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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骨】三日月宗近×女審神者【R18】

[db:作者] 2025-07-06 16:17 5hhhhh 4880 ℃

審神者緊拉著剛沐浴完畢的三日月宗近,一路從澡堂咚咚咚的奔去偏殿。一路上,三日月宗近抱著衣服,為了跟上平時跛腳、但遇上急事會跑的跟脫韁野馬一樣快的審神者,途中在審神者快撞上五虎退時,只見一個Move就這麼側身閃過,五虎退輕叫一聲就快撞到三日月宗近──

三日月宗近也一扭腰閃過了五虎退。留下嚇到撞上樑柱的五虎退及小白虎陣陣嘶吼,愛染國俊探出頭看了一下,嘴裡咬著審神者前陣子做的乾果物後,拉起五虎退進了房間。

「五虎退沒事吧?」

「稍微撞到屁股了,應該沒事吧。等等給藥研看看就沒事了。」

「唷!啊啊快來接手啊啊啊──這關我不會啦──」

「沒出息!讓本大爺來!」

「疼……是說主殿拉著爺爺要做什麼……」

「誰知道──」愛染國俊拿著手把說完,接著又摔了手把衝去看剛剛消失的兩個人──

「爺爺剛洗澡出來唷!?」愛染國俊這樣吼著,換來短刀們紛紛探出頭盯著審神者以及三日月宗近消失的方向。

「欸──!?」

聽力極好的三日月宗近在奔跑過程乾笑幾聲,雖然不介意審神者這樣緊握著自己的手拔腿狂奔,但讓其他人誤會不大好啊──「哈哈、主殿,要去哪──!!」

話還沒說完審神者又用側步滑過正端著本日晚餐的大俱利伽羅身邊,大俱利伽羅見著快撞上三日月宗近時舉高手、三日月宗近也順勢滑步過去──

「……」大俱利伽羅一臉鄙視的看著緊抱著衣服的三日月宗近,三日月宗近一臉無辜的用唇形說聲抱歉,再度跟上審神者浪速般的腳步。

聽說隔壁棚的審神者是五馬赫的號稱,三日月宗近突然慶幸著。

幸虧這樣有如辛德瑞拉趕著午夜十二點的鐘聲、華麗的禮服及馬車要幻滅的節奏要結束了。

只見審神者氣勢洶洶的拉開自己寢室的拉門,一把把三日月宗近推進去。

「唔?!」一屁股跌下,以為老骨頭要被榻榻米撞散時,臀下的觸感是柔軟。

是鋪好的床被。

『欸欸──('∀')──!?』三日月宗近手裡抱的衣服差點掉下,經過一番奔跑,其實甚平的衣帶就快散開,留下單結可憐的晃著。

結實的胸腹因為衣襟小小敞開而露出,三日月宗近眨著蔚藍眼眸看著在門口的審神者。

侍寢意味?三日月宗近見著外頭尚未入夜,卻見到拉門『碰!』一聲關上,審神者靠在門上喘息。

美好的胸線因為一路狂奔正劇烈起伏,三日月宗近挑眉看著審神者。

只見審神者像是嫌熱、一口氣把單衣及垮拉掉,看到此的三日月宗近瞳孔興奮縮起──

以為脫下來就可以見到一片春光,但景象讓三日月宗近小小的失望、卻又隱約的……

「……。」黑色抹胸及短到大腿根的貼身短褲。嗯,這樣也不錯。

審神者隨手綁起頭髮,一臉急著要幹什麼激烈的事情逼近三日月宗近。

說實在的,審神者的房間小,鋪個雙人的床被再一個桌子基本上是滿的。被審神者逼近的三日月宗近只好往後挪、挪到背後貼緊壁櫥,手上的衣服已經癱在一邊,剩下的是雙手抵在榻榻米上。

虎視眈眈的審神者,身體卡進三日月宗近張開的腿間,惹得三日月宗近呼吸有些急促。

這麼激烈的審神者還沒看過爺爺我好興奮啊──('∀')──♥

但是身為平安時代的貴族要有點矜持。

三日月宗近嘗試小心的撇過臉忍著不用正眼看審神者事業線,「那個、主殿……?」

「!!」

『咚。』審神者單手手肘靠上壁櫥,距離剩下兩個拳頭,這個視線看過去,往下能看見審神者的小白……兔……

能想到揉握起來的手感,惹得審神者的喘息跟嗚咽聲──

啊啊不行不行,矜持!三日月宗近還在裝,垂死的掙扎做到位,當三日月宗近撇向另一邊時──『咚!』

這是傳說中的雙肘咚嗎──?!堂堂天下五劍的三日月宗近終於被肘咚的一天!三日月宗近呼吸更加急促,兩腿間的太刀也跟著──就快忍受不住的時候審神者又湊近,桃花眼凝視著三日月宗近蓄滿慾火的眼眸,粉嫩的唇一張一合──

嗯?主殿說了什麼?眼底只看見審神者湊近,唇貼著三日月宗近的面頰──

「讓我畫你──給我、坐好!」瞬間,審神者一把拉下衣領,三日月宗近露出精壯的上半身,頰上淺淺的紅嫩,三日月宗近看起來就像被欺侮的小媳婦──

被審神者欺侮的小媳婦。

剛剛被審神者那副誘人的姿態,興奮到下腹有點繃緊的三日月宗近,除了有些懵了以外,一邊看著審神者滿意的看著自己的肉體──「畫好了,有獎勵。」

審神者如是說,隨後就像親吻短刀們一樣,吻了三日月宗近的額頭。安撫似的揉揉頭以外,審神者爬去矮桌旁,抓起厚厚的本子及鉛筆,就這麼坐在三日月宗近的面前,翻開畫冊,開始動筆畫了起來。

筆摩擦在紙上的聲音,審神者下筆的速度快,時而抬起頭專注凝視三日月宗近,那樣深情的視線、那種專注,惹得三日月宗近自己覺得,像是被視姦……咳。被眼神舔舐著。

三日月宗近瞇起眸,審神者視線專注臉時,感覺像是被捧著臉深情的淺吻著;視線移到脖頸時,像是被手指滑過撩撥;胸腹之間更是──

「唔。」臉上的溫熱使三日月宗近回過神來,審神者放下筆抱著畫冊,仔細摸著臉。

審神者眼底的專注,讓三日月宗近沉寂已久的心再次跳動。

摸著三日月宗近的胸腹,審神者再度下筆繪出那結實有力的肌理。

「……主殿。」

「嗯?」

「為什麼要畫我?」突然想知道審神者的回答,三日月宗近開口問了。

審神者停下畫筆,抬眼看他。

「……想畫,但是沒有凝視著你,我畫不出來。」

「我想著你的容顏,怎麼畫,都畫不出你的骨跟肉。」

審神者伸出手,摸摸了三日月宗近的側臉。「……雖然是半成品,喏。」

在三日月宗近看了審神者的畫冊,畫的是自己──

眼神帶著欲情,卻又深深凝視著畫面。

渴求著對方,那肌理仔細分明。

看到這,三日月宗近忍不住臉紅。

在審神者要繼續動起畫筆時,三日月宗近一把將審神者抱進懷裡,讓彼此裸露的肌膚貼在一起。

女體的微涼,遇上男體的火熱。

他湊近她的耳邊先是淺吻──

「吶,獎勵可以先索取嗎──」三日月宗近的聲音富含情慾及低啞,向審神者渴求著。

——

『吶,獎勵可以先索取嗎──』蔚藍之中的金色彎月映出她的模樣,墨色的抹胸包覆著起伏飽滿的胸乳、腰腹的肌理引誘他的手覆上揉壓。身為主人明白刀青年的思緒,眼底赤裸的慾望,對於審神者不可擁有的遐想及妄念。

有了肉身的渴望。體溫的渴求、貫穿深入的激情。

討糖吃的孩子?審神者的掌腹貼上三日月宗近的臉摩挲,見著他享受撫摸的感覺,審神者想起三日月宗近來到身邊時,她不自覺伸手要去碰觸他──

『あっははは!いいぞいいぞ、触って良し。』

『啊哈哈哈!很好很好,來摸吧!』

缺乏被碰觸嗎?當時審神者挑眉看著他。

審神者的琥珀眼眸望進三日月宗近的眼底,原本跪坐的姿勢改為跪、挺直腰部,胸口剛好在三日月宗近的臉前。審神者呼吸的起伏、隱藏在空氣中的肥皂味道混合著女體的馨香刺激三日月宗近的感官──

『いいよ。さぁ、おいで。』

「好啊,過來吧。」

輕輕按下三日月宗近的後腦,順勢的。

三日月宗近感受到一片柔軟,鼻樑、雙頰緊貼著胸。

好軟……。幼獸一般的頂起、拱起她的胸,拉下單純包覆住渾圓飽滿的布料,三日月宗近肆意舔舐起來。

時而的舔咬,審神者一顫一顫的低下臉,手指縫穿插深藍的髮絲,三日月宗近能聽見他的主人些微加快的心跳及悶哼。

手攬過腰部貼近自己,舔咬渾圓的下緣惹得她身體一震又僵硬,聽見不明顯的嗚咽,大掌在她的背脊肆意撫觸,手指沿著脊椎時而上下滑動,指尖探入褲腰碰觸尾椎的部分,果不其然的再度讓審神者一陣顫抖。

這傢伙……。審神者皺眉腹誹著,染紅的膚色無法掩飾自己的敏感,無奈的是自己對於在床第之間的風花雪月零經驗,只能一次又一次的撫摸三日月宗近的髮。

當然這個動作提醒三日月宗近了什麼。他的面頰貼著胸乳朝上望著,凝視審神者緋紅的臉──

「主殿,冒昧一問──」

「嗯…?」審神者的聲音飄忽不定,對於像是撒嬌的動作情不自禁的再度撫摸起,見到三日月宗近舒服的瞇眼覺得可愛。

主殿は、キムスメか?

「主殿是……生娘?」

生娘?有些陌生的詞彙,審神者思考了幾秒腦內查詢字典,還是不明白。

キムスメは、何?

「……生娘,是什麼?」

………。三日月宗近腦內幾乎爆炸的狀態,該是高興她還是處子還是要替她不知道這樣此番的動作是在邀請他感到擔憂──

她還是處子。

主的第一次。

主的──

下腹的漲切割著三日月宗近壓縮成線的理智,審神者還是處子的事讓三日月宗近充滿了愉悅欣喜。

揚起的唇角無法掩飾的喜悅,三日月宗近張嘴含住下乳,舌尖戳刺柔軟,審神者縮起拍打他的肩,貌似不滿那樣細微的刺激勾起心底深處的什麼。

不能理解、無法理解。

三日月宗近低啞輕笑著,一手掌腹握住渾圓飽滿,或淺掐或揉弄,聽著審神者抽氣聲,下腹的火熱越漲。

拍打著寬肩,審神者帶著不滿:「解釋、生娘。」

哎呀哎呀。男子的眼神飄忽,張口往另一渾圓咬去,忽舔忽咬的。「……意味著處子。」

得到顫抖的應聲,三日月宗近抬頭期待映入眼中的是女性的嬌羞,但所看見的是她緋紅的雙頰及帶笑的眼眸。

此刻的琥珀色有如蜂蜜一般的甜,帶點微酸。

見著這模樣,爺爺我想調戲也調戲不起來了。三日月宗近被那樣純粹的目光凝視,深深地望進眼底,千年老男人難得的也羞澀起來。

初戀的心情在身為人類、身為審神者、神代身上嚐到,刀與人類、附喪神與神代之間,真的可以擁有那樣的心思嗎?

這是擁有肉身實體之後的附喪神們不敢妄想的執著。

渴望主子碰觸、渴望與主人對話、渴望能在主人身上得到情感的澆灌──

哪怕只有一點點也好,甘之如飴。

「三日月。」愛笑的眼睛映著三日月宗近美麗的臉,審神者低頭親吻他的額頭。「我在這裡。」

又被吻了。審神者給予自己的吻彷彿小小的刀刺進自己,溫柔的切開那陳舊的殼抱出那柔軟,擁在懷裡。

原來自己是如此的渴望被愛著。

千年,如此的漫長不堪。只為了能被放進心底、能再被看一眼──

「三日月。」一聲聲的喚著,讓三日月宗近的眼泛出淚光。

手摸上臉孔,審神者低下頭淺吻三日月宗近的眼,不斷吻去淚水、撫摸額頭跟頰面,審神者在三日月宗近的眼裡讀出什麼,她暗自苦笑。

隱藏自身苦澀的情緒。

倏地一個擁吻,三日月宗近捧住她的臉深深吻著唇,肆意掠奪她的呼吸、舔盡她的舌尖口間唾液。

我的、我的、我的──這女人、這個人的所有全部、所有關於她的事物,全部都是我的。

都是三日月宗近的。

蔚藍轉深,眼底一點一點被瘋狂侵蝕,令人窒息的狂愛,三日月宗近讚嘆她的美好,為她的敏感瘋狂。

狂愛般的窒息感。

她輕輕回應著,憐惜他缺乏安全感的心。含吮著唇,舌與舌的交錯換來兩人的粗喘。審神者的臀部一涼,發現自己的貼身短褲已被褪去到膝蓋,要懊惱沒穿小褲早已來不及,三日月宗近的手貼著臀縫上下滑動,時而撐開之間時而探入兩腿間的密處,深藍的迫切中,只見墨色一點暈染其中的金色彎月。

不習慣的觸碰,審神者扭動著身軀不料被扣住腰,換來三日月宗近的深沉緊盯。審神者溫和的對視他的,見這那樣的表情忍不住的輕吻。

一陣麻,探入腿間的手突然停下。審神者這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腿間濡濕一片,甚至沿著腿根流下、從密處滴出,染濕短褲及三日月宗近碰觸著自己的指尖。

「……好濕。」低啞的聲音刺激審神者的耳膜,她用力閉起眼挺直腰背部,不料濡濕的腿間貼上三日月宗近的肌理,女性春情的韻味充斥三日月宗近的鼻間,下身的脹痛難受。

褲間拱起的太刀濡濕布料,想進入、想深入。

我的鞘,容納自己的刀的這位女性。

或許是女性的本能引發的害臊,審神者難為情的夾緊雙腿換來大掌擋在腿間,上下滑弄起。「你、」

「嗯?」

「別玩……啊!」驚叫出聲,一種異物感侵入體內,長指攪和著秘水,審神者緊按著三日月宗近的肩忍受著漲,跟微微的刺痛。

好小、好緊……三日月宗近埋首於胸乳,手指的感覺刺激著自己腦內,緊密的那處擠壓著手指,其實在進入時就明白她的小及緊緻,手指能夠進入是多虧了潤滑,不然連進去都無法。

抬起臉望著她,三日月宗近看著審神者緊閉著眼想要習慣。習慣不了異物入侵,她張嘴喘息著。不時的屈指擴開只會讓她發出甜膩的聲音。審神者難過的軟下腿,臉趴伏在三日月宗近的頸窩喘著。

繃緊太久的身體開始泛酸,審神者發出細小的單音節,吐出來的熱氣吹拂他的耳邊。

三日月宗近與女人發展至床第之事可以說是稀鬆平常,但讓他如此激動只有這次。

她喊著難受,也在抓撩著他。

但是三日月宗近這個千年老男人遇過各式處子也沒遇過如此緊、窄、小又敏感的女性啊。

三日月、三日月……嗯嗯啊啊的輕喚衝擊他的意志力,三日月宗近的理智剩下薄薄的米紙,就差一舔就化為春水──

艱難地探入第二指,身為刀有著強烈韌性的三日月宗近壓著欲求仔細開拓審神者的祕境,淺淺的抽插都能引來她的痛呼,三日月抬起臉細吻她的脖頸泛紅的肌膚。在感覺到淺吻,審神者看著他,難過的張嘴咬了幾口三日月宗近的俊臉,舌腹舔舐而過。

「想要……」

「哼嗯……」三日月宗近聽見提起精神,等待下一句:

「舔……。」

轟。雖然不是什麼衝進去的答案,也轟炸了三日月宗近的理智;一個挺身將人壓在鋪好的被褥上,抽開探入狹窄的手指,唇沿著審神者的曲線舔咬吻著,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痕跡;刻意來到曲起雙腿之間埋首而入的,舌尖探入湧著液體的秘洞。

啊!住手、住手──一陣抽氣,滑軟的物體進來審神者緊捂著嘴,無非是為了不讓甜膩的聲音暴走,但三日月宗近的手緊緊扣住大腿根往深處舔弄。

吞嚥而下的春情全部進了三日月宗近的體內,只有渴望,飢渴。

舌腹在自己的入口翻弄,禁不起刺激的審神者挺起腰一邊無聲呼喊,修剪整齊的指甲依舊在三日月宗近的肩頸留下指痕。

「哈啊……」色情的吐息,三日月宗近居高臨下的看著喘息的她,原本的嫩唇被咬的亂七八糟,審神者的思緒發脹,無法思考。

「主殿……」胯間腫脹不已,三日月宗近隔著布料有一下沒一下的磨蹭起審神者的入口,她難受的想縮起腿卻被迫張開呈現M字,太刀頂端的布料濡濕,像現在正磨蹭同樣濕潤的地方。

隔著布料,然後淺進那密處。

一顫,審神者抵擋不住的發出聲音。

噬骨、銷魂。

朦朧眼迷離,審神者拉扯著身下被褥,一種難耐無法說明,很奇怪的空虛及欲求混雜在一起。

這是什麼……熱啊……。能感覺到自身散發的熱度,抬眼能望見那人深邃的眼──

「熱……碰我──」尾語是嚶嚀,三日月宗近的手微涼,下意識拱起身體磨蹭。啊啊……舒服的嘆息吐出,瞇起眼眸的審神者在三日月宗近的眼裡誘人。

早就犯罪了。在心裡澎拜不已的時候碰觸了她。

他的主人、他的審神者。

──大家的審神者。

三日月宗近彎下腰輕聲說著,解開單結露出頂端吐液的熱燙,貼上那濡濕的入口。

磨弄、輕頂。長繭的手圈握起她的腰臀,貼緊自己。

「主殿……。」

「嗯……!」鈍痛從密處傳來,高於體溫的異物刺了進來,一點一點侵蝕著審神者。

她不叫、她不喊,只是死死抓住身下的床被,被刺痛刷白了臉,像是溺水的人、審神者大口呼吸著稀薄的氧氣。

狹窄的肉壁擠壓著前端,審神者的緊緻遠比想像的還要──三日月宗近沒有再挺進,只是等待她的習慣;聽著喘息聲漸緩,再度頂入。

過了許久,狹隘的房間只聽得見彼此的喘息,男人的味道以及女人灑落的春情。審神者繃緊著小腹感受深埋在體內的熱燙,一跳一跳的漲。審神者虛弱眨眨眼、氣若游絲:「三……日月……」斷斷續續的喃著,沒有聽見美麗的男子回應。

或許是有些擔心,審神者忍著下身撕裂,兩手尋找三日月宗近方才支撐在被褥上的手,一把握住手指。「三日月……?」

「……嗯。」很輕很輕的回應,好不容易眼睛對到焦距,審神者終於看見三日月宗近的臉。

啊啊,耳朵都紅了。深邃的彎月帶著濃厚的慾望欲求,還有淚光。是舒服、還是痛苦?審神者明白在三日月埋頭擴張自己時,光是一指就非常吃力了,現在如此的粗大又是三日月宗近敏感的地方,那樣的擠壓很……難受吧?

……。三日月宗近沒有難受,其實是太舒服了。緊密包覆著熱燙,加上密處不自覺的收縮壓迫昂揚,敏感的頂端此刻又頂著什麼──隨著收縮自然帶動自己,輕輕地頂著哪裡。

手指被緊緊握著,三日月宗近彎下腰拉著審神者的手,淺吻。

彎腰的動作兩個人受了不少刺激,更是發出媚惑的呻吟,此時此刻,三日月宗近的臉潮紅,唇角勾起:「都怪主殿不好……」

說完,淺淺頂入。「要是、主殿沒有碰我──」

「就不會、像現在一樣──」再頂,頂端戳入深藏在祕境的凹口。審神者受不了刺激再度發出聲響。

噗滋噗滋噗的水聲漸快,三日月宗近拉起審神者的腿,色情的舔起內側,那莫名的感覺又讓審神者收緊。

「讓我克制不住──想貫穿我所戀慕的您──」

快速的抽插引來的快感讓審神者哭出來,除了單字及呼喚三日月宗近的名以外,什麼都無法思考。

看著審神者無法發洩那股莫名的難受,心裡的快樂更加的──

「三日月、三日月、」一次又一次的呼喊,突然轉換。「不行、不行──」

「哪裡不行了呢,我的主……」猛刺猛頂,淫靡的水聲及肉體碰撞的啪啪聲響,三日月宗近舔著唇壞笑起,「是我不行?嗯?」

這裡不行麼?三日月宗近壞心的頂向那處,審神者一陣痙攣,吐出的聲音銷魂入骨。

還是這裡?愉悅的語氣、下身猛頂兩次花心,內壁瞬間收縮像是吞嚥那粗物。

「!!」一陣潮水噴向三日月宗近的胯間,三日月宗近緩了速度又磨又蹭的頂,指探入兩人濕潤的交合處,邪惡的長指甚至摩擦小肉尖,那股深埋在她體內的刺激,再度加速頻率。

「哎呀?主殿的……淫水呢……」啾。啾……三日月宗近欣喜的舔舐那帶著血絲的春水,在嚐到審神者的味道後索性俯下身把審神者帶到自己腿上。因無法抵抗重力,審神者幾乎是感覺體內正被頂入自己的……

對,是子宮口……

這不同於主殿那密境的感覺、前段被稍微包覆,應是女性的子宮口吧?見著審神者哭到沒力氣,安撫似的舔吻著,「再一下……再一下,我的主……」

女上男下的姿勢,三日月宗近低啞喘息抱好審神者,再度動腰。

面對面近距離的看著審神者啜泣又呻吟,三日月宗近下身再度繃緊。

突然間,審神者雙手顫抖捧住他的臉,深吻起。

像是要安撫自己的嘴,審神者吸吮三日月宗近的舌尖舔舐,要把人的舌給吞了──

「唔!」禁不了刺激的三日月宗近把持不住,一股熱燙噴向深處。

「嗯、」腹部一種被灌入什麼的漲,審神者淚眼迷濛的環抱三日月宗近的頸,三日月宗近不敢讓審神者看臉,死埋在審神者的頸窩。

才不是被吻到射了……三日月宗近老爺爺弱弱的腹誹。

過了許久,三日月宗近摸著審神者的腰部,惹人一個僵直挺起,再度磨蹭到自己,三日月宗近眼神一暗。

「主殿……」低笑著,三日月宗近舔咬她的耳廓,「再好好的,給我一次獎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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