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一個夢【極短番外-水木清華】

「大哥！」扉間惱怒的甩開黑髮男子的手，「我說過不會讓你在這做的！」說了幾十次也沒聽進去，每次逃脫時都在慶幸發明飛雷神之術。

與上次的情況幾乎是一模一樣，唯一不同的是，他背對著大哥，正對著辦公室的門，「剛才說好只是要抱一下而已！」

「我這次有鎖門的，也設置結界了。」柱間一臉無賴的樣子又抱上去。扉間簡直要氣炸，冷靜與理智在大哥面前根本一點用處都沒，大哥那既呆蠢又陽光的笑容，至從那次彼此坦言之後，在他面前已徹底轉成無賴樣，時不時就像貼布一樣黏在身上。

「知不知道整個木葉都在傳我們的關係？」拉出從衣服下方伸進去的手，大哥一點都不了解重要性，還有，上次走在街上遇見那位宇智波族長，用那什麼表情對他感慨了一句“柱間居然忍到現在才下手。“

不要講的好像他已經被大哥吃抹乾淨、半點不剩。

柱間不死心地又把手伸進去撥弄弟弟的乳頭，「我知道啊！斑和泉奈不也是被傳？」感知型忍者都這麼敏感嗎？從摸到發硬凸起不過近十秒，「扉間不用想太多，沒證據的。」

「大哥。」扉間抓住身後之人的手臂，「大哥有沒有想過，畢竟你是火影又是千手族長，聯姻娶親生子是躲不開的？」話一問完，那本在挑逗的手立即停下來，氣氛也一時凍結住。他問這問題不是要大哥抉擇，因為這並沒有所謂「抉擇」的餘地，他無法否認自己對大哥的情感，但不等同能撇掉應負的責任。

沒記錯的話，幾天前有收到消息，漩渦一族有意聯姻，對象是族長的女兒，他已經打探過那女人了，如果沒有一個必要的理由，一來千手族長老那推不掉，二來...門當戶對、利益互補。

「我知道，就算我回絕，扉間大概也會壓著我答應吧！那點利益關係身為族長我還是清楚的。」下巴靠上扉間的肩頸處，弟弟有著極強的責任感，他非常了解，而自己也心知肚明，他們之間的感情在家族利益面前，微不足提。

沒有放開大哥的手臂，扉間手上力道愈發愈重，臉上不帶一點表情，「早點定下，那女的我打聽過了，沉穩端莊，無論是族長夫人還是火影夫人都是適當人選。」

壓抑的氛圍在辦公室裡持續了一陣，直到柱間說了句：「既然扉間贊成了，我會娶的。」

不是之前那種動不動的陰沉怪癖發作，扉間明白，他們就像失去行動能力，雙腳被綁了無數鉛塊【責任】，墜沉下去。

用著另一隻尚能活動的手摩娑起扉間的嘴唇，他不忍弟弟現在的表情，或許他人看不出來，但是身為大哥的他，是能讀懂他表情的，哪怕只是眉尾揚起不到半公分，「今天扉間沒有拒絕的權利。」

他不做應答當是默許大哥接續的動作，上衣和褲子連著裏褲很快被柱間剝掉扔在一旁，「扉間，腿開一點。」身著火影服的男子從坐在桌上改為倚著邊緣的站姿。

扉間抬頭看了下時間，「中午休息快結束了。」雖是這麼說，他還是增大雙腿間的距離，只不過是要提醒大哥快點。

「不急。」本停在唇上的手游移到胸前，手指在乳點周邊畫著圈就是遲遲不肯碰上乳尖。被控制的手動了下示意扉間放開，掙脫禁錮的手很快撫上前方還軟著的性器。

一直挑逗卻始終不觸碰端點，弄得扉間生理上愈發渴求手指的擰捏，卻又不好意思叫大哥這麼做，而柱間就是看上這點玩的歡快。

「大哥這樣下去，會不能在休息時間內結束的。」言下之意就是要他加快速度。

「扉間想要就自己來，我還得把你後面擴張。」柱間用著一副“與我無關“的語氣撤退劃圈的手來到後庭，食指並中指在穴口處按壓，然後探入一個指節攪動著。

大哥說笑嗎？怎麼可能...「唔─哈、哈啊...」腦中想的是萬萬不可這樣做，空虛渴望被撫弄的乳頭使手不受控制地摸上，扉間一方面感到很可恥的在大哥面前做這事，一方面又無法自拔地拉扯扭轉自己的乳尖。

發熱的身體漸漸進入狀態，兩指已全數沒進穴中翻攪，柱間細碎的吻落在扉間臉頰的赤紋，而前方的手也沒停下，藉著頂端吐出的液體，圈套起來的感覺愈加滑手。

眼看中午休息時間一過，肯定會有人陸陸續續來繳交文件，不知是否因環境加上心急的關係，扉間現在渾身極為敏感，甚至覺得─

「啊！」等扉間意識到時已來不及阻止，柱間曲起微繃的手指不重不輕地連彈了兩三下莖冠，在沒有漸進期的快感累積狀況下直接高潮，他眼睜睜看著自己那興奮的器官噴出白濁，濺灑在地板上，被強迫射精的感覺並不好，餘韻沒一會便退的一乾二淨，取代而之的是短暫茫然。回神後，扉間有一種強烈的被羞辱感，剎時沒忍住，淚腺分泌的液體落了兩三滴下來。

惱怒和羞憤交雜，臉頰紅一陣白一陣的，他開了口，想斥責大哥的不是，卻又不知該如何啟齒。柱間是刻意的，明知道這種行為是羞辱同為男人的扉間，卻仍是選擇這麼做──他希望扉間能哭出來，那怕是生理因素也好，什麼理性冷靜自持穩重在他面前都沒存在的必要。

那副原本還發燙發紅的身子像是突然冷下來，可後穴的擴張一直持續著，在一時靜默中發出令人害羞的攪動水聲，「扉間不說點什麼嗎？」超出自己預料的是，扉間悶聲不響無半點回應，「扉間總是這樣......」柱間抽出手指，將自身腫脹壓在穴口，「明明講起公事有條有理的，談到私人感情卻一點不露的壓在心底。」雄偉的物體開始向內推進，擴張過的小穴依然緊窒夾的柱間發疼。

如果不是上次半用強，軟硬兼施，是不是永遠聽不見真正的心聲？些微扳開白皙的臀瓣再挺進，「哈...迎娶漩渦族的族長女兒後，扉間就不會允許這種關係繼續了吧？」兩手分別滑入扉間的雙腿內側，一下一下用指腹輕點。

「別淨說這些沒意義的話。」沉默良久的扉間艱困地轉頭回了句。

千手柱間直覺的感到弟弟那赤瞳中眨眼及逝的變化，只是他還來不及看清又消失無蹤，「好，我不說。」語畢，手臂一使力抬起扉間的雙腿。頓時失去著力點讓扉間失措，叫他更無法冷靜的是雙腿被拉開呈現八字型，下身門戶大開正對著辦公室的門，「大哥！」

「扉間別擔心─」扉間以為大哥會說出有結界有鎖門不用擔心之類的話語，畢竟有言在先的。「雖然有點危險...想辦法讓大哥我趕快射出來不就行了？」

言外之意是，門沒鎖，結界也沒設。

「別鬧了！」他奮力想掙脫控制，無奈柱間的力道遠遠高於他，先前之所以能用飛雷神逃脫，也只不過是柱間不想強迫罷了。

一反常態的氣場像換個人，「與其把力氣花在掙脫，扉間好好夾緊啊！休息時間快結束了。」柱間開始規律地撞擊，在上身騰空的狀況下，扉間下意識尋找著力點，雙手向後捉住大哥的上臂膀。

「嗚啊、啊...哈啊─」扉間心裡快速衡量一下，要指望現在這狀況的大哥會放過他，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努力夾緊後穴做收縮的動作，他只能希望大哥趕快射出來結束這高風險的行徑。

被溫熱軟壁包覆是非常舒服的，柱間不禁低聲讚賞更加賣力抽插，不再因循律動而是戳刺不同地方找尋內部的敏感點。

「唔！」通電般的舒麻感快速流竄全身，扉間被刺激的一時忘記持續收縮，親眼目睹前方不靠任何撫摸就昂首翹起。「找到了。」聽聞大哥的語氣，扉間突感不祥，接著下來，他完全忘記要努力夾緊這回事，一昧接受堅硬的冠頂撞在敏感點上，電流一陣接一陣向他襲來，連控制叫聲都辦不到。

「扉間...如果那些部下進來，看到一向冷靜穩重的你是這副模樣，會有什麼反應？」柱間將扉間的雙腿扳更開以順利進出，一次次強而有力的向上頂撞在點上，聽著弟弟失控的喘息呻吟。

看見休息時間過了半刻，他完全無法想像現在有人突然開門進來的情景，想到好不容易跟大哥坦誠感情，想到不久後就不能再這樣身心交合，扉間終是克制不住放聲哭喊出來，滿滿的─

包括現在被迫放浪般的委屈，被現實責任壓迫著的痛苦，還有，數不清的不甘。

「嗯哈、啊...啊啊─」滾燙的淚水劃過臉頰，興奮、緊張、委屈、恐懼、愉悅...一切一切的情緒全都真實的呈現，柱間極為樂見放下包袱的弟弟。

“扣─“

“扣─扣─“

從放縱的快感拉回一絲理智，扉間確信自己聽見敲門聲，「大、大哥─」他驚惶地叫喚著，不想被他人看見這模樣。

“扣、扣、扣“

不能理解大哥為何還彷彿沒聽見這聲音，「哈啊...別、大哥我、啊...求你...」扉間不管是否真有人會聽見，他拚命哭喊請求大哥，身下的攻勢卻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隨著敲門聲越來越急促，扉間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是在臨界之際，穴徑自主收緊，卻又一次次被硬挺的柱狀物搗開，「停啊、哈啊─求、你嗚...你......」柱間置若未聞，心理想著是幾乎沒看過如此坦白直接的弟弟，忍不住想逗弄。

“喀啦─“扉間渾身只不住顫慄，門打開的聲音響起那瞬間，柱間很明顯察覺懷中的弟弟在發顫後更加繃緊原本就沒發鬆的身體，接著整個人往前曲起，十根手指用力地陷入他手臂的肉裡，「啊、不...哈啊、不要...不─」

不容逃避現實的看見門被緩緩推開，像在極度恐懼中失控，勃起的莖體在柱間的撞擊力道下筆直地左右晃了晃又頓住，而後是潮水般的快感湮沒意識，露出頸部向上揚起頭，扉間眼中一片模糊白光，射出的精液在空中劃出線形軌跡落下，自小到大從沒這樣絕望過。吸鼻抽泣的嗚咽聲才讓千手柱間感到似乎做過火了，「扉間看清楚，沒人的。」

聽聞大哥的話語，扉間難以置信的看向入口──

只有一隻迷你版差不多到自己大腿高度的木龍。

扉間現在極想一個水盾．水斷波先切掉木龍再切掉大哥，「胡來！」高潮過後的聲音比日常軟了許多，聽在柱間耳裡就成了弟弟的撒嬌。

「唔、啊─」

「還沒完啊！扉間。」隨即是連續十幾下的高速衝撞，最後一個挺身將滾燙的種子全數射進腸道。只是稍稍滑出軟下的莖體，腸液混著精液沿交合處流下，扉間像是經過連續戰役般疲累，「放心不會有人的，扉間睡會。」柱間將扉間放下改以面對面擁著。

他模模糊糊聽見大哥的安心語調，像極以前年紀尚小時的無數午後。

心中又更加確定某個想法。

**

十日後，千手族收到漩渦族的正式文件，提出希望聯姻人選。

「扉間！這是什麼狀況？怎麼換成你？」千手柱間看到書件時久久不能置信，當下急尋扉間要問清楚。

他背對著大哥，這是他十天內無數次頻繁私下交涉的結果，說服漩渦族改替人選，「就如同大哥眼前的狀況，由我跟漩渦族聯姻。」

「我是問你為何這麼做？」他要眼睜睜的看扉間為他犧牲？「不行！我跟他們再商量，扉間你不是族長，無需揹負這種政治聯姻！」

單手捂住雙眼，扉間低笑，「正式文件不會輕易更改的，大哥你還是放棄吧！」

「不可能！」柱間扳過弟弟的身軀，凝視著雙眼又重複說了一次：「不可能放棄的！」

「大哥不要天真了！」扉間撇過頭望向他處，「這方法既沒有丟下責任，大哥也毋須跟自己不愛的女人結婚。」

「所以我該看著你迎娶漩渦族那女人？」

他終於了解十天前那時在扉間眼中看見什麼一閃而逝的變化。

不做正面回答，他使上力拉開柱間的手，「即使我結婚，也不會忽略幫忙大哥的。」

扉間走向窗子前，推開窗戶，宅外後院盎然春意，「大哥。」

還不能接受事實的男子艱難的回聲：「怎麼？」

「不，沒什麼。」他想了想，還是別說好，只會徒增大哥的愧疚感。

婚期是訂在一個月後，在準備典禮的這段時間，他們進行無數次瘋狂的性愛，在本宅的後花園，在扉間的臥房，在無人的巷弄，就連在火影的顏岩上都趁著半夜試過。

很快就到了大典，千手柱間就這麼看著，看著扉間身著千手紋付的羽織袴，手持摺扇，與漩渦族那名為漩渦水戶的橘髮女人結為連理。

他強持歡顏的送上身為兄長的祝福。

而扉間機械般的進行流程，視線不時瞄向兄長。

啊...他很想跟大哥說的，自己沒想像的那麼重於責任，只是私心的，希望大哥撐過這段痛苦的分離期，找到更好的另一位執手，慢慢培養感情，然後？

其實也沒然後，大哥能無牽掛繼續笑著耕耘夢想就好，而他依舊會全力支持。

=====番外完結=====

一行人來到一已殘破的處室，大蛇丸實行著宇智波佐助的要求。

「穢土轉生！」

塵埃飛揚，「扉間。」

白髮男子露出彷若釋然的淺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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