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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笔】【邪黑】拾年(十一),7

[db:作者] 2025-07-06 16:17 5hhhhh 4830 ℃

三十七、地久天长

次日二人乘车前往古镇。

“看能不能管别人租个船,难得出来旅游,玩点刺激的,晚上在乌篷船住,肯定浪漫。”

“我是搞不懂你的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一个大男人,每天跟我在这儿扯浪漫。扯个几把浪漫。”

吴邪打了一个响指,“我双鱼座嘛。”

黑眼镜一脸鄙夷,“滚犊子,老子还水瓶座呢,也没见想出什么乱七八糟的事啊。”

吴邪竖着中指在他眼前晃,“不不不,我充其量就是异想天开,帮我付诸实践的人是你。你是帮凶……我若在乌篷船里操你,你就得这样让我操下去。”

黑眼镜气的弹了吴邪几个脑蹦。

两人到达古镇时正好是中午,找了一个行李寄存处打点好自己的一切后开始正式游玩。两人站在石桥上,看着乌篷船摇摇晃晃穿梭而过,在这种静谧祥和的气氛中,吴邪很快打了瞌睡,黑眼镜见吴邪犯困,赶紧催促他参观游玩地点。吴邪瞅着周边的风景,心思开始活络,“纪念意义的东西肯定得留一个,起码证明咱俩来过。”

“别,你还真想找个地方刻吴邪到此一游么。”

吴邪在一家雕刻店门前驻了足。

“我记得你喜欢狗牌。”他小声说着。这是一家雕刻骨牌的小店,吴邪从一堆奇形怪状的骨牌中挑选横平竖直的小牌子。黑眼镜盯着周遭的成品看,扫了一圈后,看着还在精心挑选的吴邪,不由疑惑,“这也不是狗牌啊,我看你拿的这几个也没什么区别,随便挑两个出来不就好了。”

“得刻咱俩的名字才算有意义嘛,这么看来肯定要弄一个好看的。”

黑眼镜苦笑几声,一脸苦涩,“我那真名,不提也罢。”

吴邪手指一顿,“那单刻个‘瞎’,你能接受么?”

“行,挺好。”

两人目不转睛盯着刻字师傅刻字,看着刻有彼此姓名的骨牌,明知是小儿女把戏还是不觉心神恍惚,吴邪傻乎乎盯了一阵,把刻有自己名字的骨牌递给黑眼镜,黑眼镜劈手一夺,反将另一块也抢到了手里。

他郑重其事地将两块骨牌戴到脖子上。

“你干嘛!”

“过两天你就要回家了,把我挂身上我是很开心,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

“吴邪,我没管你要过什么,等以后你发达了……他们也同意了,就给我买一副狗牌,也刻上咱俩名字,那时候我肯定不跟你抢。那时候你再挂上我。”

黑眼镜摩挲着挂在胸前刻着“邪”字的骨牌,神情温柔而不自知。吴邪见状,心里莫名酸楚,赶紧拉着黑眼镜进小餐馆进食。

“晚上在船上睡,有意见么。”

“我没意见,你个小崽子别把自己冻得硬不起来就成。”

“哪能啊。但以防万一,咱还是多管船家借几件衣服穿。有备无患。”

“随你吧。”黑眼镜筷子没停,三两下挑完了盘里的椒盐排骨。他摸摸肚子,“还是有些饿。”吴邪也摸摸自己肚子,“我也是。”

“再……再要点?”

“好啊。”吴邪欢呼雀跃,随即低下声去,两眼湛亮,“别要有蒜的。”

黑眼镜哈哈笑着,点了两碗酒酿圆子。

想着夜里寒冷,临走前黑眼镜又在店铺里买了两瓶桂花冬酿酒。

两人带着一身桂花香气去租船。黑眼镜打着呵欠在收据上签了名,听闻船家讲好了安全事宜,便套着救生衣抱着借来的衣物和吴邪钻进了小船。

未到夜深人静时,不是亲密的好时机,他们索性泛舟河上,看着江上渔火,唠着家长里短。夕阳西下,月上枝头,直至街边人迹罕至,两人方将船停泊在岸,心照不宣进了船舱。

船舱里带有一点潮湿的腥味,十分宽敞,可专门辟出一块地方供人休憩。通过小窗可以看到外面的月亮——朦朦胧胧仿似鹅黄色的薄纱,不真切的易碎着。吴邪将身埋进黑眼镜怀里,驾轻就熟为自己的脑袋开辟一片领地,两人沉默着相拥,在皎洁月光下失神,彼此暗涌的倾诉欲望掩藏心中,无法一一与爱人道来。

过去的一年是那么漫长而煎熬,苦痛伤悲流离太多太多,现在他俩可以暂时忘却世事诸多烦扰,安安心心来赏月,是难能可贵的福气。

桂花香气四溢,他们一人拿着一瓶酒,轻轻碰了碰。

黑眼镜看着吴邪的眼睛,轻笑着喝了一口酒,“这种时候我该说什么,新年快乐?”他轻笑一声,“会不会太晚。”

“不会。”吴邪也笑着喝下一口酒,酒的度数并不大,在馥郁的桂花香气中,吴邪微醺。瞎子的气息融进了桂花的香气里,甜腻浑厚令他迷醉。

他们对视沉默,自饮自酌,较劲一样比拼酒量,桂花冬酿渐渐消耗殆尽,黑眼镜率先喝完,将酒瓶甩到一旁,进而将身一挺,粗暴扯着吴邪裤子。吴邪探身向前和他接吻。酒精昏了他的头,蒙了他的心,唯独双目清明,把他的瞎子看得通透。

瞎子是暖的。轻浅酒味彰显成熟魅力,桂花气味香甜,催情剂一般骚动着他,令他坐立难安,吴邪环抱着黑眼镜,贪婪地嗅他身上的气味。

黑眼镜的身心都在发烧,热的发疼。酒劲上头,他头脑眩晕,不甚自然往下扯吴邪的内裤,却熟练地去亲吻吴邪胯下的小兄弟,吴邪一手插进他的头发里,胡言乱语攘着。接下来的一切宛若例行公事,却比以往有了更多的热与燥。他们在船舱内不管不顾滚作一团,周遭的空气的是冷的,但他俩是热的!

吴邪扛着黑眼镜的腿,竭尽全力的在他体内抽送,黑眼镜被他干浑身抽搐,只能双手徒劳地在空气中乱抓——不敢环着吴邪的背,只怕因太过爽快生生在他的肌肤上挠出了印!他无神地喘着气,被吴邪顶得一时之间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平常即便有生活这顶担子压在肩头,他仍感觉自己强大而无所不能,可在吴邪身下,他总是弱小。今天他是桂花味道的酒,令吴邪不偏不倚,醉在其中。

吴邪抬高了他的一条腿,变着花样换着方向戳他顶他,黑眼镜震颤着,手摸到了船体。小船也随着吴邪激烈的动作左摇右晃。他被吴邪顶得发疼,手劲儿全推向了船体,小船本就右倾的厉害,加上他这一番推动,瞬息栽了过去。

两人掉进了河里。

没有穿救生衣,他俩都是狠狠喝了几口臭水,桂花香气瞬息消失的无影无踪,两人身上都散发着难言的腥臭。吴邪在翻船的那一瞬间立刻萎了下来。

黑眼镜反应快,翻船之际一脚把吴邪从自己体内踹了出去。他俩要是还连接着,不保准这么一翻转会把吴邪撅断!

水约莫有三米深,两人略通水性。费劲拖着船到河岸翻转,黑眼镜扶着船体,先把吴邪推上船,再由吴邪帮忙拉着自己进船舱。船舱内的物品大都还在,可惜不管是船家还是二人的衣物均已湿透,他们只好在萧索寒风中赤着身体蹲在船头,忍受周身恶臭拧干衣物。强忍着臭味换好湿漉漉的衣物,黑眼镜好气又好笑地看着脸色惨白的吴邪,“我说,刚才没吓到你吧?下面没啥事吧。”

吴邪严重怀疑自己连鸟带蛋都跟着结了冰,他僵硬地转转头,气息很是微弱,“我觉得,咱俩还是回青旅比较好,这样下来……真会冻坏。”

黑眼镜吸吸鼻涕,也跟着点点头,他把吴邪揽进怀里,不顾对方身上的恶臭,在他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可怜见儿的,我说,今天这么下来,咱俩估计都得病,要不明天就起程回家吧。”

吴邪看着远方朦朦胧胧的月亮,气息奄奄而又怏怏不乐的应了声,“好”。

两人找了附近的小旅馆勉强对付一晚,凌晨时分,果然接二连三打起了喷嚏。船主来收船的时候见他俩的倒霉模样连声安慰,同时诧异究竟在船舱里打闹到何等程度才能将船掀翻,他赶紧将两个倒霉蛋撵回宾馆休息。两人一并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取暖,却是两个人形冰块在毫无意义的摩擦。车站距离宾馆不过五分钟路程,他俩却耽误了将近一个下午,傍晚时分,身上已经明显泛疼的两人终于坐上了回家的客车。

进了家,两人均是病歪歪地躺床上。

吴邪心里很是哀怨,好好的一个旅行, 最终败在了意料之外的风寒上。

黑眼镜的身体底子要比吴邪好,吴邪的感冒有了加重的趋势,他却只在棉被里将自己捂出了一身冷汗便蹦跳着下了床。

吴邪这场病来的有些棘手,两人去医院看也只说是风寒,开了一些药吃。黑眼镜狠下心去批发市场买了几斤猪骨,终日为吴邪炖猪骨汤喝。一锅炖成了一碗,他坐在吴邪床前,轻轻吹着汤,往吴邪嘴里送。吴邪的嘴和舌头都失了灵,仅看猪骨汤的颜色,他知道定是滋味鲜美,可是喝到了嘴里犹如灌进了一杯热乎乎的白水,感到的只有热。

黑眼镜满心想的都是在过年之前把吴邪的病养好,让他过年回家见父母能够健健康康圆圆胖胖,可吴邪因为这场感冒,胃口不好,人也显瘦了。

黑眼镜愁得失眠,吴邪反而很享受他的照拂。

自两人从寝室搬了出来,黑眼镜忙着工作,他忙着考研,两人聚少离多,每天相处的时间不过是晚上那短短的几小时,比不上宿舍时代恨不能24小时腻在一起,焦虑症时期的自己情绪又不稳定,黑眼镜被他弄得身心俱疲,也是难受。现在因为自己的病情,黑眼镜走不开,一心一意在他身旁陪着他,照顾着他,伺候着他,隐隐约约蹬鼻子上脸的吴邪由衷希望自己的病好的慢一些。

磨磨蹭蹭混了一星期,吴邪的病还没好利索,回家的日期一再延后,过着过着,就到了黑眼镜母亲祭日这天。吴邪心里记着这日子,从早晨起床便盯着黑眼镜看。黑眼镜已经先从墓地来了,神色如常。临近中午,黑眼镜给吴邪包饺子吃,吴邪这顿饺子吃的心惊胆颤,格外体贴的为黑眼镜夹饺子,片刻不停。黑眼镜哭笑不得,“明明是老子包的,你这勤快的好像我是个客人。”

“主要是你手艺好,而且这两天一直照顾我……你看,都瘦了。不得多吃点。”

黑眼镜傻乐,“那您还舍得让我包?”

“哎,我那手艺你又不是没见过……”

“烙饼,说好了,饺子馅还有剩,我等你给我烙饼吃。过年那会儿你烙的那张我可是记忆犹新。”

“哈哈,肯定没问题,你得叫我吴大厨!”吴邪答应地痛快,觉得瞎子的情绪也正常,便跟着放下心来。

黑眼镜挑了几个饺子放进了一个大瓷碗里,点燃了三炷香,将碗放在母亲的遗照前,嘴角微翘,虔心拜了拜。

饺子吃完无事,黑眼镜给吴邪炖鸡汤喝,小火在厨房炖着,屋里冷的可以,黑眼镜钻到被窝里,看起了吴邪储存的电影。

“结局没一个好的……不相爱也就算了,非死即伤是个什么玩意,你看这个《断背山》,再看这个《蓝宇》!”

“嘿,同志的感情本身就不怎么被人认可嘛,挺正常的,有些地方……拍的挺好。”

两人心照不宣地对视,黑眼镜点了一支烟,任由吴邪在他背后上下其手。

他们在被窝里滚成一团,“我说你个死崽子,前两天看你病歪歪的,今天怎么突然就生龙活虎了,还闹,还闹!抽不死你丫的。”

吴邪哈哈大笑,“我听谁说的,来一发有助于感冒病愈,再者说,我这快要回家过年了,跟你磨了一星期了你够不准备跟我回去……几天时间不见你,总得把事做够了再走吧。”

“滚犊子。”

吴邪爬上他的身,很温柔而迟缓地进入了他的身体。背入式的抽插了一会儿,吴邪把黑眼镜的身体翻转,两个人迎面对视了,黑眼镜又给自己点了一根烟,冲着吴邪吞云吐雾,魅惑至极。吴邪受了刺激,发疯似得在黑眼镜体内冲撞,不把他撞到粉身碎骨便不会停止。黑眼镜发觉吴邪今次格外勇猛,自己家中,他不遮不掩,随着吴邪的动作发疯吟叫。

吴邪释放在他体内后同他接吻。两人吻得面红耳赤才恋恋不舍的分开,黑眼镜揉了揉吴邪的脑袋,向他打趣,“你也不怕传染我。”

“怕。”

“怕还闹。”

“这样正好我伺候你,咱俩扯平。”

“嘿,这会儿你倒是跟我说扯平了,真论扯平……你他妈……”

让我日一顿?

黑眼镜苦笑。

他早已对日吴邪一件事已经失去了兴趣,最想死的某一刻想到还没有日过吴邪,那咽不下的一口气支撑着他度过了无数日日夜夜,现在一年过了下来,又是母亲忌日。他全须全羽存活,甚至因为吴邪的陪伴,没有想象中的浑浑噩噩,他们像模像样的过起日子,缺点和毛病在鸡毛蒜皮的小事凸显,他们争吵他们对峙他们殴打,同时他们互相鼓舞加油打气,快乐到底占满了他的日常生活。

他很幸福。

吴邪的手脚又开始不规矩起来,黑眼镜被他摸得烦,索性翻上了吴邪的身,热情洋溢地咬着吴邪。两人这厢打得火热,冷不丁听见些许声响,黑眼镜从难能被两人捂得暖和的被窝里悄悄冒出头,“是不是有人在敲门?”

吴邪也钻出半个头,只露出了眼睛,“幻觉吧……要不再听听?”

敲门声还在持续,黑眼镜心里犯了嘀咕,想不透这时候能有谁会来找他俩,他换好衣服下了床,在猫眼中看清来人后,一时愣在原地。

门终究是开了,看着一脸尴尬,笑容明显僵硬的黑眼镜,来人显然也没想到来开门的人会是他。

“小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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