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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簪_01】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R18】

[db:作者] 2025-07-06 16:17 5hhhhh 4010 ℃

審神者手裡拿著刀帳坐在案前思考著什麼,身後的鳴狐及三日月宗近等候著。

身為近侍的鳴狐待在這裡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那位老爺爺為什麼也會在這裡?小夜左文字坐在審神者的懷裡,看著在審神者正後方的三日月宗近。

「小夜,怎麼了?」感覺到懷中的動靜,審神者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小夜左文字的髮,從遮面布的間隙能看見他的臉,審神者的手輕輕貼上小夜左文字的臉頰。

「……沒有。」他的聲音很輕很輕,便把臉埋進她的懷裡貼著。

他看見老爺爺的嘴角有不明顯的抽搐,背後隱隱約約的冒出黑氣附帶狂風襲捲櫻花瓣的幻影。在鳴狐的金眸一掃,三日月宗近無聲無息的收斂起來。

小夜左文字這樣的舉動讓審神者很開心,畢竟相處了好久才得到這樣的信任,審神者習慣性的拍撫小夜左文字的背,迅速分配四個部隊的部屬。

她背對著兩個人一一點出出陣的人選,留下大和守安定、加州清光、石切丸等等。微側過臉望著鳴狐,喚了聲。

「主殿?」鳴狐靠近了她,接著看她勾勾手指示意,鳴狐停頓了會,接著輕歎。

在三日月宗近看不見的角度拿下面鎧,湊近了審神者。

但審神者沒有迴避身後的三日月宗近,唇隔著遮面布吻上他的。

其實不是吻,是含住鳴狐的嘴。

「唔。」鳴狐的耳根迅速爬上了紅,連忙退開戴回面鎧。

像是能看見她在笑的眼睛。鳴狐些微的驚惶失措,說聲失陪了一把撈上狐狸從使衝出去。

「主殿鳴狐他很害羞但很開心喔喔喔喔啊痛!」狐狸從使的聲音漸遠,還能聽見牠的痛呼,審神者笑出聲。

三日月宗近覺得心塞,在看見毫不迴避的親密動作就能明白審神者對於鳴狐的心思,當然──

鳴狐的心情也是一眼得知。三日月宗近賭上天下五劍的首席,如此認真。

但是看著兩個人想要拉開啊!主殿是我的為什麼主殿不親我?我就不帥不夠美不夠妖嗎?還是我缺少哪些萌元素?

三日月宗近內心的小宇宙爆炸了。但坐姿依然優雅無比玉樹臨風,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淺笑凝視著她的背影。

主人還是喜歡著鳴狐。小夜左文字抓緊審神者寬鬆的單衣。審神者接著低下頭吻上小夜左文字的髮頂,揉著。

「嗯,我喜歡他哦。」

「!!」被發現心聲,小夜左文字不安的想爬出懷裡,審神者先是抱起他後讓他站好,沒有生氣。

「去江雪跟宗三那裡,等等我再幫你綁頭髮。」

「不用,我自己會綁……」

「嗯?」又是那樣的笑意,小夜左文字紅著臉從懷裡拿出柿子乾連忙塞進審神者的手裡,也跑了出去。

「跑的還真快啊……。」審神者想著懷中的感覺,「小孩子真的好可愛。」

主殿生我的孩子就有了。三日月宗近內心激動著,保持原來的姿勢不動。

「……」審神者望向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依舊笑瞇瞇。

「三日月,第一部隊有你。」

「嗯,我知道。」

三日月宗近期待著什麼,審神者有些無奈的將簪抽下,一頭微捲的長髮披散開來,站在三日月宗近面前緩緩蹲下,接著伸出手。「手。」

手?三日月宗近有些疑惑的伸出手,接著被拉過手掌,隔著布料能感覺到手裡放了細細的硬物。

「護身符,要好好地回家,不可以受傷。」審神者看著深藍眼眸凝視一抹彎月,仔細叮嚀著。

那是審神者慣用的黑簪,因為使用許久已經看不見原本的顏色。

上頭圍繞著純淨的氣場,三日月宗近愣了一會,隨後珍惜的放入懷中,接著拉起她的手貼向自己的面頰。

審神者看到那像是孩子般的笑臉,也跟著笑了。

——

「喂喂喂,太誇張了堀川……」和泉守兼定背靠著堀川國廣,手持著刀注視站在前方的三日月宗近,那根本是狂化墮轉的節奏爆發啊。

見敵一刀斃命,也不見敵人的血沾染到華服──

而且還帶著傻笑!

有沒有搞錯老爺爺正傻笑一刀轉身又是一刀斬殺!

「啊哈哈兼先生,沒辦法三日月大人很強啊。」

「我才不是說他強!」

「喂喂,打架的時候說話可是會咬到舌頭的,カカカ!」

「哼,誰會因為這樣咬到舌頭啊。你說是吧,鳴狐。」

「嗯。」鳴狐應了聲,隨手將歷史修正主義者的脖子一抹後一甩上頭的血跡,接著小夜左文字踩上鳴狐的大腿一跳,將跟在後頭的敵人一刀斃命。

小夜左文字輕輕落地後,對著鳴狐點頭後跑向三日月宗近的身邊。

『鳴狐、小夜。』審神者在第一部隊臨走前叫住了他們,『幫我留意三日月,別讓他太亢奮……』

『今天有些危險,要平安回家。』

鳴狐察覺周遭有些異變,「大家,靠攏變換陣型。前方敵人氣息有異!」狐狸從使弓起身豎起毛對著前方嘶吼。

黑霧圍繞瘴氣蔓延之處,花草突然枯萎毫無生機,凝結在乾枯花瓣上的水珠像是弔念死亡。

雷聲轟轟作響,黑霧中露出幾雙陰森森的眼,三日月宗近與小夜左文字腳步一轉退到鳴狐身邊,再次握好刀柄。

「大將提到的檢非特使,大家留意敵方的動作!」堀川國廣先是拉開架勢,與原本的搭檔和泉守兼定分開,與山伏國廣配合。「兼先生千萬留意!」

「知道啦知道啦!」和泉守兼定靠向退回來的小夜左文字,一前一後,「小個子真的……」

小夜左文字一個瞪眼,反手握著短刀插了衝過來的輕騎兵的馬,最後補刀於輕騎兵的心臟。

下手超快。和泉守兼定乾巴巴的笑著。

鳴狐默不作聲的移動到三日月宗近身邊,觀察檢非特使薙刀動作,其餘兩把大太刀也有些麻煩……鳴狐一個動作,先是上前一擊必殺敵方的打刀,小夜左文字跟在和泉守兼定的後方,相互輔佐著擊殺脇差。

興許是手合訓練不足,在堀川國廣的助攻下,山伏國廣沒得將敵方太刀一擊必殺。

「嘖,退後!」山伏國廣大喝將堀川國廣護在後頭,在大太刀一連二次的攻擊連忙抵禦下來。

清脆的聲音,金色刀裝已碎。在沒有刀裝的狀況下要完全擋住薙刀暴力的橫掃攻擊機乎是不可能,但這時候就是一種修行吧!山伏國廣這樣想著,他笑著舉刀隨時架下──

鏗!三日月宗近便是一個側身,刀峰與刀鋒互相摩擦出刺耳的聲響,卻也劃開華服,露出放置在懷中的一根黑簪。

『護身符,要好好地回家,不可以受傷。』三日月宗近看著黑簪飛出,腦海裡閃過的畫面,是審神者的萬分叮嚀,但那是審神者交付給自己的護身符──

在三日月宗近眼前硬生斷開。

噗……審神者在石切丸身邊突然嘔口血,連忙雙手摀住嘴巴,緊張的看向面目猙獰的石切丸。

啊哈哈哈……

主殿……您要不要解釋呢?石切丸皮笑肉不笑的一把抓下審神者的手,憤怒著。

三日月宗近瞳孔緊縮,便是反手砍下敵方薙刀的頭顱,黑漆漆的頭滾落至地,切口冒出黑煙。

難得沒有喊話,鳴狐看著三日月宗近的表情,像是在笑又像──

修羅。

一陣狂風襲捲,三日月宗近的笑容妖邪。

「……爺爺該不會這時候墮轉吧……。」

「呃……」

「不會墮轉。」

「他不會。」小夜左文字與鳴狐一口同聲的說。

「カカカ!上吧各位!大將正在本丸燒好飯菜等咱回家呢!」

「是啊,收拾完這傢伙就回家。」堀川國廣笑著抹去臉上的汗,「對吧!兼先生、三日月大人!」

「啊啊,是啊……」和泉守兼定捂著腰側,那是前天審神者為他手入的地方,以及之後豐盛好吃的飯菜。

回家吃飯要緊啊!三人內心大喊,鳴狐看著除了自己跟小夜左文字及三日月宗近以外的三人,提到飯菜眼睛就放光有些無奈。

「你們的重點是飯菜嗎啊喂!」狐狸從使意識到這點忍不住吐槽。

「你這時候吐槽太慢了……。」

……

戰場雖然一片狼藉,但第一部隊勝出檢非特使並且懺滅完畢後吁出一口氣,在整備隊伍的期間,三日月宗近走向斷掉的簪子的地方,先是撿了起來,拿出懷紙小心的包著收好。

「三日月大人。」在三日月宗近的身邊,鳴狐看著他的動作,狐狸從使便開口說話,「您沒事太好了!」

「嗯。」

「三日月大人?」

鳴狐側過臉與狐狸從使說了幾句後,便轉身上馬。

三日月宗近還在簪子斷掉的打擊之中,小夜左文字看了一眼,「……回去要好好罵人了。」

「咦耶──是毀掉刀裝這件事情嗎!?」

「不是,是罵主人。」

「……啊?」聽到要責備的對象是審神者,三日月宗近不禁疑惑。

「啊哈哈哈、走吧走吧。」

哈、哈啾──!審神者打了噴嚏,原本在削芋頭、卻因為連續打噴嚏的關係手上的小刀差點滑出去,一旁監督審神者處理材料的石切丸狠狠瞪了她一眼。

哎,主殿又做壞事了。大和守安定搖搖頭,迅速切著削好皮的白蘿蔔。

——

審神者躲在手入室,為了逃避石切丸有如監視的視線。

明明把簪子的事情供出來了卻還是這麼生氣。審神者扶額,想想那時候的吐血,簪子是在三日月宗近的手上,施在上頭的咒正是足夠擋一次要害,頂多咒返呵呵的嘔點血而已。

代表毫髮無傷的回來了吧,大家。有些不安的躺在榻榻米上,想到什麼的再次爬了起來,將手入時需要的東西準備好。

果然預防萬一的好。審神者像是安心的躺下,因為眼皮沉重緩緩闔上睡去。

剛回來的第一部隊不是先手入或是吃飯,而是被請去約談,與石切丸詳談刀生。

在稍微提點刀裝的部分後要散開去整理行囊或是吃飯還是進手入室時,石切丸叫住了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大人。聽聞,主殿的簪子在您這?』

三日月宗近應了聲,算是回答。

『它,是不是斷了。』

在看到三日月宗近的表情有些變化,石切丸嘆氣:『先去手入室,主殿在那裡──』

『主殿沒事,那個簪子是主殿的隨身之物,加上施了咒,被斬斷時會咒返。』

『是放在懷裏嗎?我想應該是為您擋下要害部位,不然不是只有一個細長的傷痕能交代。』

三日月宗近的腳步漸快,最後幾乎是用跑的來到手入室,一拉開門就看見審神者睡在準備好的手入用具旁。

他,被她保護。

用性命,保護。看著她沉穩的呼吸,三日月宗近悄悄來到她的身旁,伸出手便是想要觸碰她的臉,縱然隔著手甲還是想感受她的體溫。

三日月宗近無法轉化現在複雜的情緒,要是是致命一擊、甚至是一擊必殺,那是不是要拿她的性命交換?

答案雖然不是肯定的,但不死也重殘。

兩手撫上她的雙頰,輕輕地用掌腹摩挲,幾乎是用虔誠的心情俯下身,將額頭輕輕抵上她的額。

………。像是睡了很久,審神者感覺枕在什麼東西上面便睜開眼。

三日月宗近微笑著俯視她,審神者一臉茫然的思考一下,似乎枕在他的腿上。

「主殿醒了?」

「……嗯……」默默的打哈欠,在想要爬起來側過臉的時候,看見三日月宗近的外衣有被刀劃開的痕跡,那腰腹有著長長的小傷口,審神者面色鐵青的坐了起來一把將人推靠牆上,一口氣扯開腰封甲冑,接著拉開固定腰帶及深藍的外衣──

三日月宗近在被推倒在牆上後被拉開衣物,依舊掛著淺淺的微笑。

「你!不是要你好好的回來!為什麼受傷了?」審神者一邊罵著一邊拿過丁子油,直接用手沾上便要抹上三日月宗近的腰腹,突然被抓住手腕,審神者一個吃痛,生氣的瞪向他。

就是這眼神……生氣又擔心的模樣,只有自己。三日月宗近抓著審神者的手,先是讓沾滿丁子油的手指碰上自己的臉頰,沿著輪廓沾上唇,薄唇輕抿指頭後再沿著下唇、下巴、脖頸、胸、腰至腹上的小小傷口。

三日月宗近微紅的臉頰,微側過臉唇角一勾,貼在頰上的髮讓三日月宗近看起來十分媚惑。

液體順著指尖劃過的地方流淌,透明金黃再加上白皙的膚色頓時讓畫面淫靡。

三日月宗近緩緩開口:「唔嗯,我喜歡被照顧。」

審神者一個挑眉,便用手指狠狠的戳向結實的腹肌。雖然指甲修剪整齊,但對於突刺毫無布料遮擋的腹部還是會疼。三日月宗近笑眯眼握住她的手指,緩緩的再往臍眼、往下腹──

她抽手,審神者面頰染上紅暈。方才像是引誘她的動作讓她心煩意亂。沉默不語的拿過丁子油抹在手上,要三日月宗近自己把衣服拉開後躺好,她手覆上他的腹部,一點一點的用掌腹揉壓、按壓。

「唔……」興許是為審神者的揉壓感到舒服,三日月宗近閉上眼舒服出聲,再加上審神者並不是在他側邊動作,而是在他兩腿間跪著──

審神者無法淡定的看著三日月宗近稍稍鼓起的胯間,為了轉移注意力便將兩手移至腰側揉著,按壓起穴道引得人發出奇怪的呼吸。

「哈啊……嗯……」側腰雖然不敏感,眼前按摩的人是戀慕之人,三日月宗近低啞的呻吟以及呼吸漸漸沉重,三日月宗近像是覺得不夠的拉起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一帶──

胸……部……。兩手按在胸膛挺立的地方,掌心那一點點突起的感覺讓審神者更加害怕、想要再次抽手但三日月宗近死扣著手腕不放,便就著她的手開始揉著蹭著那挺立。

三日月宗近哼出聲,迷濛的深藍緊緊盯著她的神情,又是羞恥有時憤怒,但更多的是無奈以及一點點的情慾。明明審神者是可以下令阻止他的動作卻沒有,反而遷就他。在喜歡的人摩擦自己較敏感的部位總是特別興奮,甚至拉起她的一隻手湊在唇邊又親又舔撩撥著她。

不行,被三日月宗近這麼挑逗,腦袋都變得無法思考了……審神者有點懵,連呼吸變得粗淺。在看著他那結實不帶一絲贅肉的身體還有拉著手幾乎是在撫慰自己的模樣,審神者微皺眉頭,困擾的神情加上……磨蹭雙腿的腳。

啊啊,終於惹得她也受不了了。三日月宗近壞笑,開始誘導她的手往下按在褲上的單結,一邊舔著審神者極為敏感的指尖,一面牽著她的手解開單結。

輕輕挑開結,三日月宗近的褲腰一鬆,抓著審神者的手勾住、一下子褪到腿根,能看見頂著六尺褌*1最高處的部分些微濕潤。

「主殿……這裡也要按摩啊。嗯?」三日月宗近低柔的笑聲引誘著沾著油的手去觸碰。

不是碰觸頂端,而是靠近囊袋的部分,當手滑進去的時候擦碰了抵在會陰處的結,三日月宗近一顫,「……這裡可是老爺爺敏感的地方吶,主殿……」

——

褌(日語:褌)是日本一種傳統的內褲樣式,在中國也被稱作兜襠布。褌一般是一段兩側有窄長布條的長寬布條,通過一定穿著方式用於遮擋私部。

六尺褌:六尺褌由長度180到300釐米,寬約34到16釐米的布料製成,是日本男性的內褲款式之一。其最大的特徵在於臀部部份曝露較多。現在六尺褌主要用於祭典或游泳時穿著。

提睪綁法:布條在oo根部打結,然後將布條打開包住oo,再綁成六尺褌將會提高對於oo的刺激性,太緊甚至會呈現高聳無法自然消下來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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