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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往事,2

[db:作者] 2025-07-06 16:17 5hhhhh 9080 ℃

郭宝忠从炕上叠的高高的被子堆上拿过一个枕头来垫在宋雨兰的丰臀之下,让她的大屁股蛋子高高挺起,他扶着她的膝盖将她的两条美腿分的开开的,那白嫩无白的光滑阴户就在灯光下发出湿润的玉一般的光泽。这时紫红色的龟头已经顶上了那两片肥厚的大阴唇,在这粉红色的肉缝顶端那小小的肉芽上拨动了两下,感受着从这比黄豆粒大不子多少的小洞口里传出来的湿润与热力,他腰上一用力就听见两个几乎同时发出“嗯哼”的声音,为什么?双方都被弄痛了。

宋雨兰虽然不是处女,可她阴道的紧窄程度和处女相比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也就是说她和处女相比也就是少了那片薄薄的处女膜,郭宝忠没有让她流出足够的浪水就这么直接的插上去,她和他能不痛吗?

郭宝忠有些不甘心的拔出鸡巴,看着那在灯光下明明已经有些湿润的阴户,他一咬牙恨恨地在她高耸的阴户上吐了一口唾沫,然后借着吐沫的润滑直接就将自己的鸡巴彻底的插进了宋雨兰的阴道之中,顿时只觉得自己铁硬的鸡巴插入了一段温暖紧窄的羊肠小径之中,紧紧地暖暖的还湿润润的,随着女人身体的不规则抽搐这段羊肠小径里又象是有无数只小手一样在轻轻的摩擦着坚硬如铁的鸡巴竿,而且由于宋雨兰圆球一样浑圆结实的屁股蛋子下面还垫着一个她丈夫的枕头使得她的阴道的角度向上,这么一来似乎她阴道的深度就变浅了,郭宝忠这混合着自身重量的猛力一插直接就顶到了她的阴户腔子深处那敏感的花心。这剧烈的刺激瞬间化为电流猛烈地袭击了宋雨兰大脑深处的兴奋点,她的小嘴里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充满淫荡味道的呻吟声:“啊……”这一声吓了郭宝忠一条,他这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把宋雨兰的樱桃小口堵住,一会儿她苏醒过来是肯定会尖叫的。于是他伸手将垫在宋雨兰屁股下面枕头上的枕巾拿了下来,团了一下弄成一个巨大的圆球掰开她的嘴巴就塞了进去,由于枕巾太大不可能完全塞进去,于是他拿过宋雨兰的一条秋裤,将秋裤上的腰带绳子解了下来绑在宋雨兰的嘴上,这样一来宋雨兰即使是醒了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含混的叫声。

弄好这最后的疏漏之后,他深吸一口气直起身子,他想要看着自己的鸡巴在仇人妻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的样子。在昏黄的灯光下,只见插着自己粗大鸡巴的宋雨兰白嫩的阴户就象是一样被撑大到极限的小嘴一般,阴唇的嫩肉就象是橡皮条一样绷得紧紧的似乎自己只要在用力一点就会断一般。他扶着宋雨兰的大腿腰上缓缓用力,就这样在这紧窄的阴道中缓缓开垦起来。而随着他的开垦行为,宋雨兰平坦光滑,隐约可见腹肌的白嫩小腹也随着他的插入抽出而一起一伏。

时间就这样缓缓地流淌着,当郭宝忠闭着眼睛到三百下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身下的美妙胴体有了不一样的反应,滑嫩紧窄的阴道肉壁突然开始对着自己的鸡巴有了一轻一重的挤压,肥肥的屁股蛋子和水蛇一样的细腰也不再象是毫无知觉的死人一般而是随着自己的抽送缓缓地扭动着,似乎是在追逐着什么难以言说的快乐一般。在阴道的尽头就象是有一张被美味的鱼饵勾引开动人的双唇的小嘴一样在对着自己的龟头不断地舔着、吸着,就象是突然吃了一个酸杏一样弄的人口水四溢,全身的骨头缝都碎了,酥了一样!

郭宝忠依然闭着眼睛一边体味着从自己的鸡巴处传来的无上美妙,一边在内心深处吼叫着:舒服,真舒服!怪不得男人都盼着娶媳妇,原来根子就在这里。

不过与之前完全不同的女人的娇呼声“唔嗯!”让郭宝忠睁开了双眼,原来在持续不断的刺激下和窒息感的双重夹击下宋雨兰从和丈夫欲仙欲死的春梦中苏醒了过来。不过当她从昏迷中醒过来的时候,她的大脑依然处于低速运转之中,因此她的身体依然遵循着肉体的本能在追逐着繁衍生命所产生的巨大快感之中,巨大的快感这一刻还在牢牢地控制着宋雨兰的身体与灵魂。她一时间没有分清现实与梦境,即使是自己嘴上被勒着绳子,手脚都被捆的一动不能动,她还是以为自己在梦中,而且朦胧的视野中的男子怎么这么像我梦中让我欲仙欲死的丈夫呢?咦,他不是我丈夫啊,是我今天上午才见到的那个人,可我梦中就是和这个人肏屄来啊?啊呀,羞死人了,我怎么梦见和丈夫以外的人肏屄了呢?肏屄,这两个字是我说的吗?啊,羞死人了,我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咦,这是什么滋味?阴户深处越来越热,越来越酸,就好像是一个巨大的满是水的气球在我的子宫里膨胀起来,突然只觉得全身的肌肉一阵不受控制的颤抖,一根细细的银针扎在自己的小腹上,巨大的胀的人难受的气球“噗”的一声就被人扎破了,一阵如同洪水一样的热流从子宫中汹涌而出,在那一瞬间自己只觉得自己全身绷得象是一块直直的木板,修长的脖子拼命地向天伸着,似乎想要多呼吸一些空气好缓解性高潮来临时那强烈的窒息感。眼前顿时一片迷茫!

这个春梦也太真实了吧。宋雨兰不由得想着,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啊,丈夫才走我就做春梦了,不好床单一定弄脏了,我先把床单换了再睡吧……咦,我怎么动不了啊,我的手脚……天啊,真的给绑住了!

郭宝忠看着双眼迷蒙,一脸春意的宋雨兰随着自己的抽插款款扭动着白嫩丰满的臀部的样子就明白这个女人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估计还在做着和丈夫翻云覆雨的美梦。

想到这里郭宝忠冷笑一声,军旅生涯练就的拥有八块腹肌的腹部猛地收紧,结实的臀部肌肉鼓胀的一条条的,粗大的鸡巴顿时在宋雨兰娇嫩的阴道之中飞快的抽插着,每次抽插都发出“咕唧”“卟叽”的淫靡声音,即使是在昏黄的灯光下都能看出来宋雨兰高耸白嫩小馒头一样的阴阜已经被自己撞得红红的,又是一百下激烈的抽插,刚刚成为人妻的宋雨兰就不可控制的高潮了,她象是一只发情的雌兽一样从喉咙里发出意味不明的“咯咯”声,全身上下的肌肉绷得紧紧地,她腹部的腹肌竟然也清晰地显现出来,十根脚趾先是一瞬间紧紧抓在一起,然后在最高的痉挛过去之后又张得开开的。他看着她的腹部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同时感受着一股股的热流从她的阴道深处兜头浇在自己的龟头上,他向后抽出鸡巴,看着浪水从被本来堵得严严实实的阴道口流淌下来,打湿了白嫩的臀肉,在那浑圆的球体表面留下一道道闪亮的痕迹,弄脏了红色的鸳鸯戏水图案的枕头,画出了一片暗色的痕迹,如同那鸳鸯留下的眼泪一般……

郭宝忠将宋雨兰的双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肋骨旁边,感受着那滑嫩的肌肤摩擦着自己肋骨的滑嫩感觉,上身压下去仔细端详着宋雨兰那因为高潮而潮红的俏脸,自己的一双大手则伸到宋雨兰的翘臀上大力的揉捏着,感受着滑腻臀肉的绝佳弹性和温热手感,他用力的向上推着她的臀肉力气大的似乎是想把她的臀部推到她的后背上一般,而每一次他的大力推送她都会发出舒爽的呻吟声。

郭宝忠把身体紧紧地贴在宋雨兰已经微微出汗的光滑胴体上,闻着这个尤物身体上散发的微微肉香,看着她的小瑶鼻为了能多呼吸一些空气而大力的翕张着,感受着她硬挺的乳头摩擦着自己的胸部的感觉,两个软中带硬的点摩擦在自己的胸口上,痒痒的,撩拨的人欲火更加高涨。他忍不住低下头去在她粉嫩的脸颊上大力的吸吮起来,就在这时他听见了她发出的惊恐的叫声:她终于醒过来了!

郭宝忠直起身子一双大手握住宋雨兰一对如同小兔一样不断跳动的乳房:“你醒啦?”说着这句话他的鸡巴又狠狠地在她的阴道中抽送起来,坚硬的龟头象是攻城锤一样重重的撞击在温热紧窄的通道深处,直撞的宋雨兰觉得自己心肝儿都颤抖了起来。

“呜呜呜!”嘴里勒着绳子的宋雨兰说不出一句话,但是郭宝忠看着她那还残留着浓厚春意的俏脸上那惊恐与不解以及绝望的表情,还是猜出了此时此刻这个女人在想些什么。

郭宝忠将宋雨兰的乳房握在手中,大拇指“扑棱棱”的拨弄着宋雨兰硬挺的乳头,看着每一次拨弄宋雨兰脸上的春意就浓重几分,他邪邪的笑着:“舒服吗?”他本来只是随口一问,但是不成想宋雨兰却下意识的点点头,随即在自己惊愕的目光中粉面通红的赶紧摇头,他不由得哈哈笑了起来。伴随着这哈哈的笑声,他双手环在宋雨兰的腰后将她的双腿都抱在自己的怀里,挺着屁股就大力的抽插起来,二三百下之后,宋雨兰再一次的发出了不明意味的含混呻吟,又一股热流浇在了郭宝忠的鸡巴上。郭宝忠这时候听着宋雨兰粗重的呼吸声和蹦蹦的心跳声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宋雨兰那藏在一头乌黑长发中的耳垂,每舔一下,怀里的胴体就不受控制的抽搐一下。

郭宝忠的大手在抚摸着宋雨兰光滑的肌肤,感受着汗水渐渐消退后重新出现的光滑手感:“你现在住的房子原来是我家的。你的老公的确和我是战友,可是他为了提干不惜散布谣言说是我爹给国民党反动派通风报信害死了他爹……你说!”郭宝忠说到这里突然如同暴怒的灰熊一样直起身子,一双大手死死地抓住宋雨兰的肩膀,他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他是烈士子女,又上过小学,提干可以说是肯定的,可是我不同啊,他为什么要把我逼上绝路!你说,你说!”伴随着后面两句“你说”他重重的在宋雨兰的阴户里抽送了两下,撞得刚刚从高潮中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的女孩啊啊的呻吟起来。

“他不给我活路……我没想到你就自己送上门来……呵呵,就让我好好地享受享受吧。”郭宝忠说着将那根还没有射精的鸡巴从宋雨兰温暖潮湿的阴户中一下子就拔了出来,肉棱子和阴道的嫩肉摩擦着让宋雨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郭宝忠让宋雨兰一个翻转趴在炕上,解开了她手上的绳子,绳子一解开宋雨兰就开始挣扎反抗,可是一个已经高潮了两次的女人还有体力对抗一个年轻力壮的军人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郭宝忠轻松地将宋雨兰的双臂和她那已经折叠捆绑在一起的双腿捆在一起,然后他跳下床拿起一根光滑的白蜡杆,这是华北农村用来顶门和防身的,只是这根白蜡还是当年自己小时候制作的。郭宝忠将宋雨兰的脚踝绑在分开绑在这根白蜡杆上,这样一来宋雨兰只能双腿大开根本没有任何办法抵抗郭宝忠的侵犯。郭宝忠拿过油灯照在宋雨兰的屁股上,看着在那如同剥了壳的鸡蛋一样光滑白嫩的臀肉之间掩藏的那条一片狼藉的迷人细缝,光滑的没有一根毛孔的阴户上满是白白的粘稠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淫靡的光泽。郭宝忠手一抖,一滴滚烫的灯油滴落在宋雨兰白嫩的翘臀上,她烫得一哆嗦不由得哀哀哭泣起来。

郭宝忠看着那白嫩的大屁股荡起一层层的臀浪,不由得产生了一股虐待的快感,他手上不住的抖动将滚烫的灯油一点一滴的倒在宋雨兰的屁股上,看着那不断抖动的臀肉和宋雨兰的哭泣声,他真觉得心理是痛快无比。

看着被烫的满是红斑的雪白丰臀,手里的油灯已经有些暗淡,郭宝忠放下油灯,将一直没有丝毫软化的鸡巴从后面再次的插进了宋雨兰的阴道之中,在插进去的时候他低头咬着宋雨兰的肩膀,嘴里的舌头不断地舔着宋雨兰光滑的肩头,下面则又再一次的大力抽送起来。铁硬的小腹和卵蛋打在宋雨兰满是红色印痕的圆臀上发出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这对于郭宝忠来说真是听觉上的无上享受。到后来他直起身双手分别握着她的手臂,粗大的阴茎以惊人的速度在她的体内飞快的抽插着,被人压在身下强奸心理上和身体上的双重刺激混合在一起,如同快感的催化剂一样无情的放大着她阴道中产生的本来就巨大无比的快感。每次男人的抽动就象是一直无情的大手将她的心脏和灵魂都从她的身体中无情的抽出,而每一次的插入就又象是把她的心脏和灵魂强行塞回她本来已经空荡荡的肉体,升天不得,入地不行。

当男人将多余的伞兵绳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时,宋雨兰那已经被快感冲击的几乎要停顿的大脑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估计自己现在就象是一匹母马一样被男人骑在胯下吧?然后自己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这样的一幅画面,一个年轻女子趴在满是大红色被褥的炕上,满是汗水的白嫩胴体被白色的伞兵绳捆的紧紧地,手脚由于被反绑在背后只有手指和脚趾还能无力的挣扎着,脖子上由于被套上了一根绳子,每当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手上用力的时候,年轻美丽的女子就只能尽可能的抬起上半身以缓解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这样一来自己胸前一对饱满的梨形乳房就抬起来对着正前方,一对尖尖的奶尖儿就这样随着男人的抽插颤巍巍的晃动着,和丰臀荡漾起来的波浪混合成真正的乳波臀浪。

自行脑补的画面使得宋雨兰内心更加的火热,阴道里的感知也更加的敏锐,她自己直到今天才知道原来自己内心深处真的是有着淫荡的本性,这个本性今天被这个强奸并且捆绑自己的男人彻底的激活了。

被捆绑的痛苦和被大鸡吧抽插的快感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沿着脊髓直至大脑,无情的轰炸着自己的每一根神经,使得自己的每一根神经不断地被粉碎,自己觉得整个人都被炸成了碎片飘忽在无边的虚空之中,感觉是过了很久,但是其实是很短的时间就再一次被脖子上传来的窒息感唤回现实,然后再一次重复之前的过程,但随着这种痛苦和快感的混合感官不断地夹墙,自己的感觉却更加的敏锐起来,以至于自己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男人的鸡巴摩擦自己阴道的每一寸细微的皮肤,男人揉搓自己乳房大手上的每一道指纹,无法麻痹和忽略每壹根神经传导过来的刺激,她的身体也无助的被男人牢牢的按在身下,粗长的鸡巴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让她的喉咙里不受控制的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她整个人就好像壹叶扁舟在惊涛骇浪中漂流,只是每一次都是被巨浪兜头砸下,然后在自己失去神智的时候再一次被那结实的伞兵绳拉回现实之中,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只是本能的追逐着无边的快感,迎凑着男人不断插下的粗大阳具,溅起一朵朵的浪花,打在大腿根上发出“啪叽”的声音。

男人欣喜的发现当自己收紧手中的绳子让她窒息,如果正好赶上她也快高潮的话,那么她下身的收缩和抽搐也就厉害几分,带给自己的美妙享受也就高上几分,于是他就有意识的在她就要高潮的时候收紧手中的绳索,享受这个女人带给他的美妙感受。

大力的抽插不知道持续了多长的时间,即使是军人也绝对不可能违反生命的法则,长时间积累的快感终于在郭宝忠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到来了,他只觉得腰眼一酸,就好像有一个人在给自己下命令一般,脑海中是一片空白,当他不收控制的将鸡巴向着宋雨兰的阴户深处全力扎进去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收紧了手中的绳子。随着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像是子弹一样打在宋雨兰已经滚烫的满是琼浆玉液,每一次抽插都发出“噗叽噗叽”的液体声音的阴道之中。这真的是一种无上的快感,在那一刻头脑中一片空灵,全身的肌肉从每一根毛孔中对着天地宇宙发出无声的呐喊,滚烫的精液射出去了,无边的快感却从下体直接攻击了大脑的神经,让人久久回味不忍从中醒来。只是快乐都是短暂的,当郭宝忠无限遗憾的从快乐中回过味来的时候,他发现对于自己来说是短暂的快乐,对于宋雨兰来说却是有些太长了。

失禁流出来的尿水打湿了红色的喜庆被褥,滚烫的身体依旧滚烫只是已经在慢慢的变凉了。郭宝忠松开绳子,将宋雨兰翻过身来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自己把她的喉骨已经勒断了,人已经没救了!

郭宝忠没有丝毫的慌张,他本来就没打算留下一个活口。今天自己回村的时候太早了,见到宋雨兰之后自己就谋划着报仇,凭借着自己特务连的身手隐藏了一个白天。他不知道的是宋雨兰差一点就给来串门的程大娘说了他回来的事情,不过她最后没有说,有谁会认为一个没有出现在这里的人是作案人呢?

郭宝忠将宋雨兰身上的绳子解开收好。看着这迷人的身体手脚大开的躺在床上,虽然是窒息而死但是一张俏脸上却满是浓厚的化不开的春意,他顿时觉得自己并没有发泄够,因为自己刚刚射过一次的鸡巴现在又立了起来!分开两条美腿,抓起一块不知道是床单还是什么的布将她那满是尿水、阴精、阳精的阴户擦得干干净净,然后拿起床上木制的扫帚,将那圆头对准宋雨兰的屁眼就插了进去。人死之后括约肌收缩,现在她的尿水已经流了出来(其实是高潮后失禁,郭宝忠并不知道女人高潮是会失禁的),自己可不想一会儿之后她的屎流出来弄自己一身。

大鸡吧对准那被蹂躏了一晚上已经是蓬门大开的阴户,稍微调整了一下角度就插了进去,里面依然温暖湿润,而且由于人已经死了,肌肉松弛,阴道没有像之前那样紧窄,有时还会夹得自己难受,现在自己舒舒服服的抽送起来,随着自己的抽送那对挺拔的乳房依然上下抖动幻化出无边的波浪。

油灯已经快要熄灭,在油灯熄灭屋里彻底陷入黑暗之前,只见一个精壮的黑色身子趴在一具香艳的白嫩裸尸上大力的耸动着,女尸浑圆如球散发着幽幽光泽的臀部中间插着一根粗大的扫帚,就好像是长上了尾巴一样。猛地看去就好像是一个男人在大力的奸淫一只现形的狐狸精一样。

当太阳再一次的升起,小村庄再一次恢复活力的时候,程大娘带着几个知青一起来到宋雨兰的家门口:“小兰,上工了!小兰,小兰,起来了吗?”

叫了几声没人回答,程大娘笑着小声嘀咕:“这丫头在县城里和栓柱闹得多厉害,这一天了还缓不过来啊?”

“大娘,你说什么?”一个一脸雀斑的知青疑惑的问道。

“小孩子家家的,问什么大人的事情。”程大娘发怒了,她伸手敲门的时候发现门没有锁,于是推门进去,“小兰,起来了吧?是不舒服吗?”

短短的几十秒后,尖叫划破了天空。

当公安局的人来的时候小院子里都是闻讯而来的村民,就是在屋子里都是上年纪的妇女,看见来得是男警察,她们还把着门框不让进来,说只有女警察才能进来。完全被破坏的现场没有找到任何的证据,只是根据遗留的不多痕迹推断凶手是一个精通捆绑的人。

于是几天后,村里扎麻绳的老光棍被警察认定是凶手,一个月后被押赴刑场。

而赵栓柱在到达部队的当天就收到电报说是家里出事了,当他赶回家中的时候只见到了妻子收拾的整整齐齐就像是睡着了的尸体……

至于郭宝忠,他离开村子之后四处漂泊,到过戴家冲等很多地方,最后来到了云海市,白手起家创下了一份不小的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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