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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家的风情艳史】(03- 04),1

[db:作者] 2025-07-06 16:18 5hhhhh 2280 ℃

              隋家的风情艳史

 

 作者:139461

 2015/03/14发表于:SexInSex.net

 字数:57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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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在前面:这篇文章的原名是「隋书记传奇」。隋书记这个人在现实中是有明确原型的。他当过很多年的乡镇基层官职,即使卸职了,人们依然习惯叫他隋书记。他经历过民国末年以来的各个历史时期,人又比较风流,所以把他作为主线。但前几章应该不会出现,具体说还没有出生呢!

  原本是想直接从他入手,但他出生在民国,本人又十分向往那个大师云集的年代,所以在前面用了些笔墨。民国并不像很多人想的那样封建,愚昧,落后。

  我们最愚昧的时代是49年以后,尤其是58年到76年,那才是中华民族最黑暗的时期。

  写作手法以时间为线,有点类似余华的《活着》。《活着》里的福贵在49年以后是农民,这里写的隋书记是一个干部,视角不一样。当然这里绝不是要和大师相提并论,只是说明一下。

  语言风格以东北方言和农村土语为主。这个真的很难写,用文词吧,不符合人物特征。用粗话吧,又觉得有点露骨。还有一些方言打不出相应的字来,用别的词代替,又差了点意思。

  我自己也不知道这篇文章会不会太监,尽管我也非常讨厌这种做法。但前10章一定不会!之后的要看自己的时间安排和大家的反应了。下笔和设想差别太大,原本打算50章左右结束。可一写就多,按现在的写法,恐怕得写到100章!真是有点头疼。

  有朋友说缺乏人物细节刻画,这点批评的非常对,确实是疏忽了,或者说是文笔不行。以后会注意,也争取把前面的人物在后面进行补充描写!***********************************

 

                03

  倪静第二天早晨是被楼下的嘈杂声吵醒的,大车店忙碌的一天已经开始!倪静的头还是昏沉沉的,下面也不怎么舒服,但她还是马上坐起来,穿好衣服,叫醒了丈夫。收拾妥当,夫妻二人便急匆匆地去向父母问安。

  还没到客厅门口,隋太太就笑盈盈地迎了出来,新媳妇赶紧施礼问好。隋太太摆了摆手说:「以后早晨就不用来了,现在都已经民国17年了,早不兴这个了。」

  「你娘说的对,以后就免了。」屋里传来了隋老爷的声音。

  二人又连忙进去问好,翰文觉得今天父亲的表情和与做派和往常不太一样,他的的脸上居然有了微微的笑容。翰文已经好些年没看到这样自然的笑容了,他恍惚间又看到了父亲当年的样子。

  翰文一直害怕自己的父亲,因为这些年他脸上总是阴沉沉的,只有和外人应酬时才会露出些笑意。连翰武那个愣头青都惧怕他三分,更别提那些伙计和房嫂了,大家见到他都有些局促不安。有什么事儿大伙都愿意和隋太太说,隋太太性格爽快,心眼很好,对下人也从不冷眼相对。

  闲谈了几句,隋太太说:「你们下楼吃饭去吧,昨天忙活的也没吃好,王嫂他们在下面等着呢!」

  翰文连忙说:「好,好!我还真饿了!」说着就往外走。

  倪静拽了他一下,转身恭恭敬敬地对二老说:「爹、娘,那我们下去了!」

  之后二人才转身向楼下走去。刚走到楼梯拐角,就听隋太太喊道:「小文,你上来把这个礼单拿去。」

  翰文上来接过一看竟是一张白纸,刚要问,隋太太赶紧向他的房间咧了咧嘴角,低声说:「昨晚……那个……」

  翰文一下子就明白了,有点儿不耐烦地说:「在床边儿放着呢,你自己看去吧!」

  翰文刚一转身,又转了过来,说道:「娘,我爹今天咋有了乐模样?」

  隋太太脸上微微一红,赶忙说:「你结婚,他能不高兴吗?吃饭去吧!」

  翰文边往下走,边琢磨:「娘说得也对,但好像也不对?哎,不想了,总之是好事嘛!」

  等儿子下了楼,隋太太赶紧进到新房里,很快又出来了。对着走廊里的隋老爷点了点头,然后两人也下了楼。一边走,隋老爷一边说:「小文他媳妇虽是乡下来的,可很懂礼数的。」

  隋太太答道:「人家毕竟也来哈尔滨两年了,也是开了眼界的。长得漂亮,人又机灵,小文还真有眼力!」

  「那是,儿子能不随爹吗!」隋老爷接茬说道。听到这话,隋太太立马呆住了,这老头子十多年没这么幽默了!

  隋老爷已走远,隋太太还站在那里,回想起这些年来的事情,是又悲又喜!

  隋太太是正宗的满族旗人,还有四分之一的蒙古血统。可从她记事起,家里的状况就一日不如一日了。和大多数满族贵族一样,最终沦为普通平民。她没有汉族名字,大家都称她刘氏。

  19岁那年嫁入隋家,之后跟着丈夫辗转于东北,最后落脚在双城堡,当起了客栈老板娘。刘氏长得说不上多漂亮,但是五官菱角分明,天庭饱满,浓眉高鼻。且身材高大,丰胸肥臀。有算命的说:此等身形乃多子之兆也!其实算命先生真正想说的是:此女发浓体壮,性强欲烈,非常人所能驭也!

  刘氏嫁过来的头些年,两口子也是过得风调雨顺,幸福美满。生意不错,心情不错,性事也自然不错。

  十八、九岁的男女正值精力最旺盛的时节,加之刘氏性格开朗,收放大方,床第之间毫不扭捏作樣。每一次都是:长枪挥舞,撩、挑、拨、插。肥蚌翕张,坐、碾、盘、压。九阳神功对吸精大法,自会斗得床响屋颤,天昏地暗!

  这样的光景大约过了十年,便戛然而止。

  双城府位于东北的交通要道上,而他们的客栈又在街里的中心位置,所以生意一直很好。同时还在店里收购倒卖一些落魄贵族的古玩字画,没几年便积攒了一笔可观的财富。

  有了钱,周围的一些人也就围拢过来,其中不乏游手好闲之徒。在一起吃吃喝喝也就罢了,但是不久,隋老爷就沾染上了赌博的恶习,经常是赌到深夜才回家。刘氏也曾劝阻,但毫无效果。碍于面子,又不能和他大吵大闹,索性就不管了。

  一年深秋时节,隋老爷又去赌博,随身带着不少银元。却被人下了套,赌得正酣,警局忽然来抓人。隋老爷一急之下,藏到了附近的河沟里。虽然躲过了抓捕,却因在寒凉的河水中浸泡时间过长,加之恐慌害怕,回去后便大病一场。自此就留下了一个病根,总是腹部虚寒,觉得阴茎里缩,阴囊收紧。

  一开始刘氏并未在意,以为调养一段就能好。可吃了好些中药补品,却不见太大起色。不要说行房,就连勃起都很困难。有时早晨会有勃起,但还未放入阴道,便自行萎缩了。刘氏尝试了各种方法,口含,手揉等,可越着急,越不行。两人这才慌了,去外地寻医看病。花了很多钱,吃了好些药,但收效甚微。后来去奉天看了西医,医生只是说没有器质性毛病,但具体又说不出是什么问题,只是提醒不要过度服用壮阳药物,那样会适得其反。

  打那以后,隋老爷就彻底萎顿了。也不会笑了,也没什么事儿能让他笑了。总觉得别人都在笑话他,整日里愁眉不展,脾气越加暴躁。刘氏也只好说:没啥的,孩子都大了,那事儿做不做无所谓了。

  越这样说,他越恼火。男人可以无钱,无权,无地位,但就是不能无性!自己可以忍受,但老婆呢?曾经想过自我了断,可看到两个年幼的孩子,又打消了念头。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熬着,一晃儿,几年又过去了。刘氏在外边依旧笑语风声,但没人知道她内心的苦闷。30出头,正是虎狼之年。挺是挺不过去的,总得想点办法。

  虽然不能行房,但丈夫的性冲动还是有的!有时睡着了,会不自觉地把手伸进她怀里揉她的奶子。有时还会伸进她的裤裆里,去掏两把。就是那样,她都觉得挺高兴的。

  她也想让丈夫好好地摸摸她。可她知道他死都不会,他觉得那是羞辱他。这事儿,还得自己想办法!

  终在一天,寻得一根圆木,经过抛光打磨,粗略制成阳具形状。

  虽无温度,总比用手干摸来的真实。

  虽无弹性,总比茄子黄瓜抗磨耐用。

  客栈人多眼杂,白天是不行的。好在是每隔半月左右,丈夫就会出去采买物品,贩卖文物。这几晚,她都会脱的精光,拿出宝贝,在顶上面滴几滴豆油。一手拿着它在阴道里抽插,一手抚弄阴蒂,一边叨咕:「孩他爹,使劲肏我吧,使劲肏吧!」总是一边回想当年行房的情景,一边变换各种姿势,也能玩的不亦乐乎。

  也有玩过头的时候,一次自己喝了点小酒,两次高潮后就睡着了。早晨醒来后,发现那玩意儿还在屄里插着。整个一上午,觉得阴唇都没合上过,总是往里灌风。

  但有些事就是这样,当你已不抱希望,甚至已经绝望时,它却自己来了!

  翰文结婚那天,敬酒的人多,老俩口都没少喝。待到新人入洞房后,他们也躺倒炕上歇息了。借着酒劲儿,两人聊起了以前的事儿。聊着,聊着,就聊到了小文的身上。

  「我刚才应该再叮嘱叮嘱他,别进屋就狼似的扑上去!那妮子还是个大姑娘呢,别把人家吓着!」

  「小文才不会呢,要是小武还差不多,像个牛犊子似的!」

  「得了吧,你们男人都一个揍性!你也不想想你自己!」

  「我咋了?」

  「还咋了?那晚你瞪着两只通红的牛眼睛,呼呼地喘气,那架势就跟要打架似的!」

  「我那不是第一次和女人干事儿吗?能不急?」

  「呦……呦……谁知道是不是第一次啊?男人又看不出来!」

  「不是第一次能……能……」

  「哈……哈……能啥啊?咋不说了?」

  「能找不到口吗?」

  「那怨我啊?是你笨!」

  「我笨?你那儿全是密密麻麻的屄毛,用手巴拉两次都没找到!」

  「就是你笨!一个劲的瞎往里戳,差点儿没插我屁眼里去!」

  「谁让你屁股抬得那么老高来的!」

  「你个没良心的东西,还笑话我,我还不是为了能让你快点儿进去!」

  「谁让你那样了,我自己都快找到门道了!」

  「得了吧,最后不还是我给你送进去的!我都担心你那鸡巴玩意给折了!」

  「竟他妈的瞎扯,你看谁把鸡巴戳折了?」

  「戳不折,也得直接泄在外边!后来是进去了,没顾涌几下不就交货了!」

  「你要不大呼小叫的,我能那么快吗!一会儿疼了,一会儿深了的!」

  「我也是顶花带刺的黄花姑娘,能不疼吗!光戳也就算了,还咬!」

  「是你咬的我,我肩膀上的牙印两天才下去!」

  「我说的是你咬我奶子,差点儿还把奶头给咬下来!我就说我奶头咋变长了呢!」

  「那是老大,老二吃奶裹的!跟我有啥关系!」

  「哪次你没跟着吃啊!」

  「那是你奶多,老说胀的慌,才叫我吃的!」

  「老大,老二人家不白吃,管我叫妈!你吃了那么多,也没叫一声!」

  「疯老娘们儿,啥都敢嘞嘞!」

  「要不我再让你吃一次,你叫我一声妈,叫小妈也行!」

  说着真的就撸起了衣服,侧立起身子,把一只肥嘟嘟的大乳房送到他的嘴边儿。像是逗弄婴儿一样,用长长的乳头在他的嘴唇上划圈。隋老爷突然张口就把乳头叼住了,兹兹的吸了起来。一只手还使劲地抓住了另一个乳房,抓的白嫩的乳肉都从手指缝里溢了出来。刘氏觉得有点儿疼,但更多的是舒服。两人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愉快地玩耍了!

  刘氏其实早就动情了,这时忍不住他的肚皮上抚摸起来,向下甚至都摸到了阴毛。见他没有反对的表情,于是又向下探了探。这一探,却探出了惊喜!

  她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半硬的物体,虽然还有点儿软,但已经能感觉到里面的硬芯了!

  天啊,那个久违的鸡巴勃起了!

  苍天啊,大地啊,这是怎样的奇迹啊!

  她慢慢地握住了它,轻轻地,轻轻地撸动。他舒服的闷哼了一声,手上一使劲,差点儿把乳房给捏爆了。她只是哼了一声,继续着原来的动作。鸡巴还在成长,已经把裤子顶起了一个小帐篷。

  他撒开手,吐出乳头。然后把上衣脱了下来,他觉得好热!又抬了抬屁股,她心领神会,麻利地帮他脱了下来。自己也把上衣脱了,跪趴着把脑袋又凑到鸡巴旁边,看着,摸着,稀罕不够。他松开她的裤带,连同裤衩一起扒了下来。一个白生生的大屁股出现在眼前,他用手摸着,捏着,感觉是那样的光滑厚实。

  他把她的腿向自己这边儿拍了拍,她便跨到了他的胸前。屁股稍稍地向后一送,整个阴部便来到他的嘴边。

  一次到位,距离适当。

  还是原来的物件,还是原来的味道!

  这东西就像猪的肥肠,气味太重,难以下咽。洗的太净,又无嚼头!

  「喔……」!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声儿!

  兹溜,兹溜。吧嗒,吧嗒。

  琴声短促,箫音悠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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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曲结束,大戏开唱!***********************************

                04

  刘氏转过身儿,蹲立在他的腰间。扶住鸡巴,慢慢坐下。才入一半,复又抬起。如此循环,由浅入深。淫水四溢,一坐到底。严丝合缝,沟满壕平!

  这种姿势原来隋老板是不敢想的。听家里老辈人说过,在房事中最忌讳女上男下,女人骑在男人身上,就等于地位高过男人。在男尊女卑的社会里,这是不被容忍的。但是他知道有这种姿势,以前一个朋友收了一套玻璃鼻烟壶,上面的画面都是男女交媾的场面。各种姿势,栩栩如生。看得他差点儿流鼻血,其中记忆最深的就是一个女人骑在男人身上。

  艺术来源于生活,所以一定有很多人在用这种姿势,只是谁都不会说。规矩是规矩,关键在执行。

  刘氏还在上下运动,不紧不慢。这要是以前,早就策马扬鞭,狂颠乱颤了。可今天她怕丈夫受不了,而且自己也得适应一会儿。许久不练,有些生疏了。

  隋老板把着刘氏的大腿,感受着鸡巴在肥屄里被套弄的快感,欣赏一对大肥奶忽悠忽悠颤动的美景。这一切来的如此神奇,让他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感觉刘氏有些累了,自己也要控制一下,不想太早射精。于是直起身来,把夫人抱在怀里,双手托住屁股,按照自己的节奏插入拔出。刘氏把头伏在丈夫肩头,眼泪不由得掉了下来。女人在刚强,内心也是柔弱的。在丈夫不举时候,她多么希望也能这样抱抱她。但他没有,为了一个所谓的男人的尊严。

  隋老板感觉有点儿想射了,他把她放下来,平躺在炕上。刘氏随即抬起了大白腿,一片密密匝匝的阴毛呈现出来,浓密的阴毛从肚脐眼下方一直延续到屁眼周围。两片小阴唇向两边敞开,晶莹的淫水闪着亮光。

  他把鸡巴插入了阴道,顺势趴在她身上,耸动起来。耳边又传来熟悉的呻吟声,但比以前小多了。

  刘氏尽情地享受着这一切,脚丫环在丈夫的屁股上,感受鸡巴在阴道里冲杀的美妙滋味。并有意地收缩阴道,刺激丈夫的鸡巴,想让他早点泄出来。隋老板感受到了阴道的夹击,知道夫人的好意。于是加大力量冲刺起来,棍棍到底,啪啪作响。

  伴随着刘氏啊啊的叫声,隋老板终于毫无控制地射进夫人的阴道里。

  这是他们性交史上最文明的一次,也是最温馨的一次。高潮已经无所谓,找回当初的温情才是最重要的!

  事后两人都不好意思地笑了,原本是儿子的洞房花烛夜,却成就了他们的第二个春天。

  这边儿刘氏还在回思窃笑,那边儿翰文和倪静已经来到饭堂。里面的房嫂和伙计见到翰文都偷偷的笑,笑的翰文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他心里也想:「笑什么!老子已经是真正的男人了!」

  吃完饭,翰文第一次倒背着手走到院子里。还没走两步,就看见他爹迎面走来,慌忙把手放了下来。旁边的翰武乐得前仰后合。

  倪静自嫁到隋家后,便辞去了原来的差事儿,在家协助婆婆打理一些日常琐事。活儿不多,过得很是舒心自在。想想从农村跳出来到城里,又嫁到不错的人家,心里颇为满足。

  只是有一件事儿和她预想的有些出入,就是和翰文的夫妻生活。

  在新婚最初的一些日子里,翰文的欲望很强,两人做爱的频率很高。但翰文的表现只能说是中规中矩,每次的姿势、频率,甚至样式都像复制的一样,时间也基本固定。两人的性事可以说是不温不火,波澜不惊。

  倪静外表温顺,其实欲望很强。在农村时,常听那些老娘们看别人走路,就瞎起哄:「张嫂,今个儿走道咋撇着腿儿啊,是不是昨晚儿又让你家老爷们给祸祸了!」被说的人也不害臊,直接还口:「那是俺家爷们儿有能耐,要不给你试试,保管你起不来炕!」之后大家便哈哈大笑,听的那些小媳妇儿面红耳赤。

  尤其是看到爹娘在床上狂风暴雨般的交媾,看到她娘舒服得甚至有点儿疯癫的样子,倪静就会想象自己以后的性福生活。

  可和翰文同房这么久了,自己竟然没有出现一次所谓的高潮。好几次翰文完事睡着后,她都被勾起的欲火折磨着。实在忍不住了,就背对翰文,用手插进阴道,摩擦阴蒂,尽快的使自己达到高潮。事后又觉得羞愧,觉得对不起丈夫。

  当姑娘时,她也曾这样做过。在她来了初潮后,父母就把旁边的一个屋子收拾出来,让她一个人住,只是冬天多费了许多柴禾。那一年中倪静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身体开始疯狂的发育。两个乳房鼓鼓的,乳头也变粗变大了。阴毛比以前更多更黑了,腋下也长了好多黑毛。阴部越来越饱满,尤其是那两片肉,鲜红细嫩,摸起来很舒服。上面的小豆豆也明显大了好多,碰一下都会麻酥酥的。用手指头揉揉,全身都会颤抖,里面也会流出好多晶莹的水儿。

  娘告诉她,她现在是大姑娘了,都可以嫁人了!而且有一件事,娘一再的叮嘱,不能让别人碰你尿尿的地方,自己也不行。怕她不明白,干脆直说了。倪静才彻底知道:原来在屄口有一圈薄膜,结婚那天丈夫会用鸡巴把它捅开,会出点儿血。可如果提前破裂出血了,那不光她,他们一家都会被人瞧不起的。

  倪静知道所说的肏屄是怎么回事,但她不知道肏屄有多舒服?为什么每次娘都舒服的在炕上哼哼,被鸡巴插进去真的那么享受吗?

  不在一个屋里了,父母更玩的欢了。每隔两三天,就会隐约听见娘嗷嗷的叫声和爹呼呼的喘气声。

  她想走过去看一看,但是不敢。就把手伸到下面,来回摩擦,最后去蹭小豆豆。越蹭越舒服,舒服得想开口大叫,又怕父母听见,就把衣服咬在嘴里。每次都是全身颤栗,方才罢手。有时她也想用手指试试,一个东西插在里面是什么感觉。可一想起娘说的话,就忍下了。

  后来胆子大了,有时就悄悄地走过去,透过门缝去看父母肏屄。她觉得父母的性欲都很强,每次都要折腾很长时间。尤其是爹,鸡巴又粗又长,抽插有力。每次从娘的屄里抽出时,好像都能溅出水花。插进时一下到底,戳的娘「啊啊」的叫唤。

  每当这个时候,倪静就会靠在门边儿,把手伸进裤裆里摩擦,另一只手抓捏乳房和乳头。幻想有一个鸡巴插在自己的屄里,让自己也和娘一样的舒服。但可能是血缘的关系,她从来没想象那是爹的鸡巴,虽然它就在眼前!有时竟会出现吴老二那个脏了吧唧的玩意儿!

  爹在干事时总是沉默不语,娘却时而念念有词。开始倪静听不清,后来才听明白。娘总是叨咕:「孩他爹,鸡巴真大,肏死我了!使劲肏吧,肏烂俺的屄,俺的大骚屄!」诸如此类的话。爹也不搭话,只是会加快速度,好像真像把娘的屄肏烂一样!

  这些日子倪静在自己抚弄时,头脑中总是会浮现出另一个人的影子。不是她爹,更不是吴老二,而是翰武!她的小叔子!

  她很喜欢翰武憨憨的样子,见到她时也很少叫嫂子,总是傻笑一下就算打招呼了。翰武走起路来呼呼带风,说起话来不管不顾。没事儿时就和那些车老板摔跤耍弄,没个儿消停时候,总有使不完的劲儿。

  翰文像一个书生,翰武则像一个武夫。

  她佩服公公婆婆的预见性,怎么就知道他们长大后的样子。要是调过来,那就太有意思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着,不咸不淡。

  直到有一天,倪静发现自己怀孕了。这下隋家热闹起来,毕竟翰文是隋家的长公子,老爷夫人都盼着有个大孙子,好能延续香火。倪静这下更无事可做了,婆婆什么也不让做了。整天就是换着样的吃,吃完就睡。其余时间散散步,看看书。

  每次出去时,院子里的人都会热情的和她打招呼,顺便撇一眼她的肚子。只有翰武会直愣愣的过来,盯着她的肚子瞧。有时还会自言自语:好像是比前几天鼓溜了!羞得她满脸通红!

  一听说倪静怀孕,婆婆就赶紧来到她屋里。见翰文也在,就把他撵了出去。

  之后对倪静说:「你这儿怀了孩子,以后可不能让翰文瞎鼓捣了。」倪静脸儿一红,知道婆婆心直口快,这点儿倒和自己娘家妈有点儿相似。

  婆婆又接着说:「可也不能让他憋的太久了,得适当给他泄泄火,但也别让他上你身子。」说完看看倪静,见倪静微微点了点头。才接着道:「这男人啊,吃惯了这口儿,你突然给他断了顿,没准儿就会出去找野食儿!哎,别说是这男人,咱女人也一样!」说完自己咯咯地笑了起来。

  倪静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又闲聊了几句,婆婆就起身离开了。走到门口觉得又想到了什么,扭过身儿,说:「怀了孩子,身子沉,总觉得乏。你让翰文每天给你揉揉捏捏,别撒完种就没事儿了!」说罢,才径直出了门。

  倪静从心里感激婆婆,婆婆表面看风风火火的。其实心很细,很多事儿都想的很周全。最关键的是她没有其他人那种封建礼教观念。虽说现在已经是民国18年了,可绝大多数婆婆还是有浓重的旧观念。新媳妇儿进门后,就几乎成了佣人。每天最早起来,最晚睡下。还要做到骂不还口,打不还手。什么时候自己熬成婆婆了,还是一样对待自己的儿媳妇。如此循环往复了几千年。

  但是,婆婆担心的两件事儿,翰文都做到了,而且做的相当好。

  倪静怀孕已经有好几个月了,翰文还真的没有沾她的身儿。倪静开始觉得他是为孩子着想,后来发现他真的不是在克制自己,而是根本没这个欲望。有几次倪静主动用嘴给他舔鸡巴,看他也没感觉有多舒服。还有一次倪静让他射在了嘴里,还咽了下去,他也没想象中那样新奇兴奋。

  还有另外一件婆婆担心的事儿,他做的也很好,甚至相当出色。每天晚上都会主动给倪静按摩,从乳房开始。怀孕后乳房发胀,他就耐心的揉捏,直到觉得松软了,才罢手。然后是大腿,小腿,最后到脚。

  他会把脚托起,先揉搓脚面,脚底,脚跟。再接着按捏脚趾头,甚至把脚趾头依次含在嘴里吮吸,吮吸的津津有味。开始倪静以为是偶尔夫妻之间的调笑,没当回事儿。后来觉得有点儿痒儿,让他放下时,看他都是恋恋不舍的。索性也就不拦着了,反正自己也很舒服的。

  倪静祖辈都生活在满洲,虽不是满族,但这里大多数人都不缠足,也就是所说的天足。倪静觉得自己的脚不是很漂亮,从小就在地里劳作,脚面变得很宽,脚趾略显粗短。这几年在城里干活,虽然一双小脚恢复了原本的白皙滑嫩,但脚型仍然算不上秀气。可翰文喜欢,且百玩不厌。

  大多数的晚上,倪静都会平躺在床上,有时连裤衩都不穿,全身赤裸着。翰文就在身旁按压,揉捏。倪静有时觉得自己就是女皇上,就是慈禧老佛爷!有时让翰文捏舔的动情,就把他的裤衩拉下,撸动他那半软的鸡巴,甚至放在嘴里品咂。

  一次,倪静实在是春心荡漾,就对他说:「翰文,来看看你儿子。」

  他就盯着她的肚皮瞧。

  倪静嗲嗔道:「是下面!」

  接着把大腿蜷起打开,露出整个阴部。呈现出浓密的阴毛,肥厚的阴唇,甚至里面蠕动的阴肉。

  翰文就会趴在那儿仔细地看。

  倪静便说:「和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真的喊了两声:「儿子,儿子!」

  倪静说:「太远了,儿子听不见!」

  翰文就把嘴再靠近点儿,刚要喊,倪静就把他的头轻轻一压,翰文的嘴就紧贴到倪静的外阴上。

  翰文此时明白了媳妇儿的用意,就开始连吸带舔的动作起来。直舔的倪静高潮连连,呻吟不止。

  此后,倪静想要了,就和翰文说:「来,跟儿子说说话儿!」

  翰文就会爬过来,脑袋一扎,干起活来!

  女人怀孕时,阴部的味道很不好闻。倪静也觉得委屈了丈夫,但看丈夫不反感,慢慢地也感觉自然了。

  这种情形一直持续到胎动日渐剧烈,倪静才不敢再继续了。

  翰文在床上是惟命是从,但在外边却大不一样,很有少掌柜的派头!每天都会整理当日账目,闲暇时看看书,练练字,再就是研究古玩字画。很少与他人闲聊,有时还会训斥伙计几句。

  对这种反差,倪静也很是不解。

  第二年5月,倪静如期产下一个胖小子。隋家老老少少都兴高采烈,尤其是老两口,笑的合不拢嘴。

  待到百天时,更是高搭彩棚,鞭炮齐鸣。来贺喜的人络绎不绝,宴席从中午一直摆到晚上。这可忙坏了店里的伙计老罗。老罗岁数并不大,只比翰文年长7岁。但为人老成,办事稳妥,故大家都叫他老罗。

  隋老板看他做事踏实,又是很机灵,便让他负责跑外业务。这大车店看着不大,杂事却不少。大车店不仅有男女分开的大通铺,二楼还有单间住宿,同时经营着对外的饭堂。还要提供添加草料,修理鞍具,更换马掌等业务。所有这些的采买进料,迎来送往,都是老罗负责。

  尤其是和外界的交道,甚为复杂。很多事情都要和政府,警局,地方混混,还有各大绺子接洽。来住店,吃饭的各色人等,也是鱼龙混杂,良莠不齐。哪个地方出了纰漏,都会惹来麻烦。

  好在老罗虽然岁数不大,阅历却很深。十多岁就混迹于傅家店,人脉很广。也练就了察言观色,见人说人话,见鬼唠鬼嗑的本领。

  这次的百日宴也是他一手操办的,安排的井井有条,众人皆大欢喜。

  宴会散后,老罗便回到了自己住处。老罗是本地人,所以一般都会回到家里住。但母亲已经过世,父亲续弦后就迁往别处,家里只有老罗一人。

  刚到家不久,就传来了铛铛……铛铛……四下有节奏的敲门声。老罗赶紧把门打开,随即闪进一个女人。此女30岁左右,梳着齐颈短发,带着金丝眼镜。穿着一身西服套装,脚下蹬着黑色高跟鞋。给人感觉干练知性,又高傲冷艳。

  两人在茶几旁坐定后,女人从包里掏出一个眼镜盒。掀开眼镜布,打开里面的夹层,拿出一张纸条,递给老罗。

  老罗看后点了点头,掏出打火机把纸条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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