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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美之名【じじたぬ】(台灣語)

[db:作者] 2025-07-06 16:19 5hhhhh 7530 ℃

爺爺X狸貓,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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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我是分隔線 ※ ※ ※

看著阻擋在自己房門口的三日月宗近,與生俱來的本能讓同田貫正國感到一股的危險氣息。

不同於戰場上生死一線的交關,而是另外一種他說不上來的感覺。

三日月宗近但笑不語,毫不避諱的打量讓同田貫感到窘迫。

平凡、消耗品、沒有藝術價值,諸如此類的評語在他還只是個靈體的時候就已經聽得夠多,他哼氣表示自己毫不在意,所謂的刀劍只要能拿來戰鬥與斬殺敵人便足矣。

沒錯,他做到了其他人做不到的兜割,得到明治天皇的青睞,那些空有外表的刀劍在實用性上根本比不上他。

緊抓著明珍之盔的手微微顫抖,同田貫正國抬頭直視三日月宗近含笑的目光。

「有什麼事嗎?今天我還有出陣任務。」

同田貫的語氣十分平靜,心想即使面對的是天下五劍之一也不能退縮。

「嗯,我方才也接到了出陣通知,還真是巧呢。」

對話結束,同田貫不解為何三日月依舊阻擋著他的去路,雖然還不到集合的時間,但同田貫的內心正在嘶吼著要他快點離開現在的窘況。

「如果沒事的話,我要先……」

「正國君的眼睛是漂亮的金色呢。」

沒頭沒腦的插了一句令同田貫來不及反應,三日月的右手貼上同田貫的臉頰,拇指輕輕的磨梭著臉上的疤痕。

同田貫死抓著手中的明珍之盔,看著三日月在眼前漸漸放大的俊顏,他看見湛藍色的雙眼之中有著半月型的金色流光。

「真的,非常漂亮呢。」

輕觸的鼻尖讓同田貫感知到兩人的距離過近,他慌張的向後退了一步,才發覺自己已經被逼到牆邊,甚至連三日月是怎麼進到房間裡還把門給拉上的都不知道。

「正國君,」三日月的語氣中帶著一貫的笑意,左手撫上了裸露在盔甲外的腹肌,「纏腰布,沒纏好呢。」

修長的手指稍稍勾起內摺的部分,同田貫伸手抓住三日月的左手腕。

「我自己重弄就好。」

同田貫有些強硬的推開三日月的手,低頭打算調整自己的纏腰布。

「那個,靠得太近了。」

身前的壓迫感依舊,同田貫有些受不了的開口。

「哈哈哈哈,是嗎?」

三日月稍稍往後退了一些,同田貫鬆了一口氣,才想解開纏腰布發現三日月依舊站在房間內,笑瞇瞇的盯著他瞧。

「三日月……唔,爺爺,我要換衣服。」

「嗯?有什麼不妥嗎?」

同田貫看著無動於衷的三日月好一會,轉身面對牆壁拉開自己的圍巾。

將配刀與明珍之盔放回架上,他卸下胸前與肩上的盔甲,脫去長外套,拉開護手的綁帶,將上衣下拉至腰側,動手解開纏腰的長布條。

雖然背對著三日月,但同田貫知道他在看著,看著他的目光十分專注且灼熱。

「正國君的身材,很好呢。」

背後的聲音似乎剛才更靠近了些,同田貫低低的回了句還好。

「不需要謙虛哪,正國君,你的身材真的很好呦。」

溫潤的嗓音更加靠近了,赤裸的背後似乎可以感受到身後人體所散發出的熱氣,同田貫的餘光看見被卸下放在一旁的三日月的護甲。

「非常的,美麗呢。」

宛如情人在耳邊低喃的情話,同田貫的耳殼紅得透徹,有些羞恥又覺得氣憤的轉身面對三日月。

「刀只要實用就夠了!美麗什麼的……才……」

同田貫轉身後才意識到三日月靠的他有多近,一句反駁的話說的底氣不足,他撇頭避開三日月的目光。

「我跟身為天下五劍之中最美的你是不同的。」

三日月低聲的笑著,伸手捧住同田貫的臉頰,強迫他與自己面對面直視。

「是一樣的呦,正國君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美麗吧?」

凜冽、冷靜、對眼前敵人絲毫無所畏懼、毫不留情的斬下敵人的首級。

在血沫與煙硝中戰鬥的同田貫正國的身姿,這樣的影像深深的刻畫三日月宗近在腦海裡。

啊啊,這樣直前無懼、不見迷惘……

露出困惑慌張的樣子,一定很迷人吧?

「不美麗也沒有任何藝術價值,我記得那些人是這樣說的,對吧?」

同田貫的身驅明顯的震了一下,三日月湊近同田貫的臉,近到同田貫以為三日月吻上他的嘴唇。

「太愚蠢了,那些狂妄的傢伙們,」

三日月的手漸漸往下,輕輕搭在腰帶的綁繩上。

「他們一定什麼也不懂吧?正國君為何如此的美麗。」

※ ※ ※

同田貫正國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不然不會答應讓三日月宗近用腰帶把自己綁起來這種荒唐的事。

「這個樣子非常的好看呢,正國君。」

已脫去外衣的三日月宗近僅僅穿著單薄的繻袢,半跪在同田貫正國的面前。

同田貫正國身上僅只一件外衣半掛在手臂上,手和腳踝用腰帶綁在一起後向左右拉開綁在兩側的床柱上,無論是軟垂著的男根或是後方的幽穴全部都一覽無遺。

或許在看到三日月阻擋在門外的時候就該把他趕走、或許在三日月與自己談話的時候就該找機會離開,同田貫在內心懊悔,但卻有另外一種說不上來的期待。

三日月他說自己,很美麗。

原來自己對外貌的在意程度比他自己所預期的還要更高。

「正國君,走神了呦?」

三日月不知何時又逼近到同田貫的眼前,同田貫不太自在的扭了扭身體。

「嗯,正國君的體格真的很好呢,就連這裡……」同田貫的視線隨著三日月往下,紅霞爬上了臉頰,「也有著非常漂亮的顏色呢。」

三日月滿意的看著同田貫的反應,額頭輕輕的與同田貫對碰,雙手按在同田貫的腿根輕輕的往外壓。

「正國君的前端是粉紅色的,看起來沒有很常使用呢,就連自己來也是?」

「怎、怎麼可能會自己……,你是哪裡來的色老頭啊!」

雖說有了人型已有好一陣子,但同田貫平常並不太會自我紓發,就連偶而有了反應也只是躺在榻上眼觀鼻鼻觀心自我冷靜待它消退。

「真的很可惜呢,正國君,」三日月更加的靠近,噴在耳邊的熱氣讓他縮了一下肩膀,「你知道嗎?只要用拇指跟食指搓揉這裡,它就會慢慢的站起來……」

三日月的手指故意在男根的前端打量比畫,令同田貫產生了三日月正在觸摸自己的錯覺。

「前端會吐出淚液,把這裡,」三日月磨梭著同田貫的腿根,「還有這裡,」手指划過底部的囊袋,「跟這裡,」接著將恥毛輕輕的捲在手指上,「全部都會被弄得溼答答跟黏呼呼的,然後發出像這樣,非常可愛的聲音。」

三日月吮吻著同田貫的耳朵,刻意發出情色的滋滋水聲。

明明手沒有真正的觸摸到,但同田貫卻發現自己的男根隨著三日月的話語緩慢的抬起頭來。

「沒錯,就是這樣,作得非常好呢,正國君。」

三日月的手指似有若無的描繪著男根上的青筋紋路,滿意的聽見同田貫的喘息開始粗重。

三日月向後退了一步,滿意的欣賞同田貫粗喘著氣,用著羞恥、不解跟渴求什麼東西的目光看著自己。

「那些藝術家不懂你的價值真的太好了呢。」

話語之中帶著某種殘酷,三日月伸手撥弄同田貫的乳蕊。

「嗯,我想想,鍛造手法不耐用、消耗品、不具代表性的刀紋……」

三日月的話語如同利刃般深深刺傷同田貫的心,但三日月玩弄著他胸口的雙手,以及隔著繻袢與他的男根磨擦的硬挺陰莖卻帶給他異樣的快感。

「那是因為他們沒看過這樣的正國君呢。」

明明因為這樣的評價哀傷與痛苦,卻無法擺脫身體感受帶來的歡愉,在矛盾之下沉淪於慾海中。

「不耐用也沒關係,這不就代表正國君非常的敏感嗎?你看,這邊都已經變成這樣了。」

「誰、敏感了啊……唔……」

同田貫心中仍有股硬氣與驕傲告訴自己不能屈服,但出口的反駁卻像是情動的嗚咽。

三日月的指尖沾染著液體,沿著男根前端一路下滑,繞過囊袋,來到後方的穴口在周圍輕輕按壓。

「不……」

查覺到三日月意圖的同田貫想將雙腳合併,無奈受到拘束的手腳只能做出薄弱的反抗後又張的更開。

「吶,正國君,你的這裡也一張一合的對我說話呢,」三日月笑著,按壓著周圍的皺褶,手指淺淺的侵入後又退出,「要不要猜猜看它在說什麼?」

看著三日月的金色雙眼不只沾染著情慾,還有著羞恥與意欲反抗的企圖。

「它呢,正再說,」三日月一字一字,手指也隨著節奏進出同田貫的後穴,「想、要、三、日、月、宗、近、的、粗、壯、太、刀、插、進、來。」

「你這變態老頭!哈啊……!」

太過淫穢的說詞完全超越同田貫的負荷,他紅著臉對三日月怒吼,隨即感到後穴有了什麼東西入侵到裡頭的脹痛感。

一口氣入侵兩根手指的三日月在裡頭緩緩抽插拓寬著,在按壓過某個地方時可以感受到同田貫的腰會自動的挺出,後穴的收縮程度也更加劇烈。

「啊,話說回來,似乎要接近出陣的集合時間了,」三日月看見同田貫的臉色很明顯的為之一變,「看看我這糊塗腦袋,果然人老了就會忘東忘西的呢,哈哈哈。」

將手指增加至第三根,同田貫發出一聲的呻吟,隨即試圖掙開手腳上的桎梏。

「那該怎麼辦呢?正國君,」三日月的手指持續的作著拓寬的動作,滿意的感受著內裡開始自動收縮想將他的手指吞得更深,「等不到人集合說不定會過來找人呢。」

同田貫的表情十分慌亂,卻又因為無法抵抗身體慾望而流出了淚水。

退出了手指,後穴的空需讓同田貫渴求著什麼的入侵,卻又擔憂夥伴們隨時會找來。

「放……開……我……」

抵抗的話語破碎不成聲,三日月撩起繻袢的下擺顯露出蓄勢待發的陰莖,雙手抓住同田貫的膝窩向前壓,一張一合的後穴更加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或許可以趁這個機會,讓大家知道正國君的美麗之處呢。」

挺腰入侵,感受著內壁皺摺被碾壓抹平,溫暖後穴貪婪的吸吮著三日月的陰莖,彷彿在邀請他進入更深的境地。

「吶,正國君,你有感受到嗎?現在在磨擦著正國君最喜歡的地方的是我的前端,裡面還會緊緊的繳著我不放呢。」三日月稍稍抽出後又重重插入,滿意的聽見同田貫發出低聲的悲鳴。

手腳的禁錮已經不知在何時解開,但現在的同田貫卻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交雜在隨時可能被夥伴撞見的緊張和肉體歡愉的矛盾之中。

「真不愧是正國君,好孩子,」三日月抱著同田貫向後坐下,讓自己的陰莖可以戳刺進更深的地方,「來,正國君,把腰慢慢的挺起來,對對,作得很好,現在慢慢的坐下來。」

聽從三日月的話語,同田貫開始自動扭腰想讓情事快點結束,但不得要領的扭動無法成功的磨擦到自己的敏感點,只是讓自己的身體熱度更加高漲。

同田貫伸手意欲撫慰前端想讓自己快點抒發,三日月抓住他的雙手,讓同田貫的手抓住自己的肩膀,用拇指壓住了男根的出口卻刻意搓揉著敏感的前端。

「讓……我去……」

同田貫幾欲瘋狂,但卻無法紓解,他忍不住討好似的舔吻著三日月。

「那,正國君,你覺得哪裡舒服呢?不好好告訴我的話我不知道啊。」

「裡面……左邊……啊啊……就是那裏……」

「嗯?這裡嗎?」

「那邊……再來……」

開始朝著同田貫的敏感點戳刺,搓揉著敏感尖端的速度也開始加快,同田貫吐出破碎的呻吟。

「啊、啊、哈、快……」

「還要更快嗎?正國君真是個貪心的孩子呢。」

刻意曲解同田貫的話語,同田貫搖著頭,狠狠的咬上三日月的肩膀。

「對了,正國君,」

三日月的呼吸有點沉重,眼中閃爍著慾望的流光,看著同田貫難耐隱忍的表情。

「今天的出陣任務有更動,所以改成由短刀隊的孩子們負責了呢。」

同田貫不解的看著三日月。

「負責通知你的是我,所以是不會有其他人過來找你的。」

擔憂緊張的情緒在此時豁然放鬆,三日月放開了對同田貫的箝制,得到紓解的慾望盡數噴灑在兩人的胸腹之間,有些甚至飛濺到同田貫的下巴上。

「看啊,正國君,你果然是最美麗的呢。」

仍舊處於餘韻之中,金色的雙眼失神的看著三日月,同田貫主動的靠近三日月,伸出舌頭舔拭著三日月的唇,三日月毫不客氣的吻上同田貫,勾上同田貫的舌頭與之嬉戲。

同田貫被三日月放倒在榻榻米上,三日月吻了同田貫的唇角,將噴灑在同田貫腹肌上的精液塗抹開來,笑著在同田貫的脖子上吸吮囓咬留下鮮紅的印記。

就著自己仍深埋在同田貫體內的硬挺,三日月將他翻了個身,在聽見同田貫的低哼之後,開始了下一輪的進攻。

※ ※ ※

「啊咧?同田貫呢?」

晚餐時間,燭台切光忠看著空出來的座位,疑惑的問道。

「啊,今天正國君因為出陣任務換人就找我去跟他對練了,似乎太累了正在休息呢。」

三日月笑著回答燭台切的問題,吃完了自己的晚餐。

「不如我幫他送晚餐過去吧?我也吃飽了。」

「啊,那就麻煩三日月爺爺你了,喂!可樂餅每個人一份,吃完就沒了,亂你不要搶五虎的!」

三日月端著屬於同田貫的那份晚餐離開飯廳,來到同田貫的房門口後猛的拉開拉門。

被蒙住眼睛赤裸著身體的同田貫忍不住一驚,想移動躲起卻因為雙手被綑綁在床柱上而無法動彈。

三日月臉上掛著笑,無聲的走進房間,反手帶上拉門。

隱忍的低吟再次響起。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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