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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灯/白丁/白鬼/鬼白】千年10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2790 ℃

【白丁/白鬼/鬼白】千年10

※現代架空

※警察paro

※年齡操作

※設定虐心請慎

※第二部分,四年後

彩子安排的行程保有相當的悠哉感,但卻也不會過分的鬆散。他們三人並肩在充滿各式特色的傳統小店之間閒晃,偶爾吃點特色小吃,有時一起研究路旁展示的商品。白澤自從昨晚聽了彩子的自白以後,總會不自覺的關注那人的身體是否有異狀,但為了避免讓丁發覺,他還是好好地拿捏了分寸。

一整天下來他們都還算是盡興的。彩子帶著他們一起到附近和服的出租店,雖然現在的廟會通常不會特別堅持非得穿和服,不過偶爾應景穿一下的話倒也沒什麼大問題,抱持著這樣的想法,他們還是聽從了彩子的指揮踏入古色古香的老店舖。老舊的收銀檯上還擺放著一隻有些泛黃的陶瓷招財貓。

迎面而來的是有些年紀的老闆娘,雖然因為歲月的流逝而多了皺紋,但年輕時肯定是個美人,白澤相當肯定。店內的和服全都好好的收在衣架上,幾個穿著華美和服的塑膠模特零零落落的分散在店鋪的各個角落。老闆娘先是呼喚了個女名,接著從後台出來的是個年輕的女性,看那臉部的輪廓,她們大概是母女,兩人默契十足地以眼神交流,最後達成協議。

彩子被那名年輕女子招呼著到專門放置女性和服的櫃前,各種花色的和服琳瑯滿目,在店員的介紹下,她也認真地挑選起最適合自己的樣式。至於白澤和丁則是被老闆娘帶到另一邊男性的和服專櫃,大部分的花樣都是素色的,不過也是有相當引人注目的款式。由於他們對和服實在沒有什麼特別的喜好,所以也就讓老闆娘自行搭配,得以大展長才的年長女性看上去相當盡興。

試了幾件以後,白澤和丁最終都選擇了藏青色的樣式,差別僅在於腰帶的花樣不同,而彩子則是白底櫻花瓣搭配金色的腰帶,店員特別替她別上的精緻髮飾又讓她更顯得高貴優雅。對於鮮少見到對方穿著和服的白澤而言,算是相當新鮮的體驗。付過訂金以後,他們三人便維持著悠哉的步伐往人潮多的地方聚集──俗話說的好,人多的地方就是目的地,所以只要跟著人潮大概也能到達熱鬧的中心。雖然是小鎮的廟會,但卻也聚集了不少追著夏天尾巴而來的人們,整體的氣氛相當熱鬧。

「看樣子廟會差不多要開始了!走吧走吧!聽說他們的開場表演還不錯喲──」彩子罕見的像個孩子似的興奮,周遭的人們似乎也滿心期待地討論著。被拉著跑的他與丁偶然四目相交,白澤淡淡地對著那人笑了笑,而後視線在不遠處聚焦。染上秋季特有的清涼感拂過髮鬢,這樣的天氣讓人感到舒適。

開場表演的鼓聲不絕於耳,站在台上的人們也跳著當地的特色舞蹈,彼此默契十足的配合。表演的時間不長,大概也才五六分鐘,而這恰好的時間拿捏或許是要讓旅客們能盡興地享受廟會而特別安排的考量也說不定。在表演結束以後,原先聚集在廣場中央的人們紛紛往周圍散去,每個攤位前都有聚集的人潮。孩子撈著彩色的塑膠球或是金魚,青少年則是大快朵頤或是比較似的聚集在射擊的攤位附近,大人們則是在旁邊以目光守護著流連忘返的孩子。周遭的燈籠透出溫暖的黃色光芒,整個廟會似乎也因此變得充滿熱度與活力。

彩子買了相當常見的炒麵和章魚燒,三人就這麼分食了起來,雖然口味很一般,但與他人一同分享也變得美味許多。白澤有些無關緊要的思索著上一次參加廟會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然而或許已經過於久遠,他竟然什麼也想不起來。來來往往與他們擦肩而過的人們帶著興奮、快樂的面容,他有些茫然的看著正在購買蘋果糖的丁與彩子。

好不真實,面前的景象好似一幅畫作似的。這是他此刻唯一的感受。

「白澤,你在發什麼呆啊?」彩子悅耳的嗓音傳入耳膜的同時,面前也多了一支蘋果糖,那色澤非常漂亮,糖體反射著一旁燈籠的光芒,時而搖曳時而閃爍,好不美麗。他接過彩子的好意後便輕輕地搖了搖頭,「沒什麼。」起先身旁的女法醫並不怎麼想採信他的話,不過或許是考量到氣氛的緣故而不再追究。這也讓他鬆了口氣。

因為他怎樣也無法解釋心中的感觸。

在人世不論他如何努力想融入,總還是會有些格格不入。白澤從來不怎麼在意的,因為為了找到鬼燈他的步調始終不停地加快,然而找到了轉世的那人以後,逐漸變緩的腳步踏在這片土地上,多了些難以言喻的感受。而本來因為歲月而變得相當遲鈍的感覺也敏銳許多,那些慵懶的時光似乎也像是一場遙久的夢境。

他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面容陪伴在彩子與丁的身邊,有些心不在焉的回應著話題,不過也因為他好好地掩飾過去,所以並沒有被發覺不對勁。他們三人幾乎把所有攤位都逛過一遍以後,顯得有些疲倦而放慢行走速度的彩子戴著方才在面具攤位購買的惡鬼面具,領著他們往附近的小山坡走去,據彩子所說等會會施放煙火。

或許是因為早一步離開廟會場地尋找觀看煙火的最佳地點,所以意外的佔了個好位置。他們站在觀望台上,木製的欄杆大概是因為經歷風霜而有些腐朽,色澤深沉,略帶些潮濕的氣味,彩子將身體的重心全交由雙臂支撐,整個人倚靠著欄杆,身子前傾,看上去相當期待煙火施放。明明都是成人了卻還有這種淘氣的表現,讓白澤忍不住莞爾。

如果有所謂的最想暫停的瞬間,他大概會毫不猶豫地選擇這一刻吧。尤其是見到丁那雙猶如黑夜般深邃的眼眸閃爍著期待時,他更加確信這大概是最美好的時刻。以後估計也沒有像今天這樣恣意聚集玩樂的機會了,他要往東京調職、彩子身體也會逐漸衰弱,而隨著成長丁也會距離他們越來越遙遠,不論距離或是心靈。

三天兩夜轉眼間也過了一半。明天以後,他們終將分別。

在他沉浸於個人感嘆的同時,各色煙火迅速地佔了半片天幕,隨著黑夜的陪襯又更加美麗耀眼。人們的驚呼聲不絕於耳,一旁的情侶興奮地討論著哪朵煙花開得最美,孩子快樂的歡呼聲也讓氣氛變得溫暖和樂。白澤仰著頭望著那一朵朵人造的煙花綻放、凋零,一旁每夜閃爍的星子顯得遜色許多,懸掛於天際的彎月像極了揚起的嘴角。

在這樣的氛圍下,似乎所有的煩惱都不足掛齒。

「白澤。」丁因應青春期而略為低沉的嗓音夾雜著施放煙火的聲響侵入耳蝸,他反射地朝著聲源望去,映入眼簾的是一版正經的模樣,白澤還來不及問出口,便被那人圈住手腕半強迫的拉到一旁的大樹陰影下,人們的嘻鬧聲似乎被什麼隔開似地,剎那間,他竟以為他與丁被隔絕在另一個僅有靜謐的獨立空間。時間的流動似乎也緩慢許多。

「怎麼了?等一下彩子要是沒看到我們會擔心的喲。」對於丁的行為不疑有他,沒有任何懷疑或是猜測。白澤並沒有其他什麼不同的想法,只是單純地相信著丁大概是有什麼事情想在安靜的環境下闡述,他像對方小時候一樣,耐住性子等待。

周遭鼎沸的人聲忽遠忽近,時大時小,煙花的光芒也稍縱即逝的一閃而過。丁圈住他手腕的掌心悄悄收緊,不屬於自己的溫度透過肌膚的接觸停留在毛細孔上頭。面前已經成長為少年的那人緩緩地向他踏出一步,距離變得更近些,白澤眨了眨眼,認真地考慮是否要催促對方提出話題。但最終是選擇安靜的等待,他多的是時間能等待丁。

煙火綻放於空中短暫的光芒似乎也躲了一些到那人的眼瞳之中,看上去有些像滿天星斗閃爍的夜幕。白澤看著倒映著各色光彩的那雙猶如黑夜的雙珠,有些無關緊要的思忖。正當他以為沉默會持續下去時,眨眼間,原先行動自如的身軀被丁緊緊地擁住。那孩子般的高體溫讓他愣著反應不及。

「欸?」他萬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突發事件。在他人面前總是表現情感淡漠的丁,怎樣也讓人難以想像他用盡全力擁抱他人的畫面。實際上體驗過以後,白澤才明白,人真的不可貌相。那顯然有些過頭的力道讓他感到有些疼痛,但在準備掙脫時,那低沉的聲音輕輕地喚了他,白澤,那語調柔和的不可思議。

猶如前世那人輕喚他的名,熟悉的讓人想哭。

「我喜歡你。」身旁的吵雜聲似乎被這樣的一句話給覆蓋大半,霎時間,他有種周遭一片靜謐的錯覺。睜大的眼眸證明了他的不可置信,尤其是在丁補充似的再次啟齒,「不是家人或是朋友的那種。是想要獨佔你、只想讓你看著我的那種喜歡──」略帶不甘的口吻這麼訴說著。

為什麼不甘心?白澤有些想問,但又怕問了會讓一切擦槍走火,一發不可收拾。

「你一定搞錯了什麼啊,丁。我說……」他運用成人的優勢輕易地拉開丁緊擁著他的手臂,語氣染上些微慌亂。

「我很確定。你如果打算用我還未成年來敷衍我的話,勸你不要。」那難得強硬的語氣讓白澤像是洩氣的球一般沉默了下來,光是看見對方眼底難以動搖的堅定,他就怎樣也找不到理由敷衍過去,只得沉默地望著那人,遲遲難以答覆。

「我可是男人啊。」左思右想最後吐露的卻是這種毫無意義的語句。與其像在確認什麼,更像是拖延時間的招數,與此同時,丁也蹙起眉,像是責備一樣的目光牢牢地望向他,「這我當然知道。你有哪裡看起來像女人嗎?」語氣充滿著不悅。

「一般來說不是應該會先對異性有興趣嗎?況且你……」況且你以前又曾經被男人強暴過──這樣的話語白澤光是說到一半就難以接續,而面前的丁像是明白他想說些什麼而深深地嘆了口氣,「……白澤,我最不希望的就是你和其他人一樣。」或許是過去相處的默契尚存,即使丁話只說了一半,他仍然能解讀後半部代表的意義。

估計是要他不要像其他人一樣小心翼翼的吧,白澤揚起一抹苦笑。

「或許對你來說沒什麼,但我是因為你才能好好活著的。」丁認真的神情讓他什麼話也說不出口。什麼啊,為什麼要對我說這種話,為什麼要讓我有期待啊,白澤思緒有些混亂的想著。昔日那個小小軟軟的孩子如今已經──

「白澤,除了你以外的其他人,我完全沒辦法喜歡上,尤其是從想做些下流事的層面來說。」那像極了此生唯一誓言的話語反倒讓他難以接受。明明是以前朝思暮想的,最想聽到的甜美話語,但此刻他卻只覺得雞皮疙瘩。

太沉重了,光想就覺得痛苦。丁的人生還有價值觀是不是都在那時候便扭曲變形了?他是不是應該在那時候就該好好地和孩子談談呢?他不希望丁成為像剛孵化的小雞一樣,將第一眼見到會動的生物認做母親。那樣的話,一心一意為他付出的自己顯得很可悲。如果在相同條件下,換成其他人估計也完全不妨礙吧,那時候在丁面前的人是其他人的話,丁就會喜歡上其他人──

「我不可能會接受你的。丁,對不起,在你喜歡上別人以前,我都不可能喜歡你的。」咬了咬下唇,白澤有些呼吸困難的道。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說些什麼,也不想深入思索剛才他所說的話。

「完全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總是平淡的語氣夾帶一絲不滿及憤怒。

「聽不懂也無所謂。總之,我不會接受你的。放棄吧。對我來說,你只是像弟弟一樣的存在而已。」明明他所闡述的話語該是拿來傷害那人的毒藥,但白澤卻有自己內心也被掏空的錯覺。沉甸甸的,讓人感到窒息的,強烈的悲傷在胸膛之中恣意流淌,聚集成河。

炫目的煙花轟的一聲在暗夜中綻放開來,附屬的光芒灑落他們一身,猶如壞掉的霓虹燈,一閃一滅。白澤抿了抿唇,無視丁還想繼續說些什麼的神情,轉過身,盡可能地以冷漠的口吻述說,「走吧,彩子應該在找我們了。」然而所有的一切都在丁再次圈上他手腕的剎那瓦解開來。

「我和你喜歡的那個人很像吧。把我當成他也無所謂──」丁自棄似的用字遣詞徹底的激怒了本來還感到哀傷的白澤,他難以形容此刻的憤怒感受。不可置信、像是被羞辱一樣。明明正被羞辱的是說出這話的丁自己,但他卻像是反射動作一樣的替自暴自棄的丁感到憤恨不平。

「你在說什麼!我以前也說過的吧?你們不一樣,完全不一樣。不要再讓我說第二次了──」白澤壓低音量的低吼著。他就是難以忍受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人受到羞辱,不論是轉世前還是轉世以後都一樣,那高傲的傢伙,怎麼可以因為他變得自暴自棄?

「那為什麼,你總是透過我好像在看誰一樣?」丁的揭露讓他啞口無言。

是啊,他明明已經能區隔開丁與鬼燈的差異,但卻還是會不小心看著那一模一樣的面孔,懷念起來。

「那只是……」

「白澤,你一直說謊。從以前就是這樣了。如果對我說謊能讓你覺得好一點的話,我覺得無所謂。但是,你一點也沒好過。」明明只是個孩子,充其量也不過是個青少年,但那平淡的口吻卻充滿著力量。他總覺得面前的丁,說不定早就看透了他的軟弱。被耐心等待的人,說不定是他才對。

太難堪了,實在太難堪了。白澤難以接受的搖頭,想說些什麼,但卻難以組織完整的句子。

好想對面前的丁說些什麼。

好想說些什麼。

但見到那人深邃眼眸裡沉重的情感以後,他什麼也沒辦法表達出來,「你不是他。和他完全不一樣。我、一直都只想要喜歡他啊。」白澤有些失控的抱住頭,在沙沙作響的樹幹旁蹲了下來,像個無助的孩子似的發顫。

「白澤。」隱約能感覺到丁在他面前蹲了下來,屬於那人清淡的氣味悄悄的入侵鼻腔,與此同時,對方的手像是安撫孩子似的,溫柔的弄亂他的髮,「你第一次跟我說真話,我覺得很高興。」沒有任何起伏的話語徹底掠奪他的思緒,白澤完全無法自制的任由淚水弄濕了臉頰,壓抑的啜泣聲猶如暗夜裡嗚咽的可憐幼犬。

「雖然彩子姊一直跟我說,你無藥可救、要是喜歡上你的話,一定會早死,而且絕對是腦溢血氣到死。但是,白澤,我怎麼可能讓你一個人,說好換我陪你的。」他想起那個軟嫩的孩子認真對他說話的模樣,至今為止他都還將他記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明明對逐漸成長的丁而言,他已經不是那麼必要的存在了,卻仍然固執地可以──

「笨蛋嗎你……」

「比起愛說謊的笨蛋白豬,我要好得多了。」尚有些模糊的視線之中,丁似乎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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