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不死大考片段系列

103年指考作文題目

圓一個夢【柱扉】●偽柱斑

穿著火影服的白髮男子仰望著火影岩上的頭像，刺眼的陽光使他微瞇起眼，「大哥。」聲線一如平時沉穩，扉間想說點什麼，卻不知能說些什麼。

眨了眨眼，他警戒自己，忍者可以流血──

不可以流淚。

那在眼角搖搖欲墜的，始終沒有落下。

走在通往火影樓的街上，有個大哥時不時就偷閒來逛逛的市集。這條街他很熟，他知道大哥喜歡去花店，喜歡哪家店的麵哪家店的燴飯，卻從沒跟大哥一同逛過吃過，可為什麼自己如此熟悉？

扉間反問自己，他不願多想，卻無法阻止眼前這些店家跟腦裡畫面的結合。

很快地翻出一張張畫面，翻出自己來這條街找大哥時看到的畫面。

「斑──我們去那家吃！」

「有豆皮壽司嗎？」

「沒有。」千手柱間大笑著回答。

“碰─“ 「斑你下手輕點！」

「換家，不然別吃。」

大哥好沒尊嚴，扉間在不遠處看著心裡默默吐槽，已經不只一次在要抓大哥去工作時看到的場景。

還不是吃了。

他看著兩人拉拉扯扯的進去那家店。

佇足了一會，扉間一如往常的步向他們進去的店，他只要不出現，就有人會忘記要回去工作。

站在店門口，從門簾被風吹起的開口中，能看到大哥跟宇智波斑坐在不起眼的角落，手腳俐落的店員已送上兩碗熱騰騰的麵。

撥起簾子，店裡的氣氛很歡樂、很熱鬧，似乎沒人特別去注意那兩位族長。「大─」第二個字還沒有出口就被嚥回去，扉間輕輕的把簾子放下。

裡頭的大哥還傻笑著，夾了自己碗裡的麵到宇智波斑嘴邊，「千手柱間！」 “碰─“

「反正最後肯定還是吃了。」扉間用著幾不可聞的聲量說到，柱間是好大哥，沒有超出兄弟之情，血脈相連使他們親近，而自己渴望的世界，最大阻礙卻是這份血緣，他現在還不至於失控到暴露自己的感情。

扉間掀開簾子走進去當時沒進來的店家，雙眼掃視了一下，選了跟他們一樣的角落，「大哥之前來你們這都吃什麼？」問著一旁的店員。

被突如其來一問，店員頓了下，「初代大人...啊！他跟那個前宇智波族長都是點一樣的！本店的招牌湯麵！」

「那來碗一樣的。」

麵很快就送到他眼前，熱騰熱騰的還冒著白煙，扉間夾起麵條沒有吹涼就往嘴裡送去。

很燙...舌頭大概已經被燙傷了，即便如此，仍是

一口接著一口，咀嚼、吞下、咀嚼、吞下。

對面的座位是空的，以前的他偶爾會想想，有沒有哪天，不是在家，是大哥帶他出來吃，而大哥會坐在他面前，做出跟對待宇智波斑一樣的動作。

沒有，一次也沒有，也沒機會有了。

「果然燙傷了...」扉間動了動舌頭，牙齒碰到傷口觸到他的痛覺。掀開店門口的簾幕走出來，中午的陽光很毒辣，他感到渾身異常燥熱，就好像要蒸散於天地之間，看著眼前歡笑嘈雜的熱鬧街頭，村民的面孔被熱氣扭曲。

「大哥！」一位黑長髮的人影從面前經過，忍不住喚出聲，因為太相似，或者說，太想念。

「啊、火影大人好。」村民聞聲回頭行禮，似乎沒聽清那聲錯認。

怔住了一瞬，扉間點頭致意後，闊步朝向火影樓走去。

「柱間，那件事情決定了？」站在門外正準備敲門的男子頓住手的動作，他大約知道宇智波斑在講哪件事，因為正是他不久前以書面方式提議的。

「斑，我會再跟扉間商量的！」扉間擰了下眉頭，這提議是他深思許久，可能對宇智波一族略有不公，但他必須綜合全村利害去分析，大哥已經不只一次為了這件事同他爭辯。

「不，不用再商量了，我們會遷移的。」

「斑！別這樣，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從語氣中，扉間似乎能預見大哥慌亂的模樣，不是那個意思？是怕宇智波斑會認為千手排擠他們涉入木葉內部高層吧？

「我知道。」宇智波的族長說完這三字後，辦公室內安靜了許久，安靜到扉間認為自己該進去打破這氛圍。

“哈、啊啊...柱間、柱...“

“斑的這裡，嗯、咬的...很緊。“

扉間想用飛雷神逃離這裡，多待一秒都要嫌久，身體卻不聽使喚的定住，「大哥...」他不知道這細微的呼喚是叫給誰聽，裡面的兩人不可能沒聽見，訴情的話語依然沒停下。

聽見大哥情慾滿溢的低吟，聽見宇智波斑難得放軟姿態的膩人喘息，聽見肉體撞擊的聲音，聽見──

“斑，我愛你。“

花了五年的時間建築對大哥的感情，再花五年的光陰為心中的城池佈下保護層，就算沒被回應的可能，他仍小心翼翼地維持。

“我愛你，大哥。“這句話，扉間確定自己沒說出口，窗紙只要不戳破，他就能沒有隔閡的、光明正大的待在大哥身旁。

正批著卷宗的手停了下來，木桌的細小裂痕使方才那一筆歪了，扉間移開卷子，連自己也無法講出具體原因，拿著蘸飽墨水的筆在縫隙中按壓著，墨汁很輕易地填滿裂痕且迅速地向周邊木紋遊走。

「火影大人，有需要撤換這張桌子嗎？」站在一旁的部屬不太能理解上司現在的動作。

墨水已經停止浸延，縫隙補不起來的。扉間無法使自己不去想，那時，大哥就是把宇智波斑壓在這張桌子上吧？

「火影大──」

「不用了，你先下去吧。」這張木桌，無時不刻的提醒自己，大哥進入的那副軀體，不是他。

強迫把自己的專注力拉回公文，隨手抽了張紙擦拭墨水後又繼續工作，直至感應到部屬遠離辦公室一段距離，才輕聲地說著：「大哥，你的夢想、你的遺志，你所期待希冀的一切，我都會幫你完成。」

只要是你希望的，我都會盡我所能去達到。

因為大哥你就是我的夢想。

門“唰─“地一聲被拉開，扉間望著窗外沒有回頭就能感知是大哥回來了。

「扉間、扉間...」聽見大哥若有氣無力的喊著自己，整理下頭緒，平復心情緩緩地轉過身，遲早都會發生的事情，明知道等會耳聞的話語，只有字字凌遲。

「斑...斑他離開了......」

「嗯。」

「不會回來了...」

「嗯。」

「我和斑的夢想就在這裡啊！」

「嗯。」除了單調的一字應答，他不知道還能用什麼其他的字眼湊成語句去回應。

千手柱間跌坐在榻榻米上，「扉間知道嗎？一定知道吧？那天在辦公室，我可是有感應到你站在門外。」傻楞地笑著，「那天扉間沒衝進來斥責，是不反對我和斑在一起吧？」

如果心能夠說話...不、大哥，別說...別說出來，扭絞著最後一道防線，「嗯。」已進入麻木狀態般地回應，扉間在心裡無數次哀求著。

別說、別說...大哥，別說......

「扉間，我愛斑。」哀鳴絲毫沒傳達到柱間心中。

保護層被破壞殆盡，搭建的堡壘終成斷垣殘壁。

扉間不發一語地離開這個令他窒息的房間，他說不出那種「大哥，我支持你去找斑。」這樣的話語，於公，火影怎麼可能離棄村子？於私...他不是聖人。

你和斑的夢想在這，「哈、裡面有我...」短促自嘲的低笑，有我，不過是弟弟而已，再無其他。

吹熄火光搖曳的蠟燭，扉間翻身睡下，做了很多夢，夢見大哥就坐在他面前吸著麵條，夢見那日在火影辦公室大哥貫穿著他，夢見大哥拉開門回來時，說他愛的人是自己。

就只是夢見，而扉間並不知道，自己的睡顏有著微幅上揚的嘴角。

千手扉間是位好火影，除了宇智波以外的木葉村民們無法否認，儘管這位二代火影時常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除去這點，那對工作上嚴謹細心的態度是無可挑剔的。

一直到了忍界大戰爆發，二代火影戰死，其終身未娶且為顧全最大利益而獻命，「如果說初代大人

最大貢獻在於開創，那麼二代大人就是將其開創延續、打下厚實基礎使木葉能更快趨向和平。」

在三代火影的就職典禮上，底下一位有點年紀的村民如是說。

初代火影描摹許多理想的藍圖，可只要沒二代火影強而有力的付諸實現手腕，那麼就永遠只能是空中樓閣。

透甲而過的手捏住自己的心臟，扉間才意識到，大哥已經離他而去幾年了。

「大哥─」想說的，在心裡不知說了幾遍，但他仍不會說出口。似乎聞到那麼點兒，熟悉的，屬於大哥身上總是帶有林木淡香的味道，在這腥味斥鼻的空氣中。

他不怕戰死，真的。

他只是怕那死後的世界，依舊是大哥和斑的形影不離。

**

扉間被身後堅硬的木製桌子磕的發疼，瞇著眼適應光線，比起這種被光線照射的不適感，更讓他感到異樣的，是身下那就像被人活活撕開的痛楚。

「扉間你還好嗎？」大哥的面孔在眼前放大，他剎時混亂了，「大哥？」這一聲他叫的心顫，而在他身上的男人依然是回應一個記憶中熟悉的笑容。

「就會愣笑，大哥這樣很呆。」扉間不自在地說了句，手掌交疊的遮住雙眼，心裡懊惱地想著，在木葉創立之前打打殺殺也沒少過，何時這麼不耐疼了？居然疼暈過去？

千手柱間拉開扉間遮掩的手，「不行的話，我退出來，嗯？」

「不用！繼、繼續！」像是要證明自己的決心，扉間的雙腿纏上柱間的背部，用力將那巨大更深地推進體內，「嘶、哈─大哥...先別，你先別動...」

「好，我不動。」其實不管看了幾次大哥呆蠢的笑容，他都不會覺得膩，大哥總能給他很踏實的安心感。

手指狠摳著桌面，被進入的痛讓他忽略指尖已用力到滲血。扉間緊咬著牙關，這真的比什麼刀傷、劍傷的痛上無數倍，「等等！」不甚在意的往旁邊一瞥，「這是哪？」一股不祥的預感在心中擴散，這地方他...太熟悉了。

「扉間暈過去就忘了？」柱間輕輕捧起弟弟的手，囓咬著弄傷的手指，順著指腹往下，劃過每個指節的分界，繼而來到掌心，在中間舔弄畫圈。

從掌心傳來的麻癢讓他忍不住顫慄，可在一旁攤開的卷子瞄見“請火影大人決斷“這樣的字句後，扉間想讓自己再暈過去一次。

「大哥太胡來了！」從耳根紅到頸部，這可是火影辦公室！雖然他不用擔心會不會有人突然闖進，畢竟大哥敢做肯定有做好防護措施...不、不能用常理揣摩大哥思維，「不會...連結界都沒設？」

掌心那柔軟濕膩的物體頓住，「沒有喔，扉間不覺得這樣比較刺激？」扉間突然覺得這熟悉的「呆蠢」笑容，一點也不呆蠢！

「出去！大哥你別鬧了！」如果真的有人進來該怎辦？火影在辦公室上了弟弟？傳出去會毀掉的！

「不要。」柱間忽然收起笑容，「我就要在這張桌子上─」緩緩地抽了一下穴中的慾望，「貫穿扉間。」

「啊、我說─呀啊、啊...」大哥沒等他允許，已開始進行緩慢的抽插，或許正是因為沒有結界的關係，羞恥感讓他的身體緊張又興奮。剛不是說不動嗎？「大、哥啊...太、不要...臉...」

柱間停下舔舐的動作，「扉間。」溫和醇厚的嗓音讓扉間情不自禁的想回應，不料身下的動作忽然打住，且感到莖體正在一點一點的退出去。

「你─」只見柱間抱著扉間走到木桌的另一邊，自己先坐上桌子，「扉間，自己上來。」

要不是現在的自己全身赤裸，他真的非常有可能一個飛雷神之術就離開這，「自己上去？」扉間徹底傻住，明明才開始適應大哥的巨大，居然隨隨便便地退出來？

到底是什麼跟什麼？穴口還辣辣的發疼著，「不...我不能答應大哥這...個。」日常生活一向嚴謹自持的扉間無法接受，在火影辦公室就壓過線了，要自己主動去「吞」進大哥的...

「如果扉間...」柱間做出個沮喪的表情，「如果扉間不要的話，大哥就自己解決。」說完還深深凝睇著扉間，好似有多大的委屈。

「......」本直視著大哥的雙眼，聽到大哥這麼說後，扉間的視線偷偷地往下掃了一眼又很快別開，「那大哥自己解決好了。」刻意忽視那腫脹昂揚的性器，他是吃了秤砣鐵了心，這種羞恥的要求他實在沒法答應。扉間說著就轉頭過去，畢竟他還沒能放開到淡定的看著大哥自行撫慰。

「嗯...斑他─」

就連柱間也尚未反應過來，自己的分身又重回花徑的溫熱懷抱，「扉間！」這跟他要的不一樣，扉間是自己坐上來了沒錯，可他本意是在坐上來的過程中逗逗自家的弟弟兼情人，也沒想到冷靜的扉間會這麼衝動。

「閉嘴！」聽到大哥喊了那人的名字，扉間轉過身，一手搭著肩頭，一手扶著大哥的柱體，用著令他覺得非常難堪的蹲姿，穴口蹭到目標物後毫不猶豫地坐下，一氣呵成，那個名字能逼得他放棄自尊。

很痛，扉間打從心底認為很痛，連緩衝期都沒有，交合處流下絲絲血跡，這些都沒什麼。

比起讓大哥喊著那人的名字，這些都沒什麼。

「大哥可以動了。」其實還是很疼，不過沒差，忍忍就過去了，扉間這麼想著，只要別暈過去重溫那個痛苦的夢就行了。

「你會很痛的，我─」

「讓大哥動就動，你不動我自己來！」

「扉間不要這樣！」一想到交合處沿著自己分身滴落的液體是扉間的血，柱間就痛苦萬分，他第一次進入時是絲毫不敢輕忽怠慢的，不知道做了多久的擴張才敢進去一點，所以儘管那時扉間會痛但也沒流血。

「大哥不是讓我自己上去？」

「我不...」

「我那邊可是含著大哥的東西，哪裡還不夠好？」

「扉...」

「還是我做的不是夢，只是那個人的替代品？」

「你說斑─」

「閉嘴！我不想聽到大哥叫他的名字！」如果現在處於真實世界，他真的一點都不想再聽到那名字從大哥嘴裡喊出，如果還是處於夢中，扉間渴望有人把自己叫醒。

「不是扉間想的那樣！」柱間忍著生理衝動，他覺得有必要好好跟扉間解釋。

扉間斜睨了大哥一眼，喬了下位置，讓雙腿環著柱間的腰部，一副就是坐等對方給出一個解釋。

千手柱間嚥了嚥，閉上雙眼，深吸一口氣，好似將要講出多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斑他說泉奈都不會拒絕他的要求而且還用很得意的語氣講著泉奈主動坐上去我只是想看扉間主動的樣子非常抱歉！」一次毫無間頓的說完，柱間依然緊閉著眼，他真怕弟弟聽完就又開始斥責他了，雖然往常也沒少被罵過。

卻見扉間露出幾不可見的笑，將身體更用力地往下壓，「唔、扉間...」

「兩位身為木葉高層不好好工作，居然在聊這個？」這個解釋於私他很滿意，於公...難怪一堆與他職位不相干的公文都落到頭上！

「剛才不動，大哥現在不准動！」

「咿！」柱間難受的發出一聲哀嚎，扉間你現在不讓我動，自己動不會比較輕鬆啊！那種被肉壁絞住，緊緊吸附而緩慢磨擦的快感是銷魂難言的，他簡直要把持不住的往上頂。

「大哥，張開眼睛，看著我。」扉間兩手用力地按住對方的肩膀，黑髮男子依言睜開雙目，他不禁又好氣又好笑的回望，這雙稱得上淪漣水域中波光燦影的眼眸，可以牽動他太多、太多情緒了。

「還有？大哥應該知道我待你身旁多久了。」大哥你有隱瞞沒隱瞞的眼神，我都一清二楚。

柱間沉默了一會，他是刻意不提這事的，不提還好，扉間一提起，徹底打開某人吃醋的開關。

「扉間。」大哥壓低音量的這聲叫換，讓他意識到僅是短短一瞬，氣勢主導權卻翻轉過來。

雙手扣住扉間的腰際，狠力往上一頂，「啊─」這一下，不全然是因為情慾。

「提到這個，扉間才讓人生氣！」接著將扉間整個人抬起，惡意地只讓穴口銜住性器的頂部，「扉間平常對我好兇。」極淺地抽動，每一次都只是最前端沒入。

「誰讓大哥不認真工作！」扉間漲紅著臉指責到，「我一沒注意，大哥就和宇智波斑出去晃！」

「聽實話嗎？」再次完全退出自己的分身，放下扉間的身軀，柱間狀似愉悅地笑了。「一想到扉間在我的周遭，就想把你壓在身下、桌上、牆上，從後面貫穿，想把扉間弄到哭、弄到射...」

大手包覆兩人的陽具輕輕磨蹭著，扉間沒想到，從大哥口中會聽到如此淫靡卻直接的話語，加上看著手正「調戲」自己的那話兒，原本偏白的膚色就一直沒退燒過，現在更像是要滴出血來。

拇指在頂處不停打轉，柱間似乎覺得這樣還不夠，捉住扉間搭在肩上的右手，帶領到兩人滾燙貼合的地方。「怎麼說...可是我又捨不得扉間被欺負。」調戲者很快就發現被調戲者的可愛反應，「一顫一顫的，扉間的這個紅的像要燒起來。」

扉間現在處於攀頂的邊緣，腳趾蜷縮成緊繃的狀態，可他知道還沒聽到大哥隱瞞的事情，「哈、啊...還、沒啊─說...」這種在他人目光直視下，從大哥剛開始帶領他的一同圈弄，到現在手彷彿不受自己意識控制的撫慰起來。

男性的雄偉彼此廝磨擠壓，就連柱間本身都不得不停下言語去專心享受快感。他能感受到扉間那的輕微跳動，鈴口吐出的液體被他順手拿來塗抹，順著緊緊相貼的莖柱，滑弄到底部囊袋，兩人的氣息相互交纏，幾乎是心有靈犀一同湊前身子去吻住對方。

錯落的吻聲挾帶甜蜜的嘖嘖水聲，倆倆雙手時而相扣時而挑逗彼此，扉間壯著膽子丟開僅存的羞恥心，在大哥的蓬勃的陽根上搓揉著，他們是如此親近地、沒有間隔地貼在一起。

「哈、哈啊─大、哥...快─」扉間想說快不行了，還來不及講出口，柱間就開始加快手速，「嗯、扉間...」極微舒適的低嘆沒斷過，弟弟那總是帶點涼意的手心簡直要讓他瘋了，他是想過無數次在各種場合上了扉間，也僅是想想，可他們現在就在辦公室裡，互相愛撫著，要不是他硬生強忍住，只怕是比扉間還早就射出來。

「嗚啊...要、到了啊、嗚...」柱間從沒看過如此放浪的弟弟，那無意識一聲又一聲的叫聲，無論是因為瀕臨高潮的歡愉表現，還是彷若不安地喚著自己，他一次也沒看過，在這之前，他們總是處於曖昧，要不是看到現在扉間的回應，就快要認為扉間只是想保持原本狀態。

千手柱間覺得心情好到了高點，「扉、扉間。」他忍不住向前舔啃上扉間的頸部，「一起...好不？」完完全全是肯定的語氣，單純要告訴扉間一聲，他要他們一起到達極致的天堂。

扉間微微仰起頭，迎來高潮前的一瞬在心中想到，這種生理反應哪是能說同時就同時的，大哥好呆好傻。

可是很喜歡，不想，一點都不想讓給別人。

雙眼失神地看向辦公室的天花板，就像定格一般，有什麼感情連著下身的噴發出来，在高潮的間隔時刻裡，扉間繃緊全身肌肉無法動彈，他只知道在自己射精後，大哥那灼熱發燙的液體也濺射在己身的性器上，很清楚很明顯地感受到，那充滿生命原力的精液，是...大哥的......

對，他是重視效益的踏實派，許多事情總以大局為重，但不代表他沒有幻想過，跟大哥可以如此的貼近身體，做著如此一直認為是很羞恥的事情。

攀頂的柱間同樣陷入短暫空白，儘管不是在扉間那炙熱誘人的穴中抽動，但他真是喜歡這種，面對面，互相用手挑逗對方慾望的感覺，他能清清楚楚地看到扉間忘情的樣子，當弟弟的點滴白濁射在他發燙的分身時，千手柱間多想不停的叫著弟弟的名字，就這樣一直刻在心上。

他不否認自己是很愛做夢的人，他相信有夢才有目標，才有一步步走下去的動力，或許現在腦內的想法講出來會被扉間笑，但他就想把扉間刻在心頭，或許到他死了、甚至轉世了，也不會忘記有這麼一個愛自己、支持自己的人站在他旁邊。

「呼......」柱間吐出長長的一口氣，凝視著尚未全部回神的弟弟，「扉間...」雖說很想將眼前這因高潮而全身發軟、膚色暈紅的扉間扳過身子，嚐嚐在穴中衝刺至頂的感覺，又想想既然已經在身體契合上跨出一大步，往後...再慢慢試吧

「你啊...在暈過去時，都是喊著宇智波斑呢，我更氣憤的是這個。」吻上扉間的眼角，宇智波斑是他很重要的朋友，那也不代表他能容許弟弟心心念念就連疼到昏過去時，叫的都是好友的名字。

扉間一時扼住，他明瞭大哥在跟他講剛才未說完的事，他叫著宇智波斑？開玩笑！扉間怎麼想怎麼覺得自己不可能喊那人的名字...

“扉間，我愛斑。“暈過去時所夢到的他記得很清楚，連同這句崩毀他的咒語。

大概是...「大概是─」扉間別過頭不敢對上視線，他還是不習慣完全坦白在大哥面前...「大概是？」

「那時候，夢見大哥...跟宇智波斑在一起...不管心中呼喊了多少次，大哥都沒放過我...夢到宇智波斑走的時候...」他沒閉起眼，沒逃避，轉頭過來對上柱間的視線，「大哥就在我面前，說你愛著斑。」所以，他始終不敢喊出大哥，就連在夢中死去時，都竭力克制不去戳破窗紙。

聽到這柱間心裡震了下，苦笑，伸出雙臂把扉間擁入懷中，他也無法去想像哪天扉間對著自己說“我愛斑。“不多言語，他輕輕撥弄著因汗水浸濕而貼住後頸的白色髮梢，那輕柔的力道連扉間也沒忍住發出舒服的聲響。

抬起稍微回復力氣的手臂，扉間同樣環上那寬大的背部，將頭倚在大哥的脖頸之間，「大哥。」

「嗯？」啊...他現在很想把扉間壓在牆壁，然後裡裡外外沾滿自己的東西。

扉間彷彿知道柱間心中在想什麼，懲罰似地嚙了一下頸部，「大哥別淨想那些事情。」

「就只有這些？」

「我愛你。」

終於說出口了，不用擔心戳破窗紙後連兄弟都不是，「我是不可能讓大哥繼續做出這種事的。」

柱間當然知道扉間在指他心中那些主意。

不過很快的，扉間就發現自己完全阻止不了大哥那種不管不顧周遭狀況的玩法。

===========正篇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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