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没什么的，广告为了增效都会这样，你们以后买东西也要注意哈。」

　　栾杰看出雪梅的表情，巧妙的打了个岔，同样的在臀部位置也抬了几笔。

　　开始修内裤特写了，微距镜头果然不一样，当图像放大到１００％时，几根突破网眼的阴毛都清晰的显现在屏幕上，这条内裤虽然前面很透，但覆盖面积还蛮大，也可能雪梅在化妆间仔细的调整过，没见到一根从内裤边缘伸出来的毛毛，而且也确实因为雪梅阴毛足够浓密，除了黑毛，什么都看不到，但就算这样，雪梅仍然脸烧的厉害，毕竟是自己的私处，现在打在屏幕上跟看显微镜里一样。

　　「姚小姐，你是不是刚才去垫护垫了？」

　　栾杰没看雪梅，对着屏幕中的内裤背面特写说道。

　　「啊！」

　　「你看这里的轮廓，这种贴身的布料，在灯光下有任何异物都很明显的，现在只能一张张处理，工作量反翻倍了。」

　　「哎，实在不好意思，刚才弄脏了，所以…」

　　「算了，没事，那套黄色款式的直接送你吧，记得下次不要这样了。」

　　「可是。。。」

　　「你是担心来月经吧，到时候你提前和我说下，我们可以拍一些睡裙之类的。」

　　栾杰把雪梅想说的话都说了，也把雪梅担心的问题解决了，明明栾杰占了便宜，却弄得雪梅对他不断道谢。

　　晚上栾杰加班修图，还说要准备第二天的拍摄品，回去的车上，雪梅缠着我要去吃必胜客，想着最近都是雪梅在挣钱，就她说了算。

　　还是那家餐厅，还是那个座位，但这次雪梅却点了一大桌打包都吃不完的菜。

　　「丁勃，你还记得我们上次来的情景么？」

　　「当然记得，那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的约会嘛，为了那顿饭，我后面吃了一周泡面都没跟你讲，呵呵，没想到，时光匆匆啊！」

　　说到这个，我真是感慨万千。

　　「现在我挣钱容易了，以后我们可以经常来。」

　　雪梅放下切了一半的羊排，端起半杯红酒一口而尽。

　　「容易吗？可都是你出卖色相换来的啊！」

　　「说的这么难听！你把我当什么人了？」

　　「呸呸呸！怪我这嘴，真不会说话！」

　　我自罚一杯。

　　「可你说得也没错，这样暴露和妓女确实没啥区别了。」

　　「雪梅，你后悔么？」

　　「后悔？有什么用呢，不这样也没其他办法弄到钱，就算再经历一次，我可能还会这么选择。」

　　「你上瘾啦？」

　　我半起开玩笑。

　　「其实被别人看到，或者我看到别人，我都不是很在意，就像我曾经和你说的，我跟他们只是一面之交，如果不认识你，我要么厌恶死都不去碰，要么就直接面对，我想做什么决定都是我一个人的事，可现在我遇到了你，我不后悔，但我在乎你，在乎你怎么看待我，而刚才，你的答案也告诉了我，你在嫌弃我。」

　　雪梅一脸的严肃。

　　「我那是开玩笑的，你不会往心里去吧？说真的，你挣的都是辛苦钱，我都没帮到你什么，也不够资格对你有任何看法，反而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你做什么我都会支持你。」

　　「你拿什么支持我哇？」

　　「我一直形影不离的陪着你，保护你啊，谁要欺负你，对你动手动脚的，我让他好看。」

　　我按住雪梅又要举杯的手问道。

　　「我知道你关心我的，我也相信，有你在，别人也不敢做什么。」

　　雪梅换了个手又闷了一口。

　　「但我突然有一个担心，今天你也看到了，没人欺负我，我就是感觉不对劲，有一种无形的压力，潜意识的，能合理让我主动放弃抵抗，令我一层一层剥掉自己的衣物，你还找不到阻止的对象。」

　　「这个简单吧，我们来这里之前就该觉悟到，成人用品情趣内衣都是暴露的，只是时间早晚的事。」

　　「这我懂，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一种…怎么说呢！规则！对，就是规则！」

　　说到这，雪梅手中的筷子啪的一下扣在盘子上。

　　「规则？你是说潜规则？什么潜规则？栾杰又没暗示要和你开房。」

　　「不是那个潜规则，当然没有，或者还没到来，我说的规则就是，一种…以正当合理的理由，或者是让当事人觉得正当合理的理由，暗示或者逼迫当事人，做一些他想都没想过，或者就算在脑海里想过千万遍，但并不会实际做出或者情愿做出的事，我觉得我现在就是在这样，你看出来我正在陷入这个圈套么？我感觉，自己就像被温水煮着的青蛙！好可怕！」

　　雪梅脸颊有点微红，可能是红酒的关系，但眼神却不迷离，当说到这，目光更变得很尖锐。

　　「对了，丁勃，你之前不是让我警惕栾杰的么？他跟你说过什么？或者做出什么？要让我警惕他？」

　　「哦，有件事，我没和你说，我也不确定我的判断是否是真的，但栾杰也跟我解释过。」

　　我觉得这时必须要说点什么，也根本瞒不住了，便把栾杰在办公室给许小娟面试的经过告诉了雪梅，但仍未提起我和栾杰的交易。

　　「那个我是不可能做的，我都还没结婚。」

　　雪梅很干脆的否定掉，但她的言下之意难道结婚了，或者说破处了就可以做倒模？」不是，我是说，我有自己的底线的！」

　　雪梅似乎也察觉自己话说错了。

　　「哦？你的底线？是什么？」

　　「丁勃，我先问你，如果下次要脱光衣服拍，你是什么态度？」

　　「不会吧，脱光衣服拍什么？拍Ａ片？他们敢啊？」

　　「哦，我就说说，若真遇到，你怎么想？」

　　确实，我到底该怎么想，是替我自己想？还是为雪梅着想？但没过多久，眼前的雪梅突然变了，怎么脸上的轮廓渐渐模糊？又渐渐清晰起来？栾嫂？我是在做白日梦？而面前这个人正在向我搔首弄姿。

　　「喂，怎么不说话？你在想什么呢，丁勃？」

　　雪梅伸出双手在我眼前晃动。

　　「哦，哦，没什么，我在思考这件事。」

　　我抓起桌上剩下的大半瓶啤酒，猛灌了一口。

　　「我也把我想法和你说说吧，雪梅，从一开始，当我发现你还是处女，就觉得你和我印象中的表演系的女生大不一样，她们给我感觉是那种很开放，给人做小三，滥情的人！而你，你对贞洁的观念，虽然对我不太放心，没有把自己交给我，但我反而更加喜欢你。我知道，要你做出这种牺牲真的很不容易，虽然你牺牲这些并不是为了我，是为了你生命中另一个重要的男人，但若不是他，也不会有你，而我现在也不会坐在这儿。今天，此刻，我就表个态吧，雪梅，不管你后面会遇到什么，或你做了什么，就像你刚才问我的，裸露也好，脱衣也罢，守得住曾经的许诺，你都是我一辈子的妻子，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

　　「丁勃！你真的这样想？」

　　后来，直到送她到宿舍，除了道别，没再提其他事，我独自回到自己的宿舍，等舍友都睡了，偷偷下了好几部带有破处镜头的Ａ片，一边不断地播放那几秒钟，一边自慰，直到射的透支了为止。

　　第二天，本想和雪梅一道过来，但打她电话，却称自己已经在影棚了，都没等我，难道昨晚我说错话了？等我赶到化妆间，也没见着栾杰，只看到雪梅正盯着面前的一堆码放整齐的丝袜发呆，看她眼角有些红色血丝，不知是昨夜没睡好还是有哭过。

　　这次是丝袜专辑，有白色、肉色、枚红、灰色和黑色袜，有半透明、蕾丝镶边和网眼袜，还有长筒、连裤、吊带、开档袜甚至还有一套连体的，为了搭配丝袜的效果，还配备了相同款式，不同颜色的全棉三角内裤和反光度较高的漆皮高跟鞋，这么多组合，拍起来估计２小时也不够。

　　栾杰一到，简单安排一下顺序就开工了，今天都是臀部往下的镜头，雪梅连上装都不用换，只要卷起衣角露到肚脐，这个姿势如果放到电视台做节目主持人，就非常有想象空间了，上身在拍娱乐新闻，下身已经像三级片女主角了。

　　虽然今天丝袜的种类和数量都很多，但好在编排有序，不用动脑，为了减少更换内裤的次数，以颜色为大类，一套颜色拍几组，期间因为只换丝袜，并不用换内裤，雪梅干脆把同组丝袜都拿了出来，按照顺序摊在一旁的转角沙发上，不找沙发遮挡，也不要求我们转身，虽然并没再暴露更多，但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弯腰抬腿褪丝袜的勾魂姿势多诱人犯罪啊，不知道是不是我昨晚的一席话给了她这个勇气。

　　不过当换到开裆袜的时候，栾杰却要求将内裤穿到丝袜外面，我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开裆袜好像是有这个必要。

　　「你要在这换，还是进去换？」

　　栾杰不露声色的问道。

　　「还是进去换吧！」

　　雪梅今天有点怪，我怕她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主动替她回答，并轻轻推搡她的肩膀往化妆间方向示意，但感觉雪梅并未顺从，我手臂能感觉到一点点反抗的力量。

　　「栾经理，您在里面吗？栾总找你要下个月的布展方案。」

　　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未曾听过的女声，可能是栾教授的助理？」你帮我拿给他，在我桌子右手第二个抽屉里。」

　　栾杰大声的朝外嚷道。

　　「栾总希望您亲自去他那一趟。」

　　「什么事啊！」

　　栾杰这句像是抱怨给我和雪梅听的，外面人应该听不见。

　　「那姚小姐，你换好等我下，我办完事就来。」

　　栾杰未等我们回应就带上相机出去了。

　　门一关上，外面就响起一阵小声的嘀咕，听不清内容，但能判断出来栾杰有不满的情绪。

　　「雪梅，你今天怎么了？和之前不太一样！」

　　我等外面的声音彻底听不见，才对站着不动的雪梅开口问道。

　　「没怎么啊，就是这些丝袜太多，我赶时间。」

　　「我说雪梅，你早上也不跟我说声，一个人过来，刚刚的你说的也有理，但换内裤你难道也要赶时间？」

　　「丁勃，你怕不一起来弄得你没面子？其实我就是让你多睡会，我自己先来的，别多想了，我会保护自己的，再说他又不是没看过。」

　　「怎么保护？化妆间也没几步路啊！」

　　「行了，说不过你，我进去换就是了。」

　　雪梅没管我，就独自要往化妆间走，我也连忙跟进去。

　　「你眼圈怎么红了？」

　　「被你看到了，昨晚，我哭过。」

　　「怎么回事呢？因为我？还是昨晚我说的话你不开心？你跟我说说。」

　　「跟你没啥关系，我只是想到后面可能会发生的事，怕自己没有勇气面对，为了释放心里的压抑，就一个人跑去厕所痛快的哭了一把，现在好多了。刚刚，当着栾杰面换丝袜，我也觉得没什么，反正看看就看看了，也没掉皮少肉，我心态好吧？」

　　雪梅一边说，一边踢掉高跟，当着我面换起丝袜和内裤。

　　「我就觉得你变化有点快，不知道你们女人有没有思维逻辑，难道是感性？

　　我长这么大都没哭过，反正，不管你是感性冲动还是别的，我就提醒一你下。」

　　等我们出来时，栾杰已经回来了，栾教授也在。

　　「雪梅小姐，有段时间没见了，怎么样？还适应吧？」

　　栾教授主动打了个招呼，雪梅第一次在栾教授前这样的暴露，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的捂住阴部。

　　「蛮好的，栾教授，杰哥挺会照顾我的。」

　　雪梅眼中透出感激的眼神。

　　「呵呵，那就好，丁勃，你呢？」

　　「哦，我也很好，杰哥很厉害，我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栾杰这人的马屁一定得拍劳。

　　「很好，小杰，你跟丁勃说下刚才讨论的事，我有事要先走。」

　　栾教授简单吩咐了句，就在我们的注目中走了出去。

　　「这样的，丁勃，下个月市里会举办一场空前规模的成人用品展，栾总想在这届展览上重点推我们网店的牌子，展台方案我做了个大概，有些细节要落实，但其他设计师的工作都安排的比较满，我和栾总商议，决定让你来试试完善我这个方案，做得好有笔奖金等着你，做得不行也没事，大不了，我再返工。」

　　「哦，我行么？」

　　叫我临摹效果图没问题，而要设计未知的方案，我顿感无力。

　　「先试试吧，也算你一个工作经验的积累，今天拍摄结束后，我会跟你细说下需求，另外，由于穿插进这个展会活动，我们网店的上线计划得同步的往前调整，由于时间压缩的紧，后面的拍摄，就要辛苦点了，不排除加班的可能，姚小姐，希望接下来我们能更好的『配合』。

　　」

　　栾杰在说到最后配合两字时，刻意停顿了下。

　　「杰哥，我争取吧。」

　　五套颜色的丝袜都一口气的顺利拍了下来，最后一组黑色款的半透明连体袜得脱掉上衣，雪梅毫不含糊的就去了化妆间，等再出来时，已经穿好搭配用的内衣裤，但这套内衣裤的设计却属于非常暴露的那种了，从袜子透过去，能看出雪梅的双峰只由一个金属环在下方的肋骨处抵住托着，便不再有其他遮挡，而下身更是让人无限遐想的纯半透明蕾丝花纹的丁字裤，好在一身黑，双乳和私处的春光并没有清晰泄露，而当雪梅转过身，就连丁字裤唯一的黑色带子都已一半陷入臀肉，一半和连体袜相融，如果没有连体袜的遮掩，和裸体几乎没有区别，不知是连体袜的遮羞起到的作用，还是雪梅本身心态的变化，此时的她已一改曾经的羞涩，大方的配合着栾杰要求的姿势凹造型摆拍。

　　高效且配合的工作让所有拍摄很快完成，收工后，雪梅陪我到了栾杰办公室，栾杰交给我一份文件夹。

　　「你先看看，大方案我都做差不多了，你的任务就两条，一是展台产品区域划分，另一个就是活动策划。」

　　「杰哥，活动策划这块我可以试试吗？我有这方面的实习经验。」

　　我正在细细翻看，雪梅突然自告奋勇的插了句嘴。

　　「好啊，男女搭配，干活不累，还是夫妻拍挡，我看好你们哦！」

　　栾杰风趣的顺水推舟道。

　　我没好笑的继续往后面翻，主要是想找看看有没有模特演出的方案，也确实让我看到了几份名单列表，分别对应的有内衣走秀，人体彩绘和现场游戏互动，而在人体彩绘和现场游戏互动的参与模特名单里，许小娟的名字赫然出现了两遍，有她的出现，这两个活动一定劲爆。

　　随着活动的临近，拍摄的内容果然有明显的不同，不仅数量翻倍，而且尺度也越来越夸张。

　　「姚小姐，原计划你只用拍到丝袜分类这块就可以了，你前面拍摄的都是首批发布的推荐商品，拍完首批后，会继续重复前面分类的拍摄，只是设计款式稍有不同，而后面的部分本来计划是到下个月在优先征求你的同意后才会跟拍，但现在，拍摄计划全部都要提前了，相信你也看出来，你面前的这些内衣都是非常暴露的，所以，我必须现在向你征询意见。」

　　没想到，栾杰今天直接开门见山了，雪梅和我面面相觑好一会儿，栾杰也默不作声。

　　「杰哥，如果雪梅不想拍呢？是找别人拍？然后雪梅失业？」

　　我忍不住打破沉寂，帮雪梅开口问道。

　　「我这边可以从其他模特那里安排人接替后面部分，但消费者应该能区分出模特有明显的换人，我不能预估这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我个人还是很希望网店所有模特的照片都是姚小姐同一个人的，但也不好勉强，姚小姐如果不想拍，也不算失业，仍然可以参与网店的项目，比如活动策划啊，但是薪水就很低了，而且是按月…」

　　「杰哥，我就问你一个问题，然后我就决定是否拍下去。」

　　雪梅这时突然打断了栾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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