爱的两人日常的结合。

“呜……我也以为自己真的变成女孩子了……好害羞……”

“真是好可爱啊!”

真梦娇羞的反应,让椿花忍不住的抱紧了自己的丈夫,柔软丰满的胸部以为挤压而改变形状,看上去特别色情,也因此,胯下才刚解放了精元的性器,又一次精神的站起来。

“真的是的,看来仅仅一次根本不够呢。”

如果是自己的丈夫,多少次都没有问题。真梦张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被椿花用吻给堵上,开始了之后的回合。

隔天,天气依旧晴朗,花儿依旧鲜红,鸟儿还是在鸣叫,河边的小房子,也还是想昨天那样,寂寞的坐落在这聊无人烟的山内。只是,和明天的客人不一样,造访了这个小房子的,是一群穿着不平常的人。

“又被妖怪给跑了。”

好几个阴阳师,来到了屋子内,看着空空如也的目的地,他们知道,又来晚了一步。害过人命的毛娼妓,是他们要降服的目标,虽然总能追踪到他们的踪迹,却每一次都被逃之夭夭。

“究竟这次逃去哪里呢?”

他们苦恼的摇了摇头,不只是因为抓不到妖怪,还是因为他们追的妖怪早已没有了伤害他人的迹象,还是新人的他们,内心不由得动摇了起来。为了不去想到那一方面,他们再次琢磨起来这妖怪和他同行的人的去向。

“大叔肯送我们一程真的是太好了呢。”

真梦摇晃着他纤细的腿儿,坐在载货马车后面,笑嘻嘻的和椿花交谈着。

“是啊,下次我们要去哪里呢?”

椿花也和真梦一样,摇摆着自己的美腿。手里拿着一根稻草,无聊的晃来晃去。

“不知道呢,想要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真梦很幸福,就算是要过这种流离的生活,只要能和椿花永远在一起,别无他求。椿花很幸福,即使成为了妖怪被人追捕,只要能陪伴在真梦身边,再无他想。两人一起哼起了小曲,在白云蓝天下,青草小路上,坐着顺路的马车,遗忘过去的悲伤和痛苦。

依偎在一起,微风吹拂着他们的头发,红与黑的发丝,紧紧的缠绕着彼此,这是一种美丽飘渺的幸福,如花似梦。即使以后还有故事要继续,那也一定是,美满的未来。

西方大陆间的某个城市里,正是傍晚褪色,夜幕降临之时刻。这里人来人往,繁华昌盛,除了城市中生活无忧的人们外,也不乏为了混口饭吃而展现自己技艺的流浪者们。

弹奏而起的吉他,是每天都响彻在这条街道的起始,随着吉他动听的音乐,其他流浪者们,也纷纷使出浑身解数,企图让过往来人慷慨解囊。音乐、舞蹈、魔术、杂技等各种表演,满目玲琅,目不暇接,好不精彩。

然而,今晚是特别的,红色的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漆黑的夜空温柔的将其抱入怀中。啊,如同这对异乡客,穿着着对西方大陆来说显眼且引人注目的华丽衣裳。她们两人身后,是被微风捧起的丝滑秀发,一黑一红,因其两人紧紧的相挨在一起,只见几根细柔的发丝互相缠绵,在红月黑夜下反射着不可思议的点点亮光。

演奏着动听乐曲的吉他停下了,主人的双眼正被这对异乡客牢牢的吸引;跳动着舞步的表演者停止了动作,他的意识已被这对神秘的异乡客紧紧抓住;魔术和杂技也都相继中断,比起这些每天都能见到的伎俩,还是这对不可思议的异乡客更为令人向往。

两人皆戴着饰有一帘薄纱的斗笠,低着头,步伐整齐的一起走到了一棵不太显眼的树下,各自用一条手帕铺着,随后优雅的坐于其上。较矮而红发的那位,从宽大的袖口中取出了一支精致的笛子,收于薄纱斗笠之中;较高而黑发的那位,则是将装在绣有花纹的袋子中拿出,伴同拨子,音响置于右大腿上,左手抬动着琴杆,纤细美丽的手指轻轻按了按琴弦。

两人准备完毕,便开始起了唯独两种乐器相配合的演奏。白色薄纱下,柔润红唇好似轻吻,对着吹空运气而吹,低鸣旋律开始传入所有静止了的人耳中。同时,拨片随那白嫩美手拨动,挑动琴弦阵阵抖动,左手亦是相继动起。唯美音符互相拥抱,流连在繁华尘世之间。

笛子吹奏,先喜后悲,高低变化,时而令人为之鼻酸落泪,时而令人喜露笑颜。那动听的音乐里,是喜、悲、哀、乐,落红非无情,化泥更护花。音符探入耳中,在脑海中显现出了一个又一个的场景,可见那伤悲的少年,心碎彷徨;可听那欢喜的少年,微笑苦散;可想那绝望的少年,堕落缭乱;可感那幸福的少年,永随爱旁。指尖与六孔间变换,高低参差,流入众人心扉,感同身受。

三味线拨奏,低沉哀伤,一再失去,那在耳边不停留的动人乐曲,使人不禁伸手挽留,却又双手空空。失去,失去,再失去。是爱的离去,是身的堕落,是心的粉碎,如此的无能为力,却又像在绝望中抓住一丝丝的希望。低沉,忽高,这是喜悦却又慌张,繁乱的节奏却又令人回味,再遇先前无法挽留的乐音,重逢更是高昂。音变,霎间而紧,这是意外的变化,唯美凄凉的气氛不再有,换来的是倾尽泪花亦无言的悲哀。拨子与手指配合,乐曲又发生改变。哦!苦尽甘来,甜甜蜜蜜,听者全是带泪微笑,心中默默的升起祝福之语。

两者之音并非无法凑合,更是相辅相成,不仅只是迷人的乐曲,还是一段动人的故事。然后,两位异乡客的斗笠随之转动,面对着面,将两曲合二为一,含情脉脉。最终以一高一低却又相同的节奏,在所有人的见证下,三味线与横笛的音符互相“告白”,奏出结尾深情的“我爱你”。

乐器的奏响的音乐慢慢的,慢慢的,在风中消逝,直到一切又都回归静宜为止。

一红一黑的两位异国美人,双手握着她们的乐器,其中,红色较矮的那位,拿出了一个小小的瓷碗,放在了地上,两人再一起向在场的所有人优雅的弯腰行礼。

这是大家在这条街经常做的事情,可所有的观众,却都在这一刻反应不过来,愣在了原地。夜风非常的舒适,吹拂在脸上的清凉,仅仅只是短短一瞬间,大家伙这才知道,两位美人的意图是什么,纷纷慷慨解囊,往无法容纳太多的瓷碗之中,投入了不少的金钱。甚至连同样是靠表演维持生计的其他表演者,也都毫不吝啬的分出了自己今晚辛苦的所得。

“今晚真是大丰收呢,真梦。”

长长的黑发欢喜的飘扬着,好似有着生命里一般,配合着主人愉快的心情,在黑夜下展现其乌黑油亮的美丽。

椿花取下了带有薄纱的斗笠,那倾国倾城的美貌,只在此时此刻,与爱人单独相处之时,才愿意从遮蔽之中露出幸福的微笑。她细嫩白哲的手牵着另一只同样漂亮的手儿,一起散步在了异乡地方的夜下。

“嗯!这样一来就不怕没钱继续找恩人了呢。”

同样摘下了斗笠,亮丽的红色秀发随着他的转头甩动,一对赤红迷人的眼瞳,毫无污秽的向自己的恋人送去了纯洁的眼神,将自己可爱的笑脸送给了最爱的她。

真梦与椿花,两人逃离了东瀛之地,离开了那被曾经悲伤却又难以忘怀的邂逅之地。或许从一开始的见面,就是一个悲剧的开始,一错再错,直到伤心欲绝,自寻短见。可真挚的爱情,却还是为她们求来了不可多得的奇迹,亦或者是怜悯。鸳鸯嬉戏,比翼齐飞,就是她们的故事最后的结局。不过,她们就算是离开了自己的故乡,躲避了追杀,却依然没有忘记给予了她们希望与重逢的恩人,一条龙。

“她为什么会救妳呢?”

每一次提到这位不可思议的恩人,真梦总是不解的歪了歪小脑袋,柔顺的发丝就会顺着他微微的晃动而飘散。这小小的动作,是真梦无自觉的习惯,但这样的习惯,却是椿花最为喜欢的小动作,非常的令她喜爱。这总是会让她高兴的伸出手去,摸摸那不输给自己的红发,舒适的手感以及阵阵温暖心窝的安心感,使得过去的一切痛苦都变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并不祈求永远的幸福,只愿珍惜此刻的甜蜜。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记得她是这么说的,‘虽然和妳不太一样,但我明白这种感受,所以我才来多管闲事。没有办法和相爱的人在一起……我并不是想帮妳,这不过是我的自我满足。’也许是她已经失去过爱恋,所以才对我们感同身受吧。”

椿花仰头望月,回想起了那一天的晚上,自己在死去时得到的新生,从人转化为妖的那个时候。她看不见自己的恩人究竟是什么样子的,只是认得那不亚于自己的动听嗓音。好在,最后的最后,当真梦和自己在危急关头被其雷电所救时,椿花最后还是看到了恩人一眼。

龙。

这就是椿花对恩人唯一的了解。

“虽然找到现在都已经两个月了,却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呢。”

椿花的手还是没从真梦的头上拿开,温柔的抚摸着。而真梦自然也是乐意,毫无厌烦的感觉,只是任由其抚摸,回答道。

“没关系,一定会找到的,到时候要向恩人好好的道谢才行呢,多亏了她,我们才能像现在这般在一起。”

真梦停下了脚步,较矮的他伸出了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身边的椿花,仿佛是在确认这份飘渺的幸福是否南柯一梦。砰砰、砰砰,小鹿乱撞的心跳声,传来了椿花有些娇羞却又开心的情感,椿花也是轻轻的抱住了真梦的头,拥入了自己的怀中。她们不需要干柴烈火版的激烈表达,只是点点滴滴,用过去破碎的那些欢欣的碎片,慢慢的再筑成属于她们的爱的归属。

唦唦唦,哎,美妙的梦,总是短暂的,还没有好好的体会那难以得到的美好,便被讨厌的惊醒。这种时候,心情通常都会非常的糟糕,对于渴求着爱与幸福的椿花来说,更是如此。

“哟?怎么这里有两个外地人?穿得很夸张漂亮嘛,嗯?哦哦!是两个美人啊!真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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