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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策]都更到第三章还特么不知道该叫什么的文

[db:作者] 2025-07-06 16:18 5hhhhh 9120 ℃

第二天李善起床时,叶禄南已经离开了。屋里的窗帘拉得严实,只能从床头的闹钟上看到现在是早上七点十五。

李善试着动弹了一下,全身都像被重坦碾过一样散了架子,他喘着粗气,略微活动了一下。叶禄南拿走了他的衣服,在他脖子上栓了根细链子,李善掰了半天,颈环纹丝不动,他忍着怒气和酸痛,下地走了一圈。链子很长,足够他在屋子里大部分地方晃悠,却只能站在门口走不出去。李善在屋里四处翻找,终于在一个柜子下层找到一把虎口钳,立刻爬回床头试图铰断链子,这东西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材质,李善使出吃奶的力气,甚至没能在上面留下一道划痕。

他又开始琢磨着弄坏叶禄南的床头,那东西看着就是普通实木,敲上去竟然“铛铛”直响,钢板似的,李善努力半天也没能弄坏,被人像狗一样拴着气得他全无理智,使蛮力拉着链子硬拽。床头立柜上的手机忽然响亮地叫起来,吓得李善倒在床上,他本来没打算理,爬起来继续和链子较劲,却无意间瞥见来电显示:不接今晚肏到你失禁。

“……”

李善已经气得麻木了。他走过去接起手机,对面不出所料传来叶禄南的声音。李善环顾一圈,他总觉得被人窥视,说不定叶禄南这么变态,真的安了摄像头监视他。

“阿善精神不错,”叶禄南的声音带着笑意:“身上不疼了吗?”李善三两下卷起被单把自己裹了,没好气地哼了声。

那头传来叶禄南低沉温柔的笑声,李善恶狠狠地说:“没事我要挂了。”

“等等…”叶禄南盯着画面上一脸嫌恶的人影,手指缓缓摩挲手持终端的金属背板:“我过会儿会让他们送早餐过去,多吃一点,晚上我会早点回去。”他忍不住又笑了:“我让他们给你熬一吊梨汤。”

李善没有明白是叶禄南发现他昨晚叫哑了嗓子,不过也听出几分轻浮的调戏意味,于是特意把最后一句忽略了。“叶禄南…”李善压抑着怒火,尽力表现出礼貌客气的样子:“你到底要干嘛?”

叶禄南靠进转椅里,笑着说:“我不是说过了么?我想干你。”

“呵,”李善忍不住冷笑:“我来应征你的保镖,又不是应征炮友?!”

叶禄南沉吟了一下:“阿善,你签合同以前都不仔细阅读条款的吗?”

李善抖了一下,有点心虚。但老陈给他那本合同厚得像字典,他一穷二白,也没啥可被压榨的了,听老陈大概讲讲几点重要的就给签了,还真不知道里头有没有卖屁股这条。李善头回觉得自己的脑容量不太够用,难道…叶禄南所有的保镖,他都会……?李善打了个冷战,要是真的,那叶禄南真是太可怕了,各种意义上的。

叶禄南看着李善丰富的面部表情变化,忍笑忍得浑身发抖,半天才听李善又艰难地说了句:“那你这么拴着我,也属于非^_^法拘禁,我可以告你。”

叶禄南沉默了一小会儿,忽然很认真地说:“阿善,说实话,只要我想,你的意愿根本无关紧要。就算你有证据,也没有谁敢帮你…但我还是希望你心甘情愿,不要急着拒绝我,跟我试试…怎么样?”

李善陷入了漫长的沉默。就算隔着屏幕,叶禄南也能感到他极力忍住的愤怒和低落,他轻声说:“今晚回去我们可以再谈,你先好好休息,记得想我。”

“我已经等不及要回去见你了。”叶禄南勾起嘴角,最后说了句:“晚上见,阿善。”

李善听着电话里的忙音,终于暴跳起来砸碎了手机。叶禄南盯着气喘吁吁的李善,转过椅子凝视着窗外灰色的城市出神。

李善摔了手机,就像把叶禄南揍成了狗头一样舒爽,虽然有一瞬间害怕叶禄南回来以后报复,但还是发泄的痛快占了上风。他坐回床边,想到叶禄南说的话,既忐忑又绝望,叶禄南说的他也都明白,如今战火四起,叶禄南这样的军火大鳄赚得盆满钵满,掌握无数稀缺资源和财力,城市千疮百孔,人人自顾不暇。争夺资源所需的武器都要依赖藏剑集团,又怎么会有人为了他这样的无名小卒得罪叶禄南。

李善看着手机残骸出神,想到自己以前和天策的战友在L市边界游走作战,虽然辛苦,又时时有性命之忧,但怀揣着坚定信念,也是自由自在的,不必像这样受人摆布、羞辱。

门口传来一声轻响,李善机警地竖起耳朵,一个一米高的白色圆柱体顶着小餐桌打开门滑了进来。白柱子滑到床边,打开前盖露出黑色的液晶显示屏,问到:“主人,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李善无法习惯一个机器人操着平板呆滞的语调卖萌,白柱子也没有等他下指令,而是伸出机械臂,把餐桌稳妥地放在了床上。它转了一下,发现了地上的手机,又说:“发现垃圾,更新,更新。”

储物仓里伸出一台新手机,白柱子熟练地扫干净碎片,给新手机换上卡,放在立柜上。

李善觉得自己又开始郁闷,余光看到小餐桌上各式早点,肚子开始抗议,于是李善随手抓了一只虾饺塞进嘴里,好吃。他一边嚼一边盯着还敞开着的卧室门。

“打扫,打扫。”白柱子正举着鸡毛掸子四处滑动。李善随手端起一盘馒头,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就算叶禄南的床太大,出不了门,万一这次自己再用点力能把链子挣开呢?他这样想着,一点一点往门口移动。快要到达时,白柱子忽然飞速朝他滑过来,李善还没来得及反应,已经一头栽倒在地上,强力的电击让他痉挛着蜷缩起身子,半天发不出声音。

白柱子漆黑的液晶屏上,蓝色的光标一闪一闪: “原来主人喜欢玩更刺激的。”李善被电得眼泪都流了出来,难以自主身体的反应,过了一会儿麻痹感终于退去,他才艰难地爬了起来。“艹……”李善忍着眼泪骂了句,心里想着,叶禄南是个变态,连他家用电器都这么不可理喻。

白柱子锁了门,一会儿又不知道滑到屋子哪个角落去了。李善连滚带爬地回到床上,仍在喘着粗气,那个讨厌的白柱子离开屋子以前,他是不敢再动逃跑的念头了,等到身体又能自如活动,老老实实地吃了早饭,李善透过钢化玻璃窗探查花园里的监控和防盗系统,看似静谧安宁的一切让他明白逃跑不是能在一朝一夕贸然完成的,于是李善转而开始在屋子里到处溜达,再里间除了浴室,还有一间衣帽间,一间娱乐室和一间书房,李善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链子也没长到能让他仔细搜查个遍,还有就是白柱子一靠近他,他就忍不住窜到高处,累得慌。

吃过午饭白柱子终于离开了,李善趁着中午太阳照得舒服,打了个盹,下午做好了心理建设,准备再和叶禄南谈一次,他什么都不要,昨晚也可以当作被狗咬了,不计较,但是要他留在这任叶禄南玩弄,是绝对不可能的。

六点左右叶禄南香槟色的跑车出现在庭院门口,李善吐故纳新坐在床上等叶禄南回来,过了大概十分钟,叶禄南开门走进卧室,看到李善如临大敌的样子,心情好极了:“阿善在等我?”

“嗯。”李善摆出语重心长的样子,说:“我还想跟你谈谈。”

叶禄南脱下外套坐到他旁边,看上去很有诚意,李善说:“叶老板,我没兴趣当你的炮友,你的东西我都还给你,今天我就要走。”

叶禄南温柔地笑着,问他:“你有喜欢的人?”

“没有…”李善说:“可是……”

“那为什么不能喜欢我?”

李善觉得叶禄南是他见过最不要脸的人,额角青筋直跳,把链子拿到叶禄南面前:“就凭这个!”

叶禄南笑意更浓,问:“我不拴着你,你就会喜欢我了?”

不栓着他当然就会跑了…李善横眉怒目地瞪着叶禄南,根本答不上来。他换了个思路,又说:“你年轻轻的,应该好好谈个恋爱,和我浪费什么时间…”叶禄南忽然压了过来,李善被他困在双臂间,叶禄南低头认真地看着他,问到:“你觉得我多大了?”

“二…二十六、七…”

叶禄南咧嘴笑了笑,轻声说:“善哥,我三十二了。”

“你明白吗,我不是什么毛头小子,我想得到的,从不失手…”

李善怔怔地看着眼前这张英俊的面孔,竟被他狂妄的威压镇住了,叶禄南作势又要吻过来,李善偏过头,咬牙切齿地说:“你!你趁人之危,是男人就堂堂正正地一决胜负,你赢了…赢了我就答应你!”

叶禄南停下了动作,笑着问:“可我昨天已经赢过你了,阿善说话算话?”

“昨天是你在我酒里下了药,不算数!今天的才算…但是,如果我赢了,你就放我走!”

叶禄南想了想,点头说:“好。”他给李善解开颈圈,两人各自起来活动了几下。

李善承认昨天是自己太轻敌,才被叶禄南轻易制服,但今天不会了,他知道叶禄南的厉害,肯定不会重蹈覆辙——当李善被叶禄南背摔后顺势压在地上时,这些念头也早被他忘了,只在心里痛骂叶禄南:有这身手要他妈什么保镖!要他妈什么保镖??!!

叶禄南看他挣扎地厉害,说:“阿善,我们有言在先,你何不乖乖的?”

“放开我!滚开!!”李善怒吼着。

叶禄南一边笑,一边解下领带捆了他双手,说:“阿善说话不算话,不讲信用。”

“呸!跟你这种狗日的小人讲什么信用!去他妈的保镖!放开我!”

叶禄南好像早就料到李善会出尔反尔,从容地把李善拖上床用链子拴住,又从箱子里拿出特制的皮带,把他两边手腕、脚腕绑在一起,李善为了避免张开腿,只能侧着身子笨拙的扭动,叶禄南拿了润滑剂利落地卡进他腿间,把液状的润滑倒在手上,强硬地把手指插进了李善还红肿的秘处。

里边立刻像是要烧起来一样,疼痛混杂着瘙痒,让李善身体覆上一层薄汗。叶禄南把润滑剂也抹在李善性器上,然后拿出一个皮编的套子把它绑好。

股间被叶禄南的手指粗鲁地进出,强烈而迅猛的刺激却把所有感官都模糊成了快乐,李善双眼开始湿润,十分懊悔没有在叶禄南刚才凑过来时直接用链子把他勒死。他侧过脸抵着床单,呼吸变得粗重,叶禄南把手指加到三根,开始刻意抚摸刮搔李善的前列腺。

李善后面一阵阵缩紧,眼泪淌过直挺的鼻梁,叶禄南忽然抽出手指,把更多润滑剂倒进他身体里,拿出一只形似鹿角的按摩棒,一边旋转抽插,一边慢慢推进深处。

李善第一次体验这么厉害的春药,能让人欲仙欲死,不单是屁股里,连性器也又热又痒,单是叶禄南把按摩棒插进他身体里,已经让他有了射精的欲望,只是被套子紧紧箍着,其中竖着的一道皮子恰好压住马眼,令他痛苦万分。

叶禄南放好按摩棒的位置,起身下了床,按摩棒长的一端伸进里头顶住前列腺,短的一端露在外边抵着会阴,李善咬着牙不肯出声,呼吸却颤抖着。叶禄南按住他小腹压了压,轻声说:“因为阿善你说谎,所以要罚。”

因为这样被绑着很难维持平衡,但轻微的动作就会使按摩棒摩擦到敏感处,所以李善只能张大两腿,抓住被单,有些润滑剂倒流出来,很快李善屁股下的床单就汇了一小滩水渍。

叶禄南自顾自在他胸上抓揉两把,说:“胸这么大,你说能不能挤出奶来?”他说着咬住李善的乳头,一边挤压一边吮吸,李善被下身的异状搅得无暇顾及,不一会儿胸前两颗小巧的乳珠都挺了起来。

叶禄南却在此时扔下他,靠在床头用指腹拨弄他的乳尖。李善原以为这样的折磨已是极限,谁知随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刺痒非但没有减轻,润滑剂流过的地方更像有细小的口器在撕咬,被灌满润滑剂的穴中和涂满润滑的性器、囊袋上,感受则更为明显,李善被折磨地意识有些涣散,按摩棒露在外面的把手微微晃动,李善的身体也在颤抖,从耳根到眼角已经是一片潮红。

叶禄南看药性发挥地差不多,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李善惨叫一声,身子几乎弹起来,按摩棒不但在震动,里面的一头还在抠弄着前列腺,李善难以移动,只能小幅地晃动腰身,两腿抽搐着蹬了几次,性器涨得塞满了笼套,被前液染得湿滑亮泽。两扇饱满的胸肌被汗水镀上光泽,暗红的乳珠一起一伏,叶禄南把他胸口的汗水推开,手掌滑到咽喉,扣住他颈子舔咬锁骨和喉结,舌尖尝到李善咸湿的汗水。

他压住李善上身,环着他的后背用力抚摸,李善在他怀里扭动,偶尔发出颤抖的鼻音,叶禄南用嘴唇摩挲他脖颈由于用力而绷起的青筋,李善大口喘了两下,呜咽着说:“嗯…呼,关…关……啊…”

叶禄南粗喘着抓住他肌肉鼓起的胳膊,得意地低声笑着:“那可不行,阿善…不是说过要惩罚你吗?所以今天要玩到我满意为止。”

李善忽然瞪大了眼睛,用尽全力带着哭腔嘶吼了一句:“叶禄南我艹你妈!”

他这种虚张声势的张牙舞爪更让叶禄南觉得好玩,简直像是看到奶狗在用肉爪拍打自己,没长牙的嘴咬着自己的手指乱啃一样。于是他真的把手指伸进李善嘴里,果然被狠狠咬了下去,可李善忘记了叶禄南手上沾着润滑剂,等尝到奇怪的味道再逃开时为时已晚,舌头也开始感觉麻痒,药性像要渗进他血液里流遍全身一样。叶禄南甩了甩手,吹着上头渗着血丝的齿痕,眼看李善难受得几乎要咬舌,连忙捧住他的脸吻了上去。

刹那间只有叶禄南的吻是温柔而舒服的,李善凭着本能,迷乱地勾住叶禄南的舌头摩擦了几下,很快被他吻得神魂颠倒。两人舌间牵出一道银丝,叶禄南胡乱抹了一把,飞快地脱光自己,压上李善,拔出按摩棒,握着自己的性器捅了进去。

尽管爽得魂飞天外,李善还是口是心非地大喊到:“滚出去!”

叶禄南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抽送,李善兴奋地直打颤,却依然嘴硬,好像被叶禄南肏得直流水儿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卑鄙…啊……无…无赖……”李善边喘边骂,后来含含糊糊地不知又说了些什么,叶禄南听他撒娇似的咒骂,下身更发狠地捣弄,李善的声音一顿一顿,自己闭了嘴,但还是被叶禄南干得直叫唤,下面的皮笼套勒进肉里,估计要不是被绑着,早就泄了。

叶禄南自己做了个痛快,给瘫软的李善解开手脚上的皮带,又开始在箱子里翻找。李善顾不上脸面,自己偷偷去解勒在下身上的套子,被叶禄南一把抓住,两手压过头顶,轻声问:“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想射了?”

李善不假思索地啐了一口,带着哭腔气喘吁吁地辩解到:“老子…射不射,还…还要问你?”

“嗯——”叶禄南拖长了尾音,恶质地笑着:“那我让不让你射,还需要问你吗?”

李善又怒又怕,挣了几下,颤抖着说:“你就是想玩死我……”

叶禄南把他双手束在床头,低头吻了一下:“我可舍不得,倒是你,真是要让我死在你身上了。”

他拿出一只羊眼圈套在冠状沟下,李善看到这只奇形怪状还长着细毛的环套,虽然猜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但也明白是叶禄南用来对付自己的,恨得胃疼,他不想让叶禄南看出自己的畏惧,忍着颤抖强作镇定。

叶禄南把他两腿扛在肩上,目光露骨地打量凹陷的秘处,那里翕张着,不时流出点叶禄南留下的精^_^液,叶禄南问:“现在求我还来得及,阿善,不要后悔。”羞耻的感觉更加深了李善心里的抗拒,叶禄南把他当作私有物一样肆意玩弄,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李善岂会向他低头,冷冷地说:“你长脑子用的营养都拿来长下边那玩意儿了吧,伺候人的本事这么差,还有脸让我求你,老子一点都不舒服…赶紧滚开。”

叶禄南笑着眯起眼睛,握住李善的东西,说:“原来你不舒服的时候也能这么硬。”

他掌心温暖,柔柔握得舒服,李善下面被皮带勒得发疼,又痛又爽,难过地闭了眼,暗自咬着牙不理叶禄南的调笑。叶禄南用手指拨开媚肉,扶着自己坚硬的东西又插了进去。

李善的呼吸开始发抖,撇过头看到吧台里陈列整齐的瓶子,这里比他那间租来的狗窝不知要好几百倍,本以为终于有了可以维持生计的工作,谁知道是把自己推进火坑,从他来到这里,变故都太突然,好像一场噩梦,让人无从反应,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李善眼前有些模糊,连忙闭上了眼睛,叶禄南的东西还在深入,李善皱起眉头,腹中胀痛,忽然被既软又硬的羊眼圈刮过,霎时泛起强烈的酸涩和麻痒。

李善一阵颤抖,轻声叫了出来,叶禄南一边轻轻抽插,一边向里进犯,难耐的感觉跟着蔓延到深处,比叶禄南给他下的药还要厉害,李善扭着屁股,呜咽着发出低吟,下头紧紧夹着叶禄南。

叶禄南的东西伸进软滑的内部,羊眼圈上的毛在敏感点附近刮搔,李善狠狠挺了几下腰部,断断续续地哭出来,上气不接下气地问:“什么!什…么东西!啊…拿…拿出去!嗯…拿出去……”

叶禄南的动作更加温和轻柔,抽送的频率却也更快,酸痒感连成一片,李善屁股里流出热水儿,失神地看着天花板,“嗯嗯啊啊”地叫着,声音甜腻而淫靡。下头胀满了笼套,看上去已濒临极限,叶禄南把它一把握住,拇指压着顶端的皮带,李善惨叫一声,眼泪大颗地滚落,腿也紧紧勾着他的肩膀,身体像一张紧绷的弓一样。

“现在…想射了吗?”叶禄南在深处研磨,喘着粗气问。

李善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渗出涎水的双唇几次张合,神情几番挣扎后,目光逐渐变得坚毅冷漠,紧咬着牙关移开了目光,好像被迫雌伏在别人身下、身体快要被人玩坏的人并不是他一样。叶禄南有些吃惊,他掐过李善下颚,李善沉默地与他对视,被情欲渲染的脸上,狼一样的双眼清明锐利。

叶禄南忽然笑了,他弯下身子,压得李善双腿几乎贴上胸口,手指攀上皮带扣子,释放了李善被束缚的分身。叶禄南握着他可怜的东西抚慰,快速摩擦柔软的内部,李善口中“呜呜”作响,表情似痛似快,终于低吼着射了出来。

叶禄南搂住他的腰压向自己,也射进他体内,他伏在李善颈间,抱着李善颤栗的身体,听他沉浸在余韵中低泣似的呻吟,满心宠溺,无奈地说:“真是输给你了…”

他在李善唇上温柔地厮磨,李善睁开了眼,漆黑的眼睛浸着水光,疲惫的样子分外温驯,叶禄南看得着迷,拥着他爱抚一阵,又忍不住动了动,李善皱了皱眉头,轻声说:“不要…那个…”

叶禄南想了想,笑着说:“好。”

他抽出来,取下羊眼圈,又解开李善的双手,把他抱进怀里温存,可能因为叶禄南最后心软放过了他,也可能只是因为他没有力气了,当叶禄南再次插进他身体里时,李善挣扎地没那么剧烈了,甚至很配合地在叶禄南肏他时低声呻吟。最后一次叶禄南十分尽兴,李善又哭了一次,看起来身体在叶禄南的疼爱下得到了满足,但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叶禄南也累极了,用脏床单把两人擦了几把,李善躺在床边蜷着身子,闭着眼吁吁轻喘,叶禄南扳过他肩膀,取下了他脖子上的锁链。李善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把脸埋进胳膊间不再动弹,叶禄南一手撑在他身前,把李善拢在自己身下。叶禄南犹豫了一会儿,低下头凑近李善,在他唇角轻轻碰了一下,李善没有反应,只是微微动了动。

叶禄南嘴角扬起笑意,在李善身后紧贴着他的身体躺了下来。“晚安。”叶禄南轻声说,又亲了亲李善耳后,搂着他的腰心满意足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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